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982有个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全金属弹壳
“除了创刊号、试刊号、停刊号、号外、错误报之类的特殊报纸,寻常的生日报一般是80年代的100元以下,70年代的100多元,60年代的200多元,50年代的300多,年代再久远的价格自然更高”
他是个话唠,一路侃侃而谈把生日报给王忆侃了个一清二楚。
这样他就来兴趣了,把报纸推给老板问道:“你给我出个价吧,这些能给多少钱?”
老板将报纸数了数按照日期给点出来,说道:“每一天的合计是十二份报纸,总共有十五天,我可以给你两千块。”
王忆顿时皱起眉头:“老板你开玩笑吧?刚才你可是说了,80年代的报纸一张就价值100元左右”
“是80年代的生日报在100元以下,实际上多数是十元二十元。”老板打断他的话,“你这里报纸不是都可以做生日报的,如果随便的旧报纸都能当生日报那还有什么珍稀?现在老报纸多的很,你去孔夫子旧书网和淘宝随便能搜到一大堆。”
“生日报这个行当水很深,报纸很容易砸在手里,因为只有碰到有需求的人它们才是生日报,否则它们就是一文不值的老报纸!”
“我愿意收你这里的报纸,是因为它们中有许多是同一天的不同报纸,从中央到地方都有,这样卖出的几率更大,不信你自己上网搜嘛,网上都有介绍的。”
王忆拍拍桌子说道:“那就五千块!”
老板哈哈大笑:“怎么可能,我把它们全卖出去能卖五千块就了不得了,而且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人要呢,卖生日报全靠运气——两千一百块!”
两人展开价格拉锯战。
最后定位在2500元上。
主要是王忆懒得跟他拉锯了,他待会还有一件事要做,所以就让老板占个便宜好了。
反正这种报纸82年有的是。
82年与22年,这两个时代都是彼此的宝藏,随便找到东西就能有巨大的价值!
他把报纸留给老板,让老板用硬白纸做模板来留字印。
然后他给袁辉打电话要了个地址,迅速打车赶了过去。
上车后他拿出手机看向里面的照片。
天涯岛铜钟的照片!
他要搞清楚这铜钟的身份,自从得到铜钟开始他就在好奇这件事了,只是一直没有合适机会来22年。
如今机会来了,他自然要赶紧拿照片去打听一下铜钟的信息。
我在1982有个家 大家过年好,咱们今晚要上架啦
先给大家正式的拜个年,先拜上一记。
然后咱开篇点题,开门见山。
明天凌晨也就是今晚的年三十刚过咱们就要上架,还请各位父老乡亲能来支持一二,弹壳在此抱拳致谢。
说起来明天好日子——当然今天也是好日子,今天大年三十,阖家团圆,明天大年初一,我们正式迎来虎年,踏入新的一年。
这样的日子里上架,从天时来说是好事,从人和方面而言就要蛋疼有些,因为年三十大家伙都忙着看春晚、与家人聚餐,有空闲去看书的怕是没几个,每年的这时候流量都比较差,上架成绩也会比较差。
弹壳只能在这里号召一下,觉得这本书不错的,今晚看着春晚等到主持人们拜年的时候,记得也来起点中文网或者起点读书app看弹壳给大家拜年,爆发式拜年,一次性更个三万多字那种。
现在谈谈这本书,书的内容没什么好谈的,本质上还是种田文罢了,写作目的也说了,第一是为了圆弹壳一个念想,关于八九十年代的念想;第二是想写点轻松的东西,让大家以后每天闲暇之余看一会,能够得到一点轻松。
提到八十年代,其实这不是一个好的年代,特别是相比后面的每个年代,它并没有多好,但弹壳还挺留恋的,当然留恋的并非是那个年代,而是留恋父母的壮年、自己的童年乃至少年。
弹壳的少年在九十年代,只不过契合这种题材的还得是八十年代,特别是八十年代初,那个年代物资和娱乐都相当匮乏,主角所拥有的22年物资在那时代更加的大有可为。
嗯,还是那句话吧,这本书成绩如何呢,弹壳尽量看轻,弹壳真心想把这本书写的长一些,要是能写个五六百万字,那对弹壳来说应该就是一本成功的书了,当然还得是大家伙不要看腻歪了,如果大家伙腻歪了那一本书也就没必要进行下去了。
还有一句话刚才没有谈,写这本书还有个原因吧,弹壳家的孩子太难养了,大过年的不想给大家带来负能量,反正弹壳真的无助了,光跳楼已经想过十次八次了。最终选择写这本书,也是考虑到种田文写起来相对拿手、相对简单,能让弹壳的工作压力不是那么大。
好了不多聊了,大年三十,大喜的日子,弹壳在这里再次祝福大家阖家团圆、万事如意。
今晚过了十二点,弹壳上架,咱到时候见,到时候弹壳给大家伙来拜年!
此致,祝每一位书友身体健康,家庭幸福!
我在1982有个家 80.祈和钟(给大家拜年了)
袁辉住处与工业园同属郊区,不过工业园在郊区人口最多的农村地带,而他的住处所在小区却是郊区环境最好的湖滨地带。
小区叫龙湖尊园,里面全是别墅,独栋别墅、联排别墅、双拼别墅、叠拼别墅
相传里面随便一套房子就是五百万以上。
王忆感觉自己挺有钱了,不算上他的开支,之前他从82年带货两次就赚到了百万以上的巨资。
可是等到了人家别墅区门口看看,自己这点钱真是不算什么。
别说买这里头的房子了,就是买里面人家的车子都很难!
袁辉没有邀请王忆进家,小区外面有商业街,他找了家夜宵店请王忆吃宵夜。
又是海鲜店。
王忆怕了。
最近晚上睡觉他的脚拇指总是隐隐作痛,这不是好事啊!
袁辉喜欢吃海货,他这次带了点礼物,是渔家自己晒的金钩海米和大虾干。
其中大虾干分两种,一种是对虾干、一种是滑皮虾干,都是好东西、都是用纯野生虾晒出来的。
对虾名气很大,是一种味道鲜美的大虾,海鲜市场和网上商城都能买到,22年人民生活水平高了,许多人过年会买一盒冻对虾做年夜饭——不用想,养殖的,海上那么多网箱,里面好些是对虾。
相比之下滑皮虾没什么名气,它的体形与对虾很像,好像是仿照对虾长的,所以学名叫哈氏仿对虾。
滑皮虾的鲜美滋味比对虾犹有过之,82年这两种虾全是正经野生货,被捞上来后便被岛上人家烘干晒制成为虾干,不去皮,虾皮被烘晒的不硬只是脆,咬在嘴里‘咔嚓咔嚓’响,像吃薯片。
王忆喜欢吃虾干。
现在他傍晚给队里讲评书的时候会准备几个大虾干,讲一会停一会让社员们思考一下,这期间他就会喝两口水吃一口虾干。
真是鲜香美味!
夜宵店叫‘外岛渔家’,从外面看是个小店铺,里面别有洞天。
规模挺大,装潢很有年代感——贴着年画的木门、门口的灯笼,进门后悬挂的渔网,墙上那一条条的老钓竿。
另外屋里还有八仙桌、老茶具、时代标语、收音机、自行车,甚至屋中间放了条小绿眉毛船。
王忆看的忍不住笑。
这是仿照七八十年代的外岛渔家装潢的,不过所用饰品多数不是真正的老物件而是故意做老的东西,加上饰品太多、摆放太杂乱,导致模仿的不伦不类。
用有些人的话说就是,这装修用力过猛了。
他的笑是下意识的,毕竟他刚从82年回来,结果门口柜台里的老板看见了。
老板终日跟客人打交道,最擅长察言观色,他看出王忆的笑容有笑话的意味便说道:“帅哥,是不是觉得我们店里装修太土气?”
王忆摇摇头:“老板你误会了,你们店里装修是模仿了外岛在七八十年代的生活环境对吧?”
“对,你觉得模仿的不好?”老板好奇的问。
王忆说道:“确实不好,七八十年代外岛条件多困难,谁家能放上这么齐全的家具渔具?”
“我觉得你放的太多了,还不如好好归类一下,然后隔着几天就换一批家伙什,这样不仅简洁还会让顾客更有新奇感。”
老板没有因为他的妄加指点而羞恼,做餐饮的,脾气和涵养那都是必须的。
何况王忆的话是有道理的。
他琢磨了一下说道:“帅哥说的对,你年纪轻轻,没想到还是个年代审美的行家!”
王忆赶紧摆手:“老板客气了”
“小王、小王。”袁辉从楼上栏杆后冒出来,“来1975号包间。”
他又对老板说:“老钟,这就是我今晚的贵客,你赶紧上菜吧,他对海货不感兴趣,你再给我来两盘拿手的烤肉。”
老板笑道:“这位贵客恐怕是没吃过我们家的海货,我家海货都是从码头直送过来的,绝对好吃。”
王忆道了声谢上楼。
楼上房间不少,从1971开始排,两排都是。
1975是小包间,应该是隔断间,圆桌只能坐四五个人。
王忆将背包打开拿出干货递给他:“袁老师爱吃海货,我在外岛转悠的时候有人送我一些虾干虾米,你尝尝味道不错的。”
他对袁辉自称是走山人。
走山是东北一带的职业,说的是穿山越岭找老村古镇去收购山珍野味、草药古董的买卖,属于二道贩子。
放在沿海一线这职业指的就是穿梭在大小渔村、海外孤岛、海上船舶之间的一些人,他们买海货、找海珍,也是二道贩子。
袁辉拿出来看了看又尝了尝,笑道:“好东西,这对虾干烤的好,保住了鲜味摒弃了腥味,不错不错。”
他礼貌性夸赞几句后又问王忆:“你这么着急找我有什么事?又收到好东西了?这次是旧版人民币还是邮票?”
王忆说道:“是一口钟,你看看。”
他把手机推过去。
袁辉看了一眼身躯一震!
手里的虾干顿时撒到了地上。
这时候敲门声响起,有服务员端着瓷盘送上来:“客人您好,您的葱油蟹和墨鱼大烤!”
王忆忙着捡虾干,示意他随便放下。
服务员蹲下帮他捡起虾干,很麻利的收拾干净。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却见袁辉还在盯着照片看,手指操作屏幕不断放大缩小或者转换照片。
将照片全部看完后他抬起头目光炯炯的问王忆:“还有呢?”
“有什么?”王忆被他的话给问茫然了。
袁辉着急的抓住他手腕说道:“这铜钟里面呢?里面的照片呢?”
王忆说道:“我没拍,怎么了?里面不就是滑溜溜的”
“这铜钟里面滑溜溜?”袁辉打断他的话。
王忆说道:“我没注意,人家没让我看铜钟内部,就让我在外面拍了几张照片,怎么样,这铜钟什么来头?值钱”
“价值连城!”袁辉再次打断他的话。
能看出他表情的严肃和态度的急切。
他又打开一张照片看:“你看这个铜钟时候的感觉什么样?是不是端庄沉稳、敦实厚重?有没有感觉大气磅礴?”
王忆讪笑:“有吧?它到底什么身份?”
袁辉的评价让他内心躁动不安、瘙痒难耐,只能提肛以克制这股情绪。
此时袁辉同样躁动不安。
他吃着虾干稳定情绪,然后说道:“要是我曾经看到的资料没有错、要是你拍到的照片是实物、要是这实物不是假货,那你碰到了一件了不得的宝贝!”
“你看看这个铜钟,先看提钮,提钮是龙吧?这是龙首,瞪眼睛吐舌头,多威风!往下是龙爪,龙爪往外分,带着龙身扭动,往后看这里坚立着东西,这是龙角啊!”
“再看钟体,上面围绕这一圈的叫连珠乳钉环饰,下面是浮雕——不太清楚了,但仔细看能看出是莲瓣,其间相隔的这些纹路叫弦纹,中心四个字是楷书,写的是‘河清海晏’四个字,这四个字什么意思你知道吗?”
王忆知道他起了卖弄心思,就不再急迫而是配合的问:“请袁老师指教。”
袁辉说道:“你们年轻人学曰文、学英文就是不学国学,这个成语都不知道?河清海晏,黄河水清了、大海平静了,天下也太平了!”
他掏出自己手机搜索了一些信息,一边看一边问王忆:“这铜钟有多大?”
王忆回忆着说道:“具体我没量,钟身高度没有一米,估计八十公分?上下直径相差差不多一倍,上面是四十公分左右、下面也是八十公分左右?”
袁辉激动的一拍桌子:“这就对了!它应该是78厘米高,底部直径81厘米,顶部直径42厘米,总重五百五十斤!”
“这是咱翁洲历史上的宝器,祈和钟!”
“祈和钟?”王忆反问道。
袁辉说道:“对,祈和钟,祈祷天下大和、四海平和的钟!”
“五年前市博物馆重修的时候我看到过它的资料,这铜钟铸造于明崇祯十二年,那一年有强台风从翁洲上岸,带起海水倒灌,引发一场大灾难。”
“后来台风消弭,当地知府接朝廷旨意、领本地官员捐资所铸造,安放于海滨大和寺。”
“到了近代抗日战争时期,曰军寇边侵犯我江南地带,他们海军飞机屡屡轰炸沿海城市,人们将祈和钟送去沪都作防空警报使用。”
“淞沪会战后这座铜钟被曰军抢走,之后便不见踪影,有说法称这铜钟跟咱们许多国宝被送去曰本,但也有说法称护送铜钟的曰军遇到了海上武工队埋伏,铜钟沉入大海或者被武工队抢走藏了起来”
他目光炯炯的看向王忆:“看来最后的这个说法才是正确的,这祈和钟还在咱们中华大地上!”
王忆干笑道:“应该还在,不过你说这是国宝?”
倒卖国宝,牢底坐穿!
这个常识他还是有的。
袁辉说道:“哦,我习惯性用国宝来称呼这些具有特殊历史意义的古董了,祈和钟工艺寻常算不上国宝,不过可以说是咱翁洲的市宝。”
“所以,它到底在哪里?”
王忆不答反问:“它到底值多少钱?”
袁辉靠在了椅子上,默默的伸出右手的食指
我在1982有个家 81.海米虾干有讲究(祝大家虎年虎虎生威)
面对袁辉凝重的面色和竖起的食指。
王忆当场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瘫在了椅子上:“一、一亿?!”
这下轮到袁辉倒吸凉气了。
“多少?一亿?”他整个人都要无语了,“王兄弟,你是不是对钱没有概念?一个明末的铜钟能值一亿?你以为咱是网红带货还是微商出货呢,动不动就几个亿几个亿?”
见自己猜错了,王忆缓过神来:“不是一亿啊?那是多少?别是一百万吧?”
他不是对钱没概念,是袁辉前面把这铜钟说的神乎其技,把他的期待感拉起来了。
袁辉翻了个白眼:“是一千万!”
“不过要是能处理一下上顶级的春季拍卖会或者秋季拍卖会,那或许价值能更高一些。”他又补充一句。
王忆多少有点失望:“一千万?这不多呀。”
袁辉无奈的说道:“王兄弟,一千万还不多?我跟你说老实话,我爹省吃俭用一辈子加上我从业几十年,现在为止身家才一千万左右!”
王忆指着旁边的小区说道:“不至于吧?这里别墅随便挑一套不得大几百万一千万?”
袁辉说道:“哪有这么夸张?你以为咱这里是钱塘城啊?这里独栋差不多一千万,但我住的是联排,不到700万,而且还是贷款买的呢!”
听他这么一说,王忆觉得也对。
一千万不是小钱。
主要是他看电视看小说看短视频,里面涉及到古董文物都是几个亿几个亿的往外扔价格,是这些不靠谱的经验导致他对古董行情产生误判。
后面敲门声响起,服务员继续上菜。
什么酒糟黄鱼、雪汁细眼梅童、脆皮龙鱼,菜的样式很花哨,能看出厨师功底厉害。
袁辉以为王忆不爱吃海鲜,给他点了烤肉。
“你尝尝他的大块烤肉还有烤猪肠,味道很不错,老板的秘制手艺。”他招呼王忆。
这店里的烤肉都是大块里脊肉和五花肉,想吃肥的吃五花肉,吃不了油腻就选里脊肉。
味道麻辣可口,香味馥郁,让王忆胃口大开。
这在82年是死活吃不到的美味了。
袁辉却没什么胃口了。
他刚吃过了虾干,虾干这东西没别的滋味儿就是个鲜。
有它的鲜味珠玉在前,袁辉对菜肴味道的要求难免高一些。
偏偏他点的这几道海鲜没有一道是原汁原味的,虽然厨师手艺高超,但每道菜都是用佐料搭配出来的花样菜,这样难免影响了海鲜本身的鲜美。
更重要的是王忆给他看了祈和钟的照片,这把他注意力都给拉进了手机里,现在别说只是几盘菜,就是饭桌上来一个海鲜女体盛他也没兴趣。
他催促王忆带他去看祈和钟。
王忆摆手:“这事不能着急,我答应老人家没经过他同意不把这铜钟的消息公布于众。”
袁辉说道:“这个我倒是理解,这种古董归属权不好定,一旦让政府发现可能一万块加一面锦旗给收走。”
王忆一愣。
对啊,还有这个隐患!
他旁敲侧击的问道:“你是说政府会把它收为国有是吧?但这不是五百块加一面锦旗吗?”
袁辉摆摆手:“你那是被网上一些信息加段子给糊弄了,政府没那么吝啬,会给一个不错的价格做补贴,但既然是补贴自然跟古董本身的价值不能比。”
王忆说道:“那完蛋了,难怪老人家死活不让我暴露消息呢,原来是有这个隐忧。”
袁辉凑上来说道:“这也不是不能操作的,咱们国家是文物不能交易、古董可以。”
“对国家层面来说祈和钟并没有很独特的文化意义,加上它是明末的物件,所以管制不是很严格。”
“而且这祈和钟有一点很妙,它曾经被小鬼子给抢走了,后来下落不明,那会不会是有爱国商人当时从小鬼子军官手里偷偷买走了呢?”
王忆看向他。
他微微一笑:“放心吧,这种古董只要不是流落到海外去,只是在咱们国家内部流转,那咱总有合情合理且不违法违规的办法来出售!”
“特别是现在很多商人喜欢给地区博物馆捐献流落民间的文物古董,如果从他们手里把古董转出去,那最后会交给咱们市博馆或者省博馆,这种情况下咱们都是在为国家古董保护事业做贡献,更不违法违规!”
王忆心里一宽,说道:“这就好,咱们可不能违反国家法律法规。”
袁辉给他了然的眼神:“都是守法公民,谁会为了一点钱去冒险?不信你看我税务app,我每年缴税都清清楚楚。”
后面他对王忆发起了更猛烈的攻势。
让王忆无论如何要带他去看看祈和钟。
王忆扛不住,只好擦擦嘴说自己吃饱了拎包跑路。
逃避可耻但有用。
袁辉郁闷了。
他提起筷子吃了起来。
越吃越郁闷。
最后他猛的起身拉开门去喊道:“老钟,你家今晚的菜怎么回事?”
钟老板快步上楼,问道:“怎么了?你喝醉了?”
袁辉没好气的说道:“喝醉个锤子,我没喝酒呢,这几个菜怎么回事?味道不行啊,你是不是给我用了死鱼烂虾做的?”
钟老板怒道:“少胡扯啊,我这里口碑你还不了解?”
不过袁辉的态度让他琢磨不定,便又补充一句:“要不然我试试菜?说不准是我厨师今天喝多了?”
他喊服务员拿来一双卫生筷挨个试了试,然后狐疑的看向袁辉:“你今晚是不是想吃白食?这菜没问题!”
“老板,会不会是这样?”服务员插了一句嘴。
“哪样?”
“辉哥你是不是刚才吃那个对虾干来着?”服务员问道,“就是我进来帮你们捡的那种虾干。”
袁辉说道:“是啊,上菜之前我当零食吃呢,你们这里又不提供餐前零食。”
服务员说道:“就是这个问题,老板,辉哥今晚带来的虾干品质很好,正经野生对虾,我上手看来着,闻起来味道真的好!”
老板狐疑了。
袁辉也狐疑:“你小子给我们俩和稀泥吧?”
他把虾干纸袋子打开。
老板抓起一把虾干低头细看,随即吃惊:“是好虾干,你哪里买的?这不光对虾干,还有滑皮虾干,确实是野生虾晒出来的,晒的很有耐心啊,完全太阳烘烤,一看就没上太阳灯。”
他又闻了闻:“对,正是木炭烤的。少见,你哪里买到这好玩意儿?这是古法晒虾干啊。”
袁辉没回答也问了起来:“你不是糊弄我吧?虾干还有这么多讲究?”
老板说道:“当然讲究多了,你不了解,我给你简单说说。”
“虾干都是熟东西,这个你知道吧?那它怎么熟的呢?这里面就有说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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