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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诡传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六道
“正是!不知魏将军深夜来访,有何贵干?”元阳眉头紧锁地问道。
“奉大人之命,带元将军还有江将军进城走一趟。”魏虎合拢小册子,揣回怀中,而后又把上官秀的手谕亮了出来,在元阳面前一晃,说道:“这是上官大人的手谕,请元将军和江将军过目。”
元阳和江宜二人对视一眼,定睛细看,那的确是上官秀的手谕,上面还盖有上官秀的大印。元阳和江宜心头同是一震,无缘无故,上官秀在深更半夜找他二人入城是什么意思?听说西京的四城皆已封城,难道,是城内发生了什么变故不成?
想到这里,元阳面前一正,问道:“请问魏将军,我家将军现在身在何处?”
魏虎笑了笑,语气轻快地说道:“自然是在城内。”
元阳说道:“我等是奉将军之命,留守营内,魏将军若想调我等进城,我等需看到将军的手谕才行。”
“放肆!大胆!”魏虎断喝两声,说道:“元阳,你可要看清楚了,这是上官大人的手谕,难道大人的手谕还比不上广将军的手谕吗?”
元阳拱了拱手,摇头说道:“对不起,魏将军,我们只遵从将军的命令,至于其他人的命令,请恕我等一概不从,既然魏将军没有我们将军的手谕,还是请带上你的人回去吧!”
魏虎双目一眯,一字一顿地说道:“如果我今天非要带你和江宜进城呢?”
随着他的话音,站于他身后的李柱、张文广还有一千多名贞西军士卒齐刷刷地抬起手来,扣住佩刀的刀把。
元阳看看魏虎,再瞧瞧魏虎背后的众人,仰面哈哈大笑起来,震声说道:“魏将军,你可是当我广林军没人了吗?”说着话,他扭转回头,大声喊喝道:“兄弟们都出来!”
他一声令下,周围的营帐里立刻走出来大批的广林军士卒,把魏虎一干人等团团包围住。
既然要撕破脸,元阳也不再客气,他跨前一步,抬手指了指脚下,凝声说道:“魏虎,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又是什么军阶,收起你颐指气使的那一套,你给我看清楚了,这里不是西京城,而是我广林军的大营!在这里,不是你能说了算的地方,也不是上官大人能说了算的地方!”
魏虎勃然大怒,他抬手一指元阳,喝道:“你好大的胆子,单凭这你一句话,我便可定你个以下犯上之罪!”
“哈哈!”元阳大笑,傲然说道:“你能定我的罪又如何?我已经说过了,在这里,你说了不算。”
李柱和张文广再忍不住,双双把肋下的佩刀都抽了出来。
他二人刚一动,就听周围哗啦啦之声不绝于耳,围在他们四周的广林军士卒们要么抬起长枪、长矛,要么端起连弩,锋芒一致对准魏虎等人。
魏虎眯缝着眼睛,扫视周围剑拔弩张的广林军士卒,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元阳的脸上,咬牙切齿地问道:“元阳,难道你还要造反不成?”
“造反?哈哈!如果你有我家将军的手谕,我等自然会遵命行事,如果你只拿着这么一张上官大人的手谕,那么对不起,这张手谕在我等眼中,连张草纸也不如!”元阳态度坚决、语气又强硬地说道。
魏虎连连点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反了,我看你等是真的想造反了。”说话之间,他把手谕小心翼翼地叠好,揣入怀中,当他的手从怀里抽出来的时候,掌心多出一块玉牌,修罗堂的玉牌。
他手臂一扬,把手中的玉牌高高举起,大声喊道:“凡我修罗堂旗下弟子听令,立刻拿下元阳、江宜二贼,不得有误!”
元阳先是愣了愣,接着再次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怎么?军令不管用,你现在又换用修罗堂的令牌来吓唬人了?魏虎,我告诉你,上官秀的手谕命令不了我们,修罗堂的令牌,更是狗屁不如……”
他话音还未落,就听身后传来沙沙沙的脚步声,他刚要回头去看,忽觉得脖颈的两侧一凉,他下意识地垂目一瞧,只见两把明晃晃的灵刀架在自己的左右肩头上。
元阳脸色顿变,他下意识地扭转回身,向左右观瞧,只见己方的两名营尉佩刀出鞘,站于自己的背后,此时也正是他二人面无表情地手持佩刀,将刀锋逼在自己的脖颈上。
他目光一转,条件反射性地又看向江宜,和自己一样,江宜也被两名营尉用佩刀逼住。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自己左右的两名营尉,凝声质问道:“宁武、代诚,你二人疯了不成?快把刀放下!”
元阳厉声震喝,但那两名营尉如同没听到他的话,压在他脖颈上的佩刀连动都没动。元阳大怒,再次厉吼道:“我让你俩把刀放下,没听见吗?这是命令!”
“对不起,元将军,按照贞西军的规矩,堂令大于军令,元将军的命令,请恕小人难以从命!”
元阳的眼睛睁得是又大又圆,他瞠目结舌地看着宁武、代诚二人,摇头说道:“你二人……你二人已经加入了修罗堂?”
宁武和代诚没有接话,但显然是默认了。
元阳吞口唾沫,又看向制住江宜的那两名营尉,问道:“你们……你们也都加入了修罗堂?”那两名营尉也同样没有说话,等同于默认了。
不等他继续说话,另有一名营尉从人群中走出来,向周围的兵卒挥了挥手,大声喊道:“兄弟们把武器都放下吧,以下犯上,叛乱造反,那只会是死路一条,我们这区区的几万人又怎能是数十万贞西军的对手?兄弟们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家人着想吧?造反可是牵连九族的大罪啊!”
听闻这名营尉的喊话,周围的士卒们面面相觑,而后,人们纷纷把手中端起的武器慢慢放了下去。
元阳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那几名营尉,从脚底板升起一股寒气,一直窜到头发丝。
他根本不知道这些与自己饭同食睡同寝、在战场上与自己同生死共进退的同袍兄弟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加入的修罗堂。
这简直太可怕了,十名营尉,其中有五人已明确表态是修罗堂的人,另外的五人,看样子都也都是在犹豫不决当中,竟无一人肯站出来支持自己,修罗堂是何时渗透到自己身边的,修罗堂又是何时做到这等程度的?
元阳想不明白,他身边的宁武、代诚两名营尉也没给他想明白的机会。
他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将架在他肩头的佩刀一收,元阳还没弄明白什么回事,他二人又一起把刀把狠狠砸在他的后脑上。
啪、啪!随着两声脆响,元阳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嗡了一声,接着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宁武和代诚手疾眼快,把昏死过去的元阳扶住,而后二人架着元阳来到魏虎近前,他俩把昏迷不醒的元阳向地上一扔,冲着魏虎单膝跪地,插手施礼,说道:“小人宁武(代诚),参见大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是魏虎、李柱、张文广万万没有想到的。原本他们接到上官秀的命令,要他们去广林军把各兵团的兵团长、副兵团长全部带入西京城内,他们还觉得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广林军的高层将官又哪会那么听话乖乖地跟着自己进城?事实上也和他们预想的一模一样,到第一兵团来提人时他们就遇到了元阳的拒不合作,人家根本视上官秀的手谕如无物。魏虎也是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才想到上官秀还交给自己一块修罗堂的令牌,要自己在关键时刻使用。他本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没想到修罗堂的令牌一出,局面立刻发生了逆转,第一兵团的中层将官几乎全部倒戈,还帮着自己将元阳和江宜二人一举擒下,这可真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啊!
广林军中的中层将官之所以会有这么多人在暗中加入修罗堂,这都是暗旗的功劳。
上官秀早就在暗中派出大批的暗旗人员向广林军渗透,广林军中的高级将官都是广林的心腹,不容易策反,但像营尉这种中层将官可就不一样了,他们军阶较低,平日里也不受广林的重视,最为关键的一点是,广林军的利益分割一直不均,广林自己本就贪得无厌,所得的战利品去掉他扣留的,能分到各兵团的已然不多,即便是分到各兵团的战利品,大多也都落到兵团长和副兵团长的手中,最后能分到营尉手里的钱财,少之又少,正是因为这样,在暗旗策反广林军中层将官的时候,便得越发的容易。
魏虎、李柱、张文广等人到第一兵团,提走元阳和江宜没费多大的力气,在那些业已投靠了修罗堂的中层将官们配合之下,轻而易举地带走了元阳和江宜二人。
这只是刚刚开始,接下来,魏虎等人又去到第二兵团,同样是在修罗堂人员的配合之下,又顺利带走了第二兵团的兵团长韦兴和副兵团长韦国。





风诡传说 第286章 威慑
风诡传说风雨
第286章 威慑
广林军八个兵团,其兵团长和副兵团长无一遗漏,最终全部被魏虎等人提走,带入城内。
魏虎押解一干人等,来到郡守府,向上官秀复命。
对于这些广林军的兵团长和副兵团长,上官秀一个都没见,他拿起那份写满名字的名单,从头到尾地扫视几眼,问道:“名单上人,都已被擒下了吗?”
段其岳和魏虎双双上前,躬身施礼道:“属下刚才已经全部核对过了,并无逃脱之人。”
“嗯。”上官秀满意地点点头,他目光一转,看向洛忍、詹熊、安义辅三人,问道:“阿洛、大熊、义辅,你们认为应该如何处置广林及其同党?”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广林这个人显然是不能再留了,至于广林的那些部下,有些人当杀,有些人倒是可以不杀的。
安义辅看看洛忍和詹熊,向上官秀拱手说道:“大人,末将以为,广林当依法处斩……”
他话还没说完,詹熊立刻接话道:“秀哥,属下也赞同老安的意见,广林及其同党,当全部处决,一个不留!”
安义辅倒吸口气,自己的意思并不是要杀光广林及其全部手下,这么做的话,未免也太过于狠毒了。
他还未来得及做出解释,上官秀已先点了点头,语气幽深地说道:“好吧,就依你二人之见,将广林连其同党,一并斩首,以明军纪,你二人负责监斩!还有,任何人不得为他们求情,如有求情者,当以同党论处。”
他一句话,将安义辅到了嘴边的解释又硬生生地咽回到肚子里,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算是真正见识到上官秀铁血又无情的那一面。
广林及其麾下的部将、谋士以及各兵团的高级将官,加到一起总共有数十号人之多,现在上官秀一句话,便让这些人统统人头搬家。
詹熊躬身施礼,插手领命,见安义辅还呆站在一旁久久未动,他用胳膊肘推了推他,低声提醒道:“老安,快领命啊!”
安义辅回过神来,满脸无奈地向上官秀拱手施礼道:“末将遵命!”
詹熊拿着这张长长的名单,和安义辅走出县守府的大厅,来到外面的前庭院中,詹熊一抖手中的名单,大声说道:“带人犯贺云、张淮、左永仁!”
随着他的话音,有贞西军兵卒把贺云、张淮、左永仁这三名谋士推了出来。
不用兵卒踹他们的膝弯,三人已不由自主地跪到地上,其中左永仁泪流满面,冲着大厅哭喊道:“大人,小人知错了,大人饶命啊,小人知错了……”
听闻外面的哭喊声,大厅里静的鸦雀无声,诸将皆忍不住扭头向外望去。上官秀则是手中端着茶杯,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水。
洛忍看了看左右,起身走到上官秀的身旁,低声说道:“秀哥,只广林一人之错,又何必杀掉这么多人呢?在广林的这些手下当中,也不乏能被我们所用之人,杀掉也太可惜了。”
上官秀刚才已经说过,谁为广林及其部下求情,便以同党论处,恐怕在场的众人当中除了洛忍之外,也没有谁敢公然违抗上官秀的命令了。上官秀暗叹口气,深深看了洛忍一眼,同样低声说道:“阿忍,我们现在没有那个时间。”
“什么时间?”洛忍满脸的莫名其妙。
上官秀耐着性子,压低声音,认真地讲解道:“分辨广林的属下当中谁为忠,谁为奸,谁能被我们所用,谁又不能被我们所用,那需要长时间的甄别,一旦用错了人,其暗藏祸心,危害太大,我们与其耗费大量的精力和时间去甄别,不如快刀斩乱麻,永绝后患。”
“啊,原来是这样。”洛忍听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上官秀一笑,又细声细语地道:“其实,我们做事也应该学着像商人那样,去计算成本和收益,如果成本太大,而收益又太小,还何必去做呢?”
“秀哥,我明白了。”洛忍点头应道。
“明白就好,这些事情,你也要尽早的学会了。”上官秀另有所指地幽幽说道。洛忍没听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也没有多问,退回到原位。
大厅外面,詹熊看了看跪在地上三人,他振声喝道:“贺云、张淮、左永仁,助广林同袍相残,罪无可恕,现依军法论处,斩!”
“大人……大人饶命……”左永仁还一个劲的求饶,一旁的三名刽子手已然走上前来,三名刽子手各喝了一大口酒,扑的一声喷在鬼头刀上,而后三人抡刀,对准贺云、张淮、左永仁的脖颈,齐刷刷地砍了下去。
咔嚓!刀光见,血光现。
随着鬼头刀砍落,贺云、张淮、左永仁的三颗人头齐齐滚落在地,无头的尸体扑倒,鲜血溅射出去多远。行刑完毕,刽子手退到一旁,有士卒上前,将三具无头的尸体拖到一旁。
詹熊扫视一眼,再次拿起名单,继续唱吟道:“带人犯张鞘、狄班、赵翔!”
随着他的话音,又有三名广林麾下的谋士被押了上来。詹熊核对一番,确认无误,大声说道:“张鞘、狄班、赵翔助广林同袍相残,罪无可恕,现依军法论处,斩!”
刽子手上前,抡刀劈砍,随着三道刀光闪现,又是三颗人头滚落在地。“带人犯关庭、元阳、江宜……”
广林麾下的部将、谋士们被一批批的带上来,接着又被一批批的斩首,大厅外面的前庭大院,简直都快成了人间地狱,满地的无头尸体和断头,血流成河,刺鼻的血腥味连身在大厅里的众人都能清晰闻到。
上官秀对广林一系可谓是大开杀戒,当初他对史凯文的部下都没有做到如此的赶尽杀绝,主要还是以怀柔政策为主,由此也能看得出来,上官秀对内贼的痛恨要远远强过对外敌的痛恨。
贞东叛军出身的金平、朱明、罗震、齐开四人坐在大厅内,已是如坐针毡,虽说外面杀的都是广林的部下,但谁敢保证,如此残酷无情的上官秀不会在哪一天把他的刀砍在自己的脖子上。正当他们四人汗如雨下的时候,广林麾下的数十名部将和谋士已被斩杀殆尽,最后,广林被两名军兵拖了出来。
此时的广林也够惨的,衣服被扒个溜光,赤身裸体,寸丝不挂,浑身上下全是血,整个人已然奄奄一息。
看到广林的那副惨状,金平、朱明、罗震、齐开四人心头同是一震,不约而同地垂下头,不敢再多看第二眼。
广林被两名军兵摁跪在地,詹熊在旁还装模作样地问道:“广林,你可知罪?”
他慢慢抬起头来,看眼詹熊,而后又举目看向大厅那边,只见上官秀就站在大厅的门口,背手而站,正好整以暇地看向自己。
瞬间,广林身子一震乱颤,他张开满是血水的嘴巴,发出声嘶力竭的怒吼,可惜,他的舌头已然被割掉,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无法数落上官秀所使用的种种阴招。
詹熊深深看了他一眼,收起名单,举目瞧向上官秀。后者嘴角微微扬起,向詹熊点下头。詹熊会意,大声喝道:“广林设计残害同袍兄弟,手足相残,犯我军大忌,大人念你当初率军投靠有功,格外开恩,免你凌迟之苦,只斩首示众,你可谢恩?”
“啊……啊……啊……”广林一口气连续发出三声怒吼。
詹熊点点头,说道:“好了,谢完恩,你也该上路了!”说着话,他向一名刽子手甩下头。
那人会意,走上前来,向掌心扑扑吐了两口唾沫,搓了搓手,而后抡起鬼头刀,对准广林恶狠狠砍了下去。
扑!随着鬼头刀劈落,广林的脑袋弹飞出去多远,落地后,又一直向前轱辘着,直到滚到上官秀的所在台阶下才停下来。
只见那颗断头,双目圆睁,眼角张裂,嘴巴大张,即便和身体分家了,嘴巴还在一口一口地啃着地面,咬得满嘴都是泥土。
台阶上的上官秀目光低垂,瞥着啃了一嘴泥的广林断头,嗤笑出声,他抬手向断头一指,回头对大厅内的众人说道:“诸如此类,死不足惜,各位,你们说呢?”
他话音刚落,神经紧绷到极点的朱明再忍不住,他颤巍巍地站起身形,走到上官秀近前,噗通一声跪伏在地,双手擎着自己的兵符、将令,递到上官秀面前,颤声说道:“大……大人,小人……小人愿交出兵权,还请大人开恩……”
上官秀满脸的不解,没有去接朱明递来的兵符、将令,而是伸手把他搀扶起来,柔声问道:“朱将军这话是何意?朱将军又未曾犯错,何来的让我开恩一说?快起来、快起来!”
朱明被上官秀从地上拉起,他站起那里,双腿都在一个劲的打颤,他吞下口唾沫,说道:“大……大人,小人无德又无能,实在不配在贞西军内统兵……”
“哎,朱将军太过谦了,如果朱将军都不配统兵的话,那么我贞西军内还有谁配统兵啊?”
“不不不,大人,我……小人的意思是,我不想继续留在军中了,也过够了在战场上征战、你死我活的日子,小人想……想告老还乡,还请大人成全!”
上官秀哦了一声,喃喃说道:“原来,朱将军是这么打算的。也好,征战沙场,生死未卜,告老还乡,与家人共享天伦之乐,此乃人生一大美事。”
说着话,他慢悠悠地接过朱明手中的兵符和将令,说道:“这兵符和将令,我暂且先帮朱将军保管着,等什么时候朱将军想回军中了,我再把这些交还给你。”




风诡传说 第287章 建军
风诡传说风雨
第287章 建军
“谢大人……”嘴上是在说谢,可看到上官秀从自己手中拿走了兵符和将令,朱明的鼻涕眼泪忍不住一并流淌出来,整个人哭得是泣不成声。
朱明主动交出兵权,换自己的活命,金平、罗震、齐开互相看看,他们三人也同是站起身,双手托着各自的兵符、将令,对上官秀说道:“大人,我等也……也愿告老还乡!”
兵权固然是舍不得交出去,但与性命比起来,兵权又算得了什么?有蒋廉、狄青、广林这三人的前车之鉴,他们现在是不敢再死抱着兵权不放手了。
上官秀环视他们四人一眼,幽幽叹息了一声,说道:“你们竟然都要告老还乡。也罢,人各有志,既然各位将军都已做出决定,我也不便横加阻拦,日后,各位将军的日常开销可皆由贞西军来供应,四位将军觉得可好?”
“谢大人!”金平、朱阳、罗震、齐开四人再次躬身施礼。
上官秀先是利用广林除掉蒋廉和狄青二人,而后又顺理成章地借此铲除了广林一系,与此同时,他又威慑了金平、朱阳、罗震、齐开这四位率军来投的叛军主将,逼着他们不得不交出兵权换自己活命。在这一连串的举动之后,贞西军彻底成了上官秀一人的军队,贞西军内部再无其它的派系,若说有派系,也只剩下修罗堂这一个派系。
在铲除异己,根除隐患这方面,上官秀表现出超乎年龄的老谋深算,可以说他一个人就把蒋廉、狄青、广林、金平、朱阳等等这些叛军的主将们玩弄于股掌之间,避免了贞西军的内部分裂,为贞西军全面整体化奠定下坚实的基础。
接管了各路叛军的兵权之后,接下来,上官秀开始对贞西军进行大刀阔斧的整合。
现在贞西军已然控制贞郡全境,再继续叫贞西军已显得不太合适,也太片面化了,上官秀将贞西军正式改名为贞郡军,简称为贞军。
上官秀的直属兵力已然接近二十万,现在加入广林遗留的部下,还有蒋廉和狄青等六路叛军,总兵力加到一起已经足有五十多万众,贞郡的面积够大,但土地太过于贫瘠,养不起这么庞大的军队,上官秀随之开始对贞西军进行精简。
他精简的主要对象是广林部下以及从贞东投靠过来的那些叛军,这几支军队合到一起接近三十万人,被上官秀足足砍掉了十多万,最后留下的基本都是忠于贞军的精壮之士,而后上官秀又把这余下的十多万将士全部打散开,分别编入自己的直属军队当中。
至此,贞郡军的总兵力缩减到四十万整,麾下的编制为四个整编军团。贞郡军的第二军团军团长为洛忍,第三军团军团长为詹熊,第四军团军团长为安义辅,至于第一军团的军团长,上官秀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身为贞郡军主帅的他暂时兼任着第一军团军团长一职。
各军团成立之初,战力最强的当属第一、第二两个军团,组成这两个军团的将士基本都是来自于贞西军的直属军队,都是经过长期操练、久经沙场的将士们。
而战力最弱的当属第四军团,组成第四军团人员大多都来自于叛军。
安义辅对此倒也没什么怨言,他以平民的身份能做到军团长的职位,上官秀对他的提拔已令他感恩戴德,而且上官秀也不是刻意给安义辅小鞋穿。
在上官秀看来,自己麾下的兄弟当中,目前真正具备帅才的也只有安义辅一人,把叛军最多的第四军团交给安义辅,他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把第四军团训练成极具战斗力的军团,值得一提的是,从广林部下中接受过来的骑兵兵团就在第四军团内,这也是目前贞郡军里唯一的一支骑兵兵团,至于隋棠静统帅的那支骑兵只能叫骑兵营,还远远没达到兵团的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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