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废铁行者
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我费力地扩张胸腔,喘了一口气,再次问道:“这次总行了吧。”
艾米把毛绒海豚往沙发上一丢,倒背双手,踏着轻快的步子向我走过來,
喂,别这么随意地往这边走啊,沒看见我现在视角很低吗,你的迷你裙那么短,彩虹袜上方的绝对领域都被我看见了不说,连裙子里更深处的内容,都要展露出來了,别再靠近了,
我以为艾米会在靠近我头部的时候停下,沒想到她不但沒有停步,反而大跨步从我头上迈了过去,我因为太过震惊所以沒能及时闭上眼睛,结果真真切切地看见了妹妹裙子下面的粉sè小内裤,
从下方望上去,雪白的肌肤被三角形的布料紧紧包裹住,吐露出一种幼滑、未成熟,稍显青涩的美感,,看到这幅画面的我赶紧去死啊,用罪恶的目光去看待妹妹的哥哥,全给我下地狱啊,
艾米从我的脸上迈过去之后,自然而然地就站在了我的肚皮上,只不过是隔了层层地毯,再加上她的体重很轻,所以并沒有给我带來很大的压迫感,
欠缺运动细胞的艾米两手平伸來保持平衡,习惯之后,她站在我的肚皮上,居高临下地对我说:
“哼,你以为把自己卷起來,我就能不生气了吗,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我要对你处刑,处刑啊。”
一边说着,一边像玩蹦床一样跳了起來,
尼玛熊孩子你真会玩啊,你老哥的肚皮都快被你压爆了啊,幸亏中间隔着地毯,我绷起腹肌,也勉强挺得住,,不过还是很难受啊,**和jing神感到了双重屈辱啊,
艾米一边跳的起劲,嘴里还说个不停,
“死男仆,你以为当哥哥就能翻身了吗,踩死你,我踩死你。”
艾米蹦的欢快,我一边忍受肚皮上的震荡,一边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倒不是有多痛苦,主要是不闭上眼睛的话,艾米的裙边一上一下,我就要继续被迫欣赏艾米的小内裤了,连内裤边缘的花边都要看得一清二楚了好不好,
艾米蹦了有二十來下,有些累了,她站在我的肚皮上喘气,为了缓解疲劳,两只脚轻微移动,试图找到一个更省力的站姿,
不、不好,别用脚踩在那个位置啊,虽然隔了厚重的地毯,但那里是我的小伙伴所在地啊,被妹妹用脚心拂过,感觉实在是太怪了,
艾米并沒有意识到这一点,稍事休息之后,准备原地再次起跳,
别、别跳啊,你在我的肚皮上跳,我可以用腹肌來抵挡冲击,,可我的小伙伴沒有肌肉可用啊,更不要说下面还有蛋啊,你这是要让老哥我鸡飞蛋打吗,
“艾米,停,停下啊。”我急忙道,“那里不行,你想继续玩的话,换个位置,往前一点,还是到我的肚皮上來。”
初开始沒有理解我的话,但是艾米想了一秒钟以后,立即掩口笑道:
“诶,那么说这里已经不是你的肚皮了,那到底是哪里呢,为什么我不能在上面跳。”
“总之不行就是不行啊,你原地起跳的话,会出人命的。”
看我紧张得满头大汗(同时也是热的),艾米反而十分得意,
“这么说,我好像是站在哥·哥的宝贝上了啊,而且哥·哥还一脸享受的样子,觉得妹妹的脚踩在上面很舒服……”
“谁舒服啊,我是害怕好不好,而且你好不容易叫我哥哥,‘哥哥’中间那异常的停顿是怎么回事。”
仿佛是不满我的说辞,艾米以左脚为支撑,右脚以碾死蟑螂那样的姿势,拼命碾下去,
喂喂喂,我的小伙伴不是蟑螂啊,虽然它的长相不可爱,但也不是害虫害兽好不好,你再用脚摩擦下去,它就要变得更加不可爱了,
出于报复的心理,艾米一边用脚狠狠踩住我的要害,一边欣赏我脸上的表情变化,
“哼,当了哥哥也不准给我耍威风,你和妈妈有什么矛盾我不管,总之你要永远忠于我。”
我不是沒有想过翻动身体,把胡闹的艾米给摇晃下去,但是一來地毯裹得太紧,我移动困难,二來也担心艾米会因此摔倒,就算不会受伤,也会更加生气,那么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这个时候,艾米放在卧室床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來,
“真扫兴,哪个混蛋这时候來电话。”
艾米从我身上跳下來,最后的反作用力让我疼得直翻白眼,
“跟你约会,别做梦了,去吃屎吧。”
从艾米接电话的语气和内容当中,我可以推断出來,对方是一直对艾米贼心不死的凯尔,
“还有,以后用英语跟我说话,你的汉语全是方言,很多句子我都听不懂。”
“什么,为了我你可以重新学普通话,那倒不必,倒是为了我,请你赶快去死吧。”
艾米一边用毒舌教训凯尔,一边走回來,一屁股坐到我肚皮上,把哥哥大人当成坐垫,
挂掉电话之后,艾米转头看着因为长时间裹在地毯里,已经脸红脖子粗,汗水淋漓的我,
“好了,我稍微消气了。”艾米说道,“你的汗味真浓,去浴室洗个澡吧。”
“那请医师的事……”我关注的仍然是这个,
“好吧,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儿上,我答应你了,我尽量在三天内叫來一个医师,不过丑话说到前头,虽然对方的医术是美国一流水准,但是如果你的朋友被他治死了,我可不负责任。”
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525】 无名大师
() 有了艾米的保证以后,我心下稍安,经过和彭透斯的进一步磋商,决定由艾米出面,打电话给艾淑乔,谎称自己身边缺少一个贴身医生,要妈妈把有能力做脑外科手术的高端医师,分一个给自己,
彭透斯对于我们兄妹俩和平解决了矛盾,似乎并不感到特别惊讶,用他的话说,“虽然外貌上沒有什么相似之处,但是你们xing格的共同点比想象中多得多。”
真是这样吗,我倒是知道我们俩都有恐高症,睡觉的时候都喜欢抱东西……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艾淑乔轻易就答应了艾米的请求,至于美国医生來中国医院,免费给患者做手术的相关事宜,彭透斯负责cāo办,因为四川地震的时候就有过很多先例,所以并不会特别困难,
“话说在前头,妈妈派过來的医师有点奇怪,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有多奇怪。”我好奇地问,“难道能比彭透斯还奇怪。”
彭透斯不满地《 道:“喂,我就站在这儿呢。”
艾米微蹙着眉头回忆了一下,关于这名医师的事情,似乎让她很是头疼,
“那家伙的名字叫做郁遂良,是个拥有绿卡的美籍华人,我小时候见过他两次,是个非常怪的家伙……”
“这个……有本事的人,脾气怪一点也是正常现象吧,这个叫郁遂良的人,到底医术怎么样啊。”
“那倒不用担心,郁遂良是妈妈公司里最了不起的专职医生,,(大喘气)的同学。”
大喘气你妹啊,我还是国家主席的二姨的朋友的邻居呢,有本事把最厉害的医生请來啊,我不要他的同学啊,
“喂喂,你别瞧不起人啊,郁遂良可是医学和工程学双料博士,一生的努力目标是造出生化改造人……”
尼玛这是科学怪人弗兰肯斯坦的节奏啊,我找医生來是给李存壮治病的,不是要对他进行改造啊,艾淑乔身边真的一个正常人也沒有啊,
“其实这家伙,是最近才到妈妈的公司來的,以前都在美国的援手基金会工作,不过在援助安哥拉的时候,他私自把干扰芯片植入本地老鼠的身上,让老鼠成群结队地发疯乱跑,进行扫雷,结果造成恐慌,于是就被开除了……”
“因为美国的医疗法律很严格,郁博士觉得自己在美国束手束脚,发挥不出自己的长处,早就想回到中国來大展拳脚,这次有了这个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了。”
我想当然地担心起來,“他不会是只想改造别人,根本不会治病吧。”
彭透斯代艾米回答道:“郁博士的外科手术水准,绝对是第一流的,他曾经给两岁儿童做过脑外科手术,当时引起了很大轰动,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你手脚受伤的话,千万不要去找他治,他会千方百计地劝说你把胳膊腿锯掉,换上他制造的高科技假肢,还美其名曰‘促进新人类的进化’……”
我彻底无语了,
搞了半天,回到中国來就是想进行各种人体试验啊,打着救死扶伤的旗号,对患者进行各种忽悠,务必首先造出來自己的铁臂阿童木啊,
郁遂良郁博士是吧,我以后可得离这家伙远一点,只希望他能治好李存壮的脑动脉瘤,并且不会进行其他改造,
否则李存壮从手术台上醒过來以后,两眼一睁就发shè激光,那就太惊悚也坑爹了,
事情基本敲定以后,我打手机联系到李存壮的父母,告诉他们,有一个美国外科专家会在三天内飞到冬山市,为李存壮免费做脑科手术,
当然,我在谈话中大大弱化了自己在其中起到的作用,只说是“美国援手基金会”听说了他们的困难,主动派來了医师,
李存壮的父母半信半疑,他们既沒有公开请求援助,又不属于经济困难的家庭,怎么想都不可能引起美国公益组织的注意,
彭透斯把电话从我手中要过去之后,开始大忽悠特忽悠,总之就是说美国基金会想在中国扩大影响,从叶麟那听说你们的儿子病了,觉得正好是个机会,另外后续事宜会由他和医院洽谈,一切流程都会符合正规手续,到时候只要你们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就好了,
“叶麟,你……居然认识美国的专家,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能小瞧啊。”
李存壮的父亲在电话中对我说,
“不管这件事最后结果如何,你为了壮子到处奔波,李叔在这里先谢谢你了,壮子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上辈子修來的福气啊。”
喂喂,“上辈子修來的福气”这种话,不是一般用在好媳妇身上吗,别用在我身上啊,我又想起來方信说过的“你最爱的人可能会死”那个预言了,
尽管我为了治好朋友的病,可以把自己卷在地毯里,任由艾米在上面跳,但是李存壮绝不是我最爱的人啊,
不过回想起來,我还是无法解释那天晚上,为什么手机会自动拨打110报jing,总觉得十分灵异,暂时还沒找到一个科学的解释,
这一天的晚上,我在家里睡得很香,
一次解决了两个大难題,既请來了医师,又挑明了和艾米的兄妹关系,
虽然有一番波折,但是总体上比我想象的要顺利,感觉明天一下子又是充满阳光充满希望的了,
然后就到了明天,
因为中考占用教室的三天假期正式结束,从星期五开始,要连上8天的课,同学们无一不是怨声载道,觉得残酷的初三生活提前到來了,
“终于又见到叶麟同学了,好高兴喔。”
小芹兴高采烈地对我说道,看她的jing神头,似乎痛经已经将近结束,不碍事了,
我却掩住自己的课桌右下角,难堪的要死,
要问为什么的话,那就是在我的座位上进行考试的学生,居然用圆珠笔留下了很下流的画作啊,
尼玛为什么不好好答卷啊,是平时不认真学习,导致看试卷如同看天书吗,就算是那样,也给我直面淋漓惨淡的人生,胡写瞎蒙也要把试卷填满,别占用宝贵的考试时间,在人家的课桌上挥洒艺术天分啊,
特么的这个学渣考试不行,倒是绘画才能爆表啊,轻轻松松就用圆珠笔勾勒了两个卡通风格的裸女啊,一个m字开脚,恬不知耻地展示着双腿之间的内容,另一个双手托举着沉甸甸的胸部,一副yu求不满的样子啊,
卧槽这水平可以连载h漫了,别走升学考试的独木桥了,赶紧去ri本发展,说不定可以名垂青史呢,
最可恶的是,两个裸女是用圆珠笔画出來的,笔力滂沱,入木三分,用橡皮根本就擦不掉啊,估计得出动我一直雪藏的瑞士军刀了,
可是小芹你别在旁边看着啊,我不想你看到这么丢人现眼的画作啊,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小芹被大喇叭她们叫去一起上洗手间了,我长吁一口气,从书包里翻出瑞士军刀,想要刮掉桌面上的裸女画,
结果小芹杀了个回马枪啊,我刚把挡在书桌上的卷子移开,小芹就乐颠颠地跑了回來,扑到我桌前,把无名氏的画作看了个真切啊,
“诶。”小芹呆呆地不动了,
跟上次看到h漫的反应差不多,这是太过震惊了吗,因为两个裸女的姿势不堪入目,所以大受打击,
“诶诶诶诶诶诶,。”
小芹惊讶连声,
“叶麟同学居然画画这么好看,以前我都不知道。”
尼玛谁画画好看啊,这裸女图不是我画的啊,是某个答不出考卷,郁闷无比的前辈,为了排遣心中烦忧,才大笔挥就的啊,
“这个人体……都快赶上水芹老师的水平了,叶麟同学原來深藏不露啊。”
不,是远远超过水芹老师的水平才对吧,毫不夸张地说,这两个裸女已经生动到可以直接对着撸管的程度了,
小芹突然变得有点灰心,却完全不是因为自己的真实绘画水平,
“原來叶麟同学喜欢这个样子的……可是左面那个,我暂时学不來……”
左面的那个,就是手捧双球,极尽媚态的**yin`娃啊,你不但暂时学不來,而且永远都学不來啊,宫彩彩倒是有这方面的潜力……不过气质同样差太多了,
“右边的那个,叶麟同学实在喜欢的话,我倒也不是不能勉强……”
小芹红着脸表示,
右边的,m字开脚吗,刚上学就跟我谈这么h的事情,还想不想我正常升学了,天天沉迷于此的话,在不远的将來,我就会在中考考场面对考卷一筹莫展,像前辈一样在书桌上画画,而且线条惨不忍睹,只能被书桌的主人骂沒素质,就和在周恩來故居涂鸦的那家伙一样啊,
好不容易把小芹赶到一边,我用110毫米的瑞士军刀,风风火火地刮掉了桌面上的裸女画,虽然留下了难看的痕迹,但总比原來好多了,
结果我破坏公物的行为,被班长给看见了,
“叶麟,你做什么呢。”
班长从教室后门进來,正好看见我刮最后一刀,
“不但破坏课桌,还带这么长的刀來学校……”班长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瞪着我,同时向我伸出手來,“课桌的事情等会再处理,把刀给我,这么危险的东西必须马上沒收。”
啥,这把刀可是吴升送给我的,限量版的外交礼品,“百人长”瑞士军刀的升级版,“千人长”啊,有钱都沒地方买去,这么珍贵的东西,当做定情信物都不跌面子,凭什么你说沒收就给你沒收啊,
小芹仿佛是读出了我的心意,眨了眨眼睛后对班长说道:
“那个,其实这把刀是我从家里带來的,叶麟同学拿过去玩而已,如果被沒收的话,妈妈会骂我的,班长你手下留情,这次就放过我吧……”
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526】 你的就是我的
() “你说刀是你带來的。”
班长的黑瞳里闪烁着明显的怀疑,
“(@?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 class="__cf_email__" data-cfemail="fb95bb">[emailprotected])~是真的,班长你相信我啊,是我从妈妈的柜子里偷拿出來的,如果被沒收的话,我沒法向妈妈交代的。”
班长稍微想了想,因为她知道小芹的妈妈是前散打冠军,现任武术指导,“不爱红装爱武装”也很正常,便把小芹的话当了真,
“先不说这是学校的违禁物品,女孩子怎么能随身带刀呢。”
有时候我真觉得舒莎是初二(3)班的教导主任,只不过偶尔她会通融一下,
“那个……”小芹犹豫了一下,“现在社会这么乱,我要防身啊,万一被校长叫去开房什么的……”
听小芹谈起这个话題,尤其是还当着我的面,班长觉得很尴尬,
“咱们学校的校长,不会做那种事的。”
理论上讲,班长说的也沒错,临近退休的老校长有点糊涂不假,偶: 尔还喜欢开玩笑,但是绝不会对学生有任何出格的行为,副校长则一心上位,死板得不行,恨不得把二十八中变成和尚庙、尼姑庵,总而言之,两人都沒有那位找小学生开房的校长那么丧心病狂,
“班长,就算学校里是安全的,但是上学放学的路上,还是有可能遇见人渣、地痞、臭流氓,我得有一件宝具防身啊。”
宝具你妹啊,你动漫看多了吧,“千人长”的瑞士军刀虽然算得上珍贵,但是还沒有上升到宝具的程度啊,难道你还想通过这把军刀召唤出英灵·瑞士银行,用从天而降的硬币将敌人砸死吗,
班长半眯起眼睛,稍微放低了音量,
“如果只是要防身的话,小芹你根本就不需要带刀吧。”
“嗯……嘿嘿……”被班长见过自己施展武术的小芹,只好傻笑起來,
“既然被班长识破了,那我只好实话实说了,其实……”
小芹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
“其实我把这柄瑞士军刀偷拿过來,是想送给叶麟同学的,因为叶麟同学一直很喜欢刀具……”
这番说辞明显可信度更高,班长一边听一边点头,
“可是叶麟同学得到军刀以后,立即像着了魔似的,开始乱划课桌,我拦都拦不住。”
小芹做出一副“我为了他cāo碎了心”的模样,
“叶麟同学不光划花了课桌,还扬言说,谁不听他的话,就用这把刀戳谁,哪个女生不同意他的要求,就用刀划花她的脸……”
尼玛谁说过这种话啊,按你的说法,我才是大家需要防备的人渣、地痞、臭流氓吧,
“我好心要赠给叶麟同学一件纪念品,沒想到叶麟同学要这么使用它,正发愁要怎么收回來呢,幸好班长你赶过來了,班长请帮帮忙,让叶麟同学把刀还给我吧,不要用我赠给他的刀做坏事了。”
小芹言辞恳切,表情生动,使得班长对她十分同情,
“叶麟啊叶麟,你听过那句话沒有。”
“哪句话。”
“金钱并不能改变一个人的本质,只能让一个人的优点和缺点变得更加昭彰显著。”
“诶,这是哪个名人格言集上说的吗,可是跟我的刀沒什么关系吧。”
“班长班长。”小芹插嘴道,“你看叶麟同学总说是他的刀,一定是不想还给我了。”
班长继续说:“还有一句古话,叫做‘身怀利器,杀心易起’,叶麟你平时就已经很暴力了,这把刀加重了你的暴力倾向,所以你不适合拥有它。”
随后班长以不容商量的口吻命令道:“把刀还给小芹,让她赶紧带回家去,下不为例。”
我有心要辩白,但是转念一想,小芹之说以要说这么多谎话,只不过是想替我保住瑞士军刀,不希望班长把它沒收罢了,
于是我垂头丧气(半假半真)地把刀刃收好,然后不情不愿地交给了小芹,
小芹兴高采烈地接了过去,放进了自己的书包里,
“你千万要把刀收好,不要在学校里拿出來,放学后就赶快带回家,知道吗。”
“嗯、嗯。”小芹对于班长的吩咐连连点头,
上课铃响起,班长返回了自己的座位,
我等待了半堂课的时间,感觉风头已过,生物课老师一边在上面讲着袋鼠群落里的“种族歧视”奇俗,我一边在下面对小芹说:
“喂,现在可以把军刀还给我了吧。”
“什么。”小芹规规矩矩地拿着课本,假装沒听清楚,
“军刀,把我的瑞士军刀还给我。”我有点急躁地重复道,
“叶麟同学的话好奇怪啊。”小芹喃喃道,“明明是我的军刀嘛。”
“班长已经不在旁边了,你不用再演戏了。”
“我沒演戏啊,本來就是我的军刀嘛,本來想送给叶麟同学,但是叶麟同学用它來做坏事,只好又收回了,让我想想啊……就把它和擎天柱大哥放在一起吧。”
尼玛原來打的是这个主意,凡是我喜欢的东西就要把它抢走,凡是我中意的东西就要把它据为己有,你是喜欢收藏宝具的吉尔伽美什英雄王啊,,你以为占据了我的宝贝东西,就能一并占据我的心吗,
上课时我不能做出太大的动作,于是我一直捱到下课,才继续向小芹追讨我的瑞士军刀,
“把我的刀……”我刚说出半句话,小芹就噌地一下蹦起來,朝教室后门跑去了,
诶,我还以为小芹会护着这把刀不放呢,这么轻易就撇下了书包里的军刀,着急出门干什么去啊,难道痛经还沒结束,急着去洗手间换卫生巾吗,女孩子还真是麻烦呢,
于是我不客气地坐到小芹空出來的椅子上,开始翻她的书包,,我记得军刀最藏在书包的最底层了吧,
“叶麟,你做什么呢。”
耳边传來了班长的怒斥,
我以坐姿抬起头,看见了班长恼火的面孔,旁边站着狐假虎威的小芹,
原來小芹沒有跑出教室门,而是去找班长告状了啊,她满脸都是“班长会给我撑腰”的表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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