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色当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善文君子
等到苏碧云出来后,万念俱灰,回到家思量了很久,终于明白走所谓的狗屁法律,是根本行不通的。于是,她藏了把尖刀,躲在那些人经常去的地方,一个一个杀掉。特别是那小霸王,身上被扎了几十刀,下面那东西都被扎烂了,当场死亡。
苏碧云没有逃离现场,她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当时的感受真是无以言表,不知是喜还是忧。被逮捕后,对方父母不肯善罢甘休,法院便判她严重危害社会治安,情节恶劣至极,判处极刑。苏碧云压根就不想活了,这对于她而言,也算不上什么。
窦诗兰接到消息后,还没走到半路便赶了回来。几经交涉无果,便到处举牌喊冤。特别是高官可能来巡的时候,抢着跪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只是那些高官与当地法院、公安局的领导也是一丘之貉,根本就不予理财,甚至还拳脚相向,她的下场也就可想而知。
窦诗兰后来听说中纪委书记就在临海市,便要去告状。谁知道走漏了风声,半路便被人给拦了回来,一直被关押住,直到前不久答应不再上方告状才放回来。对方还是不放心,便派人轮流看守着她,不让她出去。
平时的饭菜,也就我们邻居几个轮流送过去给她。刚才的哭声,就是她发出来的,哎,这一家人,真是命苦哇……”
听到这,许天佑算是彻底明白了。他猛然一想,似乎以前一些难以理解的事情,都说的通顺了。比如说当初提审于南风的时候,俞栋天却罕见的跑到外地去,说过一段时间再提于南风回中央,想来便是来办这件事的吧。
只是,看这样子似乎没办成啊?堂堂中纪委书记在这里碰壁是怎么回事?难道其中有什么猫腻和难言之瘾吗?
听许天佑陈述到这里,楚香云想起什么,道:“这其中肯定有内情,不然的话,以俞书记的性格,早就把他们给办了。”
许天佑点点关,表示赞同:“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连俞书记都办不成的事,我这个区区外地市长,估计也不可能那么容易便解决了!所以当时我没轻举妄动,到送饭的时候,我找那渔民和几个邻居商量一下,便由我去送饭……”
许天佑手里端着饭,敲了敲隔壁门。房门打开,从里面探出一张瘦子的脸。见到许天佑一愣,谨慎的道:“你是干什么的,找谁啊?”
许天佑将手里的饭菜抬高了些,以让对方看的清楚,“我是来送饭的。”
“送饭的?”瘦子手摸着下巴,打量着许天佑,“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许天佑早就有了计较,当时便说道:“是这样的,我是楼下住户的表弟,我们几个邻居是轮流送饭的,我表哥今天身子不舒服,便让我来送了。”
瘦子满脸狐疑的望着许天佑,似乎还有些不相信。这时,里面突然响起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我说瘦子,你疑神疑鬼干什么?咱俩看守个女人还能出什么差子,神经兮兮的,最近看‘福尔马林’看多了吧?”
听到喊声,瘦子打开防盗门,将许天佑让了进来。然后不理会许天佑,坐到一旁沙发上,和同伴并排,有些恼怒的争吵道:“我都告诉你多少遍了,我看的是福尔摩斯,不是你说的什么药品!”
同伴摆了摆手,视线一直盯着电视上播放的综艺节目,“好啦好啦,反正都姓福,差不多的啦!”
瘦子怒嚎,“差很多的好不好!?”说着,似乎感觉到话题不通,抄起茶几上一本厚厚的《福尔摩斯精选集》翻看起来。
同处一个楼层,屋子里的布置差不多。许天佑进来后,视线最终落到最里面的一处房门紧闭的房间里。
两个看守者倒也大胆,将许天佑放了进来便不闻不问。许天佑环顾四周,看起来,这里也只有这两名守卫而已。通过背影许天佑揣测着两个人的身体素质,估摸着将两人击倒强行夺人的可能性,出其不意的情况下,成功率达到八成。
但最终许天佑还是摇了摇头,什么都没做,端着饭菜走到那个房间前。俞书记一直按兵不动,自己可不能随便动手,省的打草惊蛇啊。
房间半掩着,许天佑将手握在门把上,心里竟有一丝紧张。
许天佑稳定下心神,手上用力,房门发出正常却刺耳的“吱呀——”一声,打了开来。
许天佑迈步走了进去。窗台拉着厚重的帘布,屋里光线少的可怜,简单的几件家具在昏暗中露出模糊的轮廓,有些狰狞的意味;空气中弥漫着腐朽与脏乱的气息,人生理产生的味道,时不时刺激着鼻间,让许天估阵阵作呕。
当视线逐渐适应了昏暗的环境时,许天佑发现了半坐在床上的女人——窦诗兰。
权色当道 0547 原来如此
窦诗兰一脸淤青,眼窝深陷,双眼迷茫盯着床角,头发不曾修剪,凌乱的垂下掩住大半个背部;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裸露的肌肤上布满了层层叠叠的伤痕,清晰的显示着她以前遭受什么样的对待。
她大腿并到一起,双手环抱膝盖,整个身子呈弓形蜷缩着,仿佛也整个环境融为一体——幽暗,没有生机。
像是从地狱里走过一遭般,如果不是感觉到微弱的呼吸,只怕许天佑便要将窦诗兰当成一名死人。不过现在她的情况也不见的多好,倒更像空有躯壳的行尸走肉般。
她精神受到极大创伤,听到有人进来,抬头一脸茫然的看看,便重新低下头去,保持着缄默。
许天佑透过门缝,观察了下两名守卫的位置。确定他们听不到后,这才走到床前,低声道:“我是临海市的市长,你……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在政府这样的制式下,竟然还有这么悲惨的事情发生,许天佑感觉这是在狠狠抽自己的脸。刚说出口就有点后悔不该表明自己的职位。问出这句话时,语调竟有些出乎意料的颤抖不安,以及,官对民间本该存在的卑微。
窦诗兰再度将头抬起,凝视着许天佑,渐渐,空洞的双眼出现精芒;紧接着,水光闪动,立马便要哭了起来。
许天佑生怕被外面守卫发现,忙小心道:“你先别做声。关于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放任不管的。不然我也不会冒险跑这么远来跟你说话,对吧。”
窦诗兰想了想,这才相信许天佑。那些权贵要想杀害自己,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般轻松,根本不可能故弄玄虚,耍这样的花招来欺骗自己。
窦诗兰点了点头,情绪稍稍恢复平和,拖着疲累的身子费力的从床上爬起。窦诗兰四肢用力时,借着昏暗的光线,看着她那皮包着骨的手臂,感受着衣衫掩盖下的瘦骨嶙峋,许天佑心里又是一痛。
窦诗兰挪动到床边一个衣柜前,将柜门打开,从里面较隐秘处,拿出一包东西来。她转过身,递给许天佑,“我相信你,这些给你,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放我这已是无用了。”
她的话坚定而隐隐透出一股决绝的意味。她那光如灿星的双眸,与个人身体的惨痛现状形成鲜明对比。许天佑自愧弗如,暗自思考着如果换做是自己,意志是否像她一样坚强,又能否做的比窦诗兰更出色吗?
几位亲人的先后罹难,无一不昭示着反抗权贵血淋淋的下场,窦诗兰却敢于毫无畏惧,迎难而上。这份态度,单是想想便足以让人肃然起敬。
你是愿意当一辈子懦夫,还是赤着双脚,决定踏上反抗欺压的荆棘征途?飞蛾扑火也许并不上表面上那么愚蠢,它何尝不是为了自己心中的信念而为之努力奋争?
许天估心里升腾起一丝苦涩,艰难的吞咽了下。
他接过包裹,怕在眼皮子底下带不出去,左右环顾一圈,迈步到窗台前。拉开窗帘,隔着焊满铁栏的栏杆缝隙,将包裹塞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许天佑叹了口气,安慰道:“你暂且先在这里忍耐一下,我……我一定会把你、还有你嫂子救出来,还你们一家公道。”
窦诗兰抿着着唇流着泪,直愣愣的望着许天佑,最后默默的跪到地上,磕了几个头。
许天佑手忙脚乱的扶起她,本想嘱咐几句教她小心,但话语哽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来。沉默着凝视她一会儿,最终,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出于生怕外面守卫起疑的考虑,端着上一餐的碗筷直接走出屋去。
出屋的过程依旧顺利,想必两名守卫也因为上边安排自己守这个要死不活的女人心怀芥蒂,工作过程中相当偷懒。
回到唐小小那边,许天佑赶紧绕到后面,将刚才自己扔的那包东西捡回来。居民楼后面是处花坛草坪,隔了有段时间,幸好没被旁人捡去。
“……我将那东西捡回来后,拿到唐小小屋子里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一些照片和资料,竟然全部是关于此案中的证据。”许天佑面色凝重,缓慢的道,“也不知道窦诗兰这一个弱女子,如果不是用尽了极端的法子,怎么能搞到这些资料,真是难为她了!”
王福强见许天佑如此重视,听了好奇心起,问道:“那到底是什么证据资料?”
许天佑握紧拳头,似是回忆往事,依然让他愤愤难平。他回答道:“那是一份这些畜生的身份资料关系图,也就是说他们背后的大树!”顿了顿,许天佑接着道,“里面不乏权贵,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最令我感兴趣的,还是那小霸王的父亲,居然是市委书记的表弟!”
“什么!?”王福强震惊不已。
楚香云瞄了眼许天佑,目光下放,低声叹道:“难怪他们如此的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了,原来有这么大的后台!”
许天佑继续说道,“这些不是重点!真正的重点是他还有个在军部的表兄,而且——姓曲!”
说着,许天佑直视王福强,目光中流露出丝丝忧虑。王福强猛的想起地底发生的过往,身体像被电流击中,一下子瞪大了双眼,结巴的道,“你是说……”
许天佑微微点了点头,语气出了奇的沉重:“恩,的确有可能啊。”
王福强诧异不已,双手一拍,道:“上头有这两个大靠山,难怪那小霸王家的势力这么大,随便动动嘴,公安局、法院全都得听他们的!”
楚香云之前也听许天佑谈过当初在曼哈顿酒店地底的事情,此时思量片刻,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俞书记会感觉到棘手,也就情有可原了!”
一提俞栋天,许天佑想到什么,询问道:“对了,最近怎么看不到丁俞和俞书记他们了?”
楚香云解释道:“俞书记和丁俞已经回中央了,估计可能就是专程去调查这件事情的。”然后,楚香云将当日俞栋天在机场嘱咐自己的话,转述给许天佑。
许天佑手摸下巴,点点头,道:“想必俞书记是想回中央调集力量,想与他们决战了吧!毕竟有这两人在,窦家的冤案根本不可能翻的过来!”
俞栋天的打算,已经出现些许轮廓眉目。窦家冤枉牵连甚广,如果昭雪平反,那小霸王一家必死无疑。而那些幕后大人,绝不会善罢甘休。既然如此,俞栋天很可能先收集资料状告对方恶行,占得先机,先下手为强。
这时,羽馨忽然问道:“可是,这些跟你来这家公司有什么关系呢?”
许天佑叹了口气,说道:“因为我怀疑这不单单是个权势欺压的个例,很可能还牵扯着关系圈上上下下的利益和关系。我们之前以为关系圈是个多人组合的利益团体,一开始就被牵着鼻子走,但随着调查深入,我越来越怀疑……”
感觉到许天佑接下来的话是重中之重,一时间,包房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关注到许天佑的身上。他神情平静,视线逐一扫过大家,道:“我怀疑,所谓的关系圈,他们根本就是一个家族!”
“什么!!??”王福强几乎吼了出来。便连楚香云都紧锁眉头,目光深陷忧愁。
家族与利益团体,这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在以前遭遇案件隐约透露出来的讯息表示,关系圈势力犬牙交错,无处不在,大家深深感受到关系圈的可怕与强大。如果是单纯的高层利益结盟也就罢了,但如果如此只手遮天的关系圈隶属于一个家族,那……这个家族的实力岂不是逆天?
一想到有个家族凌驾于深不可测的关系圈之下,众人心里都感受到一阵恶寒,那是从心底渗发出来的恐惧。
王福强大惊失色。许天佑略微皱眉,用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
意识到他的意思,王福强立马捂住了嘴巴。虽然这里是独立包房,但毕竟是酒店公共场合,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以免隔墙有耳,还是小心为上。
许天佑默然一会儿,又道:“我怀疑这家恒力公司,只是个空壳,工商注册上是家科技公司,实际上却是关系圈用来转帐收支的枢纽、销洗黑钱的工具。通过这一段时间的潜伏,我发现这里上上下下隐藏着不少关系圈的人。这里是他们的经济要塞,重兵把守,是最危险的地方,我们的行动都有可能在他们的监视与关注下。若是被发现,之前的努力不但功亏一篑,更重要的是我们的生命就有危险了。”
听到这,楚香云突然想明白了什么,“难怪你要改头换面,不愿意与我们相认。我终于明白了,关系圈的核心成员虽然没见过你,但是他们知道你的名字,所以你死都不承认。一来是以防自己露出马脚,为自己考虑,而另一方面……”楚香云忽的抬起头来,望向许天佑,嫣然一笑,“是为我们着想,生怕我们受到危险。”
许天佑嬉笑道,“还是香云理解我。”说着,他便要迈步过去,伸出手拉她的手。
啪——
这时,楚香云却一把将许天佑伸来的手掌狠狠打掉。
权色当道 0548 空降的高管
许天佑一呆,狐疑的望向楚香云。楚香云瞄了眼许天佑,质问道:“那你怎么不早说!?”
羽馨在旁边也是一脸怨气,附和道:“就是啊,我们当时都快急死了,你还死不相认。破案和我们到底哪个重要嘛!?”
许天佑苦笑连连,摊开双手,安慰道:“唉,你们看看当时的情况,瞧你们那不把我从地下挖出来决不罢休的气势,能跟你们讲吗?可知道当时你们来找我的时候,暗地里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和你们,我这一讲,不就露馅了嘛!”
“啊,我明白了,所以你要找个比较强势的女人依靠,使了个障眼法,让那些职员以为你就是个平常吃软饭的小白脸。综合来看,最合适的人就是那程雪梅了!”王福强恍然大悟,赞许有加的拍着许天佑的肩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错不错,你这个方法真是厉害,继承了我的风范!”
感受着钦佩目光,许天佑有些飘飘然,冲王福强伸出大拇指,“这次你最聪明了!”
这时,楚香云似是想起什么,从而醋意大发,凌厉的目光几近要将许天佑射的体无完肤,“哼,想必,你也没少假公济私,爬上她的床吧?”
许天佑挠了挠后脑勺,笑嘻嘻的说道:“呵呵呵……一切都是为了最后的胜利,牺牲点色相,在所难免嘛!我吃点亏受点委屈什么的,也就不要提啦!”
面对许天佑得了便宜卖乖的贱样儿,楚香云白了他一眼,酸酸的道:“是啊,你一招美人计,什么美妇萝莉的,还不是老少通吃!您的手段真是高超、品德真是高尚啊!”
许天佑表情一僵,随即扳起了脸,一本正经,“那纯粹是一时权宜之计,单纯的工作关系,我保证没动一滴滴的私心!我对你们的真心,可是天荒地老、忠贞不渝,一点都没变过!”
见许天佑将手掌放置自己胸口,一副要向天发誓的坚决神情,几个女人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楚香云本想坚忍片刻,但目光扫向许天佑时,许天佑猛的朝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楚香云没法,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嗔笑道:“就你能说。”
看女人们笑的开怀,许天佑呵呵傻笑一番,知道大势已定,她们绝对不会再怪罪自己了。
好生笑了一会儿,王福强才在旁边提问道:“那你的身份是从哪里来的,怎么叫了个姓董的?”
许天佑道:“这个嘛,做戏就要做真点,我借用渔民大哥的表兄姓氏和地址,弄了张身份证,就叫现在这个董贵昌了。刚开始那公安局还不肯给办,说什么缺少材料,一个劲的拖来拖去。呵呵呵,这些潜规则我还不清楚吗,就算我把资料找齐全了,他们准保还得各种借口各种说辞要人证物证,说白了,他们就是等着要钱罢了!
我直接把卡里的钱拿了点出来,给那表兄所在的居委会十来万,又扔给公安局十来万,切,那些家伙还不立马就把身份证办下来了?只是那银行卡泡水了,没了磁性,我特意跑去银行换卡,倒是费了一番工夫。”
陈念念想到之前在公司职员里经历的奇怪的事情,问道:“那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能让全部门的人都说你是三年前来的呢?”
很明显,这个消息与许天佑的假身份证一样,都是许天佑想出来的,杜绝别人怀疑的一种手段。
迎着陈念念笑弯弯的眼神,许天佑得意洋洋,笑道:“得到了女人的欢心,还有办不成的事吗?嘿嘿,说实在的,程雪梅对我倒也算是挺好的,为了要提拔我当主任,居然能私自改我进入公司时的个人档案。而且为了统一口径,还召开一次秘密的部门会议,让资源部的职员们对外面都说我是三年前来的。还威胁她们谁要是说漏嘴,就让谁滚蛋,什么赔偿都得不到!”
这边许天佑像宣扬功绩似的侃侃而谈,却全然忽视了旁边脸色越变越阴的楚香云。听他说完,楚香云抱肩嘲笑道:“行啊天佑,我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原来你对付女人还是挺有办法的嘛!既然你这么得到那个程雪梅的器重,那改天你跟她说说,把我也提拔提拔呗!”
现在资源部的形势极为明了,许天佑夹在中间,楚香云她们和经理程雪梅可是势若水火。早晨还当众赶她们出公司呢,怎么又可能因为一句话而提拔。而且如果劝的人是许天佑,那意义自然更加不同,到时候,只怕程雪梅一准认为许天佑被楚香云鬼迷心窍了。女人的心理都是极端护短的,到时提着菜刀满公司追着砍楚香云这个横刀夺爱的小三儿,都有可能发生。
许天佑想到严重后果,不禁冷汗连连。他轻拍着楚香云的上臂,苦笑道,“好啦好啦,你就别酸了,我还不是为了办正经事嘛!还有,经过这一个月来暗中调查和收集情报,我已经有点眉目,可能就快不用呆在公司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只是……”
许天佑生怕在这件事上纠缠不休,机智的转移了话题。他忽然心念一动,猛然低头蹙眉,满脸布满阴云,“只是我有点想不通,为何身为总经理的廖总会突然跳楼。照我的观察,他也应该是关系圈比较信任的自己人,无缘无故的跳楼自杀,这件事怎么看怎么不对!”
楚香云沉思一会儿,也说道:“说到这,确实有点讲不通。天佑,你知道他最近跟谁有过节吗?”
既然关系圈方面没有动机下手,那么只能从日常生活中入手。
陈念念突然喊道,“呀,我记得听人说过,上次他在办公室里跟陈雪梅大吵了一架。而吵架的原因,应该是总经理要留我们在公司,所以和程雪梅起矛盾了。会不会是因为这个事,所以程雪梅她……”
毕竟程雪梅连雇凶晚上教训楚香云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陈念念的推测不无道理,只是,却被楚香云一口否决。
楚香云摇摇头,“不可能,程雪梅做不了这事,廖总既然是关系圈中转枢纽上的制高点,肯定是相当紧要的人物。程雪梅她充其量只是进来公司打工的人,还是得看廖总的脸色行事,怎么可能有胆量会杀死他?”
陈念念满腹疑窦,“那……那会是因为什么呢?”
楚香云接着分析道:“我感觉最有可能的情况是关系圈的高层发生了变动,内部有些不和谐的小插曲,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快便空降这个来历不明的张总经理!”
“香云说的对。”许天佑点点头,表示赞同:“这件事情奇怪的疑点太多,但是现在廖总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连调查都没有地方入手。不过我们不需要灰心,既然上层派来个顶替的家伙,那么他自然而然的处在了风口浪尖。因此……”
许天佑目光平放,坚定的说道:“如果想知道谜底,恐怕还得从那神秘的张总嘴里撬开。”
权色当道 0549 紧迫的计划
几个人正说到关键处,包间房门被打开,穿着复古旗袍、修出玲珑曲线的服务员端着菜盘,上面摆着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走了进来。
许天佑驽了驽嘴,立马停住不说。转而张开双手,高兴的招呼大家先吃饭。
一排服务员先后进来,将精美丰盛的菜品摆上餐桌,动作熟练而轻巧,明显经过工作历练。随后,彬彬有礼的道上一声“客人请慢用”,转身离开。
等服务员全部走出后,许天佑将门关严,这才继续着刚才的话题:“我感觉这个张总肯定有问题,只是他刚刚来到公司里面,身旁还跟着一群形影不离、保驾护航的心腹,我实在是不知道从哪入手。唉——”
这所有的疑点难题,错综复杂的焦急在一起,的确让人头痛不已。许天佑挠了挠头皮,正兀自忧虑的说道,楚香云突然想起点什么,道:“天佑,你刚才说的那个苏碧云是什么时候行刑?”
许天佑回想了下,“下周一。”
“怎么会这么快!?”楚香云面容闪过一丝讶色,惊呼道:“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那该怎么办?算上今天也才四天的时间,怎么可能扳倒那个什么曲将军?”
王福强也喊道,“对啊天佑,那个在曼哈顿酒店里,武斯仁他们死掉的消息肯定早就传到了那个曲将军的耳朵里!他们绝对不会任由事态恶化而不插手,很可能已经有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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