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离婚新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碧落飞虹
她不能露出心中的软弱来,所以,就那样无所谓和他纠结下去。
林如墨占尽优势,他的容貌、他的身家、他的风.流,都不是普通女人能抵抗得了的。
而莫言唯一所恃的,就是她的无所谓和不在乎,这正是制服林如墨,令他从沉迷到屈服到彻底屈服的武器,一旦莫言也露出了她心中的软弱,就会万劫不复。
所以,她依然无所谓的过着。
玩,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所付出的代价,就是怀孕了,要去打掉,承受骨血活生生从体内剥离之痛。
她没有告诉林如墨。
既然他不爱她,留着这个孩子,也毫无意义。
只是心痛。
坐在医院的椅子上,心痛的看着那张化验单子,忽然掩着脸哭了。
指柔在楚晋的陪同走进医院的时候,就看到她坐在椅子上哭,孤零零的一个人。
她让楚晋先退一边去,自己上前。
莫言哭得身子弯下去,根本没有察觉到有谁走了过来,也不在乎医院里别人看她的目光。
“莫小姐。”指柔轻轻唤她,将手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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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胳膊上。
莫言停止哭声,忽然抬起头:“指柔?”
她看到她腆着丰盈的肚子,怀着满腔的喜悦,眼角眉梢都是幸福,相比之下,她是如此凄凉与悲哀。
指柔了解她的情况后,二话不说,问楚晋拿来皮包,翻出手机,打给林如墨:“现在赶快过来,我在医院。”
林如墨没料到指柔会给他电话,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她语气很急,想必事态严重。
他丢下工作,没敢耽搁,风尘仆仆的赶来。
听到莫言怀孕了,他先是一惊,然后不知是喜,还是什么,表情复杂。
他忽然抓住莫言逼问:“你想干什么?”
莫言咬着嘴唇,摇头,脸颊红红的。
林如墨早从她神情中似乎猜到了什么,气得大发雷霆:“你想做掉我的孩子是不是?”
“我……”莫言不懂他此时生气的状态,对自己有利还是无利。
“你去做!”林如墨脸孔都黑了:“不就是一个孩子吗?做掉了,下次我再给你!我给到你做不完为止!”
莫言怔了怔,忽而扬起嘴唇笑:“我怎么做不完?总有不能做的那一天不是吗?我痛而已,与你何关?”
林如墨看着她,气得浑身颤抖,早在进医院的时候,心中当然是猜出了什么事,忽然恨极了她,可是看着她这般粉妆玉琢的脸,即使在做出这样毒的决定下居然还能滟滟的笑。
便是自己也是不能再朝她发火,这颗心,竟不由自主沉沦了下去,现在看着她无所谓,他却有所谓了,还有一丝心折,可是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时,忍不住抓住了莫言胸前的衣服,怒吼道:“为什么我这么倒霉?凭什么非得我这么倒霉?”
莫言被他用力一摇,直觉得胳膊的肌肉一直痛到了极处,她伤心至极反笑,可是因为痛得过份,全身无力,笑得一声便声音如弦断般,转弱了:“嗬、嗬、咳、咳,今天的事,我已经决定
了,我的事我作主,你倒霉也好。不,其实也不算你的倒霉,你、你实在是应该快乐!不用你负责,不用负担什么。这样不挺好吗?”
最后一句话极轻极轻,却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林如墨彻底崩溃,他怒吼一声,一掌霹了出去。
莫言只觉得一股浓浓的腥甜涌上喉头,顿时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指柔惊讶的看着林如墨,他居然出手打女人?
林如墨喘着气,却自有理由:“我没有办法,打晕了,才能救她,救我的宝宝。”
他也痛,痛得手掌发抖。
莫言的性格,他还算了解一些,烈!别看在床上温顺听话,却虐得他要死不活,然后下得床来,转身就变了另外一个人。
这本是一场游戏,他不过是玩她而已,惩罚她而已,没想到自己陷了下去,惩罚了自己。。
他越来越恐惧。
商业上可以败上千次万次,可是在一个女人面前却只败了一次,就再也爬不起来。
每每在床上,他总以为他是强者,却不料,反被她玩弄得生不如死。
在极端的凌虐之后,她又示以女性的温柔,让他受宠若惊,施展着她的媚力,忽而让他上天,忽而让他下地,却让他永远不了解她心里想法。
在极端的畏惧和贪恋中,在极度的甜蜜和痛苦中,她始终都在掌握着一个有利于她的平衡。将林如墨捏在手中,紧一下,松一下,让对方的心态永远处于在沉迷和渴求中摇摆上下,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所以,他恐惧了!
他玩不过女人,那个女人有了他的孩子,她只稍微动动念头:“我不要孩子。”就足以杀了他!
在她没有杀掉之前,他要杀掉她的念头。而杀掉她的念头,就要融化她,将她连骨带肉,一寸一寸的融化掉!
用什么方法来融化她?
温暖、爱情与补偿。
从那以后,莫言“母凭子贵”了。
林如墨对她非常非常好,非常非常温柔。
每天用抱的,用哄的,用甜言蜜语浇灌她,淹没她。
他做西餐,她吃不来。
他就做中餐,不会做饭,可以学嘛。
父母来的那天,他把她带去见父母,作过介绍,林母虽然不怎么喜欢她,但是林父看着蛮好的,他拍拍林如墨肩头,轻声说:“臭小子,真可惜了不是指柔……不过,你喜欢的,老爸都支持你。”
林如墨看着莫言,她规规矩矩的坐着,头胎怀孕反应强烈,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瘦得脸小小的,忽然心里就疼了一下。
他坐过去,大手搭在她手背上,温柔的摩挲她皮肤,侧头轻语:“等下上的菜,都是你最爱吃的,酸酸辣辣。”
莫言只觉他的手指有电似的,让自己全身都发麻,不自在的笑了一下。他撩起她额前的短发,凝望着她发笑,林母见他们两个那么亲密,倒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正文 番外,好死不如赖活(一)指情vs马冲
吃过晚饭后,送走父母,林如墨坐在车里,手指叩着方向盘,良久,对莫言说:“愿不愿意和我结婚?”
莫言冷笑:“我还有什么不愿意的?”
也不知什么时候,林如墨手里多了一只盒子,戒指拿出来的时候,她微微有些惊奇。他给她戴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逃不了了。”*
莫言低声的说:“原本就没打算要逃……”那戒指大小正合适,心里是喜欢的。
林如墨欣赏她的手指,眯着眼笑:“喜欢我多久了?”
她羞红了脸,林如墨促狭的说:“是不是从我回国那一天,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喜欢我了。”
她没否认。
“那我当你默认了。”说着,林如墨娴熟的启动车子。
倒不是他回国那天喜欢上他的,那时候知道他是将来的总裁,也衡量过自己的能力,哪敢高攀。想起来喜欢他的时候,是后来的工作当中,接触的久了,时不时被他优雅的谈吐、卓越的见识、渊博的学问、深邃的思想、独特的思维所吸引。
从此,莫言就跟了他,真正意义的跟了他。
那天在家里收拾,衣帽间里的有一只柜子上了锁,别的都没有上锁,唯有那一只柜子上了锁,心里觉得奇怪。她找到了钥匙,打开,两只漂亮的盒子,一只装着领带,一只装着电须刀。
领带很好看,粉红色,带点喜庆的味道,好像还是蚕丝的,触感光滑细腻。靚靚小说网 更多精彩小说
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她从来没有看见林如墨系过这条领带,这条领带的意义对他一定不简单,所以这么小心收藏。
她捧着出了一会神,刚要放好,谁知,林如墨走了进来。
“我允许你动我的东西了?”他似乎很生气,抓过她的肩膀,往前一推根本不顾及她身怀有孕。
她跌在地上,没打算起来,拉也不起来。
她冷冷的看着他,从他暴怒的气色中看到了那条领带的价值,也猜到了送他的主人。
“别碰我!”她甩开林如墨不知第几次伸过来的手,一个人慢慢爬起来,跌跌撞撞下了楼。
林如墨将东西复归原位,锁上,再追了出去:“你给我慢点,伤及我宝宝,我要你命!”
莫言到了庭院,坐在秋千上,任它摇摆。
她心中清楚她没有资格去和一个女人相提并论,也不应该这么疯狂的吃醋,他都已经向她求过婚了不是吗?就算他不爱她,以后看在宝宝的面上也会对她好,而且现在,他对她真的很好很好。
房子,孩子都有了,富裕的生活也都有了,那她还要求什么呢?
指柔吗?不过也是他生命中的过往,一个插曲。
林如墨站在秋千旁边,看着她生气。他没有想过上去劝,那本来就是她不对,乱动他的东西。
他最不应该的,就是推了她一把,要等她气消后才跟她道歉,以后他不会再这样做了。
莫言最终还是原谅了他。
为了孩子,也得原谅。
不久,他们举行了盛大的婚礼,指柔和楚晋也来了。
本来她是孕妇,就觉得自己去参加婚礼不好,老一辈人都说什么“喜冲喜”。
但是楚晋不迷信,而且林家中西结合,也没这迷信。
她挺着一个大肚子,走到哪里都很抢眼,好像无论向小姐什么时候出现,出现在哪个场合,那些人谈论的话题都会在第一时间,转移到她身上,有惊艳的目光,有复杂的眼神。
羡慕,或者妒嫉,还有更多。
总之那个光环,戴在指柔头上摘也摘不下来。人们热衷于议论,她又有什么办法?
林父林母拉过指柔坐在一旁,嘘寒问暖,问及家中状况如何,她只一笑谈过,有些事不便与他们谈及。
好在林母也不多嘴,只拉着她一个劲儿关心的问:“几个月了?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指柔说:“医生说,明年春天。”
林母轻拍她的手背,慈祥的笑:“我们家言儿,可能要等到明年冬天了。”从小在中国长大的林母,中文讲得很溜。据说她嫁林父,也是再婚。当初林父追她,追得很紧,也可以说,是从对方手中硬抢过来的。
莫言被林如墨挽着,正去迎客,听到林母嘴里说的:“我们家言儿”心里一热,眼圈微微发红了。
林如墨看着指柔,她一身孕妇装,脸又胖了点,显得珠圆玉润,和母亲谈过一阵,然后在楚晋的搀扶下,坐到另一桌去。
她和楚晋谈笑,两人之间的那股柔和、默契,不可言说。
楚晋看她的眼神,柔如滴水。
他们那一桌的人很少。
敬酒的时候,轮到指柔夫妻那里,林如墨从司仪盘中端过杯,只说了一句:“谢谢你们参加……”
仰头,一口灌了下去。
莫言看他,他嘴角滑下酒渍。
指柔笑了笑,看着楚晋,他干了这杯酒,连同她手中的酒也干了。楚晋说:“她不能喝酒,让果汁代替。”倒了一杯果汁给指柔,她喝完的时候,透过杯看到林如墨笑了。
新郎新娘在司仪的带领下,继续他们的敬酒过程。
莫言杯里的酒,也是果汁。
那晚,林如墨喝醉了。
吐了很多,吐完之后,睡得很沉,工人清理完,莫言坐在床沿,失神的摸着林如墨的脸庞。
他在吐的时候,表情极为痛苦:“终于我也结婚了。”
结了婚的林如墨,对她还算好,尽管晚上会有应酬,但不会超过她预定的回家时间。
已经拥有了自己想要的一切,莫言再也别无所求。
清晨。
林如墨起得很早,抱着字典倚在沙发上翻阅。
“你翻什么?”莫言下来问。
他起身,拉她一起坐下,“取名字。”
脸上飘荡着笑容。
莫言出神的凝着他,然后问:“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林如墨毫不犹豫。
莫言眼光黯淡,哦了一声:“假如是女孩呢?”
“女孩我也喜欢。”他揽着她,将字典合上,放在一边,“不过男孩将来长大可以继承家业,女孩能力稍逊一点。”林如墨也没有说错什么,莫言只觉有了一种无形中的压力。
计划生育科学普及,生男生女都是一样的。话虽这么说,但人在豪门,就不那么想了。像林家有上百亿的家产等着去继承。
别说林如墨想要个男孩,便是她自己也朝思暮盼,以后在林家,才能巩固自己的地位。
莫言心底清楚,林如墨不会有多爱她,现在爱的,是她肚子里面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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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忧心忡忡,一连好几日都愁眉不展,那日林如墨下班后,双手藏在背后,满面春风的走到她面前,莫言正在织毛衣,抬头说:“你回来了?”
他应了声,一束玫瑰送过来,鲜艳欲滴,清香扑鼻。
她怔忡了良久,才问:“怎么想起来,给我送花了?”
林如墨看着她的眼神,渐变温柔:“那你接不接受,我送你的花?”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双手将毛衣放下。
手指触到鲜花,心里满满的感动。
幸福是什么?
太简单,太简单,有时候,只是收到爱人送的一束花,就觉得很幸福了。
她很知足,也容易知足。
捧着鲜花,竟然哭了。
林如墨被她行为吓慌了,这些天见她满脸忧郁,想让她高兴高兴一下,买个花送她,却把她弄哭了。
“要是不喜欢,我把花扔了。”他赶紧抱走那束花。
“不许扔。我喜欢。”莫言不让他扔,又抱过来。
林如墨着急的说:“那怎么没看见你有一丝喜欢的表情?”
“喜欢在心底……”莫言去把花插好,转过身来,这才一笑,那笑里含泪,楚楚动人。
那一刻的莫言,令林如墨失了神。
日子如流水逝去……
春节临近。
我想在今年的春节,给家里好好装妆一番。
牵着慕名的手,去挑选金桔。
她回来我身边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才渐渐适应过来。
女儿很听话,也很调皮,我想,是楚先生和向小姐把她给宠坏了。
“爸爸,你过来,看这个。”我在这边挑选盆栽,价钱还没问,慕名拉着我去另一边。
她指的那盆金桔,叶片翠绿,果实繁多,摘下了一个就剥开来,放在我嘴里。
慕名歪着头问我:“爸爸,好吃吗?”
其实很酸,可是我却说:“太好吃了,甜得像蜜一样。”
孩子被我骗了,等吃到嘴里才发现很酸,酸得她挤住眼,痛苦的喊:“爸爸骗人,我以后再也不信你的话了。”
我和女儿玩笑起来,却听到身后有一道似曾相熟的声音:“张总!年前给你的货,我全都查过了,流通到市场的都是a货,品质上我这边没有任何问题……”
我转过头,打电话的是向指情,旁边站着一个男人,人长得牛高马大,但他的态度却极为谦恭,甚至说有点小心警慎。
指情打完了电话,啪的关上手机盖,指着那刚才我和慕名看过的盆景问:“老板,你这盆金桔,能不能再调价?我可是有心要的。”
“不能再调价了。”花卉园艺术中心的老板走过去说,“向总,你我都是做生意的人,给你的实价,是最低价了。”他压低了声音说。
“姨姨——”这时候,慕名喊了一声。
指情还没有听见。
慕名看着自己想要的那盆桔子,被她姨买走,心急了,突然怀疑的问园主:“老板,老板,这桔子是不是你从树上剪下来,再插上去的?”
我赶紧拉住慕名,让她别胡说。
没想园主二话没说,抓起其中一盆,把桔子树用力拔了出来,扔地上,又去拔另外那盆桔树,无奈那盆土太干,拔不动。
向指情听到孩子说话声,朝这儿望过来,看到我她似乎十分惊讶,再看着园主的举动,她叫道:“你拨出来干什么?你想强卖啊?”
园主愤怒的说:“不是,我是给你看一下土里有没有根,买不买随你,我再种下一盆很方便。”
“哎,那话可是孩子说的,不是我说的。”指情撇了撇嘴,“你怎么能和一个孩子计较?”
那园主说:“向总,你财大气粗的,拨一根毫毛都比我腰粗,为了一盆金桔讨价还价都半天了,我看你也没心买……”
“怎样?”向指情身边那个男人,看起来是那样谦恭,但脾气火爆,出手就打了过去,“买东西讨价还价!你情我愿!”
“你怎么能打人?”园主吃了一拳头,跌在地上,爬起来喊人。
我怕吓到了孩子,连忙把慕名抱在怀里,用手捂住孩子眼睛,不让她看。
这个地盘是园主的,他一声令下,就来了很多人。呼啦啦的一下子围住了向指情和她男人,看起来有火并的形势。
我本不想管这闲事,想把孩子带得远远的,谁知,刚转身,听到人群里向指情求救的叫喊:“李明远救我!”
“楚楚,叫你爸爸过来帮忙啊!我是姨姨,楚楚!”
慕名抱着我脖子,着急的说:“爸爸,姨姨和姨父,被人打了,我们快去救人。”
女儿都这么说了,我不出手,实在不行了。
我抱着女儿说:“好!孩子,爸爸给你展示中国功夫!”一个漂亮的旋身,我冲进人群,大吼一声:“我来也!”
左手抱紧女儿,右手飞快出拳,嘣的一声,我听见“哎哟”一声,一个人被我打倒了。
我不知道打到了谁,因为我的拳法很快,只凭感觉打过去,根本没看清打到了谁。而且那么多人,看也看不清。
指情惊愕的看着我,又看着地上,他男人倒在地上,鼻血直流。
所有人都停止了战斗,一致莫明其妙的望着我。
我这才看清,被我打中的男人,原来是指情的老公,慕名伏在我肩膀,小声小气的说:“爸爸,你死定了,你打倒了姨父……”
我心里也很慌,嘴唇贴着女儿的脸问:“那怎么办?要不,我们逃吧?”
爬起来的男人,满脸铁青,用手指揩了揩鼻血,火爆的冲我吼:“你他ma找死!”他正向我扑过来,很快被指情抱住了,“你要干什么?”
那人甩开指情,下一秒,就蹿到了我面前,他想揍我,慕名从我肩膀后转过头来,吐了吐舌头,笑眯眯的喊:“姨父,你不要生气啦,我爸爸不是故意的!”
“你爸爸?他是你爸爸?楚楚?”他似乎不明白,愕然的问,然后又转过头,看着被摔在一旁的向指情,“那楚晋又是谁?”
“关你什么事啊?”指情被摔得不轻,脸庞通红,起来后,就走出了花卉园林。
我也抱着孩子走了。
一路上,我想不明白,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想不明白。
我知道楚楚叫慕名,还是楚先生告诉我的,他说楚楚还有个名字,是我从前为她取的。
慕名,是个很听的名字。
我隐隐约约,想起一些事,却总是不太连贯,断断续续,朦朦胧胧的。
尤其和向小姐的婚姻,我不能去想,一想头就痛,仿佛脑海里埋了一颗炸弹,随时都会爆炸。
我把女儿放在车里,让她坐在后排,为了以防意外,还上了儿童安全锁。
慕名在后头吃冰,大冷天的,她也爱吃冰,吃得一手冰冷冰冷的。
我一面开车,一面问:“慕名,你姨父是不是爱打人?”
“不知道哦,爸爸。妈咪带我去吃喜酒,姨父也打了人呢。”女儿只顾吃冰,然后
兴高采烈的说:“爸爸,我明天要去看妈咪,还有楚爸爸,你带我去。”
女儿每周都有两天在那里渡过,我负责接送。
那天把女儿送去,楚晋和向小姐都出来迎接,他们邀请我进去,我礼貌的谢过,退了出来。
女儿一离开,我就感觉孤单。
孤单,也习惯了。
大街上很多人。
我又坐在车里,一边抽烟,一边旁观这个世界。
街头的对面,是超市。
我看到林如墨的车子停了下来,打开车门,扶着一个女人出来,莫言,曾经是我的人。哦不对,这样说,不正确,应该是我为了收集和窃取商业情报,而放在林氏的线人。
而如今,却成了他的太太。
他们结婚那天,我带女儿去了,坐在角落。
后来,女儿看到向小姐,扑过去找她妈咪了,我就一个人坐着吃喝。
林如墨那天喝醉酒了,他拉着我在一个小包间坐着,语无伦次的说了很多,其中是关于向小姐的,我只是听着,他似乎想看我什么表情,其实我什么表情也没有。
女儿回来之后,我曾经有过的,所谓的,结婚的念头,通通消散了。
这辈子,我有女儿就足够了。
我以为我看到林如墨喝醉,我也会喝醉,其实没有,我很清醒,对酒,只浅尝辄止。因为,我还要开车,还要保护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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