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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墨十泗
她本觉得有长情在,她不便洗身,想着到晏姝那屋去洗,谁知晏姝那完全醉酒了的人迷迷糊糊的状态下竟然还起来闩了门!无奈之下,她只能出此将长情撵出屋外等着的下策,那货那么呆傻,当不会偷看才是,就算他偷看,也只能在屋外,她这有屏风挡着,他要看也只能看到屏风,没什么可担心的。
倒是他这么大个人,她该怎么处理,要是他的护卫迟迟不出现,她就只能一直带着他,她被这么个呆萌傻面瘫黏上她可以认了,但不知白兄会怎么想,这来的路上没来由的摊上来一个白吃白喝还事多的卫风,这会儿又多出一个大傻来,更何况,她到临城来不是来玩的,而是来帮白兄办事的,带着这么个呆萌货在身边,要是耽误了白兄的事,她还怎么好好地抱白兄的大腿!?
沈流萤无奈地叹了口气,往后靠在了桶壁上。
就在沈流萤为长情的事情而拧巴时,她这屋临街的窗户外忽然停下一幢人影,点足立于窗外的屋外上,悄声无息地出现,并不被屋内的沈流萤所察觉,亦不被白华的随行影卫所察觉。
只见这人着一身黑色短褐,左手里握着剑,右手拢着一团衣裳,银白的月华之下,能瞧见这团衣裳为暗绯色,而就在这团暗绯色的衣裳中,还有一团毛茸茸的白东西。
黑衣人轻轻将微掩的窗户推开一条不足半尺宽的缝儿,而后就着右手里的衣裳将那团毛茸茸的白东西凑到了窗台上,只见那团白东西动了动,紧着从打开的窗户缝儿间蹿进了沈流萤屋里。
这团毛茸茸的白东西白净得就好像一块白糖糕似的,有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还有两只长长的耳朵,不是今夜沈流萤找不到的小兔子白糖糕还能是谁个?
至于那将它送到窗户边来的黑衣人,自是一夜都没出现过秋容。
白糖糕蹿进屋里后,秋容又轻手轻脚地将窗户给掩上,随即离开。
沈流萤本是在闭眼享受温柔洗澡水的惬意,忽听得像是什么小东西在跑动的声音,当即睁开眼,朝声响传来的方向瞧去。
白糖糕正朝她跑来,然后一个跳跃,跳上了她放在一旁当做放换下衣裳用的凳子上,端端正正地做好,盯着她看。
“小东西。”沈流萤瞧见白糖糕,也不笑,而是将手从水里抬起来,凑到白糖糕脑袋上,惩罚似的用力揉着它毛茸茸的脑袋,故作一副严肃模样道,“一晚上都没瞧见你,自己老实交代,你今晚跑哪儿去了?”
“是不是跑去哪儿找好吃的去了?还是跑去找漂亮的母兔子去了?嗯?”沈流萤揉罢白糖糕的脑袋便揪它的耳朵,像教训小孩似的,“当心母兔子没找着,你就被人逮去拔毛当红烧兔肉了。”
许是沈流萤将白糖糕的耳朵揪得疼了,只见它抬起前爪想要抓回自己的耳朵,谁知沈流萤却抓着它的耳朵将它拎了起来,拎到自己面前来,扯着它的须子,盯着它,不悦道:“干什么,不服气我管教你是不是嗯?”
却见这总是盯着她瞅的兔子这会儿并未看她,而是朝下方看。
下方可是美景。
因着温热的水而似染上淡淡胭脂色的曼妙身子在漂浮于水面的桃色花瓣下若隐若现,桃色的花瓣将将好浮在那弯最迷人的川壑上方,衬得那如染了胭脂般的白玉肌肤愈发迷人,令人恨不得想一把拂开那调皮一般的花瓣儿将其中的风景看个餍足,更勾着人想要将那白净的小峰轻咬一口以尝滋味。
如此美景,白糖糕可谓看得眼都直了,压根就没将沈流萤的话入耳。
它觉得它浑身都燥热得紧,燥热得难耐。
“白糖糕,你怎么又流鼻血了?”
------题外话------
这是一只污污的兔叽!哈哈哈哈~





妖精相公太磨人 069、不要再拿我亵衣!
“白糖糕?”沈流萤拎着白糖糕将它在眼前晃了晃,依旧不见它有反应,唯见它的那小溜儿鼻血流得更长了些,沈流萤便将它的须子扯得更用力了些,“你只死兔子,没反应是不是?看我不打你。”
沈流萤说完,便抬手在白糖糕毛茸茸的臀部上拍了一掌,谁知这小东西还是没有反应。
“傻掉了?”沈流萤瞪了白糖糕一眼,一脸嫌弃,正要将它放回到一旁的凳子上,这小东西这会儿倒是突然反应了过来,只见它在空气里猛地一蹬双腿,又像上一回让绿草目瞪口呆时那般在半空中悬了一个身,然后四条腿紧紧抱在了沈流萤的手臂上。
“白糖糕你做什么?”沈流萤微拧起眉,“你这小东西居然不听话?赶紧地自己老老实实到凳子上呆着去,别巴着我的手臂不放,我还要继续洗澡呢。”
沈流萤话音才落,便见这紧抱着她小臂的兔子在她手臂上蹭了蹭身。
沈流萤怔住,盯着抱着自己手臂蹭身的毛茸兔子,一时讷讷回不过神来,这,这是……
只见白糖糕不理她,两只前腿紧抱着她的手臂,后半身子又在她的手臂上蹭了蹭,再蹭蹭,如此便也罢了,还愈蹭愈厉害!
沈流萤眼角狂跳不已,这只白糖糕,它是在,是在——!
“你大爷的白糖糕!”只听沈流萤突然一声怒骂,抬起另一只手用力地将这只*正在暴涨中的白糖糕给狠狠推开了去,谁知这小东西那四条短短小小的腿竟将她的小臂巴得异常的紧,她已经足够使劲,竟还没能将它从自己手臂上弄开!
“白糖糕!你警告你!你这只流氓死兔子不准抱着我的手臂这么玩!”沈流萤被这只精虫上头的兔子给气得脸都要绿了,谁知白糖糕根本就不理她,还在“玩”她的手臂。
白糖糕其实很紧张很不安,以致它整个身子都在轻轻打着颤,它也不想这样,它不想以这副模样做这般的事情,可它控制不了自己!它要是不这样“玩”的话,可能它就真的成死兔子了!
“你给我下来!”沈流萤恼得当即伸手去掐白糖糕的脖子。
可就在这会儿,这小家伙却自己松开了沈流萤的小臂,沈流萤自是以为它怕了,谁知这小东西只是就着她的手臂转了个身,依旧整个身子都巴在她的手臂上,将脑袋对着她,沾了水的耳朵朝下贴着,毛茸茸的小鼻头耸啊耸的,浑身打着轻颤,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如此还不算,只见它还讨好似的将下巴搁到沈流萤的手臂上,轻轻地蹭了又蹭,末了还伸出温温软软的舌头朝她的手臂上舔了舔,好像在说“不要骂我好不好”似的,这么软软萌萌的模样让沈流萤的心都快化了,怒气顿时烟消云散,嘴上却还是怒道:“别这么可怜兮兮地和我卖呆儿卖乖讨原谅,我是不会受用的,老实点赶紧自己下去!”
白糖糕不走,这回不仅只用下巴轻轻蹭蹭沈流萤的手臂,竟还微微侧了头,用侧脸也朝她的手臂轻轻蹭蹭,沈流萤还是恼道:“行行行了!别再给我卖萌!卖萌也没用!”
白糖糕继续卖萌,虽然他不知“卖萌”二字究竟是何意,它只知道它不想当一只被憋死的死兔子。
“你给我下去!赶紧!”
不下,就不下。
“……那大爷你能不能让我拿一件衣裳隔着?”沈流萤终是妥协,她这是造了哪辈子的孽啊,又轮到和一只兔子打商量的境地,她可是堂堂诡医!
白糖糕眨一眨眼,这个……故事变化得是不是有点快?
白糖糕心里虽是觉得沈流萤的态度像是反转了一样,但它腿上动作却是非一般快,只见它咻一般地跳到一旁沈流萤放置衣裳的凳子上,随意咬了一件放在上边的衣裳,又咻一般的蹿回到沈流萤的手臂上,速度竟快得根本就没给沈流萤将收回的时间!
白糖糕重新窜回到沈流萤手臂上后果断将咬在嘴里的衣裳压到了身下。
沈流萤在看到白糖糕压在身下的衣裳时,眼角又开始狂跳。
“我说兔大爷,你能不能不要再拿我亵衣!”
兔大爷不管。
沈流萤决定,一定要带这只兔大爷去给兽医——阉了!
月色正好,客栈屋顶上,卫风正瞧着腿躺在屋顶的横梁上,右手里拿着一只白瓷酒壶,不时往嘴里倒一小口酒,还咂咂几声,一副极为惬意的模样,却不忘对一旁的秋容嫌弃道:“小容容,你家那主子可真还真是不要脸,变成人的时候对人家姑娘死缠烂打不算,变成那么只死兔子了,还是巴巴地黏着不放,也不嫌丢人,我都替他臊得慌。”
“我的好四爷!秋容求您小点声!”秋容一脸的紧张拧巴,“要是让爷知道,不得冲上来打死我哪!”
“哼,爷说的可是事实,怎么的,事实也不让人说了?”卫风哼了一声,晃晃腿,朝嘴里又倒了一小口酒。
“不敢不敢,四爷要说话,秋容哪敢不让啊。”秋容一脸笑,“只是求四爷说小声一点而已。”
“我偏不!”卫风抬抬下巴,“爷为了那只死兔子,连屋都没法儿回,大半夜的还要在这屋顶上吹凉风!这么坑害同门的事情,就那只死兔子做得出来!”
“那……四爷要不要到无忧那里去?”
“不去。”卫风将下巴抬得更高了些,又要往嘴里倒酒,却发现壶空了,只见他将空了的酒壶随手一抛,一直沉默不做声好似不存在似的卫子衿当即将酒壶接到手里,只听卫风道一声“我还要喝”,卫子衿的身影便从屋顶上消失,到下边给他盛酒去了。
卫风看着墨空中的银月,还是不悦地哼声,声音却是压得极低,只一旁的秋容听得清。
“小馍馍近来的情况本就不稳定,如今还有一个白华及其影卫在,稍加不注意,小馍馍就真的变成一只死兔子,偏这只死兔子还非来这临城不可,真是没事给自己找事!”卫风愈说愈恼,“我就应该给他炖成一锅干锅兔肉,也省得了总是为他这么操心!”
秋容轻叹一声,没再说什么。
就在这会儿,下边街道上正有几名男子朝这客栈急急跑来。
卫风轻笑:“哎呀呀,好像出事了?”
下边客栈里,沈流萤险些忘了屋外还有一个长情,遂赶紧洗好穿好衣裳出来看看那呆萌傻面瘫还在不在。
沈流萤不见长情,却见到了白华。
只见白华神色有些着急,在见到沈流萤时才见其神色缓和下来,沈流萤自是察觉到白华的异样,遂问道:“白兄,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题外话------
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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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 070、杀人案【上架活动稍后贴出】
“命案?”沈流萤与白华隔桌而坐,听罢白华的话,她微微拧起了眉。
“嗯。”白华微微点头,面色有些凝重,“正是,临城近两个月来夜里频频有年轻女子被害,这也是我先前不放心流萤夜里出去的原因,方才回来路上因收到今夜又有年轻姑娘被害的消息,遂来看看流萤是否安好,为恐流萤不安,也因这事与顾家公子的病情无关,所以来时并未告诉流萤这些事情,还请流萤莫怪。”
说到最后,白华面露些微惭愧,“但流萤大可放心,我绝不会让流萤有任何危险的。”
“流萤自是相信白兄不会让流萤有危险的。”和白兄在一起她要是还能有危险的话,他那些个影卫立刻可以捡包袱回去种地去了,再说了,她要是有事,谁给那顾家病号看病去,所以她还不用为自己的安危操心,退一万步说,她好歹也是有那么一点战力的,要是真遇到情况的话她才不会乖乖任人宰割,不过……
“白兄啊,为何都是年轻女子遇害?”沈流萤抬手轻捏着自己下巴,疑惑道,“采花贼?可采花贼当不会残害对方性命的才是啊。”
“是采花贼,却又不仅是采花贼。”昏黄的烛火下,白华的面色似更凝重了些。
“怎么说?”女人天生有颗好奇的心,沈流萤觉得自己身为正常女人,有着一颗好奇心是再正常不过的。
谁知白华却是微微摇了摇头,浅笑道:“此事过于血腥残暴,还是莫告诉流萤为好,且这是官府的事情,我等也插手不得,时辰已经很晚,流萤早些歇下吧,在下会让侍卫在周围看守好的。”
血腥残暴?变态杀人案?白兄这是怕她害怕所以不忍告诉她?哎呀,可真是个好男人,可惜她不是个胆小鬼玻璃心,不然都可以矫情地让白兄心疼,装一装?还是算了吧,她可没有要勾引白兄的心,她只有想抱紧白家大腿的心。
白华的话才说完,那只说什么都要黏着沈流萤的兔子白糖糕,本是趴在她腿上闭眼睡觉,这会儿立刻睁开眼,同时在沈流萤腿上站起身,甚至还朝她抬了抬两只毛茸茸白净净的前爪,一副“我要抱抱”的模样,显然是知道沈流萤要回屋了。
而沈流萤方才与白华下楼来时本应坐得靠近些的,谁知这只白糖糕率先跳上了最近的那张凳子占了位,沈流萤便只能坐到一旁的位子,与白华隔桌耳朵,待她坐下后,白糖糕才跳到她身上,懒洋洋地趴在她腿上。
想坐萤儿身旁,休想。
白华见着白糖糕这般,不由又笑了,道:“流萤的这只兔子还挺有意思。”
谁知白糖糕突然一个转身,跳到了桌上,猛地就将桌上的灯台朝白华踹去,这完全就是事出突然,白华根本就来不及避开,以致灯油撒了他一身,若非沈流萤眼疾手快地去扶起灯台,便是连灯芯都要掉到了白华身上!
她好好抱住白家大腿的计划要是让这只死兔子的给毁了的话,她非掐死它不可!
“白兄你有没有事!?”沈流萤手忙聊乱地扶好灯台后看清白华满衣裳的灯油时,她真是想屎的心都有,当即怒不可遏地就要揪过白糖糕的耳朵将它吊打,谁知这小东西竟咻的蹿下了桌子,跑得远远的去了。
白糖糕蹿到一旁后便蹲坐好,睁着它那双黑溜溜的眼睛盯着白华瞧,下巴昂得有些高,似有些得意的模样。
萤儿的名字可不是你一遍又一遍地叫的,看在你还算君子的份上,饶你一回,下回我可就不客气了。
白糖糕这小得意的模样让沈流萤的脸都快绿了,一时间却没法管它,先向白兄赔不是才是。
然当沈流萤一脸尴尬地重新看向白华时,只见白华非但未恼怒反是轻轻笑出了声,温和道:“看来流萤养的这只兔子可不好惹,不过是灯油撒在了衣裳上而已,无妨,我回屋换过一身便是,流萤不必介意。”
“呵呵呵……白兄,这可真的是非常抱歉!待我一定好好管教那只没教养的兔子。”幸好白兄好说话,也幸好那个怎么看怎么刻薄的白清管事不在,不然光要她赔白兄这身衣裳都赔不起!
那只该死的兔子!
“不妨事,流萤莫往心里去,不过一件小事而已。”白华浅笑着,“不见方才在街上遇到的那位公子,可是他的下属来寻他了?”
“那个阿呆?”沈流萤轻轻一眨眼,“不过两盏茶的时间之前还在,不知道自己跑哪儿去了,白兄不说我都要忘了他了,得去寻寻他才是,万一出了事可不好。”
“流萤与他似是很熟络。”白华道得温和,带着浅柔的笑。
阿呆?倒真是个亲昵的称呼。
“他?我根本就不认识他!”那个呆萌傻面瘫,她压根就不认识他!根本就是他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然后非黏着她不可的,和白糖糕那只死兔子一样一样的。
嗯?不对,可以问问白兄啊,白兄人脉广,京中但凡有些脸面的人家他应该都会认识的才对,她怎么就忘了这条大腿还有这个用处呢!?
“对了白兄,不知你有没有听过那阿呆的名字,那个阿呆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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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 071、化不开散不去的怨气 【求首订!】
然,沈流萤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完,便乍听得一旁啪啪啪一阵乱响,转头,只见方才还整整齐齐倒扣在一旁桌子上的一摞瓷碗全都碎在了地上,不止如此,放在桌上的一只小酒坛也被打烂在地,酒水洒了一地,真是一地狼藉。
不知何时跳到桌上去的白糖糕就蹲坐在桌角,定定盯着沈流萤看,一副乖巧又呆愣的模样。
碎了的瓷碗和酒坛就在桌子下方。
“白、糖、糕——!”沈流萤怒火上头,“你作死啊——!”
她不想赔银子!连铜板她都不想赔!
沈流萤被白糖糕激怒,完全忘了形象,大步朝它走去,抬手就朝它伸去。
白糖糕这回没有躲,竟是乖乖地蹲在桌角任沈流萤一把揪住它的耳朵将它拎了起来,咬牙切齿道:“我要将你炖成干锅兔肉!”
却不想白糖糕乖乖任沈流萤逮住完全是因为它有后招。
还是卖萌的后招!
只见沈流萤的一巴掌就要狠狠地落到它的臀部上时,这小东西居然忽地抬起它那毛茸茸白净净的前爪,竟然——像对手指一般对起了它的小爪子!
沈流萤动作停住,下一瞬才又道:“卖萌也要炖了你!”
小东西继续对爪子,耸着毛茸茸的小鼻头,可怜兮兮的委屈小模样,当即萌化了沈流萤的心,使得她非但没有打它,反是将它抱到了怀里来,甚至还低下头将脸颊凑到它脸上用力蹭了蹭,欢喜却又纠结道:“小坏蛋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可爱!?”
可爱得她都舍不得打它了!这还怎么好好教训它!?
白糖糕本是在卖萌逃过沈流萤的“打屁股”,倒没想竟有意外收获!以致这小东西有点懵了,讷讷的一动不动,只嗅着沈流萤近在咫尺的清香之气,心跳得厉害。
一旁的白华看着态度突然间大转变的沈流萤,不由失笑,正要说什么时,只听客栈的门忽被人从外敲得砰砰响,随即便有随行的护卫上前去开门。
大门才被打开,便见得来人匆匆又谨慎地问道:“敢问白华公子可是在此?”
白华敛了笑。
沈流萤亦转头朝来人看去。
未多久,一辆乌篷马车从客栈驶开,驶进了夜色里。
屋顶上,卫风一脸困倦,只见他微微睁着眼看着下边驶离客栈的马车,懒洋洋地对卫子衿道:“子衿啊,下去看看那沈家小姐可还在屋里。”
“是,爷。”
未多久,卫子衿重新出现在卫风身边,恭敬道:“沈家小姐不在屋中,兔子也不在屋里。”
“看来都坐上刚刚那辆马车了。”卫风打了个哈欠,“刚刚来的是顾照那个老家伙吧?”
“是。”
“这三更半夜的,盐帮的总瓢把子居然亲自来请白华小子,看来可不是小事。”卫风揉揉眼睛,坐起了身,还是一副懒洋洋的口吻,“莫非是他那宝贝儿子快完蛋了?”
一脸愁容的秋容瞧着卫风还是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终于忍不住道:“四爷,咱能不能先别管顾家少爷完了没完,咱能不能先管管爷?”
爷可是死皮赖脸地跟着那沈家小姐同白家主一起坐马车朝顾家去了啊,万一爷有个三长两短的,他怎么跟老爷交差!老爷不得扒了他的皮才怪!
“小容容啊,其实爷想问你啊,咱能不能不管那只死兔子啊?”卫风挠挠耳朵,反问。
“……”秋容欲哭无泪,当然是不能了!打死他他的答案也是不能!
“行了行了,别一副比吃了屎还难看的神情,让爷真想让你吃一泡屎看看你是不是也是这副神情。”卫风嫌弃地看着秋容,终于舍得站起来身,并将手朝秋容伸去,不情不愿道,“把那混馍馍的衣裳给我吧,我跟去看看。”
卫子衿默不作声,对于卫风,他从来只有遵从,没有疑问。
倒是秋容诧异道:“四爷自己去?”
“不然带着你俩招惹人注意?顾家府邸要是这么容易进,小无忧还会在这儿蹲了那么久日子?你俩老实在这儿呆着。”
“……是,四爷。”秋容不再说什么,只恭敬地将一直揽在臂弯里的长情的衣裳交到了卫风手里。
卫风将秋容递来的衣裳往手里随意一拢,那懒洋洋的困倦之眼瞬间变得清醒阴沉时,他的人如一只夜鹰般,从屋顶上掠开,顷刻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
临城的盐帮顾家,说其是一座小型的皇宫,完全不为过。
不过沈流萤这会儿却无心欣赏这府邸的景致,她的心思全在她这一趟前来所要诊治的病患身上。
深更半夜,这盐帮老大亲自来请,必然是其子病情有异,否则这等老枭怎会亲自去请人。
据他所描述的他那独苗子的病情,她倒是非常感兴趣,她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病患本尊,脉象无异,偏偏沉睡不醒。
倒是……
沈流萤低头看向非要跟着她一块儿来的正窝在她怀里的白糖糕,用力揪了一把它的耳朵,她为什么去哪儿都得带着这只毛茸兔子!?她再这么抱下去,就要变成“嫦娥二号”了!偏偏她还没达到嫦娥仙子那种美貌……
她是不是上辈子欠了这只坏兔子什么债啊?
白糖糕感觉到沈流萤的不悦,便讨好似的用下巴在她手背上轻轻磨蹭,然后昂头用那双黑溜溜的眼睛盯着她瞧,好像在说“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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