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雄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对面千里
两个人精选了10余名士兵,这些士兵曾经是一群江洋大盗,数年前被王东原收编,各个身手不凡。
领头的叫周向阳,看起来其貌不扬,不过王东原介绍,这位抢劫投毒杀人放火样样都来。许鸣亲自给他们讲解注意事项,最后王东原道,
“你们这次如果能成功,将会青史留名,无论成与不成,每人赏1000元。”
许鸣叮嘱道,“周排长,抓不到活的,死的也行。”
周向阳一咧嘴,“两位军座,你们就等我的好信,只要鬼子的指挥官在那,保证一个都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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冈村宁次果然到达了石钟山,他是做飞机到彭泽,然后换乘军舰到达石钟山,他的身边是106师团师团长松浦淳六郎和第9师团师团长吉住良辅,还有大群幕僚副官和相关部队长一起,浩浩荡荡地开到这个风景秀美的小岛上。
一个熟悉当地情况的副官边走边解说,“…此山傲立于长江之岸和鄱阳湖之滨,山不在高,却风景秀美,有如铁锁挂在湖口,号称江湖锁钥,可以远观庐山烟云,近看江湖风波,实在是支那一等一的所在。”
冈村宁次在他的回忆录中说“征战我不爱山水”,但那时在他到处碰壁的情况下,能在风景秀美的石钟山建立司令部,他十分满意。
一个军官在吉住良辅的耳边说了几句,吉住良辅点点头,然后对着冈村宁次道:“司令官阁下,前面就是石钟山著名的报慈禅林,是当年的支那湘军将领彭玉麟所建,现在里面只有一个老和尚。
“哦,我建议将司令部设在这里,也许能沾些佛光。”冈村的心情看来不错,还开起了玩笑。
其他人也配合地笑了起来,吉住良辅也没有怀疑,从安全角度,石钟山比这里的任何地方都要好。
吉住良辅和松浦等人不久便回到各自的指挥部,他们可没有冈村那份闲心,到了天黑,中**队肯定又要来搞事。
冈村和他的幕僚走进报慈禅林,禅林的规模并不大,只有大雄宝殿和几间僧舍,由于战乱,其他的僧人已经离开,只有主持智善法师留守。
冈村宁次打量了下眼前的智善法师,已经须发洁白,身形干干瘦瘦,披着一件普通的僧衣,手里敲着木鱼,见到冈村宁次,并没有欢笑应对,而是气度谨严,看得岗村暗暗惊奇。
智善将木鱼放下,合手行礼,“您从何处来?”
冈村宁次知道这是中国禅宗的机锋问答,是不能回答从湖口或者从日本来的,不然定为他人所笑。
想了半天,冈村宁次道:“我从远方来。”
“将军何来?又何处去?”
岗村道:“驱蒋爱民,为亲善而来,中日互相提携,建立东亚明朗而有生气的新秩序。”
智善问:“驱蒋暂且不论,至于爱民,我有一问,一如贵军在南京所为吗?”
冈村宁次分辨道:“那是个单独的事件,我也深表遗憾。至于我的部队,已进行约束。”
智善摇了摇头, “即使将军有仁慈之意,虎狼之师此起彼伏,安可约束?观将军之貌,当是聪慧之人,携师远侵他国,本是不义之举,虽靠强力可得暂时的武威,但终会化作云烟水气。”
岗村默然,没有再强辩,而是走出了大雄宝殿,来到悬崖上。
宫崎周一见岗村被一个中国老和尚说得闷闷不乐,安慰道:“司令官阁下,支那僧人的浅薄言论,不必当真。”
冈村宁次叹了口气,“当年北清事变(八国联军入侵中国)和日俄战争,我军官兵军纪严明,回忆过去,我曾在桦太以小队长参战,所到之处,军纪良好,这次却在东京耳闻如此残暴行为。”
宫崎没有再说,他知道冈村宁次是在无病**,要真是如此爱民的话,派出足量的宪兵维持风纪即可,不用再这里大发议论。
江风出来,岗村觉得身有凉意,他没有再看秀美的江水风光,而是走进报慈禅林。
现在应该不叫报慈禅林了,这里已经成为第11军的临时司令部,冈村宁次在大雄宝殿没有再见到智善法师,对于一个敢训斥日本军司令官的中国人,日军绝不会让他活在世上。
冈村宁次丝毫不介意,而是抽空用铅笔画了副写生图,宫崎周一则在旁边题字。
至少在现在,岗村的日子过得还是非常舒心的,他看了下外面,已经黑蒙蒙的一片,远处传来了枪炮声,那是中**队利用夜色在反攻,冈村宁次感觉一种疲倦,终于,他眼皮发沉,脱下衣服睡了下来。
...
抗战雄军 第113章 冈村宁次历险记
第二天一早,松浦淳六郎和吉住良辅两个师团长来拜见冈村宁次,登山的途中,二人边说边聊,“松浦君,司令官是个有品位的人,能在如此秀美的地方建立司令部,真是值得纪念的事情啊。”
太阳刚刚露出一半的身子,朝阳的光辉加上水天一色,古朴的寺庙掩盖其中,早晨的微风吹来,感到一丝丝清凉,两个师团长虽然均是杀人魔王,同样觉得心旷神怡。
吉住良辅同意松浦的意见,“不远处是庐山,将来我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将指挥部设在庐山上。”
“哈哈,这是不可能的,石钟山太小,支那军无法在此抵抗,庐山可不行,那里肯定有游击队防守。”
“只是说说而已,庐山可太高,那里爬上一趟可要大半天时间,不过,要是能站在庐山往下看的话,是一种至高的享受啊。”
“支那人太不懂得珍惜大自然的赐予了,还是让我们日本人主宰这里吧,支那的五岳,泰山已经在帝国手中,庐山指日可待,嵩山恒山也为之不远,就是华山麻烦一点。”
“哎,松浦君,你的书还是读的少了点,五岳是泰山华山恒山峨眉山和嵩山。”
旁边的随从见两个家伙不懂装懂,偏偏还在瞎吹,均觉得十分可笑,偏偏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在脸上显示出十分精彩的表情。
吉住良辅和松浦纯六郎浑然不觉,他们心情还是比较愉快的,昨晚敌人的夜袭,规模不大,他们感觉对手似乎没有了力气,今天他们计划以两个师团的主力发起一波大的攻势,一举突破泥潭。
石钟山并不高,很快就到了山顶,门口警戒的卫兵看见两个师团长到达,行了个军礼,“吉住师团长阁下,松浦师团长阁下,司令官还在休息。”
“还在休息?”吉住良辅眉头一皱,他和冈村宁次比较熟悉,知道岗村有早起的习惯,不该这个时候在睡觉,何况还是在作战途中。
一个卫兵赶快进去禀报,师团长从军衔上,和军司令官冈村宁次是同一级别,可不能怠慢。
未几,那个卫兵慌慌忙忙跑出来,说话带有颤音,“不好…了,不…好了,岗村…岗村司令官不见了。”
“什么!你再说一篇,”饶是两个师团长身经百战,见过无数风浪,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无比震惊。
1个大活人,哦不,是一群大活人,除了冈村宁次,还有参谋长宫本贞一少将,副参谋沼田多稼藏少将,作战课长宫崎周一大佐,高级副官南部外茂起大佐,凭空消失了。
警备的士兵疯狂寻找起来,最终一个士兵 哭丧着脸来报告,在大雄宝殿的一处佛像北面,发现一个坑道。
坑道通向的外面,是悬崖,悬崖的下面,是长江。
松浦淳六郎捡起一个纽扣,那是日军军服上面的,已经很清楚了,岗村等五个人就是在这里被偷走的。
吉住良辅气极,狠狠两个耳光抽在负责警戒大队长的脸上,大队长被抽得眼冒金星,却根本不敢出声。
石钟山不大,吉住良辅派了一个大队作为护卫和警戒,按理说是足够的,但警戒的部队没有在悬崖边设置兵力。
正常人是不会在想到那里有漏洞的,为了防止人掉落,悬崖边修建了一面围墙。
吉住良辅脑海中想起这样一副可怕的画面,支那人将冈村宁次和其他4个人的衣服剥光,用绳子牵着,拉到武汉的大街上展览,一大群世界各地的记者在拍照,周围,无数支那人用臭鸡蛋和烂柿子在丢着。
冈村宁次左眼挂着鸡蛋黄,右眼贴着烂柿皮,蛋清混合着泪水,滚滚而下。
“所有部队,通知海军,全面寻找司令官!”
一个好心的参谋提醒道,“师团长阁下,那今天的进攻是不是…”
话未说完,吉住良辅就粗暴地训斥道:“混蛋,没听见我的命令吗,所有部队!所有部队!”
日军开始行动起来,无数日军,以石钟山为核心,像瘟疫一样,向四周扩散。
日军足足出动了超过3万人马,从湖口的石钟山,到鄱阳湖的鞋山,到处是日军在搜寻,出动规模之大,声势之雄,重视之程度,创下了马当战役兵力出动的记录。
这块区域,本身毫无军事价值,但却是吉住良辅和松浦淳六郎瞪大着眼珠子关注的地方。
水面上,日本海军也全体出动,上百条各式船只,本该这些船只作为火力支撑和运输转进,或者在长江和鄱阳湖的交界处巡逻。
但是,一天找下来,冈村宁次一根毛都没找到。
冈村宁次去哪了?
冈村宁次现在在湖口东南20余里的山林里,五个人都赤身**,每人背着一个大包裹,在丛林里艰难地跋涉,他们的背后,是周向阳和其他11个中国士兵。
昨天他们一直隐藏在石钟山水边的一处洞穴里,半夜,他们没有发现顶上有灯光,根据周向阳和智善大师的约定,没有灯笼挂上去,意味着智善遇害或者日军军官入宿。
他们偷偷爬上悬崖,从密道进入大雄宝殿内部,一切都出奇的顺利,悬崖边没有日军巡逻,大雄宝殿内部更没有鬼子放哨,只有几个睡得像猪一样的鬼子。
他们自然不知道,军司令官和一堆将校在此,平常日军如何敢打扰,就这样被他们钻了空子,周向阳和他几个同伙用迷香彻底将他们迷糊,等冈村宁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水里。
悬壁下面的水里。
但这个时候,周向阳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这个错误就是,运力不够。
他们昨天一行12人,用的是小划子,一种湖南人常用的水上交通工具,本来刚刚好,但加了5个俘虏就不行了,速度一下降低了一半,这要再过几个小时,天一亮,鬼子的军舰可就赶上来了。
周向阳当时就打算把这五个鬼子砍了,人带不动,不代表人头带不动,反正许鸣军长打过招呼了,死的也有赏赐。
把这五个老鬼子吓得,冈村宁次更是苦苦哀求,总算留下了一条狗命。
但是这样,原先的方案就不能用了,原来的第一方案是一旦得手,从湖口划到对面的九江西林渡口,那里会有船只接应。
现在他们只有第二方案,这个方案是从鄱阳湖东面上岸,穿越日军的封锁线,从湖口东南的山地小路进行穿越,那里也有人在此接应。这条路非常漫长,足足要走差不多200里山路,绕了一个大圈子,但许鸣考虑到山路非常隐蔽,日军很难追踪。
“妈的,给老子走快点,”看见这几个鬼子磨磨蹭蹭,一个中国士兵拿起藤鞭抽了过去,南部白白胖胖的背上立刻又添了一条血印。
这几位现在可遭了老罪了,像冈村宁次,已经多少年没有吃过这种苦头,平时日军行军,他最少也是骑着马,现在背着一个大包裹在崎岖的山路里爬行。
从上岸到现在,一点水也没捞着喝,其时正是盛夏,山里蚊虫极多,岗村等人又没有穿衣服,现在这些平时养尊处优的鬼子身上被叮得到处是包,一路上遍布碎石和刺棍,岗村等五人光着个脚,走路如同受刑。
冈村宁次大着胆子,操着熟练的中国话道,“各位兄弟,我们真是记者,不是日军的军官啊。”
周向阳的哥哥周朝阳骂到,“谁是你兄弟,你这个日本鬼子,记者能穿得这么好吗?”本来冈村宁次身上穿着一件奢华的丝绸内衣,现在已经穿在周朝阳身上。
岗村见中国兵没反对他说话,心头燃起一丝希望,刚上岸时,岗村说自己只是一个记者,话未说完,就被中国兵打了一顿。
岗村的脸上显示出灿烂的微笑,“几位长官,实不相瞒,我们是来自京都的记者,我们日本的记者,待遇一向比较好,我家里又有几个钱,就置办了一身好的行头。”
周朝阳哼了一声,“就算是记者,也是坏记者!谁叫你们跑中国来。”
“这位大哥,我们不是坏记者,我们良心大大的好,我们非常反对这场战争,不瞒您说,我曾经是北京大学的学生,一向仰慕中华博大精深的文化。在日本国内我就反感对中国的侵略,我决心以笔为武器,揭露日本帝国主义的罪恶嘴脸。”
周向阳看岗村那个狼狈样,心也软了下来,他叫停了队伍,对着岗村道,“看你白白净净的,确实像个读书人,包裹里有几件衣服,你们穿上吧。”
岗村立刻表现出感激涕零的表情,眼里泛出了泪花,“长官,您和我以前在中国遇到的中国人一样,非常的宽宏大量,非常的善良和讲道理,遇到您是我一生的幸运。”
不得不说,冈村宁次的口才是一流的,尽管他嘴唇渴得开裂,但仍然滔滔不绝,从歌颂中**队的英勇抗战和谴责日军的恶劣罪行,到清朝时期佩服曾国藩的力挽狂澜,说得头头是道。
岗村将昨晚的写生图拿出来,双手恭敬地递给周向阳,用崇敬的语气道,“周长官,这是我花了半年时间呕心沥血制作的一幅图画,鄙人曾经在中国受过齐白石先生的指导,山水画相当出名,这幅画在市面上值得一万元钱,今天我与您一见如故,请允许我把这幅图画赠送给您。”
周向阳几个,书都没有读过,字除了自己的名字也就认不出来,哪里是冈村宁次的对手,不久,岗村等人又获得了优待,他冈村宁次有了穿裤子的权利啦!
岗村将手塞进裤子的口袋,药瓶还在,那是他睡不着觉用的安眠药。
快到傍晚,周向阳遇到了接应的士兵,接应的是一个排长,看见周向阳,老远就喊道,“周哥,我在这里,可把你们等到了。”然后看了下岗村几个,又道:“抓到了呀,看来昨晚成功了呀。”
周向阳甩了下发酸的肩膀,“奶奶的,许长官说这次有大鱼,结果只抓到几个记者。”
“记者也不错啊,现在抓到一个活的鬼子,200元起步,记者应该更值钱吧。”
“差不多,要是能奖励500就好了。”周向阳向往地道。
“是啊,前几天逮了个鬼子的排长(小队长),奖励了1000呢。”
众人坐了下来,天也黑了,几个人围成一圈,还燃起了篝火。
“啊,你居然带了酒。”周向阳惊喜地道。
“当然,不仅有酒,白天闲的无聊,我还搞了好几个两条腿的和四条腿的。”说完,排长让人拖出一个麻袋,里面装着白天打下来的飞禽和走兽。”
一个胆小的士兵怯生生地道,“行军中说不给喝酒。”
排长瞪了他一眼,“什么臭规矩,咱们今天喝了,明天回去,长官知道吗?”
岗村见中国士兵喝得爽快,笑嘻嘻地道,“各位,有酒如何没有歌舞,我们几个人略知一点,请允许我为你们舞上一曲。”
“好吧,我就看看,你们鬼子跳的舞是什么。”
冈村宁次拿起树叶做扇子,扮成艺妓,时而轻颦浅笑,时而羞如处子,篝火内,岗村跳起欢快的舞蹈。
舞到浓处,岗村将酒瓶舞起,给众位中国士兵倒酒,不经意间,手上的药丸也偷偷放入酒里。
…
已经是半夜,岗村等五人正在树林里狂奔,乘着中国兵熟睡,他们偷偷逃离了苦海,周向阳几个笨蛋,连绳子也没给他们捆上。
“什么的干活。”
“啊,是岗村司令官!”
...
抗战雄军 第114章 南昌军事会议
“废物,全他妈的是废物,老子瞎了眼,怎么找你们几个去办这事!”王东原跺着个脚在骂,周向阳和那个接应的排长一群人跪在地下,低着个头。
许鸣感到十分可惜,他从包裹里将物品一件一件取出,指着这些物品道,“这些是日本第11军收发的电报,这个是他们来往的公文,这衣服是他们司令官的将军服装…”
许鸣拿起一条围巾,正好甩在周向阳的头上,“这个是鬼子皇后给冈村宁次的定情信物。”
还有那副号称价值一万块的山水画,也被许鸣扔到地上,“这画五毛钱都不值,还吹嘘受过齐大师的指导!呶,这里还设有冈村宁次的私人印戳和第11军作战课长宫崎周一的签名。”
王东原脸上铁青,怒骂道:“你们眼睛都他们的瞎了!这些是记者的东西吗?”说完,他余怒未息,“来人那,把那个喝酒误事的排长给我拖出去毙了。”
两个卫兵即刻将地下瑟瑟发抖的排长拖了出去,不一会,门外传来了一声枪响,周向阳等人听见后,更是面如土色。
王东原一拍桌子,“其他的人,每人二十军棍,还有,去的12人每人给你们1000块,老子奖是奖罚是罚。”然后一挥手,打发那些家伙滚蛋。
这几天,日军的进攻突然停顿下来,中**队在白天发动了几次小规模进攻,日军居然也不反击,有情报显示,在鞋山到湖口那块鸟不拉屎的地方出现了大批日军,许鸣和王东原一合计,日军行动如此反常,应该是有事情发生,发生的事情很可能就是周向阳得手了。
结果快到成功的时候,周向阳来了个“捉放曹”,气得王东原当时就掀翻了桌子。
许鸣惋惜地道:“太可惜了,不然最起码一个青天白日勋章。”
王东原拍着大腿道,“肯定不止,一个日军最强集团军的司令,还有一大堆少将大佐,要是咱们逮了去,怎么也是个国光勋章,哎,可惜千里你这么好的计策,碰到周向阳那个笨蛋。”
许鸣虽然感到十分可惜,但他也知道后悔是一个人最无聊和最没有意义的事,他对着王东原道,“王军团长,这事还没有完,咱们还可以废物利用。”
王东原眼前一亮,“千里,你说说,还有什么招数?”
许鸣指着桌上和地下散落的岗村等人的物件,“招数就寄托在这些上面,你看这个围巾,是日本皇后送给冈村宁次的,咱们可以说岗村和她有一腿,以前辽国皇后萧观音与伶人私通,用情诗传递消息,恩,情诗谁来写?我想想,徐志摩徐大才子不在了,不然他是第一人选,就让胡适胡大师来加工吧。冈村宁次为什么能得到皇后的青睐,重点要揭露两点,一是岗村为人十分的儒雅多才,他打仗不花多少心思,心思全花在这上面了,他不仅会写情诗,还会做画,你看这画,就是送给皇后礼物的嘛;第二,岗村人虽然长得挫了点,但那个东西很强大,和当年的嫪毐一样,司马迁怎么形容嫪毐的,‘以其阴关桐轮而行,绕庭三匝不坠。’本钱果然雄厚啊。还有,他们之间可歌可泣的事迹要拍成电影,到国外去放,名字我想好了,叫《东京爱情故事》。”
话说到这,众人已经是笑得前俯后仰,王东原瘫在椅子上,用手指着许鸣道,“他冈村宁次遇到千里你,那可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还没完呢,王军团长,冈村宁次不是跳了一通舞吗?古有贵妃醉酒,今有岗村卖笑,咱们可以编写这些话剧,恩,舞台上一定要充分表现岗村轻盈的舞姿和害羞的表情…”
这些事情果然给日本带来极大的负面影响,特别是在美国,《东京爱情故事》可以说是喜大普奔,日本政府一面抗议,一面辟谣,但美国无良商人可不管,什么事比赚钱还重要?胡适在《生活》周刊上也进行了考证,日本皇室一直子嗣不旺,显然某些方面有问题…
当然,这些只是题外话,现在的许鸣和王东原在商量怎么撤退。
战局已经非常危险了,要不是岗村这位老鬼子帮助中国耽误了几天时间,战局说不定早就崩溃了,但随着岗村的逃脱,日军肯定会重新大举进攻。
果然,数天后,日军重新进行了兵力集结和部署,向中**队发动了全面进攻,中**队伤亡早就非常严重,兵员还一直未得到有效补充,罗卓英和许鸣上书,建议全面撤退,保存部队的元气。
老蒋这次没有训斥他们俩,可能也意识到两人不容易,带着一群杂牌军硬生生的把日军拖入泥潭,还差点将11军的司令部一锅端,一纸电令,马当湖口战役结束。
接近一个月的鏖战,终于短暂地宁静了下来,日军转入了暂时休整,中**队也在九江严阵以待。许鸣接到通知,让他去南昌参加军事会议。
会议在南昌行营举行,许鸣来的时候心情并不差,刚刚恶搞了岗村一通,但走进行营,和其他参加会议的将领一打招呼,发现每个人的脸上都十分凝重,使他自己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
路上许鸣看见两个熟悉的人,“尽忱将军,舜诚将军。”他看到了张自忠和赵登禹。
见到两人,许鸣不由的感到一种成就感,张自忠的忠勇善战已经得到了国内各阶层的一致认可,而且没有受到激进民众的攻击。而赵登禹,历史上早早受到日军伏击而阵亡,这个时空里,他已经成为一员抗日名将,台儿庄会战中,更是获得青天白日勋章。
寒暄数句,许鸣问道:“怎么每个人都像到火葬场参加葬礼一样,说话都不敢大声。”
张自忠慌忙扯住许鸣的衣服,看了下周围,低声对许鸣道:“千里,不要乱说话,这里是行营,委员长的心情好像不好。”
“咦,行营怎么啦,又不是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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