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错姻缘嫁对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弄墨骚人
故事一
有七个人曾经住在一起,每天分一大桶粥。要命的是,粥每天都是不够的。一开始,他们抓阄决定谁来分粥,每天轮一个。于是乎每周下来,他们只有一天是饱的,就是自己分粥的那一天。后来他们开始推选出一个道德高尚的人出来分粥。强权就会产生腐败,大家开始挖空心思去讨好他,贿赂他,搞得整个小团体乌烟障气。然后大家开始组成三人的分粥委员会及四人的评选委员会,互相攻击扯皮下来,粥吃到嘴里全是凉的。最后想出来一个方法:轮流分粥,但分粥的人要等其它人都挑完后拿剩下的最后一碗。为了不让自己吃到最少的,每人都尽量分得平均,就算不平,也只能认了。大家快快乐乐,和和气气,日子越过越好。同样是七个人,不同的分配制度,就会有不同的风气。所以一个单位如果有不好的工作习气,一定是机制问题,一定是没有完全公平公正公开,没有严格的奖勤罚懒。如何制订这样一个制度,是每个领导需要考虑的问题。
有感:新加坡听到的一句话:制度决定行为。
故事二
一个心理学教授到疯人院参观,了解疯子的生活状态。一天下来,觉得这些人疯疯癫癫,行事出人意料,可算大开眼界。想不到准备返回时,发现自己的车胎被人下掉了。“一定是哪个疯子干的!”教授这样愤愤地想道,动手拿备胎准备装上。事情严重了。下车胎的人居然将螺丝也都下掉。没有螺丝有备胎也上不去啊!教授一筹莫展。在他着急万分的时候,一个疯子蹦蹦跳跳地过来了,嘴里唱着不知名的欢乐歌曲。他发现了困境中的教授,停下来问发生了什么事。教授懒得理他,但出于礼貌还是告诉了他。疯子哈哈大笑说:“我有办法!”他从每个轮胎上面下了一个螺丝,这样就拿到三个螺丝将备胎装了上去。教授惊奇感激之余,大为好奇:“请问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办法的?”疯子嘻嘻哈哈地笑道:“我是疯子,可我不是呆子啊!”其实,世上有许多的人,由于他们发现了工作中的乐趣,总会表现出与常人不一样的狂热,让人难以理解。许多人在笑话他们是疯子的时候,别人说不定还在笑他呆子呢。
做人呆呆,处事聪明,在中国尤其不失为一种上佳做人姿态。
故事三
有一个博士分到一家研究所,成为学历最高的一个人。有一天他到单位后面的小池塘去钓鱼,正好正副所长在他的一左一右,也在钓鱼。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这两个本科生,有啥好聊的呢?不一会儿,正所长放下钓竿,伸伸懒腰,蹭蹭蹭从水面上如飞地走到对面上厕所。博士13看网掉下来了。水上飘?不会吧?这可是一个池塘啊。正所长上完厕所回来的时候,同样也是蹭蹭蹭地从水上飘回来了。怎么回事?博士生又不好去问,自己是博士生哪!过一阵,副所长也站起来,走几步,蹭蹭蹭地飘过水面上厕所。这下子博士更是差点昏倒:不会吧,到了一个江湖高手集中的地方?博士生也内急了。这个池塘两边有围墙,要到对面厕所非得绕十分钟的路,而回单位上又太远,怎么办?(励志故事 lz13.)博士生也不愿意去问两位所长,憋了半天后,也起身往水里跨:我就不信本科生能过的水面,我博士生不能过。只听咚的一声,博士生栽到了水里。两位所长将他拉了出来,问他为什么要下水,他问:“为什么你们可以走过去呢?”两所长相视一笑:“这池塘里有两排木桩子,由于这两天下雨涨水正好在水面下。我们都知道这木桩的位置,所以可以踩着桩子过去。你怎么不问一声呢?”
学历代表过去,只有学习力才能代表将来。尊重经验的人,才能少走弯路。一个好的团队,也应该是学习型的团队。
故事四
两个人在森林里,遇到了一只大老虎。a就赶紧从背后取下一双更轻便的运动鞋换上。b急死了,骂道:“你干嘛呢,再换鞋也跑不过老虎啊!”a说:“我只要跑得比你快就好了。”二十一世纪,没有危机感是最大的危机。特别是入关在即,电信,银行,保险,甚至是公务员这些我们以为非常稳定和有保障的企业,也会面临许多的变数。
当更多的老虎来临时,我们有没有准备好自己的跑鞋?
故事五
有三个人要被关进监狱三年,监狱长给他们三个一人一个要求。美国人爱抽雪茄,要了三箱雪茄。法国人最浪漫,要一个美丽的女子相伴。而犹太人说,他要一部与外界沟通的电话。三年过后,第一个冲出来的是美国人,嘴里鼻孔里塞满了雪茄,大喊道:“给我火,给我火!”原来他忘了要火了。接着出来的是法国人。只见他手里抱着一个小孩子,美丽女子手里牵着一个小孩子,肚子里还怀着第三个。最后出来的是犹太人,他紧紧握住监狱长的手说:“这三年来我每天与外界联系,我的生意不但没有停顿,反而增长了200%,为了表示感谢,我送你一辆劳施莱斯!”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样的选择决定什么样的生活。今天的生活是由三年前我们的选择决定的,而今天我们的抉择将决定我们三年后的生活。我们要选择接触最新的信息,了解最新的趋势,从而更好的创造自己的将来。
赐错姻缘嫁对郎 82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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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经生死终于与裘康袁平等人汇合,常安心里溢满了激动,见大家都安好这才放下心来来。网常安四处打量了一眼,估量着裘康袁平带了二百余人赶来这里不由得问道:“你们怎么进来山谷的?谷中的叛兵呢?”
袁平解释道:“常御使有所不知,我等已查获积善宫,发现积善宫中竟暗藏了通入这山谷的山门。本以为会是一场恶战,却不想山谷中的叛军竟放弃了山谷,已携带军粮从另一条密道撤走了,如今都是咱们的人在把守。秦提督已在金陵城中派兵搜寻乱党踪迹,目前还未有回信。”
“逃走了?”常安听罢细想了一会,这山谷的秘密被他们撞破,若是叛军继续躲在山谷里,等来大批官兵围剿无异于瓮中捉鳖。为了保存实力,立刻撤除山谷的确是最好的打算。只是叛军足有两万之众,如果放任叛军游荡在外,难保不会生出意外,金陵何来安生。眼下只好即刻赶回金陵部署打算。
稍稍寒暄了两句,大家决定先返回金陵再做详谈。裘康得知常安受伤了,本打算找军医来为她救治,但被常安以伤得不重为借口婉拒了,随后裘康拉来了一架马车。常安下意识的回头去寻苏慕清,本想唤她一起乘车,却发现身后早已不见了人影。刚刚一阵混乱,没有人留意苏慕清已悄悄的走了,就连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的荆博弈也不见了身影。心里一阵莫名的发堵,常安扭头先爬上了马车,又托裘康去找,在车里等了一会,就见裘康回到了车边摇了摇头:“没见到旁人啊,对了,苏姑娘没跟常兄弟在一起么?她也进谷了,只是我们途中走散了。”
真的走了?常安掀开车帘默默的瞧了一遍,果然是找不见了,沉默了一会才道:“原本是在一起的,她有事要忙先走了,我们走吧。”刚欲放下帘子又想起殷曼儿,托裘康留人去找殷曼儿的遗体,常安就无力的靠在车里闭上了眼睛。马车微微颠簸着行在山谷中的小路上,常安倚靠在马车里早已疲惫不堪,可心里却时不时想起苏慕清,想起她的不告而别,怎么也睡不着。身上穿着的还是山谷士兵的军服,常安解开自己腰间宽宽的板带,将之前偷带出来的账本拿了出来。之前浸了水又淋了雨,饶是包着一层油纸,封皮几页也被泡的模糊不清了,所幸中间的部分都还完好无损,常安这才放下心来,有了这些罪证就不愁扳不倒温老匹夫。
视线落到脚边的小包袱中,想起殷曼儿嘱咐自己的话,常安解开了包袱从中取出了油纸包。先展开了包了很多层的厚实油纸,里面还有一层丝绸包裹着,因为保护的极好,即使那日包袱全被大雨淋湿,也未将里面的东西浸湿。将油纸放到一边,再将丝绸打开,里面竟是躺着一卷陈旧的白绢网“碣石调”三个小篆。常安微愣,殷曼儿牺牲了这么多,还不惜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偷挖地道,就只为了这么一卷古琴谱?连忙把书卷展开几圈,就发现原本画着琴谱的绢布已被割破,常安捏住上层绢布用力撕开,这才发现下面竟别有一层薄绢。将那薄娟从头到尾简略的阅读了一遍,常安的心脏就剧烈的跳动起来,鼻息也因紧张激动而变得粗重起来。常安连忙将书卷重新卷起贴身收好,却发觉自己的双手仍在无法自抑的轻轻颤抖着,这卷古书真的给她太大的冲击,她这才明白殷曼儿为何肯忍辱负重这么多年,这卷东西若流落世间定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这隐藏在曲谱中的竟然是《欧冶公手札》,书卷前篇记载了春秋铸剑大师欧冶子的冶铸锻造技艺!欧冶子所铸的宝剑,把把流传千古,这记载了欧冶子毕生冶金精髓的手札,其价值简直不可估量。而书卷的后篇则是欧冶公的女婿——铸剑大师干将的亲笔手记,手记中一部分是对鲁班发明的建筑生产工具做出了注释,另一部分则是针对鲁班的兵器机关等发明提出的改进技艺。
常安抚摸着书卷,心里已咚咚跳个不停,这曲谱本应该是温氏父子的东西,那么发现里面秘密的人究竟是殷曼儿,还是温氏父子?若是温氏父子早已知晓了里面的秘密,并将里面的兵器发明加以运用装备私兵,那迎接己方的无疑是一场噩梦。若他们根本不知道这里面的秘密,那殷曼儿又是如何得知这桩秘事呢?自己何德何能,让她将这价值连城的东西托付给自己?常安越想越觉得似是陷在迷雾之中,这般贵重的东西,怎么会落到温老匹夫的手中?这山谷中的一切,还有整个温系势力是在扶植二皇子江炳还是尽在他掌握之中,如果幕后的主使是江炳,那他的城府何其深也?谁能猜到素日里一副向往闲云野鹤之态的康王,竟存了逆谋之心。
一行人原路返回积善宫的山门,这才跟秦睿汇合,两兄弟见面均是感慨万分,说了几句话秦睿忽问道怎么没见到苏慕清。常安闻言微感尴尬,只回说苏慕清有些私事先行离开了,叮嘱秦睿留人守好积善宫,这才加速赶回金陵锦衣局。先遣人回秦府报了平安信,常安便找了一间空房自己上了些伤药重新包扎了伤口,也不知是身上的剑伤没伤到要害,还是苏慕清的丹药功效超绝,被剑刺过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除了偶尔撕扯到伤口还甚是疼痛,虚弱感已经大减。刚净了净身子换上了干净的衣物,裘康就带人送来了热腾腾的饭菜:“常兄弟,今日夜也深了,你身上有伤吃完就先休息吧,积善宫的事咱们明日再商讨,这里守备安全,你放心睡就是。” “多谢裘大哥。”常安也不多话,她已好几日没好好吃过饭了,早已□了,连喝了几碗粥才在房间里合衣睡下,着实累极了,头一沾枕头就沉沉的睡去。
宽阔的郊外正明月高悬,苏慕清提剑走在前面,荆博弈则始终保持两步的距离跟在她身后,边走边问道:“师姐,不知丹宝是否真的被那魔宗妖女夺走了?”
苏慕清微微皱了下眉,这个荆博弈对静心丹这么上心,言语中还带了些试探之意,莫不是宗门里有人眼热静心丹?世间除了师傅和自己,再没有人见过静心丹。武林中虽有静心丹流落清心宗的传言,但其所在一直是个谜,就连内宗的长老们也不确定静心丹是否就在宗门之中。当日柳含烟不知得了什么消息误打误撞找上了自己,她知柳含烟分辨不出真假才用假丹唬弄了过去,只是眼下不知道荆博弈对这件事了解多少,想到这苏慕清摇了摇头:“这件事我并不知情,你到底如何得知此事?“
荆博弈回道:“几日前,我无意间得知穆纱掌握了静心丹的下落,但最后却被柳含烟抢先一步得手了去。博弈不知此事是真是假,故此才混进谷中想探查虚实,没想到遇到了师姐你。本以为师姐也为了丹宝而来,如今看来倒是博弈猜错了。“
苏慕清淡淡道:“这也许只是无聊的传闻罢了。“
荆博弈面带疑惑的沉默了一会道:“我倒觉得此事可能性很高,若丹宝真的落到魔宗妖妇的手中,那宗门会陷入很不利的境地。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回报宗门怕是时间来不及了,师姐,不如你我联手将丹宝夺下来,若是被柳含烟送进魔宗,那就再没机会了。“
苏慕清略作思索道:“我现在受了伤,需要些时间疗养,就算你我联手对上柳含烟也是人寡势薄胜算不高。不如你先监察魔宗行踪,回报宗门再做打算。”
荆博弈见苏慕清确实脸色苍白,也不好再勉强,只与苏慕清约好伤愈后再聚便先行离开了。待荆博弈走后,苏慕清竟忽然回头再次折返山谷,又回到了与常安一起宿过的山洞。这次进了山洞后,苏慕清就用石桌上的石板挡在洞口,只留下足以确保通风的缝隙。做完这一切,苏慕清走进了山洞最深处在石板上坐了下来。
当日服用一部分静心丹后,苏慕清一直感觉到丹药所化成的精纯能量潜伏在自己体中,当时情况危急她没有时间吸纳,如今已隐隐感受到这团能量欲破茧而出,逐步冲击自己包覆在能量上的真气。从怀里取出了白玉药匣,苏慕清伸出修长的芊指捏住药匣中剩下的半颗静心丹,随后投入口中服下。静心丹破丹之后能量正在逐步消逝,半颗丹药已无法保存,与其任其消散,不如现在就将其吸收。因此苏慕清也顾不得师傅的嘱托,服下了剩下的半颗丹药,决定提前将其吸化。
静心丹虽然药性温和,但其蕴藏的药力却是极其惊人,才刚刚吞下丹药苏慕清就感觉自己体力的真气如海浪般激荡起来,雄壮精纯的能量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在向经脉中推进,苏慕清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涨破一般,娇躯不由自主的抖若筛糠,因疼痛而微暴青筋的额头也渗出了一层冷汗。苏慕清竭尽全力的指挥真气,从巨大的能量团中牵引出一丝精纯的能量分化吸收,汇入经脉运行周天后再继续分化另一丝能量,庞大的工作量让苏慕清很快陷入了入定的状态中。一心吸纳能量的苏慕清丝毫没留意到自己身体周围渐渐泛起了淡青色的光芒,一道纯净的灵气正围绕着她的身周规则的旋转着,天地间的精纯能量正被灵光牵引,缓缓汇入了苏慕清的身体中。。。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写的乱七八糟的,不在状态。。。
你们能看大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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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错姻缘嫁对郎 83第83章
83
常安一觉醒来已是翌日清晨,洗漱了一下便与裘康、袁平边用早膳边碰头商讨校园全能高手。常安将潜入山谷时盗得的温系卖官结党、私囤粮草的账本以及排兵布阵图拿了出来,两人均是大喜过望。袁平立即派出一队锦衣百户乔装出城,护送账本加急返京,将金陵之事回报京中以求圣断。待账本送走后,三个人围着布阵图,商讨着搜寻叛军之事。
裘康仔细看过一遍道:“依这布阵图来看,这伙叛军骑兵将近五千之数,可做战力的步兵有一万三千余人,兵械甲胄的优劣还是未知之数。金陵驻兵总共不过一万三四,秦提督手握五千铁甲兵,剩下的八千骑步兵均在巡抚王膺手中,王膺是陈恒修的人,眼下情形对我们很不利。”
常安闻言也觉得情况并不乐观,舅舅的官职虽是一品下阶,官阶上高于二品上阶的总督和二品下阶的巡抚,但在军政务上却是受总督和巡抚节制。加之陈恒修在金陵的深厚势力,舅舅这调任的提督处处受其压制,连大部分兵力都归王膺调控,可见陈家在金陵的影响力何其深远。
“我们有圣旨在手,量王膺胆子再大也不敢公然抗旨,但要他为我们所用还是要费些心思。”袁平抚了抚胡须:“八百里加急送账进京,打个来回最快也需六七日光景,怕是圣上的旨意到了,叛军也早已分散而逃了。”
“还好皇上还送了一道保护符给我。”常安取出了皇上的密旨和金符,“当日离京之时,皇上曾搬了一道密旨给我,可寻求两江驻兵及临近州府协助。有了这道密旨,我们可向两江总督借兵,封锁临界州府官道严加盘查,截断叛军的退路。两万人不是小数目,想无声无息的经过盘查逃出去也绝非易事,总会被我们抓到些马脚。”
“如此甚好!你我就先封锁金陵府地界,严加排查,待皇上圣旨传到再一网打尽。“眼下多了强援袁平也来了精神,”常御使身上有伤行动不便,不如请裘兄弟带人携密旨去见两江总督,请他派兵支援,包围封锁金陵府。同时我带圣旨去见王膺,命他调兵协助排查。“
“山谷那边怎么样了?”常安忽然想起来道。
“山谷中还有不少没逃出去的嫌犯,但多是些杂役,现已收押牢中一一审问。“袁平回道,”秦睿都司现在带人封锁山谷,至今未发现叛军返回的迹象。“
“我知道了,小弟有伤在身行走不便,就有劳两位大哥辛苦一趟,颁发皇上的旨意。“常安点了点头道。
身边没个得力的人手不好办事,待袁平裘康应过后分别带人去颁旨,常安就派人去找常二。虽可向两江总督借兵,全面封锁金陵州府边界,以解一时之需,但在金陵府内己方实力羸弱却是硬伤,秦睿带人守山谷更是分化了几近一半的兵力,眼下这两三千人,别说对抗将近两万的叛军,就连王膺手中的兵马都是三倍之数,若他虚与委蛇不尽力配合,自己这点兵力面对叛军如何硬气的起来?眼下必须寻求外援,强化自己的势力才行。
常安回到自己的单房,取出了《欧冶公手札》,思索了一会心里已有定论。常二到了之后,常安就叮嘱他上街采买蝉纸铅椠等工具回来,然后独自躲在房间中亲手临摹《欧冶公手札》。常安足足花费了两天一夜才将手札的全部内容摹在了蝉纸之上,这两日内金陵城中风云暗涌,首先是临近州府纷纷出兵协助封锁了官道要塞,接着王膺迫于压力拨出营兵协助袁平盘查叛军,一时间金陵地界局势十分紧张,平民百姓被频繁的巡检闹得人心惶惶。常安将这些事置于脑后,托伤闭门不出,专心绘制手札摹版,倒成了最少露面的人。除了常安,这几日陈恒修也以身体不适为由躲在总督府中甚少露面,对于搜寻叛军一事也给予方便十分配合。若不是常安藏身山谷在密道里偷听,发现陈恒修也参与谋反一事,今日就扼不住陈家的死穴。但如今陈恒修还不知晓自己的罪行已被常安掌握,怕被人猜疑因此并未逃走而是返回金陵,锦衣卫也就将计就计,没对陈家出手,而是派人对陈家的一切动态进行严密监视。他是最有可能知道叛军藏匿地点的人,只要耐心等待,一定能从陈恒修身上挖出线索。
将手札临摹完毕,常安抽剑将手札自中间斩断,重新将前篇卷好收入怀里,然后撬起床下的一块青砖,将后篇与摹印的那份手札藏在其中。做好这一切,常安才与袁平交待了一声,吩咐常二找来一驾不起眼的马车,秘密的出了金陵城。
马车慢慢的行驶在金陵城外的山道上,此时金陵地界盘查正严,城外十分冷清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影。为了争取时间,常安请袁平放缓了搜查的频次,通往其他州府的通道已封,叛军此时应该正隐匿在暗处观察形势的变化,只要没逼得叛军狗急跳墙,想必他们也不会率先出击。常安指挥着常二驾车行出去十多里,车子停在了一片密林边。常安下车仔细的找了找,随后停在了一片草皮旁,用脚尖轻轻下压,脚下的草皮果然现出了一条缝隙。常安退了回来坐在了马车边道:“常二,找块大石头,从这扔进去。”
常二依言搬来了一块石头丢了下去,几乎同时转板内就响起了不绝于耳的清脆铃声,在幽静的密林中显得格外刺耳。常安坐在马车边等着,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密林中的几棵树后忽而出现了一些灰衣人。常安没动,那些灰衣人也都没出手,只静静的隐身树后。双方对峙了好一会,密林中才闪出了一道身影,待看清了马车旁的人冷声道:“怎么又是你?”
“姑娘好久不见了。”常安抱了抱拳,“请帮在下通报一声,在下要求见姬小姐。”
“我以为我上次说的很明白了,今日我可不会再留情了。”幻影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姑娘只管帮我通报,问问姬小姐,她对欧冶子的秘传手札有没有兴趣。”常安决定拿手札来赌上一把,听闻姬小姐偏爱机关遁甲,不知她对手札是否有兴趣。若是没兴趣也就算了,若是有兴趣自己便可与她做笔交易,就算这东西落在姬家手里也不至于造成天下大乱。
幻影闻言犹豫了一下,想了想终是道:“你在这老实等着,我去通报一声。”
碧绿的密林深处,一泊小湖展现在眼前。湖心上有片小洲,纵横数亩,一道长桥接连州岸,上面几座素雅精致的房舍小楼连成一处,犹若仙居福地。碧湖小筑中的一处房舍中,一对男女对座案前悠闲的下着棋,身旁两个侍女正烹茶伺候着。室内温暖舒适,只见那女子身着雪白的内裙,外罩一袭淡青的布袍,秀气的玉足上还蹬着一双雪白的布鞋,装扮淡雅而又随意。她对面的男子盘膝而坐,黑玉般的长发由一支古朴的白玉发簪束住,身上穿着细细剪裁的纯白布衫更显得俊秀儒雅。一双点漆如墨的眼睛透着沉稳平静,浅色的薄唇上两抹修剪干净的淡淡胡须为他添了几分成熟。
姬雅持着手中的黑子在指间转了两记:“一段时间不见,你棋艺倒是精进了不少。”
男人笑了笑:“每次都是我输,总要给我一次翻盘的机会吧。”
姬雅微笑着落下了指间的黑子:“我若下在这里呢?”
男人微微俯身盯着棋盘看了一会,随后叹了一口气,丧气似的将手中的白子洒在棋盒中:“十五步之内你必胜我,还是我输了。”
姬雅掩唇微笑安慰道:“你比起以前已是大进了。”
“再精进也赢不过你,我便从未赢过你。”男人应和着摊摊手微微自嘲,抚了抚自己衣袖又道,“还是你做的衣裳最合身,不如再做一身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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