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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子追妻王妃请回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叶染衣
“你个孽障!”裴知皓闻言大怒,“翅膀硬了敢顶嘴了?”
“那件事不是我做下的,父亲何故要我去背黑锅?”裴烬皱眉。
裴知皓怒意不减,“丞相已经放言,倘若你坚持不娶左丘灵,他就将这件事闹到重华殿,闹到龙章宫,到时候让皇太孙和皇上亲自做主,届时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工部侍郎,便是整个广陵侯府都得受到牵连,你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裴烬眼尾挑出嘲讽,“莫不是左丘灵嫁不掉才会出此下三滥的伎俩让我娶了她?”
“啪——”
裴烬话音刚落,裴知皓一个响亮的巴掌打过去,清晰的五指印昭示着下手之人毫不留情。
裴烬嘴角溢出血丝,他捂住脸颊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恨恨瞪着裴知皓,眼眸赤红得几乎要滴血。
闻声赶来的广陵侯夫人见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被打肿了脸,心中一阵疼痛,她赶紧走上前来扶住裴烬,对着裴知皓温声道:“侯爷,子安少不更事,难免说错话,您又何必动此大怒伤了身子呢?”
“你看看他做下的好事!”裴知皓怒不可遏,额头上青筋暴跳,“丞相府的三小姐乃勋贵千金,多少人望尘莫及,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儿,人家肯委屈下嫁已经给了多大的面子,偏这孽障不知足,左一个不愿意右一个不愿意,你当人家是街边货物,买卖随意不成?”
侯夫人闻言微微蹙眉,将裴烬扶到凳子上坐下,低声劝道:“子安啊,娘也听说过丞相府三小姐才貌双全,蕙质兰心,京中多少世家公子求娶而不得果,你若是能和她共结连理,兴许还能成为美谈呢!”
裴烬眼神冷冽,轻轻垂下捂着脸颊的那只手,“娘你也认为我该娶左丘灵是吗?”
“这……”侯夫人小心翼翼地觑了裴知皓一眼又收回视线,“子安,相信为娘,你爹不会害你的,这桩婚事门当户对,况且左丘三小姐已经因为你清誉尽毁……”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对她做过任何事!”裴烬大怒,“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总归我是不会娶了那个女人的。”
“你再说一遍!”裴知皓面部气得狠狠抽搐,眼眸里的怒火随时都有可能喷薄而出将裴烬点燃。
“再说一遍也是这样。”裴烬抬起眼与裴知皓对视,“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大丈夫敢作敢当,但我还没仁慈到能接受那样一个不贞不洁的女人做妻子。”
“百里长歌就贞洁了吗?”裴知皓怒火被挑起,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忌讳,直接戳裴烬痛处,“她原是皇太孙的未婚妻,却在滁州和晋王传出那样的绯闻,晋王可是皇太孙的皇叔啊!这样一个伦理纲常都不懂的女人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
“父亲,请你收回刚才的话。”裴烬板下脸,他能容忍被父亲打,能容忍父亲的任何谩骂,却不能容忍任何人侮辱她。
对他来说,无论她如何,都永远是他心中最纯洁的人。
“怎么,我哪里说错了?”裴知皓气势汹汹,“当年裴鸢如何死的你可还记得?”
提起裴鸢,裴烬眸光黯然了一瞬,面上怒意也消散下去大半,紧抿着唇瓣不说话。
裴知皓见他安静下来,冷哼一声拂袖离开,扔下一句话“明日你就给我去丞相府提亲,否则你永远都不要进这个家门!”
侯夫人吓得脸色苍白,赶紧低声劝慰裴烬,“子安,你就听侯爷的吧,免得待会儿他真正发起火来对谁都不好。”
裴烬死咬着牙,“娘,我都说了我没做过,为什么连你也要逼我?”
“子安……”侯夫人眼眶含泪,“并不是娘要逼你,而是因为你是这个家的独子,将来要承袭你父亲军侯之位的人,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将来,你又何苦与你父亲较这个劲儿呢?即便你真的没有碰过左丘三小姐,可名声已经传出去了,这辈子,也只能是你娶她,你若不喜欢,娶回来放着便是,但你万万不能顶撞你父亲,顶撞丞相,否则……”
说到底,一个两个都在逼他戴上这顶绿帽子!
裴烬气不打一处来,刚想发作,外面家丁匆匆跑进来禀告,“启禀夫人,丞相府传来消息,左丘三小姐不堪受辱跳藕池自尽了。”
“什么!”侯夫人身子一震,脸色狠狠一变,“人如何了?”
家丁答:“听说已经被救了上来,但至今昏迷不醒,性命堪虞。”
裴烬攥紧了拳头,满腔怒火无处发。
侯夫人已经被吓得连唇瓣都在颤抖,她催促家丁,“赶紧去套车,我要去丞相府看望左丘三小姐。”
家丁闻言迅速退了下去。
裴烬站在原地,一句话没说。
刚离开不久的广陵侯裴知皓去而复返,脸色较之先前更加阴沉,显然是知道了左丘灵跳藕池自尽的事。
他一进来,冷眸扫过裴烬,怒斥:“孽子!还不赶快去换身衣服跟随我去丞相府看望三小姐?”
“自尽是她自己的事,我凭什么要去看她?”裴烬尽量压住怒意,面颊上,刚才被打过的地方还在火辣辣的疼痛。
“你!”裴知皓有些发抖的手指指着他,突然眼前一黑没站稳。
侯夫人见状,赶紧走过去扶住他,嘴里不停道:“侯爷,您怎么样?”
裴知皓缓过气来,站稳身子后冷冷甩开侯夫人的手,“你看看你这个宝贝儿子,都给你惯成什么样了?堂堂侯府世子不会武功,说出去就已经够丢人的了,如今弄出这么个烂摊子还没本事善后,让我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整日里为他操心,你倒是说说,我还能为他操心几年?”
侯夫人一噎。
裴烬自幼不喜欢习武这件事曾经是天下人的笑柄,侯爷就是因为这个,跟她的关系才会越来越生疏,裴烬虽然是独子,却因为不听话这一点,也没受多少宠爱,若是在这件事上,他们父子二人再生罅隙,那么这个家只怕是要瘫痪了。
侯夫人思及此,便将目光移到裴烬身上,眸中闪烁的光泽看得裴烬心中一揪。
裴知皓等了半晌,原以为裴烬会因为这一席话大彻大悟答应娶三小姐过门,没想到他沉吟片刻之后,竟然这样说:“倘若爹娘再逼我娶那个女人,那你们就踩着我的尸体去丞相府看她吧!”
裴知皓胸腔中血气翻腾,终于忍不住一个趔趄喷出来,鲜红的血滴沾染了景芳榭内的石桌石凳,裴烬无动于衷,闭了闭眼睛又睁开,分毫没有要改变主意的意思。
侯夫人不禁皱了眉,厉喝一声,“子安!侯爷都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能说句中听的话么?”
裴烬将头歪向一边,不打算松口。
裴知皓已经彻底昏了过去。
侯夫人手忙脚乱,赶紧吩咐了家丁来将他抬回房间,让人请来府医看诊,她则拽着裴烬的袖子来到裴知皓的房间。
裴知皓安静地躺在床上,府医正在小心翼翼地为他把脉。
“怎么样?”到了里间,侯夫人将裴烬推搡到床榻边,温声问府医。
“侯爷是急火攻心。”府医收回把脉的手指,嘱咐道:“待会儿老夫开个方子,夫人让人去抓药来仔细煎了服下便是,但是切记,侯爷醒来后不可轻易动怒,否则必将元气大损,近而伤及本源,忧及性命。”
侯夫人瞪了裴烬一眼,“听到了没有,侯爷的性命可是捏在你手心里了!”
裴烬看着床榻上两鬓染霜的父亲,眼神突然之间就软了下来。
左丘灵这件事他没做过,他相信父亲心中也是知晓的,可父亲是安王党,广陵侯府和丞相府结亲既是安王的意愿,父亲也无法忤逆,他不能得罪安王,所以只能逼迫他娶了三小姐,让这件事顺理成章。
坐在床沿边,觑见父亲面上皱纹划出来的沟壑,裴烬心中百味陈杂,父亲这一生就他这一个儿子,偏他从小不武。
许多的明嘲暗讽,都是父亲背地里替他挡下的,今日之前,父亲很少对他疾言厉色,看来这件事是真的触到父亲的底线了。
想到这里,裴烬垂下眼睫。
侯夫人很会察言观色,见到裴烬这个样子便知他有心悔悟,她不动声色地同裴烬一样坐到床榻前,伸手拉住裴知皓的手指,哀叹道:“侯爷,你可得尽快好起来,这么大个家没了你妾身可怎么活?”
裴烬抬起眸看了看侯夫人,但还是一句话没有说。
不多时,方才出去套车的家丁走进来询问:“夫人,马车已经套好,即刻启程去丞相府吗?”
侯爷都已经病倒了,谁还有闲工夫去丞相府?
侯夫人烦闷地摆摆手,“今日不去了。”
话音刚落,另外一个家丁又来报:“禀夫人,染衣郡主来找世子。”
侯夫人面色一变,随后看向裴烬,“染衣郡主怎么会和你扯上关系?”
裴烬蹙了蹙眉,终是缓缓站起身抬步走向大门外。
叶染衣今日一袭深色劲装高坐在马上,精简的穿着将她娇小却挺直的身子勾勒出来,手里一如既往地捏着根乌藤鞭。
见到裴烬,她挑了挑眉,“裴世子今日心情不好么?”
裴烬走近马儿,抬目望向她,微微皱眉,“你来做什么?”
叶染衣有些不悦,“你能不能不要每次见到本郡主都问这句话?怎么,我来找你很奇怪?”
裴烬四下扫了一眼,更加压低了声音,“如今整个临阳帝都都在传言我和左丘灵的事,你这个时候来,不是自找麻烦么?”
“呵——”叶染衣冷笑,“本郡主堂堂正正做人,光明正大做事,何惧别人嚼舌根?”
裴烬无语。
不等他开口,叶染衣又道:“本郡主向来知恩图报,从前我欠了你一个人情,一直觉得没机会报答你,不过这两日我发现了一件颇为有趣的事,相信你见了之后心情会好很多,不过我可事先说明,带你去看戏纯属想报答你之前的救命之恩,与别的无关。”
裴烬兴趣缺缺,大有转身进府之势。
叶染衣见了,赶紧问他:“你确定你不去?说不定看了那个人,你会对丞相府的三小姐有很大的改观。”
裴烬脚步一顿,随即回过身问她:“你确定不是在耍我?”
叶染衣深深皱眉,突然拨转马头一甩乌藤鞭,“裴烬,本郡主可不是什么奴仆宫婢,我早就说过今日是报恩,你爱信不信!”话完马儿高扬前蹄奔出普泽坊。
裴烬略微思索片刻便让人找来上等马匹,双腿一夹马腹迅速追随叶染衣而去。
一个时辰后,裴烬再回来已是满头大汗,当看清站在侯府大门口焦急张望的侯夫人时,他跳下马,突然笑道:“娘,我答应娶丞相府三小姐。”





携子追妻王妃请回家 第四十六章 生辰宴
叶痕生辰宴这日,依照百里长歌的安排送了请帖去丞相府。
一大早,她就被秋怜唤起来坐在铜镜前梳妆。
秋怜站在她身后,“国丧日未过,不可着绫罗绸缎,大小姐,奴婢帮你梳个喜庆些的发髻,这样看起来精神些。”
百里长歌不置可否,心中思忖着自己准备的这份礼物叶痕究竟会不会喜欢。
抬起手腕,鲜艳妖冶的九颗红豆在金丝线上来回碰撞,轻轻摩擦,原有些凉意的红豆染上她手腕的温度,晃眼间,面前便浮现出那日叶痕摊开白皙的手掌将这九颗代表相思的红豆交给她时的情景。
“秋怜,你说这个同心结他会不会喜欢?”百里长歌突然觉得这礼有些轻了。
他送她三年相思,而她却因全无之前的回忆有些不知所措。
秋怜笑道:“大小姐编织同心结的手法独一无二,别说是晋王殿下,便是奴婢见了,也想把这东西好好收起来珍藏呢!”
百里长歌微微松了一口气,叶痕是当朝亲王,虽然手中无多少实权,但他真的什么都不缺,金银珠宝未免太过俗气,思来想去,她觉得还是同心结最能代表心意。
“派人去通知三小姐了吗?”绾好发髻,百里长歌站起身,随意问道。
“大小姐还没起床的时候,奴婢就亲自去了玲珑坊通知沁雪呢!”秋怜答:“如今想必三小姐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百里长歌幽幽一叹,“我也只能帮她到这里了,后面的路,成与败全掌握在她自己手中。”
秋怜面露犹豫,“大小姐,容奴婢说句不中听的话。”
百里长歌一愣,“你说!”
秋怜慢吞吞道:“其实奴婢觉得左丘鹤不是什么好东西,即便是三小姐得以嫁给他,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这样的男人,哪里会懂得怜香惜玉?”
百里长歌思索片刻,笑道:“这个你就不懂了。”
秋怜一脸茫然。
百里长歌继续道:“有人温暖如三月春光,却始终拂不到你的心畔,即便你觉得他不错;然而有的人阴险狡诈,恶贯满盈,你却视他如心口朱砂,割舍不得,即便他本身就是个错误的存在。这一切,不过是因为‘爱’而已。”
秋怜摇摇头,“奴婢不懂。”
百里长歌好笑地看着她,“你还小,自然不懂这种东西,不懂也好,没有睡梦中惊醒的牵挂,没有肝肠寸断的心痛,做个无忧无虑的人何尝不好呢?”
秋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本就是冷心无情之人,等任务一完成就要回到原来的世界,自然不可能懂得人世间的情情爱爱。
马车到达晋王府门前的时候,百里长歌掀开帘幕见到拐角处有一辆马车,上面的人并没有下来,转了转眼珠,她瞬间了悟,嘱咐秋怜将马车交给晋王府门房处的小宦官,她走下来径直去了拐角处。
“三妹妹也来了么?”
隔着帘幕,百里长歌热情地打招呼。
百里珊听到是百里长歌的声音,紧绷着的心弦一下就松了几分,咬着下唇怯怯问:“大姐,左丘公子今日来不来?”
百里长歌淡淡一笑,“我已经让人去丞相府送了请帖,既然今日是晋王的生辰宴,想必左丘公子会给这个面子亲自来一趟的。”
百里珊心中一阵窃喜,但不敢表现得太过,只能轻轻“嗯”了一声。
百里长歌转而看着坐在车辕上的沁雪,“三小姐近来可好?”
沁雪跳下马车,压低声音恭敬答:“除了早晚呕吐得厉害些,白日里基本上都在睡觉,倒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百里长歌四下扫了一眼,确定周围没有别的隐卫,才低声嘱咐:“前三个月尤为重要,务必要照顾好三小姐,每日的膳食都得按照方子上的去做,否则到时候出了问题我可没办法负责。”
马车里的百里珊闻言小脸白了一分,连连点头,“多谢大姐。”
“行了,你也不必谢我。”百里长歌摆摆手,“今日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究竟能不能把握住让左丘鹤答应娶了你,得看你自己去争取。”
听到她这么说,百里珊原本沉寂的心境突然之间慌乱起来,脑子里不断浮现刚出府那天左丘鹤的马儿与她的马车相撞时他的冷嘲热讽,究竟那个时候他有没有认出她,她不得而知。
但唯一能肯定的是,即便他认出了她,也绝对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思及此,百里珊小脸更添莹白,颤抖着唇瓣,“大姐,我怕……”
沁雪一听便皱了眉,转身对着里面道:“三小姐您才是真正的受害人,这件事说到底是那个男人不负责任,今日起来不就是为了讨回公道么?你怕什么?”
“我……”百里珊面有犹疑,“我怕他一见到我就……就会动怒。”
百里长歌暗自摇摇头,没想到百里珊耿直率真的性子竟然被一个渣男磨得棱角都不剩。
“三小姐您可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软弱。”沁雪抿唇,“为了你将来的幸福,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今日必须强势一回,想想当初你是怎么鼓起勇气让他喝下那杯酒的,今日再拿出那一夜的魄力来,让他睁大眼睛看一看我们百里家的小姐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百里长歌眸中划过一抹惊艳,弯了唇饶有兴味地看向沁雪。
她似乎没感觉到百里长歌正在看她,犹自劝慰着百里珊。
百里珊掀开帘幕,怯怯看着百里长歌,“大姐,我……”
“别说了。”百里长歌打断她,“就按照沁雪说的去办,你若是还想让肚子里的孩子有个爹,今日就必须做出一个母亲的样子,让他知道即便是庶出,我们百里家的女儿也有着一副铮铮铁骨,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了去的。”
再度咬了咬唇,百里珊终是缓缓点头,由沁雪搀扶着下了马车。
生辰宴设在晋王府的湖心亭,此亭开凿了沟渠,可玩曲水流觞。
百里长歌带着百里珊进府的时候,青姨和程知正在指挥着小宦官们设置坐席准备酒菜。
见到百里珊,青姨有些讶异,却也只是片刻便恢复平静,轻声走过来冲百里长歌恭敬一礼,“奴婢见过王妃。”
百里长歌好笑,“这才几日不见,青姨换了个称呼,我还真不习惯。”
青姨笑笑:“长歌小姐与王爷订了亲,早晚都会成为晋王府的女主人,奴婢这么称呼你是理所应当的。”
话完,青姨目光掠向百里珊,“这位是?”
武定侯府规矩极严,除了去玲珑坊,百里珊几乎是足不出户的小姐,青姨自然不识得她。
“这位是侯府三小姐。”百里长歌笑着解释。
“原来是三小姐,真是失敬。”青姨恍然,面上并无尴尬。
百里长歌四下瞄了一眼,见小宦官们忙得不可开交,她收回目光,对青姨道:“你先去忙吧,府里我来过几次,也还算熟络,待会儿自己过去便成。”
青姨笑着点点头,辞别二人便忙去了。
走了一段路,刚好碰到程知,百里长歌唤住他,“王爷和小世子在哪?”
程知想了想,“小世子被闲鸥带着出府了。”
百里长歌挑眉,“出府做什么?”
程知挠挠头,“今日是王爷生辰,小世子说要送王爷一份神秘的礼物,所以让闲鸥带着出去买礼物了。”
百里长歌揶揄笑道:“这小子,竟然还知道送爹礼物!”
程知瞟了一眼百里珊,随后看向百里长歌,“王妃,王爷在沉香榭陪着傅太子下棋,你要不要过去?”
“卿云哥哥竟然这么早就到了吗?”百里长歌抬目望向东跨院。
“嗯。”程知颔首,“卯时不到,傅太子就来了,不过今日大祭司没有来。”
“哦?”百里长歌目露惊讶,“在我的印象中,大祭司可是寸步不离卿云哥哥的,怎么今日竟然没出现,是否暂时有要事耽搁了?”
“非也。”程知微微皱眉,“傅太子说今日大祭司不会来的。”
“你可知这是为何?”百里长歌问。
“奴才不清楚。”程知想了想,瞟了一眼四周,压低声音对百里长歌道:“王妃,奴才总觉得大祭司和王爷之间有些什么,可往近了看又似乎什么也没有。”
百里长歌眼珠子转了转,笑道:“你个小奴才,主子们的事也是你能胡乱揣测的?还不赶紧做事去!”
程知缩了缩脖子,赶紧端着托盘离开了,并恳求百里长歌不能将刚才这些话说出去。
程知走后,百里珊向百里长歌投来艳羡的目光,“大姐,我真羡慕你。”
“有什么好羡慕的?”百里长歌不以为然,“假如今日你能把握好了,今后我也会羡慕你的。”
百里珊小脸一红,手指不自觉地抚上小腹,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今日一定要让左丘鹤刮目相看。
“我要去沉香榭找王爷,你跟我一起吧,毕竟今日人多,我担心到时候磕到碰到就不妙了。”百里长歌拉着她的手,抬步就想往东跨院走去。
晋王府大门处突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看来本公子来迟了!”




携子追妻王妃请回家 第四十七章 我要的只是孩子
百里长歌和百里珊齐齐偏头,就见到来人着一袭浅蓝素袍,步子流动间带过一阵不容靠近的冷风,原本就冷峻的面容上,嘴角微勾,更添寒意,眼风轻缈得从百里珊身上转移到百里长歌身上,眉梢一扬,走过来笑道:“这位想必就是晋王妃了吧?”
百里长歌轻笑:“左丘公子有礼了。”
他似乎没有要问候百里珊的意思,又或者是根本已经忘了百里珊,眼风扫过时,都不带一丝情绪。
百里长歌心思一动,想着既然那天醒来后左丘鹤发了这么大的火,想必百里珊给他的印象更深才是,怎么这会子倒真像陌生人一般?
不等她细想,左丘鹤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这晋王府我还是头一次来,王妃不准备带我四处游览一下吗?”
百里长歌回过神,下意识看了看百里珊,嘴里笑道:“实在对不住,今日王爷生辰,我还有许多事要处理,左丘公子若是真的对晋王府的花花草草感兴趣,我可以让她带你去看一下。”说罢手指指向百里珊。
左丘鹤顺着百里长歌的手指看向百里珊,眼神似笑非笑,睨了片刻,开口问:“咦?听闻晋王府只有小宦官,何时晋王弄了个婢子进来?”目光转到百里长歌身上,一阵哀叹,“王妃,这你可得好好管管晋王,免得还没过门就让你泡在醋坛子里。”
百里珊身子晃了晃,小脸上的红晕尽数褪去,换上难以置信的苍白。
百里长歌扬起半边唇瓣,“晋王殿下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做过的事必定负责到底,所以本王妃倒从来不会担忧吃醋的问题,相反的,倘若他是个做了就忘了的男人,那我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再把心脏掏出来剁碎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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