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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疆大吏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钟离昧
陈书记不屑的说:“区区的几千万元,算得了什么,和八十个亿的数字根本就不沾边,你的措施不行,根本就不行。”
马国平道:“陈书记,我下面还有办法,请您听我讲完!据我所知,咱们南方市还是有资源可以加以利用的,就拿江阳区来说吧,江阳区的东王村镇,有一个采石场,那是个得天独厚的天然采石场,我从报告上得知,那里每年的产值将近超过五个亿,可是国家看到的钱非常之少,少的还不到一千万。东王村本来是个贫困山村,解放前连个秀才都没出过,解放后一段时间里也没有出过一个大学生,偏偏就是这几年富了起来,而且富得流油,为什么,就因为那个采石场是他们镇里的,近两年东王村采石场由于水路两便的地理条件,再加上发现了一座不大不小的铁矿,更加的富裕了,简直到了富可敌国的水平,他们围绕着这座铁矿和附近有质的石料,有建起了相应的钢铁厂、铸铁厂、水泥厂还有砖厂,这一些列的工程上马,都是要国家支持的,没有咱们修的铁路公路,他们的东西也是运不出去的。”
马国平喝了一口水接着说:“况且,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学过经济,他们根本就是在犯法,无论是矿产还是沙石,说白了都是国家所有,地方上的任何单位私自采矿都属于盗采,我们是完全有权利把这里的所有国有资源收回的,收回之后,由市里来垄断,这样我们就凭空可以生出几个亿的收入啊!”
陈正祥气愤地说:“你说的轻松,人家把工厂、铁矿建好了,你上来之后身后就想拿走,这是什么行为,这是强盗行为,小马同志,你觉得东汪镇的领导们会答应吗,当地的老百姓会答应吗,你这种想法弄不好是要出大乱子的,不行,绝对不行。”
乔省长的脸色也严峻起来,咳嗽一声道:“先不要过早的下结论,听他把话讲完嘛!”
马国平接着说:“当官的当然不会同意,因为这肯定会伤害他们的切身利益,但是老百姓也许没什么,他们也就是在工地上打工而已,咱们收回了厂矿之后,并不代表解散员工,他们还是可以在那里工作,而且待遇肯定会比以前更好,我觉得老百姓指挥拍手称快,绝对不会起来闹事的。”
“还有,这个采石场其实并不是东王镇政府一家的,其实,我们要想让他停产很容易,我刚才说过了,采石场的繁荣和发展,靠的是南方市政府这几年的迅速发展和大力建设。是整个南方市老百姓的税收在支撑着这个采石场,养活着采石场的厂矿,为什么这样说呢,如果没有咱们的道路建设,和外资引进加上宽松政策,怎么会有他们的今天,所以,我觉得,咱们完全可以把此矿收归国有。不要因为个别人的私立而影响了全局!”
乔省长的脸上渐渐的露出了笑容,显然是被马国平的演讲给打动了,他又带头鼓掌:“好,好样的,这个帮了大忙了,按照你的计算,现在已经有了七十几个亿了,只是还不算最理想,你还有什么切实可行的好想法吗?”
马国平道:“我站起来发言之前,早就把方案酝酿成形了,所以,我还有几个点子,鉴于时间关系,我直说其中最重要的。我觉得咱们南方市的‘交通营运权’也可以收归国有,事实上别的省市都是这样干的,南方市有南方市的特殊情况,所以一直没能这么干,这让咱们遭受了损失。”
秦市长深有同感的说:“是啊,是啊,南方市的确有自己的特殊情况,不好办呀。比如说南方市的三轮车问题,前些年南方市的经济一直不能振作,下面的区县更不用说,好些农民找不到挣钱的地方,只有想方设法的跑到这里来开三轮车,一开始他们确实赚钱了,可后来,车多了,除了阻塞交通外,几乎没什么作用了。倒是站出来收费的部门一天比一天多,交通队、交管局、公路所,应有尽有,由于车太多,只能分单双号,单号逢单号出车,双号逢双号出车,搞得大家怨声载道,还赚不到钱,市里想了很多的办法,终究是于事无补!”
马国平笑了笑说:“我想了一个办法,也许可以帮得上忙?!”





封疆大吏 第十一章与省长谈话
“交通运营权本来就属于国有资产,就被这些个吃皇粮的行政管理部门把这一大笔国有资产给侵吞了,便宜了一小部分人,这也太可惜了呀。算算吧,全市有将近一万五千辆,当然这个数字要加上所有的区县,不然就拥挤不开了,每年收取每辆三轮车一千元的管理费和那就是一亿五千万元,这可不是个小数字啊。不过,咱们绝对不是肆意的剥削,完全没有那个意思,因为我算过了,他们每年交给交通条管部门的钱加起来要超过两千,咱们这一下不但没有多要,反而还减轻了他们的负担,又繁荣了地方上的经济,何乐而不为呢。”
“还有,或者干脆一卖十年,就成了十五个亿,如果再把出租车和城区客运营运权也卖掉,那些跑出租的和跑客运的加起来,最少也有三亿元的收入,如果卖十年就是三十个亿,仅仅这两项就有将近五十个亿的收入,今年的利税那是绝对不成任何问题的。”
马国平说着说着,连他自己也激动起来了,心口扑腾扑腾的,天啊,50个亿,一个好主意,居然价值五十个亿。这可为南方市的财政解决了大问题了。不但为市政府市委解决了大为题,还变相的减轻了老百姓的负担,真是利国利民,假如实施了,老百姓一定会拍手称快的,这也是大势所趋。听说别的省市就是这么干的。
会场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静的落针可闻呼吸可闻,半天,乔省长才啪啪的拍起了巴掌,人们这才醒过神来,跟着他一起的拍巴掌,并且有人称赞:“好,好主意,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主意,这样一来,城区的交通情况一定会规范的多了,岂止是一举两得,简直就是三得和四得,小马真是好样的。”
乔省长伸出两只手,压下了两边的掌声,语重心长的说:“人家常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以前觉得这是瞎说八道,可是今天我见识到了,小马,是个改革者,和在座的包括我在内比起来,他的思想走在了前头,刚才的点子,绝对是个好点子,我看可以在全省推广下去,这样一来,我们省,今年就可以利税突破400个亿,一跃成为全中国第一的省份。”
陈正祥一言不发就那么坐着,好像是在为自己的失策而懊悔不跌,可是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
秦毅拿起话筒,非常严肃的说:“刚才马秘书长的话你们都听到了,所有各单位的领导和一把手都要注意,从明天开始,咱们就要从这方面着手改革,马秘书长要负责一切,有什么情况就向他汇报,他解决不了的可以直接找我,争取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整改到位,听懂了没有。”
下面鸦雀无声,没有人答应,有的人感觉沮丧,更多的人感到有压力,一个月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做事习惯于打太极的单位真是适应不了如此这般的雷厉风行,但市长发话了又不能不做,大家开始对马国平不满,觉得他是把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人家干事儿他立功,出风头,自私化。
马国平感受到了这种气氛,但是没说话,管他呢,下面的人高兴不高兴没什么大不了的,主要是把上面哄的高兴了就行。
喝酒的时候,乔省长一个劲的和陈正祥碰杯,两人至少喝了有一斤酒。马国平知道陈正祥的酒量,也就是半斤多一点,平常的日子里他也是从来都不会超过这个量的,过量就容易失态,陈正祥对自己要求很严,绝对不允许失态。可是这次他是真的失态了,他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头上的梳理的熨帖的白发也颤颤巍巍显得凌乱,他说:“乔省长,今天怎么专挑我喝酒!”
乔省长笑呵呵地说:“刚才在会上,咱们有些误会,你可千万不要介意,特意挑这个场合说出来,那是因为不想让外人听到,咱们两个还是好朋友,这是一辈子也不会变的。”这话说的热乎乎,按理说,听完之后会让人精神振奋。
其实不然,陈正祥听完之后,心口登时凉了半截,他知道,自己和乔省长的关系算是彻底的破裂了。如果他还把自己当朋友看待,是不会这样没完没了的客气和劝酒的,越是客气,越是有距离,所以说,鸿沟已经产生,再也不可能愈合了。他的心里一疼,同时想到,自己那个‘副省级’可能也就因此而泡汤了。想着想着,也就没心思喝酒了,捂着胸口说:“糟了,糟了,我喝的太多了,心脏病又犯了,是在对不住,乔省长,我看我还是先走一步,让秦市长和小马好好的陪陪你吧。”
乔省长似乎也觉察出了异样,微微的叹了口气,点头道:“路上小心。”陈正祥打电话招呼司机把奥迪车开过来,上了车扬长而去了。
吃到差不多的时候,乔省长用喷着香水的湿餐巾擦了擦嘴,走到马国平身边说:“小马,你刚才的讲话不错呀,只是不能光是讲话,工作也要做好,我也听出来了,你说的事情难度很大,并不容易完成,怎么样,有没有信心!”
马国平立即意识到自己刚才冷落了领导,便举着一杯酒来到领导面前:“乔省长,感谢您的支持,我敬您一杯,我干了,您随意抿一点就行。”说着,马国平一扬脖子,把杯中酒倒进了大张的嘴里,眼一闭,嘴一抿,吞了下去。
乔省长拍拍巴掌:“好,好样的,我就欣赏你这种魄力和朝气,年轻人就该有这种敢闯敢干的劲头,走,我们到外面去走走!”拉着马国平走出了宴会厅的阳台上,下面有个水池子,淡黄色的月光映入蓝色的水池在上面飘飘荡荡的,景色怡人,两人不禁心情舒畅。
酒热心肠,乔省长谈起了市里的工作,一面问马国平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马国平喝多了,酒壮熊人胆,随即就痛陈官场时弊,纵论政治抱负,时而慷慨激昂悲歌泄愤,事儿高谈国事指点江山。
乔省长说:“你认为现在最大的**是什么呢?”
马国平以一副书生口气说:“当今最大的**,不仅仅是几个**分子贪污了几个钱的问题,而是‘庸才为政,败家子当家’的问题!许多**的体制,机制,侵蚀着国家的机体,比方说,两个区委书记,一个书记为官一任,振兴了一方经济,一个书记政绩平平,对比两个区的经济,你会发现几年间gdp相差了几十个或者上百个亿,庸才也许没有贪污,但这种人的祸害远大于贪官。如果是败家子当政,那就更加的祸国殃民!改革时代,非常时期,需要非常之人,做非常之事……做官的中国知识分子理应搏击潮头,而不应抱有理想做一介腐儒,有为之士应该在真理与价值间找到平衡……”
乔省长问:“如果让你当区委书记,你会不会贪污?”
马国平说:“社会大变革时期,大潮涌动,水色浑浊,泥沙俱下,我也许做不到清白,但至少要少沾染一些泥沙,我将励精图治,开一派新风,富一方天地!”
乔省长和马国平开怀畅饮,侃侃而谈,易趣莹然,直到半夜。乔省长感到面前的这位年轻干部,有思想,有锐气,有才气,对马国平颇有好感。




封疆大吏 第十二章又有人闹事儿
马国平这几天都快要忙死了,在省长面前“吹牛”可不是好玩的,说得出就要做得到,要是无的放矢,还不如不说。他自己拿出来的三个赚钱的方案,必须要自己去完成才行,首先是收费站的问题,这是最简单的一个问题,不过也要和各部门协调好,虽然市长和省长已经在会上下了死命令,让各单位的领导一定要配合马国平办好,那些头头们也都鸡啄米一般的点了头,可是真到运作起来,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的,他们会用这样或那样的理由来退堂,假如你不能坚持斗争,很可能办不成事儿。马国平对这些家伙太了解了,所以他积极应对,第二天一大早就开始筹备工作,一刻也不停留。
先是拿着省里的红头文件去交通局,让他们准备修路,然后建收费站。交通局的人很明确的告诉他:“没钱!”这个时候,如果是粗暴的领导,就会大喊:“我不管你们有钱没钱,交代的事情一定要办理。”可是马国平没有这么干,他在下基层之前做了大量的工作,想了很多的可能性和应对措施,对交通局的实际困难也有了一定得估计,当交通局的领导,说出了没钱两个字之后,马国平立即就拿出很多的数据。
比如马国平说:“你们这段路,一种只有十公里,按照实际价格来计算,差不多需要四五千万元,而你们交通局完全可以拿出这笔钱来,因为你们x年的盈利远远地超过了这个数字,你们的职工的福利是全市最好的,所以,你们不能拒绝。”
于是交通局在铁的事实面前不得不低头,只要全盘照办。
修路的事情,是最简单的事情,只要上面同意,下面照办,基本上就用不着马国平来操心了,可是,采石场和交通营运权的问题,那可就是大问题了。交通营运权也好办,因为所有的单位都知道,他们的收费本身就是违法的,交通营运权属于国家,这是不争的事实,让他们交出权力,没什么好争议的。
但是采石场的问题,却真的让马国平焦头烂额了,说句实在话,他从一开始就预料到了会在这里卡壳,预料到了阻力会很大,但是却没有想到会这么大!这边市委的命令刚刚下达,那边就出了大事儿。
这天,一大早,东王镇的书记和镇长就公然带着两千多名村民进入了采石场,声称,无论是谁也不能夺走采石场的经营权,这样做那是断了老百姓的财路,让父老乡亲们没办法活下去了,一定要抗争到底。马国平接到的电话是江阳区的办公室主任李兆宇打来的,李兆宇是下面具体办事儿的人,把采石矿收回国有的命令就是他亲自去传达的,他给马国平打电话的时候,气喘吁吁的,“马秘书长,不好了,那些农民都疯了,差点连我都给打了,他们说了,就是皇帝老子来了,也不可能把采石场的权力交出去,除非没人给他们一百万!”
马国平厉声道:“这是无理取闹,矿场本来就是国家所以,凭什么给他们赔偿,胡闹!”李兆宇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虽说是胡闹,可是我们不能这样子看问题呀,万一他们要是真的闹起来,那可是两千多老百姓啊,这事儿肯定是全国头等大事儿了,咱们的乌纱保得住保不住倒是还在其次,脑袋能不能保住,都难说呀!”
马国平说:“你不要慌,要稳住,我马上就过来,你就在原地等着我,我没来之前你什么都不要做!”李兆宇连连答应:“你可快点,我这边真的有点控制不住局势了!”
马国平放下电话就跑下楼了,打个电话让杜党生把奥迪车开过来,钻进车子里,说:“快点,去东王镇采石场,用你最快的速度!”
“去那地方,咱这车?哎,这不是把车开到火坑里去了吗?”杜党生一边说话,一边却不耽误开车,车子像子弹一样冲出了市委大门口,在这个地方用这种速度开车,哥们还是头一位,马国平当时就觉得让他来当司机是个英明的决定。
“怎么说?这话怎么说?”
“嗨,秘书长,我在那里干过活,那地方,整天烟雾腾腾的,路面都被载重量大的像斯太尔、黄河这样的大车,给压成了粉末,千万别刮风,一刮风睁不开眼睛,张开嘴就是一嘴的泥沙,每天晚上到了家里,鼻孔里都能掏出一公斤的沙子,每天都生活在沙尘暴里,真是太可怕了,这种小车要是开过去,用不了片刻,准保成了一辆土里土气的拖拉机,洗两三次都洗不干净呢!”
“没办法,就算再怎么困难也要去呀,那边出了大事儿了,有人闹事!”
杜党生嘿嘿的笑!
马国平纳闷的说:“你怎么这样的笑声,我听着别扭,你什么意思?”要是别的司机,被领导这么一说,肯定就怕了。杜党生不怕,他说:
“马秘书长,您可千万别怪我直言不讳,您不觉得只要什么事儿,您一插手,准保就有人站出来闹事儿嘛,这是咋回事儿?”
马国平知道,这小子知道是滨海大道的小商贩闹事儿时间,他笑了笑说:“为什么?呵呵,你是个聪明人,你来说说为什么?”
杜党生把车子开得飞快,像出膛的炮弹一样,车身都快要飘起来了,幸亏是高速公路,不然的话,肯定撞飞行人。马国平多少也有些害怕,别再出了事故,可是他心里也着急,所以就没下令减速。
杜党生在反光镜里看了他一眼,说:“我觉得您这官当的和李卫差不多,电视剧里不是演了吗,李卫一当官就有人闹事,有人参奏李卫,你猜皇上怎么说,皇上说:‘这正好说明了李卫没闲着,他在做事儿,那些不闹事的地方,为什么不闹事儿,因为当官的什么也没做,朕不喜欢这种懒惰的官吏,就喜欢李卫这样的。’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马国平笑了笑说:“那么你觉得,咱们怎么样才能把东王镇这伙闹事儿的家伙给平息掉。”杜党生冷笑道:“您心里早就有谱了,还问我,要说,有两千个村民闹事,打死我我也不相信,老百姓对老师啊,他们敢闹事儿,都是几个带头的而已,您就来个擒贼擒王算了,废不了多大的事儿,就平息了。”
马国平笑着说:“小杜,你的理论水平很高啊,可以给你个科长干干,呵呵!”杜党生说:“我也就是胡思乱想罢了,科长我可干不了,我不会说话,你们当官的说话都是相当的有水平的。”




封疆大吏 第十三章道理和金钱孰重?
马国平心想:什么叫会讲话?
讲话能力的好坏不是用来理解的,没有一个当官的会希望自己讲的话别人全都听得懂,他们只想自己说,说的天花乱坠,叫你理解好半天也不明了,只知道叹服,学是学不到,又只好羡慕,这样形象大旗就成功的树立了起来,所以你不要迷信领导的讲话,那只是他的一种手段罢了。不论是知识,还是讲话能力,都是为了分割人群,分割成上下级关系才被发明创造并被人熟练运用的,这东西本身一点存在的价值都没有。
“小杜,你知道什么是讲话的能力吗?说穿了那不过就是当官的混饭吃的一种技术而已,就像你现在给我开车,凭借的也是自己的技术,如果你没有驾驶证,我是绝对不会雇用你的。”
杜党生笑着说:“您别说,这个比喻,我还算是听明白了,仔细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对了,我听说您要去江阳区当区委书记了,有没有这回事儿,要是有的话,您可以定要带着我去呀。”
这个问题,马国平拒绝回答,同时他也有些生气,做司机的一定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和秘书不同和同级别的人也不同,坐在他这个位置上,很容易因为掌握了领导的**和大量的信息量而获得外界的吹捧,但你一定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个领导的司机,把领导两个字拿掉,那么你就只是个司机,所以,有的话可以问,有的话,就算烂在肚子里也绝对的不能问,刚才他就是犯忌了。
杜党生还算是知趣,见马国平没有回答,也就不再问了。从市区道江阳区的东王镇,坐公交车大约需要一个小时十分钟的路程,但是做杜党生的车,却只用了半个小时,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已经到达了目的地,从杜党生的口中,马国平得知,真正的两万五千里长征还没有正式开始呢。
“秘书长,您可坐稳了,我要减速了,前面的一段路,那可真是比红军过草地还要难,比农村的土路还要难,一会儿您看见了就知道了,我估计,这二十里路,咱们至少要走上四十分钟吧!”
马国平一下子急了:“不行,太慢了,我等不了这么长的时间,你必须加速!”杜党生哭丧着脸说:“不是我不肯加速,一会您见到了现场就明白了,除非这辆汽车上有飞机翅膀,否则就只能这个速度了。”
马国平还想再说,杜党生打了一下方向盘,车子转弯,正式进入了采石矿的范围。马国平的耳边立即充满了霹雳啪啦的响声,还有大型机器工作时嗷嗷叫的声音,以及人们大喊大叫的声音,睁眼一看,只见前面有一条坑坑洼洼的黑糊糊的路面,路面上趴着几乎有四五百两载重量超过几十吨的中型货车,都像是蜗牛一样,一点一点的向前爬行着。道路旁边站着个交通警察,每一辆车都要接受罚款。
马国平不解的问:“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每一辆车都要接受罚款,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杜党生叹了口气说:“这些跑长途的货车其实也不容易,挣点钱不够罚款的,可是也没办法,谁让他们违章呢,你看这些车,那一辆没有经过改装,那一辆不超高超宽,根本就没有一辆,全都要接受罚款的。”
马国平纳闷的说:“那是为什么,就不能不违章吗,你看这石子和沙子霹雳啪啦的往下掉,真是太危险了呀!”
“没办法,他们赚的就是超高、超宽的钱,如果他们不改装车辆,一趟下来可能连油钱都赚补上来,你没看到吗,由于超载,这些车把一条光滑的柏油路硬生生的压成了土路,又把土路压成了山路,人走在上面都跌跟头,更别说是汽车了。”
“难怪,我怎么觉得奇怪,这条土路都是黑糊糊的,原来这是一条柏油路,被压的粉碎了,真是还不如土路好走呢!”
“这还不是问题,导致咱们无法快速通过的原因是堵车,您看着吧,一会儿就会堵上!”
“为什么?”马国平这一路上光是提问了,假如在平常,他是不可能这样向司机提问的,因为那样会显出自己的无知,不利于驾驭手下。可是,这种“专业性”比较强的问题,如果不问,他是真的想不出来。
“马秘书长,您听到过大型载重车爆胎吗?没有吧,肯定没有,嗨,您听到过打雷,那声音跟打雷一样,如果您听到打雷的声音,肯定又要堵车了。”
“是路面不平整造成的爆胎吗?”
“也不全是,最主要是这里的村民在作怪,他们故意把长钉放在路面上,把轮胎扎破,然后给你换轮胎,牟取暴利,你不愿意还不行,因为他们是这里的车匪路霸,说揍你就揍你,而且以后你也别想到这里来拉石头了,人家不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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