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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脚滑的狐狸01
郑掌柜说的十分肯定,由不得覃初柳不信。
不是郑掌柜得罪的人,也不是百里氏熟知的对手,那还会是谁呢?
思索了半晌也没有个头绪,郑掌柜见她眉头都快要拧成麻花了,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道,“你莫着急,这本也不是你一个小孩子该管的事情,早些回去吧。”
覃初柳点了头,却没有离开,与郑掌柜又说了几句话便去见了老吴。
老吴住的牢房可就没有郑掌柜的环境好了,位置比较靠里,只一面墙上有一个小小的窗户,只有微弱地光线照射进来,且牢房里凌乱的很,走近了,还有一股子尿骚味扑鼻而来。
老吴干的是采买的活计,平日里在酒楼的时间本就不是很多,再加上覃初柳也不是经常去酒楼,所以这还是她和老吴第一次见面。
老吴不识得她,却识得高壮,见到高壮走近,不自觉地瑟缩了身子,把自己整个蜷在牢房的角落里。
似是觉得这样也不够安全,干脆把自己的脑袋也埋进了双腿间。
他原本就这样胆小,还是装的?
覃初柳心下狐疑,眯了眯眼睛,试探道,“老吴,少东家已经到了太平镇,已经知道幕后主使之人是谁了,你做假证的事情很快就要被查出来了!”





皇家小地主 第一百五十六章 得意的太早
老吴听到覃初柳的话,霍然抬起头来,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恐惧。
“不,不可能……”老吴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没说谎……你骗人……”
是个结巴?
“高叔,他平素说话就这般?”覃初柳忽而转头问高壮。
人在紧张的时候会有不同的反应,有的人是浑身出冷汗,有的人是做一些小动作,还有的人,会结巴!
果然,就听高壮疑惑地回道,“他平日虽然话不多,却也不是这个样子。”
虽然早料到这个老吴是在诬陷郑掌柜,但是自己进一步验证了猜测,覃初柳还是有些小得意。
微扬着下巴,睥睨着蜷缩在角落里的老吴,也不嫌味道不好闻了,手已经从鼻子上放了下来,“你没说谎?那我问你,是郑掌柜亲自交代你进有问题的鲜鱼?在这次之前,郑掌柜还让你进过哪些有问题的食材?卖家是谁?你是怎么联系到的?”
覃初柳连珠炮似的问了一串儿问题,问的老吴哑口无言,只一个劲儿的摇头。
然后,她又缓和了语气,“郑掌柜在永盛酒楼这么些年,为人如何你也知道,他对你自然也不错,你这样诬害他,心里就不愧疚,晚上就不做噩梦,就不怕遭报应!”
老吴抖的更厉害,却紧咬着牙关一句话都不说。
覃初柳看得分明,老吴的眼里已经盈满了眼泪,毋庸置疑,这眼泪里定然有恐惧,但是更多的还是愧疚。
覃初柳叹了口气,“我不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清楚,你这样做对不对得起郑掌柜?明日我再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还不说出实话。可就不要怪少东家无情了!”
她也知道,若说自己无情,指定没有啥威慑力,毕竟现下老吴还不知道她是哪根葱呢。把百里容锦摆出来效果肯定会更好。
说完这一番话,覃初柳便带着高壮离开了。
出了大牢,高壮忍不住问道,“覃姑娘,现下形势这般紧张,看那老吴的样子,只要你再逼问几句,说不准他就把实话说了,你为啥……”
覃初柳脚下不停,直接走到一边的巷子里。见四下还算安静,这才对高壮悄声道,“老吴这个人看上去不坏,就算有错,也罪不至死。”
高壮不明白了。不就是让老吴说实话吗,怎么就会死了?
覃初柳自有她的想法,指使老吴的人既然敢对永盛酒楼下手,敢对郑掌柜下手,说明实力不弱,只怕他们今日来大牢看郑掌柜和老吴的事情已经被指使之人知道。
若是他们真的把实话逼问出来,然后再去找县太爷审查。只怕老吴早已经被灭了口。
既然这样,莫不如就让那人自己露出马脚来,既能保全了老吴,还不会打草惊蛇,只等她的长线钓到最大的那条鱼。
“高叔,车夫送我回去就成。你且在这里守着,看看还有什么人来见老吴,若是能听到他们说话就更好了。”覃初柳交代道。
高壮神色一凛,立即点头,“覃姑娘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回到永盛酒楼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她这才想起来时匆忙,她只对家里说来镇上有事,没说今夜不归,这个时候还不回去,只怕元娘他们已经十分担心了。
她叫来了小伙计,让他去家里报个信儿,只说在镇上待几日,事情办完就回,让他们别担心。
小伙计得了吩咐,立即就去了。
当晚,覃初柳躺在永盛酒楼后院儿的客房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直琢磨着幕后主使的事儿,直到后半夜才朦朦胧胧有了睡意。
而此时,采香院二楼茗烟姑娘的闺房里,傻蛋慵懒地躺在矮榻上,双目微阖,好似是睡着了。
茗烟手里拿着一条绣花薄锦被,悄悄走进傻蛋,只距离傻蛋还有三步距离的时候,傻蛋突然睁开了眼,幽深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茗烟。
茗烟有些紧张,又有些激动,主子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看过她了。
看了一会儿,傻蛋指了指矮榻对面的席榻,“坐”。
茗烟受宠若惊,把手里的锦被放到一边,赶紧坐了下来。
头牌就是头牌,不过就是跪坐在席榻上,她却能坐出一番别致的风韵来。
只可惜,不解风情地傻蛋根本就没注意她的搔首弄姿,动了动身子,改侧躺为平躺,眼睛看向棚顶。
“你身边新来的丫头是谁?”傻蛋冷冷的问道。
茗烟的表情一下子僵住,握着绢帕的手突然加力,把绢帕扭作一团,缓了缓心神,茗烟才苦涩地说道,“那,那是我从外面买回来的,她原是和她娘从辽河郡逃难过来的,不想她娘病死了,她身上没钱,便想着卖身葬母,我觉着她可怜,便把她买下来了。”
好半晌,都不见傻蛋有回应,茗烟心里直打鼓,主子,不会是看上了郁皎,或者是,知道了什么!
狠了狠心,茗烟捏着嗓子糯糯地道,“主子若是喜欢,不若今晚就让郁皎服侍……”
傻蛋摆了摆手,打断了茗烟的话,继而翻过身,看着茗烟道,“把一只蛇养在身边,你得有本事驯服她才行。”
茗烟没听明白,正要问清楚,这时突然想起了敲门声,而后就听门外之人道,“主子,有消息了。”
傻蛋坐起身来,“你先出去,唤他进来!”
茗烟心里不愿意,却不敢违抗傻蛋,只得慢慢腾腾地起身走了。
不大一会儿,刚刚敲门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二十多岁的年纪,面目冷凝,浑身肃杀之气,见到傻蛋,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这才回道,“主子,太平镇最近新进的大商户只一家,是原辽河郡首富邶全林,准备在镇子里开一家酒楼、一家粮店、一个布庄和一家当铺。现下铺面都已经选好了,过些日子就能开张。”
傻蛋端坐在那里,手指轻轻地敲击着膝盖,“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准备这些事的?”
“回主子,大约是辽河郡的战事快要结束的时候。”
傻蛋哼笑一声,这老匹夫,看来是辽河郡混不下去了,就想着来太平镇发展,只是他运气不好,接二连三地碰上他。
“下去吧,”傻蛋挥了挥手。
那人却站立不动,欲言又止。
傻蛋也不催促他,片刻功夫,那人就撑不住了,恭谨地道,“主子,诸葛先生不肯回去,只说,只说要在大周好好游玩一番,现下谷良正陪着他。”
“嗯”,傻蛋应声,却没说别的,那人总算松了口气,大步退了出去。
待房间安静下来,傻蛋伸手捏了捏眉心,果然是请神容易送神难,诸葛尔不折腾出什么大事来恐怕根本不会回去啊。
第二天一大早高壮就回来了,此时覃初柳正好在大堂里和大家伙儿一块吃饭。
高壮匆匆都到覃初柳身边,躬身耳语了几句,覃初柳马上放下手里刚吃了一半的饼子,“上去说。”
进到雅间,覃初柳不待坐下就急急问道,“真的是这般说的?”
高壮执起桌子上的茶壶,也不管是凉是热,直接对着嘴咕咚咕咚喝了大半壶,一抹嘴,长舒口气,“确实是这样,来人应该不是幕后主使本人,他只告诉老吴,若是敢多说一句,便要了他一家老小的命!”
覃初柳捶了捶桌子,“当真可恶,竟然拿老吴的家人相要挟!”
“我跟了那人一路,那人后来似乎发现我了,在镇子里饶了好几圈儿,最后歇在了客栈里,我在客栈里守了半夜,那人没有一点异样,我便有些松懈,只片刻的功夫,他就不见了。”高壮说到最后,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愧疚。
说不准继续跟下去就能知道幕后主使是谁呢,谁成想还是让他溜了。
覃初柳拍了拍高壮的大手,安慰道,“高叔做的已经很好,知道老吴是因为家人被挟才迫不得已做下坏事已经是很大的突破了,你且先回去歇一歇,我在好好琢磨一下。”
高壮见覃初柳拧眉思考起来,心知留下来不仅帮不上忙,反而打扰覃初柳,便乖觉地走了。
等高壮离开,覃初柳整个身子瞬间垮了下来。
哪里有什么突破,还不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高壮没有探听到任何有关幕后主使的消息,也就是说,现下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
且那人已经发现高壮在跟踪他,回去之后定然会告诉幕后主使,他指定会提高防范,只怕以后都不会再去见老吴了。
看来她是得意的太早了,把所有的事情想的太容易了,殊不知事情只要一环不按着她预想的走,她就毫无办法啊。
覃初柳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对方心思这般缜密,她在大牢里就不应该想那么多,直接从老吴口里逼问出真相不就好了。
不过很快她就否定了这个心思,幕后主使有如此心机,又怎么会把自己的身份暴露给老吴,恐怕老吴到现在也不知道要挟他的人到底是谁吧。
事情越捋越乱,覃初柳越发头痛,小手重重地在头上敲了起来。
“你就是把脑袋敲碎了,也救不出郑掌柜!”头顶突然传来嘲弄的男声,惊了覃初柳一跳。




皇家小地主 第一百五十七章 指点
覃初柳无力抬头,只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有气无力地道,“我果然还是不够聪明,关键的时候一点办法也没有。”
好半晌不闻头顶有动静,覃初柳正要抬头去看,忽然一只粗砺却极温暖的大手罩了下来,柔柔地按在她的绒发上,轻轻地揉了揉。
覃初柳尚来不及体会那种滋味,头顶的大手已经消失,心中隐隐有些失望,抬头去看,就见傻蛋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身前,眼睛定定落在她身上。
“郑掌柜怎么说?”傻蛋淡淡地问道。
问完,兀自坐在了覃初柳身边。
她一直十分相信傻蛋,所以也没有隐瞒,把郑掌柜与她的对话一五一十地说了。
傻蛋挑眉,“他说他未得罪过人,永盛酒楼从前也未有这般下作的对手,那么有没有可能,这次下手的是新对手?”
新对手?覃初柳刚要沿着这条线想下去,就听傻蛋继续说道,“若是来了新对手,就不知道这新对手是只针对永盛酒楼,还是针对多家商号了?”
傻蛋状似无意地话,却给了覃初柳很大的启发。
除了永盛酒楼,不是还有东升米粮店也遇上了麻烦了吗?
这两家都是百里氏的产业,不知道是有人故意针对百里家的产业还是真的只是巧合。
覃初柳坐不住了,霍然从椅子上做起来,直接奔到了楼下大堂,高壮正在吃饭,覃初柳耐着性子等他吃完才道,“高叔,你去查探一下,最近一段时日太平镇上遇到麻烦的商号有哪些。不要拘泥于酒楼食肆,所有的商铺都查一查!”
高壮见覃初柳说的郑重,也不敢耽搁,当即便出门查探了。
他这一去就是一整天。一直到天全黑下来才回来。
“高叔,咋样?”覃初柳也顾不得寒暄,把高壮拉到雅间,问道。
高壮在外奔走了一天。口渴的不行,这个时候却也顾不得喝水了,哑着嗓子说道,“镇上出事的商号果然不止咱们百里氏这两家!除了咱们永盛酒楼和东升米粮店之外,还有一家绸缎庄子和一家当铺出了事。”
高壮把他打听到的详详细细地与覃初柳说了。
那家绸缎庄子在镇上经营多年,虽不是镇上最大的却是口碑最好的,这么些年一直没出过什么事,年后的时候却不知怎地,庄子里卖出了质量有问题的布料。
一整匹的布料,从外面看好好的。但是打开来就会发现,里面的布料不是印染花了就是材质不好,总之都是残次品。
能去那家绸缎庄子里买布料的都是家境不错的人家,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几次三番地去庄子里闹。庄子的老板气病了,庄子也暂时关了门。
那家当铺的事情就更加离奇了,头一天一个书生去铺子里当了一块上好的玉佩,是活当,当出去五十两银子。
当时当铺里的伙计明明把玉好好的收起来了,谁知道十日后等书生来取玉佩的时候,那玉佩竟不翼而飞了。
那玉佩值好几百两银子。没奈何,当铺只得赔银子。
这还不算完,接下去的几天,当铺陆续丢了不少好东西,损失着实不小,当铺老板报了官。贼人却一直没有抓到,贼人抓不到,老板也不敢开门做生意,于是,当铺也暂时歇业了。
这样看来。最幸运的倒还要数东升米粮店了,发现的及时,发霉的粮食没有卖出去,最多就是自己损失些银钱,于名誉倒也无碍。
而最倒霉的,莫过于永盛酒楼了,毕竟是吃到嘴里的东西,有一点儿不对劲就有可能出人命,所以出了事也更容易让人抓到把柄,更容易把事情闹大。
覃初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世上哪有这般巧合的事情,这几家铺子遇事的时间都差不多,目的也很明确,就是要搞臭名声,关门大吉!
经过这一天的打听,高壮也觉出了不对来,他凑近覃初柳,肃然道,“说来也巧了,镇上的酒楼、米粮店、绸缎庄、当铺出事了,偏就有新的店铺要开业,且规模似乎都不小。就比如那要开张的新酒楼,就在咱们这条街街尾,门脸儿比咱们酒楼还大,据说光是跑堂就有十几人。”
覃初柳敛眉想了一会儿,对高壮道,“高叔,你今晚好好歇着,明日的时候在出去好好打听一下那些要开张的铺子的老板都是谁?什么来头?”
高壮心急,哪里还歇得下,起身就要出去,却被覃初柳拽住了,“高叔,若是那些新铺子的老板就是诬害郑掌柜的人,他手边定然有人护着,你这般疲乏,遇上了恐怕吃亏,莫不如好好歇一歇,左右也不差这一晚。”
高壮想到之前被他跟丢了的人,心里也知道覃初柳说的对,便乖乖地回房睡觉了。
事情有了新进展,覃初柳又激动又忐忑,于是,她又睡不着了。
在床上不知道翻了多少圈儿,她干脆直接爬了起来,穿好衣裳打算在院子里走走。
刚推门出来,就见对面的屋顶上坐着个人,皎白的月华照在他身上,给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神秘且疏离的光晕。
他的脸背对着月华,所以看不到五官,但是覃初柳就是知道他是谁。
“傻蛋,坐上面干啥呢?”覃初柳走到院子中间,仰着脖子压低声音问道。
傻蛋坐在上面一动不动,只淡淡地回道,“你没给我安排房间!”
明明是云淡风轻的语气,覃初柳却从中听出了委屈,所以,她开始内疚了。
晚上和高壮说完话,他们就各自回屋休息去了,谁都没想到给傻蛋安排住的房间。
覃初柳心里愧疚,嘴上却不承认,“永盛酒楼这么多空置的房间,你随便住哪一间不行,非要在房顶上坐着,怪吓人的!”
顿了顿,覃初柳没啥底气地问道。“上面风大不大?冷不冷?”
傻蛋答非所问,“想上来?”
覃初柳点了点头,继而想到现下是黑天,傻蛋兴许看不到她的动作。正要开口说“想”,就只见房顶上的人倏然移动,眨眼间就来到了她身边,还未及她反应,已经拉着她的胳膊跳上了房顶。
傻蛋重新坐下,又拍了拍边上的位置,“坐。”
覃初柳正好有些腿软,从善如流地坐下了。
“高壮怎么说?”傻蛋状似闲聊地问道。
覃初柳便把之前高壮带回来的消息以及她的猜测全都说了,末了又问傻蛋,“你说我的猜测对不对?我让高叔去查新铺子的老板会不会打草惊蛇?”
傻蛋侧头问她。“打草惊蛇会怎样?”
覃初柳想了好久,想了很多方面,最后道,“对老吴恐怕不利,那幕后之人也可能低调行事。暂时收手!”
傻蛋轻轻“嗯”了一声,然后道,“你派人去查看,他若是想杀人灭口或是毁掉证据,你不正好抓他个现形。就算他收手,难道他在太平镇张罗起来的铺子就不会开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道理你还不懂?”
覃初柳恍然大悟,小手不自觉地攀上了傻蛋壮实的胳膊。“多谢你的指点!听了你的话,我顿时明朗了很多,无论打草惊没惊到蛇,对我们总是有利的。只要他还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就跑不掉!”
覃初柳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之前的忐忑一扫而空。
而这时。傻蛋却毫不留情地泼了她一大盆冷水,“你莫高兴太早,那新铺子的老板是不是幕后之人还两说。就算是同一个人,难道你还想让高壮一个人去办所有事?只怕把他累吐血了也还是办不成!”
覃初柳顿时又颓丧下来,长长叹了口气。“你为什么不一次把话说完,让我白高兴一场!”
不过很快,覃初柳就调整好了,坐直了身子,“明日一早我就去温掌柜那里,把这两天查到的与他说说,他那里兴许有可用的人手,我们也可以商量商量以后的安排。”
这回傻蛋没有打击她,只侧垂着头看着搭在他手臂上的小手发呆。
夜凉如水,人心却暖,他们就这样一直做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才从房顶上下来。
脚刚沾地,高壮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已经收拾妥当,和覃初柳说了一声就出去查探消息去了。
覃初柳回房洗漱一番,又在大堂吃了饭,这才带着傻蛋去了东升米粮店。
外人并不知道米粮店里发生的事情,所以生意未受到影响。
覃初柳进到店里的时候,萧白正站在柜台后面给一买主算账,温掌柜并不在。
萧白并不知道覃初柳早就来了,见到她很是开心,奈何手里的活还没有忙完,根本走不开,他便找过来一个小伙计,让小伙计先招待他们。
覃初柳看着萧白吩咐旁人做事时的一派从容模样,心里很是安慰,萧白越来越有温掌柜的样子了。
在一边的屋子里坐了一会儿,萧白便进来了,他的目光首先就落在了傻蛋的身上。
“柳柳,这就是你请来的长工?果然像我娘说的那样,是个孔武有力的。”萧白一边给覃初柳倒茶一边道。
“你娘来过了?啥时候的事儿啊?”覃初柳疑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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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 第一百五十八章 恍然大悟
也不怪覃初柳这么好奇,黑子娘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怎么了,不大爱出来走动,就跟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小姐似的。
黑子的脸色有些不好,幸好是背对着覃初柳,覃初柳并未发觉异样。
等茶水倒好,端到覃初柳和傻蛋面前,他才道,“也没啥事,就是我有些日子没回家了,她怪想我的。”
覃初柳不疑有他,问起了温掌柜的行踪。
傻蛋正要回答,温掌柜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是柳柳来了?”
话音落,温掌柜已经走了进来,覃初柳要起身,又被温掌柜按坐下来。
“无需客气,你不来我也正要去寻你,昨日我派人去县衙打探消息,说是后日就要审郑掌柜了,老吴死不松口,情况很是不妙。”温掌柜一改往日文雅形象,说话时脸上依然带了愤恨的神色。
后日就要审了,看来必须抓紧时间了。
覃初柳便把她知道的事情以及进一步的猜测都与温掌柜说了。
温掌柜听后直拍桌子,“无法无天,无法无天!这人实在可恶,竟然使出这般下作的手段,绝对不能轻饶了他!”
温掌柜有些激动,覃初柳赶紧安抚,“温掌柜你莫气,这些也只是我的猜测,新铺子的老板是不是幕后之还说不准,为今之计还是要想办法把郑掌柜救出来,剩下的时间可不多了!”
懊恼地拍了怕额头,温掌柜这才算是冷静下来,静静地想了一会儿,他才对覃初柳肃然道,“我这就派人去联络另外几家遭了难的铺子,就算大家不是同一人所为,差不多时候遭了难,大家也应该照应一下。我再拨些人手给高壮,听他指派。”
想了想。他又吩咐覃初柳,“你回永盛,让平素和老吴关系好的人去老吴家看看,看看他家人可在。若是还在的话,带去永盛酒楼,左右也不怕打草惊蛇,若是没有人质在他们手上岂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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