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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高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炮兵

    郑鹏也不转弯抹角了,径直开口说:“不怕李侍郎笑话,可能是在吐蕃杀孽太重,最近我睡得不太安稳,询问过高人后,说修条路就可以化解,修路是行善积德的好事,我想过了,要么不修,一修就要来个大动作,长安到洛阳这条官道,一向人满为患、车马挤拥,修一条新路分流不错,这事已经让人去测量了,可要修路,先要收地,收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牵涉很多问题,需要人脉广、能说会道的人担任,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李侍郎最合适。”

    “什么”李林甫吃惊地说:“修一条长安到洛阳的新路郑将军,你没开玩笑吧,从长安到洛阳,少说也有七百多里地,太远了吧。”

    郑鹏一出动,吐蕃精锐死伤惨重,别的不说,在纳木错制造一的场雪崩,把几万人马埋在地下,这里都有几万亡灵,杀孽不重就怪,听到郑鹏睡不好,李林甫心中暗暗叫好,等郑鹏说修一条七百多里的山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寻常人修路,多是修旧路,修个里就不错了,郑鹏也太夸张了,一修就是七百多里,




870 包藏祸心
    李林甫和郑鹏又聊了小半个时辰,然后在一片融洽的气氛中结束谈话,自各散去。

    一送走郑鹏,李林甫的脸好像属狗的一样,说变就变,不仅脸色变得难看,人也唉声叹气起来。

    “郎君,是一件好事啊,不知郎君为何面带愁容呢”贴身随从礼寿有些不解地问道。

    “好事”李林甫有些失声哑笑道:“礼寿,你说说,为何是好事”

    礼寿扳着手指说:“有几个好处呢,一是可以大赚一笔,有了这笔进帐,不仅买夜明珠的钱有着落,也可以补贴府中有些捉襟见肘的帐房;二是借这个机会跟郑将军重修旧好,毕竟郑将军是皇上眼前的红人,在朝中人缘也很好,跟他搞好关系有利无害;三是趁这件事跟高公公搭上线,何乐而不为。”

    李林甫看了看礼寿,有些失望地说:“礼寿,你看得太肤浅了,只看到郑鹏送来的肉,没看到肉里藏着的砒霜。”

    “砒霜郎君,你的意思是郑将军这次不怀好意”

    “何止是不怀好意,简直就是其心可诛。”李林甫咬牙切齿地说。

    看到礼寿一脸不解的样子,李林甫一边走,一边小声解释道:“看似稳赚不赔的买卖,其实是把老夫推向水深火热,长安是京城,洛阳是东都,两地都是高官贵人云集,这次征地肯定跟那些高官贵人打交道,碰上好说的,可能几句话就能谈成,要是不好说或不愿出售的,那就难办了,例如要征别人的族田怎么办征地时碰上别人的祖坟怎么办遇上刁民又怎么办?”

    礼寿这才明白自家郎君为什么唉声叹气,闻言有些惊讶地说:“郎君,既然姓郑的包藏祸心,为什么不拒绝他呢”

    李林甫苦笑一声,有些无奈地说:“没听他说吗,要不是高公公从中说和,他连那笔跑脚钱也省了,谁叫老夫在打赌博中输了,郑鹏就是利用那个赌约逼老夫就范,有皇上作公证,这帐赖不了。”

    高力士发话,郑鹏只是按比例给了跑脚费,而郑鹏刚才也说了,属到皇庄的土地,不用谈,接市价补偿即可,说明皇上不仅知道这件事,还支持郑鹏做这件事,皇上都点头了,说明这件事自己不能挽回,要是自己不认,在皇上心里落一个言而无信的印象,更是得不偿失。

    作为统治者,有人愿意修路,缓解官路的压力,可以说百利无一害,说不定还是出自李隆基的授意。

    礼寿的眼珠子转了转,很快又有了主意:“郎君,何不对外宣称身体抱恙,把这件事躲过去呢”

    “尽是出些没脑子的主意”李林甫没好气地说:“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掂记,能躲得过这次,下次呢到时姓郑的一生气,利用赌约把老夫弄到吐蕃,那里是郑鹏的地盘,环境又恶劣,天高皇帝远,到时连怎么死都不知道,岂不是自讨苦吃”

    礼寿想到的,李林甫都想到了,礼寿没想到,李林甫也想到了,刚开始也有这种打算,不过只是思索片刻,很快就放弃了装病这个方法: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次是丢脸面,下次说不定就是丢性命,还没有跑脚费拿,要是长期请病假,郑鹏耗得起自己耗不起,现在年过半百,年纪上去了,要是病休拖得太久,仕途肯定受阻。

    李林甫觉得自己的运气太差了,本想做一个谏臣,让郑鹏给破坏了;想脚踏两船,没想到萧嵩从中作梗;现在郑鹏利用那个赌约,逼自己去收地,那么多地,肯定很难



871 安禄山初见锋芒
    负责铁狗岭项目的人安禄山,主要人手实在腾不开,就派他带几名匠和三十多名下人打前站。

    看到郑鹏来了,安禄山小跑着迎上来“少爷,终于等到你来了。”

    郑鹏下马后,打量了一下安禄山,点点头说“有些日子不见,气色好多了,还习惯吧。”

    这段时间为了摸清铁狗岭的情况,也为了在少爷面前好好露露脸,安禄山跟着工匠和下人爬上爬下,勘察地形、试开矿洞,每天都累得半死,本想找机会在少爷面前诉诉苦,还没开口就让少爷说气色好,这下可好,想诉苦也张不了嘴。

    有的人天天大鱼大肉也吃不胖,有的人天天啃窝头也长膘,安禄山就属于后者,好像喝水也能长肉,平日在外流浪,皮肤晒成古铜色,因为待遇好了后,天天有酒有肉,也就越来越胖了。

    很多人都不喜欢胖子,觉得胖子是一个累赘,干不了活,安禄山也有心节食,可是没什么效果。

    幸好,说“气色”的时候,少爷的语气有些调侃,安禄山听出少爷对自己开玩笑,现实并没有什么不满。

    “习惯,都是托少爷的福。”安禄山恭恭敬敬地说。

    郑鹏一边向前走,一边问道“这个铁矿摸清了吗”

    “大体摸清了”安禄山连忙说“小的把这座铁狗岭来回转了多次,也带有经验的匠师看了,对了,还打了十多个小矿洞,挖了不少样品,少爷,懂行的铁匠说了,这是一座富矿,只要向下挖不到一丈就能采到铁矿石,矿石含铁高,崔将军还真是大方,这么好的铁矿,说送就送。”

    崔希逸可是一锭会走的“人形金元宝”,对钱看得很轻,郑鹏跟他可以说“因钱结缘”,听到安禄山赞他,郑鹏开口附和道“的确是一个爽快的人,走,带我去看看铁矿。”

    “少爷,这边请。”

    铁狗岭远远看去,像一条坐着的狗,这也是它名字的由来,说是岭南,其实是一座巨大的、像圆丘一样的大山,山上树木稀少,有的铁矿石还裸露在地面,郑鹏还跟随安禄山钻到矿洞里看过,最后满意地点点头。

    这是一座赤铁矿,含量大、品质高,郑鹏还亲自挖了一块样品作留念。

    安禄山的口才不错,还很会察颜观色,有时郑鹏一个眼神或稍作暗示,他就能猜到郑鹏的心思,主动解释,陪郑鹏下山时,更是拍着心口说“少爷放心,只要人手到位,最多二个月就可以就可以把这些铁矿石换成钱。”

    “换钱”郑鹏摆摆手说“铁狗岭产出的铁,一块也不外卖,全留着自用。地”

    “自用少爷,这可是一座铁矿山,产的铁数以万斤计,能用这么多吗”安禄山有些吃惊地说。

    不能想用点铁,就自己开采一个矿山吧,就是有钱也不是这样折腾。

    郑鹏解释道“相信你也听到了风声,我要修一条新路,需要用到大量的铁,这矿山的铁,估计还不够呢。”

    安禄山有些吃惊,心里有些不相信,不过他嘴上马上表态“少爷放心,小的一定会好好挖,一定要满足修路的需求。”

    少爷怎么做,安禄山并不关心,他关心的是怎么做好少爷给自己的任务,对安禄山来说,自己其貌不扬,家世也卑微,文不成武不就,能体现自己价值的,就是完成任务。

    还要出色地完成任务。

    吃了这么多苦,难得碰上贵人,安禄山就是死也是抓紧这个机会。

    郑鹏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招呼安禄山坐下,开口问道“安胖子,你到这里勘察了这么久,说说,如果这个矿交由给你打理,你准备怎么办”

    经营酒楼时,安禄山经营得有声有色,生意额和利益都有长足的进步,不过那间酒楼本来生意就不错,做得好只能算是锦上添花,郑鹏把安禄山扔到铁狗岭,就是想看看他的能耐。

    安禄山早就猜测郑鹏会问他这个问题,心中早有了答案,闻言胸有成竹地说“少爷,铁狗岭位置偏僻、交通动输不便,从这里到官路有三十余里,路又小又陡,马车不能通行,只能靠脚力或畜力搬运,但这样成本太高,不划算,这是为什么是富矿,但一直没有开采的原因。”

    开采都是大同小异,铁狗岭相当于露天矿,把铁矿石开采出来难度



872 笼络人心
    煤的颜色黝黑,状似石头,因而在古代有“石涅”、“石炭”、“石墨”、“乌金石”、“黑丹”等名称,勤劳勇敢的华夏人,在西汉时就有对煤炭认识、使用的记载,可大量使用煤是在宋朝以后。

    没想到,望牛墩还有石炭,也就是煤,这样一来,把铁矿石运到望牛墩,利用煤炭把铁矿石提练成铁,这样可以节约大量的运输成本。

    看到郑鹏一脸高兴的神色,安禄山知道自己的想法被少爷接受了,很快补充道:“少爷,那堤坝稍加改动,就可以安装大水车,水车转动时,可以给提炼自动运水,小的看过有人用水车臼米、榨油,让工匠改动一下,用来打铁也方便,这样可以节省很多气力。”

    对啊,郑鹏眼前一亮,拍拍安禄山的肩膀说:“安胖子,不错,你想得很周到,看来把你放在这里的决定是正确的。”

    普通的手下,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担心逾越,但也不会有惊喜,像安禄山这种,不仅仅是做好自己的事,还把相关联的问题都考虑周到,郑鹏对他非常满意。

    “少爷过奖了,这些都是小的应该做的。”安禄山眉开颜笑地说。

    难得有表现的机会,安禄山这些天从早到晚都是琢磨着这件事,为了这件事,把附近都转了一个遍,累得整个人都快瘫了,幸好,不过得到少爷的认同和赞赏,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郑鹏的眼珠子转了转,指着安禄山衣袖上的一处污渍问道:“安胖子,你这衣服怎么回事”

    安禄山低头一头,老脸有些发烧,有些不自在地说:“回少爷的话,这几天爬山涉水,忙得晕头转向,衣服也就是随便浆流一下,让少爷见笑了。”

    本来就是胡人出身,对干净卫生就不重视,安禄山又是孤身一个人,可以说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哪里注意这么多,衣服脏了就是随便揉搓几下就晾晒,哪能干净。

    “听你的意思,这衣裳是你自己浆洗的”郑鹏假装惊讶地说。

    “是”安禄山对郑鹏的问题有些奇怪,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说。

    一直都是这样啊,少爷怎么问这个问题

    郑鹏摇摇头,拍拍安禄山的肩膀说:“你是这里的主事人,帐目要分明没错,但有些必要的支出是不能省的,身边没人伺候不行,崔二呢。”

    “老奴在。”崔二马上应道。

    郑鹏吩咐道:“矿山情况摸得差不多了,要早点投入生产,开采出来的就是钱,现在人手短缺,需要买一批奴隶补充,除了壮力外,再买几个浆洗、做饭的姨娘,给安胖子安排一个侍女,专门伺候他一个,不,你带他一起去,不要吝啬钱,买一个好的、他中意的。”

    崔二恭恭敬敬地说:“老奴得令。”

    安禄山有些受宠若惊地说:“少爷,这这不太好吧。”

    受不了家里的白眼,安禄山从家里逃出后,给人放过羊、种过田、做个马贩子、客串过贼人,为了糊口什么都干过,碰到少爷前一时无成,第一次看到少爷时,还是被人绑住,别提多丢脸了,可少爷没有嫌弃自己,还一再给机会,不夸张地说,现在安禄山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只要郑鹏发话,刀山愿赴,火海愿趟。

    吃好住好,月钱还格外丰厚,这日子是以前不敢想的,现在还赏个侍女,安禄山感动得快要哭了。

    有心想拒绝,可听到郑鹏要说买好的,还买一个自己中意的,一想到自己有人伺服,晚上也不再独守空枕,也不用老是心猿意马老想喝花酒,那个“不”出到嘴边硬是咽了回去。

    郑鹏没说话,崔二在一旁说:“安主事,少爷向来说一不二,说赏你,就是赏你,拒绝就是驳少爷的脸面,还不快谢少爷”

    “谢少爷,谢少爷,谢少爷。”安禄山一连说了三个谢,这才住口。

    说话的时候,安禄山眼里闪着光芒,嘴角带着笑意,要不是郑鹏还在这里,早就想拖着老管家崔二去买奴了。

    郑鹏摆摆手,开口道:“只要好好干,得到的,绝对比你想像的还要多,要是偷jian耍滑、暗藏祸心,我一定不会放过。”

    顿了一下,郑鹏一脸自信地说:“据我所知,成为我敌人的,没一个过得好。”

    最后一句话说得轻描淡写,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安禄山闻言心里一个激灵,连忙一



873 初尝甜头
    铁狗岭的开采、运输、冶炼工作在郑鹏的充分放权下,安禄山开始紧张有序地进行,像勘察地形,火车和铁轨的研究,各式工具和原材料的采购,和兵部谈雇佣吐蕃俘虏充当苦力等工作,绝大多数都在郑鹏的掌控内,也有一些事不在郑鹏的掌控内,例如李林甫征地的价格和进度。

    李林甫没有拒绝郑鹏的勇气,或者说也舍不得拒绝郑鹏,他也算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答应了郑鹏,拿到了第一批征地款后,都不用郑鹏催促,马上开始行动。

    郑鹏设立一项奖罚制度,提前完成征地有奖励,反之惩罚,李林甫这次应下这件差事,其中很大的原因是为了钱,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征地需要时间,本职工作怕不能及时完成,本想向顶头上司告假,没想到上司一口应下,说这事高公公已有交待,会尽可能减轻李林甫的工作量,让李林甫放手去做。

    果然得到皇上的首肯,这样一来,李林甫的干劲十足。

    李林甫身居吏部侍郎高位,又是出身李氏宗室,这次征地又是真金白银,第一阶阶很顺利,可以说初战告捷

    “论起辈份,歌奴你要唤老夫一声家叔,既然是自家人,那一点田地不算什么,要是其它人就不要提,不过是自己人,好说,就依了你的提议,按市价折现即可。”

    “族中子弟能谋得实缺,多亏李侍郎伸以援手,不就是一点荒地吗,不能种田不能栽木,李侍郎只管拿去就行,随时可以到衙门签契画押。”

    “李侍郎真是有心,虽说祖地不能售,不过李侍郎从中斡旋,用岭北那块地置换,让我们的地连成一片,这样更好管理,还能说什么呢,允了,允了,哈哈哈。”

    李林甫通过购买、置换、刷人情等方式,不到半个月,就完成了第一阶段的征地工作,完成第一阶段的征地后,马上带着一叠签好的契约找郑鹏。

    看到那一叠契约,郑鹏一边查看,一边惊讶地说“原以为征地至少要一个月,没想到李侍郎这般厉害,只用了十五天就完成,佩服。”

    “运气”李林甫谦虚地说“长安附近的地相对集中,三分之二的征地集中在几个人手里,只要谈妥就能完成大半,其中有三个算是本家人,自己人说话好商量。”

    说到这里,李林甫犹豫一下,还是从衣袖中拿出一小叠柜票,轻轻推在郑鹏的面前“这是前期节余的一万八千二百零八贯,请郑将军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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