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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玉缜则折
来人笑笑道:“这不是烁玉说我们单独成亲忒没意思,非要来个双喜临门么?”
颜行书冷笑道:“这么说来,酒统领是要带走副教主大人了?”
阿酒望向一滩烂泥似得韩馥,苦笑道:“正是。”
“哼。”颜行书冷哼一声道:“莫非酒统领忘记了,教主有言说你们不许一起行礼了?”
阿酒嬉笑一声道:“这自然不敢忘,月大小姐贵为教主之女,自然比我们尊贵,他们两人先行礼,我与烁玉紧随其后,不就成了?况且教主也就在当场,由他主持,再好不过。”
颜行书一怔:“教主也在么?”
阿酒嘿笑道:“那是自然,否则我哪有这么大的胆子,赶来做主。”
颜行书默然半晌,这才点头道:“既然如此,你便带着副教主去罢,我等下自然会派人去请新娘。”
“这可好。”阿酒嬉笑一声,架起韩馥便走。
就当他路过颜行书身畔时,听颜行书冷冷道:“我不知你要耍什么花样,但若是让我抓到把柄,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阿酒理也不理,头也不回的去了。颜行书盯着二人,脸上闪过一丝冷笑。二人走了一阵,韩馥的鼾声越发的响亮。阿酒听后摇头苦笑道:“你这人,可真是由着性子。”正说着,忽然前方吵杂声渐渐传来。阿酒微微一笑道:“可算到啦!”
却见前方红毯铺路,张灯结彩,数不清的大红灯笼,将炼魂教装饰一新。一群人聚在一起,正觥筹交错。那在之中,一个女子身着绣凤喜衣,头戴玉凤珠冠,相貌艳绝无双,正是烁玉。烁玉见到阿酒,忍不住埋怨道:“你去哪了?”
阿酒无奈的朝韩馥一瞧,耸肩道:“接新郎官去了。”
烁玉眉头一蹙道:“他怎么喝的这么醉?”
阿酒嘿笑道:“人生大喜,醉一场又何妨?”
烁玉呸了一声道:“等下你若敢喝醉,瞧我饶不饶的了你。”
阿酒嘿嘿一笑,忽听一人朗声笑道:“来的正好,现在正是良辰吉时!”
二人脸色一变,忙朝那人拜倒道:“参见教主!”
月重阳今日一袭红色长衫,极是喜庆,他哈哈一笑,摆手道:“不必不必,哪有要新人下拜的道理?”
阿酒抱拳道:“那多谢教主了。”
月重阳点点头,忽然发现了烂醉如泥的韩馥,他不由得眉头微皱道:“他怎么了?”
阿酒笑道:“副教主今日高兴,忍不住多喝了几杯,现在却是醉倒了。”
月重阳脸上表情微微缓和道:“这小子,一点也不懂节制么?”
阿酒笑笑却没有答话。月重阳正要再说,忽然一老者走了上来。月重阳一点头道:“到时辰了么?”
那老者拜倒:“回禀教主!现在正是良辰吉时,适合两对新人行礼!”
月重阳眉头一挑,意气风发道:“既然如此,那拜堂仪式正是开始!”他修为奇高,这话又不觉中用上真力,登时远远送去,在群山中回荡。
众人一听,纷纷拜倒道:“祝副教主大婚如意!祝酒统领大婚如意!祝教主功兴永茂,昌盛圣教!”
月重阳闻言哈哈大笑,笑声中好不快意。阿酒朝烁玉使一眼色,烁玉立时心领神会,朝礼堂走去。
礼堂之前,月重阳坐于上座,面上笑容不减。众教众在堂下拜倒一排,静静看着这一幕,几位教中好手,立在两侧,表情各有不同,这些人中,便有颜行书、洛媚儿几人。忽然间,听一人用尖锐的嗓音道:“吉时已到!新人拜堂!”
话音未落,韩馥便经由人搀扶走了上来。洛媚儿一见韩馥,登时变了颜色,眼中尽是黯然。
韩馥醉酒颇重,借着那人搀扶,仍不能好好走路。主持人呵呵一笑道:“新郎已到,有请新娘!”
说着,一位女子从后堂转了出来。却见她一袭红衣,衣服上牡丹刺绣,巧夺天工,朵朵盛开,无比漂亮。她头戴凤冠,面上用红盖头遮住,众人一见,纷纷叫好。
韩馥微微失神,便想去揭月若盈的盖头。那主持人一见,登时喝止道:“哎呦!副教主大人,那可接不得!”
韩馥一愣,堂下众人已笑了出来。
月重阳抚须呵呵直笑道:“好啦,他也不过是心急罢了,咱们这便开始罢。”
“是。”那主持人应了一句,搀着韩馥道:“一拜天地!”
韩馥脑内一片混乱,被那主持人扶着拜了一拜。主持人微微一笑,又道:“二拜高堂!”
说着,二人便朝着月重阳拜了一拜。
“夫妻对拜!”韩馥和月若盈齐齐一拜,心中却忖道:“我若这么成了亲,岂不是要助他围攻耀月宗?”他这么一想,登时心浮气躁起来,忍不住挣脱那主持人的手臂。
谁料就在这时,忽听月若盈幽幽道:“韩馥……你不后悔么?”
韩馥脑中“嗡”的一声,力气却怎么也用不出来了。
“礼成!”随着话音落地,炼魂教内登时一片欢腾。
月重阳哈哈一笑,拉着韩馥和月若盈的手道:“韩馥,盈儿乃我独女,如今交托给你,从今往后,她的事便是你的事,炼魂教的事也是你的事,你可不许辜负我的一片苦心。”
韩馥一愣,堂下已山呼道:“副教主福泽天下!光耀圣教!”
韩馥望着堂下众人,脑中一片空白,一时痴了。月重阳呵呵一笑道:“罢了,副教主不善酒力,今日便让他早入洞房罢。”
众人一听,忙跟着起哄道:“洞房!洞房!”
韩馥出神之际,已有两名侍卫走上前来,将他搀着服了下去,月若盈一言不发,也跟着走下大堂。
望着背后的歌舞霓虹,看着眼前的一片寂静,韩馥心中五味杂陈,却不知该怎么表达才好。二人走了一阵,来到新房之前。那侍卫恭敬的将韩馥送到房内道:“副教主,我们二人便在门口守着,若有什么吩咐,喊我们便是。”
韩馥昏昏沉沉的点了点头,拉着月若盈的柔荑便进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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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 六十三 叛逃
六十三叛逃残酒半盏。红烛垂泪。
屋中灯火如豆,韩馥盯着铜镜,不由得一阵恍惚,人生如白驹过隙,一眼万年。
数年之前,他还是个花花纨绔,终日不思进取,欺压乡里。可一日之内,天降神罚,累的他满门性命,从那之后,韩馥历经天地动荡,闯过了不知多少难关,在生死之间,徘徊了一次又一次。
可今日之时,他竟身着喜衣,坐在粉饰一新的屋中,身旁的女子貌美如花,沉鱼落雁。念及至此,韩馥内心一阵没来由的慌乱,他竟担心这点滴时刻却是大梦一场。
“韩馥……”正想着,月若盈柔柔道:“替我将盖头掀起来。”
韩馥一怔,登时酒劲褪去不少,手忙脚乱的将月若盈盖头揭下。
美人如玉,若空谷探竹。月若盈两颊缀红,白了眼韩馥道:“你瞧什么?”
韩馥痴痴道:“你美极了。”
月若盈俏脸一红,啐道:“胡说八道!”
韩馥却不语,盯着月若盈的面容一言不发。
月若盈胸口一甜,拉着韩馥的手掌道:“我真那么美吗?”
韩馥点点头道:“我绝不撒谎。”
月若盈白他一眼,暗骂这呆子不会说话,心口处就似抹了蜜糖,幸福无所不至。她冷哼一声道:“就算再美,你也终有会看腻的一日。”
韩馥一愣,借着酒劲竟脱口而出:“不会!我就算瞧你一生一世,也绝不会看腻!”
月若盈芳心狂跳,险些冲破胸口,她白了韩馥一眼道:“也不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韩馥默然半晌,往日许多说不出口的话竟轻而易举的说了出来:“我句句肺腑,绝无虚言,自打数年前我瞧见你那一刻起,就已爱上了你,在我心中并没有其他女子的位置。”
“呸”月若盈瞪了韩馥一眼,拉着他坐在床头道:“你这话却不是骗我的吧?”
韩馥摇了摇头道:“不是。”
月若盈心中一甜,缓缓投入韩馥怀抱,听她幽幽道:“我……我从没想过,我这一生还能有爱人。”
韩馥脑子越发清醒,他道:“你放心,从今往后,咱们夫妇二人不离不弃,我韩馥绝不会任你一人孤单。”
月若盈身子一颤,眼角竟然被泪水打湿。韩馥一惊,忙伸手去抹,却不小心把妆抹花了,他一急,忙向月若盈道歉道:“啊呦……对不住……我笨手笨脚。”
月若盈噗哧一笑,想起当年韩馥油嘴滑舌,人见人厌,不想数年过去,他竟而天翻地覆,不仅修为大进,更成了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想到这,月若盈心中柔情更盛,她听着心上人的心跳声痴痴道:“韩馥,我要问你一个问题。”
韩馥一愣,奇道:“什么问题?”
月若盈默然半晌道:“若是有朝一日,你知道我曾犯了一个弥天大错,你还会原谅我么?”
韩馥默然半晌,心中寻思道:“若盈从小凄苦,这炼魂教中又危机四伏,她难免行差踏错。”想到这,韩馥点点头,握住月若盈手掌道:“若真是弥天大错,大不了我陪你一起抗就是。”
却不想这回答让月若盈更是低落,她幽幽道:“若是这弥天大错关于你呢?”
韩馥一惊,奇道:“关于我?什么事情?”
月若盈俏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赶忙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问问罢了。”
韩馥想了想微微笑道:“就算关于我,我也会原谅你的。”
“当真?”月若盈音色微微发颤,似乎想努力确信什么。
韩馥坚定的点了点头道:“自然当真。”
月若盈心口一暖,拉住韩馥手掌道:“我真后悔……从前对你那么差……”
韩馥哈哈一笑,搂着心爱的女子道:“这算什么?到头来,我还不是得到了你的芳心?”
月若盈“呸”了一声,想起往事,不由得痴了。
二人温存一阵,月若盈柔声道:“趁着时间还早,咱们将交杯酒喝了罢!”
韩馥点头道:“都依你。”说着,他站起身来,斟了两杯酒,其中一杯递给月若盈。
月若盈捏住酒杯,望着韩馥道:“喝了这交杯酒,你我便是夫妻啦!”
韩馥微微一笑,二人心有灵犀,将杯盏换过,一饮而尽。
月若盈放下酒杯,一双眸子越发妩媚。韩馥瞧得心中一震,忍不住俯身去吻那绝色女子。月若盈身子一颤,急道:“等等!”
韩馥一惊道:“怎么?”
月若盈俏脸一红,指着蜡烛道:“先将灯火熄了罢。”
韩馥脑中嗡的一声,再也顾不得许多,便要去吹烛火,谁料正在这时,忽听屋外有人哈哈一笑道:“韩老弟,我这次怕是要搅局啦!”
韩馥一惊,屋外两名侍卫登时怒道:“是谁?”
那人哈哈一笑,接着屋外便传来两声闷哼。韩馥赶忙推门去瞧,却见两名侍卫东倒西歪,躺在地上昏迷不醒,阿酒和烁玉手牵着手,款款走入大院。韩馥一愣道:“你来作甚?”
阿酒嘻嘻一笑,冲着韩馥眨眨眼睛道:“自然是闹洞房了。”
韩馥哭笑不得道:“你也是新郎官,来闹我的洞房?”
阿酒嘿嘿直笑,却不理韩馥,径自走入屋内。韩馥见阿酒大卖关子,心中极是奇怪,忙追了进去。却见阿酒坐在屋中,自斟自饮一杯道:“果真好酒。”
韩馥笑骂道:“你房中也有酒,为何要来喝我的?”
谁料阿酒一反常态,竟严肃道:“韩老弟,你真想带人去打耀月宗么?”
韩馥一愣,沉声道:“事已至此,还有我选择的余地么?”
阿酒脸上浮现起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他笑道:“我只问你,你愿意么?”
韩馥默然一阵,斩钉截铁道:“我不愿。”
“好!”阿酒双眼一亮,又问道:“那这炼魂教副教主之位,你愿意做么?”
韩馥想也不想便道:“不愿。”
阿酒笑笑又问道:“若让你放弃一切身份,从此归隐江湖,再不问恩怨情仇,也不提过去旧事,你愿意么?”
韩馥一怔,想起家中灭族之祸沉默良久、良久。“我愿意。”蓦地,他开口道,声音中却没有丝毫犹豫。
“很好!”阿酒和烁玉对视一眼,笑道:“我果然没白来一趟!”
“你……”韩馥奇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二人又是怎么躲开众人,来到这的?”
阿酒嘿嘿一笑,蓦地伸出手来,在墙上一扭,却听轰隆隆响动大作,墙上竟开了一个五尺多高的大洞。韩馥一惊道:“这是……”
阿酒嬉笑道:“月重阳千算万算,却怎么样也算不到我竟敢虎口夺食,在他眼皮子底下开凿暗道罢。”
“你……你……”韩馥吃惊良久,这才叹道:“你帮了我,你又该怎么办?”
阿酒嘿笑一声,望向烁玉,烁玉朝他回以一笑,听阿酒叹道:“这还用说么?老子帮了你,这炼魂教是呆不下去啦,只好和你一样,带着老婆远走高飞,躲开这勾心斗角的世界。”
韩馥一惊道:“你这是何苦……”
阿酒嘿笑一声,缓缓道:“三年前你救我一命,将我从万丈深渊中拉了回来,三年后我还你自由,岂不是公道至极?”
韩馥听后,心中极是感动,却不知该怎么回答。
正此时,阿酒眉头一皱,急道:“不好!狗腿子发现我走丢啦!”话音未落,炼魂教中已有**喊道:“不好啦!酒统领和烁玉小姐不见啦!”
阿酒冷哼一声,急道:“他们发现我不见,势必要来寻你,若是咱们不尽快动身,只怕谁也逃不掉了。”
韩馥心中一震,真相钻入洞中,他忽然想起身旁的月若盈,登时为难起来:“她就算再怎么恨月重阳,到底也是血浓于水,怎会甘愿随我离去?”
谁料忽听月若盈急道:“咱们快走!”
韩馥一惊:“你……”
月若盈看破韩馥心思,微笑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月若盈从今往后,便是你韩家的人啦!”
韩馥心中一暖,再不犹豫,牵着月若盈的手便进了暗道。阿酒嘿嘿一笑,忽听屋外脚步声响起,他心中一震,忙拉着烁玉走进暗道。“轰隆隆”声音一响,暗道闭合,端的是天衣无缝。
正此时,那侍卫赶到院中,他见到昏死过去的两名侍卫,登时惊叫道:“不好啦!副教主出事了!”
话音未落,众人已推门进来。却见屋中空无一物,没有半个人影,桌上摆着三只酒杯,其中一只还有半杯残酒。
为首一**惊道:“不好!副教主也不见了!咱们快去禀报教主!”
旁人一听,纷纷称是,赶忙去了。
分割线月重阳坐在宝座之上,盘算着日后不久,便能带领百万教众,平定耀月宗,心中好不快意。谁料正在这时,忽然殿外有人急道:“教主!不得了啦!”
月重阳眉头一蹙,沉声道:“什么事?”
那人急道:“副教主……大小姐……酒统领……烁玉小姐……尽数不见啦!”
“什么?”月重阳忽的站了起来,“好你个韩馥!”




裂天 六十四 出海
六十四出海“主人!”话音未落,颜行书已走了进来“是行书没用,竟叫他们给逃了!”
月重阳脸色铁青,默然半晌才叹道:“罢了,这也怪不得你,阿酒素来机智,他若存心要逃也是极难拦住。”
“是。”颜行书表情狰狞,忽而站起身来:“我这就带人去追!一定将他们生擒回来!”说着,他足下一点,就要走出。
“慢着。”岂料月重阳淡淡道:“将盈儿带回就可以了。”
颜行书一愣:“那其他人呢?”
“哼。”月重阳冷冷道:“格杀勿论!”
“是!”颜行书闻言双目一亮,躬身退下去了。
待他走后,月重阳这才长叹一声,缓缓站起身来。在他头顶之上,月儿滚圆。他痴痴望着,也不知在盘算什么。
分割线却说韩馥四人进了暗道,片刻也不停的朝前方走去。这暗道内部曲折,盘旋向上。走了一会儿,忽听韩馥问道:“阿酒,这暗道你何时开凿的?”
阿酒哈哈一笑道:“大约八年之前。”
韩馥一怔,心中忖道:“那时我还是个纨绔子弟。”
阿酒看出韩馥心思,又是笑笑:“这暗道本是我和玉儿用来逃跑所准备的,却想不到今日机缘巧合之下,竟救了咱们四人,看来我当年的这手准备并没有错。”说着,他拉着烁玉快走几步,在前方墙壁上轻轻一扭。
“吱呀!”一声闷响,前方石壁隆隆升起露出另一条暗道。韩馥瞧了瞧,迈入其中道:“当年你便存了脱离炼魂教的心思么?”
阿酒握紧烁玉手掌,长叹道:“韩老弟,说句实话,什么狗屁神通、什么糟糕权利,我阿酒都毫不在意,我心中想的,只是和心中所爱厮守一生罢了。”说到这,他和烁玉深情对望一眼,二者皆是一笑。
韩馥听后默然半晌,忖道:“我真能如阿酒一般,放下一切就这么和若盈离开么?我全族之仇,就这么彻底忘了么?”他正恍惚之际,又走了一段路程。前方道路逐渐宽阔,隐隐有白光透出。
阿酒见状一喜道:“我们就要到了!”
话音未落,阳光射入洞中,将周围照亮。四人精神一振,快步上前。忽而间,一轮红日破壳而出,在地平线上冉冉升起。韩馥一眼望去,见前方一片碧蓝,一望无际的海水被阳光映成金色,不经意一瞧,便如金鳞一般,烁烁生辉。
阿酒哈哈一笑:“他们定以为咱们朝神州境内逃去,却怎么也料不到我们反其道行之,出海远洋罢。”说着,他纵身一跃,跳向海面!
“你……”韩馥惊得还未开口,忽听“轰隆”一声,一座大船蓦地破开海lang,从水底现身。阿酒身形在空中一转,轻巧落在船上。他嘻嘻一笑,冲三人招手道:“下来罢!我们得抓紧时间!”
韩馥几人对视一眼,纷纷跳到船上。
“咱们这是要去哪?”月若盈问道。
阿酒嘿笑一声,指着海面道:“在海的那一头,有一个古王国,远道而来者称呼它为:司波王国,那里没有战乱,没有仇杀,我们现在就要到那里去,开始新的生活。”
韩馥闻言一震:“那岂不是和世外桃源一样?”
阿酒笑笑,望着幽蓝碧绿的海面,蓦地意气风发笑道:“走罢!”
正此时,忽听有人冷笑道:“怕是你们走不了啦。”
众人一惊,抬头望去。只见颜行书一袭白衣,站在高处,正冷冷盯着四人。
“不好。”阿酒心中暗叫一声,脸上却越发轻松:“凭你一人,能打赢我们四人么?”
颜行书呵呵一笑,突然从高空跃下,身上白衣无风而鼓,身姿极是飘渺。待他轻轻巧巧落在船上,这才掸了掸衣袖道:“若是不能,我何必来追你们?”
“谁知道你不是自大?”阿酒强笑道。
颜行书“哈”的一笑,却盯着韩馥道:“说起来,你同我一样,也是魂奴罢。只不过你的主人的女儿,我的主人是爹爹,如此一算,你倒还低我一辈。”
韩馥冷笑一声:“我不介意你叫我一声爷爷。”
颜行书瞳孔倏的一缩,继续道:“我虽不知你是什么能力,但再是厉害,也不过是魂奴的水准罢了。”
韩馥一怔:“魂奴水准?”
颜行书笑笑,望着一望无际的海面道:“了不起,了不起,竟想到出海远行,若不是我担心你们调虎离山回来看看,恐怕现在已被你们逃了。”
韩馥脸色一阴,心中忖道:“这厮顾左右而言其他,莫不是在刻意拖延时间?”他想到这里,蓦地一惊,大声叫道:“阿酒!快开船!这厮由我挡着!”
阿酒一惊,胸中已然明了,他再不犹豫,拉着烁玉朝驾驶舱走去。韩馥紧紧盯着颜行书,唯恐他突然出手,袭击阿酒。谁料颜行书双手负后,好整以暇,并没有将阿酒放在心上。韩馥心中一沉,一股不祥预感充满心间,“他为何这么泰然自若?”
正想着,颜行书已笑道:“你莫不是以为我在拖延时间?”
“不是么?”韩馥冷笑一声。
颜行书“哈”的一笑,望着蓝天道:“你知道你我最大的差距是什么?”
韩馥嘴上硬气:“是你爷爷。”
颜行书笑笑道:“若要我说,你充其量不过是这片大海罢了,虽然看似辽阔,但也有边界存在。但我不同,我比你要强上太多太多,你在我眼里,不过是个爬虫罢了。”
韩馥冷笑道:“大言不惭,莫非你认为自己是天不成?”
“不错!”谁料颜行书忽而加大声音,狂笑道:“我就是天!我就是那无边无际的天空!”话音未落,狂风忽起,海lang拍岸而至,大的不可思议。“归魂!”颜行书大喝一声,霎时间被气旋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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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 六十五 天魄
六十五韩馥内心突的一跳,也随之大喝道:“归魂!”霎时间,狂风涌动,海水涨潮,远端的天空一片阴霾,将大地笼罩其中。
颜行书哈哈一笑,挥手便攻。韩馥侧身让过,施展开‘逐日魔幻步’绕到颜行书背后。颜行书“嘿”的一笑,双掌反转,朝韩馥拍来。韩馥心中冷笑,忖道:“地利我已占尽,你想要还手,怕是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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