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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小温馨[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堂堂海棠
可也就是这种年代感,给了温欣十足的安全感。她觉得自己有点贪婪,在经历过在绝望边缘的垂死挣扎之后,她深知健康对有多珍贵,她想继续待在这里,放肆的享受温欣健康的生活。
她看向自己手上的针头还有那挂起来的水。
“咳,那个,大夫说你是饿晕了,那是给你打的葡萄水。”病房里没有人,赵胜军尴尬的开口给温欣解释。
果然是低血糖,温欣忽然想起来自己晕倒前的一瞬想到的问题,她好像发现她金手指的后遗症了,前几天她没有使用金手指的时候,她并不会出现低血糖的情况,仔细想起来每次低血糖头发晕的时候,都是使用过金手指之后。今天早上她在厨房劈了半屋子的柴火,再加上在地里徒手劈飞那个镐头,接着,她就晕了。
这么鸡肋的金手指竟然还有后遗症?
温欣有点无语,力气很大是不假,但是体内的糖分消耗也很多,需要不断补充才能保持体力。温欣觉得糟心,这是变异的大力水手异能,前一秒把人打趴下,后一秒就虚弱的像朵娇花?
赵胜军看着温欣皱着眉头半天不说话,以为她还在为刚刚自己执意开荒的事情生气。她虽然醒了,但是看起来那么娇弱,鼻子下面还被自己给掐破了,现在红红的,赵胜军突然觉得手上热热的,又回忆起她脸上那柔嫩的触感,想到这,手忍不住在裤子上搓了搓。
“你饿了吧,给你买了两个包子。”
温欣从深思中回过神来,看着旁边纸包的两个油汪汪的肉包子,肚子也不争气的响起来,她看了一眼旁边的赵胜军,不客气的拿起来咬了一口。
空气里都是沉默,温欣一个包子吃完了,赵胜军才局促的开口:“今天来不及了,我回头再给你刨地,指定给你刨完。”
温欣看着那个倔强的男人,但看在两个包子的面子上,耐心的解释,她刚醒过来,身体虚弱,说话声软嫩嫩的:“赵同志,我没有故意刁难小黑子的意思你知道吗?但他这次受不到教训,他下次还会是一样的。这次偷几个馒头他觉得不是事儿,以后他就敢偷大件儿,那可是要坐牢的,你说到时候公安局会不会跟你一样好心饶了他。”温欣以前去少管所实习过,看过太多被惯坏而走上歪路的孩子,年纪跟小黑子差不了多少。
她声音软软的,奇怪的让人特别愿意听,从来干什么都从不解释的阳石子村霸破例开口,“我知道你是为他好,但是小黑子家庭条件不好,他偷东西也是饿的,没办法。家里就个老娘,身体还不好,干不动重活儿,工分也拿不上,他爹他哥早两年都死在部队上了,但都是去的不明不白的,连个烈士都没算上。他下面还有一个妹,这些年也没少受苦,他偷东西也是为了填饱肚子,其实小后生人不坏的。”
听了这话,想到小黑子那身这几天都不换的补丁衣服,温欣沉默了。
赵胜军低着头继续说,“最近这不是春耕了么,地里活儿挺多的,他娘脚不利索,干不动,我打发他去地里干活儿了,帮她娘干,好歹能给家里拿点工分,你这儿的活我就来给你干,你看这行不?”
温欣深知穷永远不是偷窃的借口,但明显赵胜军不知道,她叹了口气,“你是不是觉得我特矫情,故意没事找事啊?”





七零年代小温馨[穿书] 119.第一百一十八章
此为防盗章, 百分之六十,12小时, 请支持正版 赵队长一提起这群知青就头疼,看着也是一个个的大小伙子,但是干起活来就是不行。头几年他还不知道, 给他们安排一些田里的重要的活计,但这群家伙就能有本事把好好的田给糟蹋了, 后来的安排就更难了, 分给谁家都不愿意要。还好今年国家制定了新的五年计划, 要开荒造田大干社会主义。开荒的土地种出来的粮食不算在上交任务中,而且荒地不肥, 一年半年的也种不出啥好粮食,因此为了避免这群知青去祸害他的好土地影响收成,赵队长给知青们安排了这个开荒任务。
安排完了队里的生产事宜,赵队长宣布了一个对知青们来说是晴天霹雳的消息:生产大队食堂今年要关闭了。这意味着知青们每天不止要下地干活还要摸黑生火做饭,无疑增加了生活难度, 毕竟食堂再难吃也总比没得吃好。
当然赵队长对这群城里来的娃子们什么德行门儿清, 自己做饭怕是都要饿死,于是也提出了一个折中解决办法,知青们可以找相熟的村民们搭伙吃饭。
安排完今年的工作,大家领了劳动工具,就各自去地里开始干活了。知青们都没开过荒, 因此队长安排了生产大队的种粮能手梁高子教大家如何开荒。
队长选的开荒地点在靠近阳石子农田旁边的一片荒地上, 这片地上树木少, 可以少费些伐木的力气。
梁高子是队上的生产主力,是个看起来老实但一脸严肃的汉子,一来就说明自己地里还有活干,要知青们好好学,尽量不要耽搁他的劳动进程,可以说生产积极性相当的高了。
说了一遍开垦荒地的要领并且演示过几遍之后,就开始让知青们自己实践。
老知青们都是在地里干过几年活的了,拿着镐头在旁边有模有样的挥舞起来。
春天的黑色土地硬邦邦的,几个知青挥舞着镐头,但是翻地的效果却不好,只在土地上落下一个个的浅浅的坑,看的梁高子眉头皱成了老疙瘩。
温欣没有急着动手,她知道今天是要到地里劳动的,因此出门前就带好了装备,于是跑到田边在自己包里掏出一双在供销社买的大的手套,做好防护。
温欣做好防护跑回去,几个女知青也有样学样的也在旁边努力的挥起镐头来了,特别是刘悠悠,举起镐头的时候还要娇呼一声,引得大家侧目。但是硬邦邦的土地上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白色印记,她连个坑都没砸下。
温欣也学着样子扎个马步,一手上一手下抓着镐头的木头柄,,高高抬起,重重落下,噗的一声,那镐头尖尖钻到了硬邦邦的黑土地里,温欣微微一撬动,一大块土地被她掀开,跟刚刚梁高子示范的一模一样。
因为刘悠悠刚刚娇呼过,大家都看热闹似的看向她们女知青这边,没想到正看到温欣那一记漂亮的镐头。
几个男知情都是半张着嘴,吃惊的看着温欣,就连梁高子原本皱着的眉头都被一种意外给取代。
林静和张青站在旁边感叹,
“温欣,你真厉害啊!”
“你力气可真大!”
梁高子走过来看了看地上的土地,又抬头看着这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女知青。她竟然也能挥得动搞头,跟村里最有力气的老娘们儿有一拼。
“叫什么?”
“温欣。”
“以前下过地?”梁高子说这话时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温馨的胳膊,手套上露出一节胳膊,那胳膊看着又软又细,就像春天新发的柳条,根本不像是下过地的样子。
“没有。”温欣摇摇头,不止以前没有,上辈子她也没有来农村劳作的经历,她此刻也在狐疑自己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梁高子赞赏的点点头,“看看,温知青一个姑娘家就做的很好,镐头就是这样用,看见没有,这样这地才能刨起来。”
也是奇怪,温欣做起梁高子示范的各种农活来都十分的得心应手,稍微一使力气,就可以轻松的完成在其他知青甚至男知青那里很难完成的力气活。
梁高子像是终于在知青中间找到了一个典型,一整个下午都在不停的夸她,温知青俨然成了知青中的生产小能手。
到了下午下工的时候,梁高子十分痛快的给温欣写了一个满工分。
生产队里,一个成年男性劳动力干一天活算十个工分,一个成年女性干一天活则只有七个公分,除非特别优秀可以拿到十个,而拿满工分的女性,就是在阳石子生产大队的女队员中都没几个。
今天干完一天的活,其他知青得到四个公分到七个公分不等,比温欣差一大截。
十分!温欣看着那个简单的数字,跟记分的梁高子甜甜的一笑,脆生生的说,“谢谢梁同志。”
梁高子黝黑的脸上渗出了一点红晕,一个庄稼汉子啥时候被这样甜滋滋的姑娘道过一声谢,当下结结巴巴,“没,没事,以后继续好好干。”
“嗯,我一定严格要求自己,在咱们生产大队好好劳动,争取做一名优秀的知青。”温欣是真心对眼下这个大力神的样子挺开心的,她已经受够了上辈子小心翼翼的行动只为了照顾自己那脆弱的身体。
在田地里干了一整天的农活儿,纵然温欣现在体力好,回去的时候也饿的肚子直叫,其他的知青也都累成了一滩软泥,大家都去食堂吃饭了,但是想到那喇嗓子的窝窝头,温欣还是决定回去拿两个白面馍再去食堂。
温欣饿的肚子咕咕叫,兴匆匆的直奔厨房,揭开锅盖:
空空如也,六个馒头不翼而飞!
有人偷东西!
赵胜军顿时慌了,又大力的拍了拍,“喂,你醒醒啊!你没事吧!”
女知青还是没有反应,昏死过去了一样。
赵胜军到底也见过些市面,伸手就在温欣的人中上掐,也不知是赵胜军手太重还是温欣皮太嫩,反正他还没用力呢,那人中的位置就被他掐红了,那两扇小扇子一样的睫毛轻轻抖了抖,但抖了半天也不见睁眼,这软乎的人还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
赵胜军心彻底慌起来,起身着急的转了一圈儿,没人!赵胜军再低头看看这软乎人儿。祸是他闯的,没办法,他心跳的厉害,此时也顾不得其他,急忙抱起眼前这个软软的小女人,迈开大步向外面跑去。
赵胜军两条腿开足了马力从荒地上往去镇上的大路上跑去,阳石子没什么看病的大夫,因为离镇上不远,他们村里人有什么头疼脑热都是要去阳山镇上的卫生所。
今天是工作日,大家都下地了,去镇上的路上也没看见什么人,着急的赵胜军找不到什么帮手只好抱着温欣撒丫子往镇上狂奔而去。
“胜军哥~~胜军哥~~~”
今天王大力接了赵队长的任务,要去镇上拉公社分给大队的新种子,驾车的王大力远远看到前面跑着的人像是他胜军哥,于是一边驾着毛驴车向前跑,一边喊着前面满头大汗的男人。
“胜军哥,你这是让狗给撵了?跑这么快,我这毛驴车都撵不上你,让我这一通追啊。”王大力驾着马车追了半路才追上这人,勒了勒缰绳,把毛驴车停在狂奔的男人旁边。
“快,快……上镇上。”赵胜军利落的把温欣放在毛驴车后斗上,自己也急忙跳上去,催促王大力赶快赶车。
“这是……这是咋啦?”王大力刚赶上来,才看清这赵胜军前面还抱了一个人。
“别废话,快点走!”赵胜军不耐烦的一把抢过王大力的鞭子,熟练的抽在毛驴屁上,“驾!”
王大力看着毛驴板车上的温欣,大惊小怪的叫,“这不是新来的温知青么,这是磕着了?咋都流血了!”
赵胜军正猛抽毛驴屁股驾着车跑呢,听到王大力这句流血吓了一大跳,心差点从喉咙口跳出来!猛地转头,咔嚓一声差点把脖子扭断!
没有流血!没有恐怖的画面!还好!
只是那小女人鼻子下面渗出了一点血丝,那是他掐的,她皮可真嫩,他都没使劲儿,就被他给掐破了。
赵胜军隆隆的心跳缓了一下,轻轻松了一口气,瞪了旁边的王大力一眼,骂了一句,“瞎说屁呢你!”差点吓得你哥尿裤子。
王大力看着毫无生气的温知青,“就是流血了啊,胜军哥,这到底是咋啦?”
“不知道。”赵胜军声音闷闷的,他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了,一边说,他一边狠劲儿的把鞭子抽在毛驴的屁股上,毛驴吃了痛,跑的更快了。
“不是快死了吧?”王大力狗嘴上吐不出象牙来,一句顶一句的来。
赵胜军瞪了一眼他,但是还是忍不住伸手在她鼻子下探了一下,确定有呼吸,才堪堪放下心来,“别瞎说,是晕了!”
王大力又看了一眼温欣,忍不住坐在车上叽喳,“胜军哥,你别说,村里人都说这新来的温知青好看,以前就远远瞅一眼,看不真切,现在这么一看还真是挺好看的,比村里的李二妞还好看。”




七零年代小温馨[穿书] 120.第一百一十九章
此为防盗章, 百分之六十,12小时, 请支持正版 高子娘早就得了信儿, 知道今天队长去镇上领奖品去了,第一时间就赶到了队上的活动室, 几个阳石子的中年妇女叽叽喳喳的挤上来查看这次公社给发什么好东西,王大力急忙一面拦着她们, 一面找队上发东西的单子。
高子娘领了东西, 高兴的才看到旁边的温欣,爽朗的说, “温知青, 正好,晚上去家搭伙啊!看见没, 今天俺们高子又挣了一大袋白面,咱们今天晚上两掺面多放细粮。”最后这句, 她特意在温欣耳边小声说, 怕别人听了去。
温欣看着热情的高子娘,她站在这其实就是想还给她梁高子的饭盒的,本想开口说以后不想去了,但是看着高子娘这么热情的脸到底没说出口,“婶子,今天我上镇上了, 晚上饭已经吃过了, 这个是早上梁同志送来的饭盒, 还有今天的粮票。我买了明早的饭,明天就不用梁同志来送饭了。”
高子娘接过钱来,现在她脑子里全都是新发的奖励,跟温欣客套了几句,乐呵呵的走了,这一幕被旁边的王大力全看在眼里,他暗搓搓的放了心,看来这对象还没搞成。
“温知青,今天邮递员来送信了,快,有你的信!”温欣回到宿舍,还没走近,陆强就挥着一封信跟温欣招手了。
写信,是七十年代人跟外界联系的唯一方式,亲情,爱情,友情,都靠着一方小小的邮票维系着。每月一次的邮递员光临,是知青们最开心的时刻,温欣回去的时候,几乎每个人手上都捧着一封信,脸上洋溢着笑意。
温欣放下篮子,拆开属于自己的那一封信,除了折叠整齐的信纸,一张薄薄的汇款单也从信封里掉了出来。
三十元五角,汇款金额的一栏填着这样一个数字,这差不多是城里一个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温欣来了这里也差不多一个月了,这原主的父母还是挺宠着女儿的。
信是温欣的母亲执笔,厚厚的两页纸,巨细靡遗的询问温欣下乡的日子,满满的嘘寒问暖和对女儿的担心,这力透纸背的母爱让温欣想起自己的妈妈。
信里的温欣母亲,一边嘱咐闺女要响应政府号召好好下乡,一边又私心很重的说让温欣安心锻炼,一年后就找个机会让她父亲把她调回家去工作。
温欣看到这,这位母亲还不知道,她的计划赶不上时代的变化。
得了汇款单的不止温欣一个人,知青们都是从大城市来的,家里最不济也是工人出身,总是要比阳石子这农村的条件好上太多,每个月的这个时候,大家开心的不止是收到家书,更重要的就是这薄薄的汇款单,几个知青叽叽喳喳的商定了去镇上的日子,取了钱再去国营饭店搓一顿,就这点儿事,让几个知青开心的一直聊到很晚才睡。
第二天,温欣早上起来跟几个知青一起下地,出门又看到墙头上放了一个穿了衣服的饭盒,林静在旁边笑着打趣,“温知青,你可真幸福啊,每天早上都有人送早点。”
几个知青心情很好的在旁边嘻嘻哈哈,温欣提着饭盒叹了口气,看着那个饭盒,看来今天下工得找梁高子去说说,真是伤透脑筋。
两天没下地,今天一下地,温欣都快认不出分配给自己开荒的荒地了。
荒地上的杂草灌木全部被清理干净,木头堆在旁边的地上,整整齐齐的剁了一剁在田埂旁,荒地上也被人仔细的耕过了,全部的土地明显都被翻过,硬邦邦的黑土地变得松松的,明显是深耕过的。
温欣抬头看了看,从南到北,耕好的地的起始和终结的位置是那天温欣胡乱指着的两颗杨树,他,赵胜军趁着自己不在的两天,把她的地,真的全给耕完了?
温欣茫然的站在树下,傻眼的看着这片地。
离这边荒地不远的田间小路上,王大力扛着一个锄头气呼呼的走着,他显然心情不好,两只眼睛盯着地上的石头气的上去就是一脚。
小石头飞出去正好弹到了前面打着哈欠耷拉着眼皮刚刚拐出来的赵胜军的身上,
“啊!”
王大力没看见前面还有人,吓得锄头扔在地上,急忙跑上去看赵胜军的伤势。
小石子在赵胜军的腿上划了一个小口子,微微有些渗出血来。赵胜军气的逮着王大力猛揍一顿,王大力习惯性的捂着脑袋挨了一顿打,这才消停了。
“大早上的你不看路你想甚呢你!”赵胜军气的骂。
王大力恢复了刚刚无精打采的蔫吧样子,回去扛起锄头,蔫蔫的走上来。
赵胜军看着这条路,又看了看王大力那无精打采的样子,揉着他的乱发狠劲一推,“问你话呢,屁也蹦一个!”
王大力顶着一头乱发被赵胜军推过去又歪回来,他不好意思说今天大早上想去地里给姑娘献个殷勤,结果去了却发现人家地里的活儿早就□□完了,因此殷勤没献上,一肚子窝囊,有气无力的说,“没事。”
赵胜军看着王大力那一脸心事的样子,“没事你逛悠到这来干甚?你家地是在这呢?”
王大力抬眼看着赵胜军,突然想起来昨天的事,不高兴的皱着眉埋怨,“胜军哥,你说你也是的,你咋不跟那温知青说呢。”
赵胜军莫名其妙,“说甚?”
“说我啊,那天送她上个去卫生所,明明我也有份儿的!”王大力不高兴的申诉自己的权利。
赵胜军脑子转不过弯来,“说这作甚?”
少男情怀总是诗,少男王大力被对面他那榆木脑袋的胜军哥瞧的都有点脸红,嗫喏了半天,“反正……就得说啊,咋也得,得让人家知道么!”
赵胜军看着奇怪的低着头的娇羞少男,半晌才回过味儿来,抬头望了望天,无语的扯了扯嘴角,“大力,我看你就是闲的蛋疼!你家的地你锄完了?用你跑到这来现眼来?”
王大力的少男心思被看破了,露出一副尴尬的表情。
赵胜军瞪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王大力被看破了心事,索性也豁出去了,急忙颠了两步追上了赵胜军,笑嘻嘻说,“胜军哥,昨天我又遇见她了。”
“谁?”赵胜军瞥了一眼少男。
少男不好意思的小声说,“就……就温知青啊,还能有谁。”
王大力大喇喇的跟赵胜军分享自己的少男心事,“我还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姑娘呢,啧,我看她挺愿意跟我说话的,胜军哥,你说……我能不能跟她处上对象?”
赵胜军长出了一口气,转头照着王大力的后脖筋就是一巴掌,王大力捂着后脑勺哎呦了一声,转头看着赵胜军,“胜军哥,你干嘛打我!”
“我当然得打你,我得把你打醒,那温知青才来阳石子几天,就给你灌了迷魂汤了,放着自己家的地不耕,来给人家卖力气。”赵胜军手下不留情。
王大力被赵胜军打的嗷嗷叫,抱头鼠窜的躲着,好不容易摆脱了赵胜军的魔爪,捂着乱糟糟的头发气愤的控诉,“胜军哥!你也不看看咱们阳石子都是些啥人,一个个的狼似得!我这都晚了,想卖力气都没赶上,我要再不上心,那她就得跟别人搞上对象了!”
“啥?”
“我今天大早上去温知青分的地上,你猜啥,村里不知道哪个崽子上赶着把那么大一片地都给刨出来了,我滴个乖乖,那么大一片,还是荒地!真是,不骗你!哎!也怪我,我应该早两天来的。”说起来这个,王大力满头懊恼。
“再说那个梁高子,昨天我见他给温知青送饭去啦!大早上的,我问他他还说带着饭盒中午在地里吃,睁着眼说瞎话,下午我就看见那饭盒就在温知青的篮子里。那上赶着的劲儿,你看看村里这群狼呀似得,你说我能不着急吗?”
王大力一个个的数着自己的情敌,越数越觉得问题严重,竞争激烈。
赵胜军看了王大力一眼,烦躁的说,“行了行了,你岁数还小呢,想点正经事!人家梁高子起码还每年是种粮能手呢,你呢?琢磨点正事!一天天的,竟他妈的想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事,人家大城市里来的知青能看上你们?”
“我都十九啦!过了年就二十了,再说你咋就知道看不上,我觉得那温知青挺爱跟我说话的,昨天说话的时候笑的可好看啦。”王大力小声嘟囔。
赵胜军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旁边的小弟。
两人正走着,路上横冲直撞的跑出了一个人,是王大力的情敌,梁高子同志。
梁高子行色匆匆的从地里跑出来,见到赵胜军的时候停了下来,满头大汗一脸惊慌的喘着气,“二舅。”
赵胜军沉稳的点了点头,“嗯,这是着急甚呢?”
“老耕牛,老耕牛出事啦!”
国营饭店的东西味道一般,但是都是细粮,大家秋风扫落叶似得吃完了饭,才去买东西。
阳山镇上最繁华的地方就是供销社所在的那条小街,因为周围几个生产大队的村民们买东西都要来这,所以也算热闹。七十年代的物质虽然不像六十年代那么紧张,但是也并不丰富,能选的余地很少,干部子女刘悠悠自然又发表了一翻上海多么好阳山多么小的言论。
温欣挑挑拣拣的买了各种生活用品,好在还有些家底,各种票据也都齐全。
为了解决以后的伙食问题,温欣买了一些做饭的工具和食材,白面大米,以及各种油盐酱醋,红糖,白糖等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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