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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法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烟雾缭绕风
这个度可不好把握。
弗洛伊德闭着眼睛吸收着蜂王浆清润脾肺的力量,发愁的叹了口气。
当蜂王浆的力量浸润到弗洛伊德的腹下的时候,弗洛伊德的黯淡的意识海里面忽然闪现一片密集的星芒,那些星芒按照着自己固有的轨迹运行着,弗洛伊德内视着,若有所悟。
当蜂王浆的力量一股一股的融进这片星空时候,那些星芒仿佛沾染了一层污浊的气息一般,运行起来变得呆滞笨拙。
弗洛伊德这下真急了。这可是他的本命力量,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难道是蜂王浆的力量不纯净?再或者是阿米拉对蜂王浆做了什么……
弗洛伊德开始拼命的抵挡,想把蜂王浆的力量排除出去,但是他一切的阻拦都是无力的。那些浑浊之气越积累越多,他原本明亮的星空开始黯淡。直至形成一层浓厚的坚硬的外壳。
弗洛伊德彻底绝望了,什么兴复家族,什么皇图霸业,转眼成空。他居然栽在了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手段之下。
他的灵魂迷迷糊糊飘飘荡荡的,从第三层下意识的就往自己的肉身那边飘去。不过这些塔层之间的屏障岂是他浑浑噩噩之下能够破除的?灵魂一触碰到屏障就被弹了回来。
阿米拉就默默的看着他,也不说话,也没有任何相应行动。
“咦?弗洛伊德这是怎么了?”喀秋莎从那边出来,好奇的看着弗洛伊德的灵魂不停的撞击这屏障,“弗洛伊德,你想干什么去?我帮你开启屏障。”
喀秋莎说着举起肥嘟嘟的手,然后对着弗洛伊德所在的方向一挥手,那边的屏障便出现了一个缺口。弗洛伊德的灵魂就顺着那个缺口飘荡了出去。
阿米拉一直在旁边看着,眼中闪动着光,最终却没有阻止。
“弗洛伊德这是怎么了?怎么不搭理我?”喀秋莎有些奇怪,就顺手划了一个圈,然后圈里面出现了一面光洁如湖面的镜子,里面显现出弗洛伊德的身影。
它刚想好奇的问问阿米拉,却见它的神情有些不对劲,就道:“阿米拉,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你怎么样了?”它露出温和的笑容,关切的问道。
“睡了一会儿,但是心烦意乱的也睡不好,就过来看看。”喀秋莎叹了口气,“阿米拉,我觉得我快要死了一样。”
“别说傻话。你会没事的。”阿米拉想起以往那些打打闹闹的时光,不由感伤起来。但是当他看见弗洛伊德的灵魂竟然不知为何径直闯过了其他的屏蔽直达他的肉身的时候,眼中划过一抹阴霾。
弗洛伊德的灵魂抵达肉身,然后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吸了进去,重新结合起来了。
因为灵魂昏迷,所以他并没有看见他的肉身上面覆了一层蜜糖色的厚重而**的物质。整个人像是一枚硕大的琥珀。晶莹透亮。
阿米拉看见了这一幕,脸色彻底的变了,神经质一样的笑了起来,说出来的话却有些发寒:“喀秋莎,我们的这位主人到真是个天才一样的武者。居然靠着那些蜂王浆再次晋级了!”
喀秋莎怪异的看了它一眼:“弗洛伊德的实力越强,对我们难道不是越有好处吗?我为什么觉得你很不开心呢,阿米拉?”
阿米拉强笑一下:“怎么会呢?你肯定感觉错了。我没有不高兴。我就是感慨一下罢了。”
第六十七章前世今生
一个炎热的夏天的午后,蝉鸣嘹亮,穿着白衬衫的李峰走进了教室。那个时候,他还不是在办公室和同事勾心斗角的公务员,不是在神魔大陆为了家族而奋斗的贵族子弟。只是一个样貌普通,学习普通,家境普通的青涩少年。
教室里面按了吊扇,一到夏天就嗡嗡的转动,卷动着一股股热浪吹响这些为了高考奋斗的少年少女。
他看见了他喜欢的那个女孩伏在桌子上做题,察觉他来了后抬头羞涩的瞥了他一眼。
他对着她笑了一下。眼神沧桑。女孩歪着脑袋,好奇的看着他,觉得今天的这个少年有些奇怪。
她不会明白,李峰的笑容穿越了怎样的时光沧桑和心理变更,然后才能够在这样的近距离笑给她看。她不懂得,这个笑容有多么的珍贵。
他坐在她后面,阳光照在她露出来的细腻的脖颈上,那些纤细柔软的绒毛泛着美丽诱人的光。她的肩头因为翻书和其他小动作不时的动着。他看着迷恋了三年的背影怔怔出神。
整个高中,他都一直坐在她后面,看在她和其他人说话、打闹、笑起来会笑的直不起腰来。他也曾经在她生日的时候告白,她说:“还是做朋友好。”
再后来,李峰以数分之差没能上她考上的大学。两个人分开在两地。他有数年没有看见她。直到后来,他回到了他的家乡,做了公务员,每天勾心斗角巴结领导之余,有时候也会想念这样的一个背影,想念她每次在他走进教室时候抬头的笑容,想起她光洁细腻的脖颈,想起她说话时候习惯上扬的嘴角。
再后来,同学聚会上,他听说她去了国外。那是他知道的关于她的最后一个消息。
情景转变,李峰看见小小的弗洛伊德咿呀学语,看见那个白眉白胡子穿着没有徽章的魔法白袍的慈祥老者抱着他,亲昵的用胡子蹭他的脸。
看见少年一点一点成长,直到被一个骑在马匹上的老者接走。开始另外一种生活。
他笨拙的穿着那些难堪的贵族服装,跟着教授礼仪素以严格著称的斯密斯小姐学习贵族礼仪。在每天清晨醒来,挥动着长剑,练习他十年才练出成果的一剑。开始的时候,他习惯在晚上联系,看着无尽的苍穹和繁星,仿照着星空的轨迹,想象爷爷挥剑的样子,修炼他的那一剑。老奥丁告诉他,只有摆脱星空,摆脱奥丁的那一剑,才能挥出属于自己的一剑。有一年冬天,繆旦城很冷,据说冻死了很多人,他穿着单衣,手冻得发红,站在院子里面练剑。很多树木都冻死了,冰结了一尺厚。他是在那样艰难的冬季里面艰难而缓慢挥出了属于自己的第一剑的。
少年渐长,他看见了属于自己的魔宠被爷爷牵着走向自己。他按照吩咐,将自己的血滴在了马匹的胸口。那匹懵懂的龙马兽发出青稚的嘶鸣。他看见马匹眼眸中的狡黠,知道这是一匹不安分的马。
他骑着马匹,穿过春天的栅栏、夏天的夕阳,穿过无数个默默修炼的日夜,穿过家族的动荡穿过自身的成长,抵达那个对李峰和弗洛伊德同样重要的时刻。
从另一个世界穿梭而来的灵魂进入弗洛伊德的身体,李峰成了新的弗洛伊德,代替苦了十几年的弗洛伊德承担起家族的责任,也代替他在后来和贵族少女订婚。
那个在帝都被好事者成为“帝都四朵金花”之一的少女,一头金色的头发让人看着发炫,仿佛直视太阳一般。碧绿色的眼睛像猫眼一样蛊惑人心。这一段被人认定坚不可摧的联姻,最终被自己任性的取缔了。
他也曾经很认真的想要让她成为他的妻子,为了两人的家族。订婚之后的那一年,他也是百般委曲求全,百般的迁就她,可是依旧不能感动这个少女。少女还是自顾自的去参加那些宴会,和其他的公子哥打得火热。
想起那个轻浮的少女,那些出口的狂言,那些伤人的话语,那些鄙夷和恨不得躲瘟疫一样躲得离自己远远的举动,深深的让他愤怒。无数的独自一人的时候,他都拼命的修炼,想用那一剑收拾掉她会露出媚笑的那些少年高手,用现实狠狠的给她一巴掌。
他一日比一日的不能容忍那样的女人,不能容忍她的一切,订婚之后的那一年,他远比其他任何时候都怀念高中的那个少女。想念她每一丁点儿的好。
他觉得他现在很苦,比原来的那个弗洛伊德还要苦,那个弗洛伊德的苦可以说出来,而他的痛苦,他的孤独却是说不出来。
他一直想找这样一个人,可以说一说他这些在这个世界有多么孤独。可是没有,他只能在心中一遍强过一遍的怀念他喜欢的少女。
那种时刻,他以往在机关里面练就的油滑和在贵族圈子里面练就的虚伪全都被褪了下来,展露出最纯真柔软的一面来。
一束强光刺进眼中,那些幻境一一破碎,那些美好的、艰难的时刻都退缩回了记忆的深处。
他一声呻吟,眼皮动了动。
“恭喜你,弗洛伊德,你晋级了。”喀秋莎的声音传过来。
“谢谢。”他扯动嘴角道。
“弗洛伊德,你哭了。”
阿米拉的声音淡淡的传来。
“是。”
弗洛伊德睁开眼睛,盯着仿佛没有尽头的法塔内部的天空。他的语气干涩:“我梦见了我的前世。我梦见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梦见了我的孤独没有人倾听,无可消除。”
ps:六十七章有些短。我也不好意思单独发了,就连在一起发出来了。
大家可能也看出来了,六十七章换了一个风格:没写晋级的过程,却写了晋级时的一些回忆之类的东西。嘿嘿,我这个伪文青也算小小的文青一把。可能有点酸,不知大家喜不喜欢?
之后会恢复原先的写作方式的。
最后,求推荐求收藏。拜谢。





禁忌法塔 第六十八章 私语
这一次的晋级,当弗洛伊德的身体被蜂王浆治愈的同时,蜂王浆里面所含的那些金甲蜂一族的力量属性使得弗洛伊德的星芒产生了共振。
金甲蜂历代先祖都参悟过星芒奥义,他们将这些奥义和生命力量一起传承给后代。后代自身就带有于星空力量有关的属性,而它们所酿出来的蜜自然也沾染了这种属性。当金甲蜂的星空属性和弗洛伊德自身的星芒属性相遇相溶时,弗洛伊德的星芒属性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这一次的相溶,不是上一次弗洛伊德偷学金甲蜂的星空奥义那样的浮于表面,而是一种深层次的传承和吸纳。并且最终导致了弗洛伊德的星芒力量暴涨。
而蜂王浆提供了足够的力量支持这种暴涨,让弗洛伊德一路的实力高歌猛进,就连晋级的瓶颈都没能拦下。最终径直的进阶,稳稳当当的成了一名初级大武师。
没想到刚才还为怎么怎么创造那个小世界而苦恼,现在就蹦出了这么一个意外之喜。
而且他略微一检查身体,身体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更值得高兴的是,身体苍老的迹象已经得到改善,他现在大概已经恢复到中年的状态了。
这样一来,他对创造的事情才有了一点底气。
他的灵魂从肉身中缓缓的飘了出来:“阿帕奇那边怎么样了?”
“很顺利。现在阿帕奇也在外面候着,我让他进来。”阿米拉说罢转身离开了。
“喀秋莎,你感觉怎么样?”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问我这个问题?”它痛苦的抱着脑袋,“还是那样,就是浑身虚弱。”
“是法塔力量不足吗?”
“应该是吧。”
弗洛伊德略一犹豫,低声道:“喀秋莎,我和你说话,会不会被别人听见?”
喀秋莎诧异的看了弗洛伊德一眼,笑道:“谁会偷听?”
弗洛伊德也跟着笑起来:“没人偷听,不过我想和你说点悄悄话。要是别人偷听了去可就没意思了。难道你不想知道是什么?”
喀秋莎这才好奇的看了弗洛伊德一眼,嘀咕道:“弗洛伊德这是干什么?弄得神神秘秘的?”但是他还是好奇战胜了一切,开始催动魔法阵开启了一个结界,将两人的身影在法塔中匿藏了起来。
正在和阿帕奇说话的阿米拉感应到这边的变化,冷笑一声,继续和赶过来的阿帕奇讨论金甲蜂将来的安排。
“好了,现在我们已经在结界里面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谁也听不见了。”
弗洛伊德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喀秋莎,你有没有感觉到自己现在有些不对劲?”
喀秋莎胖乎乎的脑袋痛苦的摇摆起来,他十分无奈的道:“天哪,弗洛伊德,你让我防止别人窃听开启了结界,就是和我说这样的事情吗?”
弗洛伊德笑了起来,笑容诡异,说出来的话却让喀秋莎大吃一惊:“阿米拉和我说,你不是因为力量锐减,而是因为,以前的那个你,要回来了!”
喀秋莎苦恼的挠挠硕大的脑袋,眼神迷茫:“以前的那个我?那个我是什么样子?他想回来就回来吧,法塔这么大,又不是住不下。”
“喀秋莎,你明不明白他回来是什么意思?”弗洛伊德沉声问道。
喀秋莎一呆,天然呆看着十分讨人喜欢,迟疑的道:“不就是回来吗?”
弗洛伊德一拍脑袋:“他是谁?他是以前的你啊?他回来能到哪里去?他回来了你要去哪儿?”他见喀秋莎还是没有反映过来,就更加直白的说,“你和之前的你,你们两个只能存在一个!你存在,他就要退缩到不知道什么角落!他回来了,你就要去他匿藏的那个角落,或者直接被他抹杀!”
他双手按在喀秋莎的肉乎乎的肩头,眼睛直视着他,语气加重了很多:“你能不能明白?现在,不是你死就是他亡?你一定不能让他回归!”
“呵呵,弗洛伊德你开什么玩笑?他也是我,我自己怎么会杀死我自己?”喀秋莎笑的很勉强。
弗洛伊德看把喀秋莎吓得不轻,心里不住的道歉,心说,喀秋莎,这事儿是阿米拉说给我听的,他说的真的假的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现在只能先用这件事情镇住你,才好从你嘴里套话。要怪就怪阿米拉吧。这一次你就原谅我吧……
“呵呵,说实话我不了解以前的你,但是我想阿米拉总该了解一些吧?你这样子它也很担心。你有没有发现,”弗洛伊德的语气循循善诱,将正题缓缓的问了出来,“最近阿米拉有什么让你觉得古怪的举动?”
喀秋莎眉头紧锁,露出沉思状:“要说古怪的事情还真的有不少。我感觉我现在对法塔的操控力越来越小了。”
弗洛伊德一颗心在往下沉,在法塔里面,尤里安不成气候,真正能和阿米拉正面较量对法塔控制能力的,也就只有眼前的喀秋莎了。要是喀秋莎的控制能力被阿米拉剥夺,那么在自己没有成为魔导士正是操控法塔之前的这段日子,岂不是法塔都要成为他私人拥有?他一个塔灵到底想干什么吗?难道还想着要成为法塔的主人不成?!
“哦,还有,这些天,我感觉似乎法塔的力量积攒了不少。原本我以为是我太虚弱了出现错觉了,现在我才觉得我的感觉似乎没错,如果真是那样,那么看来我的虚弱真的和法塔力量缺失没关系。”喀秋莎脸色黯然,“真的是以前的我要回归了吗?”
弗洛伊德不由想起了这些天那些死在凤凰木之下的金甲蜂。它们每一只都是耗尽力量而死的。他们的力量全都贡献给了凤凰木,那么之后为什么阿米拉还是一副力量不足需要支援的样子,还厚颜求了不少蜂王浆。根据创神法则,世间存在的一切力量都是守恒的,那么在实际上,这些力量都到哪里去了?被阿米拉私吞了吗?
弗洛伊德大脑飞速的算计着,忽见喀秋莎脸色不对,把它吓成这样,他也是愧疚,就劝慰道:“别担心,现在阿米拉背着你已经开始做准备了。想来能应付的了以前的那个你。”
然而说出这话,弗洛伊德心里却腻歪的很。阿米拉这么整,私心再明显不过了,他还偏偏要在这里装傻充愣的为它的私心编出一个高尚的理由。
“好了,喀秋莎,我们刚才讲的那些话,就你知我知。不要告诉阿米拉了。”弗洛伊德在这段谈话中最后一次诱骗喀秋莎,“你知道阿米拉一直很担心你,他一直希望你过的无忧无虑和以前一样,他不希望你知道自己的真正情况而不开心。所以,你可以把我们说的话记在心里,但是一定不要表现出来。不然阿米拉说不定要责怪我了。”
“你放心。你能和我说这样的消息,我一定不会出卖你的。”喀秋莎表现的十分讲义气。
“那就好。”弗洛伊德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又道,“你能不能将在法塔里面呢开启屏蔽结界的办法教给我?”
喀秋莎就呵呵的笑起来:“弗洛伊德,你的实力确实低了一点。想在自己的法塔里面做点什么居然还要我来教?”
弗洛伊德心里也觉得窝囊,但是没办法,他现在实力不足,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向它求助了。
“这里的结界开启是没法教授的。我是靠本身是塔灵然后随心开启的。要让我说出具体是怎样开启的,我也说不清。”这话听的弗洛伊德十分失望,在法塔里面被时时刻刻的监视这种感觉可不好。但是接下来喀秋莎的话就让他转而高兴起来,“但是你可以直接借用我的力量来开启。”
“怎么借?”
“很简单,只要你想要,塔灵的力量自然而然的会借给主人。”然后喀秋莎玩笑道,“我就是想拦都拦不住。”
弗洛伊德听到这个消息,眼睛都直了:“真的假的?我可以不经过你们同意直接借用你们的力量?”
“当然了,你可是法塔的主人啊。”喀秋莎说的理直气壮。
弗洛伊德展露出笑容,心中说不出究竟有多轻松了,他拍拍阿米拉的肩,喜气洋洋的道:“那可真是多谢你了,阿米拉。”
“谢什么,塔灵给主人提供力量是很正常的事情。”喀秋莎有些疑惑,弗洛伊德这么客气干嘛?
“等出去,我给你一罐子蜂王浆,多吃点这个总是没坏处的。”弗洛伊德很豪爽的道。
“呵呵,弗洛伊德,你真好。”喀秋莎就傻笑起来,轻而易举的被一罐子蜂王浆收买了。
弗洛伊德心里默默的道,我一点儿也不好,你要是再夸我我就真的不好意思了。
喀秋莎撤销了结界,就看见阿帕奇守在门口。它就道:“你们聊吧,我先走了。”
弗洛伊德点点头,然后目送喀秋莎离开,才淡淡的问阿帕奇:“你那边怎么样了?”




禁忌法塔 第六十九章 摊牌(今天三更九千字求票)
阿帕奇微微点头示意,然后开始汇报:“回禀主人,我出去之后,因为戴上了王冠,一部分的金甲蜂直接屈服了,”他的眼中没有一点儿的高兴,相反有些亡国之奴的哀伤,声调也很低沉,“也有一些,它们等级高,有自己的主见,不承认我的地位。认为我屈服了主人,就率领自家的支部反抗。阿米拉大人已经帮我剿灭他们了。”
“哦,是吗?”弗洛伊德语气没有什么感情倾向,“它们现在安放在哪里?现在还剩下多少金甲蜂愿意追随你的金甲蜂?”
“阿米拉大人正在安排他们搬运那些蜂巢进法塔呢。剩下的数量,大概还有五万只。”
弗洛伊德听见阿米拉居然私自将那些蜂巢调进法塔,心中就是一怒。它这是要干什么?连请示都没有就动蜂巢,拿不拿他当主人了?同时听着阿帕奇说的那个数量,心中又是一苦。
多了,太多了。本来按照他的意思,只要一两万就行。就是那样他为他们构建的塔内空间也够累死个人的了。要是数量翻一倍,他可真的无能为力了。他就在心里暗骂阿米拉,它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不知道他的实力怎么样?既然它已经出手了,想留下多少只金甲蜂难道他还不能控制吗?
这次要是他再忍让,阿米拉就真的要造反了!
弗洛伊德阴沉着脸大声道:“阿米拉,你在哪里,我有事情要和你谈谈!”
“弗洛伊德,你是在叫我吗?等我一下,我马上过来。”阿米拉的声音从远处淡淡的传了过来。
弗洛伊德被他不咸不淡的话彻底激怒了,他暴喝道:“阿米拉,我以法塔主人的身份命令你,放下你手上的一切事情,立刻、马上给我过来!”
“哦,好吧。”阿米拉的语调似乎有些无奈,但是却缺乏对弗洛伊德的愤怒的敬畏。弗洛伊德叹息一声,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自己这个主人就对它缺乏威慑力,也导致了自己的积弱。这种局面已经到了不得不扭转的地步了。
弗洛伊德心里也很无奈。本来,他已经准备将一切的一切都放在寻找泉水之后的。找到泉水后就闷声发大财,等到和爷爷一起提升到足够强大的地步,再去处理那些家族的叛徒、处理那些游离的势力和个人、处理那些不被掌握的东西。可是没想到,再在今天居然遇见了一件不得不处理的棘手事件。
如果阿米拉不值得信任,那么它所介绍的泉水,会不会存在问题?一想到这一点,弗洛伊德就有些害怕!不仅他喝了不少,就连奥丁也没少喝!
所以,处理阿米拉,就成了赶在找到泉水之前的迫在眉睫的事情。
而且,弗洛伊德有预感,如果不能尽早的将法塔的事情搞定,那么将来只会尾大不掉。哪怕泉水真的没问题,他可以凭借泉水激发潜力,但是这个法塔太神秘了,它不同于普通的法塔,越是接触的越多,弗洛伊德就越是明白这个法塔的厉害之处。如果和阿米拉开战,它操纵着法塔,那么自己就算有外面那样阵容豪华的侍卫组合也必死无疑!
阿米拉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身后跟着尤里安。它道:“好了,弗洛伊德,我放下手里的工作赶过来了,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就赶紧说吧。”
真见了阿米拉,弗洛伊德心里那些愤怒和疑虑反而被压了下去,他淡定的道:“其实也没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我就是觉得我现在的力量太弱小了,想要借助一下你的力量。”
阿米拉审视着弗洛伊德,笑了起来,道:“弗洛伊德,你不是开玩笑吧?你知道,现在法塔也是空虚的时候,哪有多余的力量借给你?”
弗洛伊德收敛笑容,逼问道:“如果我一定要借呢?”
阿米拉感受到弗洛伊德不同于以往之处,皱起了眉头:“弗洛伊德,你要做什么?难道你想让法塔再次陷入沉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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