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尸王的宠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欣悦然
“子谦。”傅澜悄然握住他的手,“我爹杀了你爹娘,可他也死在五大门派的手上,这笔账我们不要再追究了好吗?我们都失去了双亲,上一辈的恩怨就让它过去吧。你既然叫我姐姐,以后我便照顾你,我们像家人一样生活,你说可好?”
许子谦抽回自己手,“傅施主,男女授受不亲。”
傅澜满脸黑线。
“佛祖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十年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是少林寺上千条生命,却是死在傅施主手上,如此罪孽,只怕连佛祖都无法原谅你。”
傅澜没了笑脸,当即撕破了脸面,“佛祖就是个屁,我不需要他原谅,要原谅也是原谅五大派对我教做的血腥之事。许子谦,我若当年没有救你,你今天还能在这里跟我讲这些大道理?我现在对你手下留情,只因你爹娘当日死在我爹手上不假,否则早就送你见阎王去了。”
傅澜自衣袖掏出一把匕首,直接递给许子谦,“你若想替那些秃驴报仇,我便给你一次机会。”
“阿弥陀佛。”许子谦悄然叹气,并未伸手去接匕首,“冤冤相报何时了,傅施主内心的罪孽,唯你自己才能洗干净。”
“呵呵……”许子谦忍不住笑道:“许子谦,想来你凡心未了,当了十年和尚连说话都自相矛盾。”
凡心未了?许子谦闭眼,不再说话,心中默念静心咒。
养了一个月的伤,许子谦好的七七八八了,见傅澜一如既往的照顾自己,并未有杀意,于是提出告辞。
傅澜并未拒绝,只是留了他一晚,说明日送他下山。谁料当晚傅澜运功伤了筋脉,吐血不止,连大夫都束手无束,副教主率着一帮教徒将许子谦押到傅澜房间,“快点将易筋经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见傅澜命悬一线,许子谦心里甚是挣扎痛苦,他不禁想起血流成河的少林寺,还有悟虚方丈临终前说的话,低头不语。
他不想她死,但是……
副教主一手掐住许子谦的脖子,恶狠狠的威胁道:“再不拿出来送你见阎王。”
“我不知道易筋经在哪里。”
副教主拔出刀往许子谦胸膛刺去,“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若非教主饶你一命,你早就死了。”
“住手。”傅澜制住道:“你们退下。”
“教主……”众教徒欲言又止,杀气腾腾的盯着许子谦。
“退下,没我的命令不可以进来。”
副教主带着教徒怏怏退下,傅澜难受的咳着,朝许子谦招手,“你过来。”
许子谦向前,将她从床上扶坐起来。苍白无血色的傅澜靠在他的肩膀上,“子谦,我好冷,你抱抱我。”
许子谦犹豫半晌,伸手将傅澜抱在怀中。
傅澜难受的喘气,露出一丝苍凉的笑容,“子……子谦,你说我们前世是不是见过?每次见到你,我的心总是好痛,痛的呼吸不过来,就好像生离死别般。可是你这样抱着我,我又觉得很暖和。我长这么快,你是第一个抱我的男人,我觉得……很幸福,要是能一辈子就好了。”
怔怔的手,慢慢将傅澜抱紧,许子谦握住她冰冷的手,“我也有这种感觉,就好像我们认识了好久。这十年来,我总是做梦,在梦里见到你。”
“所以……”傅澜勉强打起笑容,“见到我的第一眼,你便认出了我?”
许子谦点头。
“如果,我们之间没有仇恨,该多好。”傅澜偎在许子谦怀中,“你不怨我,我不恨你,谁曾料到却是造化弄人。子谦,我这辈子孤零零一个人,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死了之后,你每年都到我坟前上炷香,可好?”
“傅姐姐,你不会死的。”
“为了报仇,我修炼了邪功,现在心愿已了,只怕也活不了几天了。”
“其实……其实……”许子谦欲言又止,半晌才道:“我真的不知道易筋经在哪里,但是我曾经偷看过,只记得一小段,你尽可以先试试,看能不能续命……”
“真的?”傅澜含泪望着许子谦,“你不恨我吗?”
“你曾经救过我的命,算是我在世上的唯一亲人了,我不想你死。”
傅澜静静躺在他怀中,“子谦,我身负血海深仇活了十年,这种痛苦相信你也深有体会。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活着,如果我能活下来,我们一起放下仇恨,重新开始好不好?”
许子谦点头,拿来纸笔默写了三分一的易筋经给她,“我能记得的就这么多了。”
“子谦,我很害怕。”傅澜握住许子谦的手,“你别离开行不行,再陪我几天。”
“许子谦点头,“我会陪着你。你好好休息,我先回房了。”
许子谦给她盖好丝被,转身离开房间。
傅澜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眸曾有过的温情顿时消失不见,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最近阅读〗
〖我的收藏〗
〖我的订阅〗
〖回到首页〗





尸王的宠妃 番外 水火相融04
“教主。”副教主突然出现在房间,心有不甘道:“属下敢断定,这个臭和尚肯定知道易筋经的下落,我现在就去逼他将经书交出来。”
“你不知道他软硬不吃吗?”傅澜不屑的反问,胸有成竹道:“此事你不用插手,我自然有办法让他将易筋交出来的。”臭和尚,她倒要看看,他的嘴巴到底有多紧!
“可是……”副教主看不惯傅澜为了得到易筋经而对许子谦逢场作戏,他伸手拉她,“澜澜,他只是个臭和尚而已,没必要为了他做出有损名声的事。”
“放肆!”傅澜抽回自己的手,怒瞪着副教主,“你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我做什么事,用不着你来说三道四!”
“澜澜……”副教主着急的解释道:“我对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
“够了!”傅澜冷漠道:“不要有下一次,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滚!”
副教主忿然离开,傅澜杀气浓起,鲜血涌出嘴角。她拿起许子谦写的易筋经,盘坐在床上开始修炼……
当晚,许子谦做了个梦,梦中断断续续闪过很多片段,不同朝代陌生的男女,熟悉而陌生的歌声。
醒来时头痛欲裂,许子谦有股奇怪的感觉,他总觉得梦中女人甚是熟悉,似乎就是傅澜。天籁的歌声一直在脑海中回旋,他盘脚坐在床上念着清心咒,好一会才让紊乱的心绪静下来。
遁入空门足足十载,可他依然每天念清心咒,莫非这便是傅澜所说的,凡心未了?
敲门声传来,许子谦起身去开门,只见傅澜站在屋前,“子谦,昨晚休息好了吗?”
许子谦将她请进屋,微笑道:“傅姐,我挺好的,就是不知你的情况如何?”
“托了易筋经,我的内伤好了很多。”傅澜递了碟糕点过去,微笑道:“我亲手做的,你尝尝。”
傅澜的糕点做得很粗糙,明白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是初入下厨。
“你尝尝嘛。”傅澜尴尬的笑,拿起一块糕点往许子谦嘴边递去,“我特意下厨给你做的。”
许子谦接过糕点咬了一口,当即脸色都变了。
“是不是很难吃?”傅澜垮着张脸,“你别勉强自己吃了。”
许子谦微笑,吃完了整块糕点,“但凡用心做的点心,都是最好吃的。”
“那我下次再做你吃。”傅澜拿起来尝了一块,当即直吐舌头,“天啊,我这做的是什么东西!”
她赶紧将碟子收了回来,“等我以后将手艺练好了,再做给你吃。”
“傅姐,我真的觉得好吃。”许子谦甚是高兴,“第一次有人特意为我做吃的。”
傅澜握住他的手,“那我以后一直做给你吃,可好?”
许子谦一怔,抽回自己的手,“阿弥陀佛,贫僧乃出家人,只怕以后很难吃到傅姐做的点心了。”
傅澜脸色一僵,半晌才道:“子谦,你有没有想过还俗?”
许子怔愕然,当即摇头道:“贫僧从没想过还俗,尘事于我而言已是了无牵挂。”
“那我呢?”傅澜望着他,有些失落道:“我对你而言,也是了无牵挂吗?子谦,你当时出家并非是自己的意愿,而是别无选择。现在不一样了,你就不能考虑一样吗?”
傅澜鼓起勇气再次握住许子谦的手,“子谦,昨晚我做了一个晚上的梦,我梦到了前世前前世……”
想起梦中的情境,傅澜轻轻哼起了曲子。她的歌声很美,可谓是天籁之音,居然跟许子谦梦中的歌声一模一样。他愕然地望着傅澜,“你……你怎么会喝这首歌?”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自从十年前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会时不时做些奇怪的梦,梦里总会有这首曲子。”
“我也时常做梦,梦中总会有这首曲子。”缠绕了十多年的奇怪曲子,他翻阅过不少乐谱,却始终不清楚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你说,我们做的是不是同一个梦?”傅澜伸出手揉了揉额头,“昨天我梦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一片浩瀚的海,她坠海了。”
“黄……”许子谦一怔,脱口而出,“黄泉海。”
傅澜恍然大悟,猛地一拍脑袋,“对,就是黄泉海。”
许子谦突然间哑然,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为何傅澜会跟他做同样的梦,会唱那首忧伤的歌曲,知道有个地方叫黄泉海?
“子谦……”晶莹的眼泪突然间流了下来,傅澜泪流满面的望着他,“我总有种错觉,我是梦境中的她,你而是那个他……”
许子谦的心“咯噔”一下,他心里想的,正是她现在说的。他遇见了她,开始做奇怪的梦,而她亦是如此……
他的前世,她的前世,可是今生他是出家人,而她是……
傅澜每天都会来看许子谦,许子谦可谓是喜忧参半,他想天天见到傅澜,晚晚入梦,可自个的身份却在不断提醒着,他与她之间是不可能的。
他初次尝到了爱的滋味,思念犹如蛊虫噬心,让人茶饭不思,夜不安寝。有多少次,他想将易筋经告诉她,却悟虚方丈的临终之言,却让他犹豫不决。
傅澜大了他五岁,可他却可以感觉到她对自己是有男女之情的,但他无以为报,只因他是佛门之人,四大皆空。
“傅姐,明天我想离开。”许子谦挣扎良久,仍是决定离开,“少林寺千年基业毁于一旦,我必须遵从师父的遗愿。”
傅澜沉默,半晌才道:“子谦,你真的不肯为我留下来。你知道,我……我喜欢你的。”
“我相信你会找到值得托付一生的人。”衣袖之下的手,紧箍成一团。他与她在错的时间相遇,注定有缘无分。
傅澜别开脸,深吸几口气才平息翻滚的气息,半晌后对着许子谦露出一个甚是牵强的理由,“我明天有事没办法给你送行,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傅澜拿起杯子,斟了两杯茶,许子谦接过其中一杯,跟她碰了碰杯,“傅姐,若是有缘我们日后定然会再相见的。”
茶水一饮而下,傅澜坐在桌边跟他说了些小时候的事,约摸过了一刻钟,许子谦只觉得一股陌生的燥热自腹部涌起,连带着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抬头望着傅澜,只觉得她的容颜不断迭合。
“子谦,你怎么了?”傅澜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怎么出汗了,是不是生病了?”
雪白纤细的手摸在许子谦额头,一阵凉意渗进心田,燥热的身体顿时舒服了不少。
许子谦自幼在寺庙长大,可谓是不谙世事,更不知男女之情为何物,他无害人之心,可防人之心亦是薄弱。
傅澜的手停在许子谦脸上,指尖轻轻抚弄着他的脸,划过他的额头、脸颊,刮着他的下巴,温柔的语气带着股媚惑,“子谦,现在有舒服一点?”
她的动作甚是明显,许子谦固然再不懂情事,亦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他慌然站了起来,“傅姐,我不知道先休息了,恕不送你了。”
脚轻飘飘的,许子谦打了个踉跄,傅澜忙上前扶住他,“小心点,我扶你过去吧。”
傅澜身上的淡淡香气扑进许子谦的鼻间,他只觉得心跳加快,心怦怦跳个不停。温香软玉的身体紧贴着面红耳赤的他,可许子谦却不敢去推她的手。谁知走到床边时,傅澜踢到他的脚被绊了一下,两人往床上跌去。
许子谦被傅澜压在身下,她紧紧贴着他的胸,手勾住他的脖子,静静依偎在怦怦乱跳的胸膛。
“傅姐……”许子谦满脸通红,腹部涨得难受,只觉得身体的某物**的抵着她的身体,当下尴尬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活了十五个年头,身体头一次出现如此异常,许子谦意识到某些事,当下羞愤欲死。
他是个四大皆空的出家人,居然……
他伸手去推傅澜,谁知她却蹭着他的身体,媚眼如丝的望着,指尖轻轻划过他凸起的喉结,“子谦。”
许子谦倒吸一口冷气,身体烫的异常难受,汗水渗出额头,禁不住喘着粗气,双手无力的连她娇盈的身体都推不动。
纤纤玉指探向他的衣襟,鲜艳的红唇在他耳边徐徐道:“你是不是很热,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傅姐……”许子谦浑身发烫,他握住傅澜的手艰难道:“不要……”
傅澜笑,红唇赌住他的嘴巴,手探进他的身体……
一夜**,无限缠绵,两具不着丝褛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傅澜及腰的青丝垂落在许子谦身上,她枕着他的胳膊,满足的搂着他的脖子,“子谦,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你以后可要好好对我,千万不可以负了我。”
许子谦怔然失神,他居然破了色戒……
“我……”许子谦战栗地握着傅澜的手,“我会对你负责的。”此生,他只怕与佛再无缘了。傅澜是他的救命恩人,如今又将清白交给了他,他必会照顾她一辈子的。
“我会做你的妻子,与你白头偕老。”傅澜温柔如水的依偎在许子谦怀中,“我终于可以跟心爱的人在一起了,就是死也是值的了。咳……咳咳……”
傅澜难受的咳了起来,嘴角溢出鲜血。
“你怎么了?”许子谦紧张的抱着傅澜,伸手擦着她的鲜血。
“没事。”傅澜的笑容甚是苍白,“其实易筋经能让我多活了这些日子,我已经很满足了。遗憾的是,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光居然如此短暂,我只怕没有福气做你的妻子,给你生儿育女了。我刚才还想着,给你许家生……生好多的孩子。”
“傅姐,你不会死的。”许子谦心急如焚的抱紧傅澜,“我不会让你死的。”亲人、恩人,一个个相继离他而去,他不能再失去傅澜了。
傅澜伸手抚着许子谦的脸,“能跟你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岂敢再贪心要求的更多。”
“我不会让你死的,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傅澜开口笑,轻轻哼唱着梦中让人魂牵梦萦的曲子。许子谦的眼泪滴落在她苍白的脸颊,“我有易筋经,你不会死的。”
“你……你真的有易筋经?”傅澜虚弱的喘着气,“我真的可以跟你一起白头偕老?”
“我们不会分开的。”许子谦附在傅澜耳边,将易筋经的口诀毫无保留的念给了她听。
傅澜的眼眸,有着一闪而逝的光芒,许子谦却毫不知觉。
有了易筋经,傅澜的内伤逐渐痊愈。除了练功,傅澜终日跟许子谦在一起,起初他仍未从自己的身份中缓过神来,可两个人都是热血的年纪,初尝禁果的许子谦在傅澜的调教之下,愈发的亲密起来。
爱情的滋味,让孤单了十五年的心,热炽不已。
可他终究是个和尚,如今破了世俗堂而皇之地跟女人在一起,却是落了人话柄。拜月教教徒虽不敢明说,可私下倒也传的沸沸扬扬。傅澜听不得别人嚼舌根子,逮着一两个拔了舌头,压下了这场风波。
“教主,你已经拿到易筋经了,为何不杀了那个臭和尚?”副教主心仪傅澜多年,她跟许子谦的事是扎在心里的一根刺。
“怎么?”傅澜不悦的打量了他一眼,冷笑着反问道:“什么时候我做事,需要你来指点?”
“教主,你跟臭和尚的事已经在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将来我们在江湖上如何立足?”副教主苦口婆心道:“教中兄弟已是不满,你还是杀了他以平众愤吧。”
傅澜一巴掌打了过去,“这世上,还没人敢对我指手划脚。他是生还是死,由我说了算。”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最近阅读〗
〖我的收藏〗
〖我的订阅〗
〖回到首页〗




尸王的宠妃 番外 水火相融05
“傅姐,我有事想下山一趟。”温存过后,许子谦将傅澜搂在怀中,轻轻摸着她的青丝,“好不好?”
傅澜偎依在他怀中,心情甚好道:“你下山做甚,有什么事吩咐他们做就行了。”
许子犹豫半晌,道出了心事,“我想去趟湖北,办些事。”
“子谦,我们成亲好不好?”傅澜吻着许子谦,与他十指相扣,似乎并没有听到他刚才说的话,“我想做你的新娘子。”她身边的男人很多,他是最平凡的一个,可是她喜欢他灿烂的笑容,干净而温雅。只要他在她身边,她就觉得高兴、满足。不知从何时起别的男人已经吸引不了她的目光,飘飘荡荡二十载,她想在他的港湾停留。
许子谦一怔,沉默半晌道:“如果我们成亲,你会跟我一块走吧?”
傅澜不解的抬头,“这里挺好的,为何要离开?”
“傅姐,我想跟你在一起,但是我不喜欢这里。你重挫五大派已经江湖引起共愤,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不想你有事,也不想你再掀起腥风血雨。我们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过些安静的日子,好吗?”
相处这些日子,傅澜的强硬手段许子谦是有所耳闻的,她喜怒无常动不动就杀人,两个丫环被拔舌头的事,还有前些天一个堂主说了些针对他的话,她二话不说当场一掌将堂主毙了。除了五大门派,江湖上但凡反对拜月教的,都遭到了血腥镇压。
不管什么事,但凡惹她不快的,都没有下好场。杀一个人,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她的手段,连鬼神都害怕,江湖必有一场浩劫。许子谦不禁想到方丈临终前的话,他说易筋经千万不能落在她的手上,可自己终是给了她。
并非后悔,如果重新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仍然会将易筋经给她的。毕竟,他心里有她,而他也感觉得到她对自己是与众不同的。
“傅姐,我不想看到你整天活在腥风血雨中,你退出江湖吧。”
“江湖于我而已,仅是个开始而已。”傅澜笑望着许子谦,“我不喜欢闲山野鹤的生活,你尽不必担忧我的安危,天下间能伤我的人寥寥无几,你跟我在一起可以享尽荣华富贵,没必要杞人忧天。”许子谦如果多些男人的野心,她会更喜欢!
许子谦心中的失落越来越大,“死在你手上的人已经够多了,难道你要无休止的杀下去吗?”
“谁拦着我的路,我便杀了谁。”傅澜的笑容妩媚,遇神杀神、遇佛诛佛的霸道跟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傅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许子谦痛苦道:“你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双手沾了多少血?你到底想要什么?武林盟主,还是至高无上的权力?到底要死多少人,你才会罢手。”
“许子谦,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傅澜没了笑容,忍怒望了他一眼,“你以前是普通百姓,现在是和尚,能一样吗?别天真的跟个孩子似的,这些蠢话我以后不想再听到。你只要陪在我身边就可以了,我可以给你最好的,只要你乖乖的别惹我生气。”
“傅澜,我在你眼中到底算什么?”许子谦忍着痛苦道:“你以前说只想跟我在一起,相夫教子……”
“啪”,傅澜重重一巴掌打了过去,隐忍的杀气毕露无疑,“许子谦,你以为自己是谁?这天底下有资格来教训我的人,已经死光了。你若是不想死,最好闭紧自己的嘴巴。该说不该说,该想不该想,要有个分寸,别仗我宠你就胡作非为。”
手一挥,散落的衣物自地上飞了起来,傅澜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去。
许子谦被打的跌撞在床上,脑袋嗡嗡作响,嘴角鲜血渗进被褥中。如她所言,他天真的以为傅澜是爱他的,可一切到头来都是为了易筋经。如今她易筋经到手,哪天她不想再跟他玩了,便是他命丧黄泉之日。
“教主不好了。”给许子谦送饭的丫环急急禀报,将书信递了上去,“许……许公子他走了。”
因许子谦的忤逆,傅澜闷闷地喝着酒,听着丫环的话,她愕然的有些缓不过神来。他走了?没经过她的允许,他竟然敢跑?
生怒的接过信一看,许子谦竟然真的留书出走了,傅澜怒得一掌将书信震得粉碎,“我让你看着他,怎么还跑掉了?”
“奴婢……”丫环吓得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奴婢该死。”
傅澜款步向前,一掌拍在丫环的天灵盖上,冷冷的说了句,“废物。”
鲜血喷了出来,丫环倒在血泊中。
“来人。”傅澜怒道:“将他给我抓回来,他若是不肯回来,就地处决!”
“是。”黑衣教徒领命,搬起丫环的尸体离去。
“等等。”傅澜深呼吸忍怒道:“我要亲自处置他,你们若是伤了他一根寒毛,便是死无葬身之地。”许子谦生性固执且不会武功,若是反抗只怕会死在他们手上。
1...12812913013113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