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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脚滑的狐狸01
在她的记忆里,谭绍维永远都是一副十分优雅的样子,就连下地干活也都是比别人好看,何曾这般的没有形象。
他一直低着头,只顾着吃饭,在别人看来像是饿极的样子。
突然,一只纤细的小手夺走了他手里的碗,紧接着,一方素白的帕子递到他眼前。
“擦擦眼泪!”覃初柳低低地说道。





皇家小地主 第三百二十四章 顺水推舟
一桌子的人都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目光落到谭绍维身上。
谭绍维并没有接过覃初柳的帕子,而是从自己的袖袋里掏出一方帕子擦干了眼泪。
覃初柳看的分明,那方帕子,是早前他在外面发烧,她给他擦汗用的。
后来,她随手掖到了他的被子里。没想到他还一直留着,还随身带着。
“我没事,只是想到了从前……”谭绍维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才抬头说道。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元娘的身上,他说的从前里,有她。
元娘的眼圈儿也有些红,却没有接谭绍维的话,而是低头继续吃饭。
覃初柳并没有全家人一起吃饭的记忆,所以也没有太多的感触。只是见谭绍维一个男人,因为和自己的妻子女儿吃了顿饭便掉眼泪,心还是有些软了。
一桌人默默地吃完饭,自有下人把桌子收拾干净。
覃初柳给冬霜使了个眼色,冬霜去屋里泡了茶端出来。
见覃初柳主动上茶,宁氏和镇国公都心知这件事有回转的余地了。
“元娘啊,你看你和柳柳总在外面这么住着也不好,还是早些家来吧,”最先开口的还是宁氏,她拉着元娘的手,“早前让你们受了不少苦,回到家就好了,以后再没人敢欺负你们母女,你也能享享福了。”
“其实也没受多少苦,柳柳乖巧懂事,家里现下的生活也好了,我在家也都是享福的。”元娘不卑不亢地说道。
她口里的家和宁氏说的家显然不是一个地方。
宁氏有些尴尬,但是很快便又恢复了笑脸,她的目光落到兀自喝茶的覃初柳身上。
“咱们国公府啊就缺女孩儿,你大嫂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姑娘都没有,我和你父亲整日盼着家里能有个女娃呢。”
身为母亲的宁氏深知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孩子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便把主意打到了覃初柳身上,“柳柳还是咱们家第一个女娃呢。眼见她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是说亲的时候了。哎,这时候也该是你这个当娘的最是心焦和发愁的时候。
“不过现下好了。柳柳封了县主,以后定然有不少好人家来上门求亲。你若是怕挑花了眼,就让我帮着参详,这京城的事只要我想打听,还没有打听不到的。”
元娘想说覃初柳的亲事已经有着落了,但是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她突然想到一个一直被她们忽略的问题。
覃初柳被封了县主,想要嫁给贺拔瑾瑜只怕就难了。毕竟不是一个国家的,且一个是大周的县主,一个是北辽的皇子。若没有皇帝的首肯,他们指定是没办法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元娘心里唏嘘不已。
覃初柳和冬霜被关进大牢那段日子,贺拔瑾瑜没少照拂她。虽然没有亲自过来几次,但是时不常地总会派人过来报个平安。
那段日子若不是有他。她哪里支撑的下来。
患难才能见真情,本来她已经全完接纳了他做女婿的,谁知道又出了这么个岔子。
以后,她的柳柳可怎么办?
元娘兀自陷入沉思之中,宁氏后来说了什么她根本没听到。
谭绍维的目光虽然还落在元娘身上,但是眼神却有些涣散,显然。他也在走神。
不知不觉就过了一个时辰,宁氏说的口干舌燥,实在是找不到话题与元娘说了。
“母亲,你喝口水吧。”谭绍维给宁氏倒了杯茶。
然后他又看着元娘说道,“元娘,我想与你说几句。就几句,成不成?”
他的语气很卑微,眼神里也全是哀求,给人一种元娘若是不答应他下一刻就能给她跪下的感觉。
元娘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到覃初柳身上,覃初柳只对她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有话你说便是”,半晌,元娘才幽幽开口说道。
“不,不是在这里。”谭绍维紧张地舌头都开始打架,“我是想和你单独说话,单独,就咱们两个人。我有话要与你说。”
“元娘,你就听听绍维要说什么吧,这孩子也不容易。”宁氏也帮着谭绍维说话。
元娘被他们母子盯着更加紧张,她向覃初柳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覃初柳无奈,元娘心里明明就是想和谭绍维说话的,她闪烁的眼神早就出卖了她,可是她又害怕。
至于她到底在害怕什么,恐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娘你去吧,我在这里招待客人就好”,覃初柳笑着对元娘说道。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包括元娘。
他们去了元娘的房间,关上门,外面只能听到含含糊糊的声音,却听不到具体说了些什么。
覃初柳一点儿也不想招待镇国公和宁氏,便也不管他们,但是干坐着又很无聊,她便让冬霜进屋给她拿了一卷书,一边喝茶一边看了起来。
冬霜则在一边做起了针线活。她的胳膊留下了后遗症,做不了什么细致的活,但是她总不死心,闲来无事就把针线拿出来做一会儿活。
镇国公和宁氏就被这么晾在了一边,镇国公一张胖脸已经黑如锅底,若不是宁氏拦着,只怕都要掀桌子了。
谭绍维的几句话竟然说了足足有大半个时辰。
再出来的时候,谭绍维的脸上终于有了发自内心的愉悦的笑,元娘却还有些迷蒙,她站在门口唤道,“柳柳,你进来。”
覃初柳心知这是有事啊,赶紧放下书进去了。
谭绍维坐下之后给镇国公和宁氏一个安心的眼神,激动的情绪难以掩饰,不经意往覃初柳刚才看的书上扫了一眼,刚刚端起的茶盏差一点儿就掉下去。
《深宫春|色》,这不是大周的禁书吗,他的好闺女竟然堂而皇之地拿出来看……
覃初柳进到房间之后,元娘迫不及待地问道,“柳柳,刚才你爹说若是咱们去了国公府,他就有办法让你嫁给傻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是拿她的婚事做文章,显然,更了解实情的谭绍维抛出的诱饵更加诱人。
他能有什么办法?覃初柳才不会相信他说的话。
不过,她想到贺拔瑾瑜的交待,这件事总是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既然谭绍维给了台阶,她们顺着下了倒也自然。
“娘,这件事全赖你自己衡量,我全听你的!”覃初柳把选择权交给元娘。
元娘最后会如何选择她已经猜到。
果然,元娘想了片刻,最后道,“我挺喜欢傻蛋那孩子,刚才还发愁你们以后可咋办,虽然不知道你爹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咱们也总得试试。”
不大一会儿,元娘和覃初柳便出来了,元娘胳膊还垮了个包袱,还交待覃初柳和冬霜去收拾东西。
镇国公和宁氏脸上的笑意掩也掩不住,不过很快,笑容便变成愤怒。
他们愤怒地瞪着谭绍维,明明是说一会儿话就能办成的事,他们的好儿子为啥还要这般折腾他们。
谭绍维也咬牙,心道贺拔瑾瑜你个臭小子,为什么昨晚才告诉我这个说辞,早怎么不说!早怎么不说!
覃初柳和冬霜的东西也很少,覃初柳一个大包袱冬霜一个小包袱。
宁氏四下看了一眼,目光又落回到她们的包袱上,“不要便不要了,回府咱们在添置新的。”
显然她是误以为元娘她们不打算要这小院儿里的东西了。
她们也不解释。
临要走的时候,覃初柳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一个人。
“把里面的人也带上。”覃初柳指了指厢房,对谭绍维交待道。
谭绍维讨好地点了点头,马上就吩咐下人去办了。
胡同狭窄,镇国公府的马车都停在外面的大街上,四下看热闹的百姓都看到覃初柳她们上了镇国公的马车,议论声越来越大。
多数都在说元娘好福气,能进镇国公府。
宁氏和镇国公听得心花怒放,显然心里也和四下的百姓一个想法。
去到国公府,元娘自然是和谭绍维住在一处,还在旁边单收拾出来一个小院儿给覃初柳和冬霜住。
元娘却不愿和谭绍维住一处,最后还是和覃初柳住到了一起。
谭绍维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一想到能这么近的和自己的妻女在一起,他又笑得像一个傻子。
当晚,镇国公府举行家宴,家里所有的成员悉数到场。
因为覃初柳是正三品县主,所以包括她的大伯母、谭绍隅的妻子在内的女眷和小辈都要给她行礼。
原本宁氏和镇国公都以为覃初柳会免了这些礼节,毕竟都是一家人。
谁知道别人行礼,覃初柳就那么受了,最后也只扶了谭绍隅的妻子。
本来从天而降的元娘母女就已经引得府里的人议论纷纷,覃初柳这番做派更是让大家不满,特别是镇国公的庶出子女,自诩是覃初柳的长辈,能得到覃初柳礼待,没想到她一个乡下丫头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宁氏还想着让元娘和覃初柳认认亲,一看覃初柳和元娘不咸不淡的样子,为了不落了自讨没趣的下场也只得作罢。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证明,像宁氏这样看的通透的真没有几个,更多的人都喜欢自讨没趣。




皇家小地主 第三百二十五章 母老虎
吃饭的时候男女分席而坐,元娘和覃初柳自然是和宁氏坐在一处。
宁氏的左手边是大儿媳,右手边是元娘,覃初柳和冬霜挨着元娘依次坐了。
依着冬霜的身份是没有资格上桌吃饭的,更不要说是和宁氏同桌,不过覃初柳却拉着她不放,一定要她坐到身边,宁氏也没有办法。
宁氏不说话,却有人看不过眼。
“听说你们乡下很是没规矩,家里所有人都挤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这在咱们京城可是要被人笑话的,庄良县主,你说是不是?”
说话的是坐在覃初柳斜对面的一个十五六的女人,长得还不错,只可惜一脸的刻薄相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年纪不大,却做妇人打扮,覃初柳猜想她可能是镇国公的妾室。
妾室能和主母同桌用食,不是她的身份不一般,便是特别得宠的,也有可能是两者兼有。
不过覃初柳可不管这些,找她们的不痛快她也别想好过。
“我们乡下人确实不讲究那么多。”覃初柳轻轻地扫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我们乡下的男人一般只有一妻,很少有妾这种东西,所以根本不用讲妻妾不同桌而食这些规矩。”
她话音一落,桌子上好几个女人的脸色都不好了,她们可都是镇国公比较得宠的妾室。
那个女人被气的不行,却碍于宁氏在上首不敢闹的太过,也只得把这口气咽下。
“妹妹你也真是,一家人吃饭讲那么多规矩哪里还像是一家人了”,这时候坐在女人边上的一个相貌精致的凤眼女人突然开口,一句话看似无害,却是又往那女人身上捅了一刀。
她说完之后,又看向元娘和覃初柳,笑得十分温和可亲,“这是自己家。你们可别外生了。尝尝这白米饭,是从朔北那边运过来的,闻着就香,口感也好。还有这几道菜。里面放了酸菜。现下这酸菜可是咱们京城的稀罕吃食,等闲人家还吃不上呢……”
凤眼女人说了很多,总之就是想夸耀他们国公府多富贵,想贬低元娘她们没见过世面。
可惜啊,她完全没搞懂情况。
覃初柳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些人真是喜欢自讨苦吃。她本来还没打算为难她们的,没想到一个一个自己就往枪口上撞。
一直等凤眼女人说完,覃初柳才慢悠悠地尝了一口米饭,点了点头,“味道是不错。可惜……”
可惜什么?
她说了半截的话吊起了一桌子人的胃口,镇国公那桌也早听到了动静,不少人也竖起耳朵听覃初柳说话。
“可惜,我们都吃腻了。在家时一日三餐差不多顿顿都要吃这白米饭,再好的吃食也觉不出多香了。”
她没说大话。在安家村的时候,除了偶尔吃面食,大多时候可不就是吃这白米饭吗。
不知内情的人只当她好面子不承认自己没见识,心里更是看不起她。
覃初柳把其他人的表情看在眼里,也不在意,继续说道,“还有这酸菜。吃个新鲜还好,若是连着吃上几天也没什么胃口。看样子你们是不常吃,也难怪你们稀罕了。”
说着,她伸出的筷子绕过酸菜肉片,夹了一边的炖鱼。
凤眼女人不信覃初柳的话,撇嘴道。“庄良县主的意思是这些东西你常吃?这酸菜传进咱们京城可没几年,庄良县主是如何吃到的?”
“看来你是不知道这酸菜是从哪传出来的,也不知道这百米是哪里产的。回去打听清楚了再来说话,否则平白叫人笑话。”覃初柳毫不客气地回击道。
说完之后还很好心地提醒那些个看热闹的人,“以后可别在我面前夸耀你们镇国公府有多好。我还真不稀罕。”
一句话落,整个饭堂都安静了下来。
好些人都把目光落到了镇国公身上,等着镇国公发火。
往日谁敢说一句镇国公府的不好,镇国公能当场就把人发落了,现下覃初柳当众说出这话,无疑是触了镇国公的逆鳞。
镇国公的脸色确实不好看,这顿饭不吃他已经饱了。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人接来,总不能第一天还没过完就把人弄走了吧。
于是,在所有期待的目光中,镇国公压抑着怒气咬牙切齿地说道,“吃饭,都莫要说话!”
完了?这件事就这么完了?
大家都有些不敢置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看向镇国公。
镇国公却只垂头默默吃饭,众人也只得偃旗息鼓,心里却想着散了后一定要派人好好查一查她们的底细。
这顿饭好些人吃的没滋没味,覃初柳她们却不受一点儿影响,吃的饱饱的。
饭后回到院子里,元娘马上苦了脸,“高门大户的女人真真是烦心,说话也总绕弯子,娘都要想很久才能弄明白她们在说啥。”
覃初柳没心没肺地笑了,“以后咱们又不住这高门大户,娘你莫发愁,不明白就不明白,让她们说去就是了。”
“哎,柳柳你说这镇国公是咋想的,弄回这么些个女人回来,他难道就不知道这些个女人有多不省心?”元娘十分不解,在安家村至多也不过就是有一个妾室,那还要闹得家宅不宁呢。
覃初柳心里咯噔一下,今天只看到镇国公的妾室了,那谭绍维的妾室呢?
早前是听他说要把她们全送走,至于送没送走她可没打听啊。
第二天覃初柳不用去打听就知道答案了。
因为有两个自称是谭绍维妾室的女人来给元娘敬茶。
此时元娘正给覃初柳梳头发,听院子里伺候的小丫头说花姨娘和荀姨娘来敬茶还有些弄不清楚状况。
“啥意思?”元娘疑惑地问覃初柳。
覃初柳很是生气,好个谭绍维,家里还养着小妾呢还敢觊觎她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她霍然起身,“娘你别理她们,我这就去把她们打发了。”
元娘也有些反应过来了,拉住要往外冲的覃初柳,“这是娘自己的事,柳柳你别管!”
这句话元娘说的极有气势,让覃初柳想到当初在自家院子里和别人打架的元娘。
元娘现下的样子,可不就是像打架。
她让那两个妾室进来,却没有喝她们敬过来的茶,只吩咐小丫头去把谭绍维叫过来。
覃初柳挑眉,呦呵,她娘往上首一座,还挺有气派,这下谭绍维可要倒霉了。
跪在地上手里还捧着茶盏的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也觉出不对。
她们最开始听说主母是个乡下女人的时候还偷偷笑来着,心想果然没和那些没见识的女人一样离开是对的,这样的主母还不好拿捏,只要拿捏住她,以后还能没好日子过。
可是,这个乡下女人怎地和她们想的不一样,这周身的气势让她们不寒而栗。
她们哪里知道元娘愤怒从何而来。昨天谭绍维与她单独说话的时候,谭绍维向他承诺,这辈子只有她一个女人,以前只有她,以后也只有她。
早前她也听覃初柳说了谭绍维撵走家里妾室的事情,再听了谭绍维的承诺,她心里还是有几分欢喜的,没想到她才刚进镇国公府就冒出两个妾室来,还堂而皇之地来给她请安。
这哪里是请安,这是挑衅!
她对这两个女人倒是不多生气,她只气谭绍维言而无信,一次又一次的骗她。
不大一会儿谭绍维就战战兢兢地来了。他刚听小丫头说妾室来请安的事情,心里也很吃惊,家里怎么还有妾室,不似都走了吗。
这事儿他可真是冤枉的很,早前这件事就交给宁氏处理了,宁氏的手腕很强硬,那些妾室顶不住压力一个一个都走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两个漏网之鱼。
“你们怎么还在?不是早让你们走了吗?”谭绍维一进到院子里就黑着脸训斥两个美人。
两个美人登时便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看在覃初柳和元娘眼里就像是终于等到靠山的小白花,要多做作有多做作。
谭绍维头痛的不行,“快走快走,”摆手让两个美人出去。
“做什么让她们走?她们不是你的妾室吗?昨晚没见着,今日理应见一见啊。”元娘斜着眼睛,恨恨地看着谭绍维。
谭绍维的小心脏啊,差一点跳到嗓子眼儿,不全是因为紧张,更多的还是激动。他有多少年没见过元娘醋意横流这小摸样了?真真是招人喜欢。
于是,谭绍维一张俊脸笑得贱兮兮,往元娘身边凑了凑,“元娘啊,我与你说的都是真话,我真的撵她们走了的,至于怎么还会剩下两个,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别气,我这就撵她们走,以后再不会有别人……”
这个样子的二公子谁见过?两个美人加上边上伺候的人全都傻了眼。
覃初柳很是无奈,心道她得是有多幸运才能摊上这么不叫人省心的爹娘。
她摆了摆手,叫丫头把两个美人带了下去,又打发了其他伺候的人,自己也很是识趣地悄悄退了出去。
反身关门的时候她看的很清楚,元娘冷着脸一手掐腰,另外一只手掐在谭绍维的耳朵上,还狠狠地拧了一圈儿。
谭绍维嘴里呼疼,让元娘轻一点,却笑得一脸满足。




皇家小地主 第三百二十六章 成了
一夜的时间,足够消息灵通的镇国公府的人通过各种渠道打听到元娘和覃初柳的事情。
虽然只是一小部分,却足以震撼府里那些还想着找麻烦的女人们了。
她们府里多少天才能吃上一回的白米竟然是人家种出来的,花钱都不一定能吃得上的酸菜是人家最先想出来的,她们饭后喝的刺玫果泡水也是人家的主意,还有京城好几家酒楼里的咸菜、腌菜,竟然也是都是出自她的手笔。
这哪里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能做出来的事情,她简直就是一个妖怪。
怪不得皇上都对她青睐有加,原来她还是个真有本事的。
就在大家伙还没有从覃初柳的震撼中缓过神来,府里又传起了新流言。
新进门的二夫人是个不折不扣的母老虎,不仅为难二公子唯二的两个侍妾,还对二公子撂脸子,听说背后还对二公子动了手。
好些人不信,借着各种由头去元娘她们的院子前转悠,还真有人见到了笑得一脸贱兮兮的二公子。
果然啊,二公子一只耳朵比另外一只足足大了一圈儿,隔得老远都能看到那红红的颜色。
啧啧,那二夫人绝对是下了狠手啊。
这话很快便传到了镇国公和宁氏的耳朵里,镇国公气的心窝子疼。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镇国公一边捶桌子一边痛心疾首地说道,“绍维多好的一个孩子啊,怎地就成了这样。”
宁氏很心酸,这样的心情是镇国公根本没办法理解的。
她对两个儿子都好,绝对是捧在手心怕掉了,放在嘴里怕化了,从小到大更是没对他们动过手。
现下好了,她舍不得碰一下的儿子让别的女人打了,她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去把二公子叫来。”宁氏沉声吩咐下人。
不大一会儿谭绍维就喜滋滋地来了。
宁氏看着谭绍维红彤彤的耳朵心疼的不行。拉着他的手气愤地说道,“像什么话!她刚回来就这么欺负你,以后可怎么办?你也该硬气一点儿,拿出点儿男人的气概来!”
“真丢人!”镇国公也表达不满。“不过是个女人,你就这么被拿捏住了,一点儿都不像我。”
这话宁氏可不爱听,“像你就好了?被女人拿捏住怎么了?”
谭绍维见镇国公和宁氏要吵架,赶紧出声说道,“不怪元娘,是我没把事情做好,答应她的事情没有做到。”
他揉了揉现在还隐隐作痛的耳朵,笑得跟朵花似的,“就是看着骇人。其实不多疼,元娘也舍不得下重手。”
宁氏伸手拧住他另外一只耳朵,“她舍不得下重手,你亲娘也舍不得下重手,我倒要看看你疼还是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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