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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雄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对面千里
“北路方向,秦烈平一连由五龙亭方向,自桃子坪过李家排、周家排从北由南快速前进,目标腾云岭后路。其秦向亿步兵排,齐启明机关枪排和赵恤民迫击炮班为最先部队。队伍到达指定位置后或与匪遭遇发信号枪。”
“东路由娘娘排南面小路前进,过峰子腰谨慎前进,队伍由三连齐启明步兵排,周始予机关枪排配合,记住,这条路路况复杂,据说猎人陷阱较多。行军务必小心!”
“南面为主力,由我率二连及团部,从杨村甸岭口至刘家岭、长乐村推进,二连柳俊生步兵排、陶居戎机关枪排和李正迫击炮排及工兵排为先头部队。以火速动作敏行前进。”
“邱林枫带一班人回祁阳县城准备50口棺材,并动员县施仁医院和博爱医院。”
“其余各部,由连长上官敏、彭聪率领,在文明铺、丁町、黄陂桥附近各村设立关卡,对可疑分子一律捕捉。”
彭聪说的一点都没错,带队的匪首牛黑子下午才回寨。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个细皮嫩肉的女人口对口泄了通火,到傍晚才心满意得得走了出来。
牛黑子在腾云寨排名第三,大当家吴镇湘,二当家吴镇岳。但现在这两位显然没有震湘震湘的风采。两人呆在八仙桌上,无言执望双眼。和上端的关公像保持一样的肃静。
牛黑子看见这两位这样一幅神情,气得哼了一声,“大哥、二驾,自己弟兄犯什么生涩?一个刚从学堂出来的白屁股就让腾云寨怕成这样?”
“你小子晓得什么,老子还想花大头和那姓许的疏通疏通,老三你好事,不和寨里商量就自个下手,“吴镇湘说完这句,气得直拍桌子。
牛黑子姓柳,谁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兴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听见大当家这么一说,不满的嗤了一声:“大哥您不用管,早迟我要把那姓许的捉来给咱寨弟兄上个水陆两道(鸡、奸)。”
吴镇岳见老三越说越荒唐,斥责道:“你放甚么快,现在这末梢年,不能和官府对着干,咱们做些(大烟)生意,收些片子钱就行。你这么一搞,以后怎么收场。“他现在是恨铁不成钢,老三什么都好,就是看见漂亮小媳妇就随性子。当年四明山魏大当家何等威风,民国8年下山一杀就几百,可第二年王邦吉一来,四面一围,号称几千人马还不给大炮轰得干干净净。当年他和他大哥还只是寨里的甩手子(地位最低的土匪,无枪),两个人躲在山洞里吃树叶,喝露水捱了半个月!
“为今之计,只有现和下面通通风,一会让老四跑一趟,以后慢慢送几个人回去,等风声过会,再……。”吴镇岳不愧有智谋,已经拟定了一套处理方案,只不过他不知道,柳俊生的先头部队已经离他不到20里!
许鸣走在山路上(如果这也算路的话),心里非常担心路况,据说他脚下这条路还算最好走,但也有很多地方一面是悬崖,一面是河沟。队伍每5个人用绳子连结,怕的是踩空失陷。
晚上的夜色显得有些冷淡,毕竟是冬天,冷风吹过,加上远处近处山峰的苍凉,弯月低悬山顶,更显得人在大自然间的渺小,许鸣的心也不免悲切起来。但很快,想起那一家家死去的人们,复仇的怒火开始在胸中熊熊燃烧。
“报告”,一个相向而来的士兵举手敬礼,”报告团长,柳排长刚突袭了一个土匪的哨所,俘虏正审讯中。”
这果然是个好消息,在许鸣的攻击计划中,最缺少的就是土匪的具体情况,这个消息对许鸣太重要了,他感到脚下一种振奋,走路也加快了步伐。虽然他很高兴,但还是回过头说了那个士兵一句:“以后行军路上不允许报告行礼。”
审讯非常成功,寨里的土匪不是500,只有大约150人,很多人下山过年去了。寨里有长短、枪100多只,其中快枪有二三十只……。
果子岭关卡里,一群土匪正烧着篝火取暖。
“四爷,开开门”,门外响起了叫声。
“叫魂呐,”一个土匪骂骂咧咧地开了门,突然感觉脑门一凉,一管冰冷的枪管顶在他脑袋上。
柳俊生没想到第二道关卡拿下得如此容易,他单独为叫门叫想了好几种方案,或骗取,或强攻,或迂回,或威吓攻心。但什么都没用到!许鸣也十二分满意,突袭对于军纪败坏的土匪们杀伤力是无可比拟的。
第三道关卡有些麻烦,土匪们将前面一条必经之路上挂上一溜灯笼。许鸣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3点55分,按照原先计划,如果北面4点还不发放信号弹的话,南面将独自发起攻击。
“团长您看,”柳俊生指了指东北方向,三颗信号弹如飞龙般出现在天空。





抗战雄军 二十三章 夜袭腾云岭
“三当家,我赵德全再敬您一杯,”这个叫赵德全的家伙,端起海碗踉踉跄跄走到牛黑子面前,喝了半碗,捧起猪蹄啃了起来。
“好说,咱们弟兄今天就……就不说了,干了这一….碗。”牛黑子的舌头有点大,从昨晚一直喝到现在,但他还是端起大碗,一饮而尽。
“三当家,这…这…这寨里,我最……….最佩服的就是您了。”一个叫李大炮的喽啰也举起酒杯,谄媚地爬了过来。
牛三当家哈哈大笑:“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他轻蔑地咂了咂嘴,想起昨晚大当家的慎重,继续说道:“要不,明天送几个”短利子灯笼“(指挖眼和割舌)给那个小白脸。”
旁边伺候的女人听见这话不住地颤抖,为了防止逃跑和办事方便,牛黑子将抢来的女人衣服都剥光。牛黑子瞧见女人们惊恐的模样,嘿嘿地淫笑起来,别人的痛苦给他带来莫名的快乐。
旁边的一群随即也配合地大笑。众人正狂笑得发抖,忽然听到南面传来了一声声炮响。
吴镇湘,紧接着吴镇岳也批着衣服奔了出来。三位当家彼此相视,脸上都是一副说不出的惊恐。
刚才的响声从鸣天涧传来,那是南面通向寨里的第三道关卡。很快,响声消失了,紧跟着最后一道关卡也传来了枪声。
一个全身正在喷血的小喽啰闯进寨内,“大当家,官……兵已经打了过来,”说完,一头栽倒在地。
不需要提醒了,已经可以听到子弹嗖嗖的声音。几个喽啰刚上寨墙,就一个个惨呼地掉了下来。牛三当家拔起枪还想抵抗,突然听见北面的岩壁上传来恐怖的“哒哒”声,几个还在四处乱窜的土匪被打得血肉横飞。
首先抢占至高点的是黄正义机枪排,他亲自指挥将重机枪架在石壁上朝寨内猛烈地扫射,很快,北面也取的了突破,随着寨门的倒塌,士兵们端起上了刺刀的步枪开始最后的冲锋。
牛三当家刚刚换了一件破烂衣服,连滚带爬地朝后门溜去。猛地觉得腰间一疼,一下摔倒在地,他挣扎地回过头,恨恨地骂道:“赵德全!李大炮!老子操****。”
战斗很快结束,小喽啰们老老实实地一个个抱着头面朝墙壁蹲下,三大当家被捆在一根粗木棍上面,秦上岭的农民过年杀完猪就这样。还有一位?二当家吴镇岳的躯体大部分被拖在一旁,还有一条大腿不知道飞到哪里。保安团的士兵业已完成整队,虽然不可能遇到另外的突袭,但许鸣还是吩咐了哨卡和警戒部队。
许鸣有点不满意,因为他发现腾云寨的鸡腿比兵营里的要好吃。他擦了擦嘴巴,朝卫士小刘说到:“回去和老孔说下,怎么这里的鸡腿就这么好吃。叫他学着点!”
小刘笑嘻嘻地答应了一声。这时,秦烈平和陈会之也走了进来,许鸣看见,招呼道:“快尝尝这里的鸡腿,味道真不错,以后咱们要是退役,就照这个配方到大城市里烧着卖!名字我都想好了,叫祁阳土匪鸡!”
众人哄堂大笑,由不得许鸣不高兴,这次的行动出奇的顺利,三个方向的人马已经会和,上山的840名士兵现在还剩420对,只有走娘娘排方向的一路摔伤了两个。
不仅这样,缴获实在不少。许鸣感觉不像拿下一个山寨,而是拿下西方世界里龙的巢穴。金银财宝2个多小时还没有清点完,还有一些字画,真搞不懂,这些土匪有这个欣赏水平吗?
此外还有上百担鸦、片,都是上好的云土(云南烟土),许鸣大手一挥,“通通的烧掉,然后倒进山沟。”
秦烈平走了过来,低声朝许鸣说道:“许团长,这些云土很值钱,要不……”
许鸣不满地挥了挥手,“再值钱,毒害的还不是中国的老百姓,留着反正都是祸害。”
秦烈平和陈会之也没有办法,大道理谁都会说,但真正看到价值数万大洋的烟土被销毁两人还是觉得十分的可惜。要怪只能怪许鸣许大财主太有钱了。
良久,统计结果终于出来,“本次行动我军受伤两人:一人掉到陷阱摔伤,一人掉进山沟,腿被摔伤。土匪被击毙34人,其余131人被俘获。经查,山寨里的土匪已经全部肃清,无一逃脱。人质除一人死亡外,全部获救。”
“缴获大洋8万4千5百26元。金条大黄鱼37根,小黄鱼3根,金银首饰……。”
许鸣等一众人等听得心花怒放,这次发大财了,秦烈平见多识广,根据他的估计,所有折合成大洋至少15万。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
这是许鸣作词,雨鸣公司最新演绎的歌曲《精忠报国》,这首歌目前在中国大地极为流行,其中蕴含的抗敌御辱的精神更是和这个时代契合。据说连老头子蒋光头也会哼上几句:“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许鸣在心中暗暗给屠洪纲陪了个不是,但还是和士兵们一起唱的起来。队伍背后,是熊熊燃烧的腾云寨。
刘县长正在乌龙亭组织民众迎接,对联已经写好,左联:神行兵从天降大破腾云寨,右联:保家园卫黎民安定祁阳城。此外,还要安排劳军,上次省里来的什么委员带几个人把村里的鸡吃光了,现在鸡不够只好鸭来凑。还有乡绅名流祝欢迎词。奶奶的,刘县长不由骂了一声娘,都怪保安团干得太快了,自己实在没时间准备。
看着密密麻麻前来迎接的老百姓,许鸣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但还是学着电影里的镜头不断地拱手回礼。
许鸣的得瑟是有道理的,刚才抚着山羊胡子的祁阳名士刘老先生已经明确表示,夜袭腾云岭这事将被载入县志。就是说,许鸣终于在历史上留下了他的足迹,尽管这个足迹是在中国当时不出名的小县。
捱不过乡亲的热情邀请,在五龙亭下的一处村庄里,县里摆下宴席宴请胜利归来的保安团。
看见一半在警戒,另一半端端正正坐在桌上的士兵,刘老夫子习惯性抚着山羊胡子赞叹地说到:“自古有细柳营军纪严整,今日见祁阳团纪律肃然。许团长果然治兵有方呀。”
许鸣虽然心里腹诽:“您老这么喜欢摸胡子,这胡子还能保留下来真是治胡有方!”但人还是恭敬地站了起来。双手端起酒杯,说到:“除匪安民实乃我等军人分内职责,实不敢受您老如此称赞,今晚辈千里代表保安团敬您老一杯。”言罢,赵忍、陈会之等纷纷站了起来,举起酒杯均一饮而尽。
县铲共委员会主任杨士毅端起酒杯走到许鸣面前,互敬了一杯,皮笑肉不笑地说到:“许团座半夜亲自带兵突袭腾云寨,实在是令人佩服佩服。不知道您怎么处理这些土匪。”
许鸣不置可否,然后转过头对着县长刘鹏年说到:“刘县长,您看呢?”
刘鹏年揉了揉眼睛,没想到好事落在他身上。民国时期拿获的土匪名义上由政府,但实际上大多由当地民团或军队处置。为什么处置权这么重要呢,可以想象一下,大多数土匪都有家室,这些人是死是活全凭那些人一句话。而且,想怎么死也是有学问的。例如,是一下给个痛快让家里缝个全尸,还是用乱刀慢慢割死然后弃尸荒野。前者是有一笔相当费用的,杨士毅刚才讲那番话就是想介入到这里面。这里的利润空间太大了!
刘鹏年看许鸣的话中有让他参与的意思,内心里虽然激动,但还是甩出一句场面话:“土匪是许团座您亲自捉的,我看怎么处理还是全凭您安排。”
许鸣和秦烈平相视了一下,这些人的眼睛只看到金钱,但他们的眼睛看向更远的地方。许鸣说到:“我个人提出处理三原则。”
“一、秦上岭惨案制造者必须严厉处置!”这话一说完,牛三当家和那侥幸没死的几十多号人算交代了。“
“腾云寨匪首必须处决!“这是毫无疑问的,无论是杨士毅还是刘鹏年来处置,三个匪首都不会有活命的机会,区别只在怎么死而已。
“第三,审讯过程我部派人旁听。“这将保证基本的公正。
说完,他笑着向县长刘鹏年举起了酒杯,“具体怎么处置,我看还是依照民国相关法律法文,由刘县长您安排好了。”
杨士毅本来颇不甘心,但转念一想,虽然眼前这群自己不能参与,但山下还是有一些回家过年的躲藏起来,这里面也是很有油水可捞的嘛!想到这里,脸上的老褶开始放出花来。
当然保安团也不是所有人都赞成这样,比如陈会之就觉得太便宜了那个县长。刚嘀咕了几句,秦烈平听见,淡淡的一笑,问道:“您带兵厉害还是许团长厉害。”
陈会之也是个直性子,实话实说道:“最起码一两年我是肯定厉害一点的。”
“如果你独自带兵攻打腾云寨是没问题的喽!”
“当然,“陈会之毫不迟疑地回答。
“那如果你独自拉起队伍去攻打呢。”秦烈平问得很尖锐,你赵忍拿着这么好的武器打一群土匪不算本事。有本事你独自拉一支队伍去。
陈会之无话可说,那样的话即使能胜利也不可能像昨夜那样:直接用炸药和迫击炮击毁寨墙,用重机枪压制本来就很微弱的敌人火力,再用德国进口的毛瑟步枪对个别顽抗者精确打击。自己拉队伍,顶多和土匪差不多的装备,突袭再成功也不可能做到无伤亡。
赵忍也走了过来,对着陈会之说到:“会之你我的本事千里是能学到的,一年不行两年,两年不行三年。但千里的本事是你一辈子也学不到的。”
许鸣躺在马背上,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说他,努力睁开眼睛,说到:“是…谁…谁在说我。”
秦烈平和陈会之相视一笑,没有回答。




抗战雄军 二十四章 最甜的一碗糖水
剿完腾云岭后,秦烈平劝他再接再厉,直接再把羊角山和凤凰山的两处土匪灭掉。许鸣想了下,没有同意。他觉得士兵刚从四明山来回行进了超过400里,士兵过于劳累。
秦烈平没有再坚持。很多事情都要做了以后才知道,否则光嘴上说是没有用的,许鸣现在已经是一个有着自己想法的军官,那就让他按照自己的节奏去处理问题吧。毕竟,他的对手仅仅是几个不成器的土匪。
羊角山和凤凰山位于祁阳最南,两山相隔不远。根据白果乡乡长介绍,羊角山匪首为南慕文(许鸣刚听到这个名字就忍不住想笑),总人数可能有100多人。凤凰山有50多人,但匪首有7个。
“诸位还有什么建议。”许鸣在作战会议上刚刚介绍完土匪的情况和具体作战计划。
赵忍站了起来,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先打凤凰山是不是好些,毕竟那里有7个土匪头子。”
许鸣颇不以为然,头目越多就越厉害吗?难道说水泊梁山厉害是因为有108个头领?队伍要有一个首领才能号令统一嘛!彭聪看了看许鸣的脸色,碰了赵忍一下。也站起来说道:“先打哪个都无所谓,只要队伍小心点就行。”
第二天一早,许鸣带领人马浩浩荡荡杀向白果。这次走得大张旗鼓,倒不是许鸣显摆,而是现在的晚上已经是下半月,没有光亮,与其打着火把还不如白天行军。
向羊角山顶端的顺利推进让许鸣感到有一些不妙。因为没有任何抵抗,果然寨里已经是人去寨空。寨中央的桌子上还放着一封信。
这是匪首亲自写给许鸣的一封信。这位叫南慕文的老兄毛笔字写的比许鸣还差。拿过来一看,里面歪歪斜斜地写道:“许团长千里老兄(谁和你称兄道弟),老子我到零陵去也。招待不周,老弟请不要见怪。旁边箱子里有大洋5千,是给老弟你的见面礼。(这还差不多)”
许鸣正要动手打开箱子。秦烈平赶快制止了他,而是让“皇军”先上,众人退后。果然轰的一声巨响,箱子里根本不是大洋,而是炸雷!“皇军”成为保安团第一个“烈犬”。
许鸣气的脸色铁青,恨不得现在就带人赶赴零陵将那个南慕文捉拿归案。就像四明山那群匪首一样,超过50个人被判处死刑。其中死状最惨的是牛黑子,这位手上害过80条人命的土匪头子,最后求一痛快不得。被秦上岭的人活活锯死。
被人戏弄的感觉谁都不好受,但剿匪还得继续下去。许鸣决定改变原有四面同时进击计划,让一连齐启明步兵排作为先头部队急速前进。务必成功捕捉凤凰山的匪徒。
第二天一早,在弯弯扭扭陡峭不平的山间小路上,齐启明带领他的先头部队以一字纵队向前推进。
“停止前进”,齐启明喊完后做了个原地散开的姿势。众兵闻令纷纷卧倒,最前的一个班则猫着腰向前面慢慢搜索前进。
在这个叫一线天的险要山口,祁天豹眼睛不动趴在在上方看着这群士兵,感觉肩头有点震动,知道是他兄弟扔的小石块。按照约定,如果要进攻的话,他将要做个右手举起然后下压的动作。他举起了右手,将右手左右摇晃了三下,这是悄悄撤离的信号。
“老三,狗子这么扎手?”,老五祁天熊看见他三哥慢慢退下来低声问道。
祁天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直至退到远处才小声的说到:“妈的*,老子小瞧了他们。”
“比羊死他们厉害”,祁天熊问的是杨士毅,现在还是所谓的祁阳县保卫大队大队长。
“比羊死厉害多了。”祁天豹开始边说边做手势:“狗子们卧倒是这样姿势卧倒,肯定是练过的,就冲这一条就甩那羊死多老远。”
祁天龙、祁天虎、祁天豹、祁天狮、祁天熊、祁天麒、祁天麟。这七位正是祁阳令人闻风丧胆的祁家七虎。他们的父母本来起得是“仁义礼智信惠敏”,可惜这七位行为举止没有丝毫的对得起他们的名字,放着好好的正经事不做,整天寻衅滋事。最终他们的父母被活活气死。七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上山结成杆子打家劫舍。
如果说按祁阳土匪人数来算,他们只能排老三。但按凶残程度,他们绝对可以稳坐头名。在他们自己看来,腾云寨只是烟土贩子,南慕文大多设卡收钱,他们祁阳七虎才是过的刀头上舔血的快意生活。
他们自觉有这个资本,也有这个底气。许鸣忽视了,尽管他们人不多,但他们人手一枪,祁阳七虎更是每人一把马牌撸子。此时,七兄弟里唯一的“稳健派”祁天熊说道:“就剩最后的鸣天涧好设伏了。要不咱们先躲些天,要不姓南的怎么跑的那么快。”
“老五你说什么,都说过多少次了,这次咱们退了,以后想扳回势子可就难了。狗子最欺软怕硬。”众虎纷纷斥责道。”
“可这些狗子这么小心怎么打?”祁天熊并不服气。
祁天麟年纪最小,但主意最多。他眼睛一转,发出了阴阴的笑声,终于给他想出了一条计策。
齐启明看着这个地处,比刚才地势还险要:半山腰的小路蜿蜒而行,上面是陡峭的山壁,要是上面有埋伏。拿石头都可以砸死人。旁边的一个士兵看齐启明又要下搜索前进的命令,小声的提醒道:“齐排,咱们动作再慢后面的人就追上来了。”
齐启明有点迟疑,身旁的人说的对,自己是步兵,如果连重机枪兵和迫击炮兵都被追上的话,实在是不像话,况且团长要求快速前进。正在这踌躇关头,突然发现不远的山头上燃起了熊熊大火。
“不好,土匪烧寨子要跑”。齐启明立刻闪过了这样的念头。赶忙命令到:“全排——快跑前进。”
刚刚没跑多远,他感觉有点异常,因为眼前实在太过安静,正当他准备重新修正命令,山顶上已经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枪声。
整齐的队形立刻被打乱,由于士兵们突遭袭击,找个卧倒的地方都不容易,不断的有惨叫声传来。眼看己方已成混乱状态,齐启明大吼道:“弟兄们,不要慌,给我打。”说罢,掏起毛瑟手枪对上面开始射击。
一个士兵被打倒,黄正义拿起他的轻机枪,猛烈地对上面扫射。开始被打懵掉的士兵们见军官带头,也按照操典,纷纷打开枪机保险开起火。
“妈个***”,祁家老大见逐渐陷入僵持,心里一横,干脆站在山头上,拿起撸子对下面射击。突然,祁天龙的头上爆出一圈血花。一梭子捷克轻机枪的子弹从他脸的正脸进入,由于距离太近,又纷纷从脑后掠出,祁大虎的脑袋立刻就像被打碎的鸡蛋。
其余众虎看得嗔目尽赤。集中全部火力对准黄正义疯狂射击。在不到100米的距离内,双方展开极为血腥的战斗。
保安团地势上处于绝对劣势,武器射程的优势无法发挥,手榴、弹也投不上去。但平时严格的训练帮了他们,在如此伤亡惨重的情况下逐渐开始有组织的反击。甚至有几个步兵在班长指挥下企图从右侧向山上攀爬,准备侧击敌人。
“哒哒哒…。”增援部队及时赶到,随着重机枪的怒吼,几个露头的土匪血肉横飞。与此同时,炮弹开始在山头上开炸,土匪们终于全部崩溃,纷纷扔掉武器转身逃跑。这时候他们才知道,他们惹上了一个惹不起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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