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离婚新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碧落飞虹
直叫莫言心底唏吁,这情,是不是就这么调起来了?
她想不到,林如墨也有这么温柔的时候,这么抱着她,又说这么多情话,仿佛天差地远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近了。
她叹气。
爱上他后。
这个身子就不是自己的了,这颗心也不是自己的了。一句含有水份的情话,就被打动了。
“莫小姐,人人都叫我林总,可是现在想起来,只有你在叫我的时候,是充满了感情的。他们出于尊敬,只有你,充满了感情。这感情,是别样的对不对?”林如墨在她耳边说话,“如果说,现在我对你,也有异样的感情,你信不信?”
莫言冷笑一声:“可怜我呢,我不要怜悯。”
“不是怜悯……”林如墨轻轻叹了口气:“归根到底,你还是在生我的气。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我不过是打了一个园丁……那个园丁,我已经跟他道歉了,如果你心里还是不舒服,拿我来撒气吧。都怪我,当时没搞清楚情况,我火了,你心里也有火,所以,不向我发,还能向谁呢?只是……”林如墨抚着自己脸上的五指印伤痕,轻声的说:“下次要打,别打脸好不好?打别的地方,我的脸还要出去见人。”*
莫言冷笑一声,一扬手,清脆地一记耳光,又落到林如墨的左脸,另添上一道鲜红的掌痕:“既然右脸有了伤,那么,就让左脸也有吧。这样两张脸,都有五指印,才对称。不然,鸳鸯脸更不好出去见人。”
痛上加痛。
林如墨敢怒不敢言。
他把她推倒在贵妃榻上,抚弄她的腿,她夹紧腿,却招架不住他暧昧的挑豆,在他手指熟练逗弄下,一股热流从体内奔涌。
林如墨突然停刹住,把手放在她腿上,暧昧的说:“你看看你。”
她脸通红,她明白什么地方湿了,但那不是她的错好不好。一脸无辜:“我,我怎么了?……”腿在颤抖,急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林如墨看着她,露出很严肃,很正经,很正派的表情:“你的腿为什么一直抖?”
“是你揉得我发抖……”莫言气得差点昏了过去,这个时候这个人居然装柳下惠了!
林如墨抱住她的腰,邪魅的笑:“怎么没有听见你叫?”
莫言点了点头,露出了然的神情:“我明白了……怪不得你会喜欢那种淫.荡的声音,原来你这个人,就是一个色色的鬼,成天往那种地方去想。”
“人类的主题嘛。”林如墨睨着她笑,“男女交往中,发生关系了,如果连性都不和谐,那还有什么意思?”
他拿过水杯,喝了一口水,“话说,我不喜欢强迫女人。”
莫言冷笑:“你好像不是强迫我的?”
那天晚上不是强迫她的吗?
一想起来,脸上就作烧,不自觉的低下头去。
林如墨瞧出她委屈的心思,用杯子托起她的下颔,打量她潋滟的眼波,“你不愿意,早说。”
她当然不愿意,可他让她有选择的余地吗?
有选择,她就选不愿意。
虽然爱他,可她怎么容忍,自己的第一次,竟然会在浴室里做了?
想像中,这种事,大抵都是美好而令人向往的。
想像中,这种事,是与相爱的人共同温柔缱绻。
他却破坏了她心中的美感。
她抬起头,直视他:“我没得选……”
林如墨怔了一下。
“想要把你办了,哪一次没有机会?我何必要等到两年后?”他望着她,蓝色的眼眸瞬间深邃,“凡事都有例外。”
莫言紧张的想,接下去他要说什么。
“你是第一个……”林如墨顿了一下,才说:“让我有兴趣,即使用强迫,也想要得到的女人。”
说完,他看到莫言眼眸中的光泽快速的闪动了一下。
他又怔住了,不明白那抹光泽代表什么。
莫言自己也不明白。
被强迫,难道心里还很开心?
其实,林如墨说的不假,若有心办了她,两年中,任何一次都能将她办踏实了。也不必等到两年后了。把她找回来都有两年了。
林如墨放下水杯,又抚着脸,轻笑:“从小,还没人打过我。至于今天,你打得也太狠了点,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不痛?我得去问问别人,被女人打是什么滋味?我想,这天下,挨女人打的男人,也不止我一人吧。好像李明远,楚晋也被女人打过。”
莫言啐了一口,说:“你们这些男人,还真个个都病得不轻!欠调教!”
“是么?”林如墨眯了眯眼,不怀好意的说:“我欠调教?”他向她扑过来,“我看欠调教的那个人不是我,是我眼前这位。”
莫言垂眸不理他。
他自顾自的说:“以前我眼里没有装下任何女人,后来仔细想想任何女人也未必装下了我,也许是我太自负,太得意,太风.流。像我这种人,天下事物不说予取予求,也算是唾手可得,反而对任何事都失去感受和快乐,纸醉金迷,声色犬马。我玩,那是因为大多数人都在玩,人人玩,我也参与玩。人玩我,我玩人。在这个玩乐的世界,什么真真假假,都不管它。所以一旦遇上特殊的人和事,反而不会那么轻易放过。”
莫言轻哼了一声,心里却不禁升起一股暖意来。
她在今晚看到了一个全新的林如墨。
他说了真话。
却也不确定,那种全新,那些真话,是否因为有了她?
那晚,两人特别的好,动作也挺温柔,醒过来的时候,莫言没有走,留在他枕畔。
他摸了一下她的脸,以及头发,手放在她的唇上摩挲,然后继续睡。
天光大亮。
赤了脚,在花园里浇花,保姆和几位工人纷纷低头不敢看她。
自那一日,撞见林如墨与她寻欢,被吼出去后的保姆,晓得了莫言在主人心中的份量,哪还有一丝轻怠。在此之前,保姆是对她另眼相待的,总觉得,一个年轻女人家做什么不好,偏做了人家的情.妇,所以保姆眼光是鄙夷的。
轻轻逗弄着笼中的小鸟,尖锐爪子抓伤了她的手,保姆过来敷药,她微笑,轻轻摇手制止了,打开囚笼,放飞了鸟儿。
鸟儿飞出去,立在围墙头,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越过高高的墙头,飞走了。
鸟儿也知道感恩。
即使被人关了那么久,飞走的那一刻,也知道停留,回头。
那么,人呢?
莫言望着鸟儿飞远,再看着手中细小的抓伤,无声的笑了。
近来林如墨的醋劲儿越来越大,身边的工人若有个男的言谈中,她稍喜笑几句,转过身来,这名男工人就不见了。问起他,却说:“家里工人太多了,减一两个出去,这才清静。”
上次被她打过一耳光之后,当晚在床上,她不知哪来媚人的功夫,如狼似虎,三次之后,他不来了,她却缠着他非来不可,他应战,从开始的气喘吁吁到最后的有气无力,被她缠得第二天起不了身。
于是,林如墨也知道了她的脾气,再不敢当着莫言的面打人、训人,只是这位男工人,无故被他赶着了,莫言心里自也有数,晚上上了床很叫林如墨吃了些苦头。
男人总是以为有无穷的力量去征服女人。
却不知,上了床才可怜,那股力量是有底限的。
一晚上三次,也许算不得什么,五次,十次,天天如此,就不简单了。
林如墨当时只是求饶,莫言自不饶他,嚷嚷着:“再来,不过瘾。”
付出的太多,林如墨累得快要趴下。
他快要翻白眼,气若游丝的说:“那你上来,到我上面来?你让我也享受,享受?”
莫言甜腻的应声:“行,那你躺好,不要乱动。”
她很快就坐到他上面去。
两颊洇红,如涂抹了一层薄薄的胭脂,撩人的水眸,半眯半睁,让他失神。随着动作的轻伏,她胸前美好的弧线在他眼帘晃动,短发飞舞,娇媚轻吟,他望着上面,屋顶上是一大片透明玻璃,遥远的天空里,繁星一闪一闪的。依稀仿佛,耳边回荡自己的声音“……盖一座大大的屋子,躺在床上看星星……”
那个时候,他许诺过谁?
那个时候,他向往过谁?
那个时候,他又爱过谁?
那个时候,他如火如荼地爱着一个女人,没想到若干年后,和他看星星的那个女人,会换了别人。
然后,林如墨突然跃起,将莫言猛然压下去,激动的喊:“指柔?”
莫言愣了愣,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指柔吗?我是指柔吗?你看清楚了,我是不是她?”
“不是……”他脸红,抱着她哄:“别哭,你的事情还没有办完呢?”
“不办了!”莫言生气了,“我那么卖力在你身上动来动去,让你好好享受,你倒好,把我想像成另外一个女人?你做梦还想着,你这辈子还能和她好……”
嘴唇被他的唇覆盖,林如墨吻她,小心翼翼,给她赔不是:“别生气,别哭了。我刚才走了神,是我不应该……对不起!”
不可否认她的身体对他有极大的诱惑力,他不仅喜欢,甚至迷恋了。
那天晚上,林如墨紧张万分的揽着她,说了很多的话,直到把她哄睡,他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林如墨不爱她,但已离不开她。
他渐渐迷恋他,近来更是到了痴迷不醒的程度。
她在床上施展,把他弄得九死一生。
不管是什么法子,到底是把他拴了过来。
只是有时倚在他的身上,骑在他身上,不免报怨他总是力气不足,又或是他铁石心肠,保留一手,不肯稍加颜色,倒是对侍旁的人比对她好,他起先还和颜悦色的笑,然后得到回应的,就是他狠狠地几下冲刺。
他会逼着她投降,气喘如牛:“说你爱我!说你爱我!说你爱我!”
莫言咬唇,就是不说。
他加重力量每冲进一寸,面孔就狰狞一分,不知是痛还是乐,抑或,痛并快乐着。
两人就这么胶在一起。
林如墨依然疯狂的吃醋,有时候,她会生气,他也会哄她几句。
然而转过身去依然故我,在他的心中,自然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但她和男性说话,就是不尊重他。
莫言知道他不爱她,倒变得什么都不在乎了。自然更不能表示有多在乎他,上了床去折磨他,下了床也折磨他,她之所以能制服林如墨,也许就是因为,她变得什么都不在乎。
冏。。都一百万字了,还在写番外,既是番外,亲们自行选择吧,感谢一直追的亲,终于我不是孤军奋战。最迟月底番外也完结,大概就是这几个都有归宿。我想开新文不知有多少亲会追。嘻嘻。
正文 番外,如果这是幸福(六)林如墨vs莫言
总裁的离婚新娘 总裁的离婚新娘_分节阅读_229
那晚过后,两人就不和谐了。
无论林如墨怎么努力去逗,她都不配合,她一不配合,那事,就觉得索然无味。
不过几下,自己就草草了事。
他看碟片,每每看到有弓虽.暴的片断,那男的兴奋得不像话,他就叹息:“假得跟真的一样……”*
那事,女的不配合,能有多少欢乐?
变态!
他就觉得,他自己也曾经变态过。不过,他的变态只征服了她一晚。后来,他就渐渐不知道谁在征服谁了。
莫言走进房间,他伸手向她肩膀上揽去,眯了眯眼,讨好的样子:“来,坐下来,我们看电视。”
“不想看,电视有什么好看。”莫言冷冰冰的打断他,被子一掀,躺床上睡了。
“真的不来?”林如墨侧身,双手将她肩膀扳过来,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莫言睫毛闪了闪,没有一丝兴趣:“你以为谁都象你一样色的?”
林如墨不由的红了脸:“你别这么过份。已经不理我三天了,难道你不知道,现在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吗?”
也不知真假。
莫言眼眸转动,故意拖长音调的问:“是吗?是真话吗?没有水份的真话吗?”
他却严肃的,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吻她的脸:“你相信,就是真的。”
“反之,我不相信,就是假的?”莫言冷笑一声,“也是,凭什么要求你对我真心?”*
林如墨把手放到她胸前轻轻摩挲,匀称的乳从他手心滑过,丰盈柔软,他的血又热了起来:“你不觉得,你很特别吗?”
莫言挡住他不怀好意的侵袭,说:“我不觉得我有什么特别之处。若真有,或许是我那个卧底身份。如果这便是我的特别,那么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给了我一个特别的理由?才让你觉得我比较特别?”
林如墨本就有点迫不及待,手却被她挡住,心里急道:“别考验我了,真的,我想得慌。上班就在想。”他伏在她颈边,吮了一口那温热的皮肤:“说老实话,我从来没有这么急迫的想过一个女人。也许你不相信,我也不相信。但是想你,却是真真切切的。”
莫言依然那样冷冷的笑:“想吗?可惜我现在没有兴趣。”
说到最后,莫言居然还一脸娇羞的,伸出兰花指,轻戳向他的额头,“等我有兴趣的时候,再来。”
林如墨有点欲哭无泪,看着莫言躺在那里装模作样,若不是她是特别的女人,若不是有点喜欢上她,他可能早已经不来这儿了。
莫言却已经不去理他,不管他怎么摸,怎么亲,都不理,随他去抚弄,自己就不回应。
半夜的时候,林如墨好不容易合上眼,却朦胧中被她推醒。
她玩弄着他,指尖时而在他胸前打圈,时而咬他粉色的乳尖,逗弄得林如墨直吸冷气,头皮都绷紧了。
不多久,林如墨的身子,在莫言手指熟练的玩弄下不住颤栗,最后,是大大的吸气声、喘气声、泄气声。
她的手在他的身上,胸前轻敲着:“墨儿,看看你的反应,我真想一口吃了你。呵呵,你还不承认,是你色。”
林如墨终于呜咽出声,投降道:“呜……是……你放手,呜……我、我错了,我错了。是、是我色……”
莫言吃吃的笑。
他已被她弄得七荤八素,根本不像个男人了。
他永远没有料到,当他以惩罚的心态来玩弄这个女人的时候,却有一天会载在这个女人手里。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抑郁好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时光。
次日清晨。
莫言下床,捧来了一套衣物来。
林如墨不接,也不穿。
她冷艳的一笑:“行,不穿的话,那晚上就不来了。”
他赶紧接过衣服抱住,小声说:“我真有点怕了你。”
等他穿好了衣服,莫言把他推出门去,柔软的呼吸拂过来,只听得耳边低低的一声轻笑:“下了班,天黑之前乖乖的回来,让我好好再疼你。”
屁股被她的小手重重地捏了一下,好疼!
上班的时候,林如墨坐在首席上,听候手下报告各部门情况时,屁股后面还是疼得坐不住,死莫言,下手这么狠,捏得他坐不住。
一想到她冷冷冰冰的笑容,心里忽然就揣了一把火,热热的。
可是他出门,她掐的那一下,实在狠。
坐在冷硬的椅上,简直是在坐在针毡上一样,他疼得直皱眉,万针穿臀似地疼,腰也软得坐不住,扭来扭去的,好难受。
难受得他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下面说些什么根本听没进,只觉得有很多声音乱七八糟。
总算把会开完了,他长叹一声。
这个女人,真有本事,不仅打他脸,还敢掐他屁股。
今生今世,他都不能再让第二个女人这么做了!
好容易挨到下班,他取了外套就往外跑,也没来得及穿上,只搭在胳膊上。
足千里跟在他后面大叫:“林总,林总,皮包还没拿。”
“不拿了,来不及了。”他旋风似的跳出了大堂。
留下足千里在哪里百思不得其解:“墨墨这是怎么了?好像赶着去投胎似的。”
不是投胎,是投入温柔乡呢。
林如墨扬起笑容,立在莫言面前,张开双臂:“我回来了,来,让我抱抱。”
莫言给了他一个面子,迎上去,抱住他结实的腰:“怎么这么猴急呢?”
“家有娇妻,怎能不急?”林如墨一脸的邪笑。
莫言抬起了头,缓缓一笑:“亏我早有先见之明,早知道你满肚子色与情,哪会好好吃晚饭?所以,我给你炖了乌龟。”
“炖了乌龟?我要吃乌龟吗?”天哪!林如墨惊奇的问:“我好好的,要吃那玩意干嘛?我就不行了吗?”
莫言只笑:“身体可是你自己的,得悠着点。吃那个对男的比较好。”
“从哪里学来的。”他知道她最近在家里学做菜。
她转了身,去厨房,并没有再说话。
他跟着走进餐厅,桌上摆满了菜,四菜一汤。
他看着乌龟想吐:“能不能不吃?”
“不行。非吃不可。”她才不依他。
“你饶了我吧。”林如墨终于还是无可奈何,硬着头皮吃了。乌龟也不是想像中那么难吃。
只不过吃了乌龟,却不想吃饭了,已经很饱了。
他轻轻放下碗,莫言看他一眼,刚说:“吃东西自己不好好吃不算……”
他就接嘴:“还要害你也吃不好!”
莫言嗔怪道:“还挺有自知之明,你这个色鬼。”
林如墨当仁不让:“我是色男。那你就是色女。”
莫言感叹一声:“现在我是比窦娥还冤了,你这个人,做神也是你,做鬼也是你,把我吃干抹尽了,居然还把色女的罪名载给我。”
他脸红的叫道:“别胡说。”
“呵,我胡说?”莫言一笑,俯身下去,轻轻咬着林如墨的耳垂,那是他最敏感的部位,得意的笑着说:“原来我的小墨儿这么喜欢我吃你呀,这么急不可待呀!乖,今晚我一定好好的,加倍的,温柔的疼你,只是你不能喊痛哦。”
手指轻轻的自林如墨的唇,往下划,慢慢的,在两边的唇处打个圈,再慢慢的划下胸前的粉粒,接下是脐部的一朵花心,然后轻轻的用指尖一弹那扁下去的胸前粉蕾,细咬着,然后,手尖划到他臀部去,轻轻在什么入口处,探了探,揉了揉。看着林如墨吸气,指尖好像被吸进去那么一点点,忽然抽手。
林如墨脸红气喘的大叫:“你调.戏我!”压下去,抱着莫言,露出魔鬼本色来:“我会吃了你的。”
结果那晚,不知谁吃了谁。
起床时,林如墨一个大男人的力气早已经在昨晚被莫言榨干了,似乎一滴不剩了,再玩下去,快要一口鲜血狂喷出来。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
有天晚上带她出去吃饭。
吃的是自助餐,他早早夹好自己要的食物,也不管她,自个儿坐在一张桌边,还邀请别的女人共桌。
一桌子女人叽叽喳喳,讨论得好不热闹,偏她不参与,并且厌恶的起身。
他拉了一下她的胳膊,于是就有人问:“咦?林先生,这位是?”
“一个女人。”林如墨轻淡描写而过。
她气得一下子甩开他的胳膊,去观景台。
他怎么可能待她好呢?
瞧刚才那一幕就清楚了,听他刚才那一句话就明白了。
一个女人,什么一个女人?倒不如直接说,我情.妇!
他喜欢被女人包围的感觉,她一个人占有了他,怕是委屈他了。
就算晚上回去,她在床上还能做回主人,可是一到白天,林如墨依然是至尊无上的王,在别人的眼中,她依然只是个情.妇,有那么几分姿色,比较较得势的情.妇。
而在她自己的心中,她也明白自己只是他的宠物,与别人的区别,只不过能天天晚上拥有他,只不过有时候她能选择,她在上,他在下而已。
那晚回去的时候,她又选择在上。
狠狠的骑着他。
林如墨看似在床上被她虐得毫无尊严,可是对他这样的人来说,这么舒服的享受,倒是宁愿她天天在上,他天天在下,以前他的付出换成她来付出好了。
所以,每次一到夜晚,两个人的时候,在床上谁上谁下,他自己并不计较。那么,她更不去计较了。此时此刻,莫言才能感受到自己还能做主,还能把他制服!
像他这样的男人,还缺少什么?
他要的,只是那种予求予取丰富的物质生活之外,一点点小刺激而已。
也许,莫言就给了她这样的刺激。
他不止一次夸奖过:“你越来越厉害了,莫言!我早晚有一天,会死在你手下的。”
世间只有莫言一个,虽然对他恩爱有加,却是怎么样都不肯对他曲服,那么,他只有曲服于莫言。
将她藏起来,放在这里。
可是这种生活,却不是莫言想要的。
林如墨尽管被莫言那样一个女人凌虐得极惨,却不肯放手。
都说无欲乃刚。
他有,她也有。
他们都有欲.望。他的欲.望是,就这样把她留在身边,而她,却是想长期守在他身边。
如果是长期,那么就要公开。
莫言却不能露出她心中的渴望,怕那些期望会变成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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