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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脚滑的狐狸01
“皇上,不怪黎叔,是草民不敢打搅皇上。”谭绍维给皇上磕了头,之前被茶盏砸的地方正好磕到地面上,疼得他直龇牙。
皇帝都看到了,眼里的笑意更胜,却还是假装没看见,也没让他起来。
“这些年你也没少在京城里闹,以前都是不娶,这一次怎地还上赶着要认亲了?”皇上状似闲话家常地问道。
谭绍维便把早就设计好的说辞与皇帝说了。
从当年被元娘所救,一直到从军离家被谭绍隅寻回,最后说到在京城再遇覃初柳,想要认回却不被镇国公允许。
皇帝听后哈哈大笑了几声,“你也算是性情中人,朕很喜欢。镇国公也是愚鲁,毕竟是你们谭家的血脉,哪有不认的道理。”
谭绍维马上听出弦外之音,忍着疼又给皇帝磕了几个头,“求皇上成全草民。家父最是听皇上的话,若是皇上能替草民美言几句,家父定然肯接受她们母女,求皇上成全!”
“嗯,你那闺女不简单,在太平镇做了不少好事,朕早前也见了,不错。”皇帝很会演戏,把自己心里的不满与恨意全都压制住,对着谭绍隅的时候还是一脸的笑意,“朕正想着如何奖赏她,既然你想认回她……那朕就做回好人!”
他的话音刚落,黎叔已经把宣纸给他铺好。
他始终没告诉谭绍维圣旨上面写了什么,写好之后也只对谭绍维道,“你且先回去,就等着镇国公亲自去接她们母女,你就等着一家团圆吧。”
谭绍维已然心花怒放,这喜悦他也不去掩饰,笑的嘴都快咧到了后脑勺,看上去憨憨傻傻的。
皇帝摆了摆手,“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快回去等着好消息吧。”
谭绍维又恭恭敬敬地磕了头,他这一天磕的头都快赶上早前三十几年磕的多了,但是他甘之如饴。
谭绍维回到镇国公府直接去找了谭弘道,把皇上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镇国公。
镇国公在地上转了几圈儿,脸上的笑意也毫不掩饰,“这么看来,你赌对了!”
此时,吃过晚饭的覃初柳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院子里。
现下已经是夏末初秋了,虽还不觉得凉,却也不会如早前那般闷热。
“娘,你也来歇一会儿吧”,覃初柳招呼还在灶房里收拾的元娘。
元娘应和一声,还是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才过来。
元娘的神思有些恍惚,刚刚洗碗的时候她连着打破了三个碗。
“娘,你莫要担心,傻蛋没有消息传进来,就说明他没事!”覃初柳安慰元娘。
谭绍维被黎叔带走她们在院子里都听到了。他是午后来嚷着要认回她们母女的,傍晚十分就被皇上召去了,莫说是元娘,就是覃初柳也觉得事情可能不好。
可是,这样的担忧她又不能给元娘说,还要想尽说辞才劝慰元娘。
元娘还是不大放心,正想着要不要出去打听一下情况的时候,忽听外面一个尖利的男声传来,“圣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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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 第三百二十二章 庄良县主
“谭氏初柳,天资清懿,聪慧敏捷,风姿雅悦,甚得朕心。特封正三品庄良县主,钦此!”
黎叔宣完圣旨,覃初柳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她被封县主了,这已经十分出乎她的预料,更加没想到的是,圣旨里说的是谭氏初柳,谭氏初柳!
不是覃氏初柳。
她被改姓了!
“咳咳”黎叔拿着圣旨的手都酸了,还不见覃初柳有动作,轻咳几声提醒她。
元娘有些没大听懂圣旨的意思,所以倒没像覃初柳这般失神,她轻轻捅了捅覃初柳的后背,“领旨了!”
覃初柳这才木呆呆地起身接过圣旨,摆在冬霜早准备好的香案上。
然后,随着圣旨一起送来的册封金册、装饰等物也被宫人一一捧了进来。
覃初柳脑袋很懵,还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黎叔”,她有些茫然地问黎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庄良县主,是皇上恩德,不忍你们父女分别。”黎叔喜滋滋地说道,“皇上还说了,你们一家相聚不易,就不用进宫谢恩了。”
什么不用谢恩,是根本不想见到她吧。
既然连见一面都不想,还给她取了个“庄稼粮食”的封号,为什么还要册封她?真的只是为了谭家?为了谭绍维?
让皇帝这般迁就一个臣子,可能吗?
覃初柳的脑子逐渐清明起来,越想越觉得不对。
时辰不早,黎叔没有久待就回宫了。院子里上了灯,不甚明亮,却足够她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正三品的县主一应封赏都是有定制的,零零总总还真是不少,覃初柳一一看过,心里没有多激动,反而更多的是不安。
她好似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从午后谭绍维突然的高调。到现下皇上的册封,不过半天的功夫,她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打手拉进了一个黑黢黢的洞穴里。
不知道前面会发生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这一晚。覃初柳彻夜未眠。
镇国公也同样睡不着,南面传来好消息,谭绍隅又打了胜仗,再有两个月定然能够凯旋。
除了这件事,覃初柳的册封更是刺激着他一点儿睡意也无。
“绍维,真的是谭氏初柳?”镇国公再次向谭绍维确认。
这一晚上,他已经问过不下十遍了。
谭绍维点头,“确实是谭。”
谭氏初柳!
谭绍维心里并不若镇国公那般喜悦,他知道,覃初柳指定不喜欢谭这个姓氏。现下皇帝把这个姓氏强加给她,她不能对皇帝怎样,指定把心中的怨气发泄到谭家的头上。
不,准确的说是发泄到他头上。
在追妻追女的道路上刚刚迈出了一小步,他就被迎头击了一棒子。真真是头痛。
“明天,明天你就去把她们母女接回来,”镇国公喜悦地说道,“多带些人,阵仗弄得大些,也显得咱们镇国公重视她们。”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对外只说这些年你以为她们母女遭逢了意外,早已经不在人世,前不久才刚刚重逢。”
谭绍维都一一应下,心里却十分笃定,不管他把阵仗弄得多大,覃初柳指定不会跟他回来的。
果然。第二天谭绍维来到小院儿的时候,又吃了闭门羹。
不管他在外面说什么,院门就是不打开,也没有应声。若不是四邻说没见人搬走,他都要以为元娘她们悄悄地走了呢。
在门外足足耗了两个时辰。跟来的人从兴致勃勃到蔫头耷脑。谭绍维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公子,不若咱们先回府,问问国公爷的意思吧”,康平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提议道。
也只能这样了。
镇国公一大早就收拾好自己坐在正厅里等着了,谁知一直等到正午,还不见谭绍维回来。
正要派小厮去打听情况,就有下人跑进来回禀,“回来了,回来了,眼见就要到门口了。”
镇国公强压下心中的兴奋,身子挺得笔直。
一边的宁氏则要淡然许多,她虽和覃初柳接触不多,但也知道那是个什么脾性的姑娘,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跟着回来?
等了有两刻钟,谭绍维才快步进了正厅。
“人呢?”看到只谭绍维一人,镇国公坐不住了,起身朝外张望。
“父亲,元娘和柳柳根本不给我开门,也不听我说话,想来是不愿意跟儿子回来了!”谭绍维委委屈屈地说道。
镇国公气的直捶桌子,“反了反了,亲爹去接都不回来,难道还要我亲自去她们才肯回来!”
你亲自去她们也不一定会来,谭绍维心中暗忖,却没有把话说出来。
“父亲,接下来该怎么办?”谭绍维无措地问道。
镇国公气的脸上的肥肉都有些颤抖,他要是知道怎么办就好了!
不过是一个正三品的县主,他还真不放在眼里。他看重的是皇上的态度,是覃初柳进谭家能给谭家带来的利益。
正厅一下子宁静下来,只有镇国公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过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镇国公才长叹一声,“看来真得要我亲自去了。”
“父亲……”谭绍维做出一副感动的要哭的样子。
镇国公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些都是父亲应该做的!”
宁氏和谭绍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到了相同的情绪,继而相视一笑,谁都没有说话。
镇国公亲自去接自己的儿媳妇和孙女,这话好说不好听,镇国公也是个好面子的,自然不会大张旗鼓地动作。
黄昏时分,镇国公才十分低调地和谭绍维乘着马车从角门悄悄地出了国公府。
除了车夫,他们也只带了康平一个随从。
到了覃初柳家门口,谭绍维先去叫门,这一次他放低了声音,尽量不惊动左邻右舍。
“柳柳。元娘,是我啊,给我开开门吧,我有话要说。”谭绍维已经用上了哀求的语气。
镇国公十分不赞同地瞪了谭绍维一眼。“没出息!”
被冠上没出息的帽子的谭绍维赶紧让开位置,让镇国公敲门。
镇国公愣了一下,他都多少年没亲自敲过门了。
不过最后他还是屈服在谭绍维乞求的目光之下。
“柳柳,是我,快来开门,祖父来接你们回家了”,镇国公敲了两下门之后便尽量放轻声音说道。
院子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父亲,一直都是这样。”谭绍维给他解释。
连他亲自叫门都没有回应,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镇国公气愤,“啪啪啪”用力地在门上敲了好几下。手都敲疼了。
“谭初柳,快给我开门,再不开门我可就派人撞门了!”镇国公也硬气起来。
这次门果然开了,覃初柳黑着脸站在门口,“这里家主姓安。我姓覃,根本没有姓谭的,你们敲错门了!”
然后门又嘭地一声关上了。
镇国公正打算趁着覃初柳开门的当口闯进去,谁知覃初柳关门的动作那么迅速,若不是谭绍维在后面拉了他一把,他的胖脸只怕就要撞门。
“这,这……”镇国公指着闭合的门气的说不出话来。
“父亲。我看咱们还是先回去吧”,谭绍维摇了摇头,“柳柳的性子像我,执拗得很,早前发生了那么多事,哪里是咱们说一句‘你回来吧’就能了事的。”
镇国公愤愤地看了一眼自己儿子。“你既然想到了为什么不早说,非得让我来丢一次人不成!”
早和他说了他能信?
谭绍维也不反驳他,只虚扶着镇国公上了马车,回家想对策去了。
院子里,覃初柳愤愤地道。“真是一点儿长进没有,自己解决不了就会搬救兵!偏不能让他如愿。”
元娘咯咯直笑,点了点覃初柳的鼻子,“你爹是不如你有长进。”
覃初柳一时没听出来元娘是褒是贬,正要再问,元娘已经转身往自己房间去了,临进屋前转身对覃初柳道,“昨晚娘也想明白了,若是人家看不上咱们,不管咱们有多好人家都看不上。人家要是看得上咱们,也可能不是因为咱们有多好。既然这样,咱们管他干啥!”
覃初柳挑眉,怪不得谭绍维在外面站了一上午元娘都没啥反应,原来是有所悟。
只要不心软,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一定支持元娘的。
当晚,覃初柳睡得很踏实。
就连有人悄悄潜进了她的房间都没有察觉。
来人在她的床头站了许久,如深潭般深邃的眼眸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脸。
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她轻轻地砸吧了一下嘴,粉嫩的脸颊在枕头上蹭了蹭。
来人以为她要醒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等了一会儿,却见床上的人根本没有动作,冷峻的嘴角微微勾起。
他坐到床边,粗粝的大手轻轻抚上细嫩的脸颊,细腻的手感让他不舍离开。
大手也越来越贪婪,沿着她细嫩的脸颊一点点向下,来到她纤细的脖颈。
突然,刚才还在酣睡的人突然睁开眼睛,直直地看着眼前的一团黑影。
“贺拔瑾瑜,我以前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半夜不请自入!”覃初柳倏然坐起身,很是不满地看着贺拔瑾瑜。
贺拔瑾瑜强忍笑意,手再次爬上她的脸,答非所问,“看来你在牢里过得不错,一点儿都没瘦。”




皇家小地主 第三百二十三章 我听你的
贺拔瑾瑜强忍笑意,手再次爬上她的脸,答非所问,“看来你在牢里过得不错,一点儿都没瘦。”
覃初柳虽说不是多爱臭美的人,但是现代的记忆让她也带上了现代女孩子特有的毛病,那就是喜欢别人说她——瘦。
一点儿都没瘦,在她的理解里就变成了——还是那么胖。
于是,覃初柳的小脸马上耷拉下来,拍掉贺拔瑾瑜在她脸上很不规矩的大手。
贺拔瑾瑜叹了口气,也不与她玩笑了,抓过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脸上。
黑夜让覃初柳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手下的触感却那么的真实。
他的下巴上满是胡茬,摸上去硬硬的,有些扎手。原本就棱角分明的脸更加嶙峋,皮肤好似也比早前粗糙了些。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覃初柳心疼地说道。
不用他的大手指引,她的小手便自然地在他的脸上摩挲起来。
每一下,都带着浓浓的疼惜。
贺拔瑾瑜的一颗心都要融化了,她的一个心疼的眼神,一句关心的询问,一次诚挚的抚摸,他所做的一切,就值了。
“我不能久待,说完便走”,贺拔瑾瑜伸手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有什么事?”两只手捧上他的脸,覃初柳没有挣扎。
“去镇国公府吧”,贺拔瑾瑜似是叹息地说道,“莫要再折磨我了。”
覃初柳不懂,她不回镇国公府怎么就是折磨他了,这件事与他有什么关系?
“他去找你了?他威胁你!”想到一种可能,覃初柳立时炸了毛。
他谭绍维凭什么去找贺拔瑾瑜,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了!
“不是,不是他!”贺拔瑾瑜自然知道覃初柳所说的他是谁,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是我想让你去。你不去。我怎么娶到你!”
覃初柳更加不明白了,这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吗?
“柳柳,你信我!”覃初柳一只细白的下手正好游移到他的唇边,他微一侧头。便把她纤细的手指含在了嘴里,说出的话也有些含糊不清。
覃初柳想收回手,让他把话说清楚,却又十分贪恋这一刻的柔情。
左右为难的时候,谭绍维的舌头已经从口中探出,触到了她的掌心。
濡湿温热的触感让拉回了覃初柳的神智,被人这样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覃初柳生出全所未有的满足感。
她缓缓地抽出自己的手,然后,倾身覆上他的唇。
两唇想贴。两个人同时叹了口气。这感觉,真好!
这一次贺拔瑾瑜很克制,覃初柳主动送上的吻他也只是浅尝辄止。
待身上的欲|望有蓬勃之势的时候,他赶紧结束了这个吻。
“柳柳,镇国公府是他们要你们去的。去到之后想怎样还不是你们自己说的算。听我一句,先去住上几日,咱们很快就能回家。”两个人的额头抵在一处,贺拔瑾瑜嘶哑着声音柔声说道。
“嗯,我听你的”,覃初柳全然信任地点了点头。
他不愿意说,那她就不问。她只要信任他,按着他说的去做就好了。
贺拔瑾瑜笑了,轻轻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不用委屈自己,去到镇国公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说完。他把覃初柳放到床上,扶她躺好,又细心地给她盖好被子,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并没有在说话便走了。
过了好久。覃初柳才阖上眼睛,想到刚刚贺拔瑾瑜说的,她在镇国公府想做什么都行,甜甜地睡着了。
第二天,覃初柳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在大牢里睡得久了,她便贪恋自己温馨舒适的小床,抱着被子转了好几个圈儿也不愿意起来。
最后还是抵不住咕噜噜直叫的肚子,她这才艰难的爬起来。
元娘和冬霜已经做好了饭,只等她起来吃。
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刚要动筷子,忽听门外又是一阵隆隆地车马声。
“又来了?”覃初柳漫不经心地喝了口汤,随口说道。
谁又来了?元娘和冬霜都已猜到。
下一刻,小院儿的门便被敲响了。这次说话的是一个女人,“元娘,柳柳,你们可在?我是绍维的母亲,我来看看你们。”
覃初柳十分惊讶,谭绍维的母亲也来了!
她不是最不想谭绍维和她们接触的人吗?谭绍维竟然有本事把她请来。
宁氏自然是不想来的,可是她却抵不住谭绍维的足足有两个两个时辰的促膝长谈啊。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有那么能说,从记事起的事情一直说到他离家那年,连她都不记得的小事他都还记得,她可掉了不少眼泪。
后来,他又说到了再次回京之后的生活,只用了几句话就概括了。
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的儿子大费周折地与她说这么多,不过就是想告诉她,他再回京城的这几年都是白活了,就是行尸走肉吗。
当时她听了谭绍维念叨了两个时辰,再加上哭了很长时间,脑袋晕晕,鬼使神差地就答应他一定全力帮他……
还有,以后再也不干涉他,让他自己选择以后的生活。
宁氏咬牙切齿地敲门,心道自己肯定是着了那个臭小子的道了,她现下悔得肠子都青了。
转头瞪了在一边笑得一脸谄媚的谭绍维一眼,她正要训斥他,院门突然开了。
她的手还保持着要敲门的动作,就这么生生地停在了半空中,不见了往日的端庄,看上去倒是挺亲切可爱。
覃初柳往外扫了一眼,心中更是惊讶,不光宁氏来了,昨天被气走的镇国公也来了。
“夫人,您有事?”覃初柳对宁氏的态度比对镇国公能稍稍好些。
“柳柳啊,早前是祖母不对,祖母来给你赔不是来了。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慢慢说?”宁氏的态度特别好,说话的时候脸上始终含笑。
覃初柳想到昨晚贺拔瑾瑜说的话,便也没有为难她,侧身请宁氏他们进了院子。
早饭还没吃完,都在外面摆着,镇国公看了一眼便蹙起了眉,忍不住说道,“在外面吃饭,像什么话!”
覃初柳本不想搭理他的,谁成想他一进到院子里就摆出架子来,这里可是她家。
“我们在家都是这般吃饭的,您要是看不惯也没办法。”
覃初柳惊讶地看着元娘,刚刚的话,是元娘说的。
元娘心里也打鼓,她努力不让自己的眼睛往谭绍维的身上瞄,也尽量挺直自己的脊背。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绝不能给柳柳丢人。
镇国公要发火,被自己儿媳妇挤兑,他哪里能受得了这个气。
只是还不等他发作,宁氏便已经亲亲热热地挽上了元娘的胳膊,“你父亲就是这么个脾气,你以后相处的多了就知道,没有坏心思。”
元娘的身子一下子便绷直了,她很是不适应宁氏这般亲昵的动作。
“我和我娘还没吃完饭,你们若是有急事就抓紧时间说,若是没有急事……”
“没急事,没急事”,谭绍维赶紧收回落在元娘身上火辣辣的视线,急切地说道,“正好我也没吃饭,能不能跟你们一起吃?”
宁氏和镇国公看着他的眼神都十分怪异。是谁大早上就催着早些吃饭然后早些过来的?是谁怕又要在门外站一上午吃了四个大包子的?
谭绍维却不觉得尴尬,十分再来熟地捡了个位子做了,好巧不巧,那个位子正好在元娘的边上。
“站着干什么,快来吃饭啊。”他倒是一点儿不拿自己当外人,竟然还招呼上覃初柳她们了。
覃初柳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坐下继续吃。
元娘也挣开宁氏的胳膊,捡过自己刚刚用过的碗筷寻到距离谭绍维位置最远的地方坐了。
就连冬霜也上桌继续吃饭,院子里只剩下镇国公和宁氏并他们带过来的下人还站着了。
谭绍维与宁氏对视,满眼都是乞求。
宁氏哪受得了他这样,脸上挤出一个还算和煦的笑来,“恰好我也没吃饱,国公爷你呢?”
不等镇国公回答,她继续说道,“不若咱们也跟着吃些吧。”
说完便拉着镇国公入了座。
镇国公府的下人很有眼色地去灶房寻了碗筷给他们摆好,还要在一边伺候他们吃饭。
宁氏看了看覃初柳他们,也只摆了摆手,自己动起手来。
饭还没吃完,宁氏和镇国公都有些食不下咽。
不是饭菜不好吃,而是他们的儿子,实在是……太丢人!
在家明明吃了那么多,没想到在这里又吃了许多。且吃相很不好,用狼吞虎咽来形容都不为过。
他们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谭绍维,其实,这个样子的谭绍维连元娘也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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