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外经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布川鸿内酷
“叶墨没告诉过你这是痋术吗?你可真走运,痋术是古滇国流传下来的秘术,当今天下叶墨是唯一的传人了,看起来他找到接班人了啊。”道姑说。
“你说的是白胡子爷爷?”阿洛愣愣说。
道姑愣住了,抬起头看着天空,眼泪婆娑,双手举起大叫道:“苍天啊,叶墨哥哥你怎么变成糟老头子了,老娘我对你倾心了几十年,你怎么对得起我这颗为你跳动的芳心……”
我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刚才紧张的气氛突然变的荡然无存。
我一笑道姑突然停了下来,脸色再次阴郁了下来,瞪着我问:“你姓什么?”
“俞。”我实话实说。
道姑脸色一变,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又问:“你那医术是从哪学来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反问道。
“不说我也知道,能融得了三尸虫血胎的普天之下只有上古的外经医术,你又姓俞,十有**是神医俞跗的后人了,今天真是赚大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哈哈哈,走,我帮你们把宿主体内的毒血清除了,然后你们带我去找叶墨哥哥。”道姑眉开眼笑的说。
我有些震惊,这道姑不仅对阿洛的控虫术了解,也对我的事这么了解,老爹还说是家族秘密……
“你到底是谁?”阿洛很不给面子站那不走。
“嘿嘿,等以后慢慢在告诉你,现在要先救下宿主,虽然她现在没事,可用不了多久又会怀上鬼胎,周而复始,直到她死去,三尸虫哪是你们说融就能融的?”道姑不屑道。
这道姑似乎并没有恶意,我对她的身份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还有你,外经的医术怎么能随便显露,要是被仇人知道了你就麻烦了!蠢货一个!”道姑指着我骂道。
“仇人?”我纳闷了一下。
“这事说来话长,改天再说,现在赶紧去找宿主。”道姑说完就自顾自在前面走。
我和阿洛相互看了一眼,都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幕有些难以置信,这道姑又喜怒无常很古怪。
“先回去再说吧。”阿洛说。
我们两个只好跟上了道姑,一路上道姑没再说话,我对刚才的经历有些疑惑,于是问道:“刚才我们是不是看到了幻觉?”
“幻觉那是下三滥的手法,我这是魇术制造出来的幻术结界,要不是我知道你们的身份不简单,你们早掉进幻术结界再也出不来了。”道姑说。
“仙姑,你到底是什么人啊?”我问。
“仙你娘啊,我叫金晓,叫金姐。”道姑回过头瞪了我一眼。
我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
“她不知道和白胡子爷爷是什么关系?”阿洛小声对我说。
“刚才听她的话好像是恋人,白胡子爷爷多大了?”我问。
“七八十岁了,怎么可能有这么年轻的恋人,做孙女都还嫌年轻。”阿洛说。
“我觉得她跟白胡子爷爷的关系不简单,好像不是坏人。”我说。
“她伤害无辜的素芳大嫂是好人吗?”阿洛反问道。
他这一反问我也皱起了眉头,确实,眼前这个道姑金晓身份神秘,而且身怀魇术,是不是好人还很难说,魇术我曾在一些古籍当中看到过,是太古时期的巫术,以幻和梦为载体害人,在唐朝的时候魇术非常流行,之后便逐渐没落沦为了杂耍,真正的魇术早消声灭迹没有传人了。
我们返回了吴家,王猛和唐莺很担心我们,看到我们回来才放心了,他们看到我们跟道姑同行,都有些诧异。
吴灿更是拉着金晓哭诉,让她还一个正常的孩子。
金晓不耐烦的喊道:“那个谁谁赶紧把人给弄开!”
王猛上去把吴灿给拉开了,接着金晓又把我们全给赶出来了,关上门说是要清除素芳大嫂身上的三尸虫毒。
我和阿洛对金晓还有怀疑,生怕她又害素芳大嫂,于是我们猫在窗边透过缝隙偷看,只见金晓取下竹藤筐,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通体翠绿的玉香炉,玉香炉里飘溢出如雾如气般的轻烟。
素芳大嫂躺在床上紧紧抱着孩子战战兢兢的。
“小妹妹,你用不着怕,我是来清除你身上毒素的。”金晓说完露了个媚笑。
素芳大嫂喘着气在微微的发抖。
我就纳闷了,素芳大嫂明明比金晓道姑大,可她还叫素芳大嫂小妹妹,我正想着问题的时候阿洛小声说:“刚才我们就是吸了这个玉香炉里飘出来的烟,才产生了幻觉。”
这时金晓口中念念有词,那玉香炉里的轻烟像是感受到了一股吸力,开始朝着素芳大嫂的鼻孔和嘴巴飘去,素芳大嫂吸入了轻烟马上就失去了知觉,金晓取出了针灸包,从里面取出细长的针,开始对素芳大嫂进行医治。
“她也会医术啊。”我在心里嘀咕了句。
不多一会素芳大嫂全身就被扎了有几十根针,我突然看到被针刺中的地方,一缕缕一丝丝的轻烟顺着针又飘出来了,然后飘回了玉香炉!
这一下就形成了循环,玉香炉的烟飘进口鼻,接着从针刺中的身体部位飘出飘回玉香炉,好神奇!
黄帝外经 第16章 鬼婴小安
大约一刻钟左右金晓才收了玉香炉把门打开了,素芳大嫂缓缓醒转,脸上也有了血色。
“大错已铸成,这孩子我是救不了了,你们得去找叶墨。”金晓说,她的说法跟阿洛的不谋而合了。
此时金晓又把我拉到了一边,凝重的说:“你叫俞飞是吧,有些事不是一时半会能说清楚的,我们金家跟你们俞家很有渊源,合适的时候我会跟你说,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你们去找叶墨,到时候我会跟上你们。”
“渊源?”我嘟囔了一句。
“你记住我说的话,这一路上尽量不要走城市,走的越偏僻越好,而且不要轻易显露自己的医术!”金晓说。
她的态度跟在树林的时候简直是天壤之别,我不知道她这话到底有什么含义,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不像是危言耸听,于是我点了点头。
“乖,孺子可教也,哈哈哈。”金晓摸了摸我的头又大笑开了。
这道姑金晓真是一会一个变,让人很难琢磨,就在这时我看到金晓的鬓角像是悄无声息就变白了,我心中一颤很是惊讶。
“我该走了。”金晓说完就背起藤筐打算要走。
阿洛拦住了金晓阴着脸说:“把话说清楚在走,你为什么害人,为什么要练三尸虫,又跟白胡子爷爷什么关系,不然把你带去找白胡子爷爷害了他怎么办?!”
“小王八蛋连你金奶奶也敢拦,你活的不耐烦了吧。”金晓厉声道,紧接着媚眼一扫语气又缓和了,咯咯一笑说:“看你长得挺英俊的,算了,就透露一点吧,那个俞飞你也出来。”
金晓把我们叫到了门口的树下,接着把这事告诉了我们,原来金晓道姑是个老太太!今年已经八十三岁了!
她藤筐里的那个玉香炉是二次培育三尸虫的器皿,三尸虫能喷出致幻的雾气,是她发动魇术的最主要帮手,她也是靠三尸虫的雾气来常驻青春,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老化一次,需要很长的时间来重新修炼,所以她每年都要找宿主培育三尸虫,并且一定要是孕妇,孕妇体内的胎儿刚投胎,阴阳混沌,能跟贯通阴阳的三尸虫血胎形成互搏,如果不是这样普通人很难抵御三尸虫的阴邪,三尸虫还没成形宿主就一命呜呼了,这次要不是我插手,素芳大嫂就算顺利生产,用不了多久又会怀上鬼胎,直到被折磨死为止。
“这么说来素芳大嫂是自然怀孕的?”我问。
“废话,怀孕是男女之间的事,我怎么能帮上忙,素芳一直怀不上是因为吴灿身子虚了,也许是功夫不到家吧,哈哈哈。”金晓说着就大笑了起来,接着说:“一年半前我凑巧经过,注意到她怀上了,所以找她做了宿主。”
“金婆婆,你也会医术吗?”我好奇的问。
“他娘的,一会仙姑一会婆婆,跟你说过叫金姐了,你找死啊!早知道你们在外面偷看了,以为我不知道啊!”金晓翻了个白眼都快气炸了,她气呼呼了一阵又缓和了语气说:“谈不上医术,只会针灸。”
金晓的喜怒无常让我大开眼界,不过有一点我记住了,她很爱美,只要不戳她的痛处就没事了。
“那你跟白胡子爷爷是什么关系?”阿洛问道。
“我们既有关系又没有关系。”金晓似乎想起了往事望着天空出神。
“什么意思?”阿洛问。
“老娘没时间跟你们说这么多了啊,呆会变老就丑死了,是不是你们负责啊!小兔崽子,你们害我宿主没了,只能用针灸暂时控制住等下一个宿主了,我能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你们,你们还相信我会害叶墨吗?!”金晓双手叉腰说。
的确,我对金晓已经没有怀疑了。
“喂,你们在干嘛啊。”王猛此时跑了出来。
“我真该走了,再见了小弟弟们,给你们留个纪念。”金晓说完就在我和阿洛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
王猛看到这一幕惊呆了,金晓想了想也亲了王猛一口,王猛顿时瘫软的靠到了树上捂着胸口呆呆道:“不行了,我心跳好快。”
“哈哈哈哈。”金晓的大笑声悠远的传来,我们转头看去她已经走出百来米远了。
“好恶心。”阿洛抹着脸颊上的口水嘀咕了句就进屋了。
虽然金晓长得漂亮,但一想起她骨子里是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我顿时也觉得恶心了,不过看到王猛沉浸在陶醉的状态中我也懒得解释了。
虽然事情得到了圆满的解决,但新的问题又来了,要带上鬼婴去虫谷最大的障碍就是如何照顾他,我们几个压根就没这方面的经验,最麻烦的是鬼婴只喝血,这一路上上哪去搞那么多的血给他喝?
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会最后把目光全都集中到了唐莺身上,她是我们当中唯一的女孩子,心思细腻,照顾鬼婴的任务非她莫属了。
王猛出主意说:“我们每天一人放点血凑起来给他喝,血会再生的,再不行去医院偷血包,反正饿不死他就行了。”
王猛的主意不错,于是我们就这么定下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收拾好准备上路了,素芳大嫂心如刀割哭的我心都碎了,悲伤莫过于母子分离了,更何况素芳大嫂怀胎十六个月,这才刚出生就要分离,自然是舍不得,这种感情只有当过母亲的女人才能体会了。
素芳大嫂给鬼婴戴上了虎头帽,手腕上带上了小铃铛,又准备了拨浪鼓、奶瓶、尿布、小衣服等用品。
我们几个聚在一起割开手指放血,阿洛说先不要给他喝那么浓的血,用水稀释了给他喝,以免他养成习惯,以后对血的需求量越来越大。
我们把用水稀释了的血装进奶瓶,让鬼婴抓着自己吸,鬼婴虽说刚出生,但实际上有半岁了,自己抓个奶瓶已经不成问题了。
“俞医生,这孩子是你救下的,你给他取个名字吧,我想他的时候也好念叨念叨,他爸还在生气不愿出来送孩子呢。”素芳大嫂眼泪婆娑的说。
“灿哥是不忍心离别啊。”王猛说。
我想了想说:“这孩子一出生就命运多舛坎坷,我希望他这辈子能平安,就叫安字吧。”
“吴安?小安,好好好,这名字好。”素芳大嫂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我们让孩子坐到了阿洛的竹篓里,竹篓镂空能透气,没什么问题,鬼婴小安抱着奶瓶猛吸,倒也很安分。
“他好可爱啊。”唐莺看着戴着虎头帽的小安说。
可爱是可爱,但也可怕!
素芳大嫂依依不舍的抹泪,又送出去了老远,最后在我们的视线中成了一个点,竹篓里的小安像是玩起了拨浪鼓,这一路伴着拨浪鼓的声音我们离开了大坑村。
我谨记金婆婆的叮嘱,专挑穷乡僻壤的地方和山路走,不过问题又来了,越是穷乡僻壤的地方病人就越多,有些东西一旦上了瘾就很难戒,比如治病,那种成功治好病人所带来的成就感无可比拟,况且家族悬壶济世的使命我一直也记着。
离开大坑村的当天下午我们到达了伊川县,我们的计划是一路南下先到湖北的襄阳。
我们走的是山路,傍晚时分,眼看天色要黑了,我们打算先找个村子弄点吃喝休息一晚,就在我们要下山的时候突然山路边的林子里传来一声枪响和男人的惨叫。
我们很清楚这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意味着什么,杀人了!
黄帝外经 第17章 元阳朝露
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竹篓里的小安突然“哇”的一声就哭起来了,声音真他妈清脆嘹亮,我们又不敢去捂他的嘴,怕被咬了。
他这一哭直接就把我们卷进了这件事,林子里如果真有杀人的,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以防万一跑出来杀人灭口,要么仓皇逃走!
唐莺赶紧拿拨浪鼓哄小安,小安这才安静了下来,除了刚才那声枪响和惨叫外四周突然出奇的安静,等了一会后我提议进林子看看,唐莺有些担心,阿洛皱了下眉头便自顾自进了林子。
我们进了林子,发现一个男人倒在林子的一块空地中,胸口上很大一个伤口,一把猎枪就握在他的手上。
“自杀?”王猛嘟囔了句。
“不对,自杀的人一般都有心理准备了,怎么会发出那样的惨叫声?”阿洛说。
我跟阿洛的想法一样,可环顾四周也没有其他人的踪影,就这么一会那人要跑也跑不了多远,我让王猛拿着男人手上的猎枪四下找了找,但没找到人。
“他还没死!”唐莺试探了一下男人的鼻息说。
我一看,这男人的腹部还在起伏,果然还没死,见此情景我动了救他的心思,虽然金婆婆提醒过不能随便显露外经医术,但这里是荒山野岭,就算显露也不打紧,同时作为医生见死不救就等于没有医德,那跟家族使命悬壶济世也背道而驰了。
我放下医药箱,阿洛马上明白我想干什么了,伸手搭了下我肩膀说:“他是什么人、什么事都没搞清楚,不要救!”
“气息非常虚弱了,如果不救马上就会死。”我说。
“你做什么我无权阻拦,我也不是为了让你尽快去云南,我是就目前的情况而说的。”阿洛说。
“我是医生,难道我们眼睁睁看着他死?”我反问道。
我们两个彼此看着对方足足有十来秒,最后阿洛松开了手,我也不耽搁了马上从医药箱里取出东西准备手术。
我让王猛扛着猎枪去林子边上看动静了,以免被人打扰。
这猎枪使用的是散铅弹,伤口面积很大,还正好打中了心脏部位,导致心脉受损血流不止,情况紧急必须马上止血!
外经册子上说控制心脉的血流就要封住手厥阴心包经上的十八个大穴,需要点穴手法,但册子上根本没有记载点穴手法,我一时犯了难。
就在这时阿洛蹲了下来,从竹篓里取出了一个纸包,他打开纸包里面是一些晒干的褐黄色草药,阿洛把草药放进嘴里嚼烂,又吐在了伤口上抹平,没一会伤口的血就止住了。
我想起阿洛在洛阳是卖草药的,身上带了许多的草药,没想到这会派上用场了。
草药在伤口上瞬间就把血液给吸收了,没一会伤口就停止流血了,阿洛把草药刮除又给包了起来。
他的举动让我很好奇,问道:“这什么草药?用过了还包起来干嘛?”
“阴阳止血草,云南白药里的绝密配方,能瞬间缩小脉络凝固血液。”阿洛又指了指竹篓里的小安说:“这家伙闻到血腥味就骚动起来了,阴阳止血草吸了血,以后拿来给他当零食吃,总不能天天放血给他喝吧,你要治就赶快,阴阳止血草的功效有限,这人伤到心脉血流的太多了,一会就止不住了。”
我点了点头,赶紧让唐莺帮我戴上手套,唐莺左手提着煤油灯,右手按照我的吩咐从医药箱里取出剪刀、手术刀、手术钳等器械。
我剪开男人胸口的衣衫,手术刀开始在伤口上划动,挑出铅弹,男人因为感受到了疼痛身体时不时的抽搐一下,搞的我一阵紧张,生怕划到了大动脉导致大出血,那就麻烦了。
好在伤口并不是太深,我很快就把铅弹全部取出来了,缝合经络之后我问:“阿洛,再拿点阴阳止血草来。”
“没了。”阿洛说。
我愣了一下,这下麻烦了,刚才阴阳止血草的功效已经差不多了,心脏是人体的中心,流向心脏的血非常多,就像一个水泵,血压很大,伤口虽然缝合,但并不是很密,血压一旦过大很容易崩开,到时候也会大出血!
就在我没了主意的时候唐莺乌黑的大辫子突然在我面前晃了一下,我一下就想到办法,于是赶紧让唐莺剪一部分的头发下来,唐莺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办了,接着我又让王猛去找来了个破罐子,把头发熬成了黏糊糊的膏,头发乃血之余,也是特效的止血药!
头发熬好后我就涂到了男人的伤口上,血瞬间就给止住了,我也稍稍松了口气,至少男人不会马上就死,不过还不能完全松懈,如果就这样包扎还不行,伤口很容易出现感染发炎现象,到时候也是白治。
“干嘛还不包扎?”唐莺问。
“没有消炎的草药还不能包扎。”我摇了摇头说。
“对不起,帮不上忙了,我也没消炎的草药。”阿洛木然的说。
王猛扛着猎枪转了一圈又走回来了,他身上被树叶上潮湿的水分打湿了一片,我又想到了外经册子上的一种消炎药——元阳朝露。
朝露倒是好弄,就是树叶上的露水,今天天气阴沉没出太阳,这片林子又潮气大,露水现在还有,不过元阳就难办了,虽然我、王猛、阿洛身上现在就有,可要取起来就又尴尬又荒唐了。
元阴、元阳是人体最重要的阴阳二气,天地万物皆应阴阳而生,道教亦有采阴补阳、采阳补阴之说,元阳乃人体阳气的根本,通俗一点说就是男人的精子!
我把唐莺给支开了,然后三人凑到一起商量了一下,阿洛听完后嘴角抽搐了一下没有吱声。
王猛神情怪异的盯着我说:“你让哥现在怎么弄出来给你?你自己也有,躲到林子深处自己采一点吧。”
我们三个都有些尴尬,就在我无奈打算自己跑进树林采的时候王猛一下就拉住了我,支支吾吾的说:“好像不用采了,我裤衩上就有,干了的能用吗?”
“什么情况?”阿洛诧异道。
“昨天那漂亮道姑亲了我一下,我昨晚梦见跟她在黄河里一起洗澡了……然后在睡梦中身体一酥就有了……”王猛憨笑道。
“赶紧脱下来给我,阿洛你去树叶上多弄点露水来,然后把裤衩泡到露水里。”我说。
“慢着,这事儿你们要是敢跟唐莺说我就跟你们没完!”王猛瞪着眼说。
“行了,赶紧吧。”我催促道。
王猛这才钻进了树林脱裤衩去了。
元阳朝露弄好后我贴到了男人的伤口上,然后拿纱布给包扎了,直到这时我才瘫坐到了地上抹着额头的汗。
“你们三个刚才支开我说什么呢?”唐莺好奇的问。
“没,商量下该怎么安置这男人,他现在还昏迷不醒,我们把他治好了丢在这里也不行。”我尴尬的说。
“哦,要不今晚我们就在林子里过夜吧,反正早上经过镇上的时候买了帐篷、睡袋了。”唐莺说。
现在这情况也只好这样了,我们扎好了帐篷就把男人抬了进去,然后吃了点干粮就各自钻进睡袋休息了。
夜里树林里的风很大,穿过林子的时候发出一阵鬼哭狼嚎,帐篷也被吹的发出抖动的声音。
帐篷里点着煤油灯,我睡的模糊,隐约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铜铃声,我还以为是小安手上的小铃铛,我惺忪的睁开眼朝小安看去,他在竹篓里睡得正香呢,这时我猛然发现了异样,那个受伤的男人呢?他怎么不在帐篷里!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可能还能行走自如啊!
黄帝外经 第18章 扶乩之术
我赶紧把大家都叫醒了,大家得知情况后也很吃惊。
帐篷外的风很大,那铜铃声越来越清晰了,我们赶紧跑出去一看,顿时被眼睛看到的情景惊呆了。
树林空地半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拉满了红绳,将空间切割成了好多块,每条红绳上遍布着铜钱和小铜铃,铜铃上又贴着道符,风一吹铜铃就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在这午夜的树林中听来格外的空幽。
被我救过的男人站在红绳外,右手扯着红绳,原来所有的红绳全操纵在他手里!
“黄帝外经医术果然神奇,也不枉我以身试术,你一定会后悔救了我,哈哈。”男人露着诡笑说。
我心中有些骇然,这人居然开枪打自己来试我的医术,这也太冒险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且他一开口就提到了黄帝外经,似乎对黄帝外经很了解。
我皱了皱眉,脑子里突然闪过金婆婆提醒我的话,心顿时沉了下来,这人来者不善!
“看吧,我早说过不清楚底细之前不能随便救人。”阿洛面色凝重的说。
“你扯红线搞对象啊,你是什么人?”王猛从帐篷里拿出了猎枪对着男人。
“他是茅山上清派的道士!”唐莺扫了一眼道符说。
“嚯,没想到这黄毛丫头居然认得我的身份,不简单,贫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茅山上清焦昌龙是也。”男人正色道。
“你这符咒上盖着上清大洞的印,我在古董店里见过拓印的印章,这不是明摆着是上清派的道士吗?”唐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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