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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1982有个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全金属弹壳
王向红自豪的说道:“这个我们不是自夸,还不是吃虾吃螃蟹的时节,你们城里供不上,所以今晚你放开吃,吃的武装带扎不上才好。”
后面又有人到来,有王忆见过的大胆,他是民兵队长,另外还有村里的文书和妇女主任,最后还来了个老人。
老人身材矮小瘦削,须发皆白,皮肤皱巴,脸上手上都是老人斑,但走起来四平八稳,嘴上叼着根烟袋锅,走两步抽一口。
看到老人王忆肃然起敬。
这是他老爹曾经给他讲过的传奇人物,王家村的老寿星。
老寿星具体叫啥没人记得,村里从老的到小的都尊称他为寿星爷。
寿星爷是真的长寿,今年至少一百岁,具体一百是一百一还是一百二没人说得清,能说得清的早死了。
反正他自己还记得光绪小皇帝坐龙椅那年村里地主请全村人吃饭,他吃上了生平第一根鸡腿。
根据历史书记载,光绪帝登基于1875年……
父母皆早逝的王忆对寿星爷的基因充满惊叹和向往,这么大年纪还能自己照顾自己,神迹啊。
可惜寿星爷这辈子命不太好,五个儿子先后折于兵灾和海难,孤苦了几十年。
但全岛很尊敬寿星爷,岛外县城和市区的领导们也尊重他。
因为早年海上武工队没少得到他的支持,他去世的五个儿子中有三个是海上武工队成员,被反动派所害。
庄满仓看到寿星爷来了急忙起身敬礼。
寿星爷受到尊敬还因为他从不倚老卖老、仗老行凶,看见庄满仓敬礼他就笑:“你坐你坐,你是人民的卫士,给我个老不死的敬礼做什么?”
王向红把王忆拉出来,将他介绍给众人。
得知他是王祥文的儿子,老寿星很激动:“好,好,祥文的娃回来了,那咱老少爷们又齐全了一些。”
“金银可丢、故土难离,咱王家的老少爷们就该住在一起,碰上谁家有难谁家有灾也能照应照应。”
大胆和文书王东喜同样激动,一人拉着王忆一只手问东问西。
问的王忆头皮发麻。
还好这年头没有电视没有手机,通讯不便,包括庄满仓在内的所有人都没去过东北,不了解东北的民风民情。
而王忆则对此很了解,他父亲也曾经给他讲过一些在东北林场的经历,于是他一番胡诌八扯下来竟然把所有人都给糊弄住了。
连庄满仓都被糊弄的一愣一愣,听着他介绍东北的大雪和东北风俗连连惊叹。
秀芳又端上来煎鱼干、豆腐海肠炖白菜、烧海参、炒小鲍鱼和蛤蜊萝卜汤。
最后她送上来一盘子大鱼,这是一条红鳞加吉鱼,个头很大,张开鱼鳍、扒拉开肚子撑着趴在盘子上就像还活着。
大胆打开酒瓶子,说道:“鱼上来了,那咱开吃吧?支书、庄教官,你们谁讲两句?”
王向红一挥手,豪爽的说道:“这里不是自己人就是老朋友、老战友,那讲什么话?没说的,开喝、开吃,杯子举起来、筷子别放下!”
他一抬头,一盅子二两白酒咕咚下去了。
庄满仓立马跟上。
王忆心里咕咚一下:这是什么喝法?这是白酒啊,这么喝是玩命啊!





我在1982有个家 5.时空屋
满满当当一桌子海鲜。
王忆可是吃美了。
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啊!
他把腰带放开了,又把裤腰系扣悄悄打开。
干饭嘛,不寒碜。
再说,庄同志也干了。
庄满仓的武装带被放进了公文包里,他连吃带喝好不自在。
渔家人热忱实在,哪怕已经满桌子菜了,王向红还是有点不满意。
他对下工的儿子王东方吆喝道:“让秀芳再上个肉菜,做个红烧肉吧!”
他爱怜的看了眼王忆,又说:“看他瘦的,学生娃不舍得吃好喝好,今晚给他改善改善伙食。”
王忆一怔。
我这明明是好不容易才维持的小腰精体型,富婆最爱啊。
秀芳闻言过来露出一个为难之色。
王东方疼媳妇儿,说道:“爹啊,家里哪还有猪肉?你这不是让秀芳难办嘛。”
这年头岛上家里缺粮缺肉不是难堪事。
王向红自如的一拍大腿说道:“过完年集体还没有杀过猪,确实没肉,那这样,秀芳啊,你拿这个加吉鱼头去烧个汤。”
他又向王忆和庄满仓介绍道:“老话说,加吉头、鲅鱼尾,刀鱼肚子鲇鱼嘴,当年皇帝过寿都得有这几个菜。”
“用加吉鱼头烧个汤,香呢。”
老寿星吐了口烟说道:“向红这话说的对,当年光绪皇帝坐龙椅就想吃加吉鱼,翁洲大官亲自来钓鱼,但龙王爷不爱这些当官的,他们来了一场也没吊着大鱼。”
庄满仓抿了口酒说道:“加吉鱼好东西,我给外岛民兵军训的时候听说过七零年西哈努克亲王访华,国宴上要用加吉鱼,城里供销站组织了渔船出海去钓鱼,结果钓了三天没钓到一条二斤以上的。”
“这是真的。”大胆等人笑了起来。
秀芳上来端起鱼盘把鱼肉拨拉给众人,先给庄满仓,再给寿星爷和王忆。
她笑道:“该着庄同志有口福,今天大胆钓的这条加吉有二斤八两。”
王东方说道:“媳妇你先把鱼头炖上,我去东屋借点胡椒面,有胡椒面才够滋味。”
“你坐着、坐着,我去家里拿,我家里还有香菜,再撒上把香菜提提味儿。”妇女主任刘红梅站起来说道。
庄满仓不好意思:“不用这么麻烦。”
“胡椒面?”王忆听着他们的话猛地反应过来,“都不用麻烦了,我带着呢。”
他去柜子上打开背包拎出个小包,里面有野炊调味瓶八件套,盐、糖、味精、胡椒粉、十三香、酱油、醋、花生油,齐全。
庄满仓习惯性问道:“你怎么还带着胡椒粉?”
王忆说道:“噢,我有同学自己设计的一款产品,毕业的时候一人送了我们一套当纪念品。这产品专门装调味料,所以我就装上了胡椒粉。”
他买的这个八件套就是大小不同的八个玻璃瓶,统一用棉袋分隔包裹,上面只有logo没有其他生产信息,生产信息在扔掉的包装盒上,所以不怕在这时代见光。
实际上庄满仓仅仅随口问了一句,没当真。
王忆把棉袋送去厨房。
秀芳看他打开棉袋后当场惊了,眼睛瞪得老大:“这是什么?”
王忆教她使用八件套,液体瓶盖是拉拽式、粉末则是拧开式。
秀芳更吃惊了:“这是什么宝贝儿?你说这里面是油盐酱醋?这不能吧,你看这瓶子,这瓶子跟钻石一样。”
王忆笑道:“这怎么会跟钻石一样?钻石是晶体,玻璃是非晶质体——哦,反正这是玻璃瓶。”
秀芳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没见过钻石,就听人家说,钻石通透又闪光,你这瓶子也太好看了,火苗一照也能闪光。”
王忆这才注意到,八件套不是普通玻璃,估计是镀了一层膜,光一照能反彩光。
他说道:“再好看的瓶子也是瓶子,嫂子,你喜欢的话给你了……”
“别别别,别瞎说,这东西一看就是宝贝,你给嫂子干啥?你留着以后送你对象。”秀芳果断拒绝。
王忆说道:“这都是我同学自己做的,咱别推辞了,你推辞下去就是把我当外人呢。”
秀芳还要拒绝。
王忆说道:“我刚回岛上,也没地方吃饭,这样,东西你收下,以后我过来蹭个饭,行吗?”
秀芳确实喜欢八件套。
她不好意思的说道:“都是一个祖宗的亲人,说什么蹭饭?那、那我留下一个……”
“你就留下吧,我先去吃饭了。”王忆转身走人。
这八件套总共不过花了一百来块钱,相比这顿海鲜大餐算个屁!
鱼汤再上桌,这喝的更猛了。
王忆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酒,最后他吃着吃着甜蜜的睡着了。
吃得好,睡的香,一梦就梦见丽颖巧笑嫣然的来了……
隐约听到有人说话:“加吉鱼头就这么香吗?他抱着吮个不停啊。”
“这不是吮,这是亲,别亲了别亲了,这是个鱼头。”
“别瞎说,不是亲,你看他舌头都伸进去了,就是在鱼嘴里吮汁呢——唉,娃娃在学校生活条件艰苦啊。”
第二天醒来。
王忆头疼嗓子疼嘴唇也疼。
他手一伸,毛茸茸。
眼一看,黑咚咚。
什么情况?
他下意识爬起来环首四顾,自己躺在一张老木头床上,身上盖着靛蓝底带花老粗布被子,身边一只打瞌睡的猫,眼前是贴着报纸的墙壁和一张八仙桌……
昨天的经历跟流水般灌进他脑子里。
他拍拍脸颊咋舌道:“还真是穿越了?吗咧,喝懵了!”
屋子里静悄悄,只有他和一只猫。
屋子外有海浪拍岸声和孩童的吆喝声,又有啾啾声在窗台响起,王忆扭头看。
一只海燕拍着翅膀也扭头看屋里。
大眼瞪小眼。
海燕突然展翅高飞。
几乎是下一秒钟花斑猫就扑到了窗台。
它一扑没扑到鸟,回过头正沮丧,忽然发现人肉垫子在盯着自己看。
于是它装作没事喵舔了舔爪,然后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蓝天:今天天色不错,挺风和日丽的……
八仙桌上翻扣着个青花瓷盆,王忆翻过来,里面有一碗鱼汤和一块叠起来的包袱。
鱼汤温热,包袱也温热,打开后里面是一块同样温热的玉米饼子。
鱼汤鲜美。
玉米饼子不好吃。
又干又涩喇嗓子,跟他以往吃的饭店小饼子完全不是一回事!
王忆吃着饭往外看,他还在王向红家里,此时屋里头就他自己一个人。
庄满仓已经不见踪影。
他走出院子。
阳光高照。
蓝天白云。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
水汽湿润,沁人心脾!
家里头没人,他想起了绿钥匙导致的穿越,赶紧掏出钥匙去门口找老门锁想再试一把。
结果大门上挂的不是他之前见到的老式门锁,就是一把普通的铁锁。
王忆顿时丧气。
他拿着绿钥匙往锁眼里比划了一下:“这玩意可怎么……我日!”
绿钥匙进去了!
那么大的钥匙那么小的洞。
滑溜的钻进去了!
王忆震惊的一扭。
熟悉的响声出现:“咔吧!”
门锁打开,他推开门,曾经见过的那座无窗仓库又出现在他的面前。
见此他心里有了个猜测,便想象着穿越前的时间和位置走进仓库,拉上门又再次推开——
海风呼呼的吹。
浪花激荡。
海鸟啼鸣。
没有了渔歌声、没有了孩童的欢笑声,他又回到了荒芜的天涯岛!
他依然站在了王向红家废弃的老屋前。
当他放目远眺,一眼看到码头处自己的行李箱!
顿时,他的心砰砰砰的跳动起来。
发达了,自己要发达了,自己可以在2022年和1982年之间互相穿越!
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关上门卡上锁,重新用绿钥匙打开门提着行李箱走了进去。
进入库房后他放好行李箱再去打开门——开门时候他想的是王向红家的位置。
果然。
他推开门走出去,灿烂的阳光下,欢歌笑语重入耳中。
这下子他明白了,不是绿钥匙可以穿越时空,是它可以打开一间神奇的房子。
一间时空屋。
如果在2022年进入这屋子再出去就能逆流时空到达1982年!
如果在1982年进入这屋子再出去则能回到2022年!
他正在狂喜,有招呼声响起:“小忆,你起来啦?”
王忆闻声抬头是王向红。
王向红叼着烟袋锅披着件军绿色薄棉袄走来:“你醒的也是凑巧,小庄刚上大胆的船去县城,你要早醒十分钟就能送他上船了。”
他看看王忆的穿着又叮嘱道:“虽然今天风不大,不过你出门还是小心点,得多加一件衣裳,别跟我一样被风吹的感冒了。”
“对,咱这里没有卫生室,缺医少药的生病了很麻烦。”文书王东喜说道。
妇女主任刘红梅是个膀大腰圆的妇女,她说道:“这就是上班风,大小伙子的还能让个上班风吹的感冒了?那不能!”
王忆奇怪的问道:“上班风?什么叫上班风?”
王东喜给他笑着解释道:“你从小不在岛上住所以不知道,咱岛上有怪事。”
“白天风从海上吹到咱岛上,晚上风从岛上吹到海上,就跟城里人上班下班一样有规律,所以白天叫上班风,晚上叫下班风。”
王忆恍然道:“海陆风啊,你们说的是海陆风。”




我在1982有个家 6.王老师
这下子轮到三个人疑惑了:“什么海陆风?”
王忆说道:“就是上班风和下班风,这个在科学上叫海陆风,因为它们是由于海洋和陆地温度变化快慢不同导致的。”
“众所周知,风就是空气流通形成,冷而沉的空气会往暖而轻的空气处流动,就这样形成风。”
三个人同时瞪眼:众、众所周知?
王忆继续说:“陆地和水的比热容不同——算了,我简单说,就是白天太阳出来后先烤热大地、再烤热海洋,于是陆地上的空气暖和而轻,海上的空气则冷而沉,形成了海上吹到岛上的风。”
“同样道理,到了夜里陆地冷的快、海水冷的慢,陆地上的空气变得冷而沉,而海上的空气则暖而轻。”
“于是,这时候的空气又从岛上流向海上,所以这种风就叫海陆风,其实海岛地区都是这样。”
他小时候对家乡念念不忘,因此特别喜欢去了解海洋文化和知识。
而这次要上岛盘查村里遗留财产,保险起见他又好好研究了一番相关知识,其中便恰好有海陆风的介绍。
其他三人听过他介绍后面面相觑。
刘红梅坦荡的说道:“咱听不懂,不过好像确实是这么个理儿。”
王向红点点头,面色肃穆的扫视王忆。
从头往脚的扫。
王忆心里一紧,自己表现的哪里不对劲?
他赶忙讪笑道:“支书,怎么了?”
王向红没回答他,而是问左右两人:“你们看小忆有没有老师的派头?”
刘红梅说道:“别说,真像个好老师,刚才海陆风他讲的头头是道,我虽然没搞明白,但我觉得他讲的很好。”
王向红又换了正式称呼问王忆:“王忆同志,昨天你说你上过学,庄同志临走的时候也说你在沪都有同学,那你念得是啥学?”
王忆硬着头皮说道:“大学。”
王向红三人顿时肃然起敬。
“你是大学生?”刘红梅大声问道。
她不等王忆回答又咧嘴笑:“唉娘咧,咱昨天晚上跟大学生一个桌子吃饭了?”
王向红高兴的笑道:“太好了,王忆同志,你知道我领着红梅主任和东喜文书来家里是做什么吗?”
王忆摇摇头。
王向红说道:“我们是想着跟你商量一下,看看给你分配个什么工、定多少的工分!”
“现在不用商量了,咱村里小学一直没有教师,你是大学生,那你就当教师吧!”
王忆还没说话,刘红梅先开口:“那不行,支书,老话说的好,家有二斗粮、不做孩子王。”
“你让王忆同志当教师?那不是屈才了?大学生得去摇橹、去海上撒大网……”
“我我我家里没有粮,我空着手回来的。”王忆赶紧表态,“我愿意服从组织分配,愿意当教师!”
他惊恐的看向刘红梅。
你让我去摇橹?
我看你是想要橹我个魂飞魄散!
他不是不能吃苦,而是他知道自己情况,凭他这个日常主要运动就是跟五姑娘一起运动的体魄,穿过来就摇橹那不是要命吗?
男人三大苦,撑船打铁磨豆腐。
结果他看到刘红梅冲自己咧嘴笑。
很得意的笑。
猛的,王忆心里豁然开朗:自己中招了!
他苦笑道:“红梅主任是外粗内细,这是给我下套呢。”
刘红梅见他明白了自己的意图便哈哈大笑起来:“大学生就是大学生,脑子转的真快!”
“我不是怕你看不上咱小破学校不愿意去当教师吗?就先拿话吓你一吓,让你做一个折中的选择!”
王东喜说道:“王老师能力是够当教师的,但咱还得看看他讲课的水平。”
他想了想将夹在咯吱窝的一卷报纸拿出来:“这样,咱进屋,让王老师给咱讲讲新闻,看看他能不能给咱传达市里的精神。”
王向红说道:“我看用不着。”
刘红梅要点头,王东喜给她使了个眼色。
她顿时恍然:“对,我看行,支书,咱就听听王老师讲课,光有能力不会讲课也不行。”
“去年来的那个姓罗的,说是什么师范中专毕业的高材生,还在县里学校实习过,结果来了咱这里哪会讲课?倒是会钻老婆门子,瞅着谁家男人出海上工他就往人家家里钻!”
王向红琢磨了一下,说道:“那行,进屋。”
王忆跟着他们进屋。
这会他背后有点冷汗。
倒不是怕给三人讲新闻,而是为刚才自己的冒失感到后怕。
看样子2022和1982两个时空的时间是齐头并进的,他刚才贸然回到2022,结果1982这边王向红等人就来找他了。
如果他刚才在2022待的时间太久,王向红等人找不到他怎么办?
仅仅找不到他还好说,万一他突然穿过来直接穿到了几人面前,这怎么整?
怕不是把他当封建迷信给办了!
这是个教训。
以后他要穿越时空必须得有隐秘空间和足够时间的缓冲才行。
王向红的儿子和儿媳已经上工去了,家里安安静静,于是王东喜便来添茶倒水。
一人一个瓷缸,样式统一,白底红字,上面字也统一:
78年福海鱼汛大会战奖。
王忆打开报纸,王东喜上去翻了翻看似随意的指了一篇说道:“王老师,你给我们讲讲这篇吧。”
这是3月25日的《江南日报》,昨天庄满仓给他们送来的报纸之一。
王忆抖了抖报纸念标题:
“这篇报道分主标题和副标题,主标题叫‘武安社队干部振奋精神抓春耕’,副标题叫‘从思想教育入手,建立岗位责任制’。”
“我先给大家分析一下正副标题……”
“不用不用,你先往下念。”王东喜着急的说道。
王忆诧异的看了看他:这是考核自己认字水平?那你可考错人了,实不相瞒,兄弟可是正儿八经大学生!
他便继续往下念:“本报讯,通讯员苏乌报道——”
“武安社队大队委加强对农村基层干部教育,广大基层干部振作精神,把应负的领导工作担当起来,稳定和完善了生产责任制,推动了春耕春播。”
“该社队农业生产普遍建立各种形式的联产承包责任制以后,由于思想、组织工作没有跟上,有的干部以为‘分了责任田、干部没事干’。于是部分基层组织涣散,甚至陷入瘫痪、半瘫痪状态。”
“在这种情况下,该社队1981年的主粮产量仅比1980年增产60%,而在刚建立生产责任制的1980年,主粮产量比未建立生产责任制的1979年增产达200%……”
这时候王东喜热切的看向王忆:“王老师,那现在我们要考考你,该社队在建立生产责任制的第二年比未建立生产责任制的最后一年,主粮产量提高了多少?”
王忆微微一笑。
考我数学?
搜一贼!
他立马伸出手指开始掐算。
1980年比1979年产量增200%,设79年产量为1那80年就是增2达3,而81年比80年又增产60%……
答案只有一个!
真相就在眼前!
“王老师你这是干啥?”刘红梅愕然问,“算命?你靠算命算数?”
王忆哈哈笑了起来:“不是,我是在掐指头做运算!”
“答案是81年比79年增产了380%。”
王东喜听到这数字后看向王向红:“支书,这联产承包责任制对人的干活积极性提高太多了,你看这新闻……”
“我看这新闻夸张了。”王向红接过他话头,“咱虽然是渔民不是农民,但也种着地,一亩地产粮多少咱不清楚?”
“两年增产380%,哼哼,四年增产760%?那是不是再过一百年,光靠他们社队的地就能养活全国老少?”
“这不对,这是高指标、浮夸风的错误!”
王东喜愣了愣看向刘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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