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离婚新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碧落飞虹
总之,是失去了他所有的联系。
近日,全球钻石权威db旗下cso,从英国运来一批钻胚,举行拍卖。于是,涉足钻石这行业的企业负责人,纷纷赶来参加这次拍卖会。
场地很宽敞,很宏大,拍卖台设立在较高的地势上。当指柔佩戴着胸牌,和诗琴一前一后走入场,那儿已经坐满了人。挤挤压压一片,人头攒动。
她们来晚了。
诗琴现在是公司法律顾问,所以,基本上寸步不离跟着指柔。
在会场负责人带领下,她和诗琴在一个位子上坐下来。
前面隔着大约五六个位置,坐着一位身穿纯黑色西服的男子,身边是一位肩披着白色貂皮围巾的贵妇。
她扫视了全场,没看到林如墨,也没看到李明远,很奇怪!这两人不可能不来参加的。不过,也许找了更好的位置,她看不见吧。
拍卖会开始,主持人声情并茂的介绍钻胚,它看起来,模样不太俏,凹凸不平,颜色不怎么亮丽,但周身都隐藏着暗暗的蓝,以及紫光,呈放在铺着红色丝绸的盘子中央。
凭专业人的眼光,指柔一眼辩认出,那是蓝宝石,如果经过切割、打磨,再由她的巧手设计,它一定闪闪发光,璀璨无比。
指柔心情紧张极了。
主持人扯开了嗓子,大声开始报价:“底价一百万,一次加价五十万,有没有人出一百五十万?”
马上有人举牌。
主持人笑:“好,这位先生出一百五十万!”
又有人举牌。
“二百万!”
“二百五十万!!”
“三百万!三百五十万………”
“四百万!”
“饿的天啊!”诗琴眼珠子瞪得圆圆的,“这些人喊价,跟喊他.妈一样,张口就是!太让人震惊了!”
“四百五十万!”
“五百万!!”好不容易,诗琴抢喊了一次价,哇哇大叫,一举标牌,手舞足蹈:“五百万!五百万!五百万是我!”
引来一片哗然!
“八百万!”立即有人不甘落后,喊声更响。似乎都不按价标喊了,一下子跳跃了三个百万!
正文 钻石恒久远(二)
“不会吧?这哪里是在喊价?明明是……明明是……”诗琴可算是震惊了,吓呆了。
“九百万!”指柔狠狠一咬牙,神勇地霍出去了!舍不住孩子,套不狼,那颗钻胚,她要定了!
“一千万!”又有人跟她抢!*
声音好像来自角落某处,指柔四周搜索也看不到人影,而坐在前边的贵妇,围着白色貂皮披肩,不时的回头看她。
“一千五百万!”指柔尖叫,她快要跳起身来了,好冲动,好激动,好紧张!
“啊!指柔,你确定你能喊这个价?”诗琴大惊,摇了摇她手臂,拽着她坐好。因为指柔已经坐不住了,满脸红晕,还流汗。
指柔把头低下去,瞪着她,一脸的坚定:“这个价钱对我来说,太微不足道了!一千五百万拿下来,我就能把它变成三千五百万!难道你以为我付不起一千五百万吗?”
她抹了一把细汗,好热,好热,这儿暖气比六月的太阳还热!诗琴急得直摇头,摆手:“不是不是,我绝不是。哎呀!”说不清了,指柔太冲动了。
拍卖主持人高亢而激动地喊:
“各位!那位女士,出一千五百万。谁再加五百万凑成二千万?有比一千五百万多出一点的吗?有没有人出二千万?二千万,二千万?”拍卖人停顿一下。
各行各业,都有皎皎者,看这个拍卖人嘴真快,真滑,真敬业!*
“二千五百万……”突然还是那个声音缓缓地响起来,打破了场内安静的气氛。
“三千万!”指柔叫。
“三千五百万……”
“四千万!“指柔又叫!
“四千五百万!”那人依然慢悠悠的喊价,一点也不显急。指柔快急死了,热死了!
“五千万!”指柔嘶哑的叫,老天,不要再和她争了,好不好?你有钱,你有钱!
“五千五百万……”那个男声还是不急不徐。
指柔恼了,火了,怒了,一口气再喊:“六千万!”
“天哪!”天哪!诗琴站起来,两手抱着她胳膊,想把牌子抢下来,不得了,不得了,指柔快要疯了。每次指柔开口喊价时,手腕上的珠宝首饰,以及耳环,就叮当作响,闪闪发光,吸引了无数目光,几乎又是全场的焦点,相反与她对喊天价的那位男士,倒是被人忽视了。
诗琴把指柔扶下来,给她开水,让她喝。
她一咕嘟连饮几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脸色一片红光,不甘心的说:“我一定不能输!”
“八千万。”这时,那个男人魔鬼似的声音又出现了。一下子跳跃了八千万。
“八千五百万……”老天,老天!她已经没有力气了,无力的举着牌子。
诗琴惊愕的望着她,再将目光投向场内,寻找那个喊价的男人,黑压压的人,根本看不到他在哪里。
“九千万!”指柔再一次尖叫,心都在滴血了!不能输,不能输!啊,撑住!
“九千五百万。”
“一……亿!”完了,完了,她快要倾家荡产了,只为拍得一颗钻胚。当年李明远爸爸拍下两颗南非顶级钻,是不是也是这种感受?
“天哪!”诗琴也尖叫了。一亿,一亿,是什么概念?她嘴巴张得大大的。
主持人又在运用那张嘴,油腔滑调的,感染力极强的说:“这颗来自南非的漂亮钻胚,打磨之后,闪发出矢车菊蓝的光芒就只值一亿吗?好的,一亿五百万,谢谢你。”主持人转头看出那喊价的人,“有人出一亿五百万。一亿五百万,谁愿意再出高价?”
一亿五百万,又是刚才那个不知名男人喊的价。
指柔软在座椅上,把头一甩,唉,算了,不争了,争不过人家。一亿五百万,一亿五百万,让那个不知名的男人拿去吧!
场上安静了一会儿,主持人又竭力的卖弄了一下口才,场上还是安静的很,似乎已经没有人再喊价了,然后拍卖小锤举了起来——
缓缓的,缓缓的举了起来。
“一亿五千万!”突兀的一个声音,比之前那个声音略冷。
诗琴朝那声音望去,原来就是坐她们前边隔着四五个座位的男人,那竟是李明远,她回头对指柔说:“指柔,你要和李明远争吗?”
她只是咬唇,没再说话。
主持人惊喜的笑了,飞快地放下小锤。
“二亿!”这个声音来自林如墨。
指柔没有抬头,听到那样的声音便明白了,接下来的竞价一定是这两个男人的战场。
果然,在林如墨话音落下之际,李明远又举牌:“二亿五千万。”
“三亿。”林如墨坚定的嗓音,隐着微微的颤抖。
“三亿五千万。”
“四亿!”
就这样,两个男人争先恐后,你不让我,我不让你,把价竞到了五亿,彼此争得面红粗脖。
主持人乐得合不扰嘴,价越高,笑越多。
林如墨终是争不过李明远。
在五亿这个数字上败下来。
一颗钻胚高达五亿,价格已经是天价了。可谁知,在天价之上,还有天价的天价!
拍卖人还故意装出一副不甚满意的神气,看着在场的人,“各位,这颗钻胚卖得实在太便宜啦。今年我还没这么卖过。现在,有人出五亿,谁愿标出五亿五千万?有没有人出五亿五千万,五亿五千万,五亿五千万?”
这时,那个喊天价的天价主人出来了。
只见前排那个女人用载珠宝手围的白皙手腕,高高举起牌子。她只柔声喊出了一个价,便震惊了场内所有人:
“八亿!”
连坐在那贵妇身边的李明远都浑身一震,禁不住侧头紧盯了她一眼。
那贵妇浅褐色的眼睛朝着钻胚又看了一眼,然后回头,又看了一眼指柔。指柔心一惊,原来他们不是一伙的。
那女人手向上一扬,举得更高。
“有人出八亿。谁再加五千万凑成八亿五千万?有比八亿多出一点的吗?有没有人出八亿五千万,八亿五千万,八亿五千万?”
拍卖人喊得嘶哑,停顿了一下,然后朝着整个会场上坐的男女,又贪心地扫了一眼,便敲响了小木锤。“八亿成交!谢谢你,夫人。”
一锤定音。
指柔听到在小木锤在桌上敲了一下。心里反而平静了,竞拍不到其实也,不完全是坏事,如果要她拿出六亿去拍得一个颗钻胚,她估计也差不多倾家荡产了一半。
她走出拍卖场,回到公寓,冲了个澡,舒服的睡到天亮,周末不用上班,吃了中饭,又小睡了一小会儿。
黄昏时她接到一个电话,是李明远声音:“我在你家门前。”
三年都过去了。李明远还是住她脚下,她依然在楼上踩着他。
不过,三年之中,他很少来打扰她。他好像把所有精力全数投到了工作上,公司产业越做越大,已经涉及到了电子元件。
“什么事?”打开门的指柔,身体档在里,没让他进来。
“没事,就想来看看她。”李明远说,沉冷的眼光充满了柔情。
“以后不要这样吧。”她眼光闪了闪,不太欢迎他。
“不想看到我?”他看出来了。
“是!”她重重点点头,直截了当地说:“不想。”
他不死心的问:“真话?”
“是,真话。”她想关门。
他追问,眼光迸出倔强狂烈的光芒:“不后悔?”
她没答,只手扶着门,身子软软的显然无力。
“管你所说的是不是真话!我等不及你后悔!”他跨进一步,一手拦在门上,鲁莽而激动的说:“向指柔!我急于要告诉你,我还是不能没有你,不能没有你!当然,谁离了谁,谁都能活下去!但是,要看活得开不开心,快不快乐?活下去像一个苟延残喘的老头,活下去像一个行尸走肉的僵尸,这样活着,还叫活着吗?所以,我收回以前我所说的话。它错了!”
指柔惊愣地抬头。
他像只受伤的野狼般站在她面前,猛然摇头,他的眼睛布满红丝,声浪由澎湃的怒吼渐渐陷入低潮:“给你造成的伤害,我没办法求得你原谅,尽管我做梦都想你能原谅。我从小的的愿望就是要拿回李氏,而要拿回李氏,就会撼动向氏,就会危及我们幸福的婚姻。以前姑姑问过我,这样伤害你,后不后悔?我说过,我一生从不做后悔事。”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得太离谱!太离谱!”
他把头一甩,咬咬嘴唇,一片苍白浮上脸庞:“我说错了很多话,也做错了很多事。我无法请求你的原谅!我只请求你认清楚自己的感情!楚晋马上就出狱了!假如你真的爱楚晋,假如是真的……我会放弃,我会放弃!”
他身子猛烈地颤抖,往门侧靠去,每一个字,每一个字,都需要很大的力气:
总裁的离婚新娘 总裁的离婚新娘_分节阅读_134
“你尽管去追求你要的,但请你不要抹杀我对你的爱,那怕你不再爱我,我还是爱你,要你!”他眼睛渐渐潮湿,脸色越来越苍白:“我爱定了你!我爱惨了你!我爱疯了你!知道吗?从一开始,我就好怕失去你!终于那一天来临,我终天失去了你!可是我不想失去你!我不想!只要,只要你再给我机会,让我慢慢来,慢慢来击败你心里的那个混账,让我重新成为你的偶像!”
指柔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霎时间,他的骄傲和自负,信心十足地又回来了,他挺了挺胸,深切地说:“我只要你一个肯定的眼神,我想我会成功的,我会使你再爱我超过一切!”
“我想,那天晚上酒会,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也说得很明白了。”指柔也喘了一口气,“不是每件事,都能原谅挽回!退一万步说,也许我真的,真的可以原谅你,不计前嫌,与你重新开始,可是我们真的能回到当初吗?你认为我心里那块伤疤会永远消失吗?”
他身子震动了一下,眉毛也在不安的跳。
“明远。”她心痛地喊他,抬起水雾蒙蒙的双眼,“让我告诉你,我现在的心会放在谁的身上。那就是楚晋!”
他狠狠咬了咬牙:“我懂,我懂!我都懂!我早就知你不会原谅我,可是这不代表,你心里并没有了我!如果你不爱楚晋,你却要因为感激而选择她,那么,许多年以后,你会为你的选择而后悔的!
指柔转开头去,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再转回头看着他:“如果我告诉你,我已经爱上楚晋了,你会不再对我纠缠下去吗?”
“纠缠”这个词让他闭上眼睛,喘了口大气,脸上肌肉跳动着,胸口起伏着,他哑声的说:“至少……至少要让我看到你真的爱上他,真的拥有幸福……那么,我想我会退出。”
“好,我就证明给你看。”
“不!不要!请不要这样!”李明远身子撞进来,扶着她一只肩膀,俯下头去看她,乞求道:“幸福不是用来证明给旁人看的,幸福是你自己感受的,幸福是自然流淌的。”
他伸手到她脸上,轻轻触摸她的脸,闭着眼,绝望地,长长地叹了口气。
正文 钻石恒久远(三)
他的叹息,就像钢琴上忧伤的音符,敲打着她的心。
他抱着她的头,用嘴唇吻她的头发,他沉重的喘息着说:“假如你真的爱上他,假如你真的不能再爱我,那么,我得到你又有什么意思。我很心痛,我很心痛!从此后,我失去的不止是你,还有……还有我的未来,我的幸福。”*
指柔抬起了头,看到他满脸布满了绝望,突然让指柔心慌!这样的绝望,是以前从没有过的。这样的绝望,就好像他已经失去了生命的另一半。
他害怕,而恐惧,他都有点不像李明远了,到底他在害怕什么?
“指柔,指柔,哦,我的指柔!我该死,我真该死!”他将她的头压在他的胸膛,紧紧的抱着,仰着脸,恻怆沙哑的说:
“指柔,我多希望,你能可怜可怜我……身为男人,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很没出息,很没面子?可是我的面子,在爱情的面前,早就不堪一击。我最大的出息,就是这辈子娶了你。如果没有你,我失去了一个世界,一个世界!”
“李明远!”指柔跌脚哑声喊:“你可不可以回到你楼下去,回到你的世界去?就算我曾经是你的世界,可是现在不是了,不是了!我不是你的世界!不再是!所以,请你走开,回到你的世界里!”
“你走!你走!快走!”她叫喊着,头一甩,从他怀里甩出来,双手用力把他推出去。“你走!走远点!我不想看到你!”*
“嘭”的一声,狠狠阖上门。
那天晚上,是他们离婚以后,维持着正常社交关系以来,第一次不欢而散。
阖上门。
回到家里,指柔忽然有点伤心,却并没有痛哭,甚至连眼泪都觉得奢侈。眼眶满满的刺痛,泪水充胀在里,却始终都流不下来。
曾经,她为失去他难过,为失去他痛苦,不知道,对方会不会也这样,也为伤了她的心而难过。
今晚伤透了他!
但是,今晚那些话她是不能不说的。
她要告诉他,她爱上了楚晋。不管对他是感激,还是另外一种感情。
那个男人为她做的事情不多!
只有几件事。
第一件为她买车,第一件为她筹钱,第二件为她开公司。掰着手指头,数都能数得清。可是他对她的感情对她的付出,却数也数不清。
一夜失眠,到天快亮她才朦胧入睡,刚睡着,就被人一阵猛烈的电话铃而弄醒了。
她张开眼睛来,有阳光斜打入床头,很刺眼,闭上眼睛再度睁开,是驾校教练老许打过来的:“是指柔吗?”
指柔沉默了会,“是的,许师傅有什么事?”
“我只是确定一下,这个电话是不是你的,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他很抱歉地说。
“许师傅,真的没事吗?”指柔问,她觉得他像是有话要说,也许跟楚晋有关的。
“我过几天,再跟你说。”老许嘿嘿一笑,笑声里飞扬出无数的秘密。
她也没放在心上。
次日正常上班。刚在总裁室坐下,就听到秘书来报:“向总,贵宾室来了一位访客,自称姓许。您看,要不要接见他。”
姓许?
“安排下去,请他稍候,我随后就到。”指柔吩咐秘书去招待客人,然后静默了一分钟,才决定过去。
老许笑呵呵:“向小姐现在越来越有味道了。”
指柔回笑:“许师傅这是夸赞,还是批评?”
“当然是夸赞,夸赞!”老许笑得合不扰嘴,好像心里装满了蜜。
他把带来的皮包放在桌上,从里掏出一个精美的盒子,轻轻推过来,“打开看看,不要惊讶哦!”
指柔见他那么快乐,心想这里面会是什么好东西?狐疑地看了看他,犹豫了一阵,才拿过来打开,一颗钻胚!
拍卖会的钻胚!可以说,她梦寐以求的。
她不可不能惊讶!
这怎么到了老许手上?竞拍会那天,老许并没有出场,最后得主是一个女人,披着雪白色貂毛的贵妇。
“那是他的秘书。”老许解出她心底的一个困惑,却给她带来更多的困惑。
指柔十分不解,十解困惑地望着他:“谁,谁的秘书?”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这是一个秘密。”老许笑了笑,喝了杯茶,就走了。
那个女人是他的秘书?
谁的秘书?林如墨?李明远的?不可能!他们都跟老许不熟悉。难道,难道,会是楚晋?这更不可能,他还在监狱里还有两年才刑满释放。
那到底会是谁?
诚如她所愿,这颗钻胚经过切割,打磨,制作,生产出无数颗光芒闪耀的钻石,佩戴在各大名媛手上,耳上,身上。又把她的名气,推往更高的层次。
那天晚上,指柔和诗琴参加完一个珠宝鉴赏会,两人开车到中心广场,诗琴看到外边有人卖棉花糖,嘴馋的跑去买。指柔也停了车,跟在她身后。
她把一个粉红色送过来,指柔接着,诗琴要了一个雪白的,撕开包装袋放在鼻尖深嗅了一下,笑眯眯的说:“我记得从前楚风最爱吃的。”
“诗琴?”指柔猛地抬头看她,“楚风已经不在了……”
“我知……”她咬了一口棉花糖,“他不在这个世界很多年了,可是,我依然没有办法忘记他。虽然他从来没有爱过我。”
诗琴眼光暗淡下去,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笑着问指柔,“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李明远吗?就算他做得再好,而我为什么不喜欢?”
指柔怔然,好像她也从来没有去想过,诗琴为什么会不喜欢他。她选择了一条长椅而坐,诗琴站在她面前说:“因为,因为楚风不喜欢他,所以我也就不喜欢他!”
呵!指柔差点失声笑,就这么简单的原因?因为所爱的人,不喜欢那个人,所以她也不喜欢。
“你会生气吗?我说我不喜欢李明远的原因,你会生气吗?指柔。”诗琴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是不是还是想,和他在一起?我说过,如果你回头,再找李明远,我第一个就不答应,我要和你断绝朋友关系。可是,这些年来,李明远似乎做得很好,无可挑剔。”
诗琴搂着她肩膀,往她旁边坐下来,急切地说:“你这么多年,就这么单身着,是不是心里还有他?不能忘掉他?”
“我没生气,我也没去想要和他重新在一起。他提出过,而我拒绝了。”指柔说,低头,摘掉落在脚背上的一片叶子,拿起来看了看,还是一片绿叶,却被风雨或者外界的压力,而剥落了生命。
她拿着那片叶子,“你看,我和他的那段婚姻,就像这片落叶,青青绿绿,却经不起风雨,经不起压力,好脆弱!叶子断了,从树上落了下来,还能再续接上去吗?”
诗琴怔怔的望着那片叶子。
“永不可能。”指柔平静地吐出几个字,“所以,我们也永不可能了。”
是的,永不可能。
回到公寓,走出电梯,忽见李明远坐在她门前,像是专程在等她归来。
“你又在这里干什么?”指柔惊喘着问,差点被不声不响的人影吓了一跳。
她抚着胸口,他把头倚在墙壁,闭着眼睛,很痛苦,很绝望的说:“等你回来。”
“你等我干什么?我一早,就跟你说了。我们……”
“永不可能!”他一气说出她想说的话,倒是让指柔大吃一惊。
他侧着头,沉思着说:“让我坐一会儿,我马上就走。”
他的声音里透着疲惫,他的脸好憔悴,他的眼睛好灰暗,没有一丝光彩。就那么僵硬的坐在那里,真像一具死气沉沉的尸体。他没死,他心已死!
过了今晚,明早她就会知道,为什么他要死心了。
他终于还是走了,步履蹒跚,像一个百八十岁的老头。
指柔虽然觉得他太不正常了,但因为累,还是很快就入睡了,电话铃声把她吵醒,她还以为是闹钟,定神一看,才伸手到话筒上面。
是驾校老师老许,他的声音很喜悦:“向小姐,我们见个面,在马场。”
通话后,指柔把电话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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