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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商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篱夜
秦氏抬头,被她咄咄的目光吓着,赶紧低下了头。
“但是,我记得,父亲喜欢热闹,喜欢一家团圆。他……也很疼爱香玉……”
秦氏听着,不觉泪水滚落下来,是啊,他们曾经是一家人啊。
祠堂里,供奉着沈家的祖宗牌位。
直到今日,她才有资格堂堂正正的把父亲的牌位放在祠堂之上。
此时此刻,距离当初她被逐出沈家,已经过去了将近半年之久。
供桌上放着最丰盛的三牲祭品,沈清荷跪在牌位前,手里拿着纸元宝,投入火焰之中。秦氏和沈香玉跪在她旁边,一起烧着元宝。
烟雾腾起,烟灰飞扬……
“爹……”她眼中噙着晶莹的泪花,“女儿做到了,沈家的财产终于都回到了我的手中!爹,我答应你,从今往后,好好经营,绝对不会再让奸狡之徒有机可乘,好好的守住沈家的万贯家财!”
她定定的望着父亲的名字,喃喃道:“我绝不会让爹的名字再遭到玷污!也不会让沈家的财产再落入他人之手!”
烧过香烛元宝,牌位归祖宗位,祭祀也算完成了,沈清荷站了起来。
连璧立在她身后,问:“清荷,你有何打算?你今日起回归沈家,那你的身份呢?”
她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了独孤傲一眼,说:“杨树胡同的东西都可以搬过来了。从今天开始,大家都到沈宅来吧。那里地方小,人多了也住不下。”
独孤傲点了点头。
她看了看连璧,说:“我想过,如今商场上何青的名头才刚刚打出来,倘若马上恢复沈家小姐的身份,未免被人说三道四,何况,到底男子行走方便,因此,我依旧以何青的身份活动奔走。但是,往后若是有合适的时机,我会把这个秘密公之于众。”
连璧定定的看着她,欲言又止……
她这样,到底还要不要嫁人了?看她这样子,倒像是要把何青一直做下去,一路走到黑啊。她这样的态度,让他不能不操心。
只是如今她如此能干,又如此独立,早已有了自己的主意,虽然是女子,却果敢胜过男子,这样的沈清荷,又岂是他能左右的?
这一刻,他真的是对她有些无可奈何了。
“将来,如何?”他还是开口了,“我指的是夫婿……”他干咳一声,有些尴尬。
这话一出,站在一边的独孤傲眼睛亮了,叫道:“先生好操心,夫婿清荷自然有她的计较!让我说,沈家家大业大,为保百年基业,不如招赘!生的儿子还是姓沈!”
他话语一出,众人皆惊。就连平常都不八卦的连甲,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啊!”连甲赞道,浑然未觉连璧丢过来的眼刀。
独孤傲得意洋洋,招赘,他连璧肯吗?反正他自己是无所谓的,只要能娶沈清荷,姓什么都无所谓。
这么多人堂而皇之的讨论自己的未来夫婿,沈清荷就是脸皮再厚也禁不住耳根发烫。
“这件事……不急……一切的一切,我还是以沈家的家业为重!”她瞥了独孤傲一眼,招赘?这馊主意也亏得他想得出。
连璧干咳一声,忙应声道:“如清荷所说,此事不急。”他能看不出独孤傲的心思吗?那个人恐怕正中下怀吧?倘若沈清荷果真招赘,他大约是第一个报名的吧。
“先生今天就要走吗?不如留下来,今天人都在热闹的很,大家一起吃顿饭,明日再走也不迟。”沈清荷挽留道,“再说先生也好久没有来过沈宅了。”
看着她恳切的目光,想起当初自己在沈宅同沈亭山把酒言欢的情景,他心生感慨,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重生之侯门商妻 88.奇货可居
天色渐暗,凌州府华桂轩的门口,停了一辆华丽的马车。
秋风吹着车帘子,帘子下金色的流苏轻轻的摆动,车角的银铃儿发出清脆的响声。在马车的后面,四匹高头骏马上,坐着四个腰挎长剑的气宇轩昂的黑衣武士。
华桂轩的小二一看这架势,便知道来人非富即贵,赶紧出来迎着,小心翼翼的说:“不好意思,各位大爷,我们小店被一位贵客包下来了,暂时不住人了。”
只见银光一闪,小二话音才落,一把冷冰冰的长剑已经挨着他的脖颈,唬的他浑身颤抖。
“好放肆的混蛋,居然敢这样跟我们家公子说话!”
拔剑的是穿着黑衣的车夫,那车夫却长得不像车夫的模样,年轻俊秀,白面光洁,眼中透着一股浓浓戾气。
“罢了,阿允!”马车内,发出犹如冰霜一般的清冷的声音,虽然清朗,却仿佛没有任何温度,让小二听着觉得心里发寒。
听到马车里的人发声,年轻的车夫咬了咬牙,这才撤下自己的长剑,斥道:“去叫卢战出来见我们!”
卢战?小二立即会意过来,不就是今日白天包了华桂轩的那位贵客吗?
他的眼角抽了抽,心道,也不知道眼前这位贵人是来访友的还是来找晦气的。
他不敢迟疑,生怕那车夫一剑捅了过来,赶紧进去找人。
卢战出门来,一看,顿时大吃了一惊:“原来是……”
“赶紧里面请!”他的脸上露出惶恐之色。
小二在一边斜眼瞅着,只见车帘微拂,从车上走下一人,那尊贵气度让人不敢仰视,那人身着银色锦袍,蓝田玉带,配着九色玲珑玉珏,奇怪的是,他的脸上上半部竟用一块纯金的面具完全挡住,除去那双粉淡的薄唇和莲萼般的下巴,完全看不出长什么样子。
“看什么看?!”那车夫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小二吓得又是一哆嗦,赶紧垂下了脑袋。
伺候着金面公子在厅中坐下,卢战跪在他的跟前,战战兢兢道:“属下不知公子亲自驾到,未及时迎接,请公子赎罪!”
那金面公子淡淡瞟了他一眼,抬手端起了青花瓷茶杯,抿了一口,道:“如何了?人找到没有?”
“这个……”卢战一凛,只觉得额上泠泠的冒着冷汗,“没……还没有……属下没用……”
“砰!”一声,茶杯搁在桌上,那声音虽然不大,在卢战听着却着实心惊。
“可是……属下已经有消息了。”
“说!”
“在靖州城的时候,本来在船上发现了二公子的行迹,谁知被一个人给救走了。不过,那个人我认识,那个人叫何青,是凌州府的生意人,而且还是个女扮男装的,只要盯着这个何青,肯定能找到二公子的下落!”
“女扮男装?”金面公子薄唇微勾,“这个还有点意思。”
他起了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卢战,冷冷道:“好好盯着,倘若这次还叫人给跑了,你知道是什么结果。”
“是……”卢战颤声答应着,又问:“公子此次来,打算下榻何处?”
阿允站了出来,说:“你这里还不错,今晚就住这里了!”
卢战连连点头:“是是,属下立即着人伺候着!”
“不必了。”阿允替金面公子开口,“我们公子厌见生人面,公子住在这里的消息,不要传出去,也不能让任何人知晓!甚至公子到达凌州府的消息也决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是是是。”卢战连连点头。看着这几人进了后面的屋子,他这才吁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心里叹道,如今来了尊大佛在眼前盯着,这件事可得赶紧办好,不容有失了。
想着,他又想起了那个何青,不由得心生恼恨,如果不是她,他又怎么会失手!可恨!居然还敢窝藏二皇子?
他眼中透出狠厉之色,五指握拳,这一次,定然让她去阎王殿喝茶!
沈宅,门口大红灯笼高高挂,门内,灯火通明,人声欢笑,热闹的很。
各色菜肴都已上齐,沈清荷坐在首座,此时她又恢复了男装示人。左手坐的是连璧,右手坐的是独孤傲,侧首坐着秦氏和沈香玉,下面坐着各大掌柜,府中护卫以及府中管家奴婢。
各色佳肴美酒已经上齐,沈清荷举起酒杯,朗声道:“今日在沈府开席设宴,多谢各位师长,各位朋友,各位掌柜到来捧场!自在下经商以来,多得各位的支持帮助,在下在此向各位敬一杯,在此向大家表示衷心的感谢!”
“哪里哪里,东家客气了!”掌柜们纷纷举起了酒杯。
向各位祝酒并表示感谢,南月儿穿插在酒席之间替各位斟酒,笑容宴宴。
一时间,酒席上热热闹闹,欢声笑语,气氛好不欢畅。
连璧抿了一口美酒,看着如此和谐的气氛的,心中亦是欣慰,看来,现在的清荷已经具备了撑起整个沈家家业的能力,他大约再也不用担心了。
这样想着,心里却觉得有些空落落的。他已经让欢喜收拾好东西,打算明日就启程回苏州,这凌州怕是……来的机会不多了……
想着,心中有些黯然,抬头,抿下了一杯酒。
这个时候,看见苏及从外面进来。
沈清荷一看见苏及,立即同他一起到了墙边,两人在低头说些什么,神神秘秘的,似乎不愿意让外人知道。
连璧并没有故意去看,只是用眼睛的余光看到一些,眉头禁不住微微蹙起,她有什么秘密是要避忌所有人的?想到她的避讳,也包含自己在内,心里竟有些不舒服。
独孤傲也看到他们在说悄悄话,眼眸一转,心中也是犹疑。他们在谈什么?
墙角边,沈清荷低声对苏及说:“时间很紧迫,我担心卢战马上就要回到凌州。或者,他已经到了凌州。既然你找好了镖局,这件事绝对不要再让第三个人知道。”
她悄悄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低声道:“你按照我的安排去做,务必要小心。”
苏及拿着信点了点头:“景公子吵着要见你,公子你要见他吗?”
沈清荷眉头微蹙,犹豫了几秒中,心想,她本当不该去见他的,多一次接触就会替他增加一分危险。可是,到底朋友一场,不送又似乎说不过去。
“好,你按照我的意思去办,后日城郊外十里亭我替他送行。”
“是。”苏及应了,鬼头鬼脑的看了看四周,立即去了。
苏及沿着沈府小道一路往外走去,突然间,一道黑影豁然拦在他面前。
“谁?!”他吓得一哆嗦,借着月光这才看清,原来是独孤傲。他这才拍了拍心口,道:“独孤公子,你……你吓死人了!”
独孤傲一双桃花眼落在他的手上,只见他紧紧攥着一张黄色的信封,正是沈清荷方才交给他的。
“给我看看。”独孤傲斜眼睨着他,伸手讨要。
苏及吞了一口唾沫,将信藏在身后,道:“您是东家的左膀右臂,本当是该答应您的要求的,但是这件事东家开口说了,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我想着独孤公子还是不看的好。”
独孤傲心中微恼,脸上露出冷色,双手环胸,道:“没关系,我把你打晕了,一样能看到。”
苏及被他那股狠劲吓了一跳,只得说:“你看也可以,不过千万不要告诉东家。”
“拿来!”独孤傲低斥道。
苏及只得乖乖的把信给了他,当独孤傲看到那信上内容时,不由得眼瞳放大,吃了一惊。
好大的胆子!不过此时此刻,越早送走景见宸,沈清荷的危险越小,这信上的方法也不失为一个万全之策。
他叹了一口气,又将那纸折了塞进信封里,对苏及说:“放心吧,都是自己人,我不会告诉她的。你赶紧去办吧,一定要快!”
苏及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接过了信封匆匆出了府去。
独孤傲想着方才信上所写的内容,按照沈清荷的计策,是分两批人先后进入姚家庄。
一批人乔装成送菜的庄户,在早晨的时候进入庄园。
一批人乔装成镖队,在中午的时候进入庄园。
然后找一个人穿上华服随着镖队离开,而真正的景见宸则穿上农户的衣服挑着藤萝担子,随着几个送菜的庄户离开。
等离开之后,到了农户的家里,等在那里的镖队立即会合,全部都伪装成商队一起北上。
商队的通关文牒这几日早已准备好,只要景见宸装扮成小厮,一定可以把他成功送回京城。
独孤傲眼眸一转,想着,如果是一般人也许会被这个计策迷惑,倘若是了解沈清荷的人或者是一个擅长权谋的人,岂能真的上当?
不过,此时此刻,要送景见宸离开,似乎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他是不是想太多了?
瞅着这件事情的事态,独孤傲推测,沈清荷似乎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不愿意涉足政治,从她将景见宸直接送往京城这件事就可以看出来。倘若她真的想涉足政治,就必定会亲自想方设法送景见宸回京。
他摸了摸下巴,眼中露出狐狸般狡猾的光芒,这一次救了景见宸,其实真的是大好机会,放过岂不可惜?皇帝和皇后的嫡子,真是奇货可居啊!虽然此时要冒着莫大风险,可是风险和利益从来都是并存的!放过这次机会,可惜可惜!




重生之侯门商妻 89.瞒天过海
华桂轩里,卢战正斜靠在太师椅上,右手握着一只紫砂壶,懒洋洋的吃茶,这时,一个黑衣侍卫进来,跪在他跟前,道:“卢爷,发现了!”
卢战蓦的身子直起,眼放精光,盯着那侍卫道:“快说!”
“何青手下的人在寻镖局,今日正午,便有一队镖局的人马往姚家庄去了。风雨 ”
卢战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脸上露出喜色,道:“那一定是景见宸藏身的地方,走,现在就走!”
那黑衣侍卫带着头,卢战立即提了弓箭,出了房间,到了马厩里牵了马匹出来,分身上马,带着一行人直奔姚家庄。
姚家庄外,一片金黄,那庄子掩映在稻田之中,此时,几个农夫在田里收割,时不时几个庄户挑着菜担子来来往往。
他们来的快,似乎镖局的人还没有来,卢战回头使了个眼色,所有的人都翻身下马,在树林子藏了起来。
卢战带着一个侍卫藏在附近的矮树丛后面,绿枝将他们二人掩映,视线正好可以透过枝叶看到姚家庄大门口的一切。
卢战在侍卫耳边吩咐了一声,侍卫立即传令下去,所有的人都用黑巾蒙上了脸,他们的行动都是绝密,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几个庄户经过之后,此时,不远处响起了铃铛声,卢战定睛看去,顿时眼中放出兴奋的光芒。
来了!就是他们!
那一队人马个个身强体壮,模样彪悍,车上还插着各色武器,车辕上斜插着一个黄色的三角旗子,写着“龙威镖局”四个大字。
卢战勾唇冷笑,看来,这个何青为了送景见宸费了不少钱财啊,难不成她已经知道了景见宸的身份,想捞点好处?
“现在动手吗?”身边侍卫低声道。
卢战伸手一拦,道:“看看再说!倘若他们接出来的真是景见宸,我们大可以跟在后面,找个人少的地方半路拦截,直接将景见宸捉活的!”
不一会儿,镖局的人进去,簇拥着一个华服少年出来了,只是他被簇拥在中间,那张脸却被其他人挡住了。
卢战努力探头去看,可惜隔的远了,实在没看清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枚银色的发冠一定是景见宸的,而且这个少年的背影同景见宸也很有些相似。
他勾唇一笑,这次,可真是不枉他煞费苦心,果然是守株待兔啊!想到抓到二皇子,那可是莫大的功劳,在开国功臣的簿子上可有他卢战浓墨重彩的一笔啊!
他亲眼看着少年上了马车,瞅着镖车转过了一个弯,这才带着一行黑衣蒙面的人马悄悄跟了上去。
在他们走后,这时姚家庄门口一个青年鬼鬼祟祟的探出了脑袋,那青年眉目清朗眸光精明,正是苏及。
苏及暗笑,东家果然猜得没错,真的有人跟踪他们!
他对里面招了招手,只见几个青色布衣,头戴搭巾的庄户挑着担子出来了。
其中一个少年庄户抬起了脸,修眉星眸,气度华贵,俊美非凡,只见他双眉纠结,薄唇微垮,脸上堆着不悦和无奈,这身衣服与他脸上所散发出来的华光相比,显然是天差地别,有如云泥。
身上的衣服不断散发出浓浓的怪味,景见宸苦着脸:“我果真要一直穿着这身衣服吗?”他懊恼的很,闻了闻自己的袖子,似乎这衣服之前谁穿过的,他瞅了几眼其他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不由得心里难受,这股子汗味,又带着些馊味,真是让人难以忍受,他长这么大就没穿过这么恶心的衣服。
苏及无语的很,道:“我的景大少爷,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安全第一。我现在亲自送你们过去,那群人是从东边走,咱们就往西边走。”
景见宸无奈,只得挑了一个担子,低头看了一眼两个担子里装的苦菜瓜,真觉得很是讽刺。他是堂堂皇子诶,居然沦落到委曲求全的地步,等他到了京城……哼!
“你说明日何青回来送的吧?”景见宸问苏及。
“是,公子说话算话,明日十里亭必定准时到的。”
景见宸虽有些将信将疑,但是看到他如此笃定,也就放心了。这凌州府,唯一舍不下的,也就是他那位何青兄弟了,倘若连走都不能见上一面,这一去京城千山万水,,恐怕将来也再无多少见面的机会了吧。
景见宸想起要分离,不知为何,心里觉得堵的有些难受。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她的模样,怎么想,却都是当日在船舱里她扮成女鬼的模样,长发披肩,一袭白衣,似乎这样的样子更加适合她一样。
他不自觉的嘴角微扬,露出了笑容。
“景公子,别发呆了,快走!”苏及催促道。
他回过神来,发现一辆带着蓬子的牛车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苏及带着几个庄户纷纷上了牛车,他赶紧也上去。
牛车虽然不及马车快,不过苏及赶得急,那牛车竟走的也还畅快。
镖车转过一个山坳时,突然听到后面隆隆的马蹄声,声声急促,犹如雷点。
“站住!”随着一声厉喝,一箭“嗖”的一下,深深插入了镖车的跟前,一个飞身而起立在镖车之前。
马儿受到惊吓,直立起来惊叫嘶鸣,车夫赶紧把马嘴勒住,看着那蒙面黑衣人,大叫:“有山匪!大家拿家伙!”
镖师们也是训练有素的,立即抄起了刀枪,一时间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一骑七八人的持刀队伍立即围在了卢战的身后,卢战手里提着弓箭,目光向那中间的华服少年看去。
那少年……
他骤然脸色大变,大呼一声:“不好,上当了!”
那中间的少年哪里是景见宸?除了那发冠,容貌哪里有半分跟景见宸相似的?!
他狠狠咬牙:“他/妈的何青,又玩老子!”
一时间他身后的侍卫一个个面面相觑,手里拿着刀,呆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上马!回去!”
卢战一声令下,那骑人马立即如同龙卷风般消失在乡间小路上。
卢战走后,镖局上的华服少年微微一笑,道:“走,去西村跟他们会合!”他正是沈清荷手下的刘山。
镖师们急忙点头,驾着马车转了一个弯迅速的飞驰而去。
“希望不要太迟,希望不要太迟!”卢战在心里默念着这句话,想起那张冷若冰霜的金面脸,他都觉得自己的心口都要发寒了。他居然又上了一次当!
可是,当卢战到达姚家庄的时候,顿时目瞪口呆。
那些忙碌的庄稼汉呢?那些进进出出的庄户呢?
姚家庄的大门关的严严实实,周遭没有半个人影子。
“从院子上跳过去!”卢战大怒,身先士卒,飞身而起,那院墙本就不高,他飞过院墙以后,发现里面也没有人影,简直跟个鬼宅一样。
他迅速的推开了几道房间的房门,蓦的,当他推开一道门的时候,目光落在了一件衣服上,那件衣服……似曾相识……
他拿起衣服嗅了嗅,是龙涎香的味道,只有宫中才有龙涎香,不是景见宸,会是谁?!
犹如一团火焰在心口爆炸一般,他伸手扬起那衣服,瞬间,腰刀“嗤”的拔出,眨眼之间,纷纷扬扬的青色碎布从头顶飞扬下来。
卢战的脸上因为怒火而纠结,狰狞可怕。
“好一招瞒天过海!何青,我一定亲手杀了你!”他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的说了出来。
他大喝一声:“给我把这个庄子烧了!片瓦不留!”
大火冉冉而起,整个庄子都着火了,火光漫天,照得天边一片红霞……
傍晚时分,沈清荷得到了消息,她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一手拍在桌子上:“你说……他把我的庄子烧了?!”
“是,烧得一点都不剩了。”来报道消息的是刘山,他神色有些黯然。
沈清荷眯起眼睛,狠狠磨了磨牙,心里难受:“好个心狠手辣的卢战。倘若不是我早有准备,被他发现了人,岂不是要屠了我姚家庄?”
她虽然难过,脸上却露出倔强之色,对刘山说:“你吩咐下去,拨出银两,重建姚家庄!”
“是!”刘山欣喜的答应了,要知道他第一份执事就是在姚家庄,如今可以重建,再好不过。
沈清荷冷冷一笑,道:“卢战,你烧吧,你烧一次,我就重建一次,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烧几次?”
刘山还不知道卢战是什么人,疑惑的问:“公子,那卢战到底是何人,如此狠辣?”
沈清荷摆了摆手,道:“你不要问,还是不知道的好。景公子是不是已经安全出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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