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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墨十泗
沈流萤本是半睡半醒着,这么一摸非但没有摸到长情,反是只摸到他的衣裳时不由睡意全无,同时抓过长情的衣裳坐起了身,再唤了长情一声:“阿呆?”
无人应声。
沈流萤拧起眉心,同时用墨衣之力重新在自己的左手掌心亮起了幽绿的光,只见山洞里空荡荡的,除了她自己,哪里有长情的身影。
沈流萤低头看向自己手里拿着的长情的里衣,再看一眼掉落在枯草堆上的他的裤子以及袜子鞋子,将眉心拧得更紧,当即抓着手里的衣裳便要往山洞外冲。
那个阿呆到哪里去了!?就算他要走,也没必要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再走吧!?
就在沈流萤将要跑出山洞时,忽听山洞外传来长情的声音,“萤儿。”
沈流萤双脚顿住,惊道:“阿呆你到外边做什么!?还下着雨呢!”
沈流萤边说边要往山洞外走,只听长情有些着急道:“萤儿不要出来,雨水会打湿萤儿的。”
“那你在外边做什么?”沈流萤没有理会长情,脚步已经跨出了山洞外。
就在这时只听长情道:“萤儿,我,我没穿衣裳!”
沈流萤这才猛地停住脚步,一脸的尴尬,她倒是忘了这个阿呆把自己脱得光光的了!
但是,这大晚上的他把自己脱这么干净到外边淋雨是什么个意思!?
“这大晚上的你不穿衣裳到外边淋雨做什么?”沈流萤眉心依旧紧拧着,难道这个呆萌傻还有什么不良癖好!?
不……不是吧?
“我在练功。”长情道。
“练功?”沈流萤懵了,“这大下雨的晚上,你练什么功,别练了赶紧进来,也不怕自己淋着凉了?”
长情答道:“师父说,练功之时要吸天地之精华,下雨的夏夜最是适合练功,尤其一丝不挂最——”
“停停停!”没等长情解释完,沈流萤便不耐烦地将他打断,“得得得,你练你练,我不打扰你。”
这是什么鬼变态师父!?居然让人裸奔着在雨夜里练功!?
难道是看着这个呆萌傻太呆太傻了故意这样来整他的?也亏得这个呆萌傻这么听话。
“哦。”长情轻轻应了一声。
知道长情还好好的哪儿都没有去,只是当个裸奔的变态在外边淋雨练功,沈流萤便安了心,倦意又袭了上来,只见她打了个哈欠,在转身回山洞里继续睡觉时不忘叮嘱长情道:“能不练就不练了,淋着凉了怎么办?”
站在山洞外,背靠着外边山壁的长情并未应声,他只是紧紧抓着自己心口位置,面色发白。
他的心口处,赤红的光很是刺眼,透过他紧抓心口的五指指缝漏出来,让赤身*站在雨里的他显得诡异又狼狈。
他的长发披散在身前背上,被雨水淋透,完全黏在了他身上,他*的双脚踩在荒草碎石里,头低垂着,独自站在雨夜里,像极一个被全天下都抛弃了的人。
只听沈流萤关心的话还在从山洞里传来,“要是进来了就叫我一声,我帮你把身子头发弄干了。”
长情紧抓心口的手颤抖不已,显然他在强忍着极大的痛苦,却还是用他寻日里那副如念书一般的口吻回沈流萤的话道:“哦。”
山洞里幽绿的光并未消失,沈流萤却不再说话。
长情这才拿开抓着心口的手。
就在这时,只见他又突然消失不见,唯见一只白茸茸的兔子跌到地上,双耳耷拉着,身上皮毛被雨水完全湿透,心口处赤红的符印诡异又刺眼。
兔子白糖糕在雨水里趴了许久,直到它心口处那道赤红的符印渐渐消失不见,才见它湿哒哒的爪子轻轻动了一动,而后慢慢地爬了起来,慢慢地走回山洞里。
只见它先凑了半个脑袋到洞口处,确定沈流萤已经睡去了,它才慢慢轻轻地把身子挪近山洞里来,慢慢地朝沈流萤走去。
沈流萤已经睡着,许是自己睡捱不过这雨夜的凉意,只见她微蜷着身子,身上卷着长情的外袍,鼻翼微闪,眉心却是紧拧着,虽是睡着了,却是睡得并不安稳。
她左手掌心上的绿光还在,应是怕他摸着黑看不见路而特意留给他的灯火,并未被她收回。
白糖糕在一旁将身上的水抖干净后跳到了沈流萤身旁,将脑袋凑向她的手心,轻轻蹭了一蹭。
掌心有些痒痒,沈流萤动了动手,却吓得白糖糕赶紧躲进他自己的衣裳堆里,趴着一动不动。
沈流萤没有醒,只是翻了个身而已。
白糖糕大吁一口气。
只见它又挪到沈流萤面前,像个痴情人儿似的定定盯着她的睡颜瞧,而后又控制不住自己那颗蠢蠢欲动的心,慢慢地将脑袋朝她的小脸凑去,然后用它那毛茸茸的嘴在沈流萤的樱唇上边轻轻啄了一口,紧着像个偷了东西的小孩赶紧跑到一旁躲起来。
沈流萤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并未醒来。
白糖糕躲在角落里紧张得抓住了自己的长耳朵,见着沈流萤没有醒来,它才松开自己的耳朵,却没有再朝沈流萤靠近,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蹲坐在角落里看着她而已。
看着看着,它的耳朵渐渐朝后耷拉了下去。
若是萤儿知道他的这副模样,可还会愿意嫁给他?
或许会躲得他远远的,又或许是杀了他。
白糖糕伸出自己的爪子来看了看,很失落。
他这副模样,根本就没有办法保护萤儿。
时间慢慢流去,夜过去,天拂晓。
沈流萤这几日想的事情太多,加上前两日又一直在路上跑未能好好休息,终是困倦得不行,是以即便这山洞里的环境再差,她也捱不住倦意,睡了过去。
但毕竟不是能安安心心睡的时候,是以天将将亮,她便醒了。
拂进山洞里来的晨曦并不刺眼,也足够她看得清这山洞里的一切。
然后,正半睁开眼的沈流萤看见了长情,正在系裤带的长情。
他那本该黑顺的长发因为被雨水完全打湿过,此时显得很是糟乱,但纵是如此,也丝毫不影响他身上的男性……魅力。
此时的长情,上身*着,露着他结实精瘦的臂膀及背部,皮肤天生白,却没有给人丝毫的柔弱感,只有满满的男性阳刚气息。
沈流萤看得痴了。
她甚至想看看长情的正面身子,看看那结实的胸膛,看看是不是有八块完美的腹肌。
这般一想,在长情系好裤带正要躬身拿起衣裳时,沈流萤有些激动还有些紧张地唤了他一声:“阿呆?”
长情当即转过身来看她。
沈流萤的心跳忽然间加快。
因为她清楚地看到了长情的胸膛,她摸过的觉得非常有手感的胸膛,但,就算是亲手摸过,也绝没有此刻亲眼见到的……惊艳。
对!就是惊艳!完美到惊艳!
完美的锁骨,完美的胸膛,完美的腹肌,完美的腰身,简直就完美得无法形容。
真是……*裸地勾引人摸一把!
好在沈流萤忍住了,只见她一把抓起长情脚边的衣裳,扔给他,催他道:“赶紧穿上!”
再不穿上,她就要忍不住了!
长情见沈流萤双颊微红,心里想着的是“非礼勿视”,是以抖开衣裳赶紧穿上,以免让沈流萤觉得尴尬,他却不知沈流萤心里想的与他心里想的压根就不在一条线上。
待长情穿好衣裳后,沈流萤跳起来骂他道:“你干嘛不穿衣服!?”
长情很无辜,却又不能说他才刚刚变回来的实话,只能同昨夜一般编谎话道:“我才练完功……”
“什么!?”沈流萤惊诧不已,本是一脸责怪地瞪着长情,这会儿却是赶紧拉过他的手,关切道,“赶紧让我把把脉。”
裸奔着淋一整夜的与练功,要不要这么变态!?
长情看着沈流萤一副对他很是关切的模样,心中很是满足。
长情脉象无异,沈流萤这才将他的手甩还给他,重新瞪着他,一脸严肃道:“大半夜的你练练什么功?练功就算了,有必要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地去练?不是让你别练了赶紧回来的,你居然练到了天亮!?”
沈流萤那因为生气而微微撅起的樱红小嘴让长情忍不住想要啃一啃,但看沈流萤此时的脸色,他不敢放肆,只能装无辜道:“可是师父说……”
“停停停!别跟我说什么你师父说。”这师父大概也不是什么好师父,有这么专门坑自己徒弟的吗!?
“你,下回别再整这么奇怪的行为,好在是晚上,又好在是荒郊野岭的,要是谁人看到你一丝不挂的样子,你羞不羞?”沈流萤一脸没好气,心里想的却是这货身材这么好,要是让人人都看了岂不可惜?不行,这货以后就是她的了,只能她自己享用!
“哦。”长情点点头,“那我以后就只给萤儿一个人看。”
沈流萤心里本就在想这个事,是以当即点点头,满意道:“这才对。”
然当她才说完,才发现她居然把心里想的给说了出来,赶紧又瞪长情道:“我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没听到!”
“可是我都听到了。”长情心底在笑。
“我说了你没听到你就是没听到!”沈流萤跳脚,恼火地用脚尖去踢长情的脚。
长情站着不动让她踢。
然就当沈流萤踢到长情的脚后,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由低头往下看。
长情脚上没有穿鞋,便是袜子都没有穿,方才她那一踢,踢得他脚趾头发红。
不仅如此,他的右脚上还有一道划伤,从脚底延伸上来的,虽然他满脚的脏泥,但却不难看出他脚上的这道划伤有些深。
沈流萤蹙起了眉,抬眸盯着长情,沉声道:“坐下。”
长情以为是他的脚太脏让沈流萤不悦了,当即道:“我去找水洗脚。”
谁知沈流萤用力抓住他的手,声音更沉一分,“我让你坐下。”
长情立刻乖乖屈膝跪坐下身。
沈流萤眉心蹙得更紧,“不是让你这样坐。”
真是不同人受的教育不同,这个呆货要不要连坐都坐得这么有规有矩!?
长情赶紧换个坐姿,沈流萤这才又道:“把你的右脚伸出来。”
长情虽觉得自己的脚很脏,不应当伸出来,但怕沈流萤生气,还是老实照做了。
只见沈流萤伸出手就要去抓他的脚,惊得长情就要把脚收回,沈流萤瞟他一眼,他立刻不敢动,唯紧张地绷紧身子。
沈流萤则是拿出帕子替他轻轻擦掉伤口周围的泥污,看清了他脚底的划伤。
伤口很长,从脚跟一直划到脚心,再由脚心往脚侧划上脚面来,且伤口有些深,此时还在往外沁着血。
“怎么伤到的?”沈流萤盯着长情问。
这是得多不小心才会划这么一道又长又深的伤口。
长情这才发现自己脚底有伤,“我不知道。”
长情说完,便又要把脚收回来,一边道:“我去找水洗洗就好了。”
他的话才说完,便遭到沈流萤在他小腿上用力一掐,掐得他动也不敢动。
“我让你把脚收回了么!?”沈流萤没好气地瞪着长情,然后伸出右手,要用掌心贴上他脚底的伤口。
长情见状,很是着急,“萤儿,我的脚很脏。”
却又遭来沈流萤再一掐他的腿,没好气道:“我都不嫌弃你,你紧张什么,把脚放好,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沈流萤说完便将自己右手掌心贴了上去。
长情既紧张又激动开心。
只见沈流萤掌心绿光微生,长情脚底的伤口慢慢愈合起来,最后唯剩一脚污泥,伤口无影无踪。
沈流萤随后将自己的双手朝长情的裤腿上抹,一边瞪他道:“就往你裤子上擦,不许有意见。”
“萤儿随便擦,我没有意见的。”长情不仅一万个没意见,心底还乐开了花。
“乖。”沈流萤满意地摸摸长情的脑袋,而后指指自己的头发,问长情道,“阿呆,我头发乱不乱?”
“不乱。”长情想也不想便答道,“萤儿最好看。”
“真的?”虽然知道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再丑的人在情人的眼里也会是美的,但沈流萤还是很受用。
“真的。”长情点点头。
虽然萤儿的头发有些毛躁躁的乱,他却不觉有何不妥,她还是可人如斯。
“好了,你快穿上鞋袜,天亮了,我们该走了。”沈流萤走到山洞外,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雨已停,天正慢慢亮起。
长情立刻听话地穿好鞋袜,走到了沈流萤身边来。
临近夏末,又是山间的早晨,空气有些凉意,长情怕沈流萤凉着,是以没有将自己的外袍收回,执意让沈流萤披着。
“早晨凉,萤儿还是披着我的衣裳。”长情将外袍披在沈流萤肩上,沈流萤不由停下脚步抬头看着他,就这么定定看着,看得长情有些不安起来,莫不是萤儿发现了什么?
“萤儿怎么了?”长情抬手摸摸自己的头发,同时低头看向垂在胸前的自己的头发,他的模样并没有变化,萤儿何故这般盯着他看?
却见沈流萤眉眼微弯,笑着抬手摸摸他的脸,道:“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你挺好。”
就连这么样一件小事都为她着想,明知她有诡异医术在手,却还是担心她会凉着。
长情怔住。
沈流萤看着呆呆木木的长情,笑着收回了手,继续往前走。
其实,呆一些傻一些也没什么不好,只要对她好就足够了,至于以后一起过日子,脑子上的问题,她罩着他就行。
然这般一想,沈流萤面上的笑意渐渐褪了去。
这个呆货,真的为了她什么不怕么?
沈流萤边想边垂下了眼睑,并未注意到前方不远处正有人来。
沈流萤没注意,长情却是看得一清二楚,他看见那是谁人,看见那人面上的惊喜之色,就在这时,长情突然停下脚步,同时将身旁的沈流萤朝怀里一拉,紧着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题外话------
完全裸奔了,所以今天就暂且更这么多吧





妖精相公太磨人 102、情敌
长情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和吻让沈流萤愣住了,回过神来的第一时间是想要将这呆萌傻推开,奈何长情的臂膀很是强劲有力,搂得她根本就抽不出手来将他推开,这令她颇为恼火。
这呆萌傻货这连一言不合就亲都不是,根本就是想亲就亲,管你光天化日还是怎么的!?
她虽然有一点点喜欢这个呆货,也想好了要和他做夫妻过以后的日子,但是要不要这么奔放?这还是封建的古时候呢!
沈流萤没法推开长情,嘴又被他轻咬着没法说话,只见她本是愠恼的眸子里闪过一星光亮,眸子里浮上了笑意。
她想到了一个办法。
只见她将本是挣扎着要将长情推开的双手环到他背上,同时轻轻踮起脚尖,竟主动地迎合他的吻!
不仅如此,她还微微闭起眼,用贝齿逮着长情的下唇,轻轻地咬了一口。
这下轮到长情怔住了,木木讷讷地没了反应,只愣愣地看着她而已。
沈流萤趁这个机会将他从自己面前推开,而后抬手去扯长情的脸颊,一边瞪着他道:“你个呆货,谁让你动不动就亲我的嗯!?”
沈流萤虽是瞪着长情,但是她眸子里满是笑意,得意的笑意。
哼,这个呆萌傻面瘫想赢过她,没门!
看看他现在这副模样,呆成什么木头样了,绝对想不到她会主动抱抱他甚至还反咬他一口。
长情的确想不到沈流萤会这般,所以他愣得回不过神。
那正有前边走来的人也想不到他竟会见到这样的一幕,使得他本是惊喜的神情完全僵在了脸上,便是连脚步都停住了。
沈流萤看着长情呆呆讷讷的模样,满意地收回了手,边转身继续往前走警告他道:“阿呆,我可警告你,以后你绝对不可以像这次这般动不动就抱着我亲我,记住了没有?”
这么光天化日的,要是让谁人看见,羞不羞?
然当沈流萤的话才说完,她便愣住了。
因为她看见了这荒郊野外除了她与长情,此时竟还有第三人!
而且这个人——
“白兄!?”沈流萤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未几步远的白华,诧异不已。
温润如玉,气度翩翩,绝对当得起“公子世无双”这一句赞美,不是白华还能是谁?
但,白兄怎会出现在这儿!?
“流萤。”白华看着面上尽是震惊的沈流萤,温和地浅浅一笑。
然其实,他内心的震惊比沈流萤更甚。
因为她身边的长情,更因为方才他所见到的他们亲昵的那一幕。
“白兄怎会在这儿?”沈流萤不仅震惊,更是疑惑。
白兄出现在这儿,莫非是寻她而来?
不会吧?白兄为何要来寻她?是知晓太后欲对她不利,所以和这个呆萌傻一样,想着来保护她?
呆萌傻面瘫昼夜兼程来到她身边保护她,她能理解,因为他心中有她,因为他很喜欢她,但白兄来保护她又是因为什么?
难道……和这个呆萌傻一样,也是因为喜欢她?
算了吧,白兄可是高高在上的白家家主,怎么可能喜欢她这么个小门小户还没多少内涵气质的平民小老百姓,公主那才是白兄的良配。
“我不放心流萤。”白华温温和和地浅笑着,他的这一句话不过寥寥几字,但说出来则带着一股能让任何女子听了都会有些心跳加速的温柔。
这样的眼神,仿佛这双眸子除了她,旁的人他都看不到,也容不下。
沈流萤看着白华那温柔得似含着无限柔情的眼眸,震惊更甚。
她不傻,她虽没有与男人有过什么感情,但她看得出男人这样的眼神是为哪般,白兄这样温柔的眼神,莫非真的是——
就在这时,那本因沈流萤咬了一口而怔在后边的长情走到了沈流萤面前来,站在她与白华之间,挡住了白华的视线。
他在看着白华,白华也在看着他。
长情那双寻日里没有什么感情可言的双眸里尽是寒意。
白华那温柔的眼眸深处也尽是冷意。
沈流萤赶紧将长情拉到自己身后来,因为她清楚地看到了白华身后跟着的人。
白兄前来并非自己一人,而这呆货只有自己,且莫家地位不如白家,加之这呆货头脑简单,若是起了什么冲突,这呆货必是吃亏的那一个。
“阿呆,你回来,你这是做什么?”沈流萤扯着长情,斥他道。
谁知长情一动不动,明明眸中尽是寒意,嘴上却说着有些傻气的话,“不,萤儿是我的,谁人也休想与我抢。”
话虽傻气,却霸道。
沈流萤站在长情身后,看不见他的眼睛,只道他是小孩子一般任性,尴尬不已,更为用力地将长情往后扯,“胡闹!阿呆你闭嘴!”
人白兄都没说要抢她好不好,这呆货就这么给她抬高身价,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沈流萤是什么大宝贝呢,真是太让人笑话了。
虽然昨夜这个呆货说了要娶她,她也答应了同意了,但如今有那道圣旨在,眼下她沈流萤在任何人眼里都已经是白兄的人,就只差过门而已,这呆货现在突然这么一说,无疑是在与白家作对,与皇权作对。
说好的从长计议呢!
不对,白兄可不是瞎子,方才这个呆货把她又搂又亲,她还抱他一下咬他一下的举动,白兄定都看见了,她这也无疑在明着说她对圣旨有异议,不想嫁到白家。
但白兄居然还这么温柔地对她笑,别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过后就让她和这个呆货吃不了兜着走吧?
沈流萤这么一想,眼角直跳,不由得将长情的手腕抓得更紧。
沈流萤本意是要将长情往后拉,但这在白华与长情眼中却不止这个意思。
长情以为她在紧张,看着白华的眼神愈发阴寒。
白华则是认为她不舍与长情分开,使得他眸中深处冷意更甚。
“萤儿,我说的是真话。”任沈流萤如何想将自己往后扯,长情依旧没有动,再一次宣示似的道,“萤儿是我的,是我莫长情的。”
白华,不配,不配他的萤儿。
“莫少主今番出门来,身边也没个侍从陪同,怕是莫家家主该担心了。”长情的话才说完,便有人道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说话的人立在白华身旁。
沈流萤见过这个人,也认识这个人,是白家的大管事白清。
白清这忽然道出的听似关心的话,实则是深深的嘲讽,沈流萤听得出来,他在嘲讽这个呆萌傻既然傻得连话都不会说,就该好好在家呆着,别出来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沈流萤也看得出来,这个白大管事看她异常的不顺眼,许是觉得她想要高攀白家,她本觉得他没招她惹她的,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但是,他竟然嘲讽这个呆萌傻面瘫!
这个呆萌傻面瘫,如今可是她沈流萤的,除了她,谁人都不能欺他,嘲讽也不行!
“白大管事,莫家家主是不是担心的问题,还轮不到你来费心吧?”只见沈流萤从长情身后走出来,站在与他并排的地方,冷眼看着面色“关切”的白清,声音沉沉,“白兄你说是不是?”
白清的面色倏地变得很是难看。
长情转过头呆呆看着为他站出来的沈流萤。
白华还是温和的模样,只听他温言道:“白清也不过是关心莫家少主而已,绝无他意,流萤莫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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