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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安宁(姐妹,futa)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食肉相
“别看我小,我成年的侄子侄女挺多,我辈分大呢。”这我真的信,看这小姑娘的架势也有长辈的神韵。
“那好啊,你大侄子干嘛的?”
“和你一样,在上大学。”
“那瞎操的什么心,好好上学,而且,你看我妹妹本来是读书的年龄却在工作,你大侄子要是还考个研,那不得我妹妹供啊,不行不行。”我知道我实在扯得太远,可我心里不愿意,什么话也能从肚子里翻出来说。
“我奶奶说,男的就是要比女的学历好点,才能压的住。”
你奶奶,你奶奶的,这老太太怎么这么封建残余呢?“别你奶奶他奶奶了,我跟你讲,你奶奶这想法不行。”
“我奶奶还说了,实在不行,还可以让我大侄子入赘,你们家里两个女孩子也没个撑门户的。”
这小老太太怎么什么话都当着孩子面说,“我看你奶奶她不是想太远了,她是想的太好了,这是来我家抢房子吧,我可听说,这片迟早得拆,他来我家占个柜是吧。”
“所以,宁姐姐你不愿意吗?”
“你看啊,你还叫我姐姐,要是两个人真成了,那辈分不就乱来了吗?”
“是吧,其实我也不愿意,所以宁姐姐你可千万不能让她们在一起,你要当个恶婆婆,不,恶姐姐。”小姑娘口风转得挺快。
“乱七八糟的剧你少看,你怎么这么说?我还以为你挺高兴的。”
“你不知道,我奶奶平时有事没事就说我侄子多好多好,总是拿我和他比,可烦死了,要是她们两个真的在一起了,那我的好日子就到头了。”所以这小丫头来这里是给我注射抗体呢,让我早早做好准备,古灵精怪的。
两人斗嘴眼看快到中午了,“宁姐姐,我饿了。”小姑娘捂着肚子,小孩真容易饿,我就只好去厨房,想着简单点,别的我也不会做。
“等一下,是先放蛋还是先放油。”我一手拿蛋,一手作势往下倒油,问那小姑娘。
“你先倒油。”
倒油,我把鸡蛋打进去,油滋起来,给我吓一跳,死活不敢靠近,厨房里慢慢漫出一股焦味。
“宁姐姐,你怎么怕成这样,这么多年,你怎么活下来的。”
“你是嫌我活的长了是吧。”这话落地似乎还有回音,我听到了另一个声音,母亲的声音,母亲也常常这样说我。
以前在家里都是母亲做,母亲不在就是妹妹掌厨,我压根没有发挥的余地,我也不会。
母亲说我是狗的性格,光吃,还会叫,那时候,我最喜欢玩的把戏就是当菜端上桌,我总要挑剔一番,要么说太咸,要么说难吃,记得有一阵,我总爱问母亲今天吃什么?她会变得焦虑,而且大发脾气,也许那时候我就是想把她逼疯,我慢慢的用我的方式折磨她。
现在想想,何苦为难呢?我们两个总有一个要输,妹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锅里那个不成型的蛋怎么也不能吃了,稀里糊涂的,“算了算了,我们出去吃,正好叫上你安安姐姐。”
我打电话约在妹妹工作的零食店附近,找个寿司屋,吃到一半一个看着我们好长时间的男人终于行动起来。
“美女,可以加个微信吗?”这话是对着妹妹说的。
“不好意思不办会员,不办保险,不买房子不贷款。”我拒绝的一口干脆,刚才侧面看这男的也还行,衣品也还可以,这么正面瞧,他穿衣打扮造型太用力,让我怎么看都不舒服。
“妈,我们赶紧回去吧。”这是小姑娘说的,这一招够狠,男的脸上立马变成了苦瓜,连妹妹也没忍住笑。
“走了,走了,吃完了赶紧走。”我立马带着两个人走出去。
“我说,谁是你妈呢?你爸在哪?”我对着小姑娘挑挑眉。
“安安姐姐可差点是我侄媳妇了,买卖不成仁义在,怎么也不能让别人占了便宜。”
“你们在说什么?”妹妹回头看着我们。
“诶呀,我拦了你的烂桃花是不是不太好。”我有点阴阳怪气,吃太饱就闲得慌。
“你想多了,我穿着我们店里的衣服还是素颜,这人可不是看上我了,你看见刚才店里人多没有,新来的人占不到座位,那个男的是想逼走我们,实在不行,套近乎还可以和我们凑个桌。”
我也接腔,“那男的真不是好东西。”
我又要说,我怪那男的眼睛不好,“明明你怎么穿都好看,你素颜也好看的不得了。”我心里其实偷乐,不管那男的到底对妹妹有没有意思,从妹妹的反应来看,心思转弯抹角拐到家门口,她都不打算往那方面想。
“那是真的。”小姑娘倒是懂我,我和小姑娘由此惺惺相惜互相击了个掌。
来到妹妹工作的地方,我也打算进去逛逛,其实是想看看,我对小姑娘说,“你随便挑,我付钱。”
我就看着妹妹站在收银台,对每个人都笑脸相迎,和一边的同事说说笑笑,没空理我。
随手挑起一板饮料,我去结账,妹妹只是抬头看了我下,随即低下头,我赖住收银台不走,吸管一插就地喝起来,小姑娘挑东西挑了半篮子,我给她结账,迈出店门,妹妹追上来。
别的也没说,塞给我几张代金券,“下次买可以用,多给了你几张。”
我扔了她一包坚果,谁让她追上来就为了给我这东西,她问我,“钱还够不够,我给你转点。”她就从兜里拿出手机转钱给我。
我又朝她砸了一块巧克力,“谁稀罕你的钱,刚才不是还发优惠券呢,现在怎么大方起来了。”
“我不是对什么都这么大方的,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我没有乱花钱。”
后面这句话完全可以不讲,讨人开心都不会,钱钱钱,改天我找个工作我自己赚钱,我抓着手中的饮料暗自用力。
“宁姐姐,你可别又扔了,我还要喝呢。”
忘恩负义的小姑娘,也不看谁给买的。
妹妹却朝小姑娘弯下腰,摸摸小姑娘稀疏的一顶头毛,说,“小雨,你陪你宁姐姐玩一玩,我不在,她会有点无聊。”
我听了差点吐血,翻个白眼,不顾小姑娘不愿意又拿出饮料瓶兜头就打。
妹妹反应挺快,接住了,笑了笑。
我说,“给你喝的。”然后牵着人小姑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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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狂和姐妹俩的视角可能不是同一个时间





祝安宁(姐妹,futa) 妹妹
我的工作安排是半个月上白班,早八点到下午叁点半一班,剩下半个月上夜班,今天赶上夜班,十二点店里打烊,周姐总和我排到一班。
下班之前的一个小时里,还得去补货,把仓库里的东西放到货架上,这事总是我做,周姐年纪有些大,总说自己弯腰弯腿费劲,我无所谓,这点小事我做了也就做了,轮到我有时候有点事迟到早退周姐一个人值班也不计较。
她自认为是个热心的大姐,总爱逗我,打我口袋里钱的主意,“等一下店里关门,要不要一起去吃点东西。”
我摇了摇头,我对吃喝玩乐这方面毫无兴趣,没有回报的项目我绝对不舍得投钱进去,周姐常常一会说我是个守财奴,一会又因为姐姐的事说我手里漏财。
“你姐姐回来了吧,她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要你补贴她。”
“能帮一点是一点。”
“你是个实在孩子,我问你,你发现没有,咱们店里从来没有出现过期的东西,你觉得这是个什么道理?”
“我们是直营店,公司的管理好。”
周姐差点翻了个白眼,“谁不知道啊,我的意思是,过期的东西,像我们这样的老东西才真的是一文不值,哪里都没人要,可是你不一样 ,网上的鸡汤说过,你才二十岁,想成为什么样的人都能实现,你不应该因为你姐姐绊住了脚步,你对她没有义务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的。”
鸡汤还说过努力总会有回报,但是总有再努力都得不到的东西,我知道,我都知道的,我还知道眼睛长在脑袋前面是要向前看。
到了下班的点,我们就关了门,走到门口我和周姐分开两头走,突然看见前面不远姐姐就站在那里,路灯下她的影子变成了一簇。
她朝我扬了扬手里的东西,“之前来看你,发现这里有家泡菜特别好吃,我就买了点,顺便等你下班。”
就像我早就猜到的,她不可能故意在这里等我,等我只是顺路。
工作的地方离家里不远,倒着都能走回去,但是从前我一个人上下班总要在兜里揣把小刀,我是个很没安全感的人,或者出于一贯的谨慎,就连睡觉的时候也放在旁边,想想挺可笑的,最可笑的是,我曾经在乘坐高铁的时候把小刀揣在兜里过了安检,想去姐姐的学校看一眼姐姐。
劈脸而来的夜色被路灯的暖光打散,今天和姐姐一起走,我不再至于要把小刀握在手里试图去暖块冷冰冰的铁。
回到家,姐姐把东西摊到餐桌,姐姐指着门背后的一根实木棒球棍问我买那个干嘛。
“一个装饰品。”我不想告诉她那是我买来防身的,可能一个人住的日子让我过分敏感,有几回我发现不小心忘在门口的垃圾不知道是被人踢翻还是怎么了,倒了一地,我心里生了一片毛毛刺。
“打脑袋肯定很痛吧。”
“还没试过,你要不要试一下。”
姐姐把棒球棍拿在手里,试着挥动,“还挺压手。”
在姐姐拿棒球棍满屋子飞舞狂揍枕头并且打破了一个茶杯之前,我把她买的泡菜揭开盖倒在碟子上。
姐姐让我吃,“你吃点试试,你以前不是爱吃这个吗?”
我拿筷子夹了点,蕨菜,西蓝花晃过眼,都是我讨厌吃的,姐姐坐下来和我一起吃,她吃的很欢畅,其实喜欢这些菜的一直是她,我陪她吃过几回,到头来,人总是只记得住和自己切身相关的事物,旁人眼皮底子下的鸡零狗碎一无所知。
我把碗筷和自己收拾好了准备回房间,发现姐姐在我的房间里翻箱倒柜。
“你以前的书还有没有,隔壁那个小丫头不是就要上中学了吗,嚷着要看看。”
书没有找到,倒是被她找到几条以前的小裙子,保存的还挺好,“这个我穿过,这个我也穿过,怎么没有你的衣服?”
“你忘了吗?以前我总是穿你剩下的,就连袜子也是,我记得有一回一双袜子穿串了,我们一人穿了一只。”
“好恶心啊。”姐姐做出要吐的的怪模样,我只是笑笑。
我从柜子里翻出来几本初中的课本,她悠闲的坐在我的床头,看着桌面上后来买的书堆,这堆书也贵也贱,它们从来没有实际带给我什么,但暗地里缝合上很多个长夜的空缺。
“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的科目就是历史,不过现在一本文史类的书都找不到了。”
“喜欢又有什么用,考试又不是只考这一门。”我的手拂过书脊,手指到处,有些说话之道,营销类的书籍,我看过点,装进脑袋的就不知道有多少了,也许本来无用,我依然不怎么会讲话,活得也不怎么成功。
“小时候,大人都说你很文静很乖,我在一边玩的时候你在写作业,那时候你明明成绩比我好。”
“你记岔了,就是因为笨,在你们玩闹的时候我还要补作业。”
姐姐拿起我翻出来的历史课本,堆在所有书的底下,翻开来暗尘浮动,书上的笔记青涩到令我牙齿发酸,原来我也写过这样一手好字,书页委黄腐朽,稍稍用力,就会被摧残。还有那几条小裙子保管再好难免被蛀空几个洞,所有的过去都不经看,文物出土瞬间氧化。
“不对,当时在班上的时候你年纪最小,我记得学校组织了个单词默写大赛,那时候你坐我后面,我没有复习,你把答案写在一张纸上给我抄,结果我得了奖,但是你没有,还有数学试卷最后一大题,我只能写到第一问,但是你可以写到第二问,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每次都不及格。”
“姐姐,你记错了,当时坐在你后面的是另外一个女生,她爸是个瘫子,她很聪明,但是她的心思不在学习上,高中没毕业出来工作,被人骗过,被人追债,她爸这时候终于死了,后来她在朋友圈里发了个安定医院的病历本,我不知道真的假的。”
“我怎么不记得了。”
“因为她是我唯一的朋友,不是你的,她说要带我去南京吃烤鸭,结果她在南京被人骗光身上的钱,我们慢慢的断了联系。”
“我们班上有一个这样的人吗?她怎么会是你的朋友,你那时候有朋友吗?”姐姐的话让我笑得比哭还难看,原来不仅有姐姐像没有一样,我这样的人连朋友也不应该有,不过这样才对,她总是记不清关于我的事情,而我不要她记得,记得又有什么用呢?
“没有就没有吧,很晚了,快睡吧,我也累了。”我把她赶出去。
她似乎因为刚才的话很懊恼,还想向我解释什么,但我几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气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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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每章都还可以写长一点,不过可惜我时间不够。这章写了两姐妹就读一个班级,请听我后面再胡编乱造给出解释,反正全文就硬圆。接下来会写她们初中时候发生的事情了




祝安宁(姐妹,futa) 跟踪狂
要找到那个店员很容易,我在附近逛了一圈就看见她,透过玻璃橱窗,人不散场,她的脸上就一直挂着虚假的和蔼可亲的笑容。
我揭下口罩走进去,能够保证她一定认不出我,穿行在货架之中,我的手摸在零食架上,看着标价,我心起动念,像以前常做的那样,避着点监控拿篮子挡住,手从底下塞了点东西放进我的包里。
当然,这不是挑衣服随便看,我不能进来了却什么也不买,那样很可疑,我往小篮子里放点零食进去,其实无论是我偷来的东西还是我买的我都不在乎,我只是喜欢偷窃带给我的刺激。
我偷东西有我的一套规矩,不能总盯着一家店,我也从来不找家附近的商铺,最重要的一点是,以貌取人的话我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小偷,所以到现在为止我从未被抓过。
结账的时候我盯着那个店员看,她的礼貌和笑容都恰到好处,让人挑不出错。
结完账我出门一看账单,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账单上平白无故多些项目,正好就是我偷走货品的价格。
她看到了,但她什么都没说,她竟然以为我是生活压力太大而用偷东西来释放压力的白痴,怪不得刚才结账的时候她还从柜台上多给了我几颗糖,这又是人靠衣冠马靠鞍带给我的好处。
我把我买的连同偷来的东西都喂给了垃圾桶。
我打了个电话约我的床伴出来,开好房等她,我玩的正尽兴,她却总是提出要上厕所,我知道她并不是要上厕所,只是因为每次她要上厕所我就得停下来继续干她,她是想要这片刻的喘息,我看透了她的行为,不过如果她想这样做,我会同意的,但是我绝不会彻底停下来。
她是个很好的床伴,只有她受得住我那些习惯,她是我在夜店认识的,那时候她从角落向我走过来,接近我,她的手时不时碰一下我的背部,张开怀抱面向我,脚也是朝向我,我知道她在和我调情,对我有意思,虽然她讲的笑话并不好笑,我还是跟她走了。
有时候我还很有兴致但她不想再做下去,我会给她钱提出揍她一顿,当我用拳头和枕头正面击打她的时候,我的那些欲望和愤怒都在暴力的行为中发泄出来被消弭殆尽,这样我就不想上她了,她也挺能的,没被我打死,打那以后我们一直相处的很融洽。
我的床伴眼圈被我揍的发青问我为什么喜欢这么做。
关于我的故事说起来就比较长了。
在我的印象里,哪怕是小时候也从来不记得我妈有牵过我的手或者抱抱我,倒是记得她总是打我,也许这也是种触摸或者表达亲密的方式吧。
至于我妈打我的时候,我爸在哪里,我想不起来,他有时候在家里就是个隐形人,地从来不扫,哪怕垃圾在他眼前,垃圾桶在一米以内,他也不愿意弯下他高贵的腰捡起来扔掉,袜子总是乱扔,吃完饭的碗不洗就算了,筷子都不能好好摆放,总是东一只西一只,弄得洗碗池旁边都是油,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让我很恶心,我讨厌他,也许他的存在都让我感到不适。
我骂他,和他对着来,旁人说我爸是个难得的老实人,让我多理解他,谁家没个摔杯子打碗的事,可是我爸和我妈从来没吵过架,他们说我爸惧内,是个真正的好男人。
对,他们说的没错,我爸是个好老公,他们是很和谐的一对夫妻,他们从不吵架,他不过就是打打我,把我的头往墙上砸,作势要掐死我,他拿椅子往我背上砸,就像上台表演一样,越是看见旁边有人,戏越要做足,最后被人拦下来,我每次看他演戏的样子都觉得很好笑。
小时候我房间里重新装修,我不得不和我妈一起睡,我睡在床尾,当着我的面,她总是看那些杀人案,电视里出现很血腥的画面,我一度觉得厌烦,但我不敢说我不想看,如果我敢说,她就会随时揣我一脚,有一次,我腮帮子很痛不就没忍住哼了两声,打扰了她的雅兴真是不好意思呢,结果她坐起来打我一巴掌,正好打到我的痛处,以毒攻毒,我连哭都没哭,白痛一晚上,第二天去医院,看了才知道是腮腺炎。
不过也要感谢她,这些我曾经一度厌恶的东西,现在变成了我的爱好,我现在很喜欢看见流血和暴力。
当年我的年纪尚不够入学年龄,我妈不想带我,非要让我上学,把我的年纪改大两岁,我发育的比别人晚,又瘦小又懦弱,最重要的是我显得格格不入,我和班上的同学没有话聊,不过无所谓,那些加减乘除都搞不清的小屁孩对我而言没有价值,无法利用就不是伙伴,偶尔也会觉得心里很空,我看见人被杀死,或者狗被碾死都没感觉,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却总是会有种无可救药的孤独感在我的内心膨胀。
长大一点,她对我的干预少了,也不敢动手打我,因为我已经学会反抗,我以为她变了,其实没有,她遇到一点稍不如意的事嗓门亮得比谁都高,在那里大喊大叫,表情变得穷凶极恶,很恶心,每次看到她发怒的丑恶嘴脸,我都想用刀砍死她。
虽然我有杀死他们的想法,杀了她和我爸我会得到他们的遗产,不过回报还是远远低于风险,我可不想因为他们去坐牢,把两个老东西熬死了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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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每次情绪有点低落的时候,写东西就很顺畅,今天总算可以早点更新了。
这个跟踪狂我打算写成个反社会,她平时很会伪装,骨子里不是好人,她的叁观不是我的叁观,唯一相似的就是我小时候和我妈确实不太亲近,现在好多了。




祝安宁(姐妹,futa) 姐姐
家里的米见底,我出门去买了袋香米,20斤装,说重不重 ,就是背着上六楼吃亏。
还好半路碰见个好人,帮我抬着上了一段路,这人二十出头,背个书包,将米给我放到我家大门口,我给人家再叁道谢。
“你还记得我吗?”小伙子擦擦头上的汗,转头问我。
本以为现在的人道德高尚了来见义勇为,这是来搭讪了?我记得个鬼呀,将他左看右看,不敢肯定,不记得不代表不认识,老家熟人多,一个能牵出一串关系来,看这个也是楼里哪家的,说不定还真见过,“看着有点脸熟。”
年轻人笑着摇摇头,“王钊宁,我是李少清啊,我们,初中同学。”
“哦,是你啊,就是那个有点胖胖的,我记得你当时不戴眼镜啊,你瘦了,怪不得我认不出来。”
“什么呀,那是胖子,我是戴眼镜的那个瘦高个。”
我有点尴尬的笑笑,扪心自问,如果不是当初关系还可以的人,谁会记得谁呀,就算人在我面前,我也实在是没办法把名字和脸凑起来,何况这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脸,无论那时候还是现在看起来都不值得提及,我忘记了很多人,不差这一个。
“你住哪里,之前怎么没看见过?”
“我不住这边,学校放假,我到这里看看我姥姥。”他手指戳戳隔壁那家。
李少清走进隔壁小雨家,没多久,小雨就窜了出来,我将门一打开,她猫一样灵活的比我还先溜进去。
“看见没有,我的大侄儿来了,我上你这里来避难。”
“他就是你那个大侄子?要和我妹妹相亲那个?”
“对呀。”
“他不会真的回来相亲吧。”
“很可能,我奶奶骗他说很想他,让他一定回来看看。”
完了,这还是个老同学,多少新闻说过同学聚会出了多少死灰复燃的事,他要是当年就对我妹妹有什么意思,那现在不是正好送到他口袋里了。
“小姑姑,吃西瓜了。”
进来的时候门没关,李少清捧两片西瓜堵在门口。
小姑娘嘴上说讨厌这个大侄子,和吃的却没仇,蹦蹦跳跳拿着吃了起来,还递给我一瓣。
汁水顺着我的手流到手腕,我正犹豫该不该请人家进门坐坐,刚才还在说他的事,心里多少有点心虚,李少清却先走了,他还真就为了送两片西瓜来的。
“你们也是一个敢喊一个敢答,他真的叫你姑姑啊。”
“不然呢,你以为是假的,别的不说,他还是挺有礼貌的。”
“一片西瓜你就被收买了,我们要一致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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