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无安宁

看其装扮，是正打算要出门。夜夜愣愣抬头，看着对自己来说简直是巨人的高大青年，呆住了。
“夜酱，说过多少次了要穿上鞋才可以跑到外面。”在后方，一道温柔声线响起。穿着红色毛衣，居家人妻打扮的美沙从后面走过来。看到王耀。惊疑出声：“诶？你是……中国来的王耀？好久不见。”
“是我。”王耀从夜夜身上移开，对美沙一笑：“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当然，夜夜她……”
美沙正要说什么，夜夜忽然头也不回的跑回去，蹬蹬蹬跑上楼梯。
“诶——小孩子闹点小脾气，您不要介意。”
“没什么。”王耀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二人尴尬立在门口数十秒，美沙才反应过来，让出位置道：“先请进吧。”
“那打扰了。”
王耀迈步进入，美沙在其后面关上门。
换上拖鞋，王耀二人走到左侧客厅。他盘腿坐下，美沙沏了杯茶，推到王耀面前。
“穿的这么单薄，不冷吗？”
“啊？还好，中国北方比这里冷多了。”王耀回神，随口应付道。心中暗道以后要不要穿件外衣出来。衬衫什么的，太招摇了点。
“这样啊……”美沙若有所思点点头，双手捧起茶杯，轻吹一口。
“你们最近……如何？”王耀很是尴尬，生硬的找了一个话头。
“还好。”美沙放下茶杯，轻轻一笑道：“每个月都有很大一笔数目打到账号，太多了，根本花不完。我现在都不去上班，专心照顾夜夜了。你不会介意吧？”
“那更好，我更放心了。至于钱什么的……对我来说只是写着数字的纸。”
“好豪气的语气呢，真好奇川子之前是怎么认识你的。”美沙发出一声惊叹，随即两人同时沉默不语。
他（她）们都想到了那个叫做玉藻川子的女人。
平静在温暖的客厅流淌，端着茶杯的美沙轻轻吹茶水，看着其中荡起的涟漪，还有立在水中的茶叶梗。
在日本，这代表有好事要发生的意思。
这时，王耀耳朵动了动，微微偏头。不动声色看了眼墙后的走廊。
夜夜捻手捻脚偷偷跑了下来，正躲在门后。
王耀有些好笑，眼睛一转。开口道：“几个月没来，还以为夜夜忘记我了。”
“她啊……意外的喜欢你呢。我都有些吃醋了。”美沙开着玩笑白了王耀一眼，嘟起嘴一副抱怨的语气：“前几个星期还说做了噩梦，梦到你出事了，哭喊整个晚上才沉沉睡去呢。”
“前几个星期？”王耀饶有兴趣问道。
“是啊，大概是……两个星期前的……三点多。”
王耀敛去几抹笑容，微微陷入沉思。那时候……正好是自己在哈利波特“死亡”的那段时间。配合曾经川子的“托梦”……是巧合吗？
“喂喂。不会是真的吧。”看到自己的话让王耀沉思，美沙惊讶道。
“怎么可能。真是这样，那现在坐在你面前的是谁。”王耀心中一凛，轻笑一声遮盖过去。
“刚刚看你们的打扮，是要出门吗？”
“是啊。今天是夜酱生日，你也一定是为这个来的吧。”话落，美沙不断对王耀挤眼睛，悄悄指了指墙后。看来玉藻夜的小动作同样没瞒住她。
“嗯对啊，就是为了夜夜”王耀意会，连忙接过美沙的话茬，还特地大了几分声音。
“噗噗噗——”
敏锐听觉听到捂嘴偷笑的声音，王耀脸上也带上几分笑意。
“你们是要出去玩吗？”
“夜夜吵着要去游乐园玩，不过没抢到票。正想要去试试运气看能不能从别的人手里买到呢。”
“我来帮忙吧，票……”王耀说道，要帮美沙把票的问题解决。她却一下抢过话茬。小鸡啄米般点头：“好啊好啊，那么今天一整天就拜托你陪夜夜去逛游乐园了。”
王耀一怔，随即就看到美沙眸子中的狡黠。摇头笑出声，明明是三十多岁的人妻了，性格居然这么调皮。
“那就交给我了。”
蹑手蹑脚的脚步声走远，美沙这才心安理得捧起茶杯。轻抿一口。语气狡黠道：“你不会怪我吧？”
“没有……”王耀摇头。“只是你不该这么做。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长痛不如短痛。一旦让夜夜对我产生感情……会更难办的。你应该清楚我的一些情况。”
“随时会死是吗？”美沙趴在桌上，手撑着下巴。“听起来真让人害怕。呐。其实川子她已经……”
美沙没说下去，虽然相关人员对她一直是在用失踪来隐瞒，可她又怎能不知道？将一颗心都系于夜夜身上的川子，又怎能抛下她不管。那可是连自己都敬佩的母爱啊。
王耀以沉默应对。
“果然呢。”美沙挪开手臂，侧脸躺在木质低矮茶桌上。呢喃自语。
“那家伙……就这么丢下我和夜夜走了呢。”
静室中悲伤弥漫，王耀不知该如何回复，只能轻轻站起来，语气轻柔道：“我上去看看夜夜。”
“去吧去吧~”美沙手指在眼角一抹，摆手道。
王耀离开客厅，迈步走上楼来到夜夜卧室门前，轻轻敲响房门。
“夜夜，是我。”
“我不认识你哼！”
门内响起脆声回复。
“还要去游乐园吗，不去我可要回大唐了。”
“才不要和你去！”
“那我可走咯？”王耀说道，脚用力在地上踏了几下，然后逐渐放轻，假装离开的迹象。
卧室内响起一阵翻箱倒柜，随即是咚咚脚步声迅速跑来，咔嚓一声，门被拉开。发丝凌乱，小脸满是惊慌的夜夜出现在门口。
“hi~”王耀带着温柔笑意，低头看着这只小家伙。
“骗我！”夜夜哼了一声，扭头不理王耀，却是没有关上门，将其拒之门外。
弯成月牙的大眼睛却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
看来我这辈子是和小女孩纠缠不清了。小哈雷娜，夜夜，小安娜，阿蕾莎……再勉强算上一个赫敏。王耀心中叹了一声，半蹲下来，目光温柔看着夜夜，轻声道：“对不起……这么久没来看你。”
“所以……要不要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带你去游乐园玩呢。”(未完待续)





永无安宁 21.公园游玩
“才、才不要……”玉藻夜的耳朵仿佛竖了起来，如果身后有尾巴，一定甩得飞快。可偏偏还扭过脸，一副傲娇的小声语气。
“好吧……那就让美沙带你去吧。”
“诶？”夜夜转过脸，瓷娃娃般精致小脸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美沙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夜酱要乖哟，美沙阿姨有事不能去，王耀叔叔带你去游乐园。”
“那、那我去好了。呐你会带我去对吧。”夜夜小手揪住王耀衬衫，害怕他真的走掉，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不放手的可怜模样。
“带你去带你去。”王耀心疼的抚摸夜夜柔顺头发，语气越发温柔。
“去换衣服吧，我在楼下等你。”
“你不会跑掉对吧。”大眼睛可怜兮兮看着王耀。
“当然不会。”王耀如此回答，夜夜这才欣喜的返回屋中。
王耀呼出一口气，转身往楼下走。
“你是萝莉控吗王耀？”衣服内的小五语出惊人。
迈步下楼梯的王耀一个踉跄，险些摔下去。“你在说啥？！”
“网上这么写的。萝莉控指某些：对外表看起来比较娇小的女性有‘保护‘*的男性，但也可以指纯粹对女童特别‘爱护关怀‘的人。”
“以后少看乱码七糟的东西。”王耀阴沉着脸掩盖内心心虚，迈步下楼。
“明白了。”小五回答一声。再次老实下来。
“夜酱很可爱吧。”王耀走回客厅，美沙头也不回的说道。“看到她我就想起川子的小时候。”
川子……
王耀神色略微失神。生化危机……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吧。明明不过才半年，可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无法结束……只要不死。一切终将继续。这些何事会到头？
甩掉脑中莫名浮现的消沉想法，王耀坐到美沙对面。将茶一饮而尽，任凭苦涩在口中散开。
不，不能这么想。我要竭尽可能增强实力，直到任何电影都无法对我造成伤害。而那时起，所谓的236不过是个笑话！
我能保护任何我想保护的人，不会再让信赖我的人为我而死。
王耀暗自握紧双拳。意志无比坚定。
……
“那么就拜托你了。”美沙深深弯下腰，对站在门口一大一小两道人影说道。神情犹如送别离家的丈夫般。
“放心好了。”王耀微微不自在移开目光。美沙弯腰动作让她胸前裸露一片雪白。
“美沙阿姨我们走了~”夜夜笨拙穿上黑色童靴。对美沙摆手道。
“去吧。”美沙笑容回应。二人关门离开。
美沙站在玄关良久，那抹笑容化为落寞。
“一个人的话，还真是……孤独呢。”
咔吧——
这时，门又突然拉开了。王耀有些不好意思站在门外，试探问道：“那个……要不要跟我们一起？”
“好啊！”美沙想也没想回答道。
“只要你不介意我是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的话。”
“当然不介意。”
……
“做新干线去东京迪斯尼游乐园要四个小时呢，太远了。秋田县又没有大点的游乐园。”三人走在街上，美沙手指戳着下巴犹豫道。
美沙肌肤白皙细腻，随意扎起的马尾和一席白色大衣。三十多岁的她皮肤保养很好。即便能让人一眼看出大概年纪，却也不得赞叹一声是个温柔漂亮的人妻。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雪，晶莹雪花飘舞落下。
王耀在犹豫要不要暴露些身份，让佐藤派架直升机过来。玉藻夜已经欢呼的跑出去，冲进住宅公园中。看上去早就将游乐园给遗忘了。
王耀美沙对视一眼，无奈的跟上前去。
“哇哦~”夜夜展颜笑着，笨拙捧着雪在堆雪人。瓷娃娃般精致小脸满是欢喜之意。
这时候附近居民大多都呆在温暖家中。享受欢乐。公园空荡荡的无人。
“我们坐这边吧。”美沙说道，指向不远处的一处没有落雪的座椅。
王耀点头，两人一齐走过去坐下。目光放在乐此不疲玩雪的夜夜身上。
“真是容易满足的小家伙，只是看到雪就这么高兴。”王耀脸上维持着温暖笑意，他在享受这难得的安闲。
“是啊，说去游乐园也不过是开玩笑的。夜酱恋家的很。根本不愿意跑到远地方去玩。”
“说起来，你的日语是自学的吗？”
“差不多。”王耀点头。英语和日语都是组织半强迫下学习的。
美沙有一句没一句搭话，半开玩笑道：“下次来是什么时候？不会又要几个月吧。夜夜一定会恨你的。”
“这个……”王耀迟疑。“我会常来的。”
说完，又在心里加了一句。
如果我还没死的话。
“你看起来真的一点都不冷诶，好热。”美沙忽然像个小女生一样，天真的去摸王耀胳膊。感受到热量后发出惊叹。不远处堆雪的夜夜看到，也小跑过来捏着王耀的脸，有模有样学道。
“真的诶~”
“夜酱别闹。”美沙嗔道。
“没事没事。”王耀任凭夜夜小手在脸上乱捏，一副宠溺神色。
“你这样会惯坏她的。”
“没关系。”王耀含糊说道，也不堪示弱去捏夜夜精致俏脸。
他只是虚捏住，连力气都不敢用，生怕不小心捏痛夜夜。
即便不摄取基因促进进化，王耀身体仍时刻处于强化之中。基因每时每刻都在调整着最佳状态，只是速度比起进化无疑要缓慢太多。
如此之下，王耀控制自身力量比起往常要更费心神。
美沙好笑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家伙打闹。呼出一口水蒸气，微仰头看着阴沉天空，不知在想什么。
玩闹一阵，夜夜老老实实坐在王耀美沙二人中间，小腿在半空晃荡着，也不去管草坪上一半还没堆好的雪人了。
“走，夜酱。我们去堆雪人。”做得久了，美沙拉着夜夜跑去草坪上堆雪人。把王耀晾在座椅上。
小五适时出现道：“心情不错王耀。”
王耀回答：“还好吧，难得没这么轻松过了。有时候真羡慕她们。无知是福，说的就是这个吧。普通人过普通人的日子。”
“你真的很羡慕？”小五眼睛偷偷探出来，看向堆雪人的两道身影。
夜夜跑去弄雪。结果绊了一下摔在草坪上，弄得一身都是雪花。
王耀耸肩：“说说而已，后路都被截断了，还在不断逼近。能做的只有不断前进。”
这时，一道劲风袭来，小五第一时间缩回去。王耀也下意识偏头躲过，眸中温柔消失，目光锐利警惕扫向袭来的方向。
美沙还保持着扔雪球的姿势，愣愣看过来。被王耀反应吓了一跳。
王耀一怔，迅速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干咳两声。揉着太阳穴散去戒备。
美沙又和夜夜玩闹一阵，才走回来做到王耀身边，对着通红双手哈着气，并没询问刚才是怎么回事。
“王耀，这种时候你应该握住她的手给她取暖。”小五在一旁添乱道。
“别捣乱。”王耀喝了一句，让美沙茫然抬头。问怎么了。
王耀立刻回答：“中文的意思，很冷吗？”
“噢~别倒完是很冷吗的意思。学会了一句中文哟。”美沙的蹩脚中文让王耀嘴角一抽。
这时。铃声突兀响起。美沙歉意一笑，手指僵硬从口袋拿出粉色翻盖手机。
“喂喂？嗯我知道了哦，马上过去。”
美沙挂掉电话，王耀对她道：“过去吧。我和夜夜在这里等你。”
“诶……那就拜托了。”美沙歉意道，跑去夜夜那边说了几句后就对王耀挥手离开了。
雪人已经成型了，夜夜在找树枝当做雪人的手臂。
“唔……”夜夜咬着手指，抬头盯着头顶树杈上的一根枯树枝。太高了，踮起脚她也够不到。
一道高大挺拔身影出现在后面，轻易将这截枯树枝揪下递给夜夜。
“谢谢。”夜夜弯起大眼睛，跑去雪人边忙前忙后。
“对不起了，用了你根树枝。”王耀拍了拍这颗树，略有歉意道。而这时，听到什么动静的他扭头望向公园入口。
三个年级和夜夜相仿的男孩打闹着跑来。
“你们看，是玉藻夜。”其中一个小男孩说道。
“她怎么也在这里。”
“谁知道，快拿雪球扔她！”
接着在王耀皱眉目光中，那几个熊孩子弯腰捡起雪团成雪球，划过抛物线扔向背对他们蹲在雪人前忙碌的夜夜。
嘭——
雪球被横地里伸来的拳头握住，王耀心中升起怒气，抛掉雪球踏步向那三个男孩走去。
“怎……怎么办。”小男孩问道。
“不知道，我们快跑！”
“哈哈哈来追……”
话未说完，这个还回头吐舌头的男孩便觉得眼前一花，一道冰冷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
“你们是谁……”王耀挡在三人身前，冰冷神色让他们为之一窒，连喊叫都忘了。
“我我们是夜夜的同学。”其中一人磕巴道。
“同学么……”王耀暗道，这样反而难办。自己贸然教训他们一番，在学校夜夜反而可能被孤立。
“既然如此。”王耀目光冰冷瞥了三人一眼，目光在周围扫视一圈，没找到合适目标。干脆拎起其中一人衣角，手臂骤然发力，高高抛出几米高，又轻松接住。
王耀不顾这个变得痴呆的男孩，对其他两人道：“你们也看到了，这不是魔术。”
“你们，想学？”王耀挑起眉毛。
“想学想学！”男孩们七嘴八舌道。
“可以，但有个前提。”王耀回头，夜夜还没察觉到这边异样。他继续道：“以后在学校为夜夜马首是瞻，同时不可向任何人包括夜夜暴露我的身份，否则……”
王耀脚在地面用力一踏，一股气浪爆发开，将方圆一米地面的雪都吹飞，露出光滑地面。
“嗯嗯嗯我们知道。”小男孩们噤若寒蝉。
“那就走吧。”
望着他们兴奋小声议论着抛开，这群日本小学生意外的好糊弄。
“不好意思~”这时，美沙身影出现在公园门口，拉着长音跑过来。“刚刚朋友找我有事。”
“没什么。”王耀摇头，转而神色略有不忍道：对了，我有事要说”
“什么事啊？”美沙带着笑容，听完王耀所说后，那抹笑容敛去，变得失落。
……
“锵锵~”夜夜给堆好的歪斜雪人配着音，抬头去问美沙：“王耀哥哥呢？让他看看我堆的雪人。”
“他啊……有事先离开了。”美沙笑容有些苦涩，轻轻抚摸变得失落的夜夜头顶。“不过我跟他说了，下次来一定会带礼物。”
“明明才刚来的说……我还没让他看到我的雪人……”夜夜精致小脸低着，语气带着浓浓的失落。
“什么时候他会再来。”(未完待续)




永无安宁 22.抵达冲绳
“永远不会。”独自走在雪花飘舞的街道，王耀对小五的问题回答道。
如柳絮雪花飘飘洒洒，天地之间白茫茫一片。王耀单薄身形在这雪天里更显萧瑟孤单。
“你才刚过来一小时十五分钟，不需要再陪人类小女孩一会儿了吗？她很舍不得你。”小五从王耀脖间探出眼珠，好奇抬头去看雪花。王耀独自一人，小五不用再躲藏身形。
晶莹羊绒飘落，正落到小五眼珠上，瞬间融化为液水，让那只眼珠更加剔透明亮。
“再待下去，我的意志会消磨干净的。”王耀如实回答。这种温馨日常接触越久，便会让他对236产生抵触。这就如同上班一般。平日绷紧神经，而一旦偶尔休息一天尝到甜头，惰性产生，便越想要偷懒下去。
“我有点理解了，王耀你的想法。”
“你诞生情感了吗？”王耀斜眼看它。
“只是理解，不是认同和感同身受。”小五平淡回答。
王耀耸肩，挥手将落在头上的雪花扫落，用腕表联系到佐藤。
“佐藤，抱歉这么快就打扰你。我需要一辆车，送我去冲绳的oftum-824那里。”
“不需要休息吗？何况时间还没到。”挂掉通讯后，小五说道。
“不需要了。我之前闲来无事看了下兑换列表，正好有824的兑换相关。1o点四小时。稍微节制点，五十贡献点足够撑到免费使用权限的日子。
“我不建议你这么做，贡献点更应该用来兑换能力者基因。”小五表意见。
“这次肯定是无望了。”王耀摇头道：“时间不够。就算16天时间全部用来做任务收集贡献点，换取最低需求的的能力者基因也是难事。何况我强化和熟练身体还需要时间。与其这样，不如利用一部分，将其转化为实力。”
小五不再表反对意见，认同了王耀的想法。
基地办事神，在王耀不过在路边等了数分钟后，一辆出租车便停在王耀面前。在他还面露惊愕时。拿出员工牌表示身份。
oftum的眼线自然遍布整个人类所在的地方。
冲绳嘉手纳美军基地
地面塔台的美军收到来自指挥部讯息，一小时后将会有架日本军方的直升机降落在冲绳基地。
塔台美军面面相觑。日本军方降落基地……不过既然是上司吩咐，他们照做便是。大半小时后，雷达捕捉到陌生直升机接近。早早通知到的塔台将波段联系上那架直升机，指引其修正航线降落到直升机停机坪。
雪花被搅动肆虐舞动。在螺旋桨扰乱下寒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副热带型气候的冲绳，冬天很少会出现低于零下1o度的现象。这次寒流来得突然，让这些早已习惯温暖气候的冲绳市民都无法适应。
几名美军冒着风雪压低身子快跑来，将直升机门拉开。
王耀从直升机上跳下，微眯起眼。任凭寒风呼啸，风雪打在单薄身体上。却巍然不动。
“p1ease.!”（请跟我来！）
其中一名美军扯着嗓子大喊道，风雪灌进来让他呼吸很艰难。
王耀点头，迅跟其走去。心中感慨，oftum这层背景绝对是世界上最好用的身份了。没有之一。
“好冷王耀。”小五出抱怨声。
“那就躲好。”王耀翻着白眼道。他也不知道小五是假装冷，还是真的很冷。
简单和基地美军方面交接，王耀得到一张特别通行卡。足以在基地非机密地区畅行无阻。这也算是冲绳美军基地方面的简单示好。
王耀要之无用，他本来只是路过这个中转站而已。没有过多停留，在一票美国大兵好奇目光中，拜托后勤部的一名上尉，派人将他送出基地。
在236里什么没见过？王耀自然不会对这些荷枪实弹的美军有多少畏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