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火影]团扇家的童养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仁皇
“嘛!嘛!花月酱!”某个超级大嗓门不甘寂寞地响起来了。
“诶?!鸣人啊,你大家怎么都来了?”
“你不是病了吗?所以我们就想一起过来看看你。”丁次晃了晃手上的水果篮子和鲷鱼烧的包装袋笑呵呵的说道,“要快点好起来哦!等你出院了我们一起去吃烤肉!”
“你这么肥还想着吃。”牙在一旁吐槽道。
“我都说了很多遍了这不是肥是丰满!丰满!”
“真是麻烦死了……”
花月在一旁看着他们几个插科打诨都快要笑死了,时不时插一两句嘴给他们添柴加火。
“花月……”雏田悄悄凑过来,“那、那天……”
“嗯?”
“我、我…对、对不起……”
花月睨了一眼抓着她衣角满脸愧疚的雏田无奈道:“好好说话,对不起什么,跟你又没关系,你这家伙真是什么盆子都往自己头上扣。”
雏田:“……”
不管怎么样,花月那天在自己家受到伤害也是自己的错,如果那天可以保护好花月抓住坏人就好了,可是她不仅没有做到还表现得那么差劲,她都一度怀疑花月不会愿意在和自己做朋友了,现在花月虽然不生气了但她仍然不能原谅自己,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对花月更好才行。
“那个……”井野突然说道,“其实今天来伊鲁卡老师也有任务交代给我们呢!”
“怎么呢?”花月顺着她的话问道,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这样的,花月桑和佐助的家里现在应该是一团乱吧?如果需要我们帮忙的话请尽管开口哦,我们大家一定会尽力的。”
……
花月在听到井野说道“家里应该一团乱”的时候眼皮子连着跳了好几下,见佐助神色有异,她一时倒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良久才憋出一句:“我明白了,谢谢大家。”
又说了一会儿话,护士小姐就进来赶人了,毕竟花月现在还是个精神受过刺激的病人,一直呆在吵闹的环境中对她没有半点好处,大家听是这样就很配合的回家了,只有鸣人还嚷嚷着明天还要过来之类的。
一一与几个孩子告别,花月这才转向佐助。她的心里直打鼓,既忐忑又难过,这次终于是拖得不能再拖了。
她伸手抓住佐助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问道:
“佐助,你…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四周一下子变得沉默的可怕,突然,她眼前一黑,被身前的人猛地拉进怀里。
“佐助?”感觉到他的情绪似乎变得很不安,花月伸手抚了抚他的背,然后就感到他整个人都剧烈的震颤了一下......
“大家......大家都......不在了......花月,他们都不在了。”





[火影]团扇家的童养媳 第14章 真的取不出名字
【贰拾玖】
“我们回家吧。现在就带我回家吧。”
在压抑的说不出其他话的佐助面前,花月也想不出自己能说什么。佐助只有八岁,他稚嫩的肩膀还扛不起整个“宇智波”,无论是宇智波的复仇还是复兴。也许鼬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他没想过要他唯一的弟弟去承担这些,正如他所说所想的,让他愚蠢的弟弟像蝼蚁一样活下去,由他自己来背负所有的血/腥与杀/戮。
虽然暂时缓解了矛盾,但是她始终觉得鼬做了一个最坏的决定,凭一己之力毁掉了宇智波的野心,但是团藏的野心就会学着适可而止吗?或许现在因为三代目还在,身处木叶的最后一个宇智波还是安全的,但要是哪一天三代目不在了呢?
花月突然想到五年后与砂忍村一役中,三代目死于大蛇丸的手里,当时鼬马上就回来了,这或许是在告诉那些蠢蠢欲动的老家伙“他还活着,想动他弟弟还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但看到这样一个又对他充满仇恨的佐助,他不会心疼吗?还是他觉得让佐助杀了他就可以埋葬宇智波最后的黑暗从而给宇智波带来所谓的光明和未来?
可是佐助又何曾做错过什么?他如何能在这样一个年纪背负这些痛苦,踩在全族的尸骨上生存下来……
这个混蛋!
花月咬咬牙,紧紧地抓住佐助的衣角。
“好,我们现在就回家。”佐助反握住花月的手。
于是两个小鬼头就决定趁着护士小姐不注意溜出医院,等天一黑护士小姐拉了病房电闸他们就偷偷跑了出去。
花月因为还没出院所以一直都穿着病服,因为长期躺在病床上,身体也就不如以前结实了,让人看着觉得衣服都是空荡荡的,十分可怜的样子。佐助看着她这个样子,突然有些后悔刚刚头脑一热就把花月给带出来了,毕竟她的情况还不算十分稳定,万一看到家里的样子受不了怎么办?
同时开始后悔的还有花月,她是脑袋抽掉了才会像这种时候回来啊,站在宇智波家的地的附近她都有点想打哆嗦了。
宇智波家的地在木叶村的近郊,这块地方过去还有村子里的其他居民住着,但后来因为宇智波一族的人越来越多,那些村民也就渐渐出于各种原因搬了出去,地皮也慢慢都落到宇智波一族的手上成了他们的专属领地。
这一点完全不同于亲千手派的日向一族,周围还有其他木叶村的普通村民,这块地方基本上可以说是完全独立于木叶村的存在,连统治机构也是宇智波家的上层一手管理,快赶上自治区了。有时候花月都在想,与其说是木叶在隔绝宇智波,还不说是宇智波本身就比较心高气傲不屑与平常人为伍,就算他们本身也没有将这个意思表达出来但骨子里就有很明显的自我意识和族群意识。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让整个宇智波走向覆灭,整个族都灭了村子里的人也是到第二天才得到消息。
但现在她也没心思想这个了,宇智波家现存的两个活人就是她和佐助,如果说之前那几天她还没有什么真实感可以不接受现实的话,现在这个现实真相就可以说是狠狠地给了她一耳光——
方圆十里之内,宇智波家的地漆黑一片,一点灯光亮都没有,只剩下在黑夜中模糊的房屋轮廓在黑暗中召唤着他们。
木叶的春末是温暖的,甚至还有一丝微热。但此刻花月只在想“为什么前方那么黑,她为什么这么冷?”
她的手一直紧紧地攥着佐助的手,可这个时候佐助的手却还不如自己的温暖,抓着自己的掌心里还有一点冷汗,让她有点不舒服却让她有种说什么也不想放手的感觉。因为这里会回应她的,除了一片死寂,就只有他了。
妈/的,这跟墓地有什么区别?!她在心里哆嗦着比出中指。
作为成长在宇智波家羽翼下的花月现在才真的能够理解旁边一直沉默着的佐助为什么会在漫长的五年中不仅没有淡化对哥哥的仇恨反而让这种阴暗与日俱增。这是和看动漫的时候的一种完全不同的情绪,脱离了上帝视角,她只觉得宇智波鼬这个赌上性命和未来疼爱他们的男人简直毁了他们的一切。
这里原本是他们的家啊……
有了几个月做“铺垫”,佐助已经先于花月平静下来了,他原本白皙粉嫩的包子脸比之前她所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坚毅冷峻,这是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张脸上的除了“哥哥为什么今天又不回来”的忧虑之外的沉重,他们的小佐助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表情?而他只是沉默,除开“要杀了那个男人和复兴宇智波”之外再没有别的言论。
他拉着她的手,牵着无措的她缓缓走向回家的道路,路上的一草一木都没有变,只是在月光之下显得那么冷清,虽然佐助的背脊一直挺得很直,花月的眼睛却一下子就红了。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为什么我们变得这么可怜?
过去,这条路即使是到了晚上也很热闹的。有时候美琴阿姨会领着他们两个出来散步,遇到附近的邻居就热情的打招呼,路旁的蔬果店老板娘还会时不时给他们塞一些糖果之类的小玩意……而现在……
“花月今天早上为什么没有和佐助君一起上学啊?”
“他刚刚过去,花月现在赶赶的话说不定还能追得上哟!”
……
花月的耳边划过那天早晨老板娘对她说的话,眼睛转向蔬果店却是一片漆黑空洞,他们啊……真的都不在了呢。
终于走到了家门口,他们两个人都不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只要这样就能让他们充满面对现实的勇气。
花月推开门,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就漫了过来。
“我们回来了!”
宇智波家是古老的和式别墅,建的古朴高旷富有禅意,但一入夜就会显得有些阴森。房子里没有点灯,只有微弱的月光照进来,蓝幽幽的,花月清脆的声音和着穿堂风一直传到了走廊漆黑的尽头,在这无人的夜晚显得清亮到有些诡异。
花月久违的问候自然是没有人应答的,虽然房子很久没有人打扫了,地上都积了一层灰,她和佐助依旧是恭恭敬敬地脱了鞋子走进去,就像他们过去每一次归来一样,守着一成不变的规矩,仿佛只要这样就能守住逝去的古老家族。
他们两个在诺大的家里四处转悠,家中的景象就和几个月之前一模一样,只是灰尘很大,混合着血腥的铁锈味让人很不舒服。花月心里是知道佐助的,他要盯着整个木叶的目光若无其事的去上学,还要分心来照顾她,恐怕这段日子他自己也没敢回来,更别说打扫家里了。再者,按照岛国的传统教育,男人是不做事的,宇智波家从富岳大人和鼬哥哥下至小包子佐助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贤良淑德”?不好意思,那是女人的事,这一大家子都被美琴阿姨给惯坏啦!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环境,花月下意识的寻找铁锈味的来源,她和佐助慢慢走到厨房门口,花月感觉自己手都直打颤,止都止不住,最后还是佐助去拉的门。
这里的血腥气明显比其他地方都重,流理台和餐桌的旁边是用白色的笔勾勒的人形图,尸体已经被搬走了,到处都是黑色的斑点,那是他们被杀/死前飞溅的鲜血……
“都是他做的吗?”
花月再也忍不住了,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佐助没有回答她,只是低着头,眼圈发红,拳头攥得死紧,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坚强一点。这段日子他一直告诉自己不能再哭了,因为家里只剩他一个男人了,如果连他都不顶用,那花月该怎么办?所以他不能再掉眼泪了,他以后只能帮花月擦眼泪。
“没有了啊!妈妈没有了啊!”可花月的情绪却突然失控了,她扑向已经干涸的血泊中央拼命捶打着地板,“他是个混蛋!混蛋!混蛋!畜生!下地狱吧!!”
“花月!”佐助跑过去死死的抱住哭得岔了气的花月,“我会杀了他的,我会杀了他的,都是因为我不够强,对不起…….”
“妈妈没有了,怎么办啊……”花月好像听不见一样,僵直着身体任由佐助搂着她,不断的重复这句话。在她心里宇智波美琴早就已经占据了母亲的位置,她关心她、关怀她、照顾她,就像她真正的母亲一样。
佐助把下唇都咬出血了才忍住不让眼泪掉出来:“还有我啊,你还有我啊……”
他的话让她渐渐平静下来,在这充满腥味的和室中只剩下他们如幼兽一般无助的喘息声。
今夜他们只剩彼此了。
命运交握,从今以后。




[火影]团扇家的童养媳 第15章 都会越来越好的
【叄拾】
时间会流逝,焦点会模糊,而我们像集体得了失忆症一样,过去的回忆都逐渐变得模糊,只有那些最美好或者最痛苦的记忆才能在我们心中历久弥新。大部分的情感都会随着光阴的逝去而变得寡淡,这个时候,一旦长久的仇恨被凸显出来,只能证明一点——你还深深的、深深的在心底爱着那个人。
因为深爱着鼬所以没办法原谅,与其说是无法原谅他的罪行,不如说是无法原谅他不让他们在感受到他的爱。
是他让他们变成了两把复仇的利剑,义无返顾的冲向有他的深渊。
春去夏来,木叶一年四季都维持着一副郁郁葱葱的景象,因为火之国的壮大,木叶忍者村也逐渐繁荣了起来,人口增长速度变快,大街小巷也越来越热闹,火影岩上四代火影的头像风雨无阻的守望者木叶,到处是一副兴兴向荣的景象。
花月在第二年开学的时候再次回到了学校,经过了小半年的修养,终于有了新的社会头条盖过了“宇智波一族灭门惨案”,花月和佐助也不用再顶着众人各种同情怜悯或讥讽的各色目光生活,一切都慢慢归于平静走向正轨。
可当所有人都渐渐遗忘这件事了以后,并不代表当事人完全不在乎了。时间或许能让钻心的疼痛变得麻木不仁,但是不代表他就会消失。有些伤痛是没有办法彻底根除的,它会变成一个小黑点所在内心的某个角落里,直到某一天被触发,迅速扩张至整个内心都被阴影笼罩。
和佐助不同,花月在感情上虽然怨恨着鼬,但在理性上她又非常清楚这个当时年仅十三岁的少年是如何在木叶与宇智波两方的野心中做出艰难抉择的。虽然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她还是忍不住为他和他们感到悲哀。诺大的家族在一夜之间就落寞了,只剩下三个个人和广阔的土地,这场灾难简直要把他们三个人的灵魂都掏空了。
知道真相的她回过神又怎么忍心真的动手杀掉他?他是真心把她当做妹妹对待的,曾经是那么疼爱她,哪怕到最后他不得不对自己的家族下手却还是在那些人手上为她求得了性命,让她得以保存。或许他只是不想让佐助活得那么孤单,希望她能在他不在的漫长岁月里陪伴佐助,她也愿意相信那个会蹲/下/身帮她修木屐的大哥哥在那一刻对她是真的温柔。
明明知道是注定的结果她却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这种痛苦她无法告诉任何人,她的身份太特殊了,她没办法敞开心扉冒一丁点儿险,因为任何一个无心之举那对她来说都有可能会变成致命的行为。而她经历过这些,也太想好好活下去了……
所以她不能告诉佐助真相,任凭他在无边无际的仇恨中挣扎,她也只敢抱紧他,而不是拖他出来。
她在心里始终觉得自己没那个资格。
在花月看来,佐助的眼睛里心里从头到尾一直都是围绕着鼬的,佐助的一切都是为了向他最爱的哥哥复仇,他对一切阴谋都一无所知,也不屑于知道,他是那么干净就像白纸一样,只要盯着自己所想所做的就好了,不辩驳、不解释,从来就不会朝其他方向看一看,目不斜视,一条道跑到黑。
他说他要复仇,要振兴宇智波这个姓氏。所以他会像发了疯一样的修炼忍术。而在花月眼里自己就是他们兄弟仇恨之间的附带产品。
虽然她也相信她在他们心里还是有一定地位的,但这个地位一旦与他们的目的相冲突她真的不确定自己自己能不能得到保存。
她没有安全感。
即使她现在是佐助唯一肯定的家人,即使他们只剩下对方了她也不敢完全将自己托付出去,信任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奢侈的一件事了。她只能在生活中不断的引导佐助去思考鼬的行为有哪些可疑点,但她又不能太刻意让他发现她的意图,毕竟佐助虽然单纯,却是非常聪明的,不然也不会长年霸占忍者学校的年级第一,被村子里的人们冠上天才的头衔,虽然她也很清楚他非常努力。
就像没有人能够阻止不幸的事情发生一样,也没有人能改变生活很大一部分都是平淡如水的事实。
花月和佐助的生活,在失去了父母之后也还是得照样过的,和其他木叶村的孩子没有任何区别,毕竟说实在的人这是个高危行业,这里的孤儿太多了,他们两个也算不得什么特别的存在。时间一久不光村子里的人逐渐忘了他们家的破事,连他们自己都慢慢地从痛苦中爬了出来。
伤心是一时的,他们不可能一辈子都沉浸在悲伤里,更何况他们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不可能每天都悲春悯秋,又不是整天没事闲的蛋/疼。不论是佐助还是花月他们都迫切的想要变得更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虽然身处较为和平的木叶也隐隐的有了危机感——佐助一心想要完成自己的野望,而花月则更担心团藏把肮脏的欲/望之手伸向他们,复仇与自保都迫在眉睫。
他们的日常也被迫在一夜之间进入少年时代,玩乐的时光被大量的修炼占满,每天都过得忙忙碌碌的,虽然他们自己都咬着牙做出一副非常轻松的模样,背后付出的辛苦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说实话花月觉得自己的日子绝对比以前更辛苦了,她一个人不仅要上学还要料理家事照顾佐助的起居,在她心里住的是一个成人的灵魂,而佐助则是一个真正的孩子,不管他表现得再成熟,花月也消受不起这种照顾,宁可自己担起女性长辈的职责也不愿意厚着脸皮让佐助跟自己平等的完成家事,虽然她也不愿意把他惯坏了,但凡事也要适可而止。以前看同人文里支使小豆丁佐助做这做那的内心完全可以做佐助阿姨还心安理得的女主们,花月表示不能理解。
像做饭做衣服这种事佐助就完全承担不来,花月每个月的最大的烦恼就是为什么佐助又长高了她上个月、上上个月才做的新衣服又不能穿了,或者虽然可以美白防晒但也不想每天都将就佐助的喜好吃番茄料理之类鸡毛蒜皮的小事,如果不是每天都有大量的修行,她几乎都要觉得自己已经沦为最普通的家庭主妇了!qaq
还有更让她感到麻烦的是家产的继承问题——
话说宇智波家的地之所以会被标上宇智波的标签,不光是因为这里住的都是宇智波一族的人,而是因为这块地的地契完全属于他们宇智波。而且,因为他们多少都有点血缘关系,作为整个宇智波家剩下的唯二的大活人佐助和花月就顺理成章的变成了这里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也就是说在“宇智波家的地“这块土地范围内的所有一切,不光是土地还包括物质遗产和非物质之文化遗产都是他们的了。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食人间烟火的二少爷佐助就板着扑克牌脸一副高贵冷艳的样子,花月虽然外表看起来还算淡定但心里已经给跪了。orz
第一反应:我滴个妈呀,好大一笔钱!闪瞎!
第二反应:作为土豪我一个人生活就好了,不需要再交盆友了!
第j□j应:我去!!!这么大的家业两个无依无靠的小p孩儿能守得住吗?!!
事实证明花月的第三个担忧是及其正确的,怀璧其罪,人把目光放长远点凡事先预防着不好的肯定没错。
首先说宇智波家的地皮位置确实是很好,处于木叶村的近郊,离村子距离近,再加上木业近年来人口迅速膨胀,房子向周围扩张越建越多,这点距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再者这里靠近后山,有两块大湿地三块小湿地,以及他们自己修的几座枯山水,可以说风景非常优美,而且土地也很肥沃,木叶三分之一的大米供应来自于这里,这在其他忍者村简直就是不敢想的事情;最后一条,整个宇智波家只剩下两个连下忍都不是的小p孩儿,根本不成什么气候。以前仗着血继限界可以横着走的宇智波一族已经被灭的差不多了,他们这块肥肉不被盯上才是件很奇怪的事。
不过花月也非常清楚两点,一是作为现任家主的佐助小豆丁绝对不会容许家产被人夺走,卖出去更不要想了;二是鼬一开始就和木业上层做了交易,他们是绝对不敢把自己和佐助往死里逼的,不然鼬知道了这事绝对够他们喝一壶。所以,当花月听说佐助那风魔手里剑吓跑了两拨扬言要买宇智波家的地的小混混的时候一点都不惊讶,还狠狠的表扬了他一番,不顾自己长期吃番茄吃的脸都绿了许诺接下来一整个星期每顿都以番茄为主料做大餐。
不过她也知道总这样拒绝别人是不行的,但又不愿意让有权有势的人大量收购他们的地方。思前想后,她决定将一部分土地小块小块的租出去。比如田地就划为好几份让雇农去租种,收货的时候就拿四分之一的粮食;原先宇智波家的商业区可以零散的租给村子里的小商贩,租金只收村中心地段的一半;剩下的住宅区划出一小部分无偿租给村子里,让没有地方居住的孤儿们住着,正好能堵住那些上层人士的嘴。
花月这样的安排先开始佐助是不愿意的,宇智波家的地怎么能让外人践踏?但花月给出的理由是:
“佐助你想复仇吧?但是你知道复仇都需要准备些什么吗?”
当时小小年纪的佐助低着头思考了很久才认真答道:“当然是超强的忍术。”
“白痴。”花月不客气地点了一下他的头,“当然是钱啊!”
看到佐助难得呆萌的表情,花月继续忽悠到:“你看,虽然富岳大人和妈妈给我们留了很多遗产,但是我们衣食住行哪一样不要钱啊?万一花光了还没当上忍者我们是要靠喝西北风过日子吗?还有啊,哥哥他为什么要做那种事佐助你想过没有啊?杀掉他之前总要先得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吧?万一有什么阴谋呢?头脑发热就做些愚蠢的事情要不得的对吧?但是我们要调查的话得有人脉吧?人脉靠什么,靠钱砸啊!再说我们要找哥哥报酬也得知道他在哪里吧?万一有一天我们要寻仇了却找不到他人怎么办?还不得考前悬赏别人帮忙找啊!
“真正强大的人不是那个拿刀子直接上的,而是后面指挥的,哪个大boss不是有钱有是有脑子的,你光知道练忍术有设么用啊!”
那时候佐助还年纪尚小,脑袋还没有后来好使,被花月的一长串话绕下来就眼冒金心了,好像花月说的都很有道理一样。
虽然母亲从小就教育他谈钱是很粗俗的事情(岛国的传统观念),但花月说的……
1...56789...2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