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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如果自己在这次劫持中出了意外,那且不正好除去了这块绊脚石?
“对寒宫雪而言,的确如此。”他睁开眼,转过头看向她,眼眸里有着他读不懂的东西,“你难道不清楚自己在虞国的地位?”
好象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她却一无所知,“你说的对,我失忆了,很多事并不记得。”
“真的是失忆吗?”他灼灼的逼视着她。
玫果喉咙一紧,哽了一下,“当然是。”
“好,我就当你失忆。”他的视线紧紧锁着她的眼眸,“虞国女皇虽然夫侍如云,但没生下一男半女,无奈之下将自己两个妹妹虞瑶和寒宫雪的女儿封为公主。”
玫果在得知姨娘不能生育时,便已想道为什么自己和寒宫钰在虞国会是公主而不是郡主。
夜豹慢慢的接着说下去,“虞瑶和女皇却是同父同母的嫡亲姐妹,而寒宫雪却是女皇同母异父的,所以说纯正的血亲也只有你一人。”
“如此来说,寒宫雪更该想除去我才对。”
“没错,她是想,但有女皇偏爱虞瑶,给予了她约束寒宫雪的办法,所以只要女皇尚在,寒宫雪便奈何不了虞瑶,而虞瑶怎么能舍得为了寒宫雪手中的纳兰氏而舍了亲生女儿?何况这次说不定还是削弱寒宫雪势力的好机会。”
他娓娓道来,玫果却越听越心惊,她虽然知道皇家不可能有风平浪静,但总是没能把自己母亲和皇室的斗争联系在一起。
“可是我母亲离家多年,音信全无……”
“音信全无只是对某些人而言。”他的眼神柔和起来,“其实你是无辜的,只不过被这个身份所累。”
“你为什么要得到纳兰氏?”玫果并不指望这个问题能得到答案,也不过问来试试。
不想过了一会儿,他却道:“一来是受人之托,二来是为了将纳兰氏收在我的旗下。”既然拉开的战旗,向寒宫雪讨要纳兰氏,那接收纳兰氏也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受何人所托?”她见他并不相瞒,思绪越发的活跃,想知道更多。
“恕在下难以相告了。”他总算知道了拒绝。
“如果纳兰氏不肯归于你旗下,受你差遣,你会如何对待他们?”玫果最担心的就是纳兰氏族人会落到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命运。
“这不是郡主所能过问的了。”他温和的双眸暗沉下去,罩上一层寒气,
玫果心里‘咯噔’一声,脑海里浮现出慕秋儿时扑在老人尸体上咬着唇哽咽的样子,心阵阵揪痛,她不能再让纳兰氏出了虎窝,又再进狼穴。
地下王朝的手段狠毒也是出了名的,她不敢肯定他们会善待不肯顺服们的纳兰氏族人。
坐直身,暗藏了支毒针在掌心中,“我和你谈个交易。”
夜豹笑了,打量着坐得端端正正的她,“你只不过是我的一个人质,我与你没有交易可谈。”
玫果对他话中的轻视之意并不以为然,淡淡的笑道:“正因为我是你手中的棋子,所以才有资格和你谈。因为你必须保证我的安全,你才有资本换取纳兰氏。”





俊男坊 第202章 毒针
夜豹盯着玫果看了半晌,看出她刻意平静背后的那抹不肯定,突然转过头哈哈大笑。
玫果被他笑得有些迷糊,同时仅存的那抹侥幸也随之瓦解,对付这样的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含混过关,“喂,你别笑。”
他睨视了她一本正经的小脸,笑得更张狂。
玫果皱起眉头,往前坐了些,伸长腿踢踢他的腿,“喂,你笑什么?我是认真的。”
他收了笑,也坐直了身子,眼神也变得认真了,“你认为我还不能保护你的周全,或者还能防不了你自杀不成?”
玫果秀眉一挑,不愧是让各国首脑头痛的人物,自己只是刚露了个话头,对方已经猜到了自己的意图,“你当真这么自信?”
他眼角带笑,虽没有直接回答玫果的话,但眼中透出的自信已不容人怀疑。
“那我们不防打个赌?”玫果将手撑不露痕迹的轻放在曲起的膝盖上,毒针针尖抵住掌心。
他警惕的扫视了一眼她的周围,能确定她身上并没有匕首等利器,视线最后落在了她的发钗上,“你最好别做任何尝试,我不介意将你绑起来,也防万一。”
“我只赌一柱香的时间,我赌一柱香的时间内,你没办法看住我,可以伤了自己。”玫果唇角上翘,眼眸里尽是挑畔。
对于这么一个自大的人,这无疑是一个激将法,对方定不会输了这口气,答应她的赌注,如此一来,她就必胜了。
不料他的黑如寒潭的眸子瞬间黯淡,“我不会赌。”
玫果微微一愣,没想到他完全不加考虑的就拒绝了,难道他没有一般男人那样的好胜之心?
“你不敢赌,你怕输,地下王朝的宫主输不起这个颜面。”语气中透着轻蔑。
“这与我的身份并无关系,你就当我不敢赌也好,输不起也罢,承你怎么想。”
“为什么?”玫果没想到自己会失算。
“我不能让你受一丝一毫的损伤。”他的眼眸里的认真让玫果迷惑。
她清亮的瞳眸猛的一颤,从容的浅笑有了一丝分裂。
做为他的人质,绝对不可能希望她有什么事,但只要她不死,四肢健全,他便可以交差,根本无需对她这般小心。
他的视线无意中扫过她放在膝盖上的小手,刚刚转开,脸色突变,快速的扫回定格在那只白嫩的小手上。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欺身上前,抓住她的手腕。
玫果筱然一惊,没来得及躲开,已被他紧紧箍住纤细的手腕,翻转过来,那支毒针犹自刺在她小巧的掌心上。
毒针附近的肌肤已显紫黑,边缘处的黑色正慢慢扩散。
夜豹满是焦虑和气愤的瞳孔瞬间缩小,拨出毒针抛出窗外,狠狠的瞪着她,“解药。”
玫果本想等毒性完全发作,再与他谈条件,没料到这么快被他发现。
不再装模作样,收去笑,回缩着手,想挣脱他的束缚,冷然道:“这毒只要一柱半香的时间不解,我便命赴黄泉,你可以拿我的尸体去和我母亲交换纳兰氏,不过对宫主你来说,多条人命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解药。”夜豹不理会玫果的冷嘲热讽,暗沉着噪音低声怒吼,握住她手腕的手因为愤怒更加用力。
玫果咬牙忍着手腕上的痛,死劲挣扎,“放手,我们谈谈。”
“解药。”他提高了声量,将她拖到身前,眼里的怒火象是要将她灼化。
“如果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我自然会解毒,我并不想死。”玫果不肯示弱的与他对视,眼里同样没有一丝回转的余地。
他寒酷的眼眸陡然变窄,将她按倒在榻上,厉声道:“我再问你一次,解药。”
玫果被他按倒,心里闪过一抹慌乱,曲起脚踹他,“你要做什么。”
他避开她的脚,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顿时令她动弹不得。
她又急又怒,拼命扭动着身子,想挣出身来,“你想做什么?难道地下王朝的宫主就会做欺负女人的勾当吗?”
他冷哼一声,将她两支小手捏在一支大手中,拉过头顶,摁在榻上。
他想在自己身上寻到解药,而不是对她有非份之想,心下略安。
屈辱随着怒意迸发,颤声厉喝,“你住手,你这是君子所为吗?”
“我早跟你说过,君子是对人而言,对你,没有君子可言。”他语音中也是怒意不减。
当他的指腹擦过那片柔软时,也是一荡,忙略缩开手,但仅是一瞬,仍自顾在她怀中寻找解药,动作再没有一丝犹豫。
他将她怀中之物尽数掏出,只有一柄白玉小发梳和一盒小巧精致的胭脂盒,以及一个小小的医药包,再没有别的事物。
丢开小发梳,仔细观摩着那个胭脂盒。
看过她洁白的素颜,这些日子来,从不曾见她摆弄过胭脂之类的女儿东西,心存疑虑。
盒子一侧有一个小小的按钮,轻轻地按,盒盖自然弹开。
一阵淡淡的甜香飘入鼻息,里面的胭脂做得极为精致,但却看不出异样,顺手丢开了。
“你这个混蛋,我要你住手。”玫果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男人活活撕了,这几日积累起来的好感化为乌有。
撑起上身,顺着身下曲线玲珑的娇驱下看,最后停在了她的腰间。
玫果暗暗心惊,身体略为僵持。
他不再多想,伸手去解她的腰带。
“你够了。”玫果忍无可忍。
他只是满含怒意的瞥视了她一眼,手上不停的抽去她的腰带,剥开她的衣衫。
露出短小的肚兜无法遮掩的雪白肌肤。
柔美的娇驱如风中雪莲般在空气中轻颤。
他的视线浏览过她柔若无骨的玲珑曲线,满含怒意的眸子随之一黯。
玫果已感到他的强势,任自己怎么叫喊,他也不会停下。
咬住唇瓣,别开脸,强忍着心里的愤怒和屈辱,被他捏缚着的小手,紧紧拽住手下的羊绒。
他收敛心思翻开她外衫,果然见她纤细的柔滑的腰间系着一条金丝细绳,细绳的一侧有一个小小的荷包。




俊男坊 第203章 解药
放开被他紧紧捏住的手腕,打开荷包,里面装的竟只有数支长短不一,泛着不同色彩的针,显然这个荷包是专门用来装各类毒针所用的针包。
夜豹深邃的眸子里闪过失望,犀利的目光如刀锋般这剜向正翻身坐起,紧紧拉住衣襟,对他怒目而视的玫果,“解药呢?”
玫果被他的震怒惊呆了,愣看着他,不知他到底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是在他眼皮底下伤了自己,令他没了面子?但如果仅为了面子,他眼里的心疼该如何解释?
他明知她有解药,以他们这样的绑匪与人质的关系,大可淡然处之。
他暴怒中没忽视掉他掌上毒素蔓延的有多快,这一会儿功夫已到了手腕,收紧的双眸,隔着面具也能感觉到他皱在一起的眉心,再次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自己,迫使她无法回避自己的视线,怒喝着,“解药。”
玫果被他的怒吼声惊回了神,深吸口气,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挤出脑海。
尽自己所能的平静的直视着他盛怒的眼,“还有一柱香的时间,你有时间考虑和我谈谈条件。”
他将视线从她一副视死如归的小脸上扯开,看向她手腕上仍在上升的紫黑,眼眸不断变化,瞳孔不断的收缩,放开,再收紧,最终暗叹了口气,“你要什么?”
刚才已经搜遍了她的身体,没能找到解药。
而这玫果虽然看似柔弱,但他知道她有多任性。
虽然他知道她并不愿死,但她说出的话,却是不会妥协,哪怕当真搭上了性命。
玫果一只手紧紧抓住衣襟,防止身上的衣衫被他拉来扯去的,再次露出更多的肌肤。
见他妥协,眼角上扬,洋溢着一抹得意劲,朱唇轻启,“用我换出纳兰氏后,如果他们不肯归于你座下,听你差遣,你不能勉强他们,更不能伤了他们。”
她停了停,认真的观注着他的眼,这双眼是她唯一能看到他表情的窗口,不见他有什么异议才又接着道:“当然如果他们自愿臣服于你,我绝不会干涉。”
他眼里闪过诧异,抬起头,“你就为了这个?”
“是。”玫果坚定的点了点头。
“没有其他了?“他仍不敢相信,她用生命做筹码,就为了他不强迫纳兰氏。
“没有了,只要你答应,我会配合你,换出纳兰氏。”她脸上没有一丝犹豫,如果他将换取纳兰氏的筹码压在她身上,只要自己肯配合,绝对能加大胜算。
他握住她的手腕的手,不觉中捏的更紧,玫果痛得额头上渗出冷汗。
其实她即使是不这么,他也不会勉强纳兰氏,“你当真这么在意纳兰氏?”
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纳兰氏就算脱离了寒宫雪的掌控,处境仍十分险恶,如果没有一个坚强的后盾,最终还是会被再次捕捉回去。
所以他们要生存,就得有一颗大树来庇护他们,而地下王朝绝对是他们最好的选择,所以他不担心纳兰氏不会投靠他们。
玫果坦坦然的点了点头,“是。”
这么极端的事都做出来了,也没必要再矫揉造作,遮遮掩掩。
“我答应你。”他话语中透着隐忍的怒意,半眯着的窄长眸子里闪烁着酸涩的刺痛。
玫果崩紧的小脸终于舒展开来,露出淡淡的笑意。
她相信能做这样一个宠大组织的首脑,定是个不会随便失信于人的人,轻轻扭动了一下手腕,“你捏痛我了。”
夜豹这才放开了她的手腕,“解毒,如果你再玩什么花样,我不会客气了。”
“刚才也没见你对我客气。”玫果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失言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娇俏的面颊上浮起了酡红。
他眼眸里的寒冰也随之融化,手指间还残留着抚过她肌肤的滑腻感。
刚才只急着寻找解药,并没多想,现在却是回味无穷,看着她的眼神也灼热起来。
玫果的要求得到了满足,怒气也消了不少,再加上自己失言,窘迫难安。
侧开脸不敢看他,“我要穿衣服。”
他扫过她身上零乱不堪的衣衫,和她羞红的粉脸,呼吸陡然一紧。
单手握成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对她身体的渴望,背转身,却不离开船舱,强压下体内情愫的萌动,冷然道:“你动作快些。”
她身上的毒未解,他难以安心。
虽然她说距毒发有一柱香时间,但终难免有意外发生。
玫果手掌已经麻痹,也知道毒性正在发作,如果不及时处理,终难免留下祸根。
也不再耽搁,一边快速理好衣衫,一边冲着他背影嘻笑,“放心,我怕死着呢。”
他冷哼一声,怕死?知道怕死,还会拿生命做赌注。
“麻烦你给我点酒。”
穿妥当了衣衫,玫果长透了口气,虽说这层衣衫并不结实,但穿戴整齐总能让她感到有安全感。
瞪着眼前欣长的背影,想着他刚才对自己的无礼,这气就不知打哪儿出。
视线慢慢落在被他抛到木榻一角的荷包上,黑白分明的大眼瞬间一亮,总得给这无礼的家伙吃点苦头。
“酒?”他微微一愣,回过头,睨视见她正跪趴在木榻上,一只手正伸向那个荷包。
也不见他如何动作,玫果眼前已失了荷包的踪影。
抬起头,夜豹正拿着那个荷包,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另一只的手心,“还在磨蹭?”
玫果白了他一眼,不甘心的爬起来,“我这解药要用酒做引子。”
夜豹伸臂取下挂在墙上的酒袋,抛给她。
玫果不舍得又看了看他手中的荷包,想赏他一支毒针的打算只怕是落空了,爬到书案边,翻过一个茶杯,倒了小半杯酒。
烈酒的浓香扑鼻而来。
夜豹紧紧盯住玫果,很想知道她到底把解药藏在何处,刚才几乎剥光了她的衣服,也没寻到解药的影子。
玫果哪能不明白他的目的,撇了撇嘴,索性大大方方的满足他的好奇心。
抓过散落在一边的胭脂盒,小心的打开。
夜豹越发的睁大了眼,难道这小小的盒子中尚有夹层?




俊男坊 第204章 吸毒
刚才他也留心查看过这个胭脂盒,并没发现有夹层可以存放他物。
盒内的胭脂做得极为精致,由五个花瓣组成的一朵梅花,每个花瓣均是不同深浅的红色,可以根据不同的衣衫颜色搭配不同色的胭脂。
夜豹看她摆弄这些女儿家的东西,皱了皱眉,但不愿放过她的一点举动,耐着性子看下去。
玫果用指甲盖挑了大约米粒大的玫红色胭脂,抖进装了烈酒的茶杯中,又挑了半粒米粒大小的大红胭脂,混进茶杯,盖好胭脂盖,放在桌上。
端起茶杯,摇了摇,将两种粉沫完全融化在酒中。
夜豹好奇的看了看桌上的胭脂盒,已然明白,根本不是这小盒内还暗藏什么暗格,而这胭脂就是解药。
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女儿家的心思真不是他一个大男人能猜到的,解药也能做成胭脂的模样,也难怪他在她身上找不到解药。
玫果皱紧秀眉,将融有胭脂的烈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火辣辣的滚进小腹,一股热流在小腹处化开来了。
全身顿时融融软软,说不出的舒服。
酒气上涌,顿时绯红了脸,头也有些晕眩,揉着额头,睁大眼盯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的高大身影,“你这是什么酒?这么厉害,你是不是有意捉弄我?”
“对不起,我没有淡酒。”他视线不离她的手掌。
过了片刻,果然见她手腕上的乌青之色慢慢淡褪下去,恢复了原有的雪白。
他出奇不意的抓住她的手。
玫果虽然晕眩,但神智却是清醒,被他再次抓住手,用力回抽,却没能抽动。
刚按捺下去的怒气,再次升起,再加上有酒意上涌,哪还有惧怕之心。
挥掌就往他身上招呼过去了。
他也不避让,由着她打,只是将抓住的小手摊开,察看她掌心针孔处。
玫果一掌击在他手臂上,如同拍在了一根石柱上,不见对方有丝毫动弹,自己的手却痛得象要断得一般。
甩了甩发红的小手,再打又怕更痛,这么算了又不甘心,小手握成拳没轻没重的往他手臂上,胸前乱砸。
他对她的粉拳头全然不理会,看着她手掌上的乌青色聚到针孔附近便不再消失,皮肤下还有一个隆起的小包。
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乌青色消褪,反而有慢慢扩散的迹象。
抬脸看向仍在往他身上胡乱发泄的玫果,“这余毒如何清?”
玫果正在使横,哪里肯理他,只是一味的胡闹,“不要你管,反正死不了了。”
夜豹瞪着她的眼里的寒意越来越浓,最终没了耐性,将她拖倒榻上,用身体将她压住,令她动弹不得,取下面具,凑上嘴就往她手心处吸去。
他的呼吸拂过她的手心。
玫果只觉手心一痒,打了个伶仃,顿时清醒了两分,惊呼出声:“不可。”
他停下了,侧脸看向她。
“这毒刺入肌肤,有药可解,但只要吞进一星半点,便无药可解。”玫果晃了晃越来越重的头。
“那这余毒如何清除?”他试着挤了挤针孔处,根本无法挤出一点毒素。
玫果抽出手掌,放到唇边。
尚未触及唇瓣,又再次被他抓住。
他想也不想的扳开她的手指,对着针孔处吸去。
“不可以。”可是等她惊叫出声,为时已晚,他已将她掌心里的毒素吸在口中,侧头吐到榻下。
玫果面色惨变,心脏顿时收紧,颤声道:“千万不要吸气,小心毒素随唾液被吞服。”
夜豹只是淡淡的睨视了她一眼,又往她手掌上吸去。
丑陋的脸颊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那双眸子却异常的明亮。
如此好几口,他吸出的血才没了甜腥味,血色也转成鲜红,那只小手也恢复了白皙,再不见丝毫黑色。
玫果的心一直提在噪子眼上,见他吐出最后一口鲜血,忙抽出手,推开他。
他顺势坐了起来。
玫果一骨碌爬起来,抖着手,斟了一杯酒,又挑了些与刚才所用的相同的粉末融进酒中,递给他,“用来濑口,记住不能漏下任何地方。”
夜豹此时也感到口腔内麻痹不堪,也知道此毒厉害,更是暗恼玫果做事极端,竟下这样厉害的毒来威胁于他。
看向她的眼眸里越加没了温度,接过装有药酒的茶杯。
她接连斟了七八杯酒,反复问他嘴里是否还会麻痹,直到他摇了摇头,才长吁出口气,疲软的坐倒下去,拉着袖口拭去额头和面颊上的汗水,“你吓死我了。”
他眼里堆积的千年寒冰慢慢融化,嘴角扯动凹凸不平的面部肌肤,露出个似类笑的表情。
如果换作平时,定然会觉得他面目可怖,但这时玫果却觉得他这笑十分的可爱,“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么做,差点没命。”
如果她当时再醉得厉害些,没能察觉他要为她吸毒,等她酒醒了,摆在她身边的就将是一具尸休,那后果不堪设定。
虽然恼他为了搜寻解药,对自己不敬,但她绝不会为这事恨到想他死去。
再说如果他死了,自己只怕也没办法再活着回去了。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用这么毒辣的毒?”他掩去笑,神情变得凌厉。
“我自己有分寸。”玫果对刚才之事也是后怕,吃饭时,她见船夫有饮酒,又见墙上挂着酒袋,才决定用此毒,只是没料到他的酒如此之烈,竟能让她几乎一杯倒,差点误了吸毒之事。
他冷哼一声,开了门,要往外走。
“我的荷包。”玫果见他从桌案上拿起荷包却不还她。
他转过身,当着她的面将荷包放入怀中,“在你离开前,这东西由我保管。”
她突然被劫,小金弩留在了辇车里,身上也就这些毒针是她保命的东西,哪里肯被他拿去,“我的东西,为什么要让你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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