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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医路荣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然宅
未秋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吓了她一跳,她刚接到秦隽暗示的动作时,还以为两人进了龙门客栈,马上面临着成为包子馅的命运呢!
“穷山恶水出刁民嘛!”未秋幸灾乐祸的笑了,亲昵的说道,“秦太守,你肩上的担子任重而道远啊!可要我这个妇道人家帮忙?”
秦隽看她一副张狂得意的小样,左右看了眼,要不是这会儿正在大街上,他就要把她按倒在床上狠狠收拾一番了。
然而到底没忍住,在僻静无人处,秦隽抓住了未秋的手,隔着裤子磨了一下昂扬的二两君,在未秋耳边说道:“晚上等着!”
未秋吓了一跳,脸涨的通红,怕被人看到了,赶快抽回了自己的手,骂道:“无耻!”
秦隽脸色如常,一点都看不出刚耍过流氓,慢条斯理的说道:“有耻的话就娶不到媳妇了。”
当初他要是再犹豫一下,未秋就跟着陈家人回汴州了,也可能原谅姜泽后嫁给了姜泽,哪有他现在的甜蜜日子。想到这里,秦隽的心紧缩了一下,随后紧紧握住了未秋的手,若无其事的往前走。
盛州本来就不是什么繁华的地方,经历了上午的集市后,下午街道上门可罗雀,冷冷清清,未秋拉着秦隽逛了几家铺子,身上的散碎铜钱花完后,便找了家店铺,想把银子换成铜钱。
未秋这边递了一两有余的碎银子过去,伙计称了称,报了个数,“一两二钱,换铜钱的话正好是一千个钱!”
“怎么才一千个钱?”未秋惊讶的问道,朝廷明码规定的是一两银子约同于一千个钱,然而京城银贵铜贱,她从京城出发的时候,九百五十个钱就能换一两银子。
伙计见未秋是个漂亮女子,多少有些耐心,解释道:“我们这价钱够公道了,你去别处,再加一钱银子,也不定能换一千个铜钱!你到底换不换?”
“我们换!”秦隽开口说道。
伙计便数出了一千个钱,用麻绳串了,放在了破旧的木柜台上。
“都怪我当初贪轻便,把铜钱都换成银子了,这么一折腾,赔了不少。”未秋从店里出来后,抱怨道。
秦隽笑道:“没多少钱,别放在心上。”又轻声说道:“听说辽东北面有银矿,是以银贱铜贵。”
“你怎么知道?”未秋惊讶的问道,有银矿是大事,朝廷都要派重兵把守,开采出来的矿石和白银都要丁点不少的交到国库,她怎么从没听说过辽东还有银矿。
秦隽笑了笑,“夫人,你忙着逛街买东西,我也没闲着啊,多少打听出来点消息。”
哪有女人不爱逛街购物的?未秋撇撇嘴,又小声问道:“不是不许私下里开金银矿吗?”这年头私采银矿,罪名不亚于印假钞,株连九族都是轻的。
秦隽笑了笑,嘴角含着一丝不屑,“又不是太平盛世,朝廷鞭长莫及,皇帝的律法只是给守法的人制定的……”他看向了北面,目光中饱藏着势在必得的神采。
两人又走了几条街,便回去了。到了客栈,吃过晚饭,未秋和秦隽回到了房间,未秋累的不行,强打起精神来翻看着买回来的东西。
居然大半都是给茜茜买的小玩意,有五彩绳项圈,嵌了小铃铛的银手环和脚环,还有几件皮毛小衣裳。
未秋给她和茜茜各买了一件当地流行的蛮族服饰,一模一样的色彩艳丽的长袍,只不过她的大,茜茜的小。
“买一样的干什么?”秦隽看着未秋自得其乐的拿着衣裳在镜子跟前比划,京城里的规矩是子女要避讳父母衣着的颜色,以示尊敬,偏偏未秋还买一样的。
未秋从镜子里给他飞了一个白眼,她才不告诉战斗机这是爱意满满的亲子装呢!
“还生气呢?说两句都不行,莫非你心里还惦记着他?”秦隽靠在床上,看着未秋笑道。
未秋回过头,笑眯眯的反问道:“你猜呢?”
战斗机相当自信,“有我在,你还能想别人?”
“那可不一定,小肚鸡肠的秦太守啊……”未秋转身收拾床上铺散开来的零零碎碎的东西,顺便拍了拍秦隽的脸,“那可是我老相好的!”
房间里烧了地龙和火炕,暖烘烘的,温暖的烛光下,未秋一笑一颦格外生动,就像羽毛拂过了他的心尖。
等未秋收拾完东西,他就站了起来,一把搂住了未秋,慢条斯理的扒光了未秋的衣服,抱进了被窝里。
“还老相好的?”秦隽在未秋耳边粗重的喘着气,细细的啃着未秋的耳朵,“胆子不小啊!”
等第二次时,未秋腿酸的动都懒得动,秦隽嫌不满意,说道:“腿抬高点。”
“我腿酸!”未秋委屈的抗议,被秦隽重重一顶,说话都带着颤音。
有战斗机这么剥削人的吗?她白天陪他走了一天,晚上还得接着“上夜班”……
亲热过后,两个人在被窝里光溜溜的抱在一起,秦隽细细在未秋耳边呢喃着。未秋困得眼都睁不开,秦隽说的什么她都听不清,好像是他日后的奋斗方向,在迷迷糊糊中脸贴着秦隽的胸膛,睡过去了。
未秋再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了,阳光透过厚厚的窗户纸照了进来。
外面的西北风呼呼的刮着,房间里却是静悄悄的,她转头看了一圈,秦隽正站在书桌前写着什么。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秦隽的背影。
屋里很暖,秦隽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单衣,未秋逆着光看去,光影交错中,勾勒出了秦隽精壮的腰身。不管在什么时候,秦隽总是像一张拉的满满的弓,蓄势待发,充满了力的美。
她想起昨天晚上,汗水顺着秦隽结实的胸膛流下,在麦色的肌肤上蜿蜒出了一条泛着银光的线,说不出的诱人。
过了一会儿,秦隽回头看去,发现未秋醒了,把在火盆上烘烤着的衣服抱到了床上,先给未秋穿上了单衣和袄子,笑道:“你醒了?我去给你端点吃的。”
目光和语气中的温柔浓烈就像陈酿了百年的老酒,让人宁愿醉死在里面。





弃妇的医路荣华 150.第150章 太守衙门
未秋揉了揉眼睛,说道:“我想喝点水。”
“那你等着。”秦隽笑道,“外头冷,你别出去了。”
等秦隽出去后,未秋又重新躺回到了床上,看着眼前的青色帐子发呆。在井昭没有认她之前,以她的条件,是配不上秦隽的,在井昭认了她之后,又成了秦隽高攀了她。
其实两口子过日子,对方合不合适自己,只有自己知道,非要想谁的门第更高,谁占了谁的便宜,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知足者才能常乐。
秦隽回来后,未秋喝着碗里的热水,突然问他,“你是不是从在登县见到我,就有预谋想要娶我了?”
秦隽看着她半晌无语,最后来了个坚决否认,“没有。”
“别不承认了!”未秋笑的乐不可支,“我看就是,还装的一副要和我抢孩子的模样,实际上心里不定怎么想的,道貌岸然的秦太守啊……”
没等未秋说完,秦隽就接过了她手里的碗,把她从被窝里光溜溜的抱了出来,“秦夫人,您醒醒吧,天亮了!”
言外之意,别大白天做梦啦!
未秋耍赖不动,秦隽便拿过衣服一件件的给她穿上。
“怎么不吭声啦?”未秋眨着眼睛笑道,“是不是被我说中心事不好意思了?”
秦隽无可奈何,亲了下未秋的嘴唇,说道:“还不赶快起来,都中午了!”
说实话,一年前的这个时候,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有朝一日会伺候一个女人起床,还甘之如饴。
刚进京城那会,他朝气满满,踌躇满志,以为回到了亲生父亲身边,能做出点什么事,大好男儿才无愧于来世上一遭,也曾幻想过秦笙给他聘的妻子会是什么样的,必是一个才貌上等,贤良淑德的名门佳丽,能帮他打理好家事,也能成为他官场上的助力。
然而经历了这许多事,秦隽才明白,那种种幻想,不过是年少无知时的癔症,不管她是否才情无双,貌美如花,只要她住进了自己心里,一举一动都牵动了他的心弦,就是他的知心人。
未秋显然对他回避这个问题不满意,又厚着脸皮追问,“倘若那时候你没在登县碰到我,咱们俩就这么错过了,你会娶谁啊?听说秦……三伯父给你说了一门亲。”
秦隽搂着未秋,想到他们有可能就此错过,居然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我好像跟你说过,还没行定亲礼,那家小姐就染了时疫,过身了。”
他那个没见过面的未婚妻是秦笙同僚家的一个庶女,估计不得宠,就是死了好像也没引起什么大的反响,那时候正好秦笙被免职,赋闲在家,人走茶凉,连个去秦家报丧的人都没有。
后来,秦笙忙着起复,他也忙着奔前走后,没个长辈操持,亲事就这么耽搁下来了,然后就碰上了未秋,这辈子就栽她手里了。
“是哪家姑娘啊?”未秋问道。
秦隽看了她一眼,嘴角含笑,“怎么,醋上了?”
未秋无语了,瞧秦隽一副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得意相,觉得不能惯着他,便斩钉截铁的说道:“没有,就是好奇。”
“秦陈氏,您不觉得现在好奇这些没用吗?”秦隽反问道。
未秋抽了抽嘴角,还好不是秦井氏,太难听了!
“等会儿我们去衙门吗?”未秋问道,换了个话题。
秦隽摇了摇头,“再等等,我们对辽东还是太陌生了。”他当了将近两年的底层小吏,深知底下官员想要糊弄一个外来长官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他不是来当个糊涂官的。
未秋点点头,她不懂做官,做过的最大的官是小学三年级时负责收发作业的小组长,更不懂政治,前后两辈子都是小市民的命,好不容易天上掉下一个高富帅的爹,还不敢光明正大的认。
但只要秦隽想去做的,她都支持。不管秦隽最后把这个太守做成什么样子,总少不了她和茜茜的饭吃。
从前世的产科第一刀到现在的家庭妇女,未秋觉得自己心态挺好,随遇而安,知足常乐,要不然也承受不住这么大的落差。
只是不知道这几天住店的费用,衙门给不给报销啊……未秋摸着下巴思索的深沉。
接下来的几天,秦隽白天都没在客栈里,不是带着未秋就是带着卢炳,一跑一天不回来。
在客栈住了将近一个月,秦隽才带着他们去衙门报道。好在这年头交通基本靠走,官员报道的日期本来就难确定,路上再着凉耽搁一下,迟到一个月什么的常有的事。
而在秦隽来之前,辽东已经过了大半年没有太守的日子了。
盛州衙门的后院只有两进院子,前后各三间青砖瓦房,和未秋出发前想象中的太守夫人前呼后拥,呼奴唤婢的待遇差别……略大,不过进衙门之前,未秋已经在盛州住了一个月,知道这地方是什么光景,这会儿见还有宽敞明亮的瓦房住,居然觉得条件不错。
衙门后院伺候的下人总共有四个,分别是一对姓王的年迈夫妻,还有一个叫刘嫂子的寡妇带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儿子柱子。
老的老,小的小,也只有那个刘嫂子能干点活。
秦隽带着盖了朝廷印章的任命书来了之后,官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傻眼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新来的太守是个俊秀的年轻人,然而年轻有年轻的好处,糊弄起来也容易不是!加上还是从京城那好地方来的,没准过不了多久就受不了这穷地方了。肯定是这年轻人得罪了京里头的贵人,被发配到这荒蛮地方的,谁不知道这里已经死了两任太守?
年近花甲的主簿杜信带了两个衙役,捧着厚厚三摞文书,恭恭敬敬的对秦隽笑道:“秦大人,这是近些年来辽东府的城察布防、案件文书,各姓大家以及商户的记录。”
秦隽摆摆手,“拿下去吧,我不看。”
杜信惊讶不已,莫非这个秦大人不愿意来这做官,连面子活都懒得做了?
秦隽扫了眼几摞资料,光是看完这些老油子弄的官样文章就得花上两三个月,除了消磨时间,基本没任何用处,“基本情况我都知道了,不必看了。”
衙门的小吏们大眼瞪小眼,都知道了?这个从京城来的年轻人能知道什么?
“那衙门的日常政令什么的在这里,您看新政令是从现在开始颁布,还是等过了年……”杜信搓着手笑道,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们还等着瞧这个年轻的有些过分的太守能烧出什么火来,也好探探这人的斤两。
秦隽摇头道:“这也不用看了,一切照前任太守留下的政令行事,不用变。”
肯定是因为被发配到了这穷乡僻壤,心灰意冷之下破罐子破摔,准备白领俸禄,混日子的!
众人心中都回响着同一个声音。
军武使吴忠今年刚过而立,生的浓眉大眼,宽肩阔背,一看就是带兵习武之人。他站在众人中间,随着众人唱了声喏,难掩眼神中的失望之意。
他还以为朝廷新派来的太守能为辽东带来些崭新的气象,又以为他一身的好本事,能够在新太守的带领下全力施展,建功立业,搏一个好前程。
然而当他看到秦隽显然只是弱冠之年后他就失望了,跟着一个毛头小子有什么好混的?带新太守去辽东的十万大山郊游吗?当他听到秦隽对政务一问三不管的时候,看都懒得再看新太守一眼了。
他这辈子估计也就只能这样了,吴忠颇有些怀才不遇的悲催,随着众人离开了衙门,因为新太守说了,快过年了,天又那么冷,大家各忙个的去吧,不用围在他面前。
看看,连他这么鹤立鸡群,卓尔不凡的下属都嫌碍眼,这姓秦的小白脸能干成什么事啊!
晚上,未秋睡了一觉醒来,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看到秦隽还在桌前伏案疾书。
“你还不睡啊?”未秋坐在烧的暖烘烘的炕上问道。
秦隽头也不回,说了一句,“你先睡吧,我还有些东西要写。”
未秋披上袄子,走到秦隽跟前,笑道:“油灯光暗,烟气大,对眼睛不好,这些东西明天再写吧。”秦隽要是近视了,她上哪去给他配眼镜啊?
秦隽见未秋坚持,笑了笑便吹熄了油灯,搂着未秋躺进了被窝里,尽管屋里烧了炭火盆,秦隽的手依然凉冰冰的。
“秦太守这么辛苦啊?”未秋笑着抓住了秦隽的手,来回磨搓着。
“还好。”秦隽说道,不愿意让未秋操心太多,只笑道,“我们刚来,事情显得多一些,过了这一段时间就好了。”
未秋咕哝了一句,“但愿如此吧。”
窗外的积雪反射着清冷的月光,给屋里的家具摆设镀上了一层青黛色的光线,未秋依偎在秦隽怀里,很快就睡着了,秦隽却没有睡意,和未秋的手十指相扣,缓缓说道:“再忍上一段时间,几年之后,我必叫这辽东变个模样。”




弃妇的医路荣华 151.第151章 忍耐和爆发
秦隽之前过去的二十余年里,大部分时间都在等待当中,小时候等待着父亲正眼看他,等待着姨娘有个姨娘的样子,被过继到聊州后,等待着长大,等待着父亲想起他,到了京城后,等待着作为一番的机会,在登县查案时,等待着目标露出破绽。
他最不缺的,就是长时间等待的耐心。
只是他有的是耐心,而别人的耐心就没那么好了。
临近过年,盛州的集市比以往热闹许多,官衙里的大小官员几乎看不到新太守的影子,因为新太守每天都陪着太守夫人去逛街,从早逛到晚。
未秋一开始看到穿着各异的少数民族同胞们街头亮刀子还会惊叫出声,到现在基本视若无睹了。据秦隽说,这些人还不算辽东最凶悍的人,真正大凶大恶之徒都藏在辽东北面的深山老林里,占山为王,这些土匪窝当中,有人知道银矿的所在。
晚上,他们回去后,未秋问道:“以前的太守怎么不出兵剿匪?你确定有银矿吗?”守着个银矿看别人发财,没这个道理吧?
秦隽摇了摇头,“北面全是连绵起伏的深山,谁知道银矿在哪座山头?大大小小的土匪窝有上百个,土匪可比这些官兵凶横多了。”谁不知道惜命啊?为了个飘渺虚无的银矿,就搭上命,那可划不来。
未秋犹豫了一下,说道:“这几天我在集市上听说十月份的时候土匪下山抢过一次,杀了不少人,等明年开春了还会下山,也就这几个月大雪封山,他们会老实的窝在山里头……过年。”
据说,前前任太守就是在土匪下山杀进城时,死在混乱中的。那一年土匪特别凶横,冲击进了太守府。
“别怕。”秦隽搂住了未秋,贴着她的脸笑道:“怎么,不信我能护得住你?”
未秋点头,说道:“当然信了,阿炳的武艺好着呢!”有阿炳在,她放心的很。
秦隽无语的看了她一眼,又问道:“过年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这是咱们头一次在外面过年。”
“差不多了,可惜茜茜不在,咱们一家团圆不了。”未秋说道,起身披上袄子出了门,喊了一声,“王婆婆,水烧好了吗?”
灶房里透着温暖的火光,传来了王老汉的声音,“夫人稍等,立刻给您提过去。”
没一会儿,王婆子就提了两大桶热水,放到了堂屋门口。
未秋朝她道了谢,正准备喊秦隽和卢炳过来把水提走,就看到王婆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什么事?”未秋问道。
王婆子看了眼年轻漂亮的未秋,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夫人,您和大人夫妻恩爱是好事,可也不能见天腻歪在一起……大人都不往衙门里去,底下人说什么难听的都有,大人还年轻,有的是机会往上爬……”
未秋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在狂奔,秦隽是每天都和她出去不错,可陪她在街上走的不是虎头就是卢炳,秦隽一出去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大冷的天,雪积的那么厚,秦隽每次回来都冻的手脚冰凉。
然而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就是她年轻不懂事,巴着丈夫不放。
“好,我知道了。”未秋涨红了脸,含含糊糊的应了,回屋后就揪着秦隽的耳朵,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我这个黑锅背的可真是冤枉!”未秋往炕上一靠,伸展胳膊摊在了炕上,瞪着一旁微笑着的秦隽。
秦隽摇头笑道:“秦夫人,人家说的没错,温柔乡,英雄冢,女色误人啊!”
未秋刚要跳起来反驳,突然想到了什么,扑到秦隽怀里,得意洋洋的说道:“终于承认了吧,你就是看中我长的好看了,还女色……啧啧!”
秦隽笑着亲了她一口,“是,秦夫人您是天下第一美!”
这是未秋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二个春节,没有了茜茜的陪伴,未秋总觉得心里头缺了一块。虽然盛州是个穷地方,但作为太守,还是有点福利的,下面的人孝敬了不少野味,这个年过的还凑合。
大年夜里,秦隽,未秋还有虎头和卢炳围着火炉,烤着红薯,板栗,听着外面呼呼的西北风和稀稀拉拉的鞭炮声,迎接来了新的一年。
盛州的春天来的晚,等河水化冻,大地回春的时候就到了四月份。出了正月,还是一片天寒地冻的景象。
这个时候,官吏们许久未见的秦隽突然出现在了府衙,召集了大大小小的官吏和衙役们,宣布了一个消息,他准备带兵进山剿匪。
开什么玩笑!官吏们都恼火了,这姓秦的小白脸当剿匪是过家家吗?就算是过家家,也得挑个暖和的好时候吧!等北风冻烂了他那张英俊的小白脸,看他还怎么异想天开!
“大人,您初来乍到,有所不知。”主簿杜信先开口了,脸上挂着笑,慢腾腾的说道:“现在虽说是出了正月,可山里的大雪依旧没化开,想要进山,至少得等到四月才成。而且山路多崎岖……”
没等他说完,就被秦隽打断了话。
“想不到杜主簿对实际情况如此了解。”秦隽说道,“诚如杜主簿所言,本官出来乍到,什么都不清楚。这次剿匪,就请杜主簿带队,做个先锋吧!”
杜信张目结舌的看着秦隽,“大,大人,我,我,下官是文官……”
“文官怎么了?食君之粟,为君分忧,理所当然的事,你如此推三阻四,是什么意思?莫非你和土匪有勾结?”最后一句,秦隽已经是厉声拍案了。
杜信双腿一软,就给秦隽给跪下了,打死他也不会去剿什么劳什子土匪的,不管剿不剿匪,他一个好好的文书,工作清闲,俸禄够养活一家老小,日子过的安稳,何必跟好日子过不去?
他这一跪,不少人都出言劝阻,一些人是夸秦隽有胆识,有作为,但是建议秦隽过些时日,慢慢商议此事。另一些人是劝秦隽上书朝廷,让朝廷派正规军过来剿匪。
还有人嚷嚷,“大人,就是剿匪也不能现在啊,至少得等到六七月,四五月的时候土匪会下山的!”要是迎面碰上了,来不及跑怎么办?
一时间,场面吵闹成一团,说什么的都有。
秦隽站起了身,在太守府大堂环顾了一圈,顿时噪杂声都消失了,所有人都看向了秦隽,不知道这个年轻的太守又要有什么让人惊讶无语的动作。
“你们谁,愿意同我去山里剿匪?”秦隽一字一句,慢慢问道。
这话一出,原本看向秦隽的人都不约而同低下了脑袋。
吴忠也站在人群中,当秦隽看到他这里,他对上了秦隽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时,不知道当时脑子搭错了哪根筋,头脑一发热,就脱口而出,“大人,某愿往!”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向了吴忠,有人笑有人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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