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门商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篱夜
秦氏闻风而至,当看到这阵势的时候,禁不住呆了。
房里隐隐约约的抽泣声,一声接着一声。
齐钰坐在厅里,脸上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一切的一切,都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秦氏只觉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她看女儿脸色,她脸上竟然毫无惧色,似乎知道是什么事了。
“夫人来了。”管家提醒低头思考着什么的齐钰。
齐钰抬头,眸色冷如刀锋,在沈香玉的脸上一扫而过。这个时候,沈香玉才觉得有一丝害怕,她从没见过这样的齐钰,齐钰在她面前从来都是笑嘻嘻的,这样冷酷的眼神她真的很陌生。
“带燕儿出来!”齐钰的声音一如他的目光一样冰冷。
管家领着人从旁边柴房里把燕儿带了出来。
“夫人救我……”
看着那浑身是血的人儿,沈香玉大吃一惊,立即恼怒了:“齐钰,你干了些什么?有什么冲着我来,干嘛对一个小丫头下手!”
齐钰抬眼看她,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道:“你等着,有你的。”他冷眼瞥了燕儿一眼,吩咐道:“这丫头毒害主人,打死了丢去乱葬岗!”
“啊——”燕儿凄惨大叫起来,拼命的爬着爬着来到了沈香玉的脚边:“夫人,救我……我……我都是听从夫人的吩咐啊……我没做错什么……真的没做错什么……”
沈香玉的裙子上立即多了两个血手印,她害怕的缩了缩,燕儿立即被两个随从拖了出去,才惨叫两声就被人用麻布塞了嘴,死死的拖出去。
沈香玉吞了一口唾沫,挺起胸,怒目等着齐钰:“你……你还想干什么?难道你也想像对待燕儿那样对我吗?”
齐钰倏然一下站了起来,犹如一头发怒的野兽,怒吼道:“你这个贱妇,你当我是聋子?!她都是听你的吩咐,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好,我就让你看看,看看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他突然上前,猛的攥住了沈香玉的手,狠狠的往房里拖去。
沈香玉被他吓到了,腿下发软,走不动却硬被他拖了进去。
鲜血,触目惊心的鲜血,床、上是,盆里是,地上也是……
床、上的人已经面如金纸,只悬着一口气……
秦氏和许氏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纷纷跟着进来,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凝碧怀着孩子,你竟然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那是一个男孩!你知道吗?!你这个毒妇!你杀了我齐钰的儿子!”
他近乎疯狂的攥着她的手,使劲的将她甩来甩去,沈香玉只觉得被甩的头昏眼花,如同一只孤舟在大海上飘荡。可是,她的心情却出奇的好,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不知道她怀了孩子,若是知道……一定加重一倍的药量……”
秦氏大惊失色,急忙上前:“女儿,别胡说了!”她急忙对齐钰说,“这件事一定是误会,定然是那个小丫头心术不正反倒来诬陷我女儿!”
许氏惊呆了,她完全没有想到,她盼了许久的孙子就这么没了,就这么被人杀死了!一时间,她心痛如绞。
“我说亲家,这件事可没那么容易了结!杀人偿命,你女儿杀了我的孙子,是不争的事实,你说该怎么赔?!”许氏怨毒的目光落在这对母女的身上,那阴毒的目光仿佛恨不得这两母女立即死在她的面前。
伏在床边哭泣的是暖玉,她和凝碧情同姐妹,如今兔死狐悲,恶狠狠的看着沈香玉,梨花带雨的哭道:“公子爷,你要替我和凝碧做主啊,如今凝碧怀着齐家的血肉都被逼死,想着他日奴婢在这府里也是没法活了,还不如今日陪着凝碧姐姐一起去团聚吧!”
说着,她的身子猛的往旁边一撞,好在被齐钰拦住搂在了怀里,他低头露出柔声,道:“我身为一家之主,却保不住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女人,岂不是太可笑了?你乖乖呆着,今天我就做给你看,他日你在这府里必定活的比今天更好!”
“公子爷……”暖玉哭着直往他怀里钻,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暖玉斜眼回头看沈香玉时,却没有那楚楚可怜之色,她冷冽的目光沈香玉看在眼里。
暖玉暗暗道,倘若今天我不把你这女人治死在这里,他日我必定跟凝碧一样死在你的手里。
沈香玉看着她在这里做戏,只是冷冷一笑,看着齐钰:“怎么?你要报仇?有什么冲着我来啊,我沈香玉不带怕的,从小到大我怕过什么?你别以为你齐钰有什么了不起的,你齐家吃的、穿的、住的哪一样不是沈家的?我身为一家主母,不过药死了一个奴婢,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双手叉腰,理直气壮。秦氏听她的话语,直吓得浑身发抖,这孩子怎么这样的愚蠢,她说这话就是承认了罪行。别说现在齐家已经抢了沈家家产,就是齐家还没抢,她这话足以把自己打下地狱。这孩子到底是被她宠坏了,却连一点心机都没有啊。
暖玉一听她的话语,立即大哭起来,捶胸顿足哭喊道:“就是她,她亲口承认药死了姐姐,药死了公子爷的儿子,如今干脆连我一起药死算了!”
她正哭间,突然齐钰放开了她。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落下,整个屋子的人都安静了。沈香玉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整个人摔倒在地上,脸上**如火,疼痛极了。
“拿家法来!”齐钰厉声吩咐。
重生之侯门商妻 33.悔不当初
一条长长的藤鞭送了上来。风雨
“你打我?你敢打我?”沈香玉震惊的望着手执藤编的男子。
“啪!”毫不留情,毫不手软,狠狠一鞭子当头抽了下来。
那鞭子好重,沈香玉痛的浑身发颤,双手抱头缩成了一团。她从小到大娇宠长大,连她爹都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头,何时被鞭子抽过?
她还没回过神来,他……他……当初那个在她眼中温润如玉的男子,竟然动手打她?
齐钰手下没停,连着狠狠抽了一二十鞭子,直抽的沈香玉鬼哭狼嚎。
“不能啊,姑爷,你不能这样对待香玉啊……”秦氏哭喊着要去阻拦,却被许氏令人拦住。
她冷冷看着秦氏,道:“这是我儿子在教训媳妇,你插什么手?这就是我齐家的家规!杀了我孙子,没有亲手杀了她算是好的!”
秦氏拼命挣扎,可是哪里挣扎的过齐家这一帮子人,她泪流满面,眼看着这许氏,竟是和齐钰一样的冷酷无情。
她悔的连肠子都断了,早知今日,早知今日,为何要抢了大小姐的姻缘,嫁给这个混蛋啊!
齐钰手狠,一连抽了几十鞭子,直到鞭子上站满鲜血这才罢休。沈香玉堂堂沈家二小姐,自小娇生惯养皮娇肉嫩,何时被这样打过?
她浑身上下衣服没有一块好的,皮肉上道道血痕触目惊心,有的地方打的皮肉都翻开了,如今披头撒发泪痕满面的趴在地上。
她抬了眼,只觉得所有的人都在看,所有的人都在笑,那是怜悯,是鄙夷,是不屑……
她沈香玉从来都是捧在手心的珍宝,此时却成了众人眼中的可怜虫……
不……不……她不要……
“我的女儿!”秦氏哭着扑了上去,“你怎样了?怎样了?”
她捧起沈香玉的脸,只见她嘴角溢着鲜血,痴痴傻傻的看着她,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秦氏痛哭,指着齐钰痛骂道:“你这个畜生,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好歹香玉是你名门正娶抬进来的,她可是沈家的二小姐啊,你怎么能为了一个贱婢这样对她啊……”
面对着秦氏的指责,齐钰丢了鞭子冷笑道:“沈家?别给我提沈家!若不是我好心接手沈家的铺子,我看沈家那偌大的家产怎么败了都不知道!沈家二小姐又怎么样?你沈香玉也不想想,当初进门之前你都干了些什么?还千金小姐呢?这四个字你沈香玉配吗?”
秦氏颤抖着双手,面对着这样黑心的人,她已经无语了。倘若当初不是为了齐钰,女儿又怎会做出婚前破身的事情?齐钰当初做出的事情,如今竟然用来指责自己的女儿,这男人的心肝真的是被狗吃了!他侵夺了沈家全部的家产,如今却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扬威了!
秦氏气的几乎要昏阙过去,这个世界上也有这样狼心狗肺的人啊!
许氏冷眼看着地上的沈香玉,道:“这女人怕是痴了吧?我齐家要一个痴呆的儿媳做什么?平白的丢人现眼!”
秦氏气的浑身发抖,她的女儿被这些人打到痴呆,他们竟然还说出这样的话!他们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许氏得意的看着这对母女,对儿子说:“你如何处置她们?”
齐钰看了母亲一眼,问:“母亲如何说?”
许氏磨了磨牙,道:“咱们齐家在郊外的七里山捐了一个道观,那地方倒是清静,我看,不如送她们娘儿俩去休养休养吧,省的在这后宅里不安生。”
齐钰冷冷看了沈香玉一眼,满眼的嫌恶,道:“也好,那就着人明日大早就送过去。”
翠环在人群外远远的看着,心里有些难受,她虽然是受命搅浑后宅的水,却没想到如今这事竟闹得这样大。不过想想,以夫人这样莽撞的脾气,这事早晚得出,她的存在只是加快了事情的进展。齐府出了这样的大事,得赶紧让那位爷知道才行。
杨树胡同的宅子里,沈清荷看着手中的字条,突然变得沉默起来。
“爷,发生了什么事?”胡姬花看出她的异样。
沈清荷将字条给了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胡姬花蹙眉:“这个齐钰倒是个心狠手辣的。你不是希望报复他们吗?为何看起来并不开心?”
沈清荷叹了一口气,负手立在窗前,看着天上的圆月。又是一年十五,可惜,月圆人不圆。
记得从前小时候,每到十五,爹爹都会请戏班子,都有饼子吃,很多很多的花儿,点心,十分的热闹。
那时候一大家子人团团圆圆的坐在戏台下面看戏,虽然沈香玉一向和她不和,可那个时候却也是开开心心的,大家其乐融融。当初,沈香玉也是得父亲喜欢,承欢他膝下的。
倘若父亲知道她如今这样子,是否会痛心?沈清荷一想到这里便觉得心里有些难受。
“我虽恨她,却看不惯外人欺负她。她毕竟是世界上我唯一的亲人。欺负她便是欺负我沈家!”
胡姬花看着她那落寞的背影,突然有点明白她的感受了,毕竟是血脉相连,再恨,世界上也只有那样一个人。
去七里山的牛车上,一对母女相依而坐。她们只穿着普通的布衣,所有的首饰、绸缎都被收了去。
秦氏抱着女儿抹着泪水,叹气道:“想不到齐钰竟这样狠毒,唉……”
他没有休沈香玉,只是让她们去山里头的道观,却也不会给她们好日子过,银子都被收走,就连原来的一身绸缎也被剥夺了。
“女儿,你要好起来啊,值得为这样一个混账变成这样吗?”她低头看着怀里痴痴傻傻的女儿,那一顿打竟然让她变成了这样,真叫人心痛啊。
牛车顿了顿,前面有人挡住了去路。
“小哥,说说话,是熟人。”一个相貌妖娆的胡姬递了一个大银子给赶车的小子,那小子瞅了胡姬几眼,笑嘻嘻的上一边去了,回头叫道:“不急,慢慢聊啊。”
秦氏呆住了,抬头看到一个戴着黑纱帽的男子过来,可是自己并不认识这样一个男子啊?
那男子径直到了两人的跟前,纱帽抬起时,秦氏顿时怔住了。
那哪里是个男子,只见她模样清丽端庄,分明是……
她捂住了嘴巴,这不是沈大小姐是谁?她不是嫁给乞丐吗?为何她现在不但男装打扮,还身后有侍卫,身旁有美女?
秦氏怔怔的看着沈清荷,说不出话来。
沈清荷看了香玉一眼,微微蹙眉,对沈香玉说:“到如今,你可看清楚了?如今看来你这珍珠也变成了鱼眼珠子了。”
沈香玉听到这句话,眸光似乎清醒了一些,她定定的看着沈清荷的脸,情不自禁道:“姐……姐……”
沈清荷叹了一口气,道:“你还认得我就好,希望你能早点清醒。为了一匹披着人皮的狼,不值得。”
沈清荷从怀中取出一袋东西塞到秦氏的手中,低声道:“藏好,今后走投无路之时必定有用。”
秦氏羞愧难当,哑声道:“大小姐……这是为何……当初我们对你……”
沈清荷蹙眉道:“我沈家的人岂是谁都能欺负的?齐钰欠沈家的,我早晚讨回来!”
“是,是……”秦氏低着头再也没有言语,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沈家大小姐。想当初自己和女儿所做的一切,当真是猪狗不如……
牛车缓缓向前驶去,沈香玉就方才清醒了一会,目光又迷糊起来,此时躺在秦氏的怀中沉沉睡去。
悄悄的,秦氏看了那口袋里的东西,顿时惊呆了,那袋子里全都是一颗颗珍珠,有桂圆那么大,个个滚圆饱满,十分的值钱。
泪水落了下来,悔不该当初!只是,这世上哪有后悔药吃!
重生之侯门商妻 34.抓到把柄
一夕之间,齐府发生了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变化,通房丫鬟凝碧死了,她毕竟只是个丫鬟,齐钰虽然心痛那未出世的儿子,可是现在是紧要关头,据说京城来的征收使大人已经到了凌州,倘若这件事传出去影响定然不好。风雨 ,将一顶薄棺材盛了,悄悄抬出去埋了,又多给些银钱封了凝碧娘家的口,她娘家本来就没什么人,拿了钱自然没话说。
赶走了沈香玉,齐钰总算出了一口气,他本就不喜欢沈香玉的个性,只恋着她的丰润身子,到如今身子腻了,家产也到手了,在他眼中简直是一文不值。若不是看到她现在痴痴傻傻,赶出去都便宜了她。
想着因为她凝碧惨死,齐钰当初答应凝碧封她做姨娘的,如今竟不能如愿了,索性立即就扶了暖玉做姨娘,当晚就挂了红灯笼,当了夫人奉着。
这暖玉心里高兴坏了,她原来同凝碧是一个屋里的丫鬟,不过是沾了凝碧的光伺候齐钰,如今两个对手都没了,整个齐府她最大,简直是咸鱼翻身,忘乎所以,立即就把自己当作齐府的女主人了,在府里装腔作势。
齐钰此时那里管的了其他的,富贵斋凌锦的时候已经足够他焦头烂额了。
位于凌州东城的华桂轩,外表乍看去很寻常,有眼力的人仔细看去,却看出几分古韵来。
这华桂轩古朴幽静,是一家客栈,及至人入了内,才发现里面无一物不精致、无一物不古雅,从来都是凌州游历的达官贵人的首选。最近,这偌大的华桂轩前却车马冷清,无其他原因,只是因为这家高级客栈被一位神秘来客全部都包了下来。
一大早,小二在柜台前瞧见两位不识趣的客人。
“喂喂喂,这位先生,这位美女,咱们华桂轩被人包圆了,现在不住人了!”他伸手指着店门口的木牌,有些生气的说:“两位不识字的么,这牌子上可写的清楚的很哩!”
身着青衣的男子抬头看了他一眼,小二瞅着这男子有点怪异,大热天的居然戴着黑色的纱帽,半边的黑纱遮得脸都看不清了,不过他身边的那个胡姬倒是着实的漂亮。
“小哥,听说华桂轩的一品燕窝参茶出名的很,我们不过是慕名而来。”青衣人摇着手中泥金纸扇不急不缓的说,声音清越而动听。
“这个……”小二有些为难,当他们是要来喝茶的,可是如今大人住在这里,若是怪罪下来可不轻。
正在犹豫,那青衣人却从袖子里拈出一颗金珠在他的眼前晃了一晃。小二顿时觉得眼前光芒一片,立即笑道:“不就是堂子里坐会?多大事啊?快请,快请!”
小二思忖着这一大早的那位大人未必起了床,这两位出手阔气,喝了茶便走,应该无妨。
华桂轩的小花厅单独隔开,虽然被人包了,用用这小花厅小二还是说的上话的。
花厅四壁种着各色花卉,正值夏天,空气中泛着沁人心脾的兰香,墙壁上挂着水墨山水,果然是个好去处。
小二殷情奉上了燕窝参茶,笑眯眯的说:“这茶不论对男子、对女子,都好的很。我华桂轩的茶可不是别处可比的,都是货真价实,从西域千里迢迢运过来的货呢。”
沈清荷点点头,看了胡姬花一眼。
胡姬花立即道:“小二哥,我突然想吃点酸梅子呢。”那声音一开口便让小二的骨头都酥了。
他瞅着这女子虽然蒙着白纱,可那双水盈盈、碧汪汪的大眼睛看得人真叫**。
“好,”小二咽了一把口水,立即道,“虽然店子里没有现成的,小二哥我索性跑一条街去给姑娘你买过来。”
“那就多谢小二哥啦!”女子的手指在他手背上轻轻一擦,小二兴奋的魂儿都颤了一颤。
小二一走,一道黑影立即出现在沈清荷的身后。
胡姬花唬了一跳,白了他一眼,道:“喂,大白天的,你吓人不吓人啊?”
沈清荷问:“怎样,查清楚了?”
连星没有理会胡姬花,回道:“征收使刘大人就住在天字一号房。过了游廊直走第一间便是。”
沈清荷慢慢喝了一口茶,觉得那茶的口味怪怪的。
“没想到依然是这位刘大人,”她讥讽一笑,“不过也好,贪财好色,这样的人才容易抓到把柄。姬花,小心一点,按计划行事。”
“是。”胡姬花正色,起了身往游廊走去。
走了十步左右时,她听到身后那人轻声说:“小心。”
她回头看去,那青衣人面色不变,依旧慢慢喝着茶。到底是同为女子,她是在担心自己吧。
连星看着胡姬花离去,对沈清荷说:“少爷,这计划怕是难成吧。”
“为何?”沈清荷勾唇。
“少爷难道没听说过官官相护,官商勾结。据属下得来的消息,这位大人一到凌州,就被齐家的人盯上了,如今已谈妥了什么协议也说不定。那位大人贪财好色,但是财总是第一位的,若是齐家的人已经喂饱了他,我们的美人计能有什么用?”
沈清荷不置可否:“钱,并不是在所有的时候都有用的。而美人计,也许远没有你想的那么无用。”
隐隐的,似乎听到里面传出一声“啪啦”的响声,好似什么东西砸碎在地。沈清荷突然站了起来,看了连星一眼:“时候到了,咱们进去!”
两人快步进屋,径直到了天字一号房间口。
连星一脚踹开了房门,就看见屋内两人拉拉扯扯。那男子身材肥胖,大腹便便,已经脱了外袍,敞着胸、口拉扯胡姬花的衣服。
“住手!”连星一声厉喝,唬的那肥胖男子一跳,他转头瞧见闯进来的两个男人,立即勃然大怒:“混帐东西,都给老子滚出去!这里也是你们这些混账能来的地方吗?!”
“公子——”胡姬花一看到沈清荷,立即推开了胖男子,梨花带雨泪如泉涌,抱着自己的肩膀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抓住沈清荷的袖子跪着哭道,“公子,你要替奴家做主啊……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啊……到如今,奴家唯有一死而已……”
重生之侯门商妻 35.风吹草动
肥胖男子顿时吃了一惊,这是哪跟哪?方才这娘们风、骚的让人直冒火,现在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沈清荷冷笑一声,看了肥胖男子一眼道:“我们自会滚出去,不过不是现在。风雨 麻烦刘大人穿好衣服,咱们好好的算一算帐。”
肥胖男子一听那几个字,顿时犹如凉水浇头,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这……这是仙人跳啊!
他匆忙系好带子,穿上了外袍,一穿上衣服,倒是有几分官威。
“大人请坐!”沈清荷冷声道,“在下倒是想和大人好好谈谈,贱内到底是哪里惹到了大人,受到大人如此对待?大人如今污了贱内的清白,这件事,在下绝对不会就此干休!”
刘琮看着他瘦瘦弱弱,可是说起话来却字字不饶人,明明是他们设了仙人跳,如今到要找他算账。
刘琮并没有坐,他摸了摸两撇乌黑的小胡须,冷声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们到底有何目的?”
沈清荷微微一笑,这位刘大人倒是精明的很啊。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沈清荷装做不明白,“大人你调、戏我家娘子,反倒是我们的不是了吗?”
刘琮冷笑:“你既然知道我姓刘,想必就是冲着我这位刘大人而来,你这贱内不过是个幌子罢了。也罢,今日我算是倒霉,落了把柄在你们的手上,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是何方神圣!不过本大人丑话说在前头,这世界上的事可没那么便宜,今日你们对本大人使了绊子,别以为本大人是好惹的!山水有相逢,他日若是你们落在本大人的手里,哼哼……”
沈清荷见他说的这样清除分明,道:“大人真是爽快!好,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在下姓何,名青,不过是一介商贾。”
刘琮听罢气的肝都颤起来了,一个商贾,居然敢跟他使仙人跳?!
沈清荷看他气的不轻,忙道:“大人别生气,此次来,不过是想同大人说上一句话罢了。要知道大人事忙,我一个商贾想见大人当真是不容易。”
刘琮冷冷嗤笑:“不容易?我那外面守着的人恐怕都着了你的道了吧?你当这里菜园门而已!你这样胆大的商贾,我刘某人当真是第一次见呢。”
沈清荷拱手笑道:“大人过奖。”
“哼!”刘琮气的胡子都歪了,“有什么废话,快点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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