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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1982有个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全金属弹壳
“妈个巴子,这两年治安挺乱,水匪这些杂种死灰复燃了?领导给我准个假吧,我爹就是51年被水匪杀害的,有水匪出现,我必须得回去招呼我们杨家人办他们!”
“我也请假,王老师招呼我们吃了一顿好饭,他们队里碰上事了就是咱同志们碰上事了,我不能看热闹,我得回去发动我们的民兵小队去海上抓水匪!”
现场大乱,氛围大热。
七嘴八舌?
不,是七十嘴八十舌在嚷嚷,都要下午请假抓水匪。
孙诚一看群情激奋了,而且他也喝酒了,情绪容易受到蛊惑。
于是他热血一上头说道:“行,反正表彰会上午已经结束了,下午本来就是个开个研讨会,让同志们诉诉苦、表达一下诉求。”
“现在有水匪出现,那当前要务确实得抓水匪,可不能让他们再给人民、给国家制造出损失!”
“同志们别说话,听我说!”
有人上去扶着他站到了椅子上,他说道:“同志们,你们急切的心情我很理解,但是请冷静!”
“你们要请假回去抓水匪,这件事我支持,但我只能给你们半天时间,明天咱们不是本来安排了开展县人民医院的参观活动吗?”
“参观活动时间进行压缩,明天上午得回来参加研讨会,然后再进行人民医院的参观活动,怎么样?”
群情响应。
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
所有人的关注点便改成了:“水匪的船是什么船?上面一共几个人、都是什么人?”
王东峰说道:“是一艘运输船,吨位不好说,长度在二十五米左右,船上有一些箱子,用蓝色篷布盖着。”
“一共是六个人,都是小青年,操持着外地口音,长的都不高,大约一米六左右。嗯,然后有一个留着长头发、有一个是光头,还有一个胖子脸上有条疤、少了半片耳朵……”
听完他的介绍,一些赤脚医生便匆匆忙忙离去。
这是急着回去发动他们队里民兵去抓水匪了。
王忆见此大为眼热。
同志们太热情了!
他喊道:“同志们,不管咱们能不能抓到这些犯罪分子,明天中午参观活动结束还是在我们这里吃饭!明天好好吃一顿散伙饭!”
全县各村庄、各生产队几乎都有赤脚医生在这里,等于是全县基层组织都被发动起来了!
这下子真是热闹了。
这么多队伍组织一下就是去打平安县也能打得下来,他山本一郎绝对守不住!
王忆这边安排王东美报警,又把王东峰留下给治安局描述犯罪分子的情况,然后他带上两个轮值当保安的民兵急匆匆要回生产队。
结果这一出把所有人的斗志都给挑起来了。
人是从众的!
服务员、厨工甚至厨师和学徒都拎着家伙什出来了,有拿剔骨尖刀的有拎着砍刀的还有人抓着一把斧头:“王老师,走,回去抓水匪!”
王忆说道:“你们别闹,你们老老实实的在这里上班,抓水匪的事轮不到你们出手。”
老厨师米老头说道:“打击水匪恶霸,人人有责!这是5、应该是52年的口号!”
“水匪既然出现了,那不管是谁都有责任去抓他们,否则让他们流窜在海上,指不定有多少人遭受他们的迫害!”
王东美说道:“对,王老师,米师傅的话是真的,建国后咱们外岛的规矩就是,海上出现水匪恶霸,那就要全员上阵,打击水匪恶霸人人有责呀!”
王忆问道:“噢,这样呀,那刚才赤脚医生们积极的回去发动他们生产队的民兵小队,不是因为吃了咱们的饭而报恩,他们把这事视为理所当然?”
王东美摇摇头:“两方面原因都有吧。”
“以往政府确实提出了打击水匪恶霸人人有责的口号,但从七几年的时候开始,海上真出现了犯罪分子,多数人还是不会管的,现在都靠政府来管这种事。”
“今天这么热闹的场面,我已经得有二十年没有碰见了。”
他想了想又说:“对了,这也跟咱们生产队的名声有关。”
“咱们生产队现在又是帮助其他队打井又是去放电影的,这肯定有些关系,有些生产队承过咱们队里的情,有些生产队是后面需要咱去打井或者放电影,所以才会踊跃的给咱们帮忙。”
王忆说道:“总之给咱们帮忙的人够多了。”
“反而餐厅的人不够多,你们得小心,军事上有个战术叫声东击西,说不准是有人故意吸引我们全员出动去出海,然后来餐厅进行打劫呢!”
“这样,大家伙留下上班,这满屋子的残局还得收拾呢,另外准备一下晚上的生意还有明天中午的酒席,明天中午咱们还要请赤脚医生们好好吃顿饭呢——账记在生产队上头!”
他没时间跟众人啰嗦,转头骑上自行车就走。
王东峰是摇橹过来的,王忆可不想摇橹回生产队里,太耽误事了。
他想雇佣一艘机动船送自己回天涯岛,结果他一出现好几个船老大主动打招呼:“王老师,怎么回事?你们队里碰上水匪了?”
王忆说道:“对,所以我赶着回去看看怎么回事……”
“上我的船。”一个船老大扔掉手里旱烟卷的烟屁股跳上船去,王忆跟着上船,他立马发动机船出发了。
天涯岛上现在人来人往。
码头空了,天涯二号、天涯三号等船只全派出去了,这肯定是去寻找水匪所驾驶的运输船了。
王向红在码头上吸烟,看到王忆后冲他招招手。
面色凝重。
王忆跳上码头问道:“现在什么情况?有没有消息?”
王向红说道:“打听到一点消息,有人看到这艘船拖着咱们的木头船往沪都方向去了,我估计着他们作案后也是会去沪都,那里人多船多,乱!”
“反正跑不了他。”寿星爷愤怒的用拐杖敲码头,“在海上抢劫了咱们的鸡鸭想跑?”
“海洋没有个能躲能藏的地方,他们能跑到哪里去?跑到沪都去?跑到沪都一样能抓他们!”
“沪都也是咱们人民的天下!”
王忆疑惑的问道:“他们跑向沪都方向去了?咱们这里隔着沪都不近,那么大的一艘运输船,跑一趟要费的柴油可不少!”
“他们抢了咱们一共五百个鸡鸭,这能值多少钱?他们值当往沪都跑吗?”
王向红说道:“可能顺路呢?本来就要去沪都的,看见咱们的鸡鸭后动了歪心思,就想着顺道抢了鸡鸭赚一笔横财。”
王忆摇摇头:“正常跑船的肯定不敢赚这样的横财,而且他们还抢了咱们一艘船呢……”
他犹豫了一下,说道:“那队长你先坐镇这里,我回去一趟,恰好我手头有点事,我暂时忙活忙活然后再过来。”
王向红挥挥手示意他随意。
王忆转身就走。
他准备回22年查一下相关信息。
按照22年的历史进程,天涯岛在82年没有集体养过鸡鸭、跟杨会也没有关系,那他们不会被抢劫。
可问题是这伙抢劫犯是亡命之徒啊,抢鸡鸭还抢船,他们甚至还想着杀了杨会来着,所以杨会才冒险跳入海里逃跑。
否则杨会不会跳海的:
大冬天的海里风浪又大水又冷,哪怕杨会是老水鬼也吃不消,这种天跳海后半小时找不到路过的船或者是可以取暖的岛屿,那人就要栽在海里了!
既然这是一伙亡命之徒,王忆寻思着他们在22年时空的八十年代肯定也做下过大案要案,在网上或许有些痕迹。
或者他可以找饶毅帮忙联系治安员在内部系统里查一查,看看能不能查到点消息。
就在他踏上山路的时候听到码头上传来喊声:“是咱们的船吧?是咱的船吧?”
王忆回头看去。
海上西北方向,有一艘船乘风破浪而来,它后头还拖着一艘船,这艘船上浓烟滚滚,像是着火了!
这样他走不成了,急忙回到码头。
王向红把望远镜递给他,凝重的说:“是咱们的天涯-0121,娘的,船被人点燃了,什么意思?是那伙水匪点燃的吧?”
一艘机动船拖着天涯-0121木船回来,开船的是相公岛的项满银。
项满银开船靠近喊道:“老班长,这是你们的船是吧?在那边海上看见的,这船被人放火了,我想着应该是水匪点燃了故意要毁尸灭迹吧?”
渔船是渔家人的命根子。
看着自家的船被人点燃,虽然火并没有烧的很大、又被扑灭的及时,如今只是船头船尾被烧穿成黑炭,可王向红和社员们还是心疼的连连骂娘。
寿星爷咬牙切齿的骂道:“这些杂种竟然烧船,他们是白匪军作风呀!以往还乡团和白匪军才能干这种坏事!”
也有老汉骂道:“这些坏种、这些坏种!我说他们肯定是白匪军的后人,上梁不正下梁歪,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崽天生会打洞!”
一直沉默的坐在沙滩上看海图的小爷王真刚收起海图快步上来。
他仔细看过燃烧过的渔船后,脸上表情波澜不惊,很冷静的询问项满银:“项队长,这船是在哪里发现的?”
项满银指着西北方向的海域说道:“往那边得有个二十公里吧,那边有个松柏坳,这船就被扔在了坳里面点了火,火不大,我看着主要是松柏坳里……”
“把船扔在了松柏坳里然后点了火?”王真刚反问一句。
项满银说道:“对!”
王真刚立马说道:“这伙罪犯没去沪都,他们肯定是返程了,他们肯定是躲起来了!”
王向红看着他问道:“小叔你也想到了?”
王真刚点点头说道:“刚才送过来的消息是他们故意布下的迷魂阵,他们拖着船往沪都那边行驶,这样肯定会被人注意到,消息传回来让咱们误以为他们要去沪都。”
“然而中途他们把船塞进了松柏坳,那里面有通在海里的大山洞,船是被藏在山洞里点燃了,他们想要烧掉这船,还想着用松柏坳的特殊环境来藏起烟雾。”
“但他们失算了,现在吹北风,松柏坳山洞开口向南,所以风吹不进去,空气不够,船燃烧的不激烈,最终让项队长给发现了。”
王忆顺着他的思路分析着说道:“他们烧了咱们的船后毁尸灭迹,让咱们误以为他们已经拖着咱们的船去沪都了,实际上他们是找地方藏起来了。”
“因为此时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
王真刚点头说道:“给庄局长打电话吧,得靠他发动人民群众以拉网式方法寻找这伙犯罪分子!”
王忆讪笑道:“可能用不着麻烦庄局长了,如果赤脚医生们言而有信,现在咱们县里的渔民和民兵小队已经开始拉网搜寻这伙人了!”
他把今天会餐的结果讲解给众人,也把赤脚医生们听说了生产队遇上水匪后的反应说出来。
王向红欣慰的笑道:“好,太好了!”
“都说改革开放了、大包干了,人都往钱看,但我看着咱们人民群众一没变心二没变节,他们依然是祖国戍守海域的人民兵!”
后面不断有船到来。
都是得知王家生产队遇到水匪遭难了,前来助拳帮忙的。
他们问清楚了怎么回事后,立马根据王向红的指示分方向开始巡逻海上。
王向红激动的说道:“这叫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领袖同志说的对,要把敌人搞的少少的,朋友搞的多多的!”
也有人嘀咕道:“这下子咱们欠了不少人情。”
王向红说道:“值得、非常值得!咱们该请客就请客,该给人家报销油费就报销油费,同志们仗义来帮忙,这份大人情咱们必须要领啊!”
寿星爷笑道:“祥鸿说的对,现在这外岛还有哪个生产队能有这样的面子?人民群众自发抓水匪,这是能登上报纸的大事!”
时间不算长。
下午三点半左右,王忆回来还不到一个小时,一艘木体机动船驶来了,船上有人使劲挥手:“王老师、王队长!抓到了、我们抓到人了!”
聚集在码头上的人‘噌’一下子全看了过去。
机动船头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汉子意气风发扶着船头掐着腰,后面有几个汉子押着人出现在两侧。
王忆不认识这汉子,兴奋的叫道:“我原本以为,吕布已经天下无敌,没想到有人比他还勇猛——这位同志是哪个生产队的人?”
王向红眯着眼睛看,他也不认识。
队里人听说水匪被抓来了,扶老携幼纷纷赶来,这样才有人认出船头的人说道:“这不是泽水公社陆家冲的那个赤脚医生陆报安吗?”
王忆一听这是赤脚医生,那这是他的同志啊!
陆家冲的船靠在码头上,陆报安先行下船,王忆跟着王向红上去跟他握手,连连道谢:
“陆医生、各位同志,辛苦了,你们辛苦了!”
“陆医生,这次真是靠你们了,没想到你们这么快把人给抓到了!”
船上的几个汉子是陆家冲的民兵,挎着枪、押着人,昂头挺胸非常骄傲。
陆报安笑道:“巧了,真是巧了,活该我们该立下功劳,这伙人竟然开着船进了马草岛!”
“马草岛那边杂草长得多长得高,周围又没有居民岛,还真是个适合藏大船的地方。”王向红点头说。
陆报安说道:“是,要不我说巧了?今天恰好我们队里有人要去马草岛割草回来晒了当柴火。”
“然后她们过去一看,怎么有一艘大船进了草里?怎么还有人割草盖在船上?”
“我们的社员警惕性很高,当时还不知道海上闹水匪的事,她们以为是不是碰上敌特了?”
“于是她们回来一说,我恰好当时也准备领着人出去帮忙找水匪了,这样我一听我判断出来——这就是水匪在躲藏呢,没想到他们胆子很大,抢劫之后没有逃跑去翁洲或者沪都,而是想要藏我们泽水公社那里!”
一个民兵兴奋的帮腔说:“报安哥分析出来后先没有打草惊蛇,他赶紧让人去把我们民兵队留在岛上没出海干活的几个人发动起来,我们拿了枪驾驶小船偷偷靠近了马草岛……”
“当时他们傻乎乎的还在割草呢,哈哈,笑死人了!”
“是,我们小船最后突然加快速度,我们举着枪喊‘不许动、投降不杀’,结果吓得他们赶紧举起手来!”
大家伙都在笑。
太开心了。
只有那几个水匪在流泪。
他们知道自己的命运,牢底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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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匪上岸,二话不说,先吊锤一顿!
这是外岛的规矩。
王忆看着几个小青年被打的嗷嗷惨叫,心里有些不忍,他们还是孩子啊,别放过他们!
他也上去踹了两脚。
专门朝腚沟子里踹!
这些人是亡命之徒,他们抓了鸡鸭后一边跑路一边全给放血了,要不是杨会跑的快那也会被放血。
而且杨会是真的命大,他当时为了逃命而跳海是有生命危险的,能活下来全靠运气好碰到了一艘渔船并且发现了他的求救。
运输船还在马草岛。
船比较大,陆家冲的人不会开这种船,就安排了社员上去看着,没敢去动这艘船。
一时之间,码头上氛围相当热烈。
大家伙热情的吊锤这些水匪,同时热情的招待陆家冲这些人。
陆家冲的民兵们也很高兴,将抓捕行动翻来覆去的说:
“别看这些杂种现在老实了,他们一开始很牛逼,船上有枪,好几把步枪……”
“真是危险了,要不是我们陆家冲隔着马草岛近,了解马草岛的情况,偷偷的用小船去靠近了他们突然出现俘虏了他们,那今天肯定得一场血战……”
“形势很危急、绝对危急,他们其实提前发现咱们了,这家伙想上船去拿枪,幸亏二哥你枪法行,一下子给他打掉帽子把他们给镇住了!”
“练、平日里都得勤学苦练!二哥都是怎么练枪的?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到了关键时候一抬手,‘啪’的一枪他该有就有、该没有也得有……”
二哥是个削瘦的汉子,有人给他尊敬的递上一杯热茶,他哆嗦着手接过了茶杯。
王忆有点怀疑他当时开枪威慑这些犯罪分子的时候,是不是手抖给走火了?
社员们可没人怀疑,他们如饥似渴、津津有味的听着陆家冲民兵聊天,后面不少人、不少船闻讯而归,这些人又得听陆家冲民兵聊抓捕过程。
于是民兵们喝着热茶、吃着炉子现烤出来的花生栗子说的是口沫横飞,并且说着说着,这段抓捕行动就带上了一点玄奇色彩:
“一般人绝对没法成为那个、那个奇兵,我们陆家的了解马草岛,知道摇橹怎么走才能无声无息钻进草堆里……”
“有杀气、当时绝对有杀气,其实我一早就看出马草岛不对劲了。真的,不信你们问我们妇女主任,我跟她说来着,今天马草岛那里不对劲,鸟不敢下窝,有杀气啊……”
“他们这几个人有点邪门,我估计着会气功,当时抓他们的时候有个家伙张开嘴冲我吹了口气,我感觉我心口窝不得劲……”
“二哥那一枪太及时了,隔着二百米一枪干飞了他们一顶帽子,下一枪就是瞄准了他们眼睛了,一枪上去说打左眼不打右眼,肯定能留下一张好皮子……”
不断赶来的人不断的听,听的连拍大腿连呼过瘾。
大胆带着民兵回来了,他们去听过陆家冲民兵的话后羡慕不已,上去又对这些人一阵拳打脚踢:
你娘的,你们这些杂种真是太坏了,为啥不去我们防空岛躲藏啊?
王忆暗地里找王向红,说:“队长,你会开的船多,找个人去把咱们的运输船开回来吧。”
王向红说道:“等等县里治安局的同志吧——等等,你说什么?把咱们的运输船开回来?”
王忆说道:“对呀,你看咱们的船被他们给烧毁了,俗话说得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毁船赔船啊,他们烧了咱的船,那把他们的机动船赔给咱们不是很正常吗?”
王向红听的一愣一愣。
不是要有法可依、有法必依吗?
大胆听后说道:“对,那是咱的运输船了,赶紧带回来,正好咱干砖窑厂还缺一艘运输船,现在船不是上门了吗?”
“还是给咱们送货上门的。”王忆奸笑道。
他和大胆对视一眼,然后一起奸笑。
王向红琢磨一下,觉得还是先把船开回来看看情况,于是他找了项满银,项满银是驾驶小能手,一般的船都能开。
项满银出发后,治安局的船过来了。
庄满仓亲自带队来调查这件事,然后他上了码头后还没说话,先看到几个鼻青脸肿、光屁股的青年被推搡上来。
“这这这?这就是那六个抢劫犯?”他很吃惊。
这么快把人抓到了吗?
王忆笑道:“对,他们就是那六个抢劫犯和‘杀人未遂犯’!”
后面的屎盆子必须得给盖上!
庄满仓咂咂嘴,表情复杂:“我这刚准备过来打听一下案情,结果案子结束了?”
王忆说道:“要不说庄局您是神探吗?”
庄满仓失笑道:“你小子揶揄我啊?我还没有办案你,你们这案子已经告破了!”
王忆说道:“这不是显得您破案如神嘛!”
庄满仓给他一拳。
确定了,这小子就是在揶揄自己!
不过案情这样确实简单了,罪犯已经抓到了——这年头农村里压根不会严谨的讲究是什么‘犯罪嫌疑人’。
在渔民们看来,受害人指正他们、他们船上有赃物、有枪械,那他们就是罪犯了。
当然他们确实是罪犯。
杨会得跟着治安员们回去一趟进行调查和举证,另外被宰杀的鸡鸭和被抢走焚烧的渔船也要带回去,这都是证物。
治安局还准备把运输船带回去,寿星爷‘适时’出面喊道:“庄领导……”
“哎哟,寿星爷你瞧你,你以往都叫我小庄,怎么今天还喊我叫领导了?是我破案不及时惹着您了?”庄满仓客气的说道。
寿星爷说道:“不是,我是跟领导你公事公办。”
“你看这些坏分子又是杀我们的鸡鸭又是烧我们的船,鸡鸭是饭、船是饭碗,他们是要逼死我们、逼死我这样的老百姓啊!”
寿星爷说的悲愤不已。
毁船这种事对渔民来说无法接受。
庄满仓安慰他说道:“寿星爷您放心,国家和政府一定会为你们生产队做主,一定不会放过他们这些犯罪分子!”
寿星爷说道:“我相信国家相信政府,但咱们现在说的是赔偿问题,他们抢我们的饭、砸我们的饭碗,这事不能就那么过去吧?啊?不能啊!”
“他们得赔偿!”
“我听说他们有一条船?虽然我们看不上外人的船,可没办法了,看他们那个穷酸样,恐怕穷的也就剩下那条运输船了,就把那条船赔给我们生产队吧!”
庄满仓赶紧说这不合法律法规。
然而寿星爷才不讲法律法规!
他一挥手,队里的老头老太领着孩子出来跟庄满仓闹了起来,一哭二闹三打滚。
庄满仓见此很无奈,只好先收队准备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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