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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高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炮兵

    “队正”旁的心腹阿树一脸自信地说:“吐蕃仗着所谓的诅咒,自处作恶,只有他打别人,很少有别人打他,都安逸惯了,平日也不见得有多积极,现在是冬天,他们没想到有人会攻击他,做梦也想不到还是大冬天攻打他,刚才在望远镜都看到了,轮勤的士兵不是围在一团烤火,就是倦着在角落里睡觉,营地里的吐蕃兵更是出格,又是玩摔跤又是赌钱,好像还有女人的身影,真是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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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6 死于安逸
    一名在角落里准备小解的吐蕃士兵,两只手还在解衣带,突然被一只手捂着嘴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胸口被锋利的匕首连捅了几下,只是身体抽搐了几下倒瘫倒在地;

    围墙角塔有两名倚在柱子聊天的吐蕃士兵,两名黑衣队的队员悄无声息潜到他们身边,一手捂住他们嘴巴,一手托着后脑勺,猛地一发力,两颗脑袋出现惊悚的角度,有点像扭断脖子的鸡;

    一队巡逻兵有东歪西斜地走着,边走边聊,经过一个小雪堆时,没有半分征兆突然间冒出很多人,猝不及防之下巡逻小队在几个呼吸之间就被干净利索地干掉,不明显的反抗声和一点惨叫声,都被淹没在呼呼的北风中;

    门口的守卫被清理掉;

    围墙上及角塔上的守卫被清理掉;

    各处明岗暗哨被一一清理掉;

    全部解决后,梁鸣马上让人打旗语,示意障碍已清除,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朱三、程世武等人不敢怠慢,连忙带人摸了上去,占高位、挖坑、放鹿角、设绊马索等等,一个个忙得不可开交。

    江参军看到这么顺利,忍不住有些兴奋地说:“还说是什么镇北大营,就这种防御,出动我们真是抬举他们了,就是换辎重兵来也能轻易歼灭他们。”

    敌人都杀到眼皮底下了,可吐蕃士兵还一点也不察觉,顺利到江参军都有点不敢相信。

    崔希逸摇摇头说:“我们能这般顺利,不是吐蕃士兵差,而是他们安逸得太久了,因为外面的人很难适应吐蕃这一方水土,容易出现郑将军所说的高原反应,外人很难进攻吐蕃,在吐蕃人心中形成一种根深蒂固的观念,除非自己人作反,否则吐蕃大可安枕无忧,相当于外紧内松,吐蕃镇北大营又修筑了坚固的水泥墙,现在又是寒冬,松懈很正常。”

    顿了一下,崔希逸轻松地说:“也好,省下我们不少功夫,减少伤亡。”

    江参军附和道:“镇北大营有三千精锐,这下兄弟们可以打个痛快,崔将军,你就静候佳音吧。”

    “不”崔希逸拿起刀架上横刀,一边往外走一边说:“痛击蕃狗的机会可少多见,本将不仅要亲自指挥,还要给兄弟们做个表率。”

    “崔将军,刀箭无眼,留在大本营坐镇足矣。”江参军闻言吓了一跳,连忙劝阻。

    将是军之魂,不到迫不得已,将领不会轻易涉险,要是不小心出意外,对军队可以难以估量的损失,偷袭吐蕃镇北大营到现在,可以说胜券在握,没有冒险的必要。

    崔希逸头也不回地说:“本将心意已决,不必多言,江参军留守大本营即可。”

    前面小打小闹,根本不能满足崔希逸,现在能干一票大的,说什么也要好好表现,来这里入伍,就是要挣一份功名利禄,怕死就不来这里,功名利禄就在眼前,哪能轻易放过

    看着崔希逸的身影,江参军咬咬牙,从一旁的武器架抄起一把硬弓就冲了出去。

    夜色很深了,镇北大营内沉寂一片,绝大部分的士兵已躲在温暧的被窝里入睡,只有角落里二个营房还是灯花样通明,主要分为二个娱乐项目:一是几个高层请了几个女伎饮酒作乐,二是聚众赌钱。

    大冬天不用训练,也没什么事干,士兵自然要找些乐子,镇北大营的最高将领乌伦呷玛自己都擅自回家,剩下的高层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的还参与其中。

    吐蕃百户金登巴和表弟扎力彭措也参与其中。

    别人是打虎亲兄弟,金登巴和扎力彭措不是亲兄弟,二人没有去打虎,但二人合伙做庄,准备大捞一票。

    门帘一掀,金登巴和扎力彭措从赌钱的营房内走出,走在后面的金登巴埋怨道:“扎力彭措,你也太背了,桑拜是什么人,打仗要系一条狐狸尾巴的胆小鬼,他摇了一个七点,你倒出好,摇一个六点让人杀个精光,现在想翻本也没机会。”

    “表哥,你还好说”扎力彭措忍不住跳着说:“咱俩合伙,前面一直是你在摇,快输光了才肯定俺摇一把,输一把就在嚷嚷,前面俺嚷嚷了吗。”

    “别说了,有机会再赢回来,唠唠叨叨像个娘们,等开春叫上几个老手下,下山干它一票,一把就全回来了。”金登巴有些不耐烦地说。

    扎力彭措有些郁闷地说:“大将军说不能去大唐打草谷,说要保持和平状态,还不如去找个由头抓几个葛逻禄的人,听说黑市葛罗禄一族奴隶的价钱又涨了呢。”

    “也好,反正葛逻禄的人也不敢跟咱们对着干,给他们地方住,就当收些利钱。”

    扎力彭措正想跟表哥金登巴商量用什么方法捕奴时,扭头一看没人,回过身找人时,忍不住惊

    讶地说:“表哥,你干嘛”

    在火把的照耀下,只见金登巴脱下裤子,掏出下面的家伙对着营房的方向撒尿,还一边撒一边晃动着白花花的屁股。

    也不怕冷。

    金登巴的愤愤不平地说:“里面那些家伙,赢光老子的钱,就得尿尿他们去晦气。”

    “表哥,不要尿了,让巡逻队或风纪使看到,罚钱事小,打军棍就不好了。”

    扎力彭措说完,好像感到哪里不妥,可一时半刻也想不出哪里不妥,忍不住四处打量,看着看着扎力彭措心里突然一片冰冷:军营大门没人、围墙上没人、角塔上没有,也没有看到巡逻队的身影,除了赌钱和听曲的



717 单方面的屠杀
    .近了,近了。

    上围墙的台阶近在咫尺,金登巴眼里的光越来越亮,只要一冲上围墙,镇北大营之危马上就可以解除,保住镇北大营又挫败一起叛逆事件,到时赞普肯定对自己刮目相看,要是运气好,把私自离营的乌伦呷玛拿下,说不定下一任镇北将军就是自己。

    就当离台阶不足二丈,几个呼吸就能冲上的时候,头顶上突然传来声如洪钟的一声“扔。”

    这是大唐话

    金登巴脑中一阵迷惑怎么大唐人在唐军来了不可能,这里是诅咒之地,唐军不敢越池半步,是叛逆军中有大唐的人也有可能,很多大唐人在打草时被掳到吐蕃,不少权贵家中以蓄唐奴为荣,到时是哪个要造反呢。

    “小心头顶。”想归想,金登巴还是很及时提醒,自己也用力握紧手里的盾牌,防止敌人从头上扔擂木滚石一类。

    这些背叛者,连唐奴也用上,肯定没多大战斗力,只要自己的人一冲上围墙,很快就把他们解决。

    这一刻,金登巴仿佛看到功名利禄向自己招手了。

    “咣当”一声,金登巴感觉盾牌被什么撞了一下,没什么力度,甚至连持盾牌的手都不抖一下,心里有些奇怪,到底扔什么,怎么轻飘飘的,没一点力度就掉到地上,下意识低头一看,更奇怪了一个大人拳头大的东西,棍棒状,一段大一段小,似木非木,似铁非铁,好像重大不大,就这种玩意还能砸人

    咦,这疙瘩好像是在冒烟这是变戏法吗

    这是把火把掉下来围墙上的敌人不会吓傻了吧

    就在金登巴满脑子不解时,突然间“轰隆”一声,金登巴眼中那个奇怪的疙瘩爆炸开来,巨大的爆破力和杀伤力把金登巴炸得四分五裂,这让金登巴的疑问又多了一个,为什么这个不起的疙瘩为什么威力那么大

    只是,这些不解对金登巴已是一个永远的谜,因为他已经不能再思考。

    “轰隆”“轰”“轰轰轰”

    随着木制的手榴弹不断扔下,手榴弹不断在人群中爆炸,吐蕃士兵不断惊叫道

    “天啊,这是什么,天雷吗”

    “我的手,我的手炸没了,救我,快救我。”

    “天神发怒,降天雷惩罚我们吗”

    “不不好,队正死了,什长也也死了。”

    “小心,那些疙瘩有古怪”

    “是不是我们作恶太多,神灵要惩罚我们”

    此时镇北大营已变成修罗地狱,到处是断肢碎肉,吐蕃将士哪里见过这阵仗,刚刚还好端端的,就在眨间的功夫火光大作,还没回得过神来,身边人的人死伤大半,还是死得很惨的那种,心理强大的发疯般问答案,很多人呆似木鸡,不少人吓得大小便失禁,有的吓得全身直哆嗦,一些胆小的直接被吓晕、震晕过去。

    不仅是人,营房里的马匹也吓得发疯地嘶叫,一些马从马厩里惊吓得冲出来,拼命地到处跑、到处撞,撞倒不少人、也踩死踩伤很多人,在乱跑乱撞的

    过程中,撞倒火把、碰翻油灯,很快镇北大营到处是火光冲天。

    朱三惊呆了,大唐的士兵惊呆了,站在围墙角塔里观战的崔希逸也惊呆了。

    这是战斗吗

    这是预想中的硬骨头吗

    不,这不是战斗,而是单方面的屠杀,号称吐蕃虎军的镇北军,在火药前没有一丝丝的反抗之力,崔希逸亲眼看到一名身穿铠甲的吐蕃百



718 天降横财
    天刚刚亮,冬天的寒风就像一把刀刮在脸上,生痛生痛的,勃儿斤跟阿爸阿妈说一声,早早就出门了。

    勃儿年今年十三岁,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葛逻禄原来的日子还算不错,起码温饱不愁,自从投靠吐蕃后,日子过得一天不如一天,不仅条件没以前好,还要被吐蕃贵族轮番打秋风,吐蕃的条件本来就恶劣,而赤德祖赞还把条件最差的羌塘划给葛逻禄,葛禄逻的日子能好吗

    昨天就约好小伙伴们一起出门,不过勃儿斤不是玩,而是去打猎,弄点肉食改善生活,大冬天,有时能捡到冷死的动物,有时也能找到陷入雪地行动不便的动物,弓箭都不用发就能捉到。

    看到小伙伴虎当和牧乌儿到了后,三人一块骑马,有说有笑地往野外走。

    三人一起,找到猎物的机率大点,碰上大的野兽可以合力拿下,有什么事也能相互照应。

    最近很多族人出来打猎,附近也没什么有猎物,三人转了一个多时辰也没发现。

    “咩...咩咩”就当三人心灰意冷,以为这次要空手而归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动物的叫声。

    “听动静,这是一只羚羊。”虎当精神一震,一脸兴奋地说。

    勃儿斤听得仔细,一脸肯定地说:“听叫声,还是一只受了伤的羚羊。”

    “那还等什么”牧乌儿大手一挥:“快找去,说不定是老天爷赏我们一口饭吃,就是别人猎的,草原的规矩是见者也沾点荤,帮个忙分几斤肉也好。”

    都不用牧乌儿催,勃儿斤和虎当马上策马朝发声奔去。

    让三人兴奋的是,那头羚羊不时叫上一二声,好像是为三人指路一样。

    不到一刻钟,三人就在一个雪堆旁找到想要的东西:一头腹部中箭、奄奄一息的羚羊,身上流的血,把雪地染红了一大片。

    羚羊看到有人前来,挣扎着动了二下,最后还是无力地低下头,应是受伤太重,耗尽了气力。

    “这只羚羊好肥,起码五六十斤。”虎当咽了一下口水,有些激动地说。

    羚羊肉又鲜又嫩,吃起来可是一等一的美味,虎当一想起口水就哗哗的流。

    勃儿斤有些郁闷地指着插在腹部的箭说:“可惜这只猎物有主了,我们都是葛逻禄的男子汉,不能动别人的猎物,这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草原上打猎,谁的箭插在猎物身上,相当于在猎物上打上自己标签,别人不能随意再去触碰,要是同时射中猎物,就得看是谁的箭射中要害。

    当然,草原还有见者沾荤这个不成文的规矩,打到猎物的人多少给看到的人分一点,随意割下一点分给看到的人,当然,要是不想当场分解、不想破坏猎物的完整,也可以给别的,例如猎了一头熊,可以拿前面打到的野鸡、野兔出来分。

    牧乌儿的眼珠子转了转,很快说道:“这只羚羊,可能是中了箭跑掉的,射中的猎人说不定已经丢了,你们看看,四周静悄悄的,没一点声音,羚羊的蹄迹也不见,肯定是逃到这里很久了,这是上天赏给我们的礼物。”

    “是啊,真没马啼声,刚才俺趴地听了。”虎当马上附和。

    勃儿斤一听,两个小伙伴说得也有道理,不过他还是坚持说:“这样吧,我们再多等一会,要是有人找来,我们就把猎物还给他,要是没人来找,说明它是跑掉的,那我们就把它弄回族里去。”

    “好,听勃儿斤哥的。”

    “我也是。”听到勃儿斤松口,虎当和牧乌儿马上同意。

    三人就坐在一旁等着,看看有没有人来找射中的猎物,等了大约二刻多钟,虎当最先沉不住气,焦急地问:“勃儿斤哥,可以了吧,等了这么久也没有人来,分明是上天可怜我们,这只肥羊就是给我们送来的口食。”

    勃儿斤心里也希望没人来认领,感到自己等得也很久了,站起来大声说:“既然是上天赏的口食,那还等什么,把它弄上马,回去好好吃一顿。”

    虎当和牧乌儿应了一声,一个去抓羊头一个抓羊后脚,准备把它抬上马背。

    二人刚刚搬动,勃儿斤突然叫道:“慢着。”

    牧乌儿以为勃儿斤想反悔,连忙说:“怎么啦,勃儿斤哥,你不是想后悔吧,我可不管,这头无主的羚羊可是吃定了。”

    “虎当也要吃。”一旁的虎当马上表明自己的立场。

    勃儿斤一边摇头一边说:“不是这只羚羊的事,这雪堆好像有东西。”

    说话间,勃儿斤走到雪堆前,用力一拨,当看到眼前的一幕,顿时看呆了,这时澎的一声闷响,牧乌儿和虎当手里的羚羊掉在地上,他们也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得说不出话。

    金元宝,好大的一个金元宝。

    雪堆上,看样子是一辆没有马的马车,马车隐隐堆了很多箱子,勃儿斤刚才用力一拨,可以看到上面的箱子,其中一个箱子上面还摆着一锭成人拳头大的金元宝,金元宝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芒。

    三个半大小子,平日也就看过豆大的金粒子,哪里看过这么大、成色这么好的金元宝,一时间全都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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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9 乌伦呷玛的自我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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