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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宠医后,皇上请入瓮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疏影清歌
等等,不对啊,现代的内衣内裤简图对于绸缎铺掌柜这个古代人来说是比较难以接受,说他被惊到,薄荷相信,说他被吓傻,薄荷也相信,但是说他被吓到晕倒地上浑身抽抽,薄荷死都没法相信。
赶忙蹲下来,翻开掌柜左眼查看眼球浑浊度,伸出食指中指配合自己心跳默数一、二、三……然后结合他快速意识混乱间试图抓出心脏般的情况,确诊他这症状是突发性心肌梗塞。
薄荷深知年迈的老者突发心肌梗塞时有发生,急救得当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是在没有硝酸甘油片这种处方药服用保命,更没有ccu或者icu病房抢救,怕是一分钟都活不得。
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
薄荷迅速撕开绸缎铺掌柜衣襟,一把推开挡住他们空气流通的铁铺伙计,要他边儿凉快去,快速拉下两匹布垫在他脚跟下面,不敢耽搁的抬起掌柜衣服下摆擦去他嘴边白沫,深吸一口气,对着他嘴巴吹入,此次没法做胸压的边想办法边第二次嘴对嘴吹气,只是这样治标不治本。
“公公,媳妇给你泡了壶……你是谁?这是在做什么?我公公怎么了?公公,公公……”
绸缎庄掌柜的媳妇端着一壶刚泡的浓茶,准备送来给在铺里忙活许久的老公公喝,没想到她刚从店铺里屋的房内过来,就见到腰别一把菜刀浑身血污的黑脸男人在嘴对嘴的给公公吹气,而公公居然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怎么喊他都没有反应,急的掌柜媳妇狠狠瞪着薄荷与边上傻呆呆看着的铁铺伙计,蹲下来就想摇醒公公。
“你想你公公快点死就接着摇。”
薄荷一把推开掌柜媳妇,再次朝绸缎庄掌柜口中送入一口清凉空气之后,陡然想起什么似得大声分派任务。
“掌柜媳妇,你去找一种救心草,我们家乡有直接叫救心菜跟费菜的,赶紧找来,你公公兴许还有救。”
边说边快速用毛笔在昏黄宣纸上画了救心菜长得模样,甩到掌柜媳妇手边,要她赶紧去弄来。
“公子,这不就是咱毓秀城外东吴山上随处可见的野菜?妾身记得、记得隔壁孙大娘家就有,我我我这就去问她寻点来,公公就,就拜托给公子了……”
掌柜媳妇边说边狂奔去隔壁人家找能薄荷所要的救心菜。
薄荷没想到古代边城竟然也有救心菜,既然代替硝酸甘油片的草药有了,她也就心无旁骛的指挥被她推到边上凉快去的铁铺伙计赶紧去烧点开水来,举高刚刚画图的毛笔,一把拔掉毛笔前端的毛,去掉尾端的短挂绳,留下一个圆柱形的笔筒,放在眼前试验了下,能很好的看个对穿,坚定点点头。
等到铁铺伙计从内堂端来一壶早已烧肺的开水,薄荷将毛笔跟怀中随身携带的那把手术刀放到壶中泡了泡,当着铁铺伙计的面,擅先用手术刀在绸缎铺掌柜咽喉戳了个小洞,插入中空毛笔笔杆,要掌柜的利用喉头毛笔呼吸新鲜空气,不至于等不到他媳妇找来救心菜就嗝屁……





圣宠医后,皇上请入瓮 第38章 女版唐僧
呼……
好累,跪地急救绸缎铺掌柜的膝盖火辣辣的疼。
薄荷满头汗水的望着被救心菜煮沸后冒出的烟气熏陶下稍稍能藉由毛笔笔杆呼吸的掌柜,一屁股跌坐地上喘着粗气休息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察觉掌柜呼吸心跳终于趋于稳定,这才快速抽出毛笔笔杆,迅速用掌柜媳妇准备妥当的白棉布包扎好,示意她一直用救心菜煮水熏染,直到掌柜喉咙伤口长好为止。
“公子,我公公他……”
“暂时没事,不过我不能保证下次还能不能抢救过来,我会给你开个消炎止痛的药方,你按方抓药,然后每天敷在脖子的伤口上,你们作为病患家属,格外要注意饮食,别让掌柜的吃过咸过辣的菜,别让掌柜的抽水烟,也别让掌柜的喝浓茶,最后一点最重要,别让掌柜的太过操劳铺子事宜。”
薄荷说话间就用简体字开了个药方,深怕药铺伙计看不懂,每样消炎止痛的药草名称旁都画了图,不敢出半点差错。
“可是除了公公,家里再没有男人可以抛头露面撑起这个家,我肚子又不争气,只给陆家生了个赔钱货,要是公公不主事,那……”
掌柜媳妇听完薄荷吩咐,想到以后家里失了公公这个顶梁柱,心酸哭出声来。
薄荷从掌柜媳妇话中得知几个讯息。
一,原来这间绸缎铺掌柜姓陆?
二,陆掌柜身体不行意味着这间绸缎庄也会垮掉?
三古代女人思想观念太落后,生下的女儿也会沦为赔钱货,不受父母亲人待见?
薄荷想清楚这三点后,没好气瞪再次哭哭啼啼起来的掌柜媳妇一眼,大声呵斥她思想落伍:“闭嘴,你公公还没死,就哭?难道没人告诉你女人能顶半边天?任何一个男人都是女人生的?你既身为人家媳妇人家母亲,就该为他们成为这家顶梁柱,记住,女人当自强。”
什么?女人当自强?
掌柜媳妇叫薄荷说的怔愣原地,忘了哭,惊诧望着她。
“擦干眼泪,想想以后该怎么打算,我瞧这家绸缎庄被你公公打理的不错,你何不接手好好经营?一来你公公可以安心养病不必腾挪地方,二来你跟女儿也不用再依附他人苟活。”
薄荷从来没想过古代女人竟然被男尊女卑这个观念限制,连接受婆家店铺都没胆,更别提出来抛头露面了,估计能捆了游街或浸猪笼?哼,可惜古代那些世俗礼仪对她这个现代女军医来说都是浮云,绝对不会遵守就对了。
“可是……”
天呐,这位满身血污的男子怎么说出这番惊世憾俗的言语来?
要是被四邻知道,他们还不报官抓她游街?
要是被那些冲着公公手艺过来的客人知道现今由她主事,还有谁敢上门?
指不定会传出怎样污秽不堪的闲话跟谣言……
不会吧?古代女人这般胆小?
难道连向命运世俗挑战的勇气都没有吗?
薄荷想她已经说得够直白明了了,要是身前陆大嫂还没胆好好干的话,她也没辙了,俗话说得好,黄牛喝水不能强按头,更何况是身强力壮的陆大嫂?
“这位公子,很感谢你救了公公的性命,只是接手绸缎庄的事情太大,只怕妾身有心而无力,妾身已经没了夫君,再不能被街坊四邻戳着脊梁骨笑话,若是公子肯援手相助,那就另当别论,不知公子……”
有没有娶亲这句话陆大嫂实在不好意思问,脸红示意女扮男装的薄荷若是肯留下来,她便以祖传绸缎庄相托付,毕竟她救过公公的性命,料想公公醒来也不会有任何异议。
援手个鬼,这番话亏陆大嫂说得出口,摆明了是要她当陆家的入赘女婿。
只是她一个女人,怎么入赘?还是说古代女人陆大嫂也好百合那一口?
就算陆大嫂愿意磨豆腐,她还不愿意呢。
呜呜,她要男人,好多好多健美强壮的男人。
要知道21世纪的现代,诱惑她投入军营成为飒爽女军医的条件就是能看尽天下最强壮男人,摸尽天下最强壮男人,割尽天下最强壮男人……
所以她不要女人,尤其不要陆大嫂这种白胖白胖的傻大姐型女人。
薄荷听到陆大嫂的提议差点没背过气去,恨不能同陆掌柜一般晕厥倒地、口吐白沫、浑身抽抽,这样是不是可以装傻充愣忘了她说过这番话?不行了,回想起陆大嫂那番话就心口痛,痛,好痛。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心口也无故疼痛起来了么?妾身扶你进内堂……”
“不,不用,不用了,谢谢你陆大嫂,我很好,很好。”
妈呀,刚刚还在想古代女人胆小,薄荷眼见如此光明正大勾搭陌生‘男人’的陆大嫂,真特么想一巴掌抽死自己。
现今换薄荷哭丧着花猫般小脸央求陆大嫂高抬贵手,放她一马:“陆大姐,我、我浑身是病,刚刚救下陆掌柜,也是因为我自身自打娘胎起就有心脏病,所谓久病成医,大概就是我这种情况,陆大嫂年轻貌美,日后定能找到一位如意郎君相配,我,我实在配不上陆大嫂。”
薄荷就连先天性心脏病都搬出来了,希望陆大嫂听出她的画外音,赶紧松开对她手腕的钳制,放她这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女唐僧’西去吧,阿弥陀佛。
“公子是嫌弃妾身寡妇身份么?”
陆大嫂没想到眼前这位出门就能被人当成穷酸脏乞丐的男人,竟然会婉言拒绝当一家绸缎庄的掌柜?想来想去对方都不会傻到掌柜不当,叫人人喊打的叫花子,除非就是嫌弃她孀居寡妇的身份。
什么乱七八糟的?
要是她是真正的男人,眼前的陆大嫂别说是寡妇,就连少女,她也绝对不会娶到手。
真幸运啊,老天爷偏偏就让她成为女人。
所以嘛……
女人何必为难女人?
薄荷瞬间放下菜刀,立地成佛,双手合十装出家人,希望陆大嫂知难而退:“阿弥陀佛,贫僧本不愿显露真实身份,但陆大嫂诚意相托,实在不忍欺瞒陆大嫂你,所以还望陆大嫂你成全贫僧追寻佛祖的唯一心愿,阿弥陀佛。”
薄荷暗中命令自己,不能笑场,千万不能笑场,想着古装片中那些古人文绉绉来文绉绉去的对话,胡编乱造了这片谬论,心想陆大嫂怎么样都该放她走了吧?不然休怪她动粗哈?
实践中求得真理。
想象很美满,现实很骨感。
陆大嫂同样双手合十,回了薄荷一揖:“妾身只是想报公子救命之恩,公子又何必将妾身拒之心门之外?”
靠,没耐心了,这陆大嫂怎么这么死脑筋?怎么婉拒解释都听不懂是吧?
薄荷知道她的全部耐心就快见底了,燥热无比得撸起袖管,双手叉腰做泼妇骂街状,不给陆大嫂面子朝她厉喝当场,试图藉此机会彻底激起她的浑身胆气。
“陆、大,嫂,你到底怎么回事?缺男人缺疯了?你见过我吗?认识我吗?了解我的身世背景吗?告诉你,别看我这样,我喜欢打女人,尤其你这种带个赔钱货的寡妇,我就更不当回事的往死里揍,你瞪什么瞪?谁让你不选自强独立好好经营铺子,非要随手拉个陌生男人低三下四求着他接手铺子,要是你公公清醒过来知道你将他陆家祖传的绸缎铺拱手供给陌生男人,你看他会不会再气死一次?”
“公子你,你……呜……”
陆大嫂活了这么大,从未被其他人,更别说陌生男人当面这般严厉训斥,委屈无比的豆大眼泪扑簌簌滚出眼眶,白白胖胖的脸颊先是因为羞愧转红,接着因为丢人转白,最后因为绝望转青。
“再哭老子宰了你,说,要不要接手这间绸缎铺?要不要照顾公公善待女儿?”
薄荷快速抽出后腰别着的那把新购的笨重菜刀,吃力无比的将它在陆大嫂面前挥舞的虎虎生风。
陆大嫂吓得一个后仰跌坐地上,久久才紧咬住下唇硬是将眼泪逼回眼眶,死都不敢任其滑落腮边,拼命点头应下薄荷所提要求。
“你,傻站一旁看了半天白戏了,是不是该活动一下筋骨帮忙将陆掌柜抱进内堂床榻,让他卧床休息一下?”
薄荷不再多看无声抽泣的陆大嫂一眼,吩咐傻站一旁看了半天白戏的铁铺伙计,要他将陆掌柜搬入内堂放到床榻之上,接着就该随她离开这间绸缎铺了不是么?难道他还想留下来做入赘女婿的拖油瓶奴才?
铁铺伙计仿佛仍旧沉浸在薄荷嘴对嘴吹气、大胆用毛笔笔杆做呼吸器、大言不惭提议陆大嫂一个弱女子接手公公绸缎庄自主经营、用上多种身份婉拒陆大嫂以绸缎庄相嘱托的入赘念想、最后不顾陆大嫂颜面的厉声呵斥诸多诡异举动中无法回过神来,听见薄荷吩咐他把陆掌柜抱入内堂床榻,怔愣片刻后连忙听令行事。
“乖,听话才有糖糖吃,否则看老子今夜怎么好好‘疼’你。”
薄荷边说边当着陆大嫂的面作势轻轻掐了铁铺伙计还算挺翘的屁屁一把,看的陆大嫂满眼惊诧忘了其他一切该有的反应。
“你,你们……”
薄荷朝陆大嫂抛了个媚眼,以娘炮姿势扭捏作态说道:“没错,我跟他,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砰……’
铁铺伙计将陆掌柜抱入内堂床榻后刚走出来,听清薄荷这个新主子对陆大嫂说了句毁他男儿名誉的话后,惊吓到双腿一哆嗦,踉跄倒地……




圣宠医后,皇上请入瓮 第39章 利落滚走
票子,画个√,有了。
房子,画个x,木有。
车子,画个x,木有。
猛男,画个x,木有。
先前在绸缎庄柜台上留下一支红宝石步摇,算是给四套古代衣服下的定金,顺便支持一下古代首个女掌柜的艰难诞生。
薄荷现在依旧怀揣巨款,当然想干点有钱人该干的事,心底一遍遍盘算着再怎么样都得买套房住住。
俗话说得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嘛,孤影笑那边怕是也没法借住了,要想过去探视十名小女孩,还得挑夜晚偷摸过去,否则难保那群黑衣人杀手不会殃及池鱼,平白连累孤影笑跟十名小女孩。
只是古代地界实在不熟啊,没有肯花大价钱宣传造势的房地产开发商,也没有婀娜多姿的售楼小姐带你实地参观考察,更没有遍地生花的房屋中介公司。
薄荷一路打量一路走来,都没见到出租或挂上出售牌子的房屋,陡然滋生出一股无从下手的错觉来。
“公,公子,你这是想租屋还是买屋?”
铁铺伙计跟在薄荷身后三丈的距离,不管身侧路人如何推搡碰撞,他一直保持跟新主人三丈的安全距离。
没别的,只为他是他们家里唯一的男丁,是唯一的香火,若是被爹娘知道被个男人开了苞,爹娘铁定气死。
他一路都想好了,要是新主人把他当奴才使唤,再苦再累的活他咬咬牙都会干,要是新主人入夜真让他暖床,那他宁死也不从。
薄荷全副心神都在买房事宜上,一时间竟忘了身后还跟着条‘尾巴’,边转身边抬手放到额头上挡住刺眼阳光,转身一看,才发现随口买下的铁铺伙计足足离他有十米距离,跟他讲话还得靠吼,没好气招呼他跟上:“过来。”
可惜不管薄荷怎么招呼,铁铺伙计就是别扭的不肯上前,急的直肠子的薄荷连忙后退想靠近他问问他是不是很了解毓秀地界上的事,比如哪家有房子买,哪家铺子又添了几个新伙计?
不过无论薄荷向他后退几步,他同样后退几步实打实的保证彼此间有三丈安全距离。
看到这里,薄荷这才重拍大腿,回忆起自己先前在绸缎庄说的那番**谬论,受不了他竟然相信这种摆明随口胡诌说辞的瞪他一眼,停住后退向他靠近的脚步。
薄荷紧接着说了一句话,瞬间要铁铺伙计自己麻溜的滚到她跟前来:“本公子不介意当街跟你秀一下恩爱。”
靠,非逼着她放大招是吧?
她个女人都不介意,他个大男人怕个鬼?
薄荷望着嗖一下窜到眼底的铁铺伙计,没好气再瞪他一眼,没工夫跟他废话的跟他咨询:“我看你在磐石铁铺学徒多年,应该对毓秀边城的大街小巷很熟悉才对,对于本公子想买套闹中取静的房子,你有什么好介绍?”
“公子,听说‘墨玉医馆’的陈掌柜被人撅断两根手指后,举家连夜迁出毓秀城,房屋院落就托给陈夫人一位远房表哥打点,听说那座院落很是闹中取静,前院临近庆花街,很聚人气,后院内堂则深入庆花后街,很是幽静,若是公子有意,或租或卖我们这去找那位远房表哥谈就成。”
铁铺伙计满身戒备端看薄荷许久,见她并未当街毁他男儿清誉,这才呼出一大口热息和盘托出,希望新主人能看在他尽心侍奉的面上,入夜后好心放过他。
哟,随口买下的铁铺伙计吓一吓居然变成古代毓秀边城的号码百事通了?
薄荷没想到铁铺伙计不仅贪财,还有点阿谀奉承的眼力见,真是心情莫名的复杂起来,瞟一眼早已将陈旧不堪短衫穿戴整齐的铁铺伙计,想着买房子前必须先办件正事,为此问他这个号码百事通毓秀边城有没有在全国排的上号的画师。
铁铺伙计没想到方才还焦急买房的薄荷,突然又换了心思说是要去找名画师买画?难免有些怔忪,实在猜不透这位新主子脑袋里到底想些什么,跳跃太快,他很怕会跟不上啊。
“跟你说哈,本公子定要找那种知名画家,怎么逼真怎么来。”
薄荷也不跟满心疑惑的铁铺伙计多废话,示意他走在前面带路,先去找知名画家,然后再买房。
“公子,整个毓秀边城最享有盛名的画师是城主毓亲王爷,即便放眼整个元国,只有京城的怡亲王能平分秋色,他们两位人中之龙的王爷一个被先皇封为‘棋仙’,一个被当今皇上尊为‘画圣’,公子若是想要寻找知名画师,毓秀边城只怕……”
铁铺伙计虽鄙视看轻过薄荷这位新主人,但是要够上让毓亲王爷这位‘棋仙’亲自作画,只怕……
薄荷真是没想到,阴鸷邪气的毓亲王竟然画技棋艺如此了得?
不过铁铺伙计是不是嫌她还不够衰?
非得要用自己豆腐渣般的脑袋去撞铁板无异的毓亲王?
呜呜。
虽然很想找个随便画朵花、别人隔着画纸就能闻到花香的知名画师,但是也不能傻缺的主动送上门,让毓亲王千刀万剐吧?
薄荷抬腿踢了前面带路的铁铺伙计,要他转道:“本公子吃拧了去找毓亲王亲自作画,去去去,还是找个中不溜的画家吧。”
前头开路的铁铺伙计被薄荷踢了一脚,边揉屁屁边点头:“是,小的这就带公子前往严老夫子的‘名画坊’。”
庆花街。
街心繁华地段。
上下两层的优雅小楼——‘名画坊’。
薄荷从昨天白天开始就为了十名小女孩来回奔波在孤宅与毓亲王府,早已又累又饿,心情不免有些焦躁的随引路的铁铺伙计走近装潢典雅文艺的名画坊大堂,迈进大堂的左脚还没沾地,就被一名身着昂贵绸缎长袍的名画坊伙计给厉声喝止。
“去去去,这里是名人雅仕赏鉴大家画作之地,岂容你一名穷酸脏乞丐所能踏足?”话毕,掸了掸绸缎长袍衣袖,上来就是要将薄荷撵出名画坊厅堂。
呃,什么情况,怎么今天到哪都被赶?
薄荷望着朝他们奔过来的名画坊伙计,瞧他穿一身纤尘不染的绸缎长袍就来气,心想这些店铺的伙计不管怎么打扮自己,狗眼看人低的陋习怕是改不掉了,随意侧身瞥一眼尴尬脸红的铁铺伙计,双脚径直立在铺上地毯的厅堂:“乞丐是在叫本公子么?”
名画坊伙计首次见到丝毫不让步的穷酸脏乞丐,不耐烦的从绸缎长袍袖中掏了掏,脸上满是割肉般的疼痛神色,将十几个铜子儿撒到薄荷脚边,要她捡了钱就滚:“这里有十五文,够你买十五个烧饼的。”
薄荷也不生气,吩咐铁铺伙计将脚边的十五个铜板捡起来,递到她手中,而她则眉眼含笑着收下这十五个铜板,双腿却依旧未移动分毫。
“唉,我说你这个穷酸臭要饭的竟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再不滚就休怪我不客气。”
名画坊伙计眼见薄荷并未离去,而是收下他攒了许久的十五文,嘲讽笑看着他,气的他就差撸袖子上去推搡对方。
下一秒,薄荷也不跟他废话,只是快速从怀中掏出一颗熠熠生辉的明珠,立马断了名画坊伙计的所有咒骂跟推搡举动,要他跟个哑巴似得,嘴巴张张合合许多次,就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薄荷摊开掌心,要名画坊伙计仔细看清楚她手心这颗价值不菲的明珠是何等的白芒熠熠,缓慢在他眼底晃了晃悠闲说道:“去去去,这里是名人雅仕鉴赏大家画作之地,岂容你一名套上绸缎长袍也不像人的下人在这乱吠?”
“这,这颗是真的,真的孚国南珠?”
名画坊伙计双眼逐渐瞪大,死死盯住薄荷手心托起的那颗偌大浑,圆的孚国南珠,下意识不敢置信喃喃自语。
“呀,孚国南珠掉了,算了,掉就掉吧,反正本公子有的是这种破珍珠。”
薄荷当着名画坊伙计跟铁铺伙计的面故意侧翻手掌,故意将饱满明珠掉在地毯间,随意瞥着明珠骨碌碌滚到名画坊伙计脚边,并不着急拾起,而是一副准备打赏他的满口大话说着。
可惜正当名画坊伙计满脸堆满谄媚笑容准备低身去捡之际,薄荷动了,抬脚踩住了那颗饱满明珠,就着鞋底朝他滚了滚明珠,高高在上俯视起他来,特意用鼻孔对他喷气。
“脱掉你身上这件绸缎长袍,一路滚到你家掌柜的跟前,告诉你家掌柜的本公子要买画,记住,本公主说的是滚……去通报。”
名画坊伙计被薄荷这立马反击打脸的举动弄得彻底傻眼,呆呆站在原地喘起粗气来,许久,内心还是抛不开对那颗孚国南珠的贪念。
自动选择好好的人不做,做狗。
就这么一咬牙,跪倒地上,接着弓起身体做‘球’状,一路想名画坊掌柜的所在的内堂画室骨碌碌滚去……
“真是好样的,滚得又快又稳。”
薄荷刚夸完,耳中就听到名画坊伙计身体砰的一声闷响直直撞在了大堂连通内堂画室的门框上,满意听到对方喉间发出的痛哼声响,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
伸手指了指一旁名画坊伙计脱下的崭新整洁绸缎长袍,示意先前买下的铁铺伙计换上。
最后抬脚、弯腰捡起鞋底那颗饱满明珠,珍惜无比的放在掌心替它吹去尘土,重新揣进怀里荷包中,任其跟荷包内其他金银珠宝重聚,一点都没有要拿给其他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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