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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帝外经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布川鸿内酷
焦昌龙尴尬了一下,随后微微一笑道:“那也不简单了。”
“别跟他废话了,只要敢害我们老子一枪崩了他!”王猛将猎枪瞄准了焦昌龙。
“你就不怕我不救你,你会死吗?”我皱眉问道。
“连一个毫不相干的产妇你都救,我奄奄一息躺在你脚边你会见死不救?再说了这普通的猎枪想要杀死我谈何容易,我要自救容易的很,只不过是有心试你一试。”焦昌龙扬起嘴角邪笑道。
居然利用我救人心切的心态,真后悔没有听阿洛的话,我克制了下情绪问:“你跟踪我们?”
“要不是有金老妖婆在我早出手了,等了这么多年懂黄帝外经医术的人终于现身了!”焦昌龙冷笑道。
我心中一凛,隐约觉得这个焦昌龙对我医术的了解不会比金婆婆少,他甚至连金婆婆的身份也一清二楚,一个道姑一个道士,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你究竟想干什么?”我努力镇定下来问。
“交出你现有的医书,带我找到完整的真迹!”焦昌龙说。
“休想!”我说。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焦昌龙说着咬破手指将血涂于红绳尾端,接着单手结印,口中念道:“幽幽冥冥,众风乱玄,森罗邃幽郁,玉音响太和,鬼门开,杨羲扶乩之术!”
只听他念完红绳突然抖动,红绳上那些铜铃顿时响成一片,本来清脆的铜铃声一下成了心烦意乱的噪音,震的人耳膜都有点发麻了,我的耳朵突然耳鸣了起来,等耳鸣停下来那些铃声又变成了无数厉鬼的哀嚎哭泣在耳边萦绕,让人头皮发麻,脊背发凉,双腿发软,浑身更是完全使不上劲。
我感觉头昏脑涨喘不上气来,借着眼角余光朝旁边看去,大家都已经捂上了耳朵,王猛更是丢掉了猎枪捂着耳朵在地上痛苦的打滚。
“哈哈哈,杨羲祖师爷的扶乩之术岂是捂着耳朵就能躲过的?”焦昌龙放声笑道。
“阿……阿洛用虫……虫子!”我站立不稳一下瘫坐到了地上,阿洛也应声坐地含糊道:“不行啊,我浑身都使不上劲,脑子更是迷糊,召不出虫子来,他要你的医书,只要……只要不给他不会杀我们。”
阿洛的话倒是提醒了我,更坚定了死不交册子的信念,于是我干脆直接躺倒捂着耳朵了。
这铜铃声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很快我就感觉自己肌肉被撕扯一样的疼,身上的经络也胀的厉害,尤其是太阳穴那个位置经脉暴跳,非常难受。
我眼前冒起了金星,感觉下一秒就会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啊——。”就在这危急关头焦昌龙突然大叫了一声,红绳散落到了地上,铜铃应声落地,那叫人难受的魔音一下就解除了。
我们缓了半天才缓过神来,我定睛一看,小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到焦昌龙的脚边了,此刻正抱着他的小腿咬他吸血。
小安那两颗白森森的牙已经狠狠咬进了肉里,血液渗透了焦昌龙裤脚。
小安紧紧抱着焦昌龙的腿,无论焦昌龙怎么甩也甩不掉。
“小畜生,快给我滚开,啊,妈的好疼。”焦昌龙狼狈不堪,抬手变掌就要劈小安。
这时我的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抬头一看,大量的蜜蜂从四面八方疯狂的朝焦昌龙飞过去!
焦昌龙受到阻碍双手胡乱挥舞驱赶蜜蜂,对小安也下不了手了,我回头看去,是阿洛吹起了那无声的竹笛。
小安终于吸饱了血松开了手,满嘴是血的滑到了地上,捡起一个从红绳上脱落的铜铃在那摇,还摇的不亦乐乎,好像很高兴,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唤。
焦昌龙借此机会赶紧收了红绳,瘸着腿,驱赶着蜜蜂跑了。
我们看着坐在地上的小安哈哈大笑,真庆幸带上了小安,今天要不是他我们很可能遭了对方的毒手。
“多亏小安和你联手了,不然我们麻烦大了。”我说。
“有点侥幸,这道士很厉害,他只不过因为受了伤,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跑了,改天他养好伤再找上门那才叫麻烦。”阿洛说。
唐莺给小安擦了擦嘴,又捏了捏他的脸蛋嬉笑道:“我真是越来越喜欢小安了。”
“真奇怪,小安什么时候爬过去的,他这么小已经学会爬了啊,而且他还没受到铜铃声的影响。”王猛嘀嘀咕咕。
“小安本来就异于普通小孩,他出生就已经半岁了,他坐在我的竹篓里,我背着他能感觉到重量,他长的速度惊人,只是你们没注意,会爬了也不奇怪,他又有跟贯通阴阳的三尸虫血胎互搏经验,不惧这种声音也很正常。”阿洛说。
“那道长身上本来就有血腥味,又咬破手指,新鲜的血腥立刻吸引了小安,所以他就爬过去咬他吸血了,道长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们身上,压根就没注意到小安。”我补充道。
“他那铜铃声好吓人。”王猛看着小安手中摇的铜铃颤声道。
“听他说是什么杨羲扶乩术。”我想着焦昌龙念咒时说的话。
“扶乩术是上清派创始人之一的杨羲所创,是道教的占卜之术,能通灵,没想到被那臭道士演化成这种邪术了,那些声音应该是来自阴间的鬼泣声。”唐莺说。
“唐莺你连这也知道啊。”王猛瞪大了眼睛。
“我早就说过我从我爸那耳濡目染了很多杂学,哼。”唐莺冲王猛翻了个白眼。
我们稍作调整后便钻进了帐篷。
“原来你这些古怪的医术是黄帝外经里的。”阿洛看向了我。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必要瞒着阿洛和唐莺了,我把自己的事给说了一边,两人听后都很吃惊。
现在有一个问题让我一直想不通,老爹临死前说过外经医术决不可外传,否则大祸临头之类的话,金婆婆在大坑村树林的时候就说过“仇人”的话,在吴灿家的时候又提醒我不要轻易显露医术,那焦昌龙显然是在大坑村的时候关注到我的,难道他就是老爹说的大祸?是金婆婆说的仇人?
反正这一切似乎都跟俞家和黄帝外经有关,但其中到底有什么关系我还不明白,我想只有金婆婆知道了,等改天再见到她一定要问问清楚。
这里不能在留了,我们还是怕焦昌龙调头回来,于是稍作休整就收了帐篷,连夜开始赶路。





黄帝外经 第19章 隔墙听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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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莺素体芊芊,被焦昌龙那什么扶乩术弄的留下了后遗症,这一路上老是觉得眩晕想吐,可见那扶乩术的厉害。
我虽懂的外经医术,可册子上毕竟只是一些皮毛,有些病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治,一时没法,只好转向朝县城走,打算带唐莺到县医院看看。
王猛自从得了把猎枪,这一路上别提有多风骚了,经常拿出来对着小动物瞄来瞄去,我提醒他进了城要把枪收好,要不然被抓去坐牢就麻烦了,王猛拿了件衣服把枪给包起来,又在经过村子的时候偷了个鱼篓挂上,名其名曰渔具。
这次去县城我心里还有个盘算,金婆婆虽然说过越往偏僻的地方走越好,可那是在没有暴露的情况下,现在已经暴露了,焦昌龙都杀上门来了,相反往大点的地方走还有好处,人多他不敢轻易下手,同时我也做了个决定,从伊川县直接坐车到襄阳,尽快远离这个地方。
“为什么不直接坐车去云南?”阿洛对我的决定产生了疑问。
确实,就目前的情况直接去云南是最好的选择,可问题是我还没学会起死回生之法,去了马上就露馅,这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我已经感觉到白胡子爷爷、金晓婆婆以及焦昌龙之间似乎存在某种联系,而这种联系像是跟黄帝外经有关,焦昌龙已经盯上我了,如果滇南虫谷真是黄帝外经真迹的隐藏地,那么我就这么去等于直接把焦昌龙带到了外经所在地,俞家至宝落入坏人手里,我怎么对得起俞家的先祖?所以拖慢进程,刻意的东走西走也是有必要的。
我将情况分析给阿洛听,阿洛听后这才没了异议。
进了县城我们先是把唐莺送到了医院检查,我没见过那些西医的医疗设备,觉得很新奇,唐莺拍了个片子,片子出来后那骨架都清晰可见,让人很吃惊,后来我才知道那叫x光机。
医生指着片子说:“小妹妹你是不是练过气功啊?”
我们狐疑的看着医生,医生凝重的说:“五脏六腑都被震伤了,还有轻微的出血现象,需要住院治疗调养。”
“能不能不住院,开点药?”唐莺小声的问。
“不住院后果很严重,你家人呢?让他们来找我,你怎么受了这么严重的内伤?”医生愤愤道。
我知道唐莺不是担心钱的问题,她变卖老爹的古董现在是个小富妞,她是怕影响我们去云南的计划,我想了想说:“我是她哥哥,我们很早就没父母了,医生你开条吧,我让她住院。”
唐莺内疚的看了我一眼,动了动嘴想说话,不过在我点头之下她没有说出口。
唐莺住院后我们便在附近找了家旅馆,顺便也休整休整。
安顿好后我打算去补充点医疗用品,缝合线用的差不多了,阿洛说要去摆地摊卖草药赚路费,他不愿花唐莺的钱,他这一说搞得我很尴尬。
小安留给了王猛照顾。
等我回来的时候发现王猛居然睡着了,枪挂在床头,装着稀释血液的奶瓶在枪杆子上吊着,小安的一条腿被他用绳子绑在了床脚上,小安咿咿呀呀在奋力的去够奶瓶,偶尔能够到吸上一口,好可怜……
王猛竟然用这种方法来照顾小安,我一时火大把他给推醒了。
“干什么啊睡的正香呢,昨晚赶了一夜的路……”王猛翻了个身含糊的说,接着继续睡。
“小安把绳子解了爬上床了!”我想了想说。
“妈呀,别咬我。”王猛立即弹了起来,等他发现我在骗他后才瞪了我一眼。
“你没病吧,居然这么对小安?”我责怪了一句。
“大哥,不这么做怎么睡觉啊。”王猛苦着脸说。
“大胆!朕要微服私访有何不可,谁要敢拦拖出午门斩首!”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了一个老头沙哑的声音。
我和王猛一下就收了声。
我们住的这家旅馆很简陋,地板都是木板铺的,隔音差的要命,旁边房里一有什么动静听的一清二楚。
隔壁传来的声音口气很怪,感觉就像古时候的皇帝,我们一下就来了兴趣凝神静听起来。
“皇阿玛,您不能出宫啊,您要是出了宫,朝廷那不得大乱啊。”一个年轻男人浑厚的声音传来。
“朕听刘墉说黄河连年泛滥,沿岸百姓苦不堪言,朕身为大清江山的皇帝,岂能坐视不理?朕要亲自南下巡视黄河灾情,啊,快传御医!朕的头好疼哇——啊——。”老头说完就是一通乱叫,隔壁房里顿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但过了一会就没动静了,老头似乎是晕了还是怎么了?
我和王猛听得入迷,王猛小声嘀咕:“唱大戏呢?”
“嘘。”我示意王猛别打断。
隔壁又传来了声音。
“华医生,你看到了吧,我爸把自己当成了乾隆皇帝,县医院的医生让我送到精神病院去,我送去了,可他们也没看出什么来,我听人说你们华家人什么奇难杂症都能看好,这才托关系找到了华家,你能看出这是什么病吗?”年轻男人说。
“就症状来看像是神经紊乱性心智缺失症,简单一点说就是失心疯。”一个女医生甜美的声音响起。
“那你看是不是……”年轻男人说。
“要治病得请我爸,我是替他出来看诊的,我回去把情况反映一下,他要是接收我会通知你,他要是不接手我也没办法。”女医生说。
“好好好,那就拜托华医生了啊。”年轻男人恭维道。
隔壁传出了脚步声和开门声,那女医生像是要走了。
说到治病我又产生了兴趣,刚那女医生说是失心疯,失心疯是一种发狂的病症,主要的反应有登高而歌、语无伦次、脱衣乱跑、打骂砸物,虽然那老头说的话不太正常,但还是有条有理的,感觉不太像是失心疯。
我一时好奇想看看那女医生,于是故意端着脸盆出去打水,出来一看只不过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约二十岁的样子,她长发披肩,五官精致小巧,皮肤白皙娇嫩,长的很漂亮。
我心说这城里的女孩就是水灵啊,但我更感兴趣的是想知道这个华家是怎么治病的。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隔壁又传来了动静,我听到了那女医生的声音,他们要去治病了,我一时心痒难耐,于是趁王猛、阿洛睡着就偷偷出去了。
女医生在前面带路,年轻男人背着父亲在后面跟,这儿子大概三十七八岁的样子,父亲头发半白,像是有六七十了。
我远远的跟在他们后面。
大约走了十多分钟后他们在一所宅院前停了下来,这宅院很老式,有些年头了,跟周边的建筑格格不入,看得出来这个华家是守旧的大户人家,现在都八十年代了还住这样的老式宅院。
他们进去以后我就跟不进去了,好在有院墙可翻。
我刚爬上墙头就听到那老头在院子里大喊大叫:“放朕下来,大阿哥你这是要把朕带到哪去?!”
我缩在墙头上静观其变,老头在儿子背上挣扎,儿子只好把老头放了下来。
老头站定之后双手背后环顾了一下宅院,说:“是朕的临时行宫吗?大阿哥,咱们这是到哪了啊?”
儿子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回皇阿玛,咱们这是快到黄河边了,今天先在这里歇息。”
“好,哈哈哈,做得好啊。”老头高兴的大笑。
此时刮来了一阵冷风,我抖了一下,毛孔陡然间就开合了,皮肤仿佛开始呼吸了,没一会体内突然感受到一股阴冷的气流在乱撞,让人非常难受,我这是怎么了?
还没等我缓过劲来,就觉一阵头晕目眩,当下就摔落了墙头,疼得我失声叫了出来。
“谁在外面?!”那女医生听到了动静大喊了一声。
我想站起来,却发现全身无力,接着双眼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黄帝外经 第20章 华佗后裔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体内那股阴气仍在乱撞。
我扶着昏昏沉沉的头下床掀开窗帘看了看,发现我在华家的屋子里,一定是刚才那女医生发现我昏倒把我弄进来了。
我怎么会突然昏倒了?难道是扶乩术留下的后遗症?我突然想起在昏倒前曾有一阵恶寒的风吹来,这风从我的毛孔钻入体内,顿时就产生了一股阴冷的气流在体内乱撞。
正是这股阴风让我昏倒,为什么会这样?
我想着想着就想到了祝由术,当天我在古董店曾简单学习了祝由术里练气的法门,当时也是毛孔开启,皮肤仿佛开始呼吸,但感觉是神清气爽,而这次却完全相反,我一下就恍然大悟了过来,没错了,祝由术练气吸收的是大自然和周围的气场,达到与天地交融,按照这种推理,那么也就是说刚才在华家院子里有能发出这种阴冷气场的物体,我不知觉就吸收了它的气!
我随即盘腿打坐,按照祝由术练气法门练了一会,那股体内的阴气没一会就被重新吸收的气给克制住,不乱撞了。
窗外的华家院子寂静万分,院子的回廊上点着灯笼,气氛深幽。
我出了屋子打算去找找那阴冷气场的物体,可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也没发现这个东西,此时我注意到院子正屋里的灯光还亮着,想起刚才那对父子来治病,就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
“若兰,那对父子给送回去了吗?”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屋内传出来。
“爸,按照你的吩咐给送回去了,难道真的没有医治之法吗?这要是传出去我们华家的名声可就……”那个女医生的声音响起,原来她叫华若兰。
“不要紧,不丢名声,他这种病当今世上恐怕没人能治!”男人说。
“那老头到底得了什么病啊?”华若兰诧异的问。
“阴鬼上身!”男人正色道:“我还没说你呢,居然断错症,这压根就不是失心疯,平时我都是怎么教你的?”
“爸,你又没教我断这种阴症。”华若兰委屈的说。
“算了算了,你资质愚钝,根本不是学医的料,只可惜我没儿子,想跟你妈在生一胎的时候又碰上计划生育,注定我华超没有儿子了,唉。”这叫华超的男人长吁短叹了起来。
“每次都要说这个……”华若兰不快的嘟囔道。
“那是,想我们先祖华佗是何等风光,即便是放到现在那也是古代知名度最高的神医,被奉为外科圣手,是麻(合)醉药的鼻祖,想不到到我这一代要后继无人了,老子埋进棺材也死不瞑目啊。”华超哀怨的说道。
“爸,你又来了,你还这么年轻呐。”华若兰说。
原来他们是神医华佗的后裔,这让我吃惊不小,不过说起外科圣手哪轮得到华家,早在黄帝时期就已经有高超的外科手法了,应该是我们俞家的俞跗,至于麻(合)醉药那就更别说了,祝由术早在上古时期就是麻(合)醉药了,也轮不到华家,哼。
“对了,刚才你救回来的小伙是谁?”华超问。
“不知道啊,我看他是从咱家院墙上摔下来的,咱们华家慈悲心怀,看他昏了就给救进来了,还不知道他怎么了。”华若兰说。
“鬼鬼祟祟翻院墙,不是好人,我去看看。”华超说。
听到这里我赶紧缩回身子,打算蹑手蹑脚的开溜,我跑到院墙边正准备爬上去,突然身后传来华若兰的一声:“麻沸摄魂针!”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手上顿时感觉像是被蚊子叮咬了几口,定睛一看,十多根细如发丝的银针已经插在我手背上的各个穴位上,片刻间我的双手就麻木的失去了知觉,感觉手都不存在了。
“好大胆子!”华超喊了一声。
事到如今我只好转过了头来盯着这对父女,华若兰傲娇的看着我,似乎对自己的手法很得意,华超眉头深锁看着我,华超是个四十多岁留着山羊胡子的干瘦男人。
“你偷偷跟踪我女儿来华家,还翻院墙干什么?不要说假话,你手背上的银针可是浸有普天之下最厉害的麻(合)醉药,没有我的解药,这辈子可能双手就毫无知觉了,虽然血流仍在循环,手不会坏死,可是没知觉就跟残疾了没两样,你想清楚在说。”华超说。
“快说!”华若兰厉声叫道。
“是麻沸散吗?”我反问了一句。
华超脸色一沉说:“你偷听我们说话了?”
“无意间听到了。”我说。
“哼,你明明就是故意的,快说你到底是谁?!”华若兰不依不饶的叫道。
这华若兰看着挺水灵漂亮,可脾气就跟小辣椒一样火爆,一副傲娇样真让人光火,我偏不遂你的愿,就是不说,再说了我也不能说自己是看出华若兰断错了症,好奇来看他们治病的啊,华超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辈,我要是说来看他怎么治病,身份肯定瞒不住,于是我干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低头挤了挤眼,强行挤出两滴眼泪,一变脸就抬起头哽咽道:“兰兰,够了,真的够了,不要在演戏骗华叔叔了,我们的事迟早华叔叔会知道的。”
华若兰目瞪口呆,华超皱着眉扫了女儿一眼。
“我们搞对象都有半年了,你为什么不跟华叔叔说啊,我知道我家穷,你怕华叔叔不答应,所以一直不敢提,可纸始终包不住火啊,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如果愿意我回去跟我娘说说,让她找媒人来提亲。”我哽咽道。
“若兰,他说的是真的吗?!”华超恼火的看向了女儿。
“爸,你别听他……”华若兰涨红着脸说,我不给她机会说完不然就穿帮了,于是赶紧装模作样的放声嚎哭干扰她说话。
我这一闹华若兰气得直跺脚,华超愤怒的甩袖回了屋子,剩下华若兰眼睛喷火似的瞪着我,胸口在剧烈起伏着,不过她只生了一会气就扬起了冷笑说:“你直管继续演,你这双手是不要了吧?”
“不要就不要,谁怕谁,大不了我用脚!”我不客气的回道。
“你……!”华若兰都快气炸了。
“若兰,你让他进来,我有些话跟他说。”屋里传出了华超的沉稳声音,他似乎已经平静了下来。
“爸,你可别相信他说的,我跟他真没有……”华若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华超打断了“行了,我有数,你叫他进来。”
“快滚进去,我爸叫你呢。”华若兰龇牙咧嘴叫道。
我也懒得搭理华若兰了,起来就进了屋子,华超见我进来神色怪异的打量了我一眼,然后把门给关上了,接着又客客气气的请我坐下,还给我倒了茶。
“华叔叔,你这是?”我有些疑惑。
“咱们长话短说,我知道你在演戏,不过能在中了我华家麻醉针秘术后还有这样的机智和魄力,我很欣赏你,同时也看出你没有恶意,只是不想惹上麻烦想脱身。”华超说着端起茶喝了一口,接着说:“你学医的吧?”
华超果然不简单!
“你看错了,我不是学医的。”我摇了摇头。
“哈哈,你以为骗得了我?你体内那股阴气很不舒服吧?如果不是学医的,能懂得克制这种阴气,而且克制这种阴气的法门可不是普通的医术啊。”华超露着笑说。
同行之间果然还是瞒不住啊,看样子华超是想知道我是用什么法子克制住了阴气,该怎么说呢?
如果不说我这双手恐怕真的要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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