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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墨十泗
“哼。”卫风哼哼一声,却未抬脚跨进门槛,“有没有好酒?”
“四爷驾到,怎敢没有好酒。”官无忧笑着,“四十年的老酒,管四爷喝个够。”
“这还差不多。”卫风这才舍得抬脚走进门槛,“不过我还是要找小馍馍和小容容算账!”
“四爷随便算,这可就不是无忧能管得了的了,四爷这边请。”
官无忧在将大门阖上时他那笑得快眯成一条缝儿的眼里满是森森寒意,只听他冷声道:“躲在外边的人,都处理了。”
“是,主上。”前一瞬还不见多一个人影的院子里这一瞬忽然便有五名年岁不一的男子单膝跪在了官无忧面前,在官无忧微微抬起手时又全都退离不见。
官无忧满脸笑意地跟上卫风,只见卫风面色微沉,问道:“有人注意到你了?”
“阴沟老鼠,不足挂齿。”眸中褪去寒意的官无忧依旧笑得两眼眯眯,“难道四爷这是在关心无忧?”
卫风白他一眼,官无忧笑得完全不见了眼睛。
“不过话说回来,这临城到底是个什么事儿,无忧你在这儿蹲的时日可不短了,还没蹲得出个所以然来?”卫风哼了一声,又问。
“快了。”官无忧只是笑,“不过没想到白家家主会突然亲自来临城而已。”
这宅子由外看着不大,进来后却是大得内有乾坤,官无忧领着卫风不知转过多少道游廊,才在一处满是绿意的院子前停下,笑道:“四爷里边请。”
卫子衿跟着卫风进去,却在卫风走进那雕栏玉砌的小楼前停住脚步,恭敬道:“子衿在此等候爷。”
秋容已打开了屋门立在一旁,在卫风怒瞪他时忙解释道:“四爷,我家爷很是不喜欢猫的您不是不知道,秋容要是把您的小乌黑和我家爷都捞到一件衣裳里,只怕不是您的小乌黑被打死就是秋容被打死了,四爷您忍心秋容被打死啊?”
“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可怜你,我的小乌黑这会儿可是断了腿了!我的小乌黑要是成残废了,我也将你打成残废!哼!”卫风白了秋容一眼,走进了屋,“行了,外边呆着吧。”
卫风将屋门关上了。
秋容凑到冷冰冰的卫子衿身边,瞪着他道:“你小子这一路自在啊,人朝马背上一搁就成了,就我自己要一路东躲西藏地跟着,简直太不公平了!”
卫子衿斜眼看秋容,“我又没拦着你搁我旁边骑马。”
“我就知道你这么没良心,看来不和你打一架你小子总和我对着干。”秋容咬牙。
“乐意奉陪。”
于是,这屋外属下在开打,屋内主子也没好到哪去。
卫风正将划开了血口子的左手掌心按到白兔子的心口上,一边用力按一边哼声道:“小馍馍你这死兔子,看你现在这副死兔子的模样你能打得过我不成?按死你按死你,哼!”
只见卫风掌心中流出的血非但一滴都没有沾到手下白兔子的皮毛上,反是凝成一串奇怪的符文压在兔子的心口上,血符文在兔子的心口上亮着腥红的光,卫风的左手在轻颤,似是他的血凝成的符文想要冲开他的掌心流散开,卫风眼神一凛,就着右手里还拿着的小匕首朝自己的左手五指指尖飞快划过,在血流出他指尖的瞬间,他一个使力,将左手掌心用尽全力朝兔子的心口上按,同时拧眉沉声道:“忍着了!”
血符上的红光突然亮得刺眼。
“噗——”长情吐出一口腥血的同时变回了人形,却见他心口上的奇怪符印还在亮着腥红的光并未消失,与寻常极为不一样。
“小馍馍!”一向就好笑眯眯以及耍赖的卫风此时神色惊慌,作势又要将还在流血的左手掌心按到长情的心口上。
就在这时,长情忽然抬起手来抓住他的手腕,卫风震惊看他,却见长情微微摇了摇头,卫风将眉心拧得更深,将手收了回来。
过了许久,才见长情心口上的血色符印渐渐变淡,最后消失不见。
卫风扯过一旁的衣裳扔到长情身上,极为嫌弃道:“没死就赶紧起来穿上,整天赤身*的丢不丢人?”
长情拿过卫风扔在他身上的衣裳,慢悠悠坐起身,慢悠悠穿上,卫风眉心未舒,听得出他很是不放心地问道:“方才是怎么回事?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
“不知道。”长情面无表情,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事情似的。
“你不知道你方才拦着我做什么?”卫风将眉心拧得更深。
“直觉,怕是会伤到你。”长情抬手抹掉嘴角的血,继续穿衣。
卫风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听他沉声道:“临城这事完了之后到北云梦山老头儿那走一趟。”
“嗯。”
“我说小馍馍,你为了个连你是谁都不知道的女人强行变回人形,倘有个什么万一,后果你比谁都清楚,值得?”
“等阿风遇到自己钟情的人,就知道值不值得了。”长情说着,抬手摸了摸自己鼻尖。
萤儿方才点了他的鼻尖,酥酥痒痒的感觉,挺好。
“我钟情的人?”卫风笑得很是无所谓,“永远也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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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 063、酒
沈流萤一觉睡到了亥时,她的倦意还在,她还能继续睡,然晏姝已经醒来,此时正在砰砰砰地敲她的门,让她纵是想继续睡都不成,只好起身给晏姝开门。
门一开,晏姝便两样晶亮地跳了进来,抓着她的手一脸兴奋道:“流萤流萤!你也还没吃晚饭对不对?我们出去吃怎么样怎么样?我刚问过店小二了,他说临城夜晚好玩的好吃的多了去了!我们出去玩儿怎么样?去吧去吧,你不去的话我就哭给你看!”
晏姝这一连串好似炮弹一般的话打出来,打得沈流萤睡意全无,再看晏姝那又兴奋又可怜的模样,连她自己都兴奋了。
“真的有很多好玩好吃的!?”沈流萤也乐了,姑娘家的心不管何时都对新鲜事物充满好奇。
“对呀对呀!”晏姝用力点点头,“你从窗户往外看看,哇,这临城的夜可真亮堂!肯定很多好玩好吃的!”
晏姝边说边将沈流萤往窗前拉,一把推开了窗户,果然外边灯火通明熙熙攘攘好不热闹,一定很有意思!
“小姝你看看我头发乱不乱,衣裳乱不乱?”沈流萤已经迫不及待,忙问晏姝道,“不乱的话这就走了。”
“哎呀,咱们现在是男人打扮,乱就乱了,男人又有多整齐,走走走,再磨蹭的话怕是外边都要收摊了呢!”晏姝拉着沈流萤就往楼下跑,却又忽地停下脚步,道,“流萤你带着钱袋啊,我可是身无分文啊。”
“差点忘了。”沈流萤跑回床榻边,从枕边抓起她的钱袋,在跑过桌子旁时,她停下了脚步,四处看了看,道,“我的白糖糕呢?”
“哎呀,不要管那只兔子啦!一只兔子而已,你又没开过门,它不在这屋里还能到哪儿去?指不定躲到哪个角落去了,咱们玩回来再找!”晏姝跑过来将沈流萤拉走,沈流萤的心已飞到了外边夜市上,一时也不管白糖糕,跟着晏姝跑下楼去了,将要跑出客栈时沈流萤才想起要给白华说一声,谁知随同白华一块儿来的白府家丁说他们家主出去了,沈流萤便让家丁代为转告一声,愉快地跟晏姝朝夜市跑去了。
晏姝和沈流萤尽情地吃了一路临城的小吃,不过她们只管自己乐呵,并未察觉到这临城的夜市,莫说年轻姑娘,连一个稍微年轻一些的女子都见不到。
最后打着饱嗝的晏姝拉着同样打着饱嗝的沈流萤蹦进了一条小巷中的酒家,盯着沈流萤激动地问道:“流萤,咱们喝点酒吧?以前在家里咱们从来都只能偷偷地喝酒,这回难得出来,咱们光明正大地喝一回怎么样?就当做庆祝你踹开了那个混蛋肚子疼和庆祝我逃离了那该死的王府破烂小院,怎么样怎么样?”
“好!”沈流萤好爽地将桌子一拍,招呼店家道,“店家,上酒!”
就当做是庆贺她重活一世!必须喝!
“两位姑娘这……”店家是个厚道人家,瞧着这俩女扮男装的姑娘大晚上地竟然这么豪迈地喊酒喝,不由很是担心,临城最近的夜,对姑娘家来说,可是很不太平的啊!
可晏姝却堵了他的话道,“什么姑娘,没见我们穿着男人的衣裳吗,叫小哥!”
“是是,两位小哥,你们……”
“哎呀店家,你就只管给我们上酒嘛,我们又不是没有银子,也不会喝到醉得不行赖着不走的!”
“……成吧,那两位小哥坐,我这就给你们上酒啊。”面对这样任性的姑娘,店家着实无奈,只能拿酒去了。
虽然晏姝喊得这么豪迈,但她的酒量实在是……低,才一小碗酒下肚,她便醉了,真是让沈流萤哭笑不得,亏她还以为她真的能找到人和她海喝一顿了,谁知竟是个怂货。
晏姝虽然醉了,但她还在继续喝,一边喝一边骂骂咧咧,看模样是要将积压在心底的苦水都给吐出来,这其中,又以骂卫风最甚。
“他奶奶的卫风!老娘嫁错了人老娘连个哭的机会都还没有,他就给老娘落井下石,拿小猪和老娘拜堂!他到底还是不是人!?有没有点同情心!?”
“王八羔子死卫风!老娘哪点儿不好!?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段有身段,他凭什么看不上老娘!?老娘还看不上他呢!王八羔子!”
“老娘碰到这种人是老娘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老娘诅咒他——嗝——诅咒他……咒他这辈子都别想娶着媳妇儿!断子绝孙!”
“嗝——不对,断子绝孙好像有点太狠了,不太好吧?”
“也不对,反正他也讨不到媳妇儿,也和断子绝孙差不多了,有本事他讨着媳妇儿再说,哪个女人看上他的话,那就是那个女人瞎了眼!嗝——”
“王八羔子——!我以为我嫁人了日子会好过一点,谁知道……嘤嘤嘤……”
骂到最后,晏姝骂得累了,趴在桌上竟是睡了过去。
沈流萤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便也不劝她,任由她宣泄,倒是不想性子这般好强的小姝竟然……也会哭。
沈流萤轻叹一声,就着袖子替晏姝擦掉了眼角的泪。
其实,就算小姝再如何倔强好强,终究也还是个姑娘家,而且还是个地地道道的古代姑娘,这时候的女子都将婚姻视作生命中的大事,将夫家视为天,就算是上错了花轿嫁错了郎,卫风也已是她的夫家,若能好好相处,谁个女子又愿意做到小姝这一步?
说来小姝心里并不是不在意卫风这个人,即便连面都不曾见过。
小姝这般好的一个姑娘,卫风这王八羔子不珍惜便也罢,竟然还让她这么委屈,一定要让他后悔才是!
晏姝醉倒了,沈流萤再喝了两小碗酒后便无心再喝,唤了店家结账后背着晏姝走了,店家心下感慨,这样大嚎大叫的小姑娘,他可还真是从来没见过。
今夜的卫风,打了无数个喷嚏,直逮着卫子衿来问:是不是你骂爷了!?
而沈流萤背着晏姝走出这间酒家,便听到一声温和中带着些着急与关切的声音唤她道:“沈姑娘!”
沈流萤抬头,见着向来都是温和浅笑的白华正停下颇为急切的脚步,他的面上,没有笑,只有担忧与关切。
“白兄。”沈流萤轻轻一笑。
月华正好,灯火暖融,照在沈流萤身上面上,如给她因酒意而微红的双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暖晖,让她的浅笑看起来无比迷人。
白华怔怔失了神。




妖精相公太磨人 064、要你也可以?
“白兄?”见着白华没有反应,沈流萤不由又唤了他一声,白华这才猛然回过神,心跳得有些快,耳根有些烫,他甚至觉得自己双颊有些热烫,一时间使得他不敢再看沈流萤的眼,而是微微别开眼,尽可能地让自己语气如常道,“近来临城的夜很不太平,夜已深,见着沈姑娘迟迟未归,怕是姑娘出了什么事,遂出来找姑娘,好在姑娘无恙,否则在下便是罪过了。”
白华颇为紧张,生怕被沈流萤发现了他的异样,好在是夜里,沈姑娘当是不会发现的才是,否则他倒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我没事,好好的呢。”沈流萤说着,将背上的晏姝往上掂了掂,有些不好意思道,“坐下来喝了点酒,不知不觉时辰便晚了,害得白兄亲自出来找,真是过意不去,给白兄添麻烦了。”
“沈姑娘言重了,你我既是朋友,又有何麻烦与否的话。”白华温和一笑,却还是未大好意思看向沈流萤,而是看向她背上的晏姝,浅笑着问道,“姑娘喝酒了?姑娘的朋友这是醉了?”
沈流萤有些诧异,“白兄怎知她是我的朋友而非下人?”
“在下若是连这点都瞧不出,又怎能经营整个白家?”白华笑得温和,而后朝身旁的夜色轻唤一声,“藏锋。”
白华的话音才落,便见一名身着黑色短褐的年轻女子出现在他身旁,正是那日在包子铺沈流萤见过的那一名影卫,也是今日卫风所见到的那一女子。
“主人。”藏锋微垂着头,恭敬地站在一旁。
沈流萤有些不解,作为影卫,主人从不会在人前将其召出来,白兄这般做,是为何意?
只见白华温柔地对她道:“这是在下的影卫藏锋,沈姑娘若是放心得下,可将小燕姑娘交给藏锋,由她替沈姑娘将小燕姑娘带回客栈。”
小燕是此番出门沈流萤给晏姝编的名字,以免卫风识出她来。
沈流萤惊诧不已,白兄将影卫唤出来,是为了她?
只听白华又道:“若是沈姑娘不放心,在下便让藏锋去唤马车来,沈姑娘这般背着小燕姑娘怕是不好走,在下可陪沈姑娘在此等上一等。”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沈流萤连忙解释道,“我没有不放心,只是怎好劳烦白兄的影卫,倘若白兄的影卫不在而使得白兄遭了什么事情的话,怕是我以死谢罪都赔不起这个罪哪。”
届时白家不得把她封杀了!?这可不是什么开玩笑的事情。
沈流萤的最后小半句话让白华不由轻轻笑出了声,似是很愉悦的模样,道:“沈姑娘说的话总是让在下觉得有趣,沈姑娘放心,少了藏锋一人在在下身旁,在下也不会有事的。”
“当真?”她可真的赔不起罪的啊。
“千真万确。”白华笑着点点头。
“那好,就交给白兄的影卫姑娘了。”沈流萤可不愿意一路背着晏姝这醉得像头死猪一般的人,沉得很,是以她赶紧将晏姝交给了藏锋,背上轻松了的她乐得直朝白华道谢道,“多谢白兄啊,我可是很不客气的。”
“沈姑娘不将在下当外人般客气就好。”白华笑得更温和一分,当即吩咐藏锋道,“把人安全送回客栈,去吧。”
“是,主人。”藏锋恭敬地应了一声,只一个轻点足,身影便消失在了夜色里,动作轻灵得根本就不像背上背了个人。
“好身手!”沈流萤赞道。
白华只是笑道:“月色姣好,夜风清凉,不知沈姑娘可愿意与在下一道走回客栈?”
“能得第一公子白华兄作伴,那可是小弟天大的荣幸。”沈流萤笑得爽朗,“走吧白兄。”
看着沈流萤的笑,白华觉得自己的心情也愉悦了不少轻快了不少。
像是相识许久的朋友一般,沈流萤与白华相处得很融洽,话也似聊不完,走着走着,白华忽问道:“关于临城,在下猜想沈姑娘也是有耳闻的,沈姑娘不问问在下为何要管顾家的事情?”
昨日在白家,白华就已与她说了,此次请她到临城,所要医治的人便是这临城顾家的少主,即顾氏盐帮第一把交椅顾照的独子顾皓,照晏姝说的,白家与这临城与顾家没有太多的关系,这番主动帮助顾家又是为何?
必是有利所图,并且还是大利。
当然,沈流萤没有将自己心中猜想说出来,也没有问过白华任何关于临城的事情,她既答应帮他,纵是不管什么原因,也要做到,又何必问太多。
疑问太多的人,可从来都不受人待见,她可不想做个惹人嫌的人。
“白兄想告诉我时自然会告诉我,我又何须多问不是?”没了晏姝在背上,沈流萤走得十分轻松,“再说了,我人都到了这儿,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帮定了白兄不是?但还是那句话啊,可说好了的,我可不是无偿来的,事成之后呢,我要报酬的。”
宝贝宝贝宝贝,白家家大业大,一定收着很多很多的好宝贝,嘿嘿嘿嘿……
要不是因为能抱白家的大腿和白家收藏的宝贝,她可是要好好考虑来不来这临城走一趟的,她家里可是还躺着好几个病号需要她照顾呢!
“只要是白家给得起的,沈姑娘只管开口。”白华温和的笑容中揉进了一分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宠溺。
“真的?”沈流萤停下脚步,很惊喜似的转过头看着白华。
“自是不会有假。”白华浅笑着微微点头。
“那……”沈流萤定定盯着白华看,笑得眉眼弯如月牙儿,玩笑道,“要白兄你也可以?”
白华怔住,看着近在眼前的沈流萤,耳根倏地红透,双颊也蓦地浮上一层绯色,忽然之间竟像个小姑娘似的不知所措。
偏偏这会儿银月藏到了浓云后,沈流萤瞧不见白华绯红的面色,这瞧得见他眼中的满满怔愣而已,沈流萤这会儿忽然抬起拳头不轻不重地往白华肩头上一捶,笑道:“和白兄开个玩笑,看把白兄给吓得,哈!不过也只有与和善友好的白兄一块儿才敢开这样的玩笑了,不然换做别个不得当我是一死不要脸的疯子,玩笑而已,白兄你别生气啊。”
白兄论样貌论才识论身家都是顶顶好,不知多少人家贴着巴着想把女儿嫁给他,不知多少姑娘渴望着能成为他的人,她沈流萤虽然不差,但白兄这样的白天鹅她可不会妄想,白兄能将她当朋友看待就已算不错了,怎可能看得上她这么个小门小户的人来当妻子,这种封建古时候,最讲究的就是门当户对,她才不会如此不识趣想着高攀,就算攀上去了,日子也不见得舒坦。
“我不生气。”躲在云层后的银月仍未展脸,心思不是太细的沈流萤也未察觉温柔的白华说的是“我”而非在下,只见白华正将目光锁在她眉眼上,柔声道,“若我说可……”
然,白华的话未能说完。
因为被旁处忽传来的一道声音打断。
“萤儿。”
浓云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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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知道这个标题肯定有姑娘误会,啦啦啦啦~哦呵呵呵~
我们萌萌哒长情来了!




妖精相公太磨人 065、长情出现
熟悉的声音,带着一种憨憨呆呆的感觉,亲昵的称呼激起了沈流萤身上一小层鸡皮疙瘩,心中一万匹马狂奔而过,这声音……不是吧?
白华眸中寒芒一闪,欲出口的话就此打住,面上很快恢复平静,转头看向忽然出现之人。
银白的月华下,只见墨发绯衣一人,身姿挺拔,容貌绝佳,本当是丰神隽逸的一名翩翩公子,可他那双墨黑莹亮的双眼偏偏给人一种与他英俊出尘的容貌极为不相符的……亦呆亦傻的感觉。
沈流萤瞧清此人时眼角隐隐直跳,震惊道:“你怎么在这儿?”
这不是那个一逮着她就要说“你是我的”的那个呆萌傻面瘫还能有谁!?只是这货不是在京城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我跟着萤儿来的。”长情径直朝沈流萤走来,他的眼里似乎只有一个沈流萤,完全没有注意到沈流萤身旁还有一个白华的模样,只见他走到只差一步就要撞到沈流萤身上去了的距离才停下脚步,盯着她的眼睛用一种好似念书一般的口吻不紧不慢道,“不见萤儿在家,打听了才知道萤儿来了临城,我也就跟着到临城来了,找了萤儿好久,才找到萤儿。”
“……”真是个傻面瘫,连说句话都像是念书一样,沈流萤觉得有些头疼,她可从没想过和这个呆萌面瘫货扯上什么太多的干系,遂往后退开一步,一脸严肃道,“跟着我做什么,别跟着我。”
这面瘫货漂亮又萌,但这和她什么关系?他跟来是他的事,又没谁规定她一定要管他。
沈流萤说完,绕过长情身侧,看向白华,有些不好意思道:“继续走吧白兄。”
“萤儿。”就这会儿,长情也转过了身来,同时伸出手抓住沈流萤的衣袖,轻轻地扯着,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道,“我是来找萤儿的,找了好久。”
“……”沈流萤被迫停下脚步,抬手就要拂开长情的手,就在这会儿,她发现长情的手上有些擦伤,袖口还有些脏……
沈流萤的动作顿住,她转回身朝长情身上脸上认真地瞧了一瞧,发现他下巴上也有些擦伤,脸上有些脏,身上的衣裳也有些脏兮兮的,再配上他那张漂亮又呆萌的脸,活像一个可怜兮兮的孩子,让一向对可爱的人及物没有多少免疫力的沈流萤心软了下来,非但没有拂开他抓着她衣袖的手,反是无奈地问道:“那总是跟在你身边的护卫呢?”
“秋容?”长情微微眨一眨眼,好像在思考着沈流萤的话,然后一脸老实道,“我和秋容分开来找萤儿,不知他现在在何处。”
“……”那名唤秋容的护卫竟然这么放心让他家这没多少大脑的主子自己行动!?难不成这护卫的脑子也不太够?就不怕这一副呆样的面瘫货让人给拐了骗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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