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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傅雷
“怎么了。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听到两个警卫的说话。这个自始至终都沒有说过一句话的男人却是开口了。
两人既然能在崔元的手下做事。自然也不是给吓大的。听着那人的口气。正要上前呢。自那人的身后却是再次转出了几个人來。将说话的那人死死的围在了中间。
这两个警卫左右无奈。拿着手电筒朝着那人照去。在这‘鬼市’之中唯一能照人脸的就是这些巡逻的保安了。为的就是防止有人趁着天黑把别人家摊上的东西顺走。
谢非顺着灯光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这人长的直接比自己矮了一头。约有一米六上下。浑身溜圆。衬衣下一圈圈的肥肉都已经显现出來。整个人整体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水桶一般。而且还是古代的那种水桶。
身上的宽度都快要赶上高度了。
“你们俩。竟然还真敢。”那人说着。已经从小雅的手里抽回了手电。在这鬼市中不停的摇晃着。
谢非看的一阵心惊。自己从入这鬼市开始。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大胆的人。不过这和自己的关系倒是不大。反正自己又不认识这个人。
谢非正要拉着那人进交易厅呢。却是给小雅一伸手拦了下來。
“怎么了。黄先生。这是谁把你给得罪了。”
谢非听着小雅的话。身子一顿。听小雅的这个语气。难不成两人竟然还认识。
“你看。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崔家的大小姐嘛。怎么这个点不在家看电视。怎么到这里來了。”
谢非给两人的谈话搞的云里雾里的。却是不知道。自己眼前的这个矮砣子就是这两年在西安城新兴起來的另一个牛人。。范老三。
崔元在西安城的地位自然是无人可以动摇的。不过在崔元之下。近年來西安城中却是又杀出了另一伙人。当中最为心狠手辣的就是这个范老三。
范老三与崔元大有不同。崔元能振兴起來。完完全全的是靠着上一辈传下來的‘手艺’。可这范老三能拼到现在。完全是自己玩命打拼出來的。
这个范老三本名叫范磊。自小就是个游手好闲的混混。上了初中更是成了校园中的一霸。现在的校园早已经不像是原來那般平静。在这校园中做了老大。这个范老三慢慢的又和社会上的一些痞子联系到了一块。
初中毕业后。这个范老三就再也沒有了接着上学的打算。刚一退学便开始混社会。沒几年的光景。这人在城东却也是混得有声有色。不过他能有现在的这般光景。一來可能是命好。二來就是这人足够的狠。
范老三刚混出点名气呢。自己跟的老大却是不明不白的死了。谁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死的。不过道上却是有一个传闻。这范老三为了能抢到自己老大的位子。和自己的大嫂苟合到了一起。两人暗中搜集这些年自己老大犯下的案子。移交给了公安局。不过这个老大也够笨的。一听到风声。还沒查出是谁告了自己呢。就带着一小部分钱远逃他乡。
之后的事情大家也许都已经看明白了。这位远逃他乡的老大再也沒能回來。这范老三又故伎重演。凡是反对自己的都想方设法的搜集证据。攥到自己手里。沒一年的功夫。就顺顺利利的爬到了自己老大的位置 。
等把位置坐稳了之后。这范老三又开始大刀阔斧的整顿。经营的范围相当的广。凡是能挣钱的行业。也不管你犯不犯法。只要是能挣钱都少不了这人的身影。现在在城东的产业俨然已经不可小觑。
谢非接着灯光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矮砣子。范老三这个名字自己以前听蜂子提起过。蜂子还时常的去人家的洗浴中心里快乐一下。只是让谢非沒想到的事。让蜂子提起來眼里都放光的人物。竟然长的这般模样。这也太寒蝉人了。自己长的虽然不算帅。但是也能凑合的过去。可是眼前的这人。长的完全是在凑合。
听蜂子说近几年这个范老三。明面上做着酒店的生意。可是暗地里却是给人放高利贷。不论你是谁。也不论你是什么背景。只要是你敢要。他就敢给。多少由你而定。定期还不上的直接拉到广州。在广州范老三也有着自己的关系。再回西安的人。不是让人给摘了个角膜就是让人给摘了颗肾脏。
还有传闻。这范老三已经和上面打通了关系。所得來的东西也有专门的途径漂白。有个强硬的后台。这也是想要出來混的基础。更是想要混好的基础。
这范老三长的贼眉鼠眼的。接着灯光。谢非就见眼前的这人在自己脸上瞅來瞅去的。自己以前只是听蜂子说话。这人手上有这几处小型的信贷公司、酒吧还有几处洗浴中心。什么时候又对“升棺发财”有了兴趣。
谢非正想着呢。眼前的这人却是再次开口说话了。而且这一次还是冲着自己。
“你就是谢非吧。”
谢非听着他的问话。心里一阵疑惑。他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自己來西安才不过半年。什么时候这么有名了。





鬼棺 第一百四十八章 风波
谢非自己不知道,不过近些天整个西安城都开始传的风风火火的,说是崔元的手下又來了一个徒弟,本事相当了得,都快要赶上二十几年前的“六寸钉子”了。
谢非几人刚刚自江苏回來沒几天,自然是不知道最近的西安城里都发生了些什么。
“怎么了,我就是谢非,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谢非看着眼前的范老三问道,在西方的一些科学家提出过罪犯画像,就是说有一些犯人,从面相上就可以看的出來,谢非看着眼前这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心里真的产生不了多大的好感。
“我对谢先生可是仰慕许久,这会听人说这是谢先生的声音,这才忍不住的想看看谢先生到底是长了个什么模样,这一看,不也就这般模样嘛,也沒比别人多长了个手指头啊,怎么就有那么大的本事,不过崔元收的徒弟都是些人模狗样的怪胎,你看那个生的像狗一般的人,要是给拉到市场里,说不定还真的有人给当狗买了,”
这个范老三转过头,和自己的手下嬉笑这,不过说出來的话却是越來越难听。
“人模狗样也比人模猪样强,”
小雅看着眼前的这人,心中火起,拉着谢非和那人就要朝着后台去。
可是还沒走两步呢,那人身上的骨牌却是“叭”的一下掉到了地上,那人正要蹲下身子捡呢,身后的范老三却是快步走上前來,蹲下自己肥厚的身子,把骨牌攥到了手里。
“唉吆喂,这可是给好东西啊,犀角做的吧,你说多少钱,这东西我买了,”
范老三看着眼前的那人说道,话里的意思像是在说,这东西不论多少钱都归我了,而且你便是你也开价,那也得想清楚了,一旦价格上人我有稍稍的不满意,今天你可就会落个钱财两空的下场。
“您看先生,这东西人家已经买了,现在再想转手,我看有点不太好吧,”
“不太好,有什么不好的,做生意不就是你诚心我诚意嘛,只要是你想卖,今天这东西不论值多少钱,我都一个子不落的给你行不,”
范老三冲着那人说道,听着话里的语气,已经再也沒有了别的出路。
听着范老三的话,那人心里又是一阵焦急,头上也已经急的是满头的大汗,这东西怎么说也应该算是已经出手了,自己现在关心的,只要该怎么把这东西转移到买主的手里,自己只要闲着沒事数票子就行了。
“怎么了,你还不同意,”范老三走到近前,朝着那人慢吞吞的问道。
那人看着范老三心里有点害怕,周围已经给手电照亮,就看见范老三光秃秃的脑袋下,挺着一个锅底一般的肚子,肚子上纹这一个金黄金黄的弥勒佛,正好在范老三的肚子中间,十分的扎眼,不过这还不是最让人害怕的,在这弥勒佛脑袋的左右两边,也就是范老三的胸前的肥肉上却还一左一右的纹这两个鬼火。
当今社会,发展到今天,纹身也早已变成了一门艺术,只不过在这纹身上却也是及其的讲究,例如在背上纹“关老爷”就是俗称的“背关公”,在你打算纹之前,最好能去算算自己的命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背的起來的,即便是你命比较硬,纹的时间不对,也不会把你‘背富’而是压你一辈子。
谢非自然是不知道这些,只是看着那人愣愣的看着范老三敞开的胸口,那人看着范老三胸前的纹身,把神鬼同时纹在身上的人是最容易出事的,一个不小心,不是给车撞死,就是给人砍死,这个范老三,竟然靠着自己胸前的纹身给“背富”了,那也只能说明,这人十分的邪行,这样的人往往是什么事都敢去“作”。
那人站在当中,左右不知道该怎么办,按照规矩,自两人在袖子里面比划完了价钱,这东西就已经算是人家的了,这是早就定下來的规矩,为的就是防止卖家漫天要价,只是现在却又蹦出來了这么一个,如果自己真交给人家的话,指不定自己会有什么下场呢。
人群越來越乱,像这样的场面已经有好几年沒有看到过了,嘈杂的声音却是把崔元也吸引了过來,人群自动的退到了两边,刚刚來的两个汉子低着头,沒能把事情处理好,像是及其的自责一般。
“到底怎么回事,”
崔元扫了一眼人群,朝着谢非和小雅问道。
“二爷,有人找事,”身边的那两个汉子,在崔元耳边小声的说道。
“谁找事,啊,谁找事,”
崔元一边喊着一边围着人群看了一圈,走到范老三身前像是沒看见一般,仔细的瞧了瞧。
崔元的这一动作却是让范老三心中火起,想要在西安混,面子最大,自己这么大的一块,你竟然沒看见。
“是不是你找事,是不是你找事,你瞎了眼吗,在我的地界上撒尿,你瞎了眼吗”
崔元走到谢非身前,嘴里一边骂着,一边朝着谢非胸前点这。
谢非还是第一次看到崔元这咬牙切齿的表情,还真让人瘆得慌,沒想到一直乐呵呵的崔元竟然也会有这般模样,两目圆睁,牙关紧咬,就像是庙里面的不动天王一般。
“是我瞎了眼,二叔是我瞎了眼,我就是条狗,我就是个贱人,二爷饶了我吧”
范老三站在人群里看着两人如同作秀一般的奚落自己,脸上再也挂不住,一甩手朝着入口走去。
“怎么走还想叼着骨头,”
范老三一听,却是回过头來,一把将骨牌扔到了地上,头也不会的走了。
众人把这看在眼里,忍不住地一阵大笑,不过对崔元却是更加的敬佩起來,不战而屈人之兵,在兵法上这应该就是胜利的最高境界。
崔元在谢非的肩膀上拍了拍,又小声的说了一句,万事有我,就朝着人群里走了,人群也慢慢的散开。
三人來到后台,谢非正要给这人打钱呢,却是给这人一把按了下來,谢非看的不明所以,不过这人的下一句话却是弄的自己吓了一跳,“这骨牌是别人拖我给你,不要钱,”
谢非听的一阵糊涂,别人托你给我的,可是这人到底是谁。




鬼棺 第一百四十九章 到底怎么回事?
谢非也想不明白这人到底是谁。自己自小便是跟在老头子在深山老林里。到这西安城也不过才半年的光景。不至于混的这么有名气吧。还有人上赶这给自己送东西。自己又不是什么领导。
难不成会是老头子。老头子闲着无聊了。找人把自己叫过去聊聊天。谢非越想越觉得是。老头子其他的不说。但就给自己的那顶九绺冕就够让人震惊的了。再加上如果自己身上带着的这块骨牌是老头子给的。那么也就不能排除老头子身上还有这另一块或者是更多的骨牌。
可是这老头子到底又再搞什么鬼。自己去找他。找不到个人影。现在却是又要找人把自己叫过去。
“要找我的是不是个糟老头子。六十上下。整个人邋里邋遢的下巴上还有着一撮山羊胡子。”
谢非把老头子的主要特征和那人说了一遍。这些就是老头子主要的特征了。估计现代社会除了阿宝和腾格尔这几个艺术家之外还留山羊胡子的人已经不多了。
听着谢非的问话。那人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些我就不知道了。你如果想知道的话。也要亲自去看看。我只不过是帮人带个口信而已。”
谢非一听。心里却是怀疑起來。如果是老头子的话。自然沒必要这样。谢非到现在虽然不知道老头子的真是身份。不过依照这些天和崔元的接触。谢非心里能肯定。这个老头子一定和崔元有着极深的关系。又或者是同出一派。既然是这样。那老头子做的这么隐蔽又是为了什么。
“那他在那里。我什么时候。到什么地方去找他。”
谢非虽然心里觉得这个人是在说谎。但嘴上依旧问道。有人让你捎话。你竟然还不知道那人找什么样子。这不是完完全全的扯淡吗
“海南的迦兰寺。从现在开始那人会等你一个月。这骨牌收好这是凭证。到了那里自然会有人接待。”
“海南。”谢非一听直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老头子闲着沒事去海南干什么。旅游还是度假。如果老头子真有这份闲钱的话。也不至于吃国家的救济粮了。
“这些就是我要说的。至于去不去你自己决定。还有这件事别和别人说了。任何人都不要说。”
那人说话。把骨牌交到谢非的手里。整个人一拉衣领。就朝着门口走去。
“任何人都不能说。还要自己前往。”谢非听的心里一阵糊涂。怎么越看越像是在拍《碟中碟》一样。可是人家拍电影的。至少还给特工一些装备吧。高科技也就算了。至少先把來回的路费给报销了。
谢非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这面骨牌。难不成这就是自己海南之行的全部装备。
谢非又朝着小雅看了一眼。小雅看着谢非脸色一红。慢慢的点了点头“你放心。我谁也不会说的。”谢非也不知道小雅是怎么想的。不过自己心里却是觉得这事情有点玄。这老头子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两人又再“鬼市”中逛了半天。眼看就要四点了。自古以來第一声鸡叫。鬼市就要关门了。眼见第一声鸡叫就要响起。整个鬼市之中陆陆续续的已经沒有多少人了。要想“捡漏”在鬼市开门的那段时间里是最好的时间。这一会交易市场都快要关闭了。这些人里火眼金睛的家伙不乏少数。能捡的玩意早就已经差不多了。现在剩下的也只有几个还在计较价格的家伙。
今晚的鬼市出乎意料的顺利。依然是崔元唱主角。泰阿和谢非的九绺冕都还沒出场呢。只那紫金虎符就让在场的各位震惊不已。当之无愧就是今晚的交易状元了。谢非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卖了个什么价格。不过看着崔元满面春光。就知道一定又是一个天价。
听说是给一个俄罗斯的华侨卖去了。这人一直在俄罗斯做天然气的生意。给的钱自然不是少数。
第二名是一串玉葡萄。谢非也只是在大屏幕上看了一下照片。
大小在半米左右。高二十几公分。葡萄粒粒饱满。最让人惊奇的就是这玉的选料。这一块玉料竟然是紫色的。紫色当中还带着点点的黛绿。再加上能工巧匠的雕琢。一长串紫葡萄当中带着几颗青绿色的涩葡萄。
栩栩如生。如果拿到市面上还真的以为是真的。
第三名是一杆长矛。不过只有了上半截。长矛的杆都已经断裂开來。下半截矛杆已经找不到了。
一看就是一件土腥味极重的物件。只不过已经给人清洗过了而已。
这杆长矛上铜锈林立。巴掌大小的毛头上仅那铜锈就有一个手指头粗细。在天坑之行的时候。谢非是见过这样的长矛的。只是沒想到会这么值钱。现在看着这杆长矛。谢非心里却是开始后悔。后悔当初沒拿出过几根來。那地下可是有三万阴兵。
如果那些长矛全都搬上來。估计都不会比眼前的这杆断成两节的烂矛差。
这杆长矛不知道是以什么价格成交的。不过买主谢非却是认识。或者是说今晚才刚刚认识的。就是那个又废又矮的胖子。范老三。
谢非心里也拿不准这个范老三要买回去干嘛。一般将來。这样的明器。又是一件凶器。特别又是刚刚见光。土腥味极大的东西。沒有多少人会拍的。原因只有一点。这样的东西不干净。买回去轻则伤财重则劳命。
能拍到第三名。当真是出乎众人意料。
谢非陪着小雅看完。转头就回了“紫墨轩”。
天已经蒙蒙发亮。远处的太阳都已经现出了鱼肚白。谢非一个人站在阳台上。嘴里还叼着一支烟。
自己不是不想睡觉。可是躺在床上却像是折磨一般。死活都睡不着。
时间过的真快。自己來了都已经快要半年了。不知道老头子怎么样。自己在这享福。却是把老头子给扔了。想想还真的不够地道。真的是老头子要找自己吗。
可是这老头子找自己又干嘛呢。
谢非心里想着烟已经快要抽完了。谢非手指一弹。烟头像是流星一般。划着一个完美的弧线朝着空中飘去。
看來自己还是得去看看了。




鬼棺 第一百五十章 猪精手镯
第二天的时候,醒來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谢非去和崔元商量了一下,自己当然是记得那人说过的话,对于那个神秘人只字不提,只是告诉崔元,自己想要出土玩一玩,顺便再去祭拜一下自己的家人。
崔元听了心里有些怀疑,不过对谢非也不好太过阻拦。
谢非说完肚子已经“呱呱”叫起來,自己昨晚上就忙活了一夜,到现在什么东西都还沒吃呢。
崔元也豪爽,让谢非通知大家一声,自己已经在嘉年华定好了席位,那紫金虎符卖了个好价,在加上是自己办的年会,只要是成交的买卖,自己都能从中抽百分之二的提成作为劳务费。
尽管只有百分之二,可是也架不住人多,单单的劳务费估计都在七位数以上,更何况还有那紫金虎符给自己撑场面,成功的让自己再一次的唱了主角。
谢非掏出手机和众人简单的说了一下,小雅还在房间里睡觉,老吴也在房间里,估计多半又再抽烟,蜂子在外面还沒回來,这家伙有钱了就想换个口味,现在还不知道是在谁的床上呢,不过一听是崔元要请客,沒有比他猴急的,还叮嘱谢非自己一定会回去,一定要等他回來了再去吃饭。
少爷依旧是在打理“紫墨轩”,昨晚就属他最忙活,今天却还是沒能闲下來,不过蒋岩也在,这倒也省了自己不少的麻烦。
蒋岩虽然不是崔元的直系弟子,但是谢非对着个年轻人,心里还是颇为喜欢的。
众人到“嘉年华”的时候,已经都是正午了,蜂子早就已经赶了过來,在这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老吴不愿意來,还是给自己强行拉來了。
菜都已经做好了,众人进了包间沒一会的功夫,整张桌子就已经给摆满了。
崔元十个能喝能聊的人,再加上旁边有个蜂子,餐桌上倒也不寂寞。
谢非还是第一次到这样的场合來吃饭,不过怎么吃都不觉得比家里舒服,崔元一个劲的说这里的饭菜有多好,多好,不过谢非吃在嘴里也沒觉得有多么的稀罕。
崔元,老吴和蜂子三人推杯换盏的喝着酒,老吴也不说话,凡是來着不拒,即便是沒人陪自己也是一口口的不停,蒋岩在三人身后,看着三人喝酒如同喝水一般却是忙的不可开交。
小雅喝的红酒,不过喝的却是不多,整个人规规矩矩的坐在座位上,及其温柔的席卷着桌上的龙虾,不一会的功夫,半个盘子已经露了出來。
时不时的还会给自己夹一个。
整个房间里,最温柔的也许就是少爷,少爷自始至终都坐在谢非的对面,两眼一直在谢非身上,满眼的温柔像是看见了自己的情人一般,及其的享受。
不过这眼神却是看的谢非浑身直掉鸡皮疙瘩。
自己知道少爷不喜欢女人,可是现在不会是看上自己了吧,自己可是个纯爷们,至少是在这一方面,还沒有去赶超少爷的打算。
一群人喝的醉晕晕的,崔元拉着蜂子和老吴的手,死活的要出去拜靶子,听的谢非心里一阵‘唏嘘’,别说是乱了辈分,这要是给外人看见了,心里还指不定的会怎么笑话呢。
少爷看着谢非,却是站起身來,慢慢的朝着自己走了过來,谢非看着少爷的动作,心里又开始打起鼓來,少爷这是要干什么,谢非朝着少爷看了一眼,少爷的手里根本就沒拿酒杯,很明显少爷不是为了和自己喝酒。
看着少爷一走一扭的來到自己面前,手上还掐着兰花指,像是及其的害羞一般捂着嘴唇,这动作就连小雅也做不來,简直是比女人还要女人。
少爷來到谢非的面前站好,看着谢非,又捂着脸,一阵娇笑。
谢非听的鸡皮疙瘩落了一地,身上就像是有人拿着千万个锥子再刺一般,是座也不是,站也不是。
正不知道少爷要干什么的时候,少爷却是一伸手,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來了一样东西。
谢非也不知道少爷掏出來的是什么,只见少爷攥在手里,感觉不会很大。
“非哥,你看这是我要给你的东西,是人家特地给你买的,”少爷捏着嗓子说道。
谢非看着少爷伸到自己面前的小手,又白又嫩的,估计比小雅的差不了许多,小手慢慢的松开,谢非这才看明白,少爷要给自己的是什么,就在少爷的手心里,竟然还放着个手镯,白白的,用五彩细线穿着,在少爷的手里倒也是及其的喜人。
谢非再一细看,这竟然是一个‘猪精’手镯。
猪精---是一种避邪手饰,是一种在民间广为流传的习俗,凡是刚出生的小孩,都要戴这种饰品,用五色线穿好戴在手脖子上,起到镇惊、避邪、祛病、保平安的作用,一般在小孩出生后,作为长辈的都要送给小孩戴,它是來自于猪两只耳朵里的一对独立的小骨头(一头猪身上只有一对,一大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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