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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错姻缘嫁对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弄墨骚人
裘康嘿嘿笑了两声压低声音道:“常兄弟,哥哥我已经找到了逆党的藏身之所。”
“当真?”常安眼睛一亮,“在哪里?”
裘康清了清嗓子道:“我们动作的快,圣旨一到,两江总督彭大人就立即调兵封锁了金陵大小官道,并设置关卡严加盘查,几天下来并未发现可疑人马,我又询问了周边府县,近几日均未发现大批人畜往来,所以我们就断定叛军一定还藏在金陵!于是袁大人就带人在金陵府周边仔细盘查。那些乱党的确十分小心,几乎没留下什么行踪,后来还是袁大人心细,发现城东十多里外的老陈庄出现了很多新鲜的马粪,庄家人种地都养牛的,整个庄子没几匹马,哪来的这么多马粪?结果我们留心一查,发现老陈庄就是陈恒修的本家!种种迹象表明,乱党应该就藏在老陈庄,只可惜我们人单力薄,眼下只能先暗中监视,以免打草惊蛇。我回来就是为了跟常兄弟商议,看要不要跟彭总督借兵围剿乱党。”
“如果乱党真的藏身老陈庄那是最好,只是狡兔三窟,若老陈庄是个陷阱,我们调兵弱化了守关的兵力,乱党趁机破围而逃就糟了。”常安想了想道,“眼下先想办法探听虚实才是正道。”
裘康拍了下大腿叹气道;“袁大人也是这般顾虑,如果乱党真的藏在老陈庄,光看不能打,真他娘的憋气。”
“眼下他们还不敢轻举妄动,不如先密切监视老陈庄,再等两日,圣旨也该到了。”常安也叹了口气,心里同样着急,就算加上姬家的援军,己方在兵力上依然处于弱势,骑兵只有叛军一半之数。冒冒然然的闯老陈庄,弄不好就是有去无回。
跟裘康商谈完天色已深,常安伤势未愈再加连日来的劳累,精神有些萎靡,用了些饭就早早睡下来。身心虽十分疲乏,常安睡得却不安稳,一会梦见自己与叛军交战被斩马下,一会梦见苏慕清满面怒色提剑要杀自己,当剑身要刺伤自己时,提剑的人又变成了柳含烟,双目赤红的跟自己要殷曼儿,而后又看到殷曼儿满脸是血的对着自己啜泣。
“啪啪啪啪啪啪!”急促的敲门声将常安从噩梦中惊醒,常安豁得坐起,擦了擦满是冷汗的额头:“谁?”
“少爷,不好了!叛军作乱,城东打起来了!”常二急促的声音自门外传来,“裘大人已经赶去救援了!”
“什么?!”常安脑子嗡的一声乱了,连忙将外衣穿好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东边的夜空都被火光映红了,“快,备马!随我去老陈庄!”
常安接过常二牵来的马匹,带上两名锦衣卫及自己身边的小队人马一路赶往老陈庄,刚刚愈合的伤口一经颠簸再度裂开了,可眼下常安心急如焚,也顾不得疼痛全力向东赶。马匹在官道上奔驰着,常安心里疑惑不解,叛军怎么会突然间主动曝露行踪发动攻击呢,若是没有什么动作还有脱罪的可能,只要一起兵那就定死了谋反之罪,铁定诛九族,连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目前的证据处处表明陈恒修跟叛军脱不清干系,他如果不是不要命,绝不会放任叛军作乱的。难道是自己这边先发动的进攻?可是依照裘康的话,袁平的意见是跟自己一致的,他不是鲁莽的人,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那重生之缠绵不休。。。就只剩下一个可能,皇上得知金陵之事后决意彻查,二皇子和温昊弃车保帅,想让陈恒修当替罪羊顶下所有的罪,所以陈恒修狗急跳墙了,明知是诛九族的大罪而硬闯,就代表陈恒修再等下去绝无活路。看来已经不用等圣旨到,眼下圣意已明,今夜就是一决胜负的时刻!
等常安策马扬鞭抵达老陈庄时,这里早已火光冲天,杀成一团!常安在常二和锦衣卫的掩护下杀入战团,边打叛军边寻袁平和裘康。混战间,常安迎面遇上了正与叛军打成一团的王膺、王金炎父子,常安对王金炎并不陌生,两人还一起在柳含烟的画舫上吃过花酒,他就是当日金陵街头与陈俊走在一起的那个黑面武生,没想到竟是王膺的儿子。常安看见他们的同时,王膺自是也看到了她,当即策马迎了过来,长刀交单手在马上握拳道:“末将恭迎御史大人。”
“王大人辛苦,敢问袁大人现在何处?”眼下不是说话的时候,常安握拳回礼劈头问道。
王膺招手把王金炎叫了过来:“御史大人莫急,我叫犬子带路引您与袁大人汇合,犬子会些粗鄙的功夫,也好为大人开路,助御史大人围剿逆贼!”
“如此甚好,劳驾。”常安点了点头,心里一下子明白了王膺的意思,眼下陈恒修没活路了,王膺这是在向自己示好,竭力跟陈恒修撇清关系,以表忠心。
“大人请跟我来。”王金炎一打马,手提三尖两刃刀在前面带路,长刀展刃三两下就杀开了一条血路。常安在后面跟着,心道看来王膺还谦虚了,这哪里是粗鄙的功夫,光凭这两手就看出来王金炎定是下了十年苦工,若是上沙场磨练几年,不失为一名猛将。
王金炎出手毫不留情,长刀舞动刀刀取人性命,不多时他的轻甲上就染了一层血迹,但他面色如常不见一丝惊慌,仿佛他的刀砍得不是人而是一颗颗大白菜似的。常安催马赶上王金炎扬声道:“与昔日好友兵戎相见,你也能处之泰然么?”
王金炎笑了笑:“在下能与纨绔做朋友,但不代表会与逆贼做朋友,当日他是命官之子,今日却是叛国乱党,身份转变了自然是与往日不同了。良禽择木而栖,禽类尚且如此何外人乎?”
常安没想到他会这么大方的承认微微有些意外,但又不能否认他说的有几分道理。今日王膺倒戈的行为也许会为旁人不齿,但却保下了王家,若连命都保不住,做一些冠冕堂皇的事又有什么用呢,这王家父子一切为己,倒是非常实际的人。
只一会的工夫,常安就跟着王金炎赶到了老陈庄的庄子口,这里战况更是惨烈,大批叛军从庄子中涌出拼了命的突围,袁平裘康率人死守庄口,双方俱是死伤惨重,尸体堆积如山。纵使己方拼尽全力,无奈兵力不足叛军一半,眼看就守不住了。常安正急的直冒汗,身边密林中突然传来一阵异动,常安等人立刻调转马头严阵以待,黑夜里分不清是敌是友,只隐约看到一大批黑黝黝的人影。待林中打头的人现身,常安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虽然对方带着黝黑的半面头盔,但常安还是第一时间就认了出来:“怎么是你?”
幻影踢了踢马腹从密林中走出,看到一脸惊讶的常安,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淡淡道:“叫你的人撤回来。”说话间,在幻影身后又出现了一个全身重甲,头戴红缨玄铁盔的骑卫。紧接着,一匹匹黝黑的骏马载着全副黑甲的重骑兵从密林中走出,以红缨骑卫为首迅速而又轻盈的排列成阵。这是怎样的一种视觉冲击,五百匹通体黝黑无一丝杂毛的壮硕战马披覆黑铁薄甲整齐排列,马上端坐着五百名骑卫,全部黑盔蒙面,黑甲批身,手提玄铁枪,腰挂绊马索,背负玄铁弓,只是静立就有一种铺天盖地的压迫感迎面而来,整个骑兵阵远看就如一个锋利的箭头,散发着一种肃杀之气,直让常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似乎空气也因整装待发的疾风骑出现了短暂的凝滞,常安竟觉得有些喘不上气,面前这队重骑兵,先不说战力,光是兵甲战马都是绝无仅有的,就算常义斌帐下号称大凉最精锐的重骑营与之相较都是望尘莫及。这一刻常安才意思到自己有多愚蠢,原来自己根本没领会到姬氏拥有多么可怕的实力。难怪姬雅只借自己五百骑,这样的玄铁黑甲兵,五百足矣!!





赐错姻缘嫁对郎 88老陈庄大捷
87
老陈庄口火光冲天,黑压压的叛军冲破了官兵的拦截,如潮水般涌出庄子。只见红缨玄铁骑卫一挥手臂,整个重骑兵队就如利箭一样,带着一阵旋风冲下小山坡。天际晨曦微明,融合血红的火光,映照着重甲骑兵团反射出一片妖冶的光芒。五百重骑兵伏鞍跃马,洪流般冲向山脚,马蹄声如雷般轰隆鸣响,呼啸之间,携着如狮如虎般的气势刺向叛军。重甲骑兵团一动,就展现出来惊人的协调力,就算在奔跑中,整个马队也保持着队形不变,甚至马与马之间也始终保持等距。
大地在剧烈颤动,直震得常安□战马发出一阵阵嘶鸣,尽管对方人多势众,整齐的重甲骑兵却展现出如山般巍峨的气势,急速的压向敌军血性男儿。兵戎相接,第一排的叛军甚至连惊呼声都还没来得急发出就被巨大的冲击力掀飞,瞬间毙命于层层铁蹄之下,第二排、第三排、第四排。。。数千叛军被势不可挡的钢铁洪流冲倒,仿佛纸糊泥捏一般不堪一击。十倍之数的叛军连抵挡片刻都做不到,顷刻间就被这黝黑的铁甲洪流淹没,无论是人是马,无一不在铁甲骑兵的铁蹄下烟飞云散。从山坡上看,黑甲骑兵就像一把锋利的剪子,以不可抵挡的势头,轻而易举的将叛军人马撕裂。
被撞击得人仰马翻的叛军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重甲骑兵就一分为二,化作两条漆黑的铁甲巨龙刺入叛军。惊恐万分的叛军这才回过神来拼死反抗,奈何他们手中的刀枪兵器击打在骑兵与马匹的玄铁黑甲上根本无济于事,只溅起一连串的火花,而相反的,黑甲骑兵的每一次冲击都让叛军大批大批的惨叫倒地,被铁骑踏成肉泥。黑甲骑兵如旋风般冲击几个来回,冲断了叛军的中军指挥,数万叛军就如断了梁柱的大宅,瞬间崩溃成一盘散沙。如无头苍蝇一般的叛军被这种骇人的气势吓破了胆,当即溃不成军,四散奔逃。
叛军虽是人多势众,但终是屯养的私兵,战力装备远远不及身经百战的铁甲精锐,再加上被铁甲骑势不可挡的攻势震慑,溃败如山倒。黑甲骑大展神威振奋了官兵气势,刚刚撤退下来的官兵再次包围上去,截断了叛军的逃路,双方里外夹攻对叛军展开了单方面的屠杀,鲜血染红了老陈庄的土地。
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纵使立在山岗之上,常安依然被呛得几欲作呕,可是现在她心里只剩下震撼!疾风骑的速度、战力、策略、攻势给了她前所未有的震撼,从疾风骑开始出击到凯旋而归,她不知被激起了多少次鸡皮疙瘩,那势不可挡的气势直让人无法抑制的热血沸腾,疾风骑不愧号称疾风,整个骑兵团的敏锐与速度可谓举世无双!仅仅五百人,轻而易举的击破了一万多叛军的攻势,这是多么惊人的战斗力!姬雅手上的战力简直不可估量!待尘埃落定,两条黑甲铁龙再次迅速的汇集于一处,凝聚成一个整齐紧密的队伍,初升的朝阳映照着被鲜血染红的铁甲,像是在宣誓他们的荣耀。老陈庄大捷,疾风骑大破一万叛军无一人死亡!直到幻影带着疾风骑消失于密林之间,常安依然久久收不回目光,这是多么让人眼热称羡的战力,相信任何将军都无法抗拒疾风骑的魅力。
此时官兵开始清点伤亡打扫战场,常安与袁平、裘康汇合,一番统计官军伤亡一千四百余人,叛军除三千余人缴械投降,余者全歼。三人对俘虏进行了严密的盘查,常二眼尖一下子发现了藏在俘虏中的陈俊:“少爷!快看!是姓陈的那个兔崽子!“
常安顺着常二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几个叛军打扮的人影正向着反方向逃,连忙喊道:“快追!把人给我抓回来!”一声令下,裘康率先策马带着几名锦衣卫和一队骑兵追了下去。常二看到陈俊的同时,乔装隐身在俘虏中的陈俊等人也看到了他们,眼见行踪暴露陈俊等一伙人抢马就跑,两批马队展开了一程拉锯战。
陈俊等人虽跑的也不慢,但怎么也比不上受过正规训练的骑兵,跑出去不到五里就被逮了个正着。随后赶来的常安分开包围圈一看,这下抓的真够全,不止陈俊,还有陈恒修及其幼子、女眷,每个都是黑灰涂脸杂兵打扮,看来早有趁乱逃出围剿的打算。此时的陈恒修已没了以往的光彩,面色土灰一副丧家之相,小三角眼无神的耷拉着,见到常安和裘康腿一下子就软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饶命啊,饶命啊。。。”
常安命人将陈恒修等人脸上的黑灰抹掉,却不见温思宇和江炳,虽然猜到了这般结果,心还是沉了下去,看看灰头土脸的陈恒修冷笑道:“陈大人,想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啊!看样子你的病是好全了?”
陈恒修似是没听到般,只缩做一团不停的说着饶命,常安又将视线落到陈俊身上,见他嘴唇发白颈间缠着厚厚的绷带,果真是受了伤,倒与羽岚所说的话相符。想起殷曼儿惨死,常安的眼神下意识的阴森了几分。命两个锦衣卫提起陈恒修,常安走到他面前低声道:“我问你,温思宇和二皇子在哪?”
陈恒修闻言一颤,肥胖的脸上满是冷汗,只来回重复着:“我不知道啊,走了,都走了,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恶人修仙最新章节!”
常安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咬了咬唇退后道:“裘大哥,将人犯都带回去严审,八百里加急回报京中。”
将清查叛军俘虏的事交给袁平,常安与裘康押送陈恒修父子先行返回金陵,将陈恒修等人收押锦衣局,陈恒修作为参与叛乱的朝廷命官,自然立即受到了锦衣卫的严审。锦衣卫自有一套审人的手段,又有专门的文官记录供词,常安便将审讯一事交予裘康,带着手札的下半篇再访碧湖小筑。陈家父子已经被俘,姬雅按照约定准时出兵援助,她自然要及时登门道谢才是。
这次再进碧湖小筑已没上次那么困难,虽然同样黑布蒙眼不知被人如何带进去的,碧湖小筑上下倒均是态度恭敬,无人多加刁难。此时正是清晨时分,常安到的时候姬雅正准备用早膳。看到候在门外的常安,姬雅招了招手,甚为亲切道:“来了?用过早膳再走吧。”
昨天本就没吃什么东西,又折腾了一夜,常安早已饿的腹中打鼓,见姬雅这么说也没客气,搬个凳子在姬雅对面坐下了。服侍在一旁的幻影忽得眉毛倒立,刚要张嘴说什么,被姬雅摆摆手压了下去。常安向桌上看看,早膳的菜色简直清淡的要命,白粥小菜,外加两碟青菜,若不是有这套玉石餐具衬着,简直跟普通百姓家吃的东西相差无二,再回想每次见到姬雅时,她都是一袭素雅的布衣布裙,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绫罗绸缎,这倒让常安感到十分意外。要知道那玄铁骑兵团单一套盔甲就价值千金,能养得起这种骑兵团的姬雅定然是个富可敌国的小富婆,没想到她的吃穿用度还比不上那些七品小官。
“我这里都是些粗茶淡饭,不知合不合你的胃口?”姬雅似乎看出了常安的疑惑,微微一笑问道。
“甚好,只是常安这才晓得姐姐是食素之人。”常安顺杆子就上,厚着脸皮跟姬雅套起近乎来。
“姐姐?“姬雅闻言掩唇笑了几记,又道:“你这嘴巴倒是伶俐,我做你母亲都绰绰有余了。”
常安摆出来一副“震惊“的表情:“此话当真?当日庙中初识,远远地我还道是谁家尚未出阁的小姐,叫您姐姐已是叫老了,不然旁人看来还以为您是我的妹妹呢。”
姬雅自然听出来常安在耍贫嘴,倒未怪罪常安的失礼,虽丢给她一记白眼,唇角却隐隐有些上扬。常安看在眼里心里暗乐,女人还是喜爱被人称赞奉承,就算是古族传人的姬雅也不例外,嘴上虽不说心里却是开心的,没想到姬雅也挺闷骚!嘿嘿嘿!见自己一记马屁拍的不错,常安也大着胆子跟姬雅聊起天来:“三见姐姐都是一袭素衣,每每觉得姐姐若是穿上流云叠群定会艳绝天下。“
“怎么?我这么穿不好看么?“姬雅眉头微挑感到十分新鲜,旁人在她面前向来恭恭敬敬,有人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敢当面对她如此品头论足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不是不好看,只是有些好奇,难道姐姐不喜欢那些绫罗叠群胭脂水粉么?我记得每每京中有了新鲜货品,各家小姐争得恨不得大打出手,姐姐这样素雅的女子还是第一次见。“
“衣可蔽体,食可果腹,便足够了。被光鲜的表面所吸引,只会带来更多的**,不懂得节制**的人,永远欲壑难填。绫罗或是布衣,在我眼中都是一样的。“姬雅淡淡的说着,”吃穿也好,权利也罢,这世间事皆通此理,只要有了**,就有了永无止境的争端。人只有懂得节制**,才会明白知足常乐的道理。“
常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姬雅果然是有大智慧的女人,千年古族果然名不虚传,若换了旁人拥有这样的家世背景,还不知会掀起多大的风浪,像姬雅这样韬光养晦的人,的确是世间难寻。不过这么一个风华绝代,聪慧过人的女子居然是个禁欲系,老天爷果然是公平的!常安咂了咂嘴心里暗自嘀咕着,她这点低俗想法若是被姬雅知道了,不知道姬小姐会不会挥剑除害了。
吃过了早膳,常安将手札的下半篇恭恭敬敬的交到姬雅的手上,姬雅却突然说了一句让常安摸不着头脑的话:“你,做我的义子吧。”




赐错姻缘嫁对郎 89报仇
什么什么?义子?
“不行不行。”常安瞪了瞪眼睛,琢磨了几秒,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拿眼睛瞧瞧姬雅水嫩嫩的模样,看着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岁似的,谁知道她到底多大啊?再说,叫姐姐挺好的呀,还能顺便调戏调戏她,要是给她当便宜儿子,一转眼的功夫自己这级别不就往下掉了一辈嘛?她常安能吃这种亏么?!必须不能啊!远的不说,光两人这么一站,自己说,啊,旁边这位水灵灵的姑娘是我干妈,还不得给那些损友笑死!
“为什么不行?”姬雅看着常安眼睛叽里咕噜乱转的样,心里觉得奇怪,多少人想跟自己攀关系都攀不上了,自己主动提出来,居然还被拒绝了,她能不好奇么?
“那什么。。。”常安咂咂嘴,怎么说服她放弃这个疯狂的念头好呢?“你看,你年轻貌美,就像我妹妹似的,要是让别人知道你有我这么大的义子,不就被叫老了嘛?这样多不好!”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不过没关系,我又怎么会在意别人如何评论我,再者我的年纪确实不轻了。”姬雅了然的笑了笑毫不在意道。
“还是不好。”一计不成再施一计,常安继续摇晃脑袋,“你是古族传人,我就是一个纨绔,你收我做义子还不诋毁了古族的千年名誉。”
“清者自清,我不在乎那些虚名。”姬雅依然带着淡淡的笑意慢悠悠的道。
常安纳闷了,自己有这么好么?怎么让姬雅上赶着认自己当便宜儿子?她把双臂往胸前一别,抱着手臂奇怪道:“你为什么这么想收我做义子?”
“我心情好啊。”姬雅脸上的狡黠一闪而逝。
“。。。。。。”常安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抽过去,这厮以为自己是老鸨啊?心情好就能胡乱当别人便宜老母么?说了半天也没说过人家,常安有点泄气,“这个。。。这个,我再考虑考虑,考虑考虑。。。”心里琢磨等金陵的事情解决了,她就要回京了,姬雅也不能跑到京城逮自己问自己要不要给她当便宜儿子,索性拖到底就是了。打定了注意,常安赶紧擦擦嘴:“我那边还有好多事,今日就先告辞了,等叛乱的事了了,我再登门道谢,告辞。”说完提着袍子一溜烟跑了。
等常安回到锦衣局,裘康风风火火的跑了出来,看到常安急道:“常兄弟,常兄弟,快!”
“怎么了?”常安心头一跳,发生什么事了?
“圣旨到了房东是杀手!”裘康面露喜色,却来不及多说,拉着常安就往里走。
常安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跟裘康进屋跪倒接旨,颁旨太监之乎者也了半天,常安大致听明白了,简单来说就是先谴责了一下叛党,然后表达了一下他老人家无比的愤怒,最后限定十日之内清除叛贼,将一干叛贼要犯押送归京,择日论功行赏。等从颁旨太监手里接过来圣旨,常安这才把心放到了肚子里,自己这圣意还揣摩的不错,不仅没捅了篓子还提前完成任务。陈家主犯都已逮捕归案,善后的事有锦衣卫负责,常安设宴款待了颁旨太监。
派人去城中最知名的酒楼张罗了一桌酒席,常安为前来颁旨的徐公公接风,几张银票递过去,徐公公立马眉开眼笑,话匣子也打开了,一个劲的夸赞常安:“常公子少年才俊,难怪圣上平日里一直夸赞着,不是咱家说客套话,就公子这次办的漂亮事,回京定能得圣上大大的赏赐,来日公子加官进爵,还望多多提携。”
“公公客气了,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哪里轮到我来提携,咱们共勉。”常安陪着笑,将徐公公面前的酒杯满上。这徐公公是御书房的掌职太监,皇上批阅奏章处理国事时都是他在旁边伺候着,虽然只是个太监,但却是常安得罪不起的。给颁旨太监包红礼在官场已经成了不成文的规定,不管怎么说这些颁旨太监都要跟皇上复命,有他们在一旁帮衬着,那就是锦上添花的事,可要是没把颁旨太监伺候好,让他们记了仇,就算你事情办得好,最后也捞不到好结果。所以常安格外耐心的陪着,不求他们帮着说好话,只求别添乱就是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徐公公的脸上隐隐泛起了红光,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叛乱一事上:“公子你不知道,皇上看到金陵的密函后龙颜震怒,咱家在皇上身边伺候十来年,从没见过皇上发这么大的火!这群乱党真是长了雄心豹子胆,在皇上眼皮底下私囤兵粮,咱家待会倒要去看看这些乱党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常安听罢,不动声色的陪笑回道:“公公有所不知,昨日后夜里剿杀叛军,杀的血肉啊,肠子啊满天飞,现在锦衣卫还在收押乱党俘虏,那血腥味隔着三里还闻得清楚,现在去只怕坏了公公的兴致。公公远道而来人困马乏,不如今晚稍作休息,我派人把这些乱党归置归置,明日我亲自陪公公视察乱党,公公您意下如何?”
“这样甚好,这样甚好。”徐公公一听又是血又是肠子的,不禁微微白了脸色,想必是被常安的形容吓到了,连连点头说常安思虑周到。因常安有意灌酒,一顿酒席吃下来徐公公醉的不省人事了,常安托伤在身,倒是一口酒也没喝。将徐公公一行人安排到行馆下榻后,常安再次返回锦衣局,袁平裘康忙着收编乱党都不在,只有几个当差的锦衣卫守在牢门。由于乱党过多,每个牢房都关了七八个犯人,常安进了牢房一间间寻进去,终于在里面拐角的小牢房里找到了陈俊,牢房四周找不到陈恒修等其他人,看来是分开收押了。常安打开牢门走了进去,只见陈俊病恹恹的半躺在地上,手脚之上都带着铁镣,脖子上还缠着几圈布条,上面隐隐透着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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