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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的餐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孑与2
云初忧愁地摇摇头道∶“我以为,我在万年县如此嚣张跋扈,简单直白的处理问题,会让这些老家伙们产生一些忧虑的心思,甚至出面阻止我鲁莽的行为……结果,没有。
英公说做大事的过程中,杀死
几个胥吏不算什么,苏定方说,我
做的还不够,应该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将万年县清空,然后再像春日万物复苏一般,按照我的心思编练出一个新的万年县。
梁建方说,我麾下的张甲屁用不顶,还说他的部曲里面,有几个惯用刑罚的老人手,如果需要,可以立刻支援给我用用。
就连李义府也说我,要嘛不做,要嘛就把事情做绝,做彻底,做一半,留一半是最愚蠢的行为。”
狄仁杰皱眉道“这就麻烦了呀。”
云初跟着叹口气道“是啊,是啊,这些老家伙所谋者大啊。”
狄仁杰又道∶“既然试探不出这些人的底线在哪里,我们就该约束自己的行为,免得把自己彻底地弄进坑里去,毕竟,这样做虽然效果好,却不是走远路的法子。
我们还年轻,等得起,等这些老家伙们都死光,就轮到我们正式登场了。”
“你有没有好的同窗,我是说就像张柬之那种可以托付大事的人。”
狄仁杰摇摇头道∶“没有了,张柬之走了,现在的长安,能数的上的少年才俊,就剩下我们兄弟了。”
云初点点头,他觉得也是这样……
冯忠,赵三郎的尸体在被曝晒了四天之后,因为他们身体发酵的问题,眼球从眼眶里爆出来了,黏答答的被视神经拴着,挂在眼眶里。
尸体已经开始生蛆,有些蛆虫抓不稳,就会掉下来,落进莲花池子成了鱼的食物,在他们的身体下边,有一大群肥肥的花鱼围绕着不走,在等着美食落下来。
“现如今,万年县钱库存钱已经有七千两百二十三贯一百二十二个钱,为万年县自从建立衙门以来最丰。
粮库存粮四千一百五十五担又三斗七盒,其中粟米……”
云初听完吴户曹的禀报之后,就把手中厚厚的一叠文牍,取出一份推给吴户曹道∶“夏日暴雨毁坏道路甚多,有些道路因为下雨翻浆了,不利于百姓,商贾,兵马通行,文牍我已经批阅了,钱粮也划拨了,立即招收民夫修建。”
吴户曹抱着那一份文书道∶“是征发徭,还是役?几丁抽一丁,是代粮,还是代金?”
云初摇头道∶“以半价雇佣闲散民夫,可以算做徭役天数,工地管民夫一日三食。”
吴户曹躬身道∶“如此,定有民夫蜂拥而来。”
云初又拿出一份文牍递给吴户曹道∶“蛤蟆陵三千余亩田地长碱,屯监提出方桉要引水洗碱,三百贯的费用,被冯忠那个狗日的贪渎了一百七十贯,这点钱屁用不顶。
我又拨付银钱三百贯,合四百
三十贯,务必在入冬之前挖沟排
碱,同时要洗地三遍,然后,再泡水整个冬日继续脱碱,等春日来临,大力种植碱草吸碱……”
“曲江里的土山三年时间才被挖掉了一成不到,命令曲江里里长,继续开砖瓦窑六座,这六座砖瓦窑属于万年县县衙所属,万年县民夫在砖瓦窑轮番干活,可以抵偿徭役。”
“户曹收缴所有官斗全部焚毁,按照户部制定的标准度量衡,严格制定万年县新的度量衡,秋赋严禁大斗进小斗出,更不允许出现踢斗这种事情发生,谁要是踢了,被我抓住,那只脚踢的,老子就砍掉那只脚,那只手刮的斗面,老子就砍掉刮斗的那只手。
谁要是胆敢在斗里涂抹胶,老子就让他把胶水全部喝下去。
实物赋税中的麻布,以二十束麻为上等,十六束麻为下等,低于十六束麻的不要。
猪羊鸡鸭等活物,先让百姓运
去晋昌坊大食堂售卖,售卖之后官府收铜钱。
猪羊鸡鸭等活物的价钱,以当日骡马市交易价格为准……”
吴户曹面对云初没完没了的工作安排,不但不发愁,反而从心底里觉得欢喜。
县尉开始安排公务了,这就说明,笼罩在万年县所有人脑袋上巨石消失了。
县尉新官上任以来的第一把火,算是已经烧完了,相信每一个人,都可以长长地松一口气。
回到六曹公廨的吴户曹,将怀里抱着的文牍重重地丢在一张矮几上,然后瞅着在座的诸位笑道∶“县尉安排公务了,文牍都在这里,该是谁的,谁就拿走。”
众人听闻吴户曹这么说,齐齐地抬头瞅着他。
吴户曹抹一把眼泪重地点点头道∶“就是大家想得那样,尘埃落定了。”
随着吴户曹带着哭腔的声音落下,六曹公廨之中就不断地有压抑至极的抽泣声,此起彼伏。
距离县衙仅仅两百步的荷花池,原本是诸位同僚们饮酒,休闲之所,如今,那里只有蚊蝇,以及两具腐烂的尸体……“好好干活啊。
平日里那些该收的,不该收的东西我们就不要收,该拿的,不该拿的钱,我们就不要拿了。
诸位兄台,平日里都是亲亲的好兄弟,小弟实在是不想再看到哪位兄台的尸体,被人家挂在荷花池上被蛆虫啃。”





唐人的餐桌 第三十五章做事不美
八月十五日,中秋节,在文德皇后七月十八忌辰之时来过晋昌坊的皇帝,准备再次临幸晋昌坊。
八月十三日,晋昌坊已经关闭了坊市,开始大举整顿内务,准备迎接皇帝,跟武昭仪的到来。
“这块砖松动了,撬起来铺沙,铺垫稳当,可不敢把陛下绊倒了……”
“还有这棵竹子,长得七扭八歪的有碍观瞻,那个混账东西还在上面刻下了骂人的话,砍掉,砍掉。”
“幺娘,你一定要记住,陛下来的那一天,你一定要从这片竹林里穿过,记住,一定要把竹篮上的盖布掀开一点,陛下不问,你就不要回头。
记住啊,要穿那件水红色襦裙。”
“胡老七,你老子娘上了年纪,记不住事情了,你要帮他们记住,陛下来的那一天,他们老两口白胡子白头发的长得喜庆,一定要站在自家门口,等陛下路过的时候朝陛下施礼。
贵人们就爱看这一套,记得死死地,两个老人家出现的时候,一定要干干净净的,头一天可以去二牛的澡堂子里好好地搓搓,弄干净啊。”
现如今,坊市子里的事情不用云初多操心,整整三年下来,他终于把刘义这个木头疙瘩硬是给培育出来了。
晋昌坊的商业归崔氏管辖,民生则归属刘义管辖,两个人一个小气,一个贪婪,反而将本身就很繁荣的晋昌坊弄得蒸蒸日上。
从水渠里捞出一片树叶丢进专门装垃圾的木箱子,刘义就打算把晋昌坊整个走一遍。
虽然不知道陛下会走那条路,不过,准备工作是要做好,做全面的。
鸿胪寺的官员两天前就说过了,陛下要来参观大食堂,所以,即便是没有客人,在陛下要来的时候,大食堂里的厨子们还是要把刚刚做好的所有美食都端上来,给皇帝跟贵人们看。
今日的长安死热死热,连一丝风都没有,刘义瞅着不动弹的风车,就立刻决定派人把牛拴上,没有风,就让牛转着圈子拉底下的石磨磨豆子,顺便让风车也转起来。看着大慈恩寺荷花池里睡莲正在阳光下盛开着,刘义再看看晋昌坊被密密匝匝的荷叶铺满的莲花池就恨得牙齿痒痒。
大慈恩寺的睡莲如同上元日放在水上的花灯水中漂浮,夺目、芬芳的花朵各自在修长的花茎顶端开放,浮着或略挺出水面。
它们的花形类似荷花,由一轮轮花瓣排列而成,从外到内渐渐缩小,到中央时就变成许多纤细的黄色雄芯。
人家的花朵颜色不仅仅有白色和粉红色,还有蓝色、黄色、红色以及之间的过渡色,色彩缤纷的让人喜不自胜,看着就有佛缘。
晋昌坊的荷花,就只有荷花,还是那种挺着一个粗壮带刺的杆子将花朵送的老高的那种莲花。
如今,秋风渐起的时候,荷花早就开残了,只剩下不多的几株发育比较晚的荷花,还在坚持开放,就这,也坚持不了一天了,毕竟,花瓣都掉了好几片。
县尉一直说,晋昌坊人虽然已经变得富裕了,可就是个人形象素质没有跟上来。跟人家大慈恩寺一比,那一方面都不成,还处处透着一股子穷酸气。
大慈恩寺的人很缺德,还用围栏把睡莲圈起来,不让晋昌坊的人过去挖。
刘义抓着栏杆多看了几眼睡莲,就有一个小沙弥匆匆跑过来盯着他,这些睡莲可是一个天竺高僧特意从天竺带过来的宝物,可不能让晋昌坊的贼人给偷了。
刘义从怀里摸出自己吃了一小半的肉饼递给小和尚道∶“小师傅用过膳了吗。
小沙弥鄙夷的看着刘义道∶"我不要你吃剩下的肉饼,师傅说了,佛莲不给外人。"刘义笑吟吟的等小沙弥靠近了,就一把抓住人家的僧衣,不由分说的将肉饼塞进小和尚的嘴里威胁道∶“你师父是戒律僧,不吃肉,现在,你吃肉了,就当不成小和尚了。”
小沙弥的眼睛里立刻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努力的挣脱刘义的束缚,当下双手合十跪在地上,开始不断地念"阿弥陀佛",忏悔自己的罪过。
刘义再一次隔着栏杆,一边吃着自己的肉饼,一边低声道∶“小和尚,你看这四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如果给我挖几棵佛莲,我保证不跟大和尚说你吃肉的事情,以后想吃肉了,我偷偷给你。”
小和尚想要捂住耳朵,不过,他还是坚定地双手合十,跪在那里继续忏悔。
刘义把最后一口肉饼吃完,继续对小和尚道∶“我现在就去告诉知客僧,说你吃肉了,还是抢我的肉饼吃。”
小沙弥眼睛里流淌出来的眼泪更多了。
刘义就小声道∶“要不,你给我一段佛莲的莲藕?”小沙弥低声道∶“佛莲不长莲藕,只有莲子。”
“莲子?”刘义伸长脖子瞅瞅佛莲池子,没看到莲蓬。“莲子在水里,不在水面上。”
“那么,你就给我一些莲子,我就不说你抢我肉饼吃的事情,并且把这事烂在肚子里。”
小沙弥明显想要大哭,他还是坚强的忍住了,撩起袍子趴在佛莲池子边上,从水里摸出几个圆疙瘩,丢给了刘义,然后,就放声大哭。
刘义喜气洋洋的把玩一阵佛莲种球,这样的好东西,娜哈小娘子一定非常的喜欢,可以先弄一个荷花缸,把这东西种上,送给娜哈,等待来年再结了种子,就把晋昌坊莲花池子里的那些贱货全部替换掉。
这样,县尉就不会再笑话晋昌坊没气质了。
裴行俭燥郁的在地上走来走去,坐在软榻上的苏定方却摇着一柄蒲扇,显得悠然自在。
“恩师,云初这样肆意妄为真的不用承担任何后果吗?”
苏定方笑道∶“他哪里做错了,或者你来告诉我,他那里逾越了?”
裴行俭皱眉道∶“杖毙捕头,开革捕快,衙役,逼死屯监,胥吏,还悬尸示威,每一样都不是君子所为。”
苏定方看着焦躁的爱徒道∶“捕头草管人命,证据确凿,本该杀之,捕快,衙役们狼狈为奸,欺压良民百姓,被开革出门,乃是他这个县尉的权力,了不起,就是一次开革的人多了一些,可是呢,这依旧是人家的职权范围内的事情。
搜检钱库,粮库,督查民生诸事,哪一样不是人家这个县尉的职责?
死掉的人,私吞了万年县的钱粮,侵占了府兵们的利益,就算不上吊,也是死路一条。
守约啊,这些道理你不是不知道,你在恨自己当初入主长安县的为何不用这样的手段是吗?
裴行俭低头道∶“我当时不是没有想过。”
苏定方摇摇头道∶“你担心自己的名声,担心自己被人扣上一顶酷吏的帽子是吗?其实,你现在去做这些事也不算晚,你却担心别人说你在拾人牙慧是吗?”
裴行俭像是被电击了一下,垂下头道∶“我真的不如云初啊。”苏定方大笑道∶“你强过云初甚多。”
裴行俭苦笑道“恩师,这是在指责弟子呢。
苏定方摇头道∶“为师说的都是实话,英公与我都在等待云初翻船的那一天。”“翻船?他现在每一步都走的很有跟脚,堪称步步为营,翻船的可能性太低了。”苏定方嘿嘿笑道∶“说爱看,你为何会觉得云初的行为非君子行径”
裴行俭道∶“他过于讲求事物的本质,也就是说,他省略事态发展的中间关节。行事不美!”




唐人的餐桌 第三十六章女人的不同之处
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尽道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
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不得不承认,苏东坡在这首《定风波》里,用寥寥几句话,就把一个让人间所有人喜爱的女子形象表达的淋漓尽致。
然而,在这首词里面,真正让人羡慕的不是那个女子,而应该是拥有那个女子的男人。
云初知道自己命不好,不可能拥有那样的一个女人,所以,他在这方面很容易满足,有虞修容这样一个老婆,他真的已经很满意了。
就是娜哈这个时候把脑袋顶在他怀里哇哇的哭。
娜哈是一个非常讨厌哭泣的孩子,唯独在云初面前,她还是喜欢用哭这个方式来表达自己受到了羞辱,需要兄长出面挽回颜面。
云初把娜哈从怀里拽出来,眯着她哭的没样子的小脸道∶“你因为不会作关于月亮的诗,就被修容,公孙跟崔婆婆给撵出来了?”
娜哈瘪着嘴巴委屈的点点头。
云初想了一下道∶“你不会作诗,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为什么会感到委屈呢?”
“啊会作诗的人有酒喝你小小年纪喝甚么酒”
“你说,她们喝的是一种红红的,香香的,甜甜的水,你也想喝,她们不给?所以,你也要作诗”
看着娜哈重重的点着头,连头发上的金蝴蝶都甩掉了,云初头大如斗。
如果娜哈从小就用功读书,未必就作不出类似江南东道那个七岁男童做出来的那首《咏鹅》的作品。
问题是这孩子从小就不爱读书,而且是严重的不爱读书,读书四五年了,连《千字文》都没有背下来,更不要说《句韵》这种进一步的学问了。
没有学过这些东西,就没有办法作诗,所以,娜哈想要作诗,这完全是一个大难题。
用手帕把娜哈刚才哭出来的眼泪,鼻涕,汗水擦干净,左右看看自己妹子圆圆的脸蛋,越看越是喜欢,在脑门上亲了一口道“小事一桩,哥哥帮你!”
说完,就将娜哈抱在怀里,手握着她的小手,提笔在纸上写下了,娜哈的千古绝唱-《静夜思》。
写完之后,一字一句的教会娜哈诵读,等这孩子彻底会念了,就拍拍她的屁股,表示她可以去找虞修容,公孙,崔婆婆三个人去显摆了。
看着蹦蹦跳跳离开的娜哈,云初觉得这个孩子可爱极了,此时此刻,他甚至认为骆宾王写的那首《咏鹅》估计也是他的父兄代笔的。
开什么玩笑,七岁孩子就作诗?云初这么高的学问,现在都不会作诗呢。
送走了娜哈,云初看看还不算圆的月亮,就重新把万年县的文牍打开,苦思富民之策。
论到女人,想要苏轼诗词里面的那种女人,在大唐也不是没有,只不过需要从小培养罢了。
放眼全世界。
欧洲的女人现在基本上看不成,尤其是性感的高卢女人,正搂着猪在哆嗦嗦的度过寒冬,她们的男人们此时正在与东罗马帝国血战,好保卫他们的猪跟女人不被罗马人抢走。
****的世界正在形成,四大哈里发正在相互谋杀,抢夺最靠近神的位置。听说那里的女人的腰很柔软,可以跟蛇一样扭动……这个似乎很不错。
倭国女人喜欢把牙齿涂黑,这个就算了。
真正说起来,还是新罗妇最靠近唐人的审美观……
就在云初努力的思考利国利民的策略的时候,在他的身后站着好几个女人。
等云初从痛苦地回忆中归来,准备喝一口茶的时候,发现虞修容蹲在地上,把下巴搁在桌桉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云初放下茶杯道∶“为国为民而已,不用过于崇拜我,这是一个大唐官员的日常而已,等你嫁过来,就会慢慢习惯的。”
不等虞修容说话,公孙就拿着刚才云初手捉手协助娜哈写下的那首诗拍在桌子上道∶“这是你写的”
云初拿过来看了一眼皱眉道“我的字没有这么差。”
“我知道着上面的字不是你写的,我是问这首诗是不是你念给娜哈听的?”
怀抱着一大壶葡萄汁的娜哈张开自己被葡萄汁染得红红的小嘴道∶“是我写的!”公孙道∶“我不相信。”
娜哈急了,放下手里的酒壶,就跳起来坐到云初腿上,捉着哥哥的手急促的道∶“快来啊,我们再写一首给她们看看。”
公孙鄙夷的道∶“还说不是你写的,做哥哥的给妹子当文贼,也算是大唐一景。”云初瞅着公孙那对堪比高卢女人的胸脯不满的道∶“怎么就当文贼了?你把这首诗拿出去问问,看看那位高才写出来的,被我们兄妹给偷走了。
虞修容笑眯眯的道∶“这当然是我妹子写的诗。
崔氏眼珠子骨碌碌转几下,也张嘴笑道∶“没错,这就是娜哈小娘子写的,不信,让别人来问老身。”
公孙苦笑道∶“你这样硬是给娜哈脸上贴金,就不怕被别人戳穿吗?”云初大笑道∶“你没事干就去寺庙刮佛像脸上的金粉吗”
崔氏马上跟着道∶“是啊是啊,我家小娘子可是玄奘大师座下的执灯女童,那个不长眼的会诘问,水陆大会上的童女,作出这样的一首诗有什么好奇怪的。”
公孙看着虞修容道∶“你这是铁了心跟你这个无赖的郎君坐一条船了是吗?”虞修容掩着嘴巴大笑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扁担抬着走。”
云初见公孙还在为李白鸣不平,就笑道∶“好了,好了,这首诗其实是我在外面听来的。”
公孙这才松弛下来,用手掩着自己起伏不定的胸膛道∶“我就说嘛,娜哈怎么能写的出来寓意如此深刻的思乡诗嘛。”
云初看着这个美艳的女人,真的不明白,就靠她的脑子,她是怎么背负着一具如此绝美的身体活到现在的。
娜哈喝了很多葡萄汁,毫不出人预料的喝醉了,被崔氏背着回了卧房,公孙这时候也很有眼色的跟着走了。
只剩下一个胡乱忙碌的虞修容一会剪剪蜡烛,一会忙着擦拭桌子,一会又忙着给云初添茶水。
“你要是也想要一首诗,我教你写。”
虞修容摇摇头道∶“妾身不想要什么好诗好句子,妾身只需要知道自己的郎君是不世出的大才就心满意足了。”
诗文这种事对云初来说从来都不是什么必须品,在他以前生活的那个世界里,好的诗文虽然也被人追捧,只是,这东西再也不能跟人的生活息息相关。
虞修容不一样,她的家族本就是以诗书传家的,虽然家道中落,虞修容依旧希望自己的夫君应该是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子。
以前,她觉得云初的出现,是上苍派他来拯救自己的,现在,她觉得这是上苍对她格外的恩宠。
眼前的良人,在写出那首《静夜思》之后,终于将她心头最后的一点点的遗憾给补全了。
看着虞修容春情勃发的模样,云初真的很希望可以干点啥,可惜,粗壮的崔氏站在门口,一阵紧似一阵的咳嗽,让他只能望洋兴叹。
李治似乎很喜欢走在晋昌坊青石板铺成的巷道里,而且手贱的毛病一点都没有改,一阵功夫,他手上就多出来一根垂柳,一朵原本开的正艳的月季,以及一个晋昌坊工匠刻意凋刻的一个石头钓鱼翁,这个钓鱼翁原本好好在一处小型水景的巨石上钓鱼呢,这就被李治一把抓走了。
自从李弘第一次来晋昌坊,照看这孩子的任务就落在了云初的身上,以前是抱着,现在则是拖着。
说来也怪,这孩子一路上把自己的手抓的紧紧的,就算是手心全是汗水,也绝不放开。
李治又开始拔竹子了,这是这一次的竹子根茎扎的很深,他没有鲁智深的那两下子,很难撼动这些胳膊粗的巨竹。
然后,云初就看到,武昭仪看了一眼身后雄壮如熊的巨汉,这个家伙立刻就凑过来,双手抓着竹子,只听卡啦一声响,那颗胳膊粗的竹子竟然真的被他被拔下来了。
随即,云初就听李治怒道∶“你这蛮牛,朕只是想看看这些竹子是不是新栽种的,你把好好地竹子拔下来干什么”
武昭仪在一旁娇笑道∶“拔下来看的更加真切,你说是不是啊,云卿?”
云初听得愣了一下,起初还以为是武昭仪叫错了自己的名字,马上,他就醒悟过来,这个云卿指的就是自己。
“回禀昭仪,以前,晋昌坊里闷热不堪,微臣就想多栽种一些竹子,也好多一些阴凉,结果,三年过去了,昔日可以为坊民遮阴的竹子,已经变成祸害了。
从今年起,已经在着手更换树种了。”李治问道∶“竹子为何成了祸患?”
云初叹口气道∶“微臣没办法测度竹子的根会往哪里长,这两年,随着竹子疯长,它们的根系上长出来的竹笋,已经摧毁了不少的墙壁。
就连坊民家中的客厅,卧房里也有竹笋顶开砖石出来了。”
李治瞅着云初没有理睬他的回答,而是径直问道∶“英国公为何要举荐你来当万年县县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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