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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宠医后,皇上请入瓮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疏影清歌
“公子你这是……”
铁铺伙计看到同样中招的名画坊伙计,面露尴尬,心情极度复杂,不知道薄荷接下来会如何对付名画坊伙计,不知是跟自己一般被她高价买下,还是……
“这人真是搞笑,本公子只是手抖掉了颗明珠,怎么他就变的如此听话?不过学他刚才口气跟他开个玩笑让他滚去请掌柜的出来嘛,不过想买掌柜的几幅画,本公子都已经笑着对他说了,他用得着这么认真滚过去么?”
薄荷摇摇头,无奈说道,一副她不过是开个玩笑,对方却认真过头的懵懂神情……





圣宠医后,皇上请入瓮 第40章 写实肖像
“混蛋,你竟敢抢我……”
名画坊伙计身着单衣滚去唤来掌柜的,头重脚轻的跟在自家掌柜身后走出内堂画室,回到薄荷身前,好不容易摇摇头晃掉眼底的重影,就看到薄荷身后的铁铺伙计居然穿走了他平生唯一一件绸缎长袍,气急败坏朝他怒吼,希望他识相的脱下长袍还给他,谁知敢吼了一半,就被自己掌柜给硬生生打断。
“严松,休得无礼,退下。”
名画坊严掌柜斥退还想上前讨要绸缎长袍的伙计,缓慢上前,凌厉视线滑过薄荷跟铁铺伙计,最终直直停驻在薄荷花猫般脏污的小脸之上,谦卑抱拳一揖。
“请教这位公子,唤老朽出来,是否想让老朽替你当堂作画?”
薄荷没想到眼前这位严老夫子竟然一眼看穿她心思,很是惊讶莫名,连忙伸手做‘请’状,将他重新请回内堂画室。
“严老夫子,今日前来想请你亲自画两幅真人肖像画,一幅替在下新买的伙计画,一幅替在下画,但求写实逼真。”
“这敢情好,这位公子请。”
严老夫子斜睨薄荷一眼,顺着伸出的左臂,眼神极佳的上前一步,走回薄荷身前,领着薄荷进入名画坊典雅厅堂暗门连通的内堂画室。
“公,公子?小的可不可以……”
天呐,新主子脑袋里整天盘算些什么?
先前前往绸缎庄定制两身男装两身女装,甩下一支红宝石步摇已经很大手笔了,现在又心血来潮的前来名画坊请严老夫子亲自作画,作画就作画,干什么还要替他这么个铁铺伙计画像?铁铺伙计实在搞不懂薄荷到底意欲何为。
“不可以。”
薄荷一口回绝铁铺伙计不想作画的所有退避念头,眼神示意严老夫子尽快开始。
“这位小哥请这边坐下,尽量放松心绪,看着老朽手中的这支画笔,办个事成也就作完整幅画了。”
严老夫子不以铁铺伙计是下人就怠慢他,请他过去一张垫上鹅毛羽垫的太师椅上坐下,然后吩咐依旧气恼不已的伙计严松端来一杯清茶跟一大盆备用清水,然后喝令严松出去,顺便内堂门扉合上,这才开始认真作画,不再理会自顾自喝茶昏昏欲睡的薄荷。
半个时辰过去。
铁铺伙计早已全身僵硬入石雕,在严老夫子一声‘可以了’三字令下,浑身骨骼犹如散架般瘫倒在太师椅上。
薄荷揉揉睡眼惺忪的星眸走过来,一掌拍他起来,口中还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骆离,还请严老夫子将这个人名加在写实肖像画旁边。”
“公子你到底想做什么?”
名叫骆离的铁铺伙计听见薄荷首次开口叫他名字,惊得直立一旁,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闪现,总觉得新主子好像会用他这张画像把他再卖一次似的,为此骆离很是焦躁不安,嗓音有些略大的询问新主子。
“想知道?本公子偏……不告诉你,既然画完了,那就先出去候着。”
哼,就不告诉他,就不告诉他要是自己没看走眼,这张画像要是哪天骆离敢逃跑,她就命人临摹一百份、一千份,张贴在毓秀边城,乃至元国各地的府衙门口,到时看他还敢不敢满眼满心的小聪明。
薄荷心知骆离绝非双眼看见的这般怯弱胆小,而是为了某个目的隐藏其所有锋芒委身在磐石铁铺中充当伙计学徒,自己可不能随性买包炸药在身边。
就算最终是自己看走眼,骆离真就只是个铁铺伙计,一年之内尽心尽力随侍在侧,大不了拿这张画像还能为他娶回一名******,到时必不会亏待他的还他自由,顺便留点小钱给他自立门户……
“是,公子。”
铁铺伙计骆离也不再多言,把门带上后离开名画坊内堂画室,留下新主人单独让严老夫子作画。
薄荷新买的手下骆离带上门离开后,严老夫子迅速自刚才落座的矮凳上起身,抱拳一揖。
“老朽失礼,请小姐洗去脸上的乔装污渍。”
呵呵,聪明。
竟然能一眼看出她全身上下的伪装。
薄荷刚才还在想严老夫子怎会命伙计端来一盆清水备用,替骆离画像的全程都未用这盆水涮过沾上各色颜料的画笔,而是用手边钵盂中的清水洗了画笔,看来严老夫子走出内堂画室见到她的第一眼,就从面相、五官、骨骼猜出她是女人,为此才让伙计备上一盆清水供她洗脸,藉此绘画出专属于她的写实肖像画。
想明白这一切的薄荷,不再推诿走到脸盆架前,用清水洗干净小脸上故意涂上的黑色药汁跟奔跑时出的臭汗。
“小姐的头发……”
严老夫子望着随意在头顶绾个髻,不知因为奔走还是其他原因早已散开垂下的黑亮青丝,出口询问薄荷要不要随手打理一下。
薄荷散开一头黑亮长青丝,犹如身处现代军营一般,随性用手指替代梳子,依旧如前在头顶绾出一个日,本娃娃没两样的丸子头,笑面如花盯着严老夫子手中那支画笔,要他开始。
一个时辰过后。
严老夫子将认真画完的写实肖像画递到薄荷手中,要她过目。
薄荷接过严老夫子递过来的肖像画,见到一张比现代还要清丽秀气的鹅蛋小脸笑面如花呈现在画中,仿佛无论从哪个角度看,画中佳人都在盯着画外之人巧笑倩兮。
呃,写实写实,怎么将古代的她画的这么漂亮?
薄荷首次通过铜镜之外的参照物见到魂穿古代所寄身的古代女人真实尊容,边看这幅画心底边陡然闪过四个字,红颜祸水。
“不知小姐对于老朽这幅画作可还满意?”
严老夫子眼见薄荷久久盯着自己画像不作声,以为她不甚满意,所以悄然出声问着。
呵,这还不满意?
那现代社会那些只顾招生卖画的美术学院教授们岂不是得羞愧而死?
薄荷之所以摊开手上这幅画端看许久,就是嫌严老夫子将她画的太美了有木有?
要知道她今日让严老夫子画这幅古代躯体真实尊容的肖像画,不过是想通过此画找到隶属于古代躯体的真实身份,让她不至于惨死边境茂密丛林烂泥中罢了。
当时也没想这么多,再有后来一直养伤,就照过孤家客房内那一面模糊铜镜一次,根本没细看过到底长啥样,现在只怕将这幅肖像画流出去,怕是会引起异动。
毕竟能把小姑娘养的这么美的人家,怕是非富即贵,这种家庭对于死个把子女是无所谓?还是闹得满城风雨?
薄荷想到这里卷起画卷,不肯再多看一眼,抬手探入怀中,从仍旧鼓鼓囊囊的荷包中取出一枚金叶子,塞入严老夫子手中,边塞边凑到严老夫子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只见严老夫子听完脸色一变,重重点点头。
薄荷眼见他应承下来,这才松了口气。
“多谢严老夫子成全,此事办妥,本公子日后定当重金酬谢。”
“多谢公子。”
严老夫子并不多话,神色自若接过薄荷递过来的一枚金叶子,揣入袖中后作揖道谢,完全没有沾染半分生意人掌柜该有的铜臭气息,光明正大作画,光明正大收钱。
高人呐……
薄荷对于严老夫子今日作的两幅写实肖像画,实在是太过满意,此时此刻都满意到心情喜忧参半了。
为了免去日后自己这张画像可能引起的不必要烦恼,薄荷已经跟严老夫子说定,让他重新画一张她的写实肖像画,只是这次这张不能将她画的太美,最好是五分真五分假,眉眼与她有些相似个六七成就可以,约定入夜过来取,到时画的好另有重赏。
“公子放心,老朽定将公子吩咐的两件事办妥。”
“严老夫子,在下借用下你的颜料。”
薄荷临行前瞄到那蘸水后潮湿的染料,随手挖了一块胡乱吐沫在小脸间,两秒过后,薄荷再次恢复先前穷酸脏叫花子的乔装打扮,只是将先前调配的黑色药草汁换成了严老夫子作画用的古代染料而已。
“公子请。”
严老夫子淡然看着薄荷将自己画像卷吧卷吧塞入怀中,然后快速变脸回穷酸脏乞丐,不以为然抬起手臂做‘请’状,平静姿态要薄荷很是赞赏。
严老夫子偕同满脸黑污的薄荷刚步出名画坊内堂画室,铁铺伙计骆离就一脸焦急的凑上前来询问薄荷没事吧。
而骆离身后的名画坊伙计严松则一脸希翼神情,暗中朝薄荷指了指骆离身上那件绸缎长袍,希望她这个做主子的能替他问手下要回来,看的薄荷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严松,不得放肆,此衣老朽早已应承公子送给他小厮,今后再以此事咋呼,老朽定赶你出画坊。”
严老夫子冷眼旁观这一切后,牺牲自家伙计一件绸缎长袍,顺水推舟卖薄荷一个面子,毕竟今日她那枚金叶子可以买他几十幅画作。
“还是严老夫子大方,告辞。”
薄荷眼神示意换上新袍子的铁铺伙计骆离随她离开名画坊。
“公子,这件绸缎长袍真心赏给小的?”
跟着薄荷走出名画坊典雅厅堂的铁铺伙计骆离,拉扯身上那件绸缎长袍几下后询问薄荷,不知道薄荷先前要他换穿上名画坊伙计的新长袍是何用意。
“废话,难道你想穿回那件满是铁屑烫出太多破洞的衣服?不好意思,你想穿,我还不想看呢,以后乖乖听话,不仅赏你朵小红花,还有糖糖吃哦,现在赶紧带我去找那个什么陈夫人的远方表哥买房。”
薄荷让骆离走快点,只因自己全身上没一块好地儿了,黏黏腻腻的难受死了,现在的她,只想赶紧买完房泡个热水澡,换下身上穿了好多天的灰褐色小厮制服,香喷喷的再出来招摇过市……




圣宠医后,皇上请入瓮 第41章 古代别墅
一套属于自己的古代大别野。
一间装潢还算气派的主卧室。
一桶烟雾缭绕的热热洗澡水。
“嗯……真特么舒坦。”
薄荷用手掬起热水泼向半空,接着迎头浇下后还嘻嘻傻笑出声,玩心大起的喟叹一声舒坦后,又将整个人埋入高大深的大木桶热水底下学蛙人憋气,直到满身满脸皮肤都绯红一片这才探出头来。
薄荷心情特好的自己玩闹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浑身虚脱般双臂挂在大木桶边沿,双眼迷离作挺尸状。
正当薄荷享受着古代泡澡带来的舒坦安逸,才与之分别短短半日的凤九,竟一个轻盈落地举动,就这般自主寝室窗棂翻身而入,周身并无一丝不请自来偷窥者的贼眉鼠眼,反倒犹如回到自家房中一般,周身直直萦绕着高贵优雅气息,此时则为了不打扰美丽爱妻恬静沐浴的光景,尽量放轻脚步走到不远处的桌边落座,轻柔端起桌案上早已晾上片刻的香茗,抿上半口,耐心静候。
薄荷被热水白烟熏得昏昏欲睡,洗干净的身体散发出清冽薄荷香味,不理会挂腊肠般挂在大木桶的边沿,彻底睡翻过去,房中那盏古代烛台上的烛火摇曳,掩映着她小脸双颊酡红如醉,热水白色烟雾+薄荷体香+醉人睡姿,瞬间让整间主卧室内蜿蜒出一缕若有似无的炽热来……
呵,这女人……沐浴都能乐成这样?
凤九宽大衣袖流转,桌上那盏烛火熄灭,屋中快速昏暗下来,虽不至于如夜晚般伸手不见五指,但院中阳光再怎么刺眼,都很难照射过门扉跟刺绣屏风的两重遮挡物,耳中听着薄荷由浅渐深的打着呼噜,邪魅淡笑着摇摇头。
薄荷伸出双臂挂在大木桶边沿睡着了,顺便还做了个美梦,梦中的自己回到了现代,顺带着将古代见过的各色美男都带回现代社会了,大方的命令他们一字排开任死党郑开心挑选翻牌子,死党见此后色生香情形笑的合不拢嘴,大力拍着她肩膀夸赞自己有前途有前途……
嘿、嘿嘿……
薄荷仿佛感受到死党边拍自己肩膀边洋洋自得傻笑出声。
“傻瓜。”
凤九单手捂住薄荷嘿嘿奸笑的嘴巴,要她别再发出任何声响,只因耳中传来房顶瓦砾间传来细碎的脚尖点地响动,知晓房上有人蛰伏偷听。
“唔,唔唔。”
混蛋,竟敢摸进她房间偷看她洗澡?
薄荷被凤九大掌捂住嘴巴后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唔唔声,气恼不已的瞪大双眸,还未看清凤九妖孽俊容,就被他一把从转为温热的洗澡水中捞起,一个箭步甩到床榻薄被之上,将她小脸埋进薄被间,大掌重重压这后脑勺,疼得薄荷就算想扯开嗓门怒声叫骂,最终发出的声音也只是氤氲嗡嗡声,根本传不到已经从屋顶飞身落地后趴在闯下偷听之人的耳中。
“嘘。”
凤九樱红薄唇凑近薄荷挣扎间露出薄荷的耳朵,因为薄荷疯了般死命挣扎,炽热薄唇刷过她纤巧耳廓,最后停留在耳垂之上,鼻息间满是那股令自己倍觉清爽舒服的野薄荷幽香,体内因为多年勤练破龙功法损伤的经脉与五脏六腑,好似被这抹幽香治愈般内力陡然充沛起来。
为此凤九双臂拢紧被薄被包裹的纤柔身子,轻启檀口,主动用贝齿轻咬薄荷耳垂一下后,这才满意松开。
“手脚轻点,你他妈想惊动底下屋中之人前来捉贼?”
屋顶一位以黑布蒙面的男人察觉身侧同伴有些沉重的双脚踩踏瓦片声后,故意压低嗓音训斥起这名同伴来。
“屁,先前上头已经试探过底下这不男不女的怪人,根本不懂武功,你他妈用着这样谨慎?照我的意思,咱们直接进门抢了金银珠宝就走不就完了?还费这么多事作甚?”
另一名黑布蒙面的男人眼见被同伴训斥,脸上有些挂不住的反唇相讥。
首先出声的蒙面男人叫同伴咋咋呼呼的说法给气得不轻,重重赏了同伴一颗‘飞栗’,要他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随他跃下屋顶,近距离趴伏在窗台下的墙体间听听看屋中动静,若是没有动静的话,这才伺机潜入盗出露白过的金银珠宝……
王八蛋,色狼,看来在这古代要想安稳度日,还得眼前的臭妖孽男凤九配合?
薄荷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抽离,连忙伸手拉下蒙住她脸的薄被,呼哧呼哧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恼火狠瞪眉眼含笑的凤九一眼。
薄荷不愿多看他眸光潋滟的妖娆无双,也不肯搭理他此时的薄唇轻启,张嘴无声咒骂,不知他这个男人要不要脸,竟然潜入房中偷看?
等,等等,偷看?
薄荷终于想起最严重事件来,赶忙低头查看,当看到自己跟个光溜溜棒槌般被一条古代绣花薄被掩盖,啊呜一口咬住凤九手腕,逐渐加重力道发泄满腔怒火。
“该着我看的,无论过去多久都能看到。”
凤九挑眉笑看一脸羞愧而死神色的薄荷,邪魅至极的再次俯下身来,凑近她跟前自信说道。
什么叫该他看的?无论多久都能看到?
意思是今天他并没偷看自己洗澡?
薄荷听到凤九这句话,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再也别露脸才好。
行,这个王八蛋色狼,刚刚已经看了这么多,现在还得了便意还卖乖是吧?
气,气死她也。
薄荷心想窗外那两个傻帽怎么还不撞进来?既然凤九没法充任沙包发泄怒火,那就找其他那些主动送上门准备干些鸡鸣狗盗之事的人发泄怒火总没问题了吧?
凤九发现薄荷单手撰紧被角,一手拉过床榻边早已熄灭的铜制烛台,赤脚站在地上,一副准备好好打一场的架势,妖娆凤眸满含兴味瞥她一眼,再抬眼观察窗棂处已经破开大洞的窗帷,并未打断或阻止她,而是周身萦绕一缕与她一起狠涮对方一顿的玩闹念头。
“进来吧,这屋里没人。”
第一位蒙面男人探路般擅先潜入薄荷新买大别野的主卧室,双眼四下打量后并未见到屋子主人,而是见到一只还在缓缓冒起热气的大木桶静静掩映在跟前一架刺绣屏风间,透过屏风看到大木桶中并无一人后招呼同伴快点进来。
“我早说这里铁定没人,你非不信,告诉你,有那翻墙趴墙角偷听的功夫,咱们说不定早就可以抢走屋中所有值钱的金银珠宝。”
刚才在屋顶就不服气反驳的同伴,现在刚从破损窗帷间潜入屋中,絮絮叨叨反过来训斥第一位蒙面男人。
“闭嘴,就你话多,赶紧四处探探,有没有上头说的那些皇宫内院才能拥有的金银珠宝?”
“行行行,你搜屏风外的地界,我搜屏风后的地……”
‘界’字还没出口,就被眼前一对璧人给惊诧原地,只见男的一身绛紫衣袍,浑身散发出尊贵优雅气质,虽眉眼含笑,但是妖娆凤眸间漾满对猎物的嗜血残杀。
至于站在男人身侧的女子,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身上不过用一条薄被随意包裹,但是红唇轻掀,好像那只不怕死的‘猎物’终于一头撞进她早已设下的伏击圈,准备玩够了涮够了‘猎物’后才让‘猎物’痛苦死去般的神情……
“柱儿,快跑。”
第一位蒙面男人刚想顺着同伴指示搜寻屏风外面的地界,谁知还没走出去两步,就见同伴傻呆呆直立屏风后面,说了一半的话没说完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响,知道怕是出事了赶忙过来查看支援,边厉喝同伴柱儿快跑边扬手朝凤九跟薄荷所在之处撒了一撮猩红色粉末。
“闭气,有毒。”
凤九发现来人武功极差,但是轻功跟暗器的功力还不错,料想来人不过是四处闻风而动的赏金猎人,今日不知奉了哪位金主的命令前来偷盗薄荷从毓亲王府小郡主手中得来的那袋金银珠宝。
看来今日跟薄荷分开后,她一次次大手笔甩出那袋中的金银珠宝后,引起有心之人的垂涎,派了人上门搜掠抢盗余下的金银珠宝。
“小贼,哪里跑?说,是谁指使你们前来偷抢我的财物?”
薄荷不难从眼前两人刚才对话中猜出有人觊觎她贴身珍藏的一荷包金银珠宝,只是想不起自己到底在哪里露了白。
要知道先前在磐石铁铺,绸缎庄,跟名画坊虽然大手笔,但是并未掏出鼓鼓囊囊的双面绣荷包,对方又怎会知道她身上还有更多值钱金银珠宝?还好算计的情人跟踪她,伺机准备抢夺?
该死的,要是被她查到谁这么狗胆包天觊觎她钱财,到时可别怪她有仇必报。
“柱儿快、快跑。”
第一位蒙面男人不过在凤九手上过了三招,就深知他跟同伴柱儿绝非此人对手,为此惊惧招呼同伴赶紧逃跑,希望赶在对方并不着急杀他们之前逃脱,否则今日这笔买卖亏大了,不仅收不到佣金,还可能搭进去两条小命。
“想跑?”
没门。
薄荷举高薄被塞住鼻子,不让自己吸入那飘散开去的猩红粉末,不在意自己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抬腿飞踢那名叫柱儿的小毛贼,一脚就踢得柱儿额头重重亲吻大地。
薄荷顺势骑在柱儿背上,单手重拍他后脑勺一记,将他拍晕当场:“妈蛋,看了老娘大腿还想跑?”




圣宠医后,皇上请入瓮 第42章 美人出浴
‘咯啦……’
第一位蒙面男人脖子被凤九袖中喷薄而出的真气被绞断。
“凤九你个杀人狂魔。”
薄荷望着被凤九袖中真气硬生生绞断脖子的蒙面男人,赶紧从柱儿后背下来,走到凤九跟前,直视他深邃暗沉的凤眸,随口甩给他一个外号,提醒他杀气太重,并非好事。
哦?杀人狂魔?
确实挺适合他的,不是么?
凤九眸底划过丝丝凌厉,唇角却扬起一抹好看至极的弧,妖娆出声:“刚才一小撮猩红粉末,名唤‘魅情’,传闻能迷尽天下女子,只要吸入零星半点,该女子的清白必定被毁。”
‘魅情’?
古代采花贼专用迷药?
混账,真是看得起她哈,居然用这种下三滥迷,奸****她乖乖就范?
瞧刚才那名蒙面男人随手撒的那叫一个习以为常,看来不知道多少女人折在这种媚药上头了?
薄荷原先还觉得脚边两人不过是脑袋缺根筋的小毛贼,眼见凤九无情猎杀还有些替他们包不平,谁想到他们这么心黑,薄荷赤脚狠踢柱儿一记,第一次觉得凤九杀人杀在了刀刃上。
“放我走,否则老子宰了这个臭娘们。”
柱儿后脑勺按了薄荷使出全力的一记手刀,但是自小习练硬气铁头功的他,觉得跟给他挠痒痒没两样,当时决定装晕不过是想伺机逃跑,没曾想身着绛紫衣袍的邪魅男人竟然直接迸出真气绞断了同伴脖子,尤其当他一下说出猩红粉末为残害良家妇女的‘魅情’迷药,引得刚才放过他的年轻女子愤恨不已。
生死存亡关头得他,怕是也会遭到绛紫衣袍男人的无情猎杀,为此再也装不下去的一个纵身跃起,一把捞过狠踢他一脚的薄荷,拇指食指中指死死扣住对方咽喉,用她逼迫凤九后退,直至放他离去。
呵,这世上居然有人胆敢跟他凤九谈起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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