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宠医后,皇上请入瓮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疏影清歌
他此时此刻关心的唯有一件事,那就是薄荷是谁?从何而来?怎么找到军事操练的隐秘入口?她是独自一人潜入?还是她代表某股势力方,这股势力只是派她做了‘探路者’?还是其他原因驱使此人潜入?
齐勉不敢懈怠的用眼神示意迅速围拢过来的属下们,立即前往毓亲王府荒废偏院的枯井通道,以及边关城门外的东吴山东侧山洞通道查看,看看薄荷身后还有没有‘尾巴’。
而他手中那柄追随他征战沙场多年的佩剑,则是继续用内力运起生成的剑锋白芒割着她咽喉,要她咽喉处鲜血汩汩流出,就快失去耐性的第三次朝她厉声喝问。
“本将军再问你一次,你是谁派来的奸细?”
奸细?
狗屁奸细?
她要是奸细,那么眼前这人跟远处有条不紊操练的军队是什么?
薄荷掩住眼中的惊惧,故作轻松的强自压下试图拼命打颤的双腿,抬头反过来质问齐勉。
“你又是谁?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死到临头还敢狡辩?看本将不宰了你。”
齐勉一把提起薄荷就要往自己佩剑剑锋上大力撞去,岂料下一瞬,就被一名佩戴黑色獠牙面具的人给出声制止,齐勉满脸黑雾萦绕,拎起薄荷的手掌过了许久才愤恼垂下,好似无法发泄心中怒火的将她重重摔在地方,耳中听着她因为疼痛而发出的闷哼声后,冷哼一声,不情不愿站到一旁,将她叫道佩戴黑色獠牙面具之人发落。
黑色獠牙面具近在咫尺,惊得薄荷水中脚下一个后退,绊到卵石上险些向后栽倒。
黑色的面具,黑色的长发,颖长身躯隐在宽大及地的黑色长袍中,握剑的手五指紧握,皮肤惨白,手关节处凸起,手背暴起青筋,仿佛浑身上下笼罩在一层黑雾中看不清。
他究竟是谁,这里的主人?难不成就是那浑身阴鸷邪气的毓亲王爷?
薄荷心知不管这位佩戴黑色獠牙面具的男人是不是毓亲王爷,反正她也被逮到了,豁出去了,扬起的小脑袋杏眸斜挑吗,挑衅意味十足。
獠牙面具人眼见薄荷死到临头还能这般淡定,举剑刺向她胸口,口中低喃一句:“不知死活。”
接着就是利刃夹带着丝丝劲风嵌进皮肉的声响,一瞬间血花四溅。
薄荷临界一闪,手中那把破菜刀牵制住獠牙面具手腕,堪堪避过要害,剑中左肩,嘴角嗤笑,手腕翻转,笨重菜刀在她手中被耍的虎虎生风,边花式耍刀边任由笨重菜刀朝面具男脸上招呼过去,左手忍痛自怀中取出从孤影笑那里搞来的迷药,尽数撒了出去。
迎面一团白雾扑来,獠牙面具连连后退躲闪,一个旋身起落转过白雾,薄荷扔出花粉转身就朝来路奔跑,被躲过旋回的獠牙面具背心一掌轰进通道。
薄荷只觉的胸口血气翻涌,喉中腥甜之气上涌,奋力爬起朝前狂奔的她不过跑了十几米,猛地一口鲜血喷出,身子踉跄倒地,咬牙迅速站起,匆忙回头一瞥,任凭求生本能驱使的向前拼命狂奔。
甬道曲折蜿蜒,她身材娇小,相较人高马大的獠牙面具跑起来更有优势,只要出了甬道藉由枯井登上地面,随便在毓亲王府中找个角落猫到半夜,总能想到办法趁夜逃走的。
“秀哥,别追了。”
熟悉的声音自甬道口传入逃到拐弯处的薄荷耳中,只见獠牙面具人追击的身形一顿,停在甬道入口硕大的夜明珠晕白的光晕中,回身沉默看着说话之人。
“中了秀哥全力一击,她活不过今晚,你先去找府邸大夫解了迷药。”
早知道薄荷会玩火**的凤九,不想失去能压制体内疯窜真气的清凉野薄荷幽香前后脚赶到,真就见到薄荷被毓亲王府大将齐勉跟毓亲王逼问情状,薄唇轻启,替她挡下未完杀招,妖娆凤眸此时则看向獠牙面具男子,心想她总算有些道行,竟能躲过毓亲王的凌云箭?
“老九,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你今天给我交个底,本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起兵?”
毓亲王早已按捺不住,实在不想这么多年只捞到个位于吴洲元国最边远的城池当封地,意图结合凤九身后势力,夺了皇位,由他这个皇上的亲皇叔一统天下才是实至名归,不是么?
呵,蠢货,就凭毓亲王这样城府不够深、计谋不够多的一城之主,怎会是机关算尽的皇上对手?
凤九利用他不过是想扰乱皇上视线,要他别没事就紧盯着自己不放。
岂料毓亲王竟敢对凤九命令阳奉阴违,瞒着他迎娶草鬼婆高云入府,放纵高云用童女血肉练‘鬼童神蛊’,激起民愤,引得所有人都盯着毓秀边城观望,毓亲王原本意图利用高云炼成这种逆天蛊毒助他一臂之力,谁知被薄荷撞破,凤九摘了高云黑心……
凤九原本是要用高云做例,提醒毓亲王别再轻举妄动,可惜毓亲王近日仿佛察觉到毓秀边城越来越多势力进驻后,再也按捺不住的准备不管不顾起兵谋反。
呵,既然身前毓亲王这么着急出去送死,他还需如何阻拦?
对于不听话不受控的‘玩偶’,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凤九望着急欲出去送死的毓亲王,唇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唯恐天下不乱的预先恭贺起毓亲王来。
“秀哥既已备妥粮草兵器,后日就是黄道吉日,小弟在此先预祝秀哥旗开得胜,权掌天下。”
“借老九你吉言。”
圣宠医后,皇上请入瓮 第45章 ‘他’是女人
‘呸呸。’
自己的血,怎么如此难以下咽?
又咸又涩。
薄荷呸出口中鲜血,望着好似没有尽头的冗长甬道,眼皮越来越沉重,脚下虚浮速度却奇快,她要活着出去,必须活着出去,不知原路返回走了多久,终于到了陡斜出口处,原先一直紧握掌心的那把笨重菜刀滑落地上,刀锋倾斜着没入泥土。
薄荷任由红肿高耸的屁屁亲吻泥地地面,喘上几口粗气后,重新举起笨重菜刀扎进洞壁,双腿大开一字马,一刀一凿的撑上去,爬到斜坡出口,闷喝一声,手上用力,跃了上去。
朦胧橙红的晚霞霞光洒下来,破败的荒废偏院好似染上一层红光,薄荷不及喘气细看,胸中一阵翻腾,腥甜气冲上,强咽下喉中鲜血,拼尽全力朝毓亲王府巍峨极高的墙壁甩上一只飞虎爪,快速借助飞虎爪之力翻上霜白墙壁,抬手捂住嘴巴往新买的大别野狂奔。
只是疼痛牵扯着薄荷的神经,大脑一片迷蒙,强行拖着一碰就倒的身体狂奔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看见用上一个下午摸熟的新家,还未等她通过屋檐镂空雕花廊檐翻身跃下,瞬间意识一黑,急坠下去,身体砸穿主卧室乌瓦房顶,‘噗通’一声正巧掉落在先前还没来得及让骆离抬出去的洗澡大木桶中,一下水花四溅。
薄荷掉落原来沐浴大木桶内,仿佛能响彻整座古代院落般,引得原本在前院重新整理房屋跟花圃的骆离赶忙奔到主卧室门外,放下手中捧着的花瓶,叩响门扉。
叩,叩叩。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公子小的骆离,替你端了一只琉璃花瓶来,公子请开门。”
骆离早在薄荷买下这座陈家院落,对他所下的第一个命令就是让他找来一个大木桶,烧上三大锅热水,两锅直接兑上凉水供她泡澡,一锅先放着以备不时之需,而他则在没听到传唤下,不得擅自靠近主寝房院落。
为此骆离在没听到薄荷这位新主人的传唤前,始终不敢踏进她所泡澡休息的主院落,毕竟她一早就吩咐过,她可能泡完澡就会睡上一觉,谁来都别叫她。
没想到骆离将前院前厅都洒扫完毕,依旧不见她睡饱后自行走出,好不容易等到傍晚时辰,骆离这才将早已剪下插入梅瓶中的鲜花捧到薄荷所在的主院落,顺便问问她晚膳想吃点什么。
谁知道刚抬脚踏入主院落,耳中就屋顶瓦片稀里哗哗掉落主寝房中的一连串闷响,紧接着就是某样重物砸向湖中的水花四溅声,惊得骆离三步并作两步奔到门口查看,只是无论他此刻怎么轻唤新主人,都得不到屋内之人任何回答响应。
‘吱呀’一声,实在有些不安的骆离推开门扉,走入主寝房查看,谁知刚抬头找到破了一个大洞的屋顶,垂头就见到嘴角溢出鲜血、早已陷入昏迷的薄荷。
骆离一个箭步上前,快速从沐浴的大木桶中捞起她,将她端放在床榻薄被之上,本该拉过薄被替她稍稍虚掩就行,可惜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见到她因为痛苦难受发出的低微嗯咛声后,骆离这个属下恪守下人本分的上前替新主人脱下潮湿短衫,准备先行替她上药。
谁知骆离双手刚替新主人解开衣襟处的两粒盘扣,瞬间就被新主人那一身白皙光洁的肌肤给震颤,待到他解开斜开在胳肢窝下的几粒盘扣,见到新主人死死缠上许多圈的染血长布,而沾满血的白色长布下,好像有两个不同于自己男人身份特征的柔软突起物,吓得赶紧松开手,一屁股跌坐在床榻不远处的地上,久久回不过神来。
“天呐,高价买下我的是个女人?先前那个穷酸脏叫花居然是个女人?”
骆离被眼前这个现实吓得不轻,跌坐地上无意识喃喃自语起来,好像经历了一件最匪夷所思的事情一般。
“痛,好痛。”
薄荷被身上传来的阵阵痛意给惊醒,睁开眼,一个起身动作,疼的她龇牙咧嘴倒吸一大口凉气,胡乱用手背擦去嘴角溢出的鲜血,回忆起这里是她今天刚买下的大别野主卧。
只是新买的伙计干吗跪在床边?
他现下一脸见到鬼的惊吓神情是想闹哪样?
薄荷单手提起试图捂住胸口剑伤,谁知一摸之下发现了不对劲之处,她的衣襟盘扣不知被谁解开,直接暴露出她每日束胸的染血长布条,以及染血上布条包裹不住的两个专属于女人的肉包凸起,急切拉高衣领,朝罪魁祸首骆离怒吼一声。
“妈蛋,姐姐我这古代身体就这么被你看光光了?”
今天什么日子?衰成这样?被人一剑刺入胸膛不算,还要被四个男人看光光?
薄荷趁着骆离垂头之际迅速扣上非常难扣上的古代盘扣,下床,走到他跟前,没好气瞪了满脸尴尬绯红的骆离,示意他跟她走。
“我跟名画坊的严老夫子约定,晚上会去取画。”
嗯?新主人被陌生男人看了肌肤都不发火?
要是换做其他任何一名女子都会当场哭闹不休,好的会让男人娶她,不好的则会让人将男人五花大绑后押着去官府,轻则花点钱打上二十大板了事,重则打上六十大板关押收监。
怎么新主人跟个没事人一般往门口疾奔?
还是令人捉摸不透的新主人有的是诡异可怖后招等着他?
骆离想到这里,扑通一下双膝跪地,静候薄荷责罚发落。
什么意思?
看个脖子跟束胸的染血长布条有什么大不了的?
要知道以前在21世纪现代社会,一进入初夏满大街都是穿着清凉小吊带跟******的时尚美眉,就连她这个飒爽女军医,都会在白大褂下面穿条刚巧遮住屁屁的******过过瘾,这种司空见惯的露肉露沟行为,绝对算得上是现代文明社会大街上的一道靓丽风景线。
她需得着学古代闺房小女人一样寻死腻活的赖上某个男人,哭天抢地的求他负责,甚至娶回家中唯唯诺诺过一生么?
薄荷有些受不了的抬腿踢了骆离一脚,让他站起身来,别跟个娘们似得胆小如鼠。
“你难道没听说过男儿膝下有黄金么?起来,动不动就跪,我特么什么时候归西成佛了再说。”
“公,不,小、小姐,你……你你……”
骆离被薄荷这么一踢,霎时懵了,猜不透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连元国女子最在意的清白名誉都可以抛诸脑后?
骆离傻呆呆的直腰、起身,无法用完整话语询问她,今日这事真就不再跟他计较,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薄荷丢给骆离一个别废话的眼神,单手捂住胸口擅先走出这间屋脊破了个大洞的主卧室。
“是,小姐。”
骆离怔愣原地半响,发现薄荷纤细身影就快要消失在主院落院门处,急忙赶上,随她一起前往名画坊取画。
“记住,人前还是叫我公子,记住,你家新主子是男人,从来都特么是男人。”
薄荷径直向前行,听到骆离别别扭扭的替她改称呼,头也不回的大声提醒他,要他继续叫他公子。
“是,公子。”
骆离不敢叫错,静默跟在薄荷身后,随她往名画坊所在的庆花街走去。
庆花街。
名画坊。
薄荷左手捂住剧痛不已的胸膛,只因不想失信于严老夫子,这才拖着病号身体赶来名画坊依约取画,谁知竟看到先前还大门无限敞开迎客的名画坊,此时会大门紧闭,一片死气沉沉。
薄荷不免有些错愕的高举起右手,拍了拍大门之上的两个特大号铜环,等了许久,依旧没听到有人前来应门,好像从来都没有人一般的景象,让她心中陡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公子,名画坊关张,要不小的明天再跑一趟替你取画?”
骆离同样首次见到不到戌时就关张的名画坊,要知道以往在他送兵器去到各府邸的路上,都会途径****敞亮洁净的名画坊,怎地今日会突然大门紧闭,叫门不开?
不可能,依照严老夫子先前给人的沉稳内敛印象,绝不会跟她约定取画后无缘无故闭门谢客,再有就是他接过那枚金叶子时的淡漠从容神色,断不会……
等等。
严老夫子一眼就能洞察她的真实性别,怕是早就看出她怀中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东西是价值不菲的金银珠宝?
毕竟名画坊伙计严松定然先将夜明珠之事禀告与他,随后又见她从怀中掏出一枚雕工精致绝伦的镂空金叶子支付润笔费……
薄荷越想越觉得名画坊这两扇大门关的很是不对劲,随后脑海中又快速闪过先前两名赏金猎人翻入她刚买的大别野主卧室内,直截了当表明他们是冲着那袋从刁蛮小郡主处k来的金银珠宝?
算了,不想独自瞎猜的薄荷,不顾自己受伤的身体,借助名画坊两根红漆廊柱,爬上两层小楼的第二层,不等骆离尾随其后爬上二楼,她就矮身蹑手蹑手的蹲在窗户下,听到屋中有一老一幼两道声音正在激烈争执不休。
至于这两道嗓音,薄荷还是能听出是属于严老夫子跟名画坊伙计严松的。
“老爷,要是被那个伪装成穷酸脏乞丐的人知道咱们……”
“闭嘴,若是被她知道咱们动了她身上那些金银珠宝的贪念,咱就在得到那批金银珠宝后,让她永远开不了口。”严老夫子面色暗沉,眉宇间早已没了先前示人的淡然从容,听到伙计严松有些退缩的话出口,要他闭嘴别再多言。
“可是那位小姐真能如咱们想的那般乖乖交出那批金银珠宝?”
“哼,她不交也得交,因为本老爷花了重金请来了‘西北双煞’两名绿林高手前去搜找,本老爷可是很相信他们二人的手段……”
“可惜,可惜啊,严老夫子你找来的那两个脓包已经被本小姐送去给阎王当女婿了……”薄荷听到严老夫子这般推崇先前那两个被凤九一招袭杀的小毛贼,讪笑出声,告诉对方那两个小毛贼的最终去向……
圣宠医后,皇上请入瓮 第46章 猿猴精怪
“你你你……没死?”
严老夫子满脸惊诧疑惑,双眼死死盯着翻窗潜入的薄荷看了许久,发现眼前的她不是鬼魂,更不是借尸还魂,这才知道他被那两个赏金猎人给骗了。
想起先前两名赏金猎人拍胸脯向他吹嘘如何能干,只要沦为他们的目标,那就只剩一个下场:死。
现在倒好,目标活着,两名赏金猎人却死了。
“我我我……没死。”
薄荷眼见严老夫子满脸堆满不敢置信,抽出后腰别着的笨重菜刀,刀锋直至严老夫子面门,发现他想要开口,就撸起袖管抡起菜刀朝着间隔不到0.5厘米的老脸一通挥舞,虎虎生风的架势眨眼间摧毁他心理防线。
不知是不是已经适应破菜刀的笨重,薄荷脸不红气不喘的甩了几通花式菜刀,成功阻止了严老夫子急欲开口的满嘴谎话,心想要不是碍于胸膛那道剑伤口子,定要用手中这把菜刀剃光他全身上下的毛,最后还要在他脑门刻上‘我是老贼’四个大字,明晃晃大字怎么样都能提醒其他人要远离此人。
“呜、呜呜。”
严老夫子没想到薄荷根本不肯听他精心编撰的解释,只要他刚想开口,那把刀锋锋利的菜刀就会凑近面门一通乱舞,吓掉他所有言语,因为惊惧,喉头竟不自觉发出断续呜咽声。
“呀……”
一旁好似被薄荷遗忘的名画坊伙计严松,趁着她朝自家掌柜挥舞菜刀之际,杀心大起,随手捞过一把圈椅,猛地向她重砸过去……
“卑鄙。”
薄荷迅速操起操刀撩开那把圈椅,左手用最快的速度扣住严老夫子咽喉,右手则用菜刀横在严松胸膛,以实际行动警告他们别再轻举妄动。
“小、小姐饶……”
“公子,你没事吧?要不要紧?小的……”
骆离在名画坊二层小楼底下等了许久,察觉并未引起路人注意后,这才学新主子一般借助朱漆廊柱爬上二楼。
当他刚爬上二楼,以为会见到等的不耐烦的新主子,谁知抬眼只见到割破的洁白窗帷,以及透过窗棂一眼看到的‘用刀威胁’名画坊主仆一幕,赶紧翻窗进入查看新主子有没有事,受伤身子吃不吃得消,没曾想会被薄荷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惊掉所有梗在喉咙处的担忧之言。
“骆离,过来,脱掉这对主仆的衣裤。”
薄荷不理会严松没说完的求饶,望着磨蹭磨蹭到现在才爬上来的骆离,直截了当喝令他过来,帮忙扒.光严老夫子与严松这对主仆的衣裤。
什、什么?新主子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叫他一个男子去扒另外两名男子的衣裤?
难道她忘了自己的女子身份?怎么可以这般罔顾妇道纲常?
要知道他不过被新主子高价买走半天光景,已经经历了诸多离奇之事,真不知道日后还会经历何等诡异离奇之事?
骆离清楚的听见新主子所下命令,但是双脚犹如灌满了铅般挪不动地。
“公子,真要让小的给他们褪下衣衫吗?他们……”
“废什么话啊?赶紧的。”
薄荷瞪了有点怂的骆离,要他以最快速度行动起来。
“贱人,让你的狗奴才退下,以老夫在毓秀地界上的声望,定要……”
严老夫子瞥见骆离听令行事,走到他跟前,闭眼,解开衣襟盘扣,一颗,两颗,三颗……
从未受过这等羞辱的严老夫子,再次端起画技了得的夫子派头,朝依旧拿手掐住他脖子的薄荷怒吼。
可惜随着骆离快速脱下外衣长袍,接着轻薄单衣、最后是贴身所穿的清凉布兜,保养得宜的老脸立马飞上两朵红云,抖着嗓音喝令骆离住手。
“狗奴才,住手,快住手。”
可惜就算他喊破喉咙,骆离也没住手,而是一脸正色的脱完衣衫脱长裤,眼见今日铁定晚节不保的严老夫子,呜咽几声后气背过气去,晕厥当场。
“严老夫子他已经昏过去了,要不……”
骆离察觉手下略显干瘪的身躯迅速向右滑倒,睁开眼,见到‘砰’一声气晕倒倒地的严老夫子,出声询问起薄荷要不要就此打住?
“先让他晕着,扒光了那个老匹夫,接下来轮到狗眼看人低的严松了。”
薄荷随意看了眼浑身皱巴巴的严老夫子,甩了甩扣住他脖子的左手,接着小脸堆满奸笑的提起菜刀在他细皮嫩肉的脸上拍了拍,示意他别急,马上就轮到他。
“不,不要脱我衣裤……”
下午刚被骆离抢走那身新作不久的绸缎长袍,现如今只能穿回旧衣衫的严松,看到早已被扒,光的掌柜,面如死灰一般难看,出声央求着薄荷。
“哭哭哭,你们倒还有脸哭?”
薄荷手上菜刀刀锋不禁没入严松下巴皮肉一毫米,耳中就听到他跟个娘们一般嚎啕大哭的杀猪声,没好气的左右拉动刀锋,要他闭嘴。
心想先前要不是拉起薄被捂住口鼻,只怕现在该哭的是她?
听说凡是中了‘魅情’迷药的女人,必须马上找个男人交合,然后在抵死缠绵中力竭而亡。
瞧先前两个小毛贼那样娴熟的洒出‘魅情’,看来已有许多女人惨遭毒手,简直该死,而重金聘请他们下手的混蛋,居然还有脸哭?
不把他们千刀万剐就不错了,薄荷抬手甩了他一记耳光:“再哭阉了你。”
此句话一出,世界瞬间清静了……
薄荷示意完成任务的骆离退下,语气不善喝问严松:“会画画吧?”
薄荷不管严松这个伙计参与多少主人谋财害命的勾当,今天犯在她手里,也逃不了干系,定要他们知道‘害人终害己’的可怕下场。
“……”
严松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喉咙迸出任何泣音,向薄荷重重点一点头。
“去,给我画张你家掌柜的写实肖像画,务必要写实逼真。”
背影不要,装饰不要,只要将严老夫子此时身无长物的光溜溜身躯给完美呈现在画中,不管是他略显干涸的皮肤,还是他晕厥倒地后的‘f’型撩人身姿,都得力求写实逼真。
什么?眼前这个女人居然要他画出自家掌柜未着衣衫的裸.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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