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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山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锴础

    “哎,马上就




第六章:求学路上
    东方刚起鱼肚白,陈子云在几个爷爷奶奶的陪送下,一路走到村口小溪边,准备向着武昌郡出发。

    此时还有十几天就要到开春,那是武昌书院招生的日子。南郡虽说挨着武昌郡,但是石头村却在南郡最边缘的地方,隔着两三百里路,就是日行二三十里路也要十天才能到。山路多艰,耽搁路程是绝对可能发生,所以提前几天是必要的。

    此时未到开春,卯时多露且凉,一路上几个爷爷奶奶不停地跟陈子云说着要照顾好自己的话。

    张承德给了陈子云仅有的十两金子和半块玉佩。告诉他,到了武昌书院,把玉佩交给一个叫郭时风的人,金子则要藏好,不要给别人见到,以为急用。

    六子早在村口等着他们。

    陈子云往回望着几个目送他离去的老人家,心中无奈。

    人生在世,又有谁能事事如愿呢大多数人都是身不由己。

    村口的小溪,小溪旁的大树,几位慈祥的老人,还有家中的小院子。这些美好的事物,仿佛在此刻定格…

    ……他走了,离开了那个养育他的地方,有着家人关怀的地方…走在一条自己选择的路上,心中虽有彷徨…但脚步坚定!

    ……

    “子云第一次出远门吧”

    就在陈子云思绪飘飞的时候,旁边传来了六子的声音。

    六子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身高差不多六尺,皮肤黝黑,品相敦厚,是王四的孙子辈,十几岁的时候跟村里第二批离村的人去到了武昌讨生活,后来碰上茶楼掌柜,见他机灵,招来做上了小二,一做就是几年。刚好前段时间回乡探亲,准备开春出发。王四找到他,让他带上陈子云上武昌郡城,只是跟六子说陈子云是去武昌投亲的。

    陈子云拱手道:“是啊,多谢六子哥哥带上我。”

    六子咧着嘴说:“没事,都是一个村子的,互相照应,应该的。要是肚子饿了,就跟六子哥说,我这干粮多,路上寻点野味果子,不怕被饿着。”

    石头村的人,从小就跟着大人上山打猎,熟门熟道。只有陈子云像个小媳妇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就是摇头晃脑死读书。

    自从陈子云受伤之后不跟村里的小孩玩,别的小孩以为他记仇,搞得大家都不好意思约陈子云玩耍,正好遂了他的意,他虽然才九岁,灵魂加上前世却是已经二十大几了,虽然不表露出来,但总不能整天跟一群小屁孩待在一起。

    一路无话……他们可不是去郊游,而是要徒步赶两三百里的路,其中有山路有水路,能省一口力气是一口,加上陈子云年幼虽说是乡下孩子,但一天下来走二三十里路也是累的他怀疑人生。

    好在习惯是个好东西。几天下来,山路他们一天走不了十几里,但是官道却是好走,也是慢慢地跟得上六子的脚步,这样下去平均一天二三十里十天赶到武昌郡城没什么问题。

    一路已过石头山,夷道县,他们没有进县城。而是一路向东直奔武昌郡。

    路上偶尔六子能捕到几只野兔来烤,虽说没有味道,陈子云吃的很不习惯。

    但是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也顾不得许多了。

    六子边啃干粮边说:“前面就是渭河了,过了渭河再有几十里地就到武昌郡城了。入城之后子云你告诉我你投奔的亲戚住在哪里,我送你过去。”

    “六子哥,到了渭河之后,我们怎么渡河是找个商船跟着过去还是合租个渡船”

    六子满不在乎道:“租个渡船就行,过渭河的人多,不用等太久,找商船的话,一样要给银子,虽说少了些,但他们可不按我们的时间过河。六子哥这几年在茶楼打工存了点银子,咱两个船费要不了多少铜钱,没事。”

    吃完后又是一路跋涉,陈子云记得翻过了三座山,走了三条官路,他们没地图什么的,全靠六子的一些记忆和方向感,日出赶路,日落歇息,很好认路。在古代,百姓中很少见路痴和没有方向感的人



第七章:匪遇上兵
    “哈哈哈。郭武兄弟,我说这船夫不像好人吧,不过这厮也不算笨,知道安插几个内奸,有趣,有趣,有趣得很呐。’

    那两个后上来的船客,其中一人没等话说完已经抬拳向其中一个水匪脸上打去,猝不及防下那个水匪中拳

    噗……吐出一口鲜血,后退一米倒在船板上!接着又向另外一个水匪下阴处招呼了过去,

    赫然是练过武的!

    而此时那个叫郭武的,黑着脸欺身靠近另外两个水匪,一个上勾拳打向其中一个水匪下颚,因为比较靠近船边而跌落河中,生死不知!再转身扫腿,另一个跌落在船板捂着伤处大声嚎啕。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让人目不暇接,剩下的两个水匪一个抓着六子的手腕看着那两人目瞪口呆,

    剩下那个络腮大汉大怒,持刀向郭武砍去,郭武一个侧身抬手为刀劈向络腮大汉持刀的手腕上,再用膝盖往他腰上一撞,霎时间……刀落,大汉一个踉跄,倒在一旁

    抓着六子那个水匪倒是识相,咚的一声就献出了膝盖“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小的有眼不识好汉爷,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郭武不耐烦道:“行了,别号丧了,老老实实给我划你的船。”

    随后又看向了另外一人,“真是晦气,这次告假回乡本来就一肚子火还碰到几个不开眼的,许远,你说!仗又没开打,我们两个告假回乡凭什么还得向那个狗东西送银子才能得到手令。

    许远无奈道:“我说郭武兄弟,你就忍忍吧,谁让咱们归刘祖那小子管呢咱倒是不怕他,可架不住他总爱跟李将军打小报告啊,李将军还得让他三分,谁让他是刘家的人呢”

    郭武找来绳子,把剩下几人绑起来之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唉,要不是怕家族受牵连,迟早宰了那个狗东西!”

    然后郭武看向了六子,“你们两个今天走运,去把这帮劫匪的不义之财都找出来拿到我这。”

    几个水匪闻言,脸都绿了,劫人不成反遭劫,还落了一身伤,真是倒血霉了。

    六子颤颤巍巍应是,抖着手往水匪身上摸去……

    这时那个叫许远的看向陈子云道:“这个小娃子倒是有几分胆色,没被吓尿了裤子。”

    陈子云上一刻内心犹如受惊小鹿,乱撞不停,在看到许远出手后他知道自己得救了,但是又高兴不起来,因为他不知道这两位是什么样子的人。

    直到听到这两人的谈话,他才松了口气,这两人是军中的,应该不会宰掉他跟六子。

    向着那位看着他的许远作了个揖,“多谢两位英雄救命之恩,小子无以为报,愿两位英雄在朝当官则步步高升,在外从军则百战百胜。”陈子云一句漂亮话丢过去,伸手不打笑脸人。毕竟他们救了自己,哪怕他们是顺手。

    “哈哈哈,你这小鬼倒是滑头,不过这话我爱听”

    那边的郭武哼了一声道:“油嘴滑舌!”

    这时六子把那几个水匪身上的财务都搜刮了出来,总共十几两银子。

    害怕地向郭武递了过去。郭武瞪了他一眼,“怕甚,我还会吃了你不成,不谢一声也就算了,让你做个事还磨磨蹭蹭的!”

    六子大惊,连忙赔不是,唠唠叨叨的一直念叨多谢好汉多谢好汉

    惹得郭武老大不快,厌烦道:“行了,哪凉快哪呆着去别来烦我,”

    ……

    船上安静了下来,又驶了一会,已经到对岸的码头了,许远把那个船夫也绑了起来,

    各自收拾好之后下了船,郭武随便拦下一



第八章:武昌书院
    “你小子来这里干什么”

    陈子云转身一看,发现说话的竟然是郭武!世界真小,又遇上这位军爷了。

    “回这位英雄,小子来这里是投亲的。”陈子云突然想到,眼前这位爷姓郭!而自己找的人也姓郭!

    陈子云心想“不会这么巧吧”

    “投亲”郭武一脸狐疑盯着陈子云

    “罢了,你随我前去。”郭武摆摆手,越过陈子云领先向书院走去,不一会走到书院跟前,

    “小三,你快去堂厨给我去弄点吃的来,饿死我了!”

    书院大门前那两个小童看见郭武愣了一下随后大喜,“少爷来了我这就去告诉老爷!”其中一个转身往书院内跑去,

    陈武跟在身后拱手道:“劳烦尊驾通报郭院主一声,小子携昔日故人半块玉佩前来求见,”说着并没有从包裹里拿出玉佩给看门小童。而是拿出张承德给的十两金子对着他说:“若能将话带给郭院主,小子愿以身家相赠。”

    守门小童看到金子两眼放光,这可是黄金啊!不管哪朝哪代,黄金白银都是最保值的硬通货,不像铜钱之流,各国都自己乱铸,还没等他开口……

    那边的郭武大声呵斥,你这个竖子,光天化日在书院门口行贿,好大胆子。

    其实陈子云是故意这么做的,他就是想引起郭武重视,如果陈子云直接说要见郭时风,人家会不会出来见他不说,小童会不会去禀报都是问题,所以他故意当着郭武的面拿出金子,总不会有无聊的人拿金子去骗人吧他来时计算的是,拿金子诱惑通报的人,不怕见不到郭时风。但居然在此碰见郭武,只要勾起他的注意,那就多了一重保险,他知道这个郭武不简单,应该是武昌郭氏族人。

    陈子云陪笑道:“小子是郭院主故人之孙,此次前来是带有故人之物要交给郭院主的,又怕不得相见,故有此冒昧之举,实属无奈。”

    郭武不耐烦的伸出手来,“那小子,我不管你说的是否为真,你且在这等着,是什么东西先拿来我看,我再帮你递交。”

    陈子云没有拿出玉佩,“这位英雄,因此物长辈再三叮嘱要亲自交到郭院主之手,所以还请劳驾通禀一声,只需告知郭院主四个字,“承德半玉”若郭院主不知,小子转身便走,绝不叨扰!”

    承德…郭武手抚下巴若有所思,随后道:“小四,你在这里看着,我去告诉我爹,不许收贿,坏了书院名声,我饶不了你,听到没那小子,你在这里等着。”

    守门小童连连应是,郭武则往院内扬长而去!

    陈子云直身在院门站立,没有胡乱走动,他不知道此刻除了明面上的守门小童外,还有多少双眼睛在暗中盯着他,武昌书院乃是郭家所立,可不是什么普通去处,郭家其实力,张承德告诉他,恐怕仅在四大氏族之下。

    院中深处,郭时风正在房中处理公务,闻见外面铿锵有力的脚步声,抬头看见郭武走来。

    郭时风惊讶道“武儿,你不在军中好好呆着,又跑回武昌城干什么”

    “爹,我都多久没有回来看望您老人家了。这次就告假几天您老又对我说教。”郭武用委屈的小眼神向郭时风抱怨着。

    郭时风中年得子,所以对他也很是溺爱,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呀你,整天吊儿郎当的,多大人了,既然跟着李将军,就要好好的干。”

    郭武一拍脑门,“对了,爹,门外有个小子说要见你,还说拿了什么故人半玉的给你,后来我听他说到了承德二字,我一想,怕不是你和箐箐姑母常挂在嘴边的……那位吧”

    郭时风闻言登时站起,“是承德兄,是承德兄……我终于等到……你来找我了!快,快带我前去!”郭时风听到半玉二字就明白了,那是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这么站了一盏茶的功夫,一个穿着青色道袍,羽扇纶巾,虽白发苍苍但精神焕发的老人和郭武一前一后从院内走出,向陈子云而来,边走边说,“快拿玉佩我看!”

    陈子云却没有动,问道:“可是郭院主

    来人急切的回答:“正是我,速拿信物我看。”

    陈子云摇摇头道:“小子孟浪,因长辈再三告诫,烦请郭院主先拿出玉佩比对,小子在这告罪了。”

    陈子云又推给长辈,其实是求稳,但他哪里知道,自己真是多虑,这玉佩的事一共只有三个人知道,一个是郭时风,一个是郭箐箐,陈子云能说出来就已经证明是张承德信任之人。所以见到郭时风毫不犹豫拿玉佩出来后,他也从包裹里拿出他最重要的半块玉佩。

    郭时风把两块玉佩拼起来浑身颤抖着低声喃喃:“几十年了,承德啊,我已成老朽,我以为你永远不会来找我了……”

    当时张承德被刘氏大败后逃亡在外,郭时风以为他死了,没想到今天有人拿着信物找到他。

    接着看向陈子云,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你是谁这块玉佩的主人在哪里他还活着吗你是他的谁他交代你来干什么”

    “回院主,小子陈子云,虽不是张爷爷血亲,但从小张爷爷便为我师,教我做人之道,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张爷爷还健在,不过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在哪。只想让小子得郭院主垂怜,有一个进书院修学的机会。”陈子云一一据实相告,张承德没有告诉陈子云其它的事情,只是让他一定亲自交玉佩到郭时风手上,但是他看到郭时风的表情后觉得他们的关系没那么简单。

    “好好好,既然他不愿说我不多问,至于你进书院修学之事嘛……我去安排。”

    说罢领着陈子云进入院中。

    ……

    陈子云跟在郭时风后面走着,心中感慨,这武昌书院真够大的。走了有十分钟了,前面还是望不到头。

    武昌书院是在山脚下,他们是斜着往上走,再走了几分钟后,到了一个房门口,上面挂着一块写着《理事斋》三个字的大匾,陈子云跟着郭时风走了进去。只见一人坐于堂中,中年模样,国字脸,在桌案上不知写着什么,听到脚步声抬头一看,连忙起身相迎。

    “院主,你怎么来了”

    “敬才,这是我一个老友的晚辈,你先给他安排地方住下。”说罢又转身看向陈子云道:“你听他安排,我有事要先处理,明日我过来找你。”说完这番



第九章:纨绔赵世
    另一边…

    郭时风和副院长,教学堂山主坐在一起。

    郭时风看向另外两人道:“老朽的意思就是这样,再加上一人又如何,只要今年的入学名册上还是十五人不就行了。”

    “院主,使不得啊,今年学员名额已定,名册是公开的,你放生人进来,天下人会怎么看我们其它名门望族会怎么想这岂不是自掘坟墓不行,我郭时清绝不同意!再说了,如果你用我郭氏族人换这么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人进书院。那么往年求我们这样做的人的怎么办如果他们讨要说法,甚至向族内施压,我看你如何答复!”

    论人才我们不如崔氏的东阳书院,论影响比不过桂阳吴氏,所以我们秉承贵精不贵多,这才在朝堂上交好的氏族越来越多,我郭家也越站越稳,绝对不能开这个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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