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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小温馨[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堂堂海棠
林静和张青站在旁边感叹,
“温欣,你真厉害啊!”
“你力气可真大!”
梁高子走过来看了看地上的土地,又抬头看着这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女知青。她竟然也能挥得动搞头,跟村里最有力气的老娘们儿有一拼。





七零年代小温馨[穿书] 84.第八十三章
温欣听着赵胜军的白兔论, 撇撇嘴,就忽然觉得肚子就有点饿, 靠在他胸口, “你说的我都有点馋黑子娘炖的兔肉了。”
赵胜军无奈的低头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 “哎, 有你在,咱们大庙山的野兔子算是不能好了。”
温欣搂着他的腰的手在他的肌肉上扭了一下, “好像你少吃了似得,上次的兔肉就你吃的多,还有你那山上在山神庙上藏得锅子和调料怎么说, 一看就经常上去偷吃。”
“我那都是以前小时候吃的, 自从和你好了以后,我就再也没上去吃过兔子了, 连保尔现在都少上山了。”赵胜军十分诚实。
温欣兴致起来, “那咱们改天带着保尔上山去呗, 再去吃烤鸡。”
赵胜军忽然笑了,笑着说,“嗯, 说起保尔来,我娘那天瞅着那保尔说它现在天天被你洗的白灵灵的, 比个阳石子的人也干净了。”
“那狗就得经常洗澡啊, 要不然身上有跳蚤, 之前保尔身上就有, 但是现在你看,身上没跳蚤了,多好。”
“是,我们家有了你,连保尔也成了阳石子最好看的狗了。”赵胜军笑称赞媳妇。
“那可不是,最好看的狗不是在这么?”温欣仰头冲着他笑,赵胜军无奈的看着他媳妇露出一口白牙。
晚上到了家里的时候,各家各户已经差不多都熄灯了。赵胜军带着温欣到了家里,最先发现两人的就是那只全阳石子最干净的小土狗保尔,保尔亮着眼睛摇着尾巴朝着两个主人汪汪叫。
赵胜军急忙呵斥了它一声,但是房里的王德花还是醒了,家里的灯嗖的就亮了,传出来王德花的问话,“是胜军和他媳妇儿回来了?”
温欣急忙答话,“嗯,娘,我们刚回来。”
赵胜军闩了院门,跟温欣两个走进家门,王德花披着衣服箕着鞋已经出来了,站在堂屋里,“咋个这么晚才回来?”
温欣把在镇上王德花要买的酱油醋什么的放下,又把卖鸡蛋得的那一块二毛钱放在桌上,“今天大姑留着我和嫂子吃饭来着,吃完饭都天黑了,我们就在镇上洗了个澡,走回来的,这才回来晚了。”
王德花已经把那一块二毛钱赶快收起来了,点点头,“嗯,下次就在咱们家里头洗,多打些水,一样洗的干净,等过年的时候再去那洗澡堂花那一毛钱才不算冤枉。”王德花念叨着她的生活经。
赵胜军在旁边故意打了个哈欠,“行啦,娘,你回去睡哇,起来干甚?我们也困啦,我们也要睡呢。”
王德花自然知道儿子又护着媳妇,但是毕竟事涉大孙子的事,王德花自然是要妥协的,看了看温欣的肚皮念叨着,“这天天那么早睡,这肚子咋也不见个动静哩?”
赵胜军被他娘说的红了脸,“行啦娘,我哥我嫂子人家都没生呢,我们着急啥?”
王德花瞪了他一眼,“好的也不见你跟你哥学,偏这生孩子你跟他比啥比?那你哥在部队上一年才回来那么一两次,那没有娃娃也是正常的事,你这天天跟你媳妇天还没黑就上了炕了,那都在炕上忙些甚呢是?”
生过孩子的大老娘们说起话来没遮没拦的,可偏生她家小儿子在别的方面脸皮厚比城墙,但是一说到这方面是个清纯的不能再清纯的家伙,温欣脸还没红呢,那小土狗的脸红的像顶着个西红柿,急忙站起来推搡着他娘,“娘,你说这些干甚?……你赶快进去睡觉哇你。”
被推搡着的王德花才不顾小儿子的羞怯,一边走还不忘一边转头叮嘱,“你不要推我,俺跟你们说,这事你不用看你哥,你们有就先抓紧生,听见没?温知青,你也不用看你嫂子,你现在年轻正好生养,生个大胖小子那就是咱们赵家的头一个大孙子,你就比你嫂子能干了,你说说到时候咱们家得高兴成甚样,听见没……抓点紧……娘还是最疼你……”
王德花语速够密,紧着被儿子推进门之前完成了自己的催生任务。
把娘推回了她的卧室,赵胜军转过头来看着温欣,脸上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挠挠头笑笑,“那个……走哇,咱们也睡觉哇,你一天也累了哇。”
温欣看着他那样子,一路回来感觉到他身上烫的什么似得,温欣知道,这绝对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果然,刚一进门,温欣就感觉双脚腾空,接着整个人就被抱上了炕。
阳石子的炕功能很多,除了睡觉,有时候人们也在炕上铺个炕桌干活剥玉米缝衣服甚至吃饭,因此炕上平时铺着一个光滑的塑料质地的床单,这样好擦而且干净。夏天的时候还挺凉,但是到了这秋天的晚上就不舒服了,温欣被赵胜军压上去,就感觉背上凉凉的。
温欣一推他,“讨厌,好凉,被还没铺呢。”
赵胜军一把抱着她翻过来,自己躺在炕上,垫在下面,把媳妇扣在身上,把头埋在她的脖子里这里嗅嗅那里嗅嗅,语气粗哑的说,“你用了啥,咋这么香?一天不闻闻我就想的厉害。”
温欣趴在他的身上任由他像个小狗似得闻,笑笑说,“不告诉你,就让你天天想我。”
赵胜军搂着媳妇温存了一会,坐起来铺被子,自从上次因为叠被铺被的事情闹过一阵之后,家里的被窝就是赵胜军说了算了,每天早上叠叠好,晚上睡觉铺铺好,乐此不疲。
铺好了被,赵胜军火急火燎的从自家炕柜的最里面掏出了一个小纸盒,从里面倒出来一个小纸袋。赵胜军有点遗憾,又伸手进去掏掏,在那衣服堆里掏了半天过后遗憾的收回手来,看了温欣一眼,有点遗憾的说,“就一个了。”
温欣笑着看着小土狗的满脸遗憾没说话,这个家伙有个狗公腰,一个确实有点委屈了。
小土狗手里的东西是七十年代的避孕,套,一开始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温欣还奇怪,没想到落后的七十年代就有这东西了。但是温欣从没有在供销社发现有这个东西在贩卖,问赵胜军,他只是说这不是正经女人该问的事搪塞过去,后来禁不住温欣几次三番的追问,他才说了,七十年代的避,孕套是在卫生所取用的,取的时候都要带着结婚证,每次还有限额,也是因为赵胜军的大姑在卫生所,他才得了便利,一次取了几盒,跟温欣说了之后还反复叮嘱自家这个大胆的媳妇,告诫她这个女人是千万不能上卫生所要这避,孕套的,会被人说的。
七十年代的避孕套都是乳胶厂生产的,质量相当不过关,每个上面都包个纸袋,上面还写着一行十分雷人的使用说明:使用前,宜先进行充气检查,若发现漏气,则不能使用。
小土狗掏出那仅剩的唯一一个避/孕套,从纸包里小心的拿出来,笨拙的进行着充气检查,其实就是吹气球工程,开始的时候,小土狗都没什么经验,每次关键时刻才会进行这件事,可怜那乳胶厂的工艺实在不行,有的时候一连测试好几个都会漏气,每每弄得两个人心急火燎暴躁难耐的,后来有了经验,小土狗都会在办事前小心翼翼的吹好气球检测好,把好的避孕套准备好放在一边,才开始熄灯干正经事。
有他折腾的这一会儿工夫,温欣已经换了睡衣躺下了,看着那只笨土狗坐在炕沿上吹气球,可是今天那最后的一只也十分不争气,吹起来了迅速就憋下去,小土狗颠来倒去一看,后面破了一个好大的洞。赵胜军气恼的看着那只不争气的避,孕套,泄气的扔在一边,一脸的欲求不满。
温欣在炕上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
小土狗抬眼看了炕上那个笑起来像妖精一样的小女人,舔了舔唇,咽了咽口水,“算了,你先睡吧,我先出去洗把脸。”
温欣抬脚蹭了蹭小土狗的狗公腰,软软的伸出了一只魔爪朝他摇了摇说,“胜军哥,要不我帮你?”
赵胜军脸刷的红了,可能有想起来上一次在炕上被小女人的小手操控的恐怖感觉,登时就要跳下床去。
温欣一把过去抓住他的衣角,摇着摇着,“不准走嘛~”
小土狗现在也太熟悉他家媳妇了,知道自己再待下去准没自己的好,必然又会在她面前丢了面子,那种男性至尊被支配的恐怖感迫使他急忙站起来准备逃走。
温欣一看小土狗要跑,急忙两下从炕上撑起来,在小土狗两步逃窜出去的时候从炕上直接跳到他背上,两只胳膊从后面锁住小土狗的脖子,双脚勾住他的腰,一双小脚正好一点一点的蹭到他的重点部位。
小土狗闷哼一声,但是紧忙弯腰,双手伸到后面托住自家的媳妇的小屁股,免得她再掉了地,真是手忙脚乱,燥热难耐。
“你……你别闹!”赵胜军窘迫的说着他家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媳妇。
温欣凑到他红的不能在红的耳垂边,舔了舔,轻轻说,“胜军哥,你就不想跟我有一个小宝宝?”
小土狗整个人一僵,眼睛一亮,侧头看着爬在他身后,下巴垫在他肩膀上正歪头朝他媚笑的小女人,一脸的惊喜。
温欣看着小土狗眼睛里不敢相信的亮光,其实不要孩子也不是温欣提出来的,只是结婚第一天,小土狗就主动贴心的准备了套,套,他当时也询问过温欣的意见,温欣当时被他弄得迷迷糊糊的哪里还记得这些。后来温欣觉得自己还年轻,当然想跟他多多享受二人世界,也就默认了每次都会用套,套的事,温欣本以为赵胜军也是这么想的,他一个堂堂阳石子的小村霸,自然不能那么早生孩子的啦!可是直到现在这一刻,温欣在他眼中看到的星星,她就知道这只小土狗也许并不是跟她想的一样。
赵胜军似乎有点不敢相信的眼里亮晶晶,“真的?”
温欣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凑上去在他近在咫尺的唇上亲亲,然后歪头靠在他肩膀上,肯定道,“胜军哥,我们要个小宝宝吧。”
赵胜军被亲的有点懵,愣在那里。
“你不喜欢小孩子吗?还是你不想这么早要孩子?”温欣看他半晌不说话,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想,做梦都想!”小土狗粗哑着嗓音回答。
后来,小土狗用一夜的热情和激情告诉温欣,他究竟有多么欢喜,也多么想要一个她们共同的孩子。
秋日的夜,凉爽,小土狗的怀抱,温暖如春。




七零年代小温馨[穿书] 85.第八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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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山镇的工作人员照着单子给各生产队分配知青, 像是死狗一样的知青们在领导的指挥下动了动,大部分人都带着大件的行李, 行动十分迟缓的挤在了各生产大队的队长身边。
“刘悠悠, 胡向上,温欣, 你们三个去阳山市第三大队,跟着赵队长走。”老师扯着嗓子喊。
赵队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黑色的脸上爬满皱纹, 精瘦的身上穿着一个看不出原来颜色的灰扑扑的褂子, 佝偻着身体臭脸站在一边。
“咋又给我们队上分了三个?去年就分了三个,今年又三个!那粮食都不够分的。”赵队长当着三个知青的面毫不客气的质问工作人员。
那人被赵队长呛的脸色尴尬, 随即刻板制式地开口, “咳, 赵叔,您这话就不对了,这是咱们组织上对你们第三生产大队的信任, 这知识青年下乡接受再教育,也是响应中央的号召, 每年都是有计划, 有安排的。就今年, 全国有两百六十万城市青年到农村来, 这是个多么了不起的事情,这不仅仅是知青进行再教育,培养他们勤劳勇敢的品质,这也是为了消除三大差别,让咱们城市的子女和农村的青年一起劳动,这是光荣,也是革命!赵队长您也是老革命了,不能在现在拖咱们组织的后腿。”
赵队长一脸不服气,小声的念叨,“哼,甚好话都让你给说啦,好事也想不起来俺们大队。”
那工作人员看了赵队长一眼,假装没听到,继续分配。
这个低头大胆回嘴的赵队长就是文中温欣以后的公公,赵队长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是家里的骄傲,在部队上工作,是个当兵的,也是原文中的男主,他老婆就是那个带着空间的女主。队长的小儿子是村里不务正业的村霸二流子,也是女配后来的结婚对象,女配为了回城的名额嫁给了赵队长不成器的小儿子,可是这赵队长是个老顽固,既没有给女配工农兵大学生的名额,也没有让女配回城工作的名额,女配偷鸡不成蚀把米,开始天天作妖,搞得赵家鸡飞狗跳。
如果温欣没记错的话,赵队长家也算的上是又红又专,而且跟镇上的镇长还有亲戚关系,所以他才敢在其他队长都讳莫如深的情况下大胆表示出自己对知青分配的不满。
“就知道说了也白说,赶快走哇!正好有市里去镇上的卡车,要是错过得等明天才能到阳石子了。”赵队长背着手,皱着眉头招呼他们三个知青。
“还要坐车?这不是已经到农村了吗?”坐了两天火车的刘悠悠吃惊的开口。
温欣转头,这姑娘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嘴唇发白,瞪着眼睛,显然面对这样落魄的阳山市有点难以接受。另外那个男知青长得圆头圆脑的带了一副小眼镜站在离温欣她们有两米远的地方,看起来十分局促。
赵队长的目光扫过两个女知青,皱着眉头小声念叨了一句,“女知青就是麻烦。”
但还是不耐烦的开口了,“这哪是农村哩,这可是正儿八经的阳山市里,咱们大队是在阳山市阳山镇边上的阳石子,做卡车也得一下午才能到镇上哩,赶快走哇,要不天黑了可都到不了。”
赵队长说完就背着手佝偻着走了,几人匆忙提起包袱跟上赵队长的脚步。赵队长口中难得的卡车是拉煤用的,阳山市盛产煤炭,这车是为了欢迎知青临时借调来的,车斗上黑乎乎脏兮兮的,刘悠悠抱着包袱红着眼不愿意上,赵队长看着这娇娇女脸色也不是很好,“这么好的大卡车还不乐意?这也是你们运气好,去年知青们还是走了二里地才坐上的拖拉机。”
在火车上待了两天的温欣已经放弃挣扎,抬腿利落的上了车,拉煤车就拉煤车,她现在只想赶快到阳石子好好休息休息。其实能派出一个卡车来拉人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要知道这可是七十年代,拖拉机都算的上是洋气的东西,更别提这种大斗卡车了。
几个女知青站在车斗下不肯动,都是初高中毕业的城市女孩子,委屈的直哭,纷纷嚷着要回家。
但哭能有什么用?情势比人强,几人被教育了一番,最后还是哭唧唧慢吞吞的爬上了车斗。
阳山镇距离阳山市很远,一直到卡车上的人都下的差不多了,赵队长才招呼他们三个下车。下了卡车,几人还要从镇上走到阳石子去,好在碰到了一辆要回阳石子的毛驴车,看着那辆堆满稻草的毛驴车,刘悠悠的神经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眼瞅着就又要流泪。
但赵队长已经拿着鞭子坐在了车前,看也不看他们的说,“你们抓紧点啊,咱们可得赶快走,俺跟你们说,这可不比你们那大城市里,这夜里可有狼啊。”
刘悠悠看了看四周荒凉的景象,一脸惊恐的瘪了瘪嘴爬上了驴车。驴车晃晃悠悠的往阳石子走去,从火车站出发时还是上午,到阳石子的时候,温欣已经看到落下去的夕阳了。
这熊孩子!没礼貌,没教养,简直欠收拾!
温欣气呼呼的扔了树皮站起来,看着小黑子不怒反笑,勾勾手指,“行啊,下来,我给你。”
小黑子在阳石子跋扈惯了,平时他去知青那边小偷小摸没人敢管他,所以他那天才敢那么肆无忌惮的偷了东西也不跑,就坐在案发地点啃馍馍。这时候见温欣要给他钱,也不意外,毕竟赵胜军是赵队长的儿子,他料定温欣一定不敢得罪赵队长,于是立马神色轻松的利索的从一米五的树杈上跳下去。
“我那天看了,一共有九毛钱,你必须都给我!别想骗我。”小崽子一边走过来还一边说。
但温欣这时候早就手痒了,就等着这小崽子下来之后好好揍他一顿。见小黑子没有防备的走过来,一把抓住他要钱的手,用力一拽,小崽子根本没想到温欣会来这么一下,也没想她会这么大劲儿,一个趔趄就趴到了荒地上伐完木的树墩子上,这个姿势正好利于温欣发挥——于是,下一秒,空旷的田野上发出声声打屁股的声音:
“我让你偷东西,偷东西,偷东西!”
“还想要钱?要钱啊!跟我要钱啊!”
“让你小小年纪不学好,不学好,让你不学好!”……
温欣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拍在这小崽子的屁股上,一边打一边数落这个不学好的小少年。
小黑子都懵了,就这样被温欣抓着打屁股半天没动,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遭受了怎么样的对待,滋啦哇啦的开始嚎,手脚并用的开始挣扎,温欣的衣服上被他踹了好几个脚印。
温欣也不管,巴掌下去的时候毫不手软,教训完了小兔崽子,温欣使劲一掀,他就屁股朝下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地上,他愣了一下,捂着屁股开始耍无赖似得在地上打滚。
温欣拍了拍手上的土站起来,又收拾了一下身上被他踹出的鞋印,她俯视着这个小崽子,骂道,“别嚎了!一个大小伙子就会嚎,再嚎我还打你啊~”
温欣话还没说完,小崽子偷了个空就从地上爬起来,扬了一把土就像个小牛犊一样朝着温欣冲过来,那架势像是要跟温欣鱼死网破。
温欣到底还是上过警校,一个侧身闪开他撒过来的土,灵巧的转身,借着他的力在他后背推了一把,小黑子就一个重心不稳的冲到前面去,啪叽摔在了地上,这次温欣控制了力道,要是使全力,这小崽子又是一个狗啃泥,怕是又要磕破嘴皮。
看他的狼狈样儿,温欣忍不住轻笑。
这小子还不服输,从地上爬起来就迅速的叫嚷着朝着温欣冲过去,小子张牙舞爪,没有什么招式就是靠蛮力,温欣借力一个反手抓着他的手腕,接着一个标准的擒拿手不费吹灰之力反手把他的胳膊扣在身后,小崽子长得挺结实,这小胳膊还挺有劲,这要是温欣没有金手指估计收拾起他来还得费点力气。
温欣扣着他的手略微一使力,这小子就开始嗷嗷嗷的叫起来。
“服了不?”
小黑子显然还是不服气,反手甩着另一只空闲的手,想打温欣,可是姿势实在别扭,一个胳膊还扭着,但是嘴上是不客气的,“不服!你这个死女人!看我告我哥去……”
温欣笑了一声,啪的随手拍在他后脑勺上,“又是叫你哥,叫你哥又能咋样,那天你哥没来?还不是给我赔钱?”
小黑子被温欣打的缩了缩脖子,显然不服气温欣的说法,“我哥那是……反正今天我回去告我哥,哼,到时候你就别想回城了你!”
温欣一愣,这小子还挺机灵,知道这群知青的命门在哪,怪不得偷东西偷得那么肆无忌惮的。
见温欣没说话,这小子得意的笑了,“哼,快点放开我,把钱还给我,要不我就去告我哥去,不让你……啊~~”
温欣轻轻扭了扭小崽子的胳膊,小崽子就疼的嚎起来了。
“啪!”后脑上又是一巴掌!
“我回城干嘛?我不回城,我就在这,天天打你!看你能咋办?要是让我知道你再手脚不干净,再偷东西,我就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不信咱们就看看!”
小崽子没料到温欣不想回城,这知青陆陆续续来阳石子也有好几年了,在他看来没有一个知青不是不想回城的,本以为抓住知青命脉了的小黑子缩着脖子挨着打。突然就崩溃了,到底还是个小孩子,这时候就真的嚎起来,哭的相当伤心,连金豆儿都掉下来了。
见这小家伙掉了眼泪,温欣笑骂,“大小伙子哭什么?除了找你哥出头就是知道哭?”
虽然嘴上数落着这熊孩子,但温欣到底还是放了手。小黑子捂着胳膊回头皱着眉头看着温欣,满脸都是控诉。
温欣挑眉,“咋?还不服气?”
服气是不服气的,但打也是打不过的。
温欣笑,“跟你说,我可是练过武术的,就你这小身板就算了,就是你哥过来也不是个儿,我照样收拾他。”
小黑子显然不信,鼻子里一哼,转头不屑的嗤了一声,“就你?”
温欣刚刚答应要留下吃饭,其实不过是为了不让小黑子失望,也给她们一家安心吃枣糕寻个由头,但是这时候,闻着这样的香味,她却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过了两分钟,黑子娘熟练的翻了个个儿,另一面也烙成了焦脆的样子,用铲子在锅里把这大饼切成几块,摞起来放在旁边的盘子上,乐呵呵的招呼,“温知青你尝尝。”
榆钱嫩绿甜美,玉米清香脆黄,二者搭配真的极妙,温欣迫不及待的拿起一块,表面上是一层焦脆,入嘴轻咬,发出美妙的“咔嚓”声。
“好好吃啊!”味道相当鲜美,一种清新的感觉,只放了淡淡的盐,味道正好,香香脆脆的。温欣满足的眯起眼,这是迄今为止她到这个世界上吃的最好吃的食物了。
黑子娘笑的委婉,但手脚十分利落,三两下就把半盆的榆钱玉米面都烙成了饼,招呼小黑子把东西端上了桌,黑子娘麻利的调了两个小菜,又盛了米汤。
在家的时候,小黑子特别有哥哥的样子,领着小黑妹洗了手,去旁边拿了筷子碗,把饭菜端上桌。大家做在桌边,高高兴兴的吃饭,香喷喷的榆钱饼让温欣食指大动,小黑妹见温欣只吃榆钱饼,往前推了推桌上那盘墨绿色的菜,小眼睛眨巴眨巴看着温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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