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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安宁(姐妹,futa)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食肉相
祝安宁(姐妹,futa)
作者:无食肉相

亲姐妹的故事。王钊宁x王杭安我真的超爱乱伦文学,太棒了。追·更:po18s𝓕。cᴏm(woo18 up)





祝安宁(姐妹,futa) 姐姐
上次回老家还是两年前,我没有想到时隔多日我又回到了这里,不过这次是不回也不行了。
从高铁站出来,拦了辆车,沿途的风景不好不坏,我离开这两年也没什么长足进步,到处在拆在建旧城改造,房价虚高,经济低迷,路上的车流臃肿,挺堵的,看时间,是上班日,别人去学校,还有人去上班,我得去殡仪馆。
母亲死了。
衣服不用换,来的时候就已经穿好了,至于表情更不用说,我一向一脸沉郁看起来人人都欠我好几百万的不开心。
我在殡仪馆看见舅舅和舅妈,舅舅是母亲的弟弟,也是来的唯一的亲戚,家门枝叶凋零,母亲这一辈,娘家已经没什么人了,邻居和同事一个也没请,依着母亲的愿望,丧仪简单到骨感,母亲生前给人干活的那家倒是来了,母亲一直给同一户人家当保姆,把那个老头从退休照顾到人老头发现自己患上了老年痴呆症。
老头病发之后脾气坏,走丢好几次,那时候母亲也是帮了忙的,一次又一次找回来,发现他赖别人单位里,赖学校里,有几回还睡在路边,谁能想到母亲倒睡死在他前头,算下来十几年的主顾情谊,那边是来了人问候的。
妹妹就常常跟在她前后和她一起上门给人当保姆,妹妹见过那个客户家的人,那家子对妹妹也不错,我是全然不认得,几乎无话。
小时候我放假,两个孩子,母亲顾不过来,总是把我送到舅舅家,那时候外婆还在,住城外隔着一条长渠对岸的一片棚户区。
我和舅舅虽然有一段时间同吃一锅饭但现在也没什么话说,我将忧郁的黑色穿到了身上于是只剩下沉默。小时候在他家里吃饭,他总是把最后一个鸡腿留给表妹,外婆死了,过年过节大家还见面,但关系说淡也淡下来,不是说加把盐就够了,那一阵,棚户区也拆了,舅舅搬进城里,我也长大了点,地理位置上来说更近了,但我们从此很少见。
还有我好久不见的妹妹,妹妹比我小两岁,我很浮夸的抱住了她,我感到她在我怀中是窄窄的,她好像又瘦了,也许是因为我们很久没见我给记错了,不知道是这里肃穆的气氛还是因为悲伤,在光下,她看起来比我还要陈旧还要老,不是大而是老。
她有点老气横秋,成熟了,像母亲了。
大白天的,灵厅还开了灯,那光惨白惨白的,像死人的脸色,有点刺眼。
也许光太刺眼了,光碎在我眼睛里,我抱着妹妹哭了出来。
我在丧屋里到饮水机旁边喝水,我很渴,很奇怪,虽然哭了几场,但我身体里除了水分还有什么正一直在流失,我感觉我现在就像一棵树,外面看着一长条挺完整的,内心其实先老去了慢慢腐败长下一个树洞。
很空。
我不停的想喝水,想填满。
我正好来得及见母亲最后一眼,亲眼看见她被推进火化炉,别人都起个大早争烧第一炉,哪里都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没想到死也要赶早,一向争强好胜的母亲说了不愿意我给她送终但此刻为了等我,不得不屈居人后
我真是个让母亲到死都不如意的女儿。
母亲成了一阵烟,然后消散。
我和妹妹互相扶持出了殡仪馆,我说:“别回头,千万别回头。”
母亲骨灰下葬之后,舅舅坚持开车把我们送回去,在城中村的一栋筒子楼里,楼里的地面凹凸不平,墙皮灰败,一团又一团阴郁漆黑的东西附在墙体,那是时间的尸体。
舅舅把车停在大门口,我没请他上去坐坐,他也没提出来要上去看看,那会时间也挺尴尬,再坐就要续上午饭了,而我们其实并没有什么话要说,也没必要吃这顿饭。
我正打算提着行李箱一层层爬楼,妹妹一把抢过转而把母亲的遗照放在我怀里,我在前面一步一步走着,妹妹费劲提着行李箱跟在后面,我体谅妹妹的心意,母亲不想见到我,但妹妹尽量让我这个做姐姐的显得圆满。
打开门,我让妹妹把行李箱搁在门口就行,似乎它刚进来又似乎随时要走总有些客人的拘谨客套。
门里空无一人,只有扬起的灰尘,灰尘好像有生命的在抖动,还有铺天盖地的窒闷打了我一闷棍。
所有的气味像装在一个袋子里,我就着袋子口猛吸了一气,水果败坏的味道,厨余垃圾腐烂的味道,几个碗堆在水池里没人洗,处处带点匆忙仓促,但是没有那种母亲从医院里带进来的病人衰败的气味。
我闻不到任何死亡的气息,死亡的灰影子连同气氛一点都没能感受到。
妹妹告诉过我,“母亲两个月前已经住进医院,母亲瞒住了我们所有人,最后她要我瞒住你。”
前脚进门,后脚左近邻居掐着表来看我们,此刻我并没有多么悲伤,她们不停的说一些安慰的话,好意我心领了,真正让我感到宽慰的不过是她们端过来的一些吃的。
从回来到现在我还什么都没有吃,早已饿坏,人们安慰的话语还热情着,我只能看着那碗里的汤慢慢变冷,失却温度。
妹妹一直生活在这里,对几个邻居比对我熟,邻居们看我沉默寡言以为我悲伤太过,正好也有了不必与我说话的理由,妹妹和她们应对,几年前还因为隔壁一个邻居的小狗摔坏了养的鱼而伤心但一个屁都放不出的妹妹不仅有了越来越圆润的五官,也有了越来越端正圆滑的姿态。
我走了两年,两年之后,妹妹变了挺多的。
变化最大的更是母亲吧,她已经死了。
好不容易送走那些多嘴的好心人,我把冷掉的汤倒尽了,此刻的空间安静的过分,我和妹妹相对无言。
那个笨拙小心的妹妹唯独面对我的时候沉默着回来了。
我是姐姐,实在不该让场面如此尴尬,我说:“家里有吃的没,我饿了。”
“你刚才才把汤倒掉了。”
“冷了,我想吃点热的。”
“有几天没开过火了,家里什么都没有,我们俩简单一点,我煮点面。”
“好,那我先去收拾一下。”
我们俩个的谈话实在太平静了,平静到我以为我只是下楼丢个垃圾,好像两年的分隔并不存在,好像母亲也没有死,可是我们俩的对话容不下第叁个人,绝口不提其实是在小心翼翼的避开。
我转身到了房门口,突然锈掉了,后知后觉的想到我不知道该进那一扇门。
这是个老房子,两居室,一间是母亲的房,一间是妹妹的,我对这个家而言不过是客人,我都不知道我该住哪。
这时候妹妹打开了母亲的房门,“太匆忙,还没来得及收拾呢,你把东西先放我房里,今晚你睡我床,我睡客厅就好了。”
我伸头往里面一看,床上的被子平平展展铺开很厚很厚还来不及换下,躺进去一定很温暖很温暖。
我怀疑枕头上也许连一根头发丝也没有,太干净了,桌椅还在原处,就连窗帘也是开一半拉一半,我不知道保持这样的形状多久了。
恍惚间,我回到了小时候,为了下楼买根冰棍和母亲要钱,推开门,门板撞到墙上抖落许多墙灰又弹回来,母亲就坐在那里。
窗户外的光打进来,弥漫起湿雾,母亲的脸好似刚从水中捞出来,有一层薄薄的釉光,她总让我想到易碎的瓷器,但实际上她是一块砖石。
我说,“没事,我们一起睡吧。”
我已经预想到妹妹惊慌的脸,但是她吃惊的反应还是让我觉得好笑。
这时候,母亲的房门哐哐作响,我知道那应该是风,可那时候窗户没有打开,我心头一惊。
母亲听到了。
面出锅,就很普通的一碗热汤面,上面放了点紫菜。
妹妹吃东西快,她已经比我先吃完,还是老毛病,嘴角总会沾东西,我拿纸给她擦了擦,她有点受宠若惊,其实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刚才一个不小心拿顺手了我把自己擦过鼻涕的纸给妹妹擦嘴了,但我闭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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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章的标题是谁,这一章就是谁的视角。
这次的故事可能有点矫情。




祝安宁(姐妹,futa) 妹妹
姐姐回家了,母亲死了,人生是公平的,有失有得,从不让你有便宜可占。
吃完面,我问姐姐什么时候回学校,票买了没有?
姐姐指了指那个行李箱,对我来说,姐姐只是回家一趟,那个箱子显得太大了,刚才提上来一路我手现在还酸呢。
姐姐说:“暂时不回去了。”
但我让她早点回去,乘着这里地也没扫,床也没铺,房间还没空下来,楼上楼下碎嘴子的邻居还没调研清楚情况,沥青地面上的灰还沾不到鞋底,抛下这里的一地霉味,赶紧走了吧,没什么好顾念的,包括我。
“还是早点回去,我没事,家里的事你也不要操心,生活费我还是会按时给你,家里还一套房租出去多少有一点。”
另一套房原本是父亲那边准备的婚房,也是我们原来住的地方,父亲和母亲离婚之后就把城中村这套和那套房都给了母亲,我从中感觉到父亲离开我们的决然,果然从那以后在这个小城市里说见不到我就再也没见过父亲。
母亲把那套稍大一点的租出去,带我们住进老房子里,母亲避开父亲的一切避的远远的,但是无论是房子还是我和姐姐这两个很大的人形摆件,从一个家搬到另一个地方,母亲丢了很多东西,唯独无法将我们丢弃。
我看见姐姐摇了摇头,参差的头发富有层次感,听见她说:“我已经休学了,先不回去,东西都带回来了。”
“为什么呀?”好不容易走掉了,我很疑惑,疑惑是当然的,也是适当的,不超出关心的范围。
姐姐没有回答,我便不追问了,我还想说些什么,但只是一言不发,要尽量避免触角伸得太长,我很怕收不回来。
我帮姐姐把箱子搬到房间里,打开来就是书和衣服。
不能想象这就是姐姐离开两年的全部了?就是它们致使姐姐离开了两年,它们曾经承载住姐姐的生活,这时候我又觉得这些东西太轻太少了。
我有眼睛会看,有手会摸,但透过这几样东西,我想象不了姐姐在大学的我所不知道的生活。
姐姐在一所师范大学读的历史学,姐姐读书的时候数学最好,喜欢历史的其实是我,但后面成绩一直不好的我也没想考上大学,反而是姐姐选了历史相关的专业,这也算阴差阳错吧。
我不知道她在那里遇到什么人,看见什么风景,就像我不了解为什么姐姐要和我睡在一起,她明明知道我的情况而且一直以来厌恶着。
洗完澡出来,我看见姐姐关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倒不是为了看屏幕的时候有那种沉浸式的体验,只是姐姐不喜欢在天气很热的时候开一盏很亮的灯,她对光很敏感,那会让她很烦躁。
我知道一些连她也从来没怎么在意的小习惯。
她总是忘记她嚼东西的时候喜欢用左边咬,因为她不再换牙之后右边长过虫牙牙都被啃噬空了,后来虽然补了,还是改不了,常被母亲纠正说,长期下来会出现颌骨问题说不定会造成偏脸畸形,但姐姐经常记不住要改。
我知道这些事,同时忍不住让自己深思背后形成的原因,姐姐是一座没有解说词的博物馆,很多我不懂的地方,我尤其喜欢历史所以注定只是路过她也想看上一眼遗迹,在卷帙浩繁的书册里找到出处。
剩下电视光打着她,她有个青苍静默的身影,宁静复又美丽,这样就好了,我希望她永远不要转过头来看见我,不会窥见水中沙,看见那些令我微澜的瑕疵。
但我还是开了灯,短暂的平静和幻想没什么差别。
看她和一个被惊动的小兽一样醒过神来看着我,我们的视线交汇转眼错开,我身上带着水汽,这让我意识到我侵占了此时干燥柔软的空气,打破了她看电视的雅兴,我的出现总是不合时宜。
姐姐却让我坐下来和她一起看,看就看吧,我坐的远远的,时钟倾成一个斜角,我说,“我睡外面吧,两个人睡又挤又热。”
“看完再说。”姐姐的目光胶着在屏幕上,她在看一部港台地区的僵尸片,姐姐已经看过很多次,她第一次看的时候还很小,她童年喜欢过的东西带着初印象和初恋情结一样的根深蒂固会一直喜欢,所以讨厌的东西也应该一直讨厌吧。
“有意思吗?翻来覆去的看。”
“我其实很怕看这种东西,但我又想看,后面我发现看过一次的就不那么怕了,从中只剩单纯的享受,对付恐惧的方法是再次涉入水中。”
姐姐难得有心情说很多话,姐姐是在恐惧什么,什么又是她的阴影呢。
既然恐惧,被狗咬过就不该再反去咬狗,同样的错误,犯上两次,母亲的话说是又傻又蠢。
没留神时间拖到了很晚,我还是坚持睡在外面。
“我想和你说说话,好吗?”我还以为姐姐在复述刚才电视里的台词,后面才反应过来她在对我说话,差点忘了,母亲刚死了,寂寞的人想要抱团,我怎么能拒绝一个刚刚失去母亲并且没有见到母亲生前最后一面的人一起睡的请求。
卧室里什么都没变,墙上一滴蚊子血留到如今,连那张床还是初中的时候母亲给我们买的,但是墙壁上贴的墙纸都爆开了,衬得这里像废墟,光线转一圈都老了十岁,我看着整个陈旧的房间,如果这里的世界都向我倾覆而下,至少不该掩埋掉姐姐,降低伤害的最好方法就是尽量分散分离。
我甫一坐上去,鞋还没有脱,姐姐从身后抱住了我,她的头抵住了我的背,手环住我的腰,我只是一簇微小的火她竟也要靠过来取暖。
我是被姐姐生生拉倒在了床上,她从后面抱住我,她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
母亲的离去使我们不需要很多的铺排可以重新熟稔起来,但这样的亲近我却没有想到。
我推开她,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无比冷静。“我知道你很伤心,但这不是逃避的方法。我们都长大了,我不再是十四岁了。”




祝安宁(姐妹,futa) 姐姐
妹妹洗完澡出来,我看向她,只看了一眼就侧过头,不过她的身体还是在我的心里建立起立体的印象。
我用我全部的注意力去看电视,怕忍不住去看她,我不像以前一样瘫在沙发上那样懒散坐着,尽量使自己坐直坐正,无法偷懒带给我清醒的痛苦。
这部电影其实我已经看过很多遍,台词都能背下来,妹妹问我有没有意思。
怎么说呢,我胡乱扯到恐惧和电影的关系,但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让她和我看一遍又一遍。
我不知道我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把手伸向她,也许只是因为我想。
当妹妹说她不再是十四岁,她已经走了出来,她怎么不说一说我呢,往前走的人倒是挥挥衣袖都抛下了,我人生的某一部分永远留在了十六岁,又或者我从来没有从十六岁走出来。
她把我推开之后在一边玩手机刷朋友圈,我俩互加了微信,不过大部分时候除了母亲通过她把钱转给我,一般不说话,我曾经以为我是她最亲近的人,距离和时间无限降低我的标准,我不再自大了。
妹妹的朋友圈很简单,有时候是随手拍下路边的风景,有时候是一些简单的文字,话少的可怜,但这应该已经是她全部表达的用心了,发的频率又很低,很多次让我误以为她把我屏蔽了。
我从来不在她发的东西下面点赞或者评论,观往知来,她一向静默压抑的作风让我认为她不需要回声,她也不在我下面留言,有时候想起来还觉得烦,当我和朋友同学去哪里吃了什么玩了什么晒过一大堆照片之后,赶在她把我屏蔽之前我常常会把她从聊天到朋友圈都屏蔽掉,后来又暗自解除。
我多么的讨厌她对我常常一言不发又讨厌她窥探到我比她多些斑斓的生活。
她投注在手机上的时间还是让我颇为嫉妒,我偷偷看了几眼,发现她又开始和别人聊天,聊天界面上的红点还不止一个呢。
“别玩手机了,和我说说话。”
妹妹当真把手机一压,她转过来,但同时离我更远了。
“你刚刚在和谁聊天?”
“朋友。”
妹妹的答案让我有点意外,从小到大,除了我,她就没几个朋友,如今出息了。
“你小心一点,别什么人都掏心掏肺的往外说。”
“我知道。”
“男的女的?“
“女生。”我正要严正的告诫她不准和一些不叁不四随便认识的野男人交流,没话了,和女生的话,就她的情况来说吃亏的也是人家。
我还能说什么呢,请求她不要欺负别人,不要让别人怀孕,她能让人家怀吗?
总是我一直在问她,还以为她只活在我的问句中,却没有人来问问我,就像永远没有人在等我,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不问问我呢?”
“那你在学校过得好吗?”
“当然,我很开心。”
“那就好了呀。”妹妹说完这句话就又转过去了,她的语气很平淡,让我猜不出她是很欣慰还是别的什么,没办法,又只好我来开口。
“她走的时候痛苦吗?”
“没有,倒不如说她很开心。”
“为什么?”人是贪婪的动物,活一百年也许都嫌短,死前总要苦苦见留,死了还要在下半夜的梦里常回来看看,听人家乱说,下半夜梦见死的人,那是死者想看看你,我常常还在下半夜梦见我外婆,她老人家活到七十岁,什么事没经历过呢,到了还不是有未竟的愿望。
“因为活着的时候她被疾病折磨得很痛苦,所以我一点都不伤心,你也不要伤心。”
她很显然是让我不要伤心,但我的关注点只在痛苦两个字上面,疾病的恶影和生活的烦闷又或者是我这个女儿到底哪个更让母亲烦。
我不知道,我甚至在此之前都不知道母亲到底得了什么病。
我不愿意深想,把问题又绕回来。
“你和你手机里面的人怎么认识的?”
“一起工作的同事啊”
床上是不是藏了根针戳了我屁股,我一下撑起半个身子看着妹妹,“你现在工作了!你找工作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忘了我们从来不在社交软件上多说一句话。
“现在你知道了啊。”
“那不一样,她知道吗?”
妹妹转过来看了我一眼,但没有说话,很显然母亲是知道的。
“你很缺钱花吗?”我把手放在她手臂上试图让她正面回答我,躲躲藏藏不是英雄好汉。
此刻我人生的字典似乎只剩下一个问号,我听见我不停的问问题,原本只是想和她安安静静的讲讲话,但是却成了一个又一个的质问。
“姐姐,我不是你,我没可能坐在学校里和人开开玩笑,我得工作我得赚钱。”
她的回答还是简简单单的,根本就不需要藏,同时打掉我的手,“睡觉吧。”就像之前拒绝我摸她两腿之间一样,我有再次被打击的痛苦,何苦糟践我两次。
她以为当学生就轻轻松松吗?她以为我在学校就什么正事都不干?
虽然确实也没干成什么好事。
但我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这床这么宽也不能海到天边去,妹妹再逃再推我伸伸脸就凑上去了。
这次我很快把手伸进妹妹裤子里,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让她先软掉身,我这一套做得行云流水,针插进来都找不到破绽。
我在对话上面赢不了她,就要在另一个地方找补。
妹妹的那个精贵东西还软软的,可到底和人心一样是肉的造物,人心被温言软语热上两句就蹦蹦跳动有活力,而我用手摸了两把它就硬了,不像妹妹之前说的那么义正言辞。
她要是真想着拒绝下床便是或者一把推开我也成,妹妹喝水的杯子还在床头,真冒犯了,她还可以照着我脑袋开个口子露出里面红红的瓤,但她什么都没有做,她酥软在我怀里,我认定这是无言的默许。
我不禁欲也不吃素,手都没闲着,一手从妹妹脖子底下穿过去钻进衣领摸上两个细腻的乳房,一只手还在下面。
我咬住妹妹颈后的一小块肉,鼻子嗅嗅,真像是饿了好多回碰上一口神仙肉,想把妹妹连皮带骨都吃进去,我不知道,原来我还挺喜欢她的...
她的身体。
我对着妹妹的脖子蹭啊咬的,将她掰过来面对面,但一下愣住了,除了我手下的那个东西滚烫发热让我差点以为妹妹动了情,她看着我的眼神像是施舍又像是怜悯。
妹妹是那种温和的激进,她不再推开了,可是看看她的眼神,我知道了我的结局。
我是一向喜欢她那双眼睛的,漆黑的眸子,常常看着这双眼睛,无论我以前闯了多大的祸我都觉得我还有退路,但现在呢,一次性的热情糟蹋完,我连勇气也难以为继,我在她的注视下退缩了,我的热情对上她的平静像个笑话。
但是都到了这一步,再退真到悬崖了,所以我没把手放下来,我要自己给自己长脸,还有点不死心,我不再亲她,我看着她的眼睛,观察她的脸,想找到哪怕一丝丝的情丝振发,看她寸寸裂开。
我的手不停,多希望能看见她的裂纹像她茎身上的青筋一样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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