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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厚道(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绝歌
包谷心里想着事,忽然听到玉修罗叫道:“我就知道君合欢这次是踢到大罗金精板上了,没想到你居然瞬间把他们全灭了!厉害!”她抬眼一瞅,见到玉修罗正一脸佩服地看着自己,脸上写满激动和开心。她心说:“那家刚死了儿子,少阁主,你在这里拉着凶手笑得这么开怀,是嫌你师傅的麻烦不够多呢还是嫌你师傅的麻烦不够多呢?”
灵儿笑道:“这算什么,她更厉害的时候你是没见着。”
玉修罗说:“哦?有多厉害?”
灵儿正要说,收到包谷警告的目光,不敢再作声。
包谷说:“走吧,去醉花楼,今天我请。”
玉修罗的眼睛一亮,问:“当真?一切开销都算在你头上?你就不怕我把你花穷了?”
包谷一本正经地说:“我求你把我花穷。”说罢,便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继续朝前走去。她很快便来到刚才与君合欢相遇的地方,很不巧地看到君人王站在路边,面色阴郁地盯着刚才被雷劈过的街道。
那天地之威降下又再加上法阵毁损时释放的力量,君合欢一众连点骨头渣子都没有落下,直接被轰成了飞灰。二十多名元婴境强者加上二十多头妖兽的骨灰积在一起也蛮多的,风一扬,吹得漫天都是。
玉修罗领着随从绕到君人王对面的马路避过马路中间的那片骨灰。君人王的儿子刚刚横死,当着君人王的面踩他儿子的骨灰不好嘛!结果一回头,发现包谷、玉宓、灵儿三人像没长眼睛似的连弯都没踩下,径直走在马路中央踩着君人王儿子一行的骨灰往前走,包谷还一脚踩在一件劈碎的法宝残片上。她们三踩着人家的骨灰也就罢了,为免被骨灰吹到身上沾在衣服上,还将自己给护了起来。玉修罗觉得如果她是君人王,她绝对会忍无可忍地一巴掌拍出去呼死包谷她们仨!太可恨了!她朝君人王看去,只见君人王的脸都快扭曲了,恨得牙都快咬碎了!
玉修罗在心里叫道:“嚣张,绝对的嚣张!以后谁敢再说我嚣张,我就让他们来看看这仨。”
包谷扭头看着绕得远远的玉修罗,问:“玉修罗,你绕那么远做什么?”
玉修罗手里的玉扇挡在唇间,弱弱地说:“你没发现你踩在什么上了吗?”
包谷低头一看,皱眉,脚下一迈,一步便到了七八丈外,远离了这劫灰之地。
君人王狠狠地盯着包谷恨得出血的眼眸中划过一丝诧异!他看出这小修士施展的绝非轻功,那迈出脚下踏着道韵与天地自然相呼应,与“缩地成寸”神通极其相似。这门神通会的人极少,只有修行领悟到达一定境界才能施展得出,她竟轻轻松松地施展了出来。他在心里直犯嘀咕:她到底是什么来历!
原本怒不可遏恨入骨髓的他再次忍下了几掌轰死这小修士的冲动。





我本厚道(gl) 第一百八十三章 惊艳之姿
不多时,一行人便来到了醉花楼的大门前。
一座玉石炼制书有“醉花楼”字样的巍峨高耸的牌楼矗立在包谷的眼前。以包谷的身高,还没有那牌楼的基座高。这牌楼建造精美、龙腾虎跃、气势万千!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追魂阁阁主的座驾此刻正昭昭然地摆在牌楼前的正中间,将偌大的街道一分为二!往来的车驾、行人都只能从两侧走。
包谷瞥了眼玉修罗,心说:“你还真是把座驾堵在醉花楼的大门口啊!”她抬眼朝牌楼右后方的巨大广场望去,见有大量华贵的车驾整齐地停放在那,广场的另一侧则建了个栅栏,里面关着许许多多妖兽坐骑。她心说:“醉花楼不是专程配有停放座驾和关妖兽坐骑的地方么?少阁主,你这样合适么?”她明白这是玉修罗在和醉花楼主较劲,颜面之争。
包谷跟在玉修罗身侧穿过牌楼,便有一片连绵起伏、错落有致的宫殿建筑群映入眼帘。远远望去,这些宫殿建筑群一排接着一排、一座连着一座,就仿似那延绵起伏的群山一般望不到尽头。琼楼广厦、飞檐斗廊、恢弘万千,其壮观、其气派,非言语难以形容,若拿如今的玄天门与之相比,好比是茅舍比宫宇。
宫殿的正前方是九十九阶玉制台阶,台阶两侧立有四灵四象瑞兽,瑞兽雕塑体形俱大,腾腾气势直冲九霄,宛若活物。
瞧这阵势,哪像风月场合,分明就是修仙大派的阵势。
包谷再一想,醉花楼本来就是修仙大势力!
有醉花楼弟子迎立于台阶前。
包谷抬眼一扫,见到这些醉花楼弟子的姿容都极佳,无论男女,容颜都极美,肌肤都细腻宛若凝脂,那盈盈婉婉的姿态更透着一种流波婉转的韵味,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勾魂魅惑。包谷凝神想了下,她觉得只能用“妖媚婉绕”来形容。
灵儿合掌轻拍一记,说:“这地方,有意思。”她朝玉宓望去,问:“玉姐姐,你觉得呢?”
玉宓“嗯”了声,跟在玉修罗的身后拾阶而上。
那些醉花楼弟子虽然没搭理玉修罗,倒也没有阻拦。
包谷跟在玉修罗的身后踏上台阶,待走到台阶尽头,眼前的景象却让她着实意外了一把。这不是醉花楼吗?乍然间她还以为走在繁华闹市!她在面前还立着一个楼牌,她抬眼一看,只见楼牌上写着“醉花街”,又再朝街市上瞧去,只见街市上人头攒动,每隔上一段距离便搭起一座台子,每座台子上都有醉花楼的弟子在表演。瞧那些醉花楼弟子的实力,都只在金丹期。她留意了下,街市上游混看热闹的也都以散修或看起来家底并不丰厚的寻常修仙者居多。
醉花街两侧的店铺亦是热闹非凡。
恍然间,包谷竟有种逛庙会和进入花街柳巷的错觉。
鼓点声响起,人群顿时喧闹起来。
玉修罗手里的玉扇往掌中一击,说:“走,采青开始了!”快步朝前方走去。走在人潮涌动的人群中,她身边的护卫非常尽职尽责地将旁人与她隔离开来,不让她被冲撞到。
玉宓和灵儿也各施手段,使得那些往前挤的修仙者在靠近她们到一定距离时都不自由主地往旁边拐了开去。
包谷则被玉宓和灵儿有意无意地护在了中间。
玉修罗的护卫虽然把旁的修仙者与玉修罗隔离开来,却绝对不敢阻拦包谷凑到玉修罗的跟前。
包谷挪到玉修罗的身边问:“什么是采青?”她敢说这绝对不会是凡间的那种采青。
玉修罗说:“醉花楼花销昂贵,非寻常修仙者能够承担得起的。玄月古城中有许多修仙者承担不起醉花楼的开销,却又想一睹醉花楼的风采,而醉花楼又想拓一条招揽人才的路子,于是便设了这采青擂台。采青擂台分为金丹期擂台和元婴期擂台,每隔两个时辰一场,若谁能夺得擂台上的青玉玲珑球,凭球便能进入醉花楼里。金丹期的青玉玲珑球可三千枚中品灵石的花销,元婴期的青玉玲珑球可抵两万枚中品灵石的花销,这可是比相当庞大的巨款,再加上夺得青玉玲珑球极有机会获得醉花楼的招揽成为客卿,这令无数修仙者趋之若鹜。”
包谷见玉修罗眸光闪闪,问:“你有兴趣?”
玉修罗说:“我一个月的月例银子才一千枚中品灵石,你说我有没有兴趣?况且,不冲灵石,就冲这里的高手如云也要上去练练,反正我才元婴三阶的实力,输了也不丢脸。能在无数同一大境界的高手中夺得青玉玲珑球那才叫得脸!”
玉宓和灵儿闻言尽皆意动,当即飘然飞起,朝着那已经有许多元婴境修仙者上场的元婴期擂台飞去。
玉修罗大叫声:“等等我!”扔下包谷,玉袖一拂,腾空飞起朝着那元婴期的擂台便飞了过去。
包谷心说:“这是听到有架打把我扔下了?”她不甘心地抿抿嘴,心说:“就你们有架打啊!”说罢,足尖一点,祭出飞剑便要跟着上台子,却在台子旁被横插出来的一位镇守台子的醉花楼高手拦住:“小友,筑基期的实力上此台太过危险。擂台规定,元婴期实力方可上场。”他朝旁边那金丹期的擂台一指,说:“若小友有信心跨境为战,不防去金丹期的擂台上一试身手。”包谷见到她师姐和灵儿已经在台子上和人动起手来,有她师姐和灵儿下场,也轮不到她什么事,于是调头飞往金丹期的擂台,结果她在擂台边又被人拦下,人家客客气气地告诉她,此擂台禁制动用飞剑。
她收了飞剑,稳稳当当地落在金丹期的擂台上。
包谷落在金丹期的擂台上,台下立即有了不小的动静。
金丹期擂台上的修仙者多到人都挤不下,挂在擂台中央高台上的青玉玲珑球已经被抢疯了,台上的修仙者抢得都打红了眼,全副心神都落在青玉玲珑球身上,没有一个人有那功夫去注意台子边沿又多了谁,但台子挤啊,又有人被打出来,难免有人往包谷身上撞。包谷身然是毫不客气地出手补招,或扔或踹把人弄下了擂台。她出手信手拈来如行水流水般悠然,把冲到身边的人弄下去还像个没事人一般立在那又朝台子中望去。
包谷扫视一圈场中,发现其尖不乏她师姐这种敢于拼杀、战力卓绝的高手,这些人的修行境界略逊于她师姐,其本事手段战意却丝毫不弱。这些人占据场中最核心位置,在抢夺青玉玲珑球,他们隐约已经形成一种实力稍逊的修仙者难以□□的战圈。那些挤不起战圈的实力略弱的修仙者与之一比,便成了那挤上来扎堆凑热闹的了!
虽然那些实力稍弱的修仙者是来凑热闹的,但手下却一点都不闲,个个都是一副对青玉玲珑球势在必得的阵势前仆后继地往前冲,那腾空而起扑向青玉玲珑球的身影宛若天下下饺子,密密麻麻的比下冰雹还要密集。
包谷顺手把挤到身边的几个修仙者拍下擂台,她伸展了下四肢活动了下许久不曾与人交手的四肢筋骨,调动丹田中的灵力蓄力于掌中,足下一滑,脚踏阵位便朝着擂台中央冲了进去。她的眼前密密麻麻的全是人,遇到挡道的,能避的便仗着灵巧的身形功法贴着那人身旁绕开,若是遇到正好阻在她要落步地方的,便一掌拍飞。
纤纤素掌宛若飘然飞花又如那深秋时节风起时漫天飞扬的落叶。掌影纷飞,快幻影又仿似柔若无骨,每一击落下又蕴含千斤重力,被包谷玉掌击中的人全都难以承受其掌力被拍飞出去,连带飞行路上遇到的其他人也都撞飞出去。
这些落在场外人的眼里便是见到一道白影以极其诡异的速度和身法滑进了擂台中央,白影所过之处宛若绽开了花一般,无数修仙者倒飞出去摔落到台子外,拥挤的擂台竟在一瞬间便空出不小的一块。
包谷冲进场中抬掌便朝那穿着墨绿色长衫、以骨笛为武器、正将青玉玲珑球抓在手里的男子拍去。她出手如电,在冲到那男子身边时便连拍十数掌,其诡异的身形功法和脚下踏出的阵位几乎封绝了这男子所有的退路与攻势,劈头盖脸地一通落下,打得那男子连应招都来不及便被包谷扬手从怀里夺走了青玉玲珑球,胸前又再狠挨一掌一拳,他只觉胸口像被千斤重物狠狠地锤了记,胸得他眼前一黑,整个人浑身一轻便飞了出去,又再撞到身后的人身上……
包谷刚把青玉玲珑球拿在手里,四面八方的攻势一起朝她身上招呼了过来,掌、拳、刀、剑、戟、枪等十八般兵器都一起涌了过来,那阵仗,如果谁被击中打实了,只怕得当场化成成肉糜。包谷自然没那本事硬扛数十、近百名金丹期修仙者联手轰击,她的身形陡地往下一沉,以虚空遁形术瞬间遁到了他们的身后,立足她刚才经行的路上。她的脚用力地往下一跺,一股法阵气息当即弥漫开来。
台下的众人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台子上有一块丈余见方的地方竟被人踩出一片脚印,那脚印似是按照某种规律和方位踩下的,竟给人一种透着无尽玄机的感觉,此刻那些脚印中竟有某种道韵在流转,与之相呼应的则是一座法阵的虚影显现在脚印上方,封住了那片隅之地。那些冲进法阵里的修仙者便像是陷进了泥泽似的,被那穿着白衣的绝色女子或掌击、或脚踹,一个接一个地被打下擂台。
那身着白衣的绝色女子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一招一式都似信手拈来一般轻松,但落下时又带着如山岳般的气势,每一招看似轻巧随意的一击都透着力霆万钧的力量,落在那些金丹期的修仙者身上,竟没有一个人能够扛得下她一击之力。
弹指间的功夫,追击和阵中的金丹期修仙者便被她全部拍下了擂台。
那女子立在法阵中央,环顾一圈四周,她将手里的青玉玲珑球一扬,释放出一股力量托住青玉玲珑球,带着青玉玲珑球如同一条戏珠的蛟龙般冲出法阵,对着那些还站在擂台上的金丹期修仙者攻了过去。
依然是那诡异灵巧的身影,依然是那仿似信手拈来全无套路招式可言的攻击手段,依然是那重逾万斤的力量,依然是那仿似踏着道韵的步伐,她在人群里几进几出,所过之处,一道接一道的身影飞起、摔落台下!
有金丹期强者从人群中冲出,攻到了包谷的面前。以刚猛无匹之势、霸道无敌之势对着包谷便是一轮猛攻。
包谷带着青玉玲珑球如一只翩翩蝶儿般在他的攻击下轻灵翻飞,时不时地以蜻蜓点水之姿击出一掌或将足尖轻轻一点,与那人一沾即离,似乎不敢力拼,只以轻灵诡异的身法闪避。
那名金丹者强者越攻越猛,迫得四下的金丹期修仙者都退到了擂台边缘让出了场地。
包谷却依旧像那戏珠的小龙、逐浪的鱼儿般托着青玉玲珑球在他强大的攻击下翻腾飞转,其漂亮的身姿引得台下一阵阵叫好!
四面八方的人都被金丹期擂台上的精彩所吸引了过来。
包谷发现这金丹其强者是位金丹期大圆满的修仙者,以斗战经验之老道、攻势之凌厉、气势之强大为她以自身本事与人交手以来所遇到的最强,当然,她靠自身本事与人交手的时候并不多,不过,这人绝非弱者,不管是放在金丹期还是修仙界都绝对是人中龙凤。
这人是强者,包谷也不甘示弱。她吃的灵丹宝药足够让十个天灵根弟子修行到元婴期,如果连一个金丹期的修仙者都拼不过,叫她吃下的那些灵珍宝药情何以堪啊、叫她闭门九年的修行、妖圣、师公他们的教习情何以堪啊。
那人暴吼一声,一股强大的气势自他的身上腾腾跃出化作一条咆哮的九龙,以龙腾九霄之势直冲高空。
台下惊呼之声四起。
那些已经退到台子边缘的修仙者纷纷跳下擂台。
一股纵横天下舍我其谁的气势,一股要荡尽周遭一切的力势从那以战龙之姿腾向九霄的人身上散发开来。没有人怀疑他这一击落下这座擂台还会不会在。没有谁能相信凭借诡异的身法手段撑到现在的白衣女子能扛得住。
包谷被对方的强大激起了性子,一股腾腾战意涌起,她右脚用力往地上一踏,身形腾空而起,迈开步子朝着天空中奔腾而上!是的,迈开步子踏上去。她每一次踏步时,脚底都有一道能量波动泛动、一朵道韵所化的莲花在她的脚下绽开,托住她、让她借力往上腾去。她踏着这莲花,一步一步地踏到了空中,踏到了那已经跃到最高处,双手握刀高举过手,摆出一副要一刀劈开天下之姿的金丹期大圆满强者面前,看似无比平凡、平实的一掌平平地拍了出去,一掌拍在那刚把刀举过头顶、露出开阔胸膛的金丹期大圆满修仙者的胸口,她的那一掌击去时似乎还看到那人看到跟着冲到跟前的自己那难以置信活见鬼似的惊愕眼神,下一瞬间,她便看到那金丹期大圆满修仙者像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包谷下意识地想:这么高,摔得一定好疼!心念刚动,身下却是一空,招式用老的她足下再也踏不出莲花,顿时像一脚踩滑了似的直直地往下落,吓得她惊叫一声:“哎呀——”碍于擂台规矩不能动用飞剑的她慌忙地在空中连续几个变换身形,这才在落地时堪堪的平稳落地,没在众目睽睽之下摔趴在擂台上!她捏着青玉玲珑球,立在台子上,面色微赧。众目睽睽之下差点从天上摔下来,还一声“哎呀”叫得那么大声,脸都丢没了。包谷好想捂脸,还很想把面纱取出来将这丢脸到姥姥家的脸捂住。“哎呀”叫得真的好丢人啊!
四方一片寂然!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那惊艳绝绝的绝色女子身上,所有人都在怀疑她真的只有筑基九阶么?
可从她刚才下坠时慌乱应对中可以看出,她真的没有金丹期的实力,不然绝不至于要连续几个变换身形用勉强站稳。她的修行境界很低,她对道的领悟却似乎远胜于同辈,从她刚才出手时那信手拈来的攻击招式便能看出一二。
她的修炼方式、所施展的功法,似乎不是玄月古城及周围修仙势力所有的。
有人想到她出招方式有点与以前那讲求剑意、剑境的玄天门有几分相似,但很快便否决掉。玄天门修的是剑,她用的明明是掌,凭一双肉掌独占鳌头、夺得青玉玲珑球。
台下寂静了许久,惊住的众人才回过神来。人潮中“嗡”地一声响作一片,各种议论声纷纷四起。对这个刚到玄月古城便和玉修罗比脸把玉修罗比了下去,再出现又一击灭了君府府君二公子君合欢一行二十多位元婴期修仙者、令君府的府君忌惮到连杀子之仇都不敢报的神秘女子的来历,猜测她是从哪里跨域而来,猜测她出身在怎样的修仙大势力中,猜测她是什么身份……
醉花楼的人上台,对包谷抱拳道:“姑娘,您赢了!不知该如何称呼姑娘?”




我本厚道(gl) 第一百八十四章 玉宓的心事
包谷扭头看向那醉花楼的人。
醉花楼的人笑着客气地说道:“姑娘,这是规矩,您夺得金丹期的青玉玲珑球可以在醉花楼里抵三千枚中品灵石的开销,为防将来弄错,我们需要知道如何称呼您以作登记。如果姑娘不方便用真名,化名也行。”
包谷夺青玉玲珑球是想看看自己的实力怎么样,又不是奔她这三千枚中品灵石来的,更不可能为着这三千枚中品灵石便把自己的名字给说出来。她如果把自己的真名字说出来,玄月古城至少三分之二的修仙者都得向她出手、且毫不犹豫!她更不改名、坐不改姓,她可以不告诉别人自己的名字,但要让她用化名觉得心里堵对不起她爹。她把手里的那青玉玲珑球往那醉花楼的人怀里一扔,轻轻松松地跃下了擂台。
那名醉花楼的人下意识地接住青玉玲珑球,惊愕地叫道:“姑娘,您这是……”
包谷头也不回地扔下句:“三千枚中品灵石能抵什么用?”祭出飞剑便朝元婴期修仙者的擂台飞去。那边已经分出胜负,台子上只剩下玉宓和灵儿,玉宓把手里的青玉玲珑球往灵儿的怀里一扔,便跃下了台子。
那名醉花楼自然是把金丹期擂台那边的大动静全看在了眼里,见到这会儿元婴期擂台上的又有人把青玉玲珑球扔给旁人,他的视线落在接住青玉玲珑球的灵儿身上,他下意识地想这少女不会也把球扔了吧!他的脸上堆着笑,客气地提醒道:“姑娘,您夺得青玉玲珑球在醉花楼里可抵两万枚中品灵石的开销。”
灵儿瞥了那人一眼,说:“我知道啊!”
那醉花楼的人问灵儿的名字,还提醒灵儿可以用化名。
灵儿把玩着手里的青玉玲珑球,问:“我为什么要放弃我爹妈给我的名字不用而改化名?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灵儿!”
那醉花楼的人又道:“敢问灵儿姑娘贵姓?”
灵儿说:“就叫灵儿!”
那名醉花楼的人取出一个牌子,在上面烙下灵儿的名字,双手奉给灵儿。灵儿接下牌子便跃到脚踏飞剑驭剑悬停于空中的包谷身边,她稳稳地落在包谷的飞剑上,笑盈盈地说:“想不到你打架竟然这么厉害!”
包谷幽幽地问了句:“我很弱吗?”
灵儿歪头想了下包谷以往的战绩,想到她们在尸城里,她困住驭兽谷的人,包谷把驭兽谷的人全部拼光。她说道:“不弱。”
这空中并没有别人驭剑飞行,包谷一个人立在空中着实扎眼,她便驾驭飞剑落在地上,收起了飞剑,与等在一旁的玉修罗一行会和。
玉修罗愤然地指着玉宓和灵儿,说:“你俩,一个土匪一个强盗!”
玉宓笑而不语。
灵儿捂住嘴直乐。
包谷问:“师姐和灵儿做什么引得你这么气愤?”
玉修罗怒气冲冲地说:“她俩上台后便联起手来逮着人就一顿揍,她俩居然同时抬腿踹我身上把我踹下了台子,还是最先把我踹下来的!”
包谷乐得嘴角一抿一扬,笑了。
玉修罗气得连呼交友不慎,气呼呼地叫道:“走啦,去醉花楼!”
包谷这一笑却把玉宓给看愣了。她还以为包谷不会笑了呢!如今见到包谷那清冷的容颜浮起的淡淡笑意,只觉周遭的一切都失了颜色,那笑容并不显、不妩不媚,却像化雨的春风融进了她的心里。她怔愣地看着包谷,不由得失了神,直到包谷转身跟着玉修罗朝醉花街里面走去,她才回过神来。
玉宓的耳边响起灵儿的传音:“玉宓姐姐,你喜欢包谷啊?”她怔了下,却不知该怎么回答,只看了眼灵儿。
灵儿说:“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你如果喜欢包谷,我是不会和你争的,但如果你不喜欢包谷,那我就……嘻嘻!”
玉宓回头瞥了眼灵儿,略作思量,传音道:“我觉得我是喜欢她的,只是有些事情还没有想好。”
灵儿说:“喜欢就在一起呀,还需要想什么呀。”
玉宓默然不语。灵儿心思单纯,觉得喜欢就在一起,简单、明了,她也想如此,但她明白有些事情自己不想透、不把心里那一关迈过来,心里存在别扭和包谷在一起对包谷来说反会是伤害。她在包谷十三岁时遇到包谷,那时的包谷还是一个憨憨傻傻饿得瘦巴巴的没二两肉的小丫头、一个只因自己一时失误又因颜面而收进来的五杂根外门弟子,她对包谷的照拂也只是因为灵云峰人丁单薄而包谷又是自己领进门的、自己有责任照看她一二,但却并未把包谷看在眼里。刚开始时甚至只觉得把包谷收为杂役不错,这孩子踏实勤快。再后来,包谷得到祖师爷的传承、又有小猴子跟着,她带着包谷从师门潜出逃到云城,她们去拍卖行卖酒,那时她才发现这孩子真的不一般,花三千枚极品灵石为她拍来火种,包谷是实心眼的实打实地对她好,一心一意向着她,她是明白包谷的心意的。那时她只把包谷当作师妹,一个全心全意对自己好、依赖自己的师妹。她对包谷的感情一直很复杂,有很深的师姐妹感情,也为包谷手里的修仙资源意动。那时的她太想变强,包谷手里的修仙资源、包谷对她的态度,都让她难以割舍,也隐隐对包谷生出些不同寻常的想法,可她知道她要的不是一个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尾巴。见多的修仙界的道侣反目、恋人成仇,她宁愿一个人,即使会有道侣在身边,她希望站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个实力与自己相当可以与自己并肩的强者,是一个能够让自己去追逐的目标,而不是需要自己时时护着的包谷又精于算计的包谷。大概是她自己性子直,喜欢用战斗和武力解决一切,而包谷因为战力弱、手里握着足够的修仙资源,又有颗精于算计的头脑、遇事总以谋略、总借助别的势力、借别人的手,使她总觉得包谷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太多,她总看不透看不明白,总觉得包谷和自己并不是同一种人,将来要走的路也不会一样。她好斗,追求的是战力至强的路,而包谷极不喜欢与人动手,修练战技、应敌对战都只为活命、不得己。行事作风、处事风格、修行道路,她们都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将她俩联系在一起的是师姐妹关系以及包谷对她的喜欢和全心全意对她好。她感动,也曾意动,她在意包谷,她毫不怀疑自己那时如果在她与包谷之间只可以活一个、她会选择让包谷活下去,许是因为包谷对她太好,许是因为包谷是她的师妹,许是因着在一起太久而生出的感情,但绝不是因为爱。再后来,她也曾试图接受包谷,可她发现她勉强不了自己,眼见着包谷对她越陷越深,她惶然、害怕,她怕误了包谷,她怕误了包谷修行,她怕自己毁了包谷。后来,她离开了玄天门,在外飘泊。这么多年,身边有灵儿相伴,后来又有玉剑鸣跟在身边,可总是空落落的,会时不时地想起包谷,总感到寂寞、落寞,总会在不经意间想到那包谷,想起她一脸憨状地在心里拨着小算盘算计的样子,想着她小大人的样子,想到她为着自己不顾一切的样子,渐渐的,在她想到包谷的时候,总会有淡淡的暖意又有淡淡的疼,她总向小师叔向圣姨向师门中与包谷有往来的人打探包谷的消息,师公勒令不准她见包谷,而她,亦不敢见。她不知该如何面对包谷,她怕自己见了心里的思念会泛滥、会舍不得离开,而她若留下则会误了包谷修行。包谷为着玄天门付出了太多心血和精力,耽误了太多修行,又因她把心思都放在她身上,她走了,包谷安心修行,进步神速,她岂能回去毁了包谷修行。包谷修行本就艰难,若再因她而耽搁不得突破、只得短短的二百年寿元,二百年后,世上便再没了包谷,这是她绝不愿看到的。她太知道包谷有多优秀,这样的人不该只到筑基期只得二百年寿元便的夭折。她只能在外飘泊,她宁肯在外飘着,她埋头苦修、舍生忘死地与人拼杀,在夜深人静时,她独自静处时将那记忆中的小模样翻出来品尝。那滋味,苦涩中透着甘甜,如酒,越酿越醇。包谷伤重,她回到玄天门,一别五年,她回到玄天门里看到的不是记忆中那小模样儿的包谷,而是一个气质、神情、模样都非常陌生的女人,她思念了五年的人、她想了五年的人……不见了,消失了,那憨憨总透着小算计又倔又强像野草般总透着股不服输韧劲的包谷不见了,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气质清冷柔柔弱弱仿佛随时会消失的绝色女子。她从来没有想到一个人的转变可以那么大、大到让她完全陌生,大到这人即是包谷又已经完全不是包谷。她知道那是包谷,可却不是她心里的那个包谷,她心里的那个包谷已经不在这世上、再也找不到,她无法接受,她只能狼狈而逃。圣姨和小师叔追出来,再三劝她留下,圣姨告诉她,她这一走她和包谷之间就再也回不去了,可她们不知道对她来说已经再也回不去了,因为住在她心里的包谷已经不在了。直到她收到小师叔的传音,告诉她包谷自尽的消息,她下意识地想“那个陌生女人怎么会为我自杀?”可她回想起四年前见到包谷时那神情那眼神,她知道那就是包谷,那还是包谷,即使她觉得包谷陌生了,但包谷还一直把她放在心里,她信了小师叔的话,匆匆赶回,面对的却是恸断肠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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