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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高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炮兵

    香菱真想掉头就走,可又舍不得里面的财货,闻言柔声地说:“郎君,要不要让人先拿些香来驱散一下”

    “不用了,先进去看看再说。”李林甫寒着脸说。

    香菱从腰间摘下自己的香囊递给李林甫:“郎




921 铁的定律
    “夫君,有什么喜事吗”绿姝看着郑鹏,忍不住问道。

    郑鹏有些意外地说:“我的样子像是有喜事”

    “何止像,一大早起床就眉开眼笑,嘴巴就没合拢过,不是瞎的都能看出来。”林薰儿在一旁附和道。

    郑鹏眨眨眼,有些调皮地说:“是有好事,你们猜一下是什么喜事,猜中了有惊喜。”

    “是红雀姐回来的原因,可对”林薰儿想了想,抢着说出答案。

    林薰儿是一个很擅长观察的人,这个习惯与出身有关,出身青楼的女子,第一要务就是要观颜察色,要是连客人高兴还是不高兴都分不清,那碗饭也就不用吃了,昨晚郑鹏的神色有些紧张,坐卧不安,直至天亮后,告假养病的红雀回府,郑鹏的心情明显好起来,现在的表情,可以用神采飞扬来形容。

    绿姝也表示赞同:“薰儿姐一说,确有其事,红雀姐回府后,夫君的心情明显好转,该不会你们...”

    “不要乱想,什么事也没有”郑鹏被二女的八卦能力打败,左右看了一下,压低声音说:“算了,不瞒你们,为夫说的喜事,不是红雀回来,而是红雀带回来的惊喜。”

    “什么惊喜”林薰儿精神一震,看着郑鹏的眼眸里,都看看满满的八卦之火在燃烧。

    郑鹏站起来,对两女招招手:“来,带你们去看惊喜。”

    绿姝和林薰儿对视一眼,很快站起来,跟在郑鹏后面,看看什么样的惊喜,让郑鹏今天这般高兴。

    很快,郑鹏把两女带到府中秘密筑建的地下秘库,然后对两女做了一个随便翻看的手势,绿姝和林薰儿没有半分犹豫,很快就翻看起来:

    “咦,这盒珍珠怎么那么熟悉,好像是姝儿的嫁妆,夫君不是折现给了李林甫吗怎么又回到这里”

    “这颗极品红宝石,价值三千贯,奴家记得少爷把它当成项目款李侍郎,怎么还在这里”

    “这批黄金是新铸的,上面还有冠军候府的戳记,昨天不是全让李林甫拉走了吗,怎么.....”

    钱和帐房都是绿姝管理,林薰儿协助,给李林甫那批财货是经二人的手,一眼就认出秘库里的大部分财货,都是支付给李林甫的那批,怎么回事,钱还会自己长腿跑回来

    郑鹏哈哈一笑,故作神秘地说:“你们一直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那么讨厌李林甫还跟他合作,在钱财方面对他又是格外照顾吗,答案就在这里。”

    绿姝思如电转,想了想,一脸震惊地说:“夫君,你,你故意拉李林甫下水,又用钱诱惑他自毁了名声,最后又来个妙手空空,给李林甫送个黄梁一梦,难怪红雀姐姐这些天一直不见人,以她的素质,哪会轻易生病,还是一病就病了那么多天,是夫君派她做事了吧。”

    林薰儿惊讶得张大嘴巴,回过神后感到不雅,连忙用手掩住,不敢相信地说:“夫君,你也太神通广大了吧,李林甫说什么也是吏部侍郎,还是大唐宗室,他的钱库肯定很保密,这样也能偷回来”

    古代的银行就是柜号,普及率不高,设点也少,除了要担很大的风险,还要支持保管费和手续费,钱放到柜号里,只会越往越少,于是无论达官贵人还是黎民百姓,都很注重保管自己的钱财,大户人家的帐房、钱库都是护卫的重中之重,昨天才给李林甫,只是放了一晚就弄了回来,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郑鹏哈哈一笑:“这叫窃,不叫偷,事在人为,就是拿得回来,这才给他这个机会,哈哈哈。”

    说到后面,郑鹏忍不住得意地大笑起来。

    林薰儿最喜欢八卦,闻言马上又追问道:“夫君,为什么那么有信心能拿得回,说说,说说。”

    对自己人,郑鹏也不隐瞒,开口笑道:“你们也知,三宝号需要大量的工匠,有一次巡示三宝号工匠住的地方时,无意中发现有一名老工匠有一箱子的资料,原来他的先人参与过建造长安城,留下不少图纸,大唐建国初期,长安城多次受到袭拢,城中很多权贵为了自保,纷纷开挖地道防身,李林甫的府第原是一名张氏富翁的豪宅,后来家



922 愤怒与隐忍
    “...水,水。”李林甫从昏迷中醒来,声音有些沙哑地说。

    “水呢,快,郎君醒了,快拿温水来。”

    “太好了,郎君醒了,快通知几位夫人,还有小郎君们。”

    得知李林甫醒来,府上的下人一下子激动起来,一个个忙乎起来,一直守在榻前的二管家老洪,小心翼翼把一杯温水送到李林甫的嘴边:“郎君,水来了,小心。”

    李林甫喝了大半杯温水,感到喉咙舒不干了,脑子也清醒了很多,示意婢女扶自己起来,半躺坐在床榻上。

    “阿耶,你没事吧。”闻讯赶来的儿子李岫坐在床边,一脸关切地问道。

    听到自家的钱库被盗,李林甫也气得吐血晕倒,可把李岫吓得不轻,刚刚还在外面收拾残局呢,听到李林甫醒来,马上扔下手里的事赶过来。

    “岫儿啊,你阿耶命苦啊,没了,没了,都没了。”李林甫神色沮丧,看到儿子,脸色明显很差。

    说完,李林甫好像想起什么,身子体了一个激灵,连忙问道:“岫儿,为父昏迷了多久尔等有没有做什么行动”

    李岫恭声说道:“回阿耶的话,知道阿耶昏迷后,家里人都着急坏了,一时没顾上,什么事都没作,后来想到京兆府报官,可杏春堂的钱郎中说阿耶只是怒气攻心,很快会醒,二管家也劝说这些关系复杂,一招不慎就会追悔莫及,还没有报官,一切得先跟阿耶先商量一下。”

    “很好”李林甫明显松了一口气,接着开口问道:“地库那个秘道,你们看了吧,查出什么”

    李岫转头对才洪说:“二管家,你先发现阿耶晕倒,也是你最先派人去查,这个问题你来回答。”

    老洪不敢怠慢,先是应了一声,然后恭恭敬敬对李林甫说:“回郎君的话,那是一条秘道,通往相隔三十多丈远的小平宅处,宅的主人姓李,是郎君的本家人,不过那宅子在二个月前已租给一伙由大食来的商人居住,按着契约,本来还有一个半个月才到期,可那些大食租房今天一大早就不辞职而别,押金都不要了。”二管家老洪小心翼翼地禀报道。

    不用说,失窃案与那伙大食人有关,一下子偷了那么多钱财,哪里还会在乎那点押金

    李岫补充道:“阿耶,孩儿也查到了,隔壁郭府被马车撞损,也是那伙大食人,那些杀千刀的田舍奴,分明是故意的,利用装修的噪音掩饰他们挖秘道的声音,真是太狡猾了。”

    “停”李林甫有些不耐烦地说:“说说,查到什么结果”

    老洪有些沮丧地说:“发现秘道后,老奴第一时间把能发动的人都发动了,也托了不少关系,奇怪的是,不仅那些租客找不到,那么多财富,好像凭空消失一样,小郎君想去报案,想到事情有些特殊,需要郎君才能拿定主意,所以......”

    说到底,这笔钱是“不义之财”,还没运回时,李林甫就再三交代这笔钱不能曝光,真是报案,说丢失多少好

    要是这件事曝光,本来饱受质疑的李林甫,将会众矢之的。

    “阿耶,报官吧,那么大一笔钱,这么短时间内,肯定跑不完,要是抓到那些窃贼,把他们扒皮抽筋方能解心头之恨。”说到后面的时候,李岫都有些面目狰狞了。

    征地是李林甫负责,可成功完成任务是李府上下的努力,为了大赚一笔,李岫也没少忙乎。

    不夸张地说,那笔巨款有李岫的一份。

    李林甫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哪里不说话,李岫和二管家老洪一看,很安静地站在旁边,他们知道李林甫正在思考着对策,这是李林甫的习惯,每当有重大决定之前,他都会静心思考。

    长久,李林甫突然开口道:“这件事算了,就此罢休。”

    “什么,就此算了”李岫瞪大眼睛,一脸吃惊地说:“阿耶,那可是三百多万贯,三百多万贯啊,我们得攒多久啊,再说阿耶还指着这笔打点,要是......”

    李林甫叹了一口气,有些失落地说:“时间拿捏得这么好,还能在长安城避过那么多耳目,悄无声息让那么大的一笔巨款消失,能有这样的手笔真不多,再结合前因后果,是谁早已唤之欲出,嘿嘿,真是好手段啊,老夫竟然一直被他玩弄于鼓掌中,真



923 崔源的觉悟
    “郎君,请用茶,姑爷,请用茶。”怀恩放下两杯香茶,恭恭敬敬地说。

    郑鹏笑着说:“有劳老管家。”

    “不敢,这是老奴应做的。”

    崔源没说话,只是挥挥手,怀恩很快知趣地退出崔源的书房,还很细心关上门。

    “飞腾,李林甫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崔源一边喝茶,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回大父的话,都是李府的人在暗中打听,既不报官,也不悬赏,没想到李林甫这老货,都气得吐血了,还能这样隐忍。”

    郑鹏都有点佩服李林甫,自己一夜之间把他的钱库都搬空了,本来还给他设计了一出好戏,彻底曝光李林甫贪婪的嘴脸,没想到李林甫硬是没动静,别说发飚,就是报官都不去,这得多大的忍耐力。

    崔源用手弹了一下浮在上面的茶叶,随口说道:“李哥奴能有今天的成就,还是很有能力的,权衡后觉得没机会追回,也怕事情闹大不好善后,为了保留最后一块遮羞布,这才隐而不动,要小心,会叫的狗不可怕,无声狗才会咬死人。”

    “大父放心,一直提防着”说到这里,郑鹏一脸感激地说:“要是没有大父帮忙,这事不会这般顺利。”

    郑鹏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李林甫的钱库搬空,但运输方面就不行了,要知长安的耳目太多了,稍不小心就会前功尽弃,最后时刻,还是要找崔源出手,崔源倒是爽快,看到郑鹏势在必行,知道劝阻无用,马上表示同意,正是有崔源的帮助,才能神不知鬼不觉把李林甫的钱库搬空、转移。

    “李哥奴喜弄权,自私自利,能力和缺点同样突出,此人要是用得好是一把利刃,用得不好反身自身,若是此人得势,大唐将是多事之秋,老夫帮你,其实也是为了大唐。”

    顿了一下,崔源冷冷地说:“当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李林甫充当先锋要打压你,分明就是跟博陵崔氏过不去,光是这点,老夫说什么也不让他好过。”

    人老了,变得护犊,崔源爱屋及鸟,在消除隔阂后,早把郑鹏视作自己人。

    郑鹏嘴边露出一丝冷笑,一脸轻松地说:“大父放心,有我在,他不会有这个机会。”

    “算了,既然姓李不上钩,下一步也不进行下去,飞腾,修路方面,还有什么困难没”

    “发了一大笔横财,暂时还可以应付。”

    崔源开口问道:“这条路,计划修多久”

    “越快越好。”郑鹏毫不掩饰地说。

    修路太辛苦,人生那么美好,郑鹏可不想长时间耗在无趣的工地上,要是可能,巴不得明天就完成。

    崔源皱着眉头说:“修路是一件好事,老夫也支持,只是做事是不是要量力而行呢,寻常人修个三五十里,已经让人称道,你倒好,一修就是一千多里,金山银海也不够填啊。”

    郑鹏的家底,崔源还是知道,原来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仅仅一年多就要集资度日,连姝儿的嫁妆也挪用了,要不是郑鹏的表现一直很正常,崔源都想找个大师给郑鹏看看,是不是中了邪。

    集资了几百万贯,看似成效不错,说穿了就是欠了几百万贯,还要给利钱的那种,郑鹏可以从容,可崔源还真是担忧,要是郑鹏还不上,姝儿就要跟着吃苦。

    让崔源无言的是,郑鹏这路,还没修完,要是按郑鹏设想要铺上铁轨的话,可以用八字还没一撇形容。

    这样一来,什么时候是个头

    郑鹏明白崔源担心什么,闻言一脸淡定地说:“大父放心,这个问题晚辈想过,有办法的。”

    “哦,是吗”崔源追问道:“都想了什么办法,说说。”

    就怕郑鹏是敷衍自己,难得跟郑鹏促膝详谈一次,崔源就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要是郑鹏不说服自己,就要阻止他胡闹。

    “解决的办法不外乎二种,一种是开源,一种是节流,节流方面难以凑效,老实说,为了让那些苦力干得快一点,得给他们吃饱才有力气,从他们的牙缝里省不了几个钱,各种材料也要购买,节流方面成效不大,办法只能多从开源方面做文章。”

    崔源点点头,不动声色地说:“说得不错,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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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4 机会
    在书房跟崔源聊了大半天,郑鹏婉拒崔源留饭的邀请,径直回府。

    跟一个老头吃饭有什么意思,肯定是对着娇妻美妾好,就是吃不饱,也秀色可餐。

    郑鹏刚回到家门,就看到门口停着一辆豪华马车,还有一队御前侍卫打扮的人守在一旁,忍不住问守门的下人:“外面马车,是谁的”

    “回少爷的话,高公公来访。”

    高力士来了少见啊,郑鹏点点头,径直往里面走。

    以高力士低调的作风,来看自己不会这般大阵仗,现在连御前侍卫都带上,十有是公事。

    还回到大堂,就听到高力士那种独特、沙哑的笑声,笑得还挺开心。

    “高公公,什么风人把你吹来了,稀客,稀客。”郑鹏一边走进大堂,一边笑着说。

    看到郑鹏回来,高力士嘿嘿一笑:“没风,咱家就不能来吗难道郑将军不欢迎”

    “哪里话,只要不是上门追债的恶客,都欢迎。”高力士也不是外人,郑鹏很随意跟他开着玩笑。

    “嘿嘿,郑将军放心,咱家这次不是恶客,是奉惠妃娘娘懿旨,请郑将军合府本月二十六到宫中赴宴,庆贺惠妃娘娘的寿辰。”

    后宫佳丽三千,李隆基独宠武惠妃一人,每逢武惠妃的生辰,都在宫中设宴庆贺,?这份殊荣只有武惠妃独享,不过大多时候都是皇亲国戚参加,没想到今年连自己也有份,刚刚郑鹏听得很清楚,高力士说的是合府统请,看来今年庆贺武惠妃生辰的规模很大。

    郑鹏拱拱手说:“谨遵惠妃娘娘懿旨。”

    说罢,郑鹏忍不住问道:“高公公,今年是什么情况听动静,要大肆庆贺”

    高力士点点头说:“皇上问惠妃娘娘生辰要怎么庆贺,惠妃娘娘说不想庆贺,因为每庆贺一次就意味着老去一岁,以前寿宴能感受到了皇上对惠妃娘娘的恩宠,现在只感到对年华逝去的忧愁,皇上听到后很感触,对惠妃娘娘说即使贵为皇帝,也没能力阻止岁月月流逝,但有能力让惠妃娘娘的每一个生辰都有最美好的回忆,下令大摆宴席,为惠妃娘娘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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