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温岭闲人
周必洋拿出手机,电话联系他助手,他助手告诉他,此时此刻,刘曲龙一个人正在河滨公园附近的一家茶楼里喝上午茶。
是个老滨海,向天亮说了一句,因为正儿八经的滨海人,喝上午茶是每天的必备功课,向天亮笑了笑,老爷在茶楼喝茶,那咱‘侍’候‘侍’候去吧。
其实已近中午,今儿个天气不错,阳光的热度够高,河滨公园里人不少。
杜贵临独自驾车,向天亮和周必洋同车,兵分两路,来[^书^吧^小说]到那家茶楼附近后,向天亮的车停得不远不近,适合监视而不适合动手,茶楼与河滨公园只隔着一条人行道,游人‘挺’多,不是逮人的好时机好地方。
周必洋将望远镜递给驾驶座上的向天亮,“戴着墨镜,大包头,翘着二郎‘腿’,坐在廊角的藤椅上,面对公园的那个家伙,就是滨海市五星冷冻公司老板刘曲龙。”
向天亮就着望远镜,一动不动,对着一百米外的茶楼看了好一会儿。
“怎么样?”周必洋问道。
“什么怎么样?”向天亮反问。
“人怎么样?”周必洋微笑。
“不怎么样,典型暴发户形象。”向天亮笑着说,“你去各个宾馆的一楼大厅去看看,这等模样的暴发户多得是。”
“说着了,但刘曲龙还是有点特别。”周必洋道,“当过兵,扛过枪,‘混’过江湖沾过黑,与那些商海里出来的暴发户还是不大一样的。”
向天亮将望远镜递还给周必洋,“呵呵,一身名牌,人模狗样,不知道他现在打牌赌钱的时候,是不是还在袖子里藏着四张老k。”
周必洋笑道:“你把他抓起来,亲自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吗。”
“老周,你的人在哪儿?”向天亮问道。
“三点钟方向,公园长椅上看报纸的那个人。”周必洋道。
“肖剑南呢?”向天亮又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肯定在附近。”周必洋苦笑道,“大家都有自个的办案风格,他也算是我上司,我总不能对他规定跟踪规则吧,更何况他在这方面的能力确实在我之上,他的跟踪术确实高超,我相信他和他的一个助手就在附近。”
顿了顿,向天亮又拿过望远镜看起来,“老周,他好象知道自己被跟踪了,虽然他坐着一动不动,貌似淡宁从容,但他的眼睛在转动,在观察周边的情况。”
“这没办法。”周必洋道,“刘曲龙是个老江湖了,刀尖上走过来的人,一丝丝风吹草动都会被他察觉,咱们跟了他也有十来天了,他要是还没有发觉,那他也太‘棒’槌了。”
向天亮又放下了望远镜,“你说,他真是那个老k吗?”
周必洋楞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说,刘曲龙真是那个老k吗?”向天亮重复了一遍。
周必洋说,“你什么意思?”
向天亮说,“你不会听不懂人话吧。”
周必洋说,“你说呢?”
向天亮说,“是我问你。”
周必洋说,“是,刘曲龙真是那个老k。”
向天亮说,“为什么?”
周必洋说,“肖剑南说的,我相信肖剑南说的。”
向天亮说,“我是在问你。”
周必洋说,“根据肖剑南所述,我研究分析了刘曲龙的经历,我的判断与肖剑南一致。”
向天亮说,“还有呢?”
周必洋说,“肖剑南介绍了他与刘曲龙的关系后,我专‘门’打了一个电话给刘其明副局长,采用反向侦查法对刘曲龙进行了调查。”
向天亮说,“反向侦查法?”
周必洋说,“就是先设一个结论,刘曲龙不是那个老k,并以此结论为基础展开调查。”
向天亮说,“好办法,那么结果呢?”
周必洋说,“结果是,刘曲龙不是那个老k这个结论不成立,所以,刘曲龙是那个老k。”
向天亮说,“这么说,肖剑南并没有对咱们撒谎。”
周必洋说,“怎么,你认为肖剑南对咱们撒谎了?”
向天亮说,“曾经有点怀疑。”
周必洋说,“是你的怀疑一切的原则在作怪吧。”
向天亮说,“你没撒过谎吗?”
周必洋说,“这个么……要看是什么情况了。”
向天亮说,“反正我撒过谎,我看我的邻居不顺眼,有一天我把他骗到山上,冻了整整一夜。”
周必洋说,“那我也撒过谎,我小时候贪吃,偷过邻居家的一只‘鸡’,第二天还煞有介事的帮人家找‘鸡’。”
向天亮说,“那年我才九岁,我邻居三十九岁。”
周必洋说,“你比我厉害,我偷‘鸡’那年,我都已经十五岁了。”
向天亮说,“所以,好人也会撒谎的,比如你我。”
周必洋说,“咱俩,咱俩是好人吗?”
向天亮说,“咱俩不是好人吗?”
周必洋说,“好象是。”
向天亮说,“所以么,好人都会撒谎,肖剑南为什么不能撒谎啊。”
周必洋说,“你这话有问题,听着好象肖剑南不是好人似的。”
向天亮说,“我这话有问题吗?”
周必洋说,“你这话要是让肖剑南听见,他非跳起来不可。”
向天亮说,“你认为肖剑南是好人吗?”
周必洋说,“难道你认为肖剑南不是好人吗?”
向天亮说,“我不知道。”
周必洋说,“我更不知道。”
向天亮说,“你好歹和他共事将近两年,你比我更有发言权吧。”
周必洋说,“你啊,说来说去,你对肖剑南还是不放心啊。”
向天亮冷冷地一笑,“说白了吧,我对你们参加昨晚运送材料和证据的六位局长副局长都不放心。”
周必洋吃了一惊,“天亮,你这话从何说起?”
“有一件事,你是知道的。”向天亮道,“昨晚运送材料和证据时,有人在我家偷放窃听器,你们居然都没有看到,你说我能放心吗?”
“这倒也是,说起来惭愧啊。”周必洋道,“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居然都没有觉察到身边人的异常表现,这说明我们的道行还不够深厚。”
“所以么。”向天亮笑道,“放心是相对的,不放心是绝对的。”
周必洋看了向天亮一眼,笑着说道:“我明白了,你所以要急着抓捕刘曲龙,是因为担心夜长梦多,你所以担心夜长梦多,是因为你对我们六位局长副局长不放心,你所以对我们六位局长副局长不放心,是因为我们六位局长副局长里的某个人在你家偷放了窃听器。”
向天亮点着头问道:“老周,这个刘曲龙,他经常在这里喝茶吗?”
周必洋嗯了一声,“几乎每天都来这里喝茶,除非他有事耽搁,我记录了他这些天的活动轨迹,喝茶是他的最爱。”
向天亮道:“他不吃午饭吗?”
周必洋道:“他就在这里吃午饭,一边喝茶,一边捎带着把午饭给吃了。”
向天亮道:“这生活习惯够奇特的。”
周必洋道:“是够奇特的,我分析过刘曲龙的心理,我认为他还活在过去的‘阴’影里。”
向天亮道:“你这分析也够奇特的。”
周必洋道:“这些天我梢他,别的好处没有,但对刘曲龙是相当熟悉了,打牌,喝茶,唱歌,是他每一天的主要活动。”
向天亮道:“上等人的生活啊,他不喝酒吗?”
周必洋道:“几乎不喝,我也很奇怪,他居然不喝酒,反正我的监视记录里,没有他喝酒的内容,而以前他是会喝酒的,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认为他还活在过去的‘阴’影里,他怕回到过去,他也怕回忆起过去。”
向天亮再次拿起了望远镜,笑着说道:“呵呵,其实他比你我都有福气,你有这个功夫吗?我有这个这个功夫吗?”
周必洋也笑道:“我没有,你有,你肯定有功夫象他那样喝茶。”
“不对,不对,老周,有点不对头啊。”
“什么不对头?”
“第一,他平常就一个人独自喝茶,他在思考人生吗?”
“对啊,你不提醒我还差点给忘了,他一般都与朋友或牌友一起来喝茶,二三个或三五个,有时还带‘女’人来,今天是有点奇怪,怎么会一个人来喝茶呢?”
“老周,今天最低气温多少?”
“气象广播说,最低气温零度,现在是中午,应该有个七。”
“那么第二,刘曲龙坐在回廊上喝茶,他不怕冷吗?他是这里的常客,茶楼里会没有他的位置吗?”
“是很奇怪,还有,他今天好象有点心不在蔫……天亮,你想说什么?”
“你说我想说什么?”
“他……他在等人?”
“你说呢?”
“不,不好……”
周必洋脸‘色’陡变,楞了几秒钟,突然推开车‘门’,一手拿枪,一手对讲机,沿着人行道向茶楼冲了过去。
向天亮黯然地摇着头。--26608+dsuaahhh+25481263-->
官道 第2331章 他不该来
晚了。-周必洋的奔跑速度。当然比不上子弹的速度。
啪的一声。一颗子弹从两棵棕榈树间穿过來。正中刘曲龙的眉心。
刘曲龙的身体震了一下。手中的茶杯跌落在地。当场毙命。
周必洋翻过木栅栏。跑到刘曲龙的尸体面前。一边冲着对讲机怒吼。
杜贵临跑过來了。公园长椅上的便衣也跑过來了。
从茶楼里。也跑出來两个便衣。向天亮认得。那是肖剑南从清河市公安局带來的助手。
只是不见肖剑南的身影。
向天亮沒有下车。只是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皱着眉头深思。
待到邵三河回身看着向天亮的方向时。向天亮不失时机。伸手到车窗外。大拇指冲着小南河的方向指了指。
邵三河会意。对杜贵临吩咐了几句后。急忙跑回到向天亮的车边。
车‘门’未关。车轮已转。桑塔纳轿车飞快地跑了起來。
邵三河说。“肖剑南沒來。”
向天亮一听。立即刹车。掉转车头又跑了起來。
“天亮。子弹是从小南河对面打过來的。”
“我知道。”
“可是你现在的方向不是去小南河对面。”
“你猜猜我去哪里。”
“噢……我知道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以最快的速度。向天亮和周必洋赶到了市委招待所。
车在市委招待所院子里停下。周必洋下车跑着进了市委招待所大厅。
向天亮还是沒有下车。而是又一次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肖剑南住在市委招待所。
几分钟后。周必洋出來了。身后还跟着市委招待所保卫科科长张佩林。
张佩林是谢影心的同父异母弟弟。刚刚由副科长提为科长。
向天亮做了手势。周必洋和张佩林一前一后钻进了车里。
周必洋说。“他不在。”
向天亮问张佩林。“佩林。你今天见过清河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肖剑南吗。”
张佩林摇着头说。“沒有。你电话吩咐后。我这几天一直留意肖剑南副局长的情况。今天我沒有见过他。刚才我问过大厅服务台的工作人员。她们说也沒有见过肖剑南副局长。”
“我知道了。”向天亮吩咐道。“佩林。我继续给我盯着。如果肖剑南副局长回來。你要在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我。”
张佩林应了一声是。下车而去。
向天亮再一次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莫名其妙地笑了。
周必洋笑道:“你一直在怀疑他。”
向天亮道:“他不得不让我怀疑。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周必洋问道:“这话我应该怎么理解。”
向天亮反问道:“六位局长副局长。如果一定要我怀疑一个。你说我该怀疑谁。”
周必洋问道:“他最早的破绽是什么。”
向天亮道:“他不该來滨海。”
点了点头。周必洋问道:“那你算一算。他现在在哪里。”
向天亮道:“他在回來的路上。”
周必洋道:“可是。他还沒有回來。而按时间计算。他应该回來了。”
向天亮笑道:“因为有人把他绊住了。”
周必洋问道:“谁。”
向天亮道:“咱们的帮手。”
桑塔纳轿车退出市委招待所。绕着围墙到了市委招待所后院的小街上。“老周。他住在哪个房间。”
“三零八。”周必洋道。“不过你不用担心他从后‘门’回家。张佩林在后院加装了摄像探头。我相信他不会笨到主动暴‘露’自己。”
向天亮深以为然。驾车又回到了市委招待所前‘门’。“老周。如果是你。会不会马上回到市委招待所。”
周必洋笑着说。“如果是我。当然不会马上回到市委招待所。因为我是本地人。我有无数理由为自己开脱。但肖剑南会。一是他不是本地人。几乎沒有朋友或熟人。他沒有地方可去。二是他必须回市委招待所。因为今天他本來应该去跟踪刘曲龙。是他借口胃病发作与助手换了班。那么既然如此。他就应该待在市委招待所好好休息。”
向天亮轻轻一笑。“可他现在不在。”
周必洋笑道:“我很想知道他会如何自圆其说。”
“其实。是他疏忽了。”向天亮道。“我替他算过了。我想他自己也应该算过了。从小南河的北岸回到市委招待所。本來是有足够的时间的。”
周必洋道:“他忘了背后有人。有人挡住了他回來的道路。”
向天亮一声轻叹。“典型的‘欲’盖弥彰啊。”
杜贵临打來电话。导至刘曲龙毙命的那颗子弹。是从小南河北岸的一个旧厂房的楼顶上发‘射’的。距离刘曲龙所在位置整整六百五十米。现场除了一枚弹壳。沒留下任何其他线索。而在旧厂房的院子里。找到了一枝狙击步枪和一套衣服。枪上沒留下指纹。但枪与弹壳及刘曲龙脑袋上的弹头对上了号。当然。枪与弹壳及弹头对上号。还只是初步的判断。
向天亮问。“距离整整是六百五十米。正中眉心。老周你能做到吗。”
周必洋说。“我不能。减一半也不能。”
向天亮问。“谁能。”
周必洋说。“都不能。”
向天亮问。“我呢。”
周必洋说。“你是个例外。也许你能。”
向天亮问。“为什么是也许。”
周必洋说。“如果不是有小南河。你就能。两个六百五十米都能。”
向天亮说。“我好象明白你的意思了。”
周必洋说。“是的。小南河上的风力和湿度。可以说每个小时都会不同。子弹在通过小南河上空的高度不到五十米。小南河上的风力和湿度肯定能让子弹偏离目标。更别提正中眉心了。”
思忖片刻。向天亮摇着头道:“我和肖剑南一起练枪比枪不下十次。对他的枪法比较了解。我可以肯定。他的枪法好过余中豪和邵三河。但不大可能好到这个程度啊。”
周必洋问道:“与你比如何。”
向天亮道:“论速度论准头论狠劲。他都是完败。”
周必洋问道:“短枪还是长枪。”
向天亮楞了楞。“还别说。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來了。我和肖剑南练的枪比的枪都是手枪。还真沒有看过他使用长枪的英姿。”
“这就是问題之所在。”周必洋道。“你是短枪长枪双通。就以为别人也是这样。以为短枪好的长枪也好。短枪差的长枪也差。其实不然。更何况手枪用于短兵相接。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主要讲究的是速度。而现在的狙击步枪都配有先进的瞄准器。只要经过强化训练。一般的枪手都能成为高手。所以。我认为肖剑南的‘射’击技术应该是长枪远远胜过短枪。”
向天亮连连点头。“说得是。说得是。是我小看他了。”
“天亮。我还有一个问題。”周必洋问道。“你百分之百地确定‘射’杀刘曲龙的人就是肖剑南吗。”
向天亮笑道:“你要是不相信。那咱俩不妨打一个赌。谁输了谁请客。”
“请客沒问題。但这个赌沒法打。”周必洋笑着说。“因为我也认为‘射’杀刘曲龙的人就是肖剑南。不过你可以猜一猜。肖剑南现在在哪里。如果你猜对了。我请你喝茶喝酒。”
向天亮抬起左手的手腕。将手表‘露’给周必洋看。“再等十分钟以后。如果肖剑南还沒有出现在咱们这里。那他就会主动打电话给我。”
“那么。把他截在途中。让他回不了市委招待所的帮手是谁呢。”周必洋又问道。
“你少來。用脚后跟都能想得出來的问題。你还用得着问我吗。”向天亮笑道。
周必洋笑看着向天亮。“是邵三河局长。”
向天亮点头。但马上又摇头。“是。但又不是。”
周必洋又说。“是余中豪副厅长。”
向天亮点头。但马上又摇头。“是。但又不是。”
周必洋笑道:“哎。你又点又摇头的。都把我搞糊涂了。”
向天亮道:“我从两个方面给你分析。昨天晚上帮咱们搞定农垦大厦楼顶上的两个狙击手的帮手。如果是邵三河和余中豪二者必居其一的话。那肯定是邵三河。你们的邵大局长。他装伤住进医院。就是因为他对肖剑南心存怀疑。而且老邵的枪法也够得上。他曾是野战部队的神枪手。晚上开枪消灭三百米内的目标。对他來说根本不在话下。而余中豪的枪法不行。既比不上肖剑南也比不了邵三河。让他在黑夜里开枪。一百米都够呛。更何况他现在官当大了。远离了第一线。‘摸’枪用枪的机会更少。他的枪法不知道退化到什么程度了呢。”
“另一个方面呢。”周必洋点着头问道。
向天亮道:“另一个方面就是现在。如果是肖剑南‘射’杀了刘曲龙。那么他要想掩盖自己。就必须及时回到市委招待所。他沒地方可去。而只要回到市委招待所。他就可以找到无数理由为自己辩护。以他的反侦察能力。只要不在现场留下证据。保持沉默就让咱们束手无策。那么这样一來。把他阻截在从现场返回市委招待所的路上。就是拿住他的关键的关键。但是。凭余中豪一个人阻截不了肖剑南。因为余中豪人生地不熟。而肖剑南肯定早就拟定了返回的线路。凭邵三河一个人也阻截不了肖剑南。因为邵三河心存仁厚。下不了狠手。只要肖剑南发点狠。邵三河就阻拦不了他。综上所述。我认为是余中豪和邵三河联手阻截了要返回市委招待所的肖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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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 第2332章 自我暴露
周必洋又点了点头后问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说,自从肖剑南来了咱们滨海市,余中豪和邵三河局长就怀疑上了他,并一直在暗中盯住了他?”
向天亮道:“可以这么说,但怀疑肖剑南,这是一个极其痛苦的决定,毕竟他曾是个英雄,还是我和余中豪邵三河的生死战友,我怀疑肖剑南,是因为凭直觉看出了他的问题和破绽,你怀疑肖剑南,是因为你与他共过事,在共事中感觉他有问题,杜贵临是压根儿没想到要怀疑肖剑南,姜学明是不敢怀疑肖剑南,至于蔡‘春’风,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肖剑南,即使怀疑了也不会说出来,而邵三河是忠厚之人,他不会怀疑自己人,即使怀疑了也会压在心里,他之所以会盯上肖剑南,我想应该是余中豪的暗示和提醒,要说最怀疑肖剑南的人,还是非余中豪莫属,我现在想起来,余中豪和肖剑南早期的矛盾,很可能就有怀疑的成份,这次肖剑南能到滨海来,固然是肖剑南自告奋勇,其实更是余中豪的有意为之。,最新章节访问:. 。”
周必洋若有所悟,“我明白了,原来余中豪副厅长让肖剑南到滨海来参与九七零零三号案件,目的是为了让肖剑南自我暴‘露’。”
“让肖剑南自我暴‘露’?你也太高估余中豪的道德水平了。”向天亮笑着说道,“他用心险恶,纯粹是借刀杀人,余中豪早就想搞肖剑南了,只不过一直是无从下手,他这一次实在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敢于同意清河市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到滨海市来协助办案,你不觉得这是在打你们滨海市公安局的脸吗?他敢这么做,都可以用不择手段一词来形容了。”
周必洋道:“所以,肖剑南一来,你就心里有数了,所以,肖剑南一来,你就断定余中豪副厅长获得了邵三河局长的首肯,所以,肖剑南一来,你就知道余中豪副厅长也暗中跟过来了,所以,现在你很放心,因为余中豪副厅长和邵三河局长一定把肖剑南截住了。”
就在这时,向天亮的手机响了。
“喏,肖剑南来电话了。”
“神,我输了,我请你喝茶喝酒。”
“要最好的哦。”
“你是怎么知道他一定会找你的?”
“因为我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那么,救命稻草,你还是先接电话吧。”
向天亮接通电话,也不等肖剑南开口,就冷冰冰地说道:“半个小时以后,我在南北茶楼七楼包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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