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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紫琼儿
不是一切尽在他们的掌控中吗?
都到这一刻了,太后还是没完全相信他,是吗?
所以才暗中安排了这么一手。
接下来他们该怎么做?
厂卫是他的人,只要君楚泱他们成功退到一定的距离,他一声令下,那些厂卫便会上前护住君楚泱,当人肉靶子。
又或者,他直接挟持太后,号令所有。
众臣早已慌做一团,个个躲到一边,唯恐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气氛冰凝,两方对峙,你退,我进。
风挽裳很想站起来,可是,她没力气了,只能强撑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君楚泱他们小心翼翼地后退着,太后的人举着弓箭步步紧逼。
“君楚泱伙同异族余孽造反,意图弑杀哀家,将他们……”
“报!!”
太后才要下杀令,外边便传来高呼。
很快,外边跌进来一个禁军,“启禀太后,阎罗将军率五万兵马入城,三万在宫外,两万已杀了进来!”
闻言,太后欣喜若狂,连连拊掌,“好!好!来得好!来到太好了!宣!”
“是!”那禁军又立即赶出去宣报。
殿里,仍然在对峙着,但是,太后已不急着杀他们了,“旭和帝,这一次,你这皇帝也还是只当了一会儿,证明上头那把龙椅不适合你!”
“难不成就适合太后?”君楚泱淡淡地反问。
太后笑而不语。
这时,大殿外厮杀的声音更加惨烈,纷沓的脚步声,将士们高呼的声音仿佛预告着胜利的前奏。
有的心安,有的惊慌。
很快,外边震耳欲聋的厮杀声渐渐恢复渐弱,仿佛只是一场阵雨,一下子就雨过天晴。
“阎罗将军莫孤烟到!”
“阎罗将军莫孤烟到!”
“阎罗将军莫孤烟到!”
一声接一声的通报盖过逐渐渐弱的厮杀,似乎是从登上金銮殿的长阶开始就通报了。
少顷,堵在门口的厂卫让开一条道,众人翘首以盼的人大步跨入金銮殿的殿门。
风挽裳吃力地抬眼看去,那人生得高大威猛,昂首阔步,行走间一袭厚重的铠甲发出摩擦的声响,披在身上的披风还覆盖着雪花。
待他越走越近,她终于瞧清他的容颜。许是常年征战在外,他脸色黝黑,蓄着胡子,但是,菱角分明的轮廓仿佛被鬼斧神工精雕而成,英气逼人的剑眉下,黑眸含着叫人不寒而栗的锋芒,这张刚毅冷峻的脸神威凛凛。
原来,这就是他们之间的老四。
是的,顾玦同她说过,在听闻太后派人让莫孤烟带兵回来时,不忍她太担心,他主动同她说,莫孤烟就是他们当中的老四。
当时,连她也没想到居然连莫孤烟也是他们的人。
恐怕没人会想得到这令天都女子爱慕的三大对象居然是结拜兄弟吧。
还好,顾玦是太监,不然成了四大了,若是那样,她定是抢不过那些女子的。
顾玦妖冶,薄晏舟儒雅,殷慕怀风-流,莫孤烟冷酷,这四个人都是截然不同的性子,居然还能结拜为兄弟。
是因为有着同样的血海深仇,所以让他们走到了一块,十年同舟共济,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就算再如何不对盘,也该在一次次的惊险中磨合出不可替代的感情来了吧。
所以,即便她不在了,他也不会是一个人的,对吗?
有他们陪着,他可以时不时摆酒言欢,不会孤身一人的对吗?
他还有子冉这个亲人,他不会孤单的。
“莫孤烟,外边情势如何了?”还未等莫孤烟来到眼前,太后已经迫不及待地问。
“回太后,外边的乱臣贼子已被臣率兵拿下。”莫孤烟挥开披风,单膝跪地,拱手,声音浑厚有力,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军威。
“做得好!”太后激动地大赞,亲自上前虚扶,“哀家就知晓你不会令哀家失望的,快快起来。”
“臣等了这么些年,就等这么个机会,拼了命也在所不惜!”莫孤烟拱手起身。
“好好好,哀家知你忠心,拼了命就不必了,还是留着命继续为我南凌尽忠吧。”太后没细想他的话,欣慰地笑道。
莫孤烟嘴角冷冷掀了下,退到边上,冷眸顺便扫了眼顾玦,以及坐在宝座上的女人。
风挽裳对他略略颔首,以示行礼。
她也不想在初次见面就这般坐着不动,可她没法啊。
太后又看向君楚泱他们,勾唇冷笑,“来人,将君楚泱等人拿下,哀家要让天下人知晓他们今日都做了何等大逆不道之事!”
分别站在太后身侧的顾玦和莫孤烟不着痕迹地交换了个眼色,然后,凤眸微眯,紧抿的唇一点点,一点点地上扬,很冷,很邪……
太后令下,原本包围在金銮殿里的厂卫涌动起来,却是——
“你们在做什么?哀家要你们将他们拿下!”太后厉声怒斥,一向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她,此时也有些慌了。
忽然,她想到一个极为不愿去想的可能,一个,她早该想到的可能!
回头去看,只见顾玦倏地出掌将护在前头的那批弓箭手打散,死的死,伤的伤,可见那凝聚了内劲的掌风威力有多猛。
太后凝了脸色,冷了眉目,阴狠地瞪着他。
早该想到的,在裕亲王闯进来的那一刻,早就该想到的。
只是,因为上次冤枉他的事,不愿去做那样的猜想。
却原来……
冷冷的,她笑,“好你个顾玦!你还真是耍得哀家团团转!你的本事还真是不负哀家所望,居然连北岳的摄政王都为你所用,帮你做假证!替你瞒天过海!”
越说越阴狠,越说越咬牙切齿,雍容精致的面容也开始变得有些扭曲。
顾玦是异族,那么一切都很容易就懂了。
以他为中心,展开了长达十年的复仇计划。
很好!
真的是不错的大计,竟然连她都瞒过去了!
与薄晏舟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里应外合。
她错了,悔了,应该相信萧璟棠的话的,该杀的人是顾玦他们才对。
顾玦徐徐收回掌,出掌的刹那,仿佛也将这二十多年来所背负的一切化为掌风推出去了。
所有的苦,所有的痛,所有的屈辱,全都随着那一掌得到回报。
终于,回归真我。
终于,由里到外的轻松。
抬眸,温柔地凝望向宝座上的人儿,他知晓,她懂他此刻内心的波澜壮阔。
果然,她微笑,对他肯定的点头,尽管眉眼间透着不适,但他还是很欣喜,就像是讨到了糖的小孩。
竟也想任性一回,抛下一切,马上抱她离去,将她养得神清气足,让那张脸恢复到他最喜爱的红扑扑的样子。
可惜,还不行。即便他当真抛得下,她也会生气。
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恢复一贯的慵懒妖冶看向太后,“这全都仰仗太后多年来的‘关照’。”
他负手而立,冷冷睥睨,不再奴颜卑恭。
太后看着他,很快就将脸上的慌色收敛干净,再看向君楚泱他们胜券在握的样子,忽然,诡异地笑了,“即便如此,那又如何?阎罗将军已控制下你们的人,难不成就凭你们能敌得过千军万马?”
“何妨试试?”顾玦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唇角勾着迷人的笑,即使那笑的背后是暗含极大的危险。
“莫孤烟,你还愣着做什么!让人进来将他们全都给哀家拿下!”太后看向莫孤烟,厉声下令。
这莫孤烟是她的远房表亲,总不能有错。
这点,她很肯定。
“是!”莫孤烟拱手领命,转身,朝殿外喊,“来人!将金銮殿给本将军包围起来!”
军令一下,士兵蜂拥而入,里边,外边都围了个严严实实,饶是武功再高,只怕也插翅难飞。
太后高悬的心总算降落不少,满意地笑了,然而,下一刻,她的笑僵在嘴角,脸色一点点变得狰狞,手也愤怒地攥成拳,愤怒到连那精致的护甲都折断了。
转身,一向威严凌厉的双眼里燃着熊熊怒火,不敢相信地质问,“莫孤烟!你告诉哀家,你与他们不是一伙的!”
不愿意相信!
怎愿意相信?
兵权、十万大军,她稳赢的一步,居然在最后关头走岔了!
莫孤烟冷目如刃地看向她,唇角勾出一抹残冷的笑,“扶胥,琅琊,东隅都出现了,太后应该一直在等最后一个出现才对,又何必在自欺欺人?”
“所以,你是那个雎鸠族!”太后愤恨地咬牙,全身都在颤抖,倒退一步,指着他,“你根本就不是能与哀家攀亲带故的那一个,是被你杀掉取而代之了!!”
是啊,早该想到了才对!
早该在知道顾玦是琅琊族便该知晓了才对。
是顾玦提议将所有兵权都给他,也是顾玦提议让他带兵回来以防万一。
顾玦是异族,又如此千方百计,这莫孤烟必然也是异族!!
“太后杀我雎鸠族上千余人,我杀太后一个远房表亲,难不成太后还觉得天理不容?”
莫孤烟手腕翻转间,腰间的宝剑已出鞘,直指太后,被血海深仇染红了的冷冽眉眼叫人不敢直视。
太后被逼得不停地踉跄后退,头上的凤冠歪了,掉了,乌发飞散,看起来有些狼狈。
她退到宝座的金雕栏杆上,退无可退,然后,目光一一扫过他们,扫过每一个,最后,定在顾玦身上,倏地,冷冷地笑了,笑得诡异……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第268章 结局篇:那个孩子就是风挽裳
顾玦微微颦眉,为太后这诡异的目光,诡异的笑容。
若说这世上还有谁比他更了解太后,答案必然是没有!
那她此番笑得几分癫狂,几分得意的样子,皆因承受不了这样的结果逆?
不,不对茶。
谁都可以没法承受,就不可能是太后。
那么……
凤眸冷眯,利光如流影划过。
难不成太后还有退路?
他以为那批弓箭手就是她唯一一件瞒着自己准备的事。
风挽裳看着整个场面被控制住了,看着下边,君楚泱在薄晏舟和裕亲王的护卫下,稳步走过来,她忽上忽下的心总算渐渐落定,也……撑到了尽头。
细细的咬唇闷哼了下,拧眉,一直放在扶手上用力支撑的手紧紧揪住心口。
一切,终于结束了。
从头到尾都安排得天衣无缝,她知晓,这都是他两个多月以来不眠不休的结果。
惊心动魄的背后需要耗费太多心思去策划,去推演。
宫里的人,缉异卫、禁军、厂卫等等,都得安排妥当,半点纰漏都不允许出。
因为十年来,只有这么一个机会,苦等这么一个机会!
所以,成功了,真好。
她盼的,大家祈盼的,在这一刻,终于成功了。
她,也走到尽头了,总算能撑到他们成功的时刻,总算……
“顾玦,不得不说,直到这一刻,你的本事仍是叫哀家欣赏不已。只是,哀家料不到你最终竟然与这些意图逼宫篡位的人勾结在一起!”
太后的声音依然威仪凌厉地响起,颠倒黑白。
风挽裳吃力的抬头看去,只见太后干脆扯下头上歪歪斜斜的凤冠,随手一扔,即便是没有了华贵的凤冠也依旧摆出雍容威仪。
很显然,她在垂死挣扎,且还挣扎得如此从容。
不到最后一刻,对君楚泱他们所说的事绝不松口,因为,她还在为成功之后做考量。
“多谢太后廖赞,可惜,并不能让你就此无罪。”顾玦眯眼轻笑,俊脸一点点转过去,那笑,未达眼底,乍然收敛,眼眸里的寒光仿佛经过地狱的淬炼,猩红、嗜血。
随即,他低头,手上把玩着随身携带的小绣球,一个很小,很小的小绣球。不拿在手上把玩的时候便挂在腰间,谁都知晓那个小绣球已取代了原来从不离手的小狐狸。
所以,也自然将过去他抚着小狐狸的样子转换到他把玩小绣球来揣测。
“所谓的罪也不过是你们强加给哀家的,哀家何罪之有!”太后瞪向君楚泱,冷冷嗤笑。
“太后应当知晓本督的性子,本督给机会好好说话的时候,就给本督好好的说。”
修长如玉、骨肉均匀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梳弄着缀在小绣球上的红线流苏,让人不由得联想到往日他这般抚小狐狸便是他发狠的前兆。
谁能想到有朝一日,一直对太后唯命是从的九千岁竟然敢对太后说出这样的话,还是以他一贯不可一世的姿态。
谁又能想到,被太后看重,一路扶摇直上,封九千岁,赐皇姓,又封千岁王的太监竟然是太后最想要除掉的异族之一!
对这惊天逆转的结局,朝臣已无力去细想。
“你这性子说起来还是哀家养出来的。”
可不是,若没有太后的宠信,九千岁也不会变得如此不可一世吧。
“太后,都到这地步了,你还不俯首认罪吗?”君楚泱沉声道。
太后看向他,又是露出诡异的笑容,“旭和帝,你不是很想知晓当年宸妃在皇陵里生下的那个孩子在哪儿吗?”
闻言,所有人大惊,瞠目。
君楚泱眉心皱了皱,立即看向顾玦。
顾玦将小绣球收入掌心,凤眸冷眯,神色凝重。
莫非那个孩子已经被太后先一步找到了?
可是,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一直密切留意太后派去查探的按些人的动向,若当真找到了,他们不可能不知晓。
所以,太后方才那诡异的笑是在此?
她早就设想到这一步,也给自己留了最后一颗棋子?
君楚泱从顾玦眼中看到不确定,敛了敛眉目,抬步,登上宝座。
风挽裳看着君楚泱拾级而上,回到君临天下的位置。
事情再次发生了变化,可她这颗心再担心,再着急也提不起来了。
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谁也没料到太后还留了这么一步棋。
接下来,就看皇上该如何抉择了吧?
忍辱偷生多年,日日夜夜盼着重新临朝,好不容易终于成功了,却多出一个孩子来让他抉择。
作为一个父亲,他会如何?
江山、孩子,还有顾玦他们这些年来所付出的代价,他会作何选择?
她就怕,就怕他翻脸不认人,孩子不要,对顾玦他们也是过河拆桥。
毕竟……毕竟那个位子太诱人,何况还是他忍辱偷生,苦心策划多年才重新得到的。
自古帝王无情,君心难测啊。
“看来,太后是打算用那个孩子来威胁朕了?”君楚泱端坐在龙椅上,语气平稳。
太后却是冷笑,“错了,哀家要威胁的人不是你,而是……他!”
话音未落,手指用力地转向,指向一个让大家都意想不到的人——九千岁!
太后要威的人竟然是顾玦!
虽说随着这九千岁的异族身份得到证实,可以说他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都是逼不得已,可熟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若骨子里没有那样乖张的血液,也成不了这样的性子,他可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威胁的啊。
瞧他方才扔给皇上一把刀说赶着回家的样子,像是会管皇上孩子死活的人吗?
还是太后吓傻了,一不小心指错人?
风挽裳撑着最后的力气要站起来,一直紧盯着她干着急的小莲蓬立即伸手帮忙。
万千绝的目光落在她撑在金椅扶手上的手,颤颤巍巍,白嫩的手背因为太过用力而青筋微显。
再看向小莲蓬着急紧张的样子,那神情好似在悲伤,又好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还有,方才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在下边与太后的对峙上,只有她,只有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夫人瞧。
若说过去失职遭督主责罚,这才如此紧迫盯人也说得过去,只是,总觉得哪儿不对。
夫人的脸色很苍白,额上在冒汗。
督主也知晓她身子不适了的。
风挽裳靠着小莲蓬才堪堪站稳,斗篷下的手,用力抓住痛得越来越难以呼吸的心口,吃力地抬头往下看。
正巧对上他抬头看来的目光,她很努力,很努力地想要扯出笑容,可是……她也不知道到底笑了没有,只知道,她没有力气了,真的,撑不住了。
看到她即使有人搀扶还摇摇欲坠的样子,看到那张脸白得连脸上刻意抹厚的胭脂水粉都掩饰不掉,看着她挤不出的笑容,顾玦瞳孔骤缩,一颗心瞬间被勒紧。
他丝毫不将太后的威胁放在眼里,转身,疾步朝她奔去。
身后,太后得意地笑了,“顾玦,你真以为你不受哀家威胁吗?”
顾玦已经懒得理,大步流星拾级而上,此时此刻,一颗心只记挂着她。
十年前的十年为子冉。
十年后的十年为复仇。
从这一刻开始,从今往后的每一个十年,为她,只为她!
风挽裳看着他的身影由模糊到清晰,由远到近,站在眼前,她知足,幸福。
但是,就在他离她只差两步之遥时,大殿里响起太后的声音——
“哀家就告诉你,当年宸妃在皇陵里生下的那个孩子就是风挽裳!!”
太后话落,顾玦正要朝幸福微笑的弧度僵住,脚步也戛然而止,不敢置信地回过身去。
风挽裳频临枯萎的身子也不由得微微一晃,愕然,摇头,不愿相信。
怎可能是她?
不可能的!
是谁都不可能是她呀。
那个孩子算起来已经满二十一了,她才十九过半。
她怎么可能是宸妃拼了命生下来的孩子。
一定是太后搞错了。
君楚泱也惊得站起,错愕地缓缓扭头看向她,被岁月沉淀的眼眸正复杂地看着她,疑惑、怀疑、更多的是激动。
是她吗?
在他苦寻不着,愧疚难寐的时候,老天已安排她出现在他面前?
看着她,脑海中浮现出与她有关的一幕幕。
为了大局着想,他派人去抓她威胁她弟弟,听闻,是以那样凌辱的手段!
也因此,被顾玦逼着亲自登门给她敬茶,见识到她的聪明冷静。
还有在太傅府,她对他下跪要求一个承诺。
在画舫,他甚至再一次对她动了杀念……
想到以往种种,他既希望是她,又害怕是她。
顾玦冷了眉目,凝了妖冶,紧盯着太后,不发一语。
金銮大殿里的一切恍若静止。
知晓他不会信,太后阴险地勾了勾唇,看了眼金銮宝座上已然快要支撑不住的风挽裳,朝后殿下令,“把人押进来!”
原本已经被厂卫封堵的后殿缓缓出现三个人。
是那个被顾玦削了耳朵的禁军副统领,他与另一个禁军拿刀子架着两个人出现。
那两个人竟然是风挽裳以为已经死心回到凌云镇的风父风母!
他们被五花大绑推过来,推到众人面前,发丝凌乱,像是被关押已久,颇为凌乱,脸上还都带着伤。
“挽挽,救我们呀!”被押跪在地上的风母一抬头看到站在上边的风挽裳,连忙大声呼救。
“不必她救,只要你将风挽裳的身世和盘托出,哀家立即放了你们!”
闻言,风母立即点头如捣蒜,如实道来,“我与宸妃乃亲姐妹,自幼被卖入青-楼习舞,宸妃小我两岁,十岁后出落得越发标致,天生就是跳舞的好苗子,当时就被天都的大青-楼相中,花高价买走了她,我与宸妃就此姐妹分离,后来,几年后,有个叫凤舞的女子凭借一曲清风舞声名大噪,也是她唯一一次在众目睽睽下跳的舞,却无人知晓她的真面目,但我知道,那是我的妹妹无疑。等我去找她的时候,她只留下一大笔钱给我,再一次消失无踪。”
“直到十八年前的初秋,有一个病得奄奄一息的妇人带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孩子来凌云镇的舞坊找我,说那小孩子是我妹妹的遗孤,要托付给我,我还未来得及多问,那妇人便死了。当时恰巧我刚失去我刚满周岁不久的女儿,正愁不知该如何是好……所以……”
“所以你便让那个两岁多的孩子变成你那个一岁多的女儿!代替她成为你的女儿!”薄晏舟顺着接话。
风母点头,还是不敢看旁边怒目圆瞪的丈夫。
听完这一切,风挽裳整个人都在发懵。
所以,这就是年龄对不上的原因?
亲母变成姨娘?
传说中的凤舞是她的娘亲?她天生有跳舞天赋也是遗传了娘亲的?
她的娘亲是宸妃,她是……旭和帝的孩子?!
君楚泱脸上洋溢着掩饰不掉的激动,看向风挽裳,又看向风母,“若真是她,那她身上总该有朕当年给宸妃的龙凤玦!”
“你指的可是这个?”太后笑着从袖中取出一块腰佩,腰佩上的流苏已显陈旧,但上边的玉佩完好无损,正是君楚泱当年随意扯下塞给宸妃的了龙凤玦。
“若哀家再迟些抓走他们,只怕这玉佩已经被他们拿去卖了。”太后轻蔑地瞥了眼风父风母,“也幸好哀家让人在他们途经九山十八涧时动手,否则,今日这步精彩的棋,你们就看不到了。”
是了,途经九山十八涧,让人假扮那里的山贼把人抓走,没有人会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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