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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宠医后,皇上请入瓮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疏影清歌
天呐,这怎么可以?
只怕自家掌柜的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宰了他们三人,就连他这个店铺伙计也不能例外啊。
怎么办?
画,掌柜的会宰了他。
不画,薄荷会宰了他。
正当严松左右为难,实在拿不定主意之际,薄荷操起那把菜刀就是一刀砍在身旁那张椅凳上,要他好好掂量掂量。
严松见此情形,哪里还敢拖延不画?
双手颤抖间拿起预备卖给客人的空白画轴与粗细不一的毛笔开始作画……
“要是被我查出你不认真画,小心你家‘老二’。”
薄荷看着因为手抖而画坏一张画轴的严松,提醒他别想着敷衍了事。
“是是。”
严松脑门上爬满了冷汗,揉搓几下被他画坏的第一张画轴后扔到一旁,大口大口吸气喘气几次后,逼迫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认真作掌柜写实肖像画。
一个时辰后。
“那个……我画完了。”
严松功力欠缺,没有办法向自家掌柜的一般信手捏来,为此整整画了一个时辰,才颤巍巍间将晕厥未醒的自家掌柜赤里白条的身形给呈现在画卷之上。
“嗯,先让我瞅瞅,要是不行,你就得给我重画。”
薄荷肚子灌满茶水,接过严松递过来的画轴,只一眼,就被画中之人如猿似猴的扭捏风韵给震颤,‘嗤’一声大笑当场。
妈呀,这是什么鬼?
钟馗在哪?
还不速来将画中‘猿猴精’抓走?
干瘦无肉的身躯跟四肢,略显狭长的脸庞,铜铃般瞪大的双眼,薄而大的嘴巴,两只好像倒三角形状的鼻孔,以及侧倒在地露出的半个红扑扑扁臀……
薄荷举起画作,对照一番严老夫子后,笑的前仰后合,不明白严松的眼睛是怎么长的,心想要是严老夫子清醒过来发现被自家伙计化成这副猿猴精模样,会不会直接翘辫子归西了?
现实中的严老夫子因为年纪大了有些瘦,但是绝对跟干瘦无肉沾的上边么?
现实中的严老夫子脸庞明明是标准的瓜子脸,非逼着他改成恶心的鞋拔子脸?
现实中的严老夫子双眼自从晕厥后就一直紧闭,怎么就‘诈尸’睁眼了?
现实中的严老夫子的嘴巴虽有些干涸,但是用不着无故将它撑大吧?
现实中的严老夫子的鼻孔是有些大,但是跟倒三角形有半毛钱关系?形似到这般田地?
薄荷眼角瞬间掉下三根粗粗的黑线,无声喝问自我感觉不错的严松,这就是会画画?这特么就是会画画?
要是这样都能定义为会画画,那些享誉盛名的画师名家岂不是要被活活气死?
“小,小姐,你怎么了?这幅画……”
他已经尽力了,如果再让他重画,他怕画不到这般完美,为此严松赶在薄荷开口之前低声询问,希望她能放过他,饶他一命。
“是啊,公子,他这幅画画的如……哈,哈哈哈……”
骆离不明白新主子怎么回事,举着严老夫子那幅写实肖像画一脸不敢置信神情,大笑一阵后细细对照严老夫人本人,接着再次大笑,仿佛被人点中笑穴一般,顺着严松的话上前一步询问,谁知看到新主子手中举起的画轴后,爆笑出声……





圣宠医后,皇上请入瓮 第47章 赤里白条
“起来。”
薄荷早已笑岔了气,捂着腰身在那抖啊抖,过了一会儿,终于发现自己笑不动的薄荷提着画轴走到晕厥倒地至今未醒的严老夫子跟前,抬腿踢了踢他小腿,喊他起来同乐乐。
瞧瞧他这个‘师傅’多抠门,竟然没让‘徒弟’多偷学一点,竟然把四不像化作当成名家大作当众展示,至于画中那个四不像猿猴精,则是以他这个‘师傅’作为原型,希望他围观后也能爆笑出声才是。
“你、你们……”
严老夫子被薄荷一脚提醒,让他没想到的是,清醒过来第一眼见到的就是笑到浑身颤抖不休的薄荷,以及一张似人非人的画作。
等他仔细看完故意凑近眼底的画作后,气的周身青筋凸起,犹如一条条细蛇在他皮下游走,原本试图遮挡下身最重要部位的双手,不自觉离开对重要部位的遮掩,而是一把扯过那张画,颤抖不已的将其撕了个粉粹,仿佛魔障了一般。
到了此时,严老夫子才想起厉喝作画之人,那个他从小养在身边的贴身伙计——严松:“混账,你胆敢把你老爷化成这副非人模样?”
“掌柜的饶命,这画是,是……”
是薄荷这尊瘟神逼他画的,严松心里很想对自家掌柜的说这句话,但是碍于薄荷手中那把菜刀兵器,只能在心底朝自家掌柜的无声呐喊了多遍,希望自家掌柜的能听到他画外音。
“蠢材,就凭你这种人也配作画?”
严老夫子被刚才那幅猿猴精肖像画激的发狂,甚至都忘记自己此刻身无长物光溜溜的呈现在众人眼前,就这么抬腿重重踢了跪地求饶的严松一脚,要他明白自己什么低微身份,竟敢暗中偷学作画?
哟呵,严老夫人终于进入正题了?
薄荷瞥一眼已经快被严松画作起背过气去的严老夫子,抬手,把笨重菜刀往他胸膛一横,阻断他打骂不停的举动,示意他安静下来,毕竟他现如今还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不是?
“你……”
严老夫人被薄荷横起的菜刀给断了所有对严松未完的打骂,气恼不已的狠瞪她一眼,不明白她此刻前来意欲何为。
要知道薄荷坏心的扒.光他们主仆俩人衣裤,他们已然照做。
接着她命手下吓晕他,供严松那个蠢材临摹作画,他们也已然照做。
难道这样还不够?接下来还要怎么折磨他们主仆俩人?
呵,严老夫子这个幕后黑手想着这样就能一笔勾销?
做梦。
薄荷知道为了自己,她绝对做不到这份上,如果先前两名小毛贼没有洒出无药可解的‘魅情’,她也绝对做不到这份上,但是为了被两名小毛贼残害过的女人,她就必须做到这份上。
没有雇佣他们的金主,才会没有深受媚药毒害的女人。
“先前你有多少损失,老夫,老夫多出三倍给予赔偿,只要你……”
严老夫子原本以为薄荷带着下人过来寻仇报复,不过是为了得到更多的金银充作赔偿,自以为是的跟她谈起交易来,希望她能酌情开价,然后他都会照她开出的钱数多添三倍,这样她怎么样都能接受离去了。
孰料薄荷没听他说完,就把笨重菜刀迅速架在他脖子上,用黑色药草汁伪装下的小脸堆满森冷笑意,直接用行动告诉他,他从头到尾都惹错了对象。
“哟,现在才想起赔偿我的损失了?看来严老夫子您老真是贵人多忘事,先前还是你派了两个傻缺小毛贼上我家里偷盗金银珠宝去,怎么一转眼就忘了?”
薄荷‘善意’提醒严老夫子,就是他,先前觊觎她身上的金银珠宝,现在怎么忘了?
居然妄想用三倍价格买他毫发无伤?
薄荷心想自己看起来有那么猪脑子吗?
会看不出皇家郡主所拥有的金银首饰是何等的价值不菲?
还是会看不出平常画坊老板再有钱也没那个渠道搞到这种仅供皇家女眷佩戴把玩的金银首饰?
呸。
他的三倍?
不稀罕。
“那这位小姐到底想老夫做什么?”
严老夫子没想到薄荷软硬不吃,想着既然她看不上三倍金银赔偿,难道是要他的整个家当?还是算上他的身家性命?
这个老家伙,现在知道怕了?
不过没事,她要的东西,他能给,应该说也只有他能给。
薄荷也不再跟严老夫子拐弯抹角,直接命骆离下楼搬来一座半人高的铜镜,然后让身无长物的严老夫子坐到一把圈椅上,要他对照铜镜,替自己画一幅写实肖像画。
“严松将您老画成猿猴精四不像,看您老多生气,既然‘徒弟’画不像,那就请‘师父’好好画,若是‘师父’也画不好,那我就请画师画,若是画师画不好,我就请名家画……”
届时,还希望严老夫子能别这么害羞才好,说不定他能这般过溜溜的被画到海枯石烂去了。
“别说了,画,我画。”
严老夫子从没见过这般无赖的女子,深怕她一眨眼的功夫又想到更厉害的招数折磨他身心,吓得赶紧应承下来,重新取过一卷空白画轴,执起毛笔,参照铜镜中的自己,认真作起画来……
半柱香后。
“这幅画……小姐是想用来作何用途?老夫,老夫一时财迷心窍,冒犯小姐,还望小姐体念老夫年事已高,高抬贵手,放过老夫以及老夫随侍伙计吧。”
严老夫子不情不愿的把话举高,在递入薄荷手中之际,喉间迸出暗哑乞求之言。
哦?
现在想起来装可怜了?
想着谋财害命的时候怎么不提醒自己年纪大了,该安享晚年了?
先前为什么非得要去干些损人不利己的勾当?
“别跟我在这边打官腔,你们主仆俩好人坏人我还是分得清的,年纪大的坏人也是坏人,年纪大的坏人同样能心生贪念谋财害命,年纪大的坏人犯法同样要受到律法制裁,今天我没要你们的命,就是不想手上沾满你们的脏血。”
薄荷一把接过画轴,看着画中栩栩如生的‘赤里白条’——严老夫子,真特么光溜撩人,满意的卷吧卷吧插到腰身那条裤腰带下,上身前倾凑到他耳边坦白此画最终用途。
“下次再敢心生贪念,我会命人临摹一百份一千份,写上你的名字,条列出你的罪状,张贴在整个元国各个城池要道的墙上树上,要你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至于到时官府看到这样不堪入目的画作,会不会将你人道毁灭,我就没法跟你保证了……”
“你……”
严老夫子望着凑过来的无盐小脸,心底一片冰凉,从来没想过他的写实自画像还有这种功用,惊得嘴巴张的老大老大,许久之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后悔先前一时贪念,招惹上薄荷这么个无赖女魔头。
“放心,只要你有生之年不再起贪念干坏事,我答应你一定将此画销毁,绝不落入第二人之手。”
薄荷虽然用画威胁严老夫子,但是也不想逼得太紧太急,狗急跳墙之下铤而走险继续花重金派人追杀与她,为此答应他,只要他改邪归正,她就不会泄露画作内容,等到他百年后自动销毁此画。
“那先前所发生之事是否……”
是否能一笔勾销?
严老夫子满眼祈盼的猛盯着薄荷瞧,希望她这尊瘟神信守诺言,别把此画流传出去,现在先行离开,他们主仆俩人想穿上衣衫,不然实在太过尴尬别扭。
薄荷眼神示意骆离将踢到一旁的两套衣衫长裤还给严老夫子主仆俩人,身体并未向后转去,而是仍旧直勾勾的盯着他们,深怕他们主仆两个再次耍花样偷袭。
“难道还需要我命下人给你们穿上?”
“不用不用,我们自己穿就成。”
严老夫子不敢怠慢的自行套上衣衫长裤,穿戴整齐后直立一旁,等着薄荷自行离去。
干吗?
用眼神赶她走?
可惜……
越想赶她走,她就越不想如他们的意。
关键刚刚有同意他先前发生在新买大别野中的偷抢事件一笔勾销这种说法么?
薄荷好笑瞥一眼自说自话的严老夫子,招呼他们这对穿戴整齐的主仆跟她走。
“怎么?就想这么结束了?我胸口的伤就是你重金请来的两个小毛贼拿剑刺的(明明是自己偷偷潜入毓亲王府练兵枯井,被逮到后被人鬼面人刺穿的)、我的屋顶也被你重金请来的两个小毛贼砸坏的(明明是自己失血多过脚下不稳掉下来砸坏的),还有我那张手工镶金线织成的地毯(早已用旧的普通地毯)、沐浴用的镶银箍的大木桶(只有木头,没见到什么银箍就是了)、我家下人的心肝脾肺肾都快被他们吓停了(是吓停了,不过不是两个小毛贼,而是发现‘他’这个新主子是不折不扣的女人)……你就这么真当自己是个围观群众说得过去么?走,跟我好好清点计算一下损失,随后再来好好谈谈赔偿事宜。”
骆离听到新主子所说,憋着笑,故作难受的捂着胸口,完全配合薄荷夸张说辞。
“是是是,好好清算一下,小姐,请。”
严老夫子知道他彻底被薄荷这个女魔头给盯上了,整张老脸堆满苦笑,满腔怒火根本不敢发,还得恭敬无比的将对方当成菩萨般,伸手做‘请’状……




圣宠医后,皇上请入瓮 第48章 深挖地道
‘叮……’
‘咚……’
薄荷差不多翻找了整座新买的古代院落,终于翻到一把锈迹斑斑的锄头、一柄木锤、两把一臂长短的圆铲、以及一柄半人高的铁耙,一股脑扔到另外三人脚边,要他们自行挑选称手的工具。
“小姐这是……”
穿戴整齐跟过来的严老夫子,原本以为随薄荷回家就会被她狮子大开口‘谈谈’屋顶地毯等物什的赔偿,没想到她径直领着他们主仆外加她自己的下人骆离就往主寝房后侧,紧靠后院角门处的一间堆放杂物的闲置空屋疾奔。
明明主寝房破开的大洞在屋顶,她却抱来一堆破铜烂铁的农忙工具,要他们自行挑选称手的,一副要让他们种地的架势,这让严老夫子一行三人实在猜不透的询问起薄荷来。
薄荷目测过房间高度与宽度,然后结合穿越前从军营所学到的战术知识,画了个简略工程图后,思考许久泥地承重力跟外围伪装度,这才选择可以混淆敌人视线的正门右侧一米之地,作为御敌地道的起始端,心下决定后招呼身后三人行动。
“从这里开始,挖一个100x100厘米的正方形洞口,然后向下深挖10米左右后放宽间距,形状跟葫芦差不多,然后再向后一直挖……”
一直挖到毓秀边城城门外,这话薄荷没敢说出口,怕眼前一老二少会被她太过夸张诡异的工作量给吓背过气去,为此她直说一直挖,而是没有规定死一定要从此地挖到城门外去。
再有时间太短,除去今天白天浪费的一天时间,估计只剩两天不到的时间了,谁知道那邪气外溢的毓亲王会不会哪根筋搭错了提前行动起事呢?
薄荷想她虽投身军营,但没等到参加人生首次军演就被手上的黑色破石头穿越古代了,算是根本没经历过战斗场面的洗礼,而且那种只能在历史书上得以窥视分毫的残忍战争场场面,跟亲眼所见又是两码事。
不死就好。
这是薄荷此时此刻心中唯一的想法。
只要保住小命,以后才能享受古代的蓝天白云荣华富贵不是?
至于为什么要在新买的古代大别野中后院角门边挖地道?
没办法。
谁让她来古代不满十天,认识的地方除了与宁州大辽国的边境丛林,还有就是这座毓秀边城,失去古代身体该有的记忆,身份未明,手上既没有代表真实身份的身份文书,也没有来往各座城池间的通关文牒,只能在困住她的毓秀边城中想办法。
所以怎么着都得趁这两天屯点粮食、筑高围墙、加固大门、挖条地道……
伟大的领袖**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挖,别磨蹭了,谁挖得又深又快大大的有奖。”
薄荷再次吆喝起呆愣原地直直望着她的一老二少三人,要他们别再浪费时间赶紧开挖。
“小姐,什么叫100x100厘米的正方形?还有向下挖十米?”
骆离实在猜不透薄荷这个小女子到底在想些什么,一会儿一个新奇想法,想法多的就快让他这个新手下都快应接不暇了,先是用躶.体肖像画威逼严老夫子这对主仆改邪为正,接着要他们多来亲眼见证一下所谓被两个赏金猎人破坏的屋顶跟物什,现在又要让他们用劳力替代赔偿?
那他作为并未损坏新买院落一草一木的新下人,做什么也要跟随严老夫人这对主仆一起受罚挖洞?
挖洞就挖洞,新主子口中说的100x100厘米又是什么东西?
向下挖十米难道是想挖个深井?
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这也太深了点吧?
“100x100厘米就是我这样纤瘦体型的女人,仅容一人通过的距离,瞧瞧你们一个个听不懂人话的呆样,我给你们画个简单的正方形边框,你们沿着边框线向下挖总行了吧?”
薄荷迅速抽出别在后腰的笨重菜刀,迅速用菜刀替代泥水匠们所用的泥刀,整个人直接站在所要开挖的泥地之上,顺着自己这个中心轴,画了个顺时针圆圈,心想着她就算被敌人发现偷入地道,也能借助只能容纳一个瘦小女人通过的洞口甩开追兵,毕竟那些士兵都是大男人,到时看他们能不能轻松追进地道。
“小、小姐,老夫年岁大了,这样繁重的劳作只怕……”
被薄荷下达的劳作赔偿指令惊愕多时都回不了神的严老夫子,察觉她这次是来真的,真要他们三人向下深挖出一条地道来,而在挖好地道之前,他们别想离开?
“哟,现在觉得自己年纪大了?先前见财起歹心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你年纪大了?再说我可没说让你用金银赔偿先前两个小毛贼造成的损失哦,我作为好说话的人,基本上不会逼你做些不肯做的事,要是严老夫子选择不挖,那我……”
薄荷没说完,就被严老夫子一阵抢白,拼命点头说挖挖挖,被抢白的薄荷也不生气,飒爽大笑几声顺着他的‘挖’字连续音说完先前那句话。
“那我就让你这个年纪大的人休息片刻再开始……”
薄荷斜睨脸色惨白入蜡的严老夫子,坐等他们开挖。
“小姐,地上凉,你身上还有伤,先进屋休息一下,这边有小的替你看着,保证乖乖挖地,不出任何岔子。”
骆离手中举起一柄半人高的铁耙,示意席地而坐的薄荷先行回主寝房稍事休息,毕竟她一个女儿家家的胸口还被人开了个口子,这边由他这个手下盯着也是一样的,保证不出错她会听话回屋休息吗?
还是自家新买的伙计懂得怜香惜玉心疼人啊……
薄荷抛给骆离一个‘你很有前途’的眼色,想了想他说的话很有道理,也就不再席地而坐预备一旁监督他们,重新站起身来,拍拍屁屁上的尘土,决定暂时放权给骆离,自己先行回房休息休息,免得地道挖好了,她也失治归位了。
等到薄荷纤细却坚定的背影消失在后院,一向一眼就能洞察人们真实面貌跟想法的严老夫子,凑到骆离身后低声说道。
“喜欢上这样无赖女魔头,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废什么话,赶紧挖吧,否则到时小姐休息好了过来查看,你难道想让整个吴洲元国百姓们都一睹严老夫子您的风采?”
骆离用那幅写实肖像画提醒严老夫子别再懈怠下去赶紧开挖,仿佛根本没听到他刚刚所说,转过身,刚毅脸庞有些尴尬潮红的下了第一铁耙……
前脚刚回到主卧室的薄荷,利落走到那架刺绣屏风后的床榻边,不去管胸口的那道早已自动愈合结痂的剑伤,仍有双手交叠枕在脑后,上半身仰躺在柔软被褥间,透过先前自己掉落洗澡水中的特大号大洞,悠闲仰视古代夜空。
虽然现在不是真正还不算太入夜,屋顶破洞外的天空也没有皎洁的月亮与满天星斗,但是薄荷就是被此刻红霞满天飞的傍晚景色给深深吸引,感受到破洞中吹来的清凉晚风,唇角不自觉上扬,心情放空什么都不愿多想的笑了。
“一个人躺在床上傻笑不觉得太诡异了?”
藉由屋顶破洞快速闪现房内的凤九,好整以暇坐到原先那张水曲柳八仙桌旁边的太师椅上,熟门熟路间替自己倒了杯香茗,不等薄荷招呼就擅先品起茗来,诚如他原本就是这个家的当家的一般。
呃,凤九,这个妖孽男人,来去如风,从来都是按照他自己的心情喜好来决定一切事情,不会因为某个人某件事改变初衷。
薄荷闻着他身上那抹若有似无的馥郁异香,知道是他,只是她却不肯挪地儿,对着屋顶破洞外的天际翻了个白眼,不发一言。
没有叫骂着赶他走,也没有熟稔的招呼他,更没有因为他随风而来惊慌失措乱了心神,对他像对个最熟悉的陌生人般,淡然,却也分外疏离。
凤九瞥一眼依旧舒服躺在床榻柔软被褥间休息望天的薄荷,放下手中青花瓷茶杯,浓眉微扬,原本邪肆戏虐的妖娆凤眸中悄然划过一丝赞许。
被绛紫衣袍包裹的颖长身躯从太师椅上直立而起,迈开步伐,犹如仙临人世的火凤般,欺近薄荷上半身仰躺着的床榻,仪态万千落座,学她一般上半身躺于床榻之上,双腿则悠然闲适翘起二郎腿,嗅着她周身散发出的清凉野薄荷体香,闭眼同眠。
薄荷鼻腔何尝不是叫凤九身上散发的馥郁异香给充斥,见他不要脸的主动上床同榻而眠,微微侧过小脸瞪他一眼,却依旧没有大声呵斥他快滚,心想明明是他不要脸的主动凑过来的,这里是她新买的大别野,是她睡觉休息的主卧室,就连身下的床也是属于她的,要走也是他走,她不走,更不会移动身体。
既然有妖孽美男自己投怀送抱,她何不顺水推舟享受一下有古代美男熏香暖.床的女王生活?
“睡吧。”
凤九嗅着薄荷体香许久,抬手点了她睡穴,要她别再仰望夜空好好睡上一觉休息,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只瓷瓶,拔掉瓷瓶口的木塞,倒出一颗孤影笑给的黑色药丸,捏碎洒在薄荷已经结痂的胸膛伤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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