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倾天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六月
“别太悲观,可能三个都是女孩呢。”元卿凌笑道。
“那宫里头的人就很失望了。”宇文皓嘿嘿地笑了起来。
“宫里头的人失望不失望,那就不是我们夫妻可以控制的了,我们都尽力了。”元卿凌说。
宇文皓眸光有些发呆,看着她的肚子,言不由衷地道:“尽力倒不算是尽力,本王还能再尽力一点的,就是没给本王这个机会啊。”
这算是他年轻生涯里头,最遗憾的事情了。
纪王被关押在天牢里头,他自然是抵死不承认,明元帝派了三波人去审讯他,他就是痛哭流涕,大呼冤枉。
纪王从没遭遇过这样的对待,最惨的一次只是送去了寺庙里头反省一个月,但是不足一个月就回来,且在那边混得风生水起,每天都有臣子过来请安。
他自己也知道这一次严重很多,因为动的嫡亲王。
但是他真的没有做过,他是想这么做的,但是时机没成熟,一切也只在策划中,也就那么两三个心腹知道他的打算。
他在牢中,痛哭之余,直指宇文皓,说一切都是他做的,嫁祸给他。
他甚至招认,曾经和宇文皓在府中打起来,当时也动用了府兵,他认为宇文皓是记恨那一次,所以嫁祸给他。
这些话,自然上达天听,不过,纪王并未说为什么要打起来,只说意见相左。
但是,明元帝听罢,只是淡淡地挥手,“继续审。”
底下的人就不知道怎么做了,还要审吗?估计审问不出什么来了。
要么定罪,要么处置一下。
明元帝岂会不知道问不出什么了?但是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置,且,他认为,有些事情还能再发酵一下。
就这样,纪王被晾在了天牢里。
纪王一直等待褚明阳那边去奔走,至少,首辅为他说几句话,胜过其他人说一百句。
但是,等啊等,甚至没等到褚明阳来看他。
他虽然是重犯,但是并未限制探望。
他心焦气燥,以往发生什么事,外头总有人为他奔走,他现在怀疑,除了自己心腹和外祖家的人,到底还有没有人帮他。
年初六这天,纪王终于等到人来了。
是母亲秦妃,陪同她来的,还有纪王妃。
秦妃是求了皇上两天,皇上才同意她来的,一见到纪王,她就哭着痛斥了,“你说你怎么那么糊涂啊?你对付谁不好,竟然要对付老七?你父皇能不跟你着急吗?”
纪王跪在地上,“母妃,儿子真的是冤枉的,您相信儿子,您去求求父皇啊。”
秦妃哭着道:“求你父皇有什么用呢?你王妃都跟本宫说了,现在人证物证都有,认定了是你做的,如今,也就等着你父皇的发落,谁都不敢为你求情了。”
纪王大受打击,“什么?没人为本王求情?褚首辅呢?他没跟父皇说吗?他没为本王奔走吗?”
秦妃怒道:“他?这老匹夫是恨不得你死,如今他当你是伤害老七的凶手,只有进言叫皇上严惩你,怎么还会帮你?”
纪王身子摇晃了一下,喃喃地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支持本王的啊,否则他为何要把孙女嫁给本王?”
他抬起头,眼底已经有些惊慌,“阳儿呢?她为什么没来?”
在一旁的纪王妃,淡淡地开口,“自打王爷出事,她就回了娘家,至今还没回来。”
纪王抬头看她,眼神很复杂。
他仿佛现在才一下子清醒过来,以前出任何的事情,都是她和佟家的人为他奔走。
但是现在,她只是站在这里,凉凉地说几句话,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他硬着头皮问道:“你觉得,此事能有转圜的余地吗?”
纪王妃摇摇头,“不知。”
秦妃仿佛才回过神来,对纪王妃道:“对,你叫人奔走一下,你大哥不是内阁吗?”
纪王妃轻叹,“母妃不知道么?因亭江府的事情,我大哥已经被父皇怀疑了,如今他很多事情都不能插手,王爷当初不该叫佟家的人承担这个罪名。”
纪王恼怒,“轮到你责怪本王吗?没人叫你帮忙,你滚就是。”
医妃倾天下 第444章 早不能生育
第444章 早不能生育
纪王妃对秦妃道:“母妃,儿媳在外头等您。”
说完,她便转身走了,连看都没看纪王一眼。
纪王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转身而去的背影。
她竟然真的走了?
秦妃都怔住了,用哭肿的眼睛看着纪王,微愠道:“怎么回事?她发什么疯吗?这会儿怎么能走了?”
纪王自然不敢说曾想休了她的事情,只冷冷地道:“自打阳儿入门之后,她就是这么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
秦妃皱起眉头看着他,“你可是专宠侧妃而冷落了她?你万万不能这样,如今你许多事情,可还得仰仗她和她的娘家。”
“佟家已无利用价值。”纪王道,“方才您也听到,她说佟安已经被父皇冷落了。”
秦妃斥道:“目光短浅,佟家是世家大族,在朝中得力的人多,且佟家家底丰厚,若哄得好了,你往后要花费多少都够你的,再说了,佟安在朝中这么多年,立过不少功劳,你父皇就算暂时冷落他,日后也会起用,他佟安有这本事。”
纪王听了秦妃这话,脸色有些苍白,嗫嚅半响,心虚地道:“那母妃您去跟她说说,叫她回娘家走动走动,让她找佟安在朝中联合十几位大臣,上奏为本王平反。”
秦妃瞪了他一眼,“就知道你小子肯定是专宠侧妃而冷落了她,不是母妃说你,你啊,目光能否放得长远一些?当年若不是得她大力相助,为你散尽金钱笼络人脉,你又怎么有今日的势力?不过是虚顶一个皇庶长子的头衔。”
纪王就不爱听这些话,淡淡地道:“母妃,您就是小看儿子了,那些人难道就是冲她的么?冲的是本王皇庶长子之位,辅助了本王,日后都可飞黄腾达。”
秦妃见他执着冥顽,在这里是无法说服得了他,毕竟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她压低声音,问道:“你老实告诉本宫,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纪王跺脚,“儿子没有做过,一定是老五做的,前些日子在府中儿子跟他闹了一场,他便用这毒计来陷害儿子。”
秦妃气道:“欺人太甚了,你父皇怎么就上当了呢?”
“母妃,您得想办法啊。”纪王哭丧着脸道。
她想了想,道:“你先安心在这里住上几天,本宫去找她说说,她再生气,也得念你是她女儿的父亲,是她的夫婿,你若倒霉了,她也没好日子过。”
纪王眼底升起了希望,“母妃所言甚是,那就请母妃替儿子奔走。”
“嗯,本宫说的话,她还不至于敢反抗。”秦妃又叮嘱了几句,才转身而去。
纪王妃在天牢外等着,见秦妃出来,便上前迎接,与她一同上了马车。
马车徐徐地走着,秦妃把眼泪擦干,然后看着纪王妃道:“如今出了这事,皇上还在齐头上,等过几天他冷静下来了,你便叫你兄长联系心腹大臣一块上奏,为他说说情,看皇上能否网开一面,若皇上执意要发落,再另想法子吧,第一步先这么走着。”
纪王妃听了之后,却摇摇头道:“母妃,实不相瞒,兄长早说过,不会管纪王府的事情。”
秦妃眉目一冷,“什么意思?他不管纪王府的事情,管谁家的事情?莫非是投靠了新主?”
纪王妃淡淡地笑了,“母妃,瞧您说的,哥哥从来只有父皇一位主子,何来的新主?您这样说,岂不是指哥哥背叛朝廷,勾结外乱?”
秦妃眸色严厉,“你别扯有的没的,总之,老大如今在里头,你怎么也得想办法救他出来。”
纪王妃意兴阑珊,转头看着外头,“儿媳尽力而为吧。”
秦妃略松了一口气,却又听得她说,“只是,如今要有通天本事的人才能救他了。”
秦妃冷冷地道:“你素来足智多谋,这件事情你心里明白,是宇文皓陷害他的,只要想办法提出疑点,叫人上奏,皇上定会查明的,需要什么通天的本事?”
纪王妃道:“不管是有人陷害,还是真是他做的,如今都不重要,当场抓捕了两人,两人招供指认了他,再加上刺客使用的弯刀和收买刺客的银票,可以说,是罪证确凿了,如果幕后黑手是要陷害他,那对方也是滴水不漏,叫人抓不到半点错处,母妃,这本来就是一场博弈,不论是非黑白,被诬陷也是一种失败,败了,就是败了,无法伸冤。”
秦妃急了,“那按你说,皇上不是要处置他了?”
纪王妃沉默了片刻,“皇上还在斟酌,这个时候,任何人提起这事,都会促进事态的发展。”
秦妃怔怔问道:“怎么发展?”
纪王妃瞧着她,眼底有一抹嘲讽,“母妃您说呢?罪证确凿,还能往什么方向发展?”
秦妃顿时骇然,脸色惨白。
纪王妃见她惊吓了一顿,才缓缓地道:“母妃,如今最妥当的做法,是谁都不要去主动提起这事,因为一旦提起,父皇便再没借口不处置了,然后,叫人给王爷带一句话,不管谁来问,咬死不认这罪名,还有,在狱中修心养性,得空时,写万言书针砭时弊,但必须有真知灼见上呈父皇,日子久了,父皇会寻个由头放他出来的。”
秦妃没了办法,又素来知道这个儿媳妇有主见,听得她这般建议,只得凄然点头。
只是,过了一会儿,禁不住又埋怨,“也怪你的肚子不争气,若能生下个男儿,早就定了他的名分,怎还需要奔波筹备?也就没了今日的灾祸,你自己生不出来也罢,侧妃怀上了,又叫你弄死了,他的前程,都是毁在你的手中。”
纪王妃冷笑一声,“侧妃不死,到时候孩子生出来,贻笑大方。”
秦妃不满地道:“你可闭嘴吧,还贻笑大方,侧妃生的也是他的孩儿。”
“只怕不是!”纪王妃如今也不怕直言了,“有些事情,王爷自己都不知道,是我叫人保密的,王爷于七年前一战,伤了根本,虽勉强可人道,可绝怀不上,侧妃怀的,不是他的孩子,为了争宠在外头找的野男人,我是调查过此事才下的手。”
秦妃听得此言,大怒,“你胡说八道!”
纪王妃凉凉地道:“母妃不信,我有什么法子?”
医妃倾天下 第445章 欺负病患
第445章 欺负病患
秦妃整个人都慌了。
若说不能生育,以后也生不出儿子来,那便是夺了这天下,又有什么用?
她不信。
纪王妃心头并没有出一口气的舒适,相反,很是沉重。
她如今已经不在乎这份夫妻之情了。
但是,他戴罪在里头,始终会影响到女儿。
所以,纵然不愿意,过一阵子还是得想办法救他出来。
齐王的情况,渐渐趋向稳定。
但是伤势太重,这一头半月的,也别想着下地。
袁咏意一直衣不解带地在床边伺候他,齐王很感激,同时,也很心虚。
因为,这么多大夫来给他治疗过,想必她已经知道他没有患暗疾的事情。
她知道他在扯谎,但是她一直不说。
这让齐王很忐忑。
终于这天,他自己鼓起勇气交代了。
“大胖,有件事情,本王想跟你说的,你坐下来,别忙活,先听本王说。”齐王喝过药之后,看着袁咏意道。
袁咏意把药碗放下,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整了一下皱巴巴的裙子,扬起疑惑的眸子问道:“什么事?”
齐王看着她澄明透彻的眸子,心里头充满了罪恶感,“这事,你现在应该也知道了,本王患有暗疾的事情,是骗你的,但本王真不是故意戏弄你,本王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袁咏意一怔,“骗我的?你是说,你没有患病?你为什么要骗我?”
齐王看着她震惊的样子,傻眼了,“你……你不知道我骗你吗?”
“不知道啊!”袁咏意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她用袖子仓皇擦了一下,觉得这样哭着有些丢人,便转了头过去,又委屈又生气地道:“你为什么要骗我?你可知道,为了你的病,我都快把腿跑断了,到处为你找大夫。”
她跑了出去。
齐王整个都慌了,大胖哭了?他可从没见过大胖哭成这样的。
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大耳光,人都不知道,你坦白什么啊?
可恨的是他现在也起不了身,想出去找她告罪都不行。
当晚,袁咏意就没来伺候他了,问了下人,下人说她回了娘家。
齐王半响都没回过神来,最后苦笑,是啊,若不是因为他说有病骗着她,她早就回去了。
就知道是留不住她的,算了,随便她去吧,留得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
再说,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尽了就是尽了,半点勉强不得,如今走了,还能多留几分美好的回忆,总胜过真的相对一辈子,到头还互相仇恨呢。
他这般安慰自己,便感觉心头充满了沧桑感,看透世事的透彻明白。
“王爷,喝药了。”家臣亲自伺候他汤药。
齐王面无表情地道:“喝药有什么用?死了算了,反正没人在意。”
说完,把被子蒙过头,在黑暗的角落里头,任悲伤逆流成河。
自我安慰的那些话,甚至骗不了他顷刻间。
他就是不愿意她走,凭什么走?她现在还是他的侧妃。
心头转过千百种念头,从愧疚到怨恨到生气到不舍。
办法也从不理不睬到让她滚蛋自己好好过,且要过得比任何人好,叫她后悔,最后,他决定好好养伤,等他好了之后,要去袁家那边找她回来。
再之后,所有念头不断地轮回在脑子里过一遍,两遍,三遍,千遍,无休无尽。
他终于明白,什么叫百转千回。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褚首辅会一夕之间白了头发。
太折磨人了。
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已经过了一辈子那么长。
门推开,有人端着东西进来,一宿没怎么睡,眼睛很模糊,光影在她身后形成模糊的光晕,他仿佛还在梦中。
直到听到她的声音,他才有真实感,揉揉眼睛,忽然就鼻子一酸,万千委屈涌上心头,差点没哭出来。
袁咏意把粥放在床边的小茶几上,见他眼圈红红的,怔了怔问道:“怎么了?伤口痛吗?”
齐王眸子灼灼地盯着她,哑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回了娘家吗?”
袁咏意道:“昨天响午回的,昨晚就回来了,祖母生辰,我得回去给她老人家贺寿啊,她给了咱红包,你一个,我一个。”
她说着,便从袖袋里掏出了两个红包,笑嘻嘻地拆开,一个红包里头包着一个金锞子,金灿灿的。
齐王擦着眼睛,“寿辰?怎么没听你说过?”
“你伤了这么多天,我也忘记了,昨天才想起来的,这不,马上就回去了。”
袁咏意端起粥,慢慢地吹了一下,热气在她面前萦绕,她说:“方才听嬷嬷说你昨晚没吃药,怎么不吃药啊?”
齐王道:“没给蜜饯送药,不喝。”
“娇气!”袁咏意笑了起来,给他喂粥。
齐王吃了两口,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然后漫不经心地道:“我以为你回了娘家就不回来了。”
袁咏意诧异地道:“怎么会不回来?我东西还在这呢,不回来我能去哪里啊?”
“你原先不是说过要游玩天下吗?”齐王满腹心酸地道。
“就算要走,我也不能现在走啊,你这伤势都还没好。”袁咏意笑道。
“那我这伤好了,你就要走了?”齐王不吃了,昨晚太折磨,今天干脆把话先说明白。
袁咏意点头,“之前留下来是想照顾你,等你死了我再去,现在你没病,那我就没必要留下来了,我留在这里,也妨碍你说亲啊。”
齐王心都伤透了,一把推开碗,冷冷地道:“是妨碍我说亲还是妨碍你说亲?你是巴不得再找个人嫁了吧?”
袁咏意道:“我还没想这些呢,就想出去走走。”
她把碗凑过去,“再吃一口?”
齐王生气地道:“你都要走了,还管我饿死不饿死?你走就是了。”
袁咏意温和地道:“先吃了再说。”
“不吃!”齐王别过头。
袁咏意凑过去,“再吃几口,然后喝药,不能空肚子喝药。”
“我说了不吃。”
袁咏意倏然爆发一声怒吼,“吃!”
齐王吓得浑身一个哆嗦,见她凶悍泼辣的样子,顿时不敢作妖,嘀咕道:“吃就吃,那么大声欺负谁呢?欺负个伤员你还能耐了?”
“别废话,吃快点!”袁咏意厉声道。
齐王颤抖地捧着碗,咕噜咕噜地一会儿,一碗稀粥下了肚子,碗见底了。
袁咏意这才满意,道:“自己擦嘴,我给你端药去。”
齐王喊道:“你凶我不要紧,但是你凶了我就得留下来。”
医妃倾天下 第446章 建造好手术室
第446章 建造好手术室
齐王和元卿凌遇刺的事情,仿佛就停在那里了。
所有的证据都递呈上去,明元帝毫无动静。
也不算是毫无动静,只是轻描淡写地再免了宇文皓的官职。
免职的理由也是很正当的,缉拿刺客不力。
两度罢免,宇文皓成了笑柄,他甚至是创新了纪录,那就是复职之后最快被罢免的纪录。
闲言闲语少不了是要传到他的耳中。
说他甚至连自己的王妃都保护不了,被安王欺负到头顶上也只是到人家府中去闹了一场,最后还弄得自己被免职了。
反正,什么样难听的话都有。
对于宇文皓的再度失业,元卿凌反而很高兴。
其实不管是皇上有心要保护他,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总之,这孕期最后三两个月里,有他陪着是最幸福的事情。
流光飞逝,转眼便是二月中旬。
怀孕七个半月的元卿凌,被曹御医严厉钉在床上,必须卧床休息,哪里都不能去。
崔大人介绍的稳婆已经接到了京城,听得说是伺候王妃生三胎的,十分紧张,叫汤阳找几位稳婆一起在府中候着,开上了培训班子,传授到时候会出现的各种状况的应对措施。
而元卿凌在年后便叫宇文皓在府中兴建一个手术室。
如今手术室已经建好,不大,三十平米左右。
元卿凌在宇文皓的搀扶下进去看了一下,密封程度很好,也做了明瓦照亮,且在墙壁上嵌了四颗夜明珠,最重要的是透气孔子一旦堵塞上,外头的空气进不来,打开的时候,便四孔对流。
手术床,担架,轮椅等等到时候有可能要用到的,也都做好了,这些是元卿凌画图纸,叫工匠特制。
就连婴儿床,婴儿车,都提前做好了。
现在元卿凌只担心一样,那就是孩子在不足月的情况下出生,多胞胎本来就容易早产,体重轻,出生之后的护理,是挺大的一个难题。
因为,就算她的药箱里头能出现一个保温箱,这里都不具备放置保温箱的条件。
如果说,孩子足月出生,一切都没问题,注意回保暖和吃奶的情况,就好办多了。
所以,元卿凌每天都会念一句,别早产,一定要足月。
宇文皓空前紧张。
如今他一点都不在乎外头的什么争斗,甚至觉得老四暴露了出来也是好事,至少,不必他盯着,父皇还有许多人都盯着他。
他必须得夹着尾巴做人。
曾经,他和冷静言讨论过。
冷静言觉得老四犯了一个大错,那就是得意忘形,选择多踩楚王府一脚,他不该招惹元卿凌的。
人在胜利的时候,很容易犯这个错误。
但是,冷静言也告诫宇文皓,他这一次犯了错误,警醒了他,从今往后,他会更加的小心。
关于纪王刺杀齐王的事情,还是僵局。
明元帝得到了越来越多的消息,例如,纪王府曾搜出一个人偶,是诅咒元卿凌的人偶,这也是宇文皓大闹纪王府的原因。
又再例如,得知纪王在护国寺的时候,与很多官员暗中勾结,来往。
后太上皇那边又不是很经意地告知明元帝,说罗将军之前负责保护元卿凌,但是,在元卿凌遇袭当晚,罗将军带的鬼影卫也遇到了刺客,他们是好不容易突出重围,才救到了元卿凌。
换言之,当天刺杀齐王和元卿凌,不是小打小闹,是有计划,有组织,有预谋的行动,且是要置人死地的。
明元帝依旧什么都不做。
谁都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
纪王在牢中,按照秦妃的吩咐,写了万言书给明元帝,明元帝看了之后,一手撕烂,怒道:“狗屁不通。”
秦妃心惊胆战,回宫之后,命人传了纪王妃入宫觐见。
“都是你的馊主意,叫他写什么万言书,如今皇上更生气了。”秦妃急得团团转,人都关了一个多月,也不知道他在里头什么光景。
纪王妃面容淡淡地道:“母妃,父皇生气就对了。”
“生气就对了?皇上如今对他失望透顶了,你还说对了?你是不是想害死他啊?怎么还不见你行动?”秦妃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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